編輯文章
田貝還寫信給李鴻章:“徹底放棄求得干涉的念頭,背向歐洲列強,面向日本。”
這裏的面向日本,不是指贏得戰爭,而是求和投降。
該國在支持日本侵華的路上遠比其他國家走得遠,給日本提供“軍事貸款”,派遣軍事顧問,運送軍用物資,“包庇”日本間諜,甚至允許日本軍艦掛該國國旗“蒙蔽”中國海軍
該國把日本作為它在遠東的小夥計,而日本敢於悍然發動戰爭,也是有恃于該國作為“後臺老闆”。
正如列寧在甲午戰前所分析的:“日本有可能掠奪東方的亞細亞國家,但是沒有其他國家的幫助,他就不可能有任何獨立的財政及軍事力量。”
如果沒有該國不遺餘力的支持,甲午戰爭戰爭的結果還是一個問號。
可是當中國人回憶起甲午戰爭時,往往只記得日本,卻把作為日本(打手)“後臺老闆”的該(黑手)國(漂白得)忘得一乾二淨
誰是中國最大的敵人?
近代以來中,侵略中國的國家很多,不僅有英、法、俄等大國,還有瑞典、瑞士等小國,甚至包括印度、墨西哥等同屬殖民地半殖民地的國家和地區。
其中,哪個國家是中國最大的敵人,一直有很大爭論。
有人說是俄國。
不錯,俄國曾經侵佔中國大片領土,並策動蒙古分裂,使中國的版圖縮小了300萬平方公里,其損失不可謂不驚人。但是,俄國對中國的侵略始終主要局限在邊疆地區,把一個從沒有深入中原、江南等中國心臟地區的國家作為中國最大的敵人,未免太過牽強。
有人說是英國。
不錯,英國是近代最早侵略中國的國家,在很長一段時間內也曾經在侵略中國的競賽中佔據優勢,用鴉片毒害了數以億計的中國人。但是,英國畢竟是個小國,距離中國又遙遠,因此從來沒有奢望獨吞中國,僅僅以劃分一部分勢力範圍為滿足。更何況,一戰以後英國在中國的勢力就江河日下,把一個走下坡路的國家作為中國最大的敵人,恐怕也不太合適。
有人說是日本。
不錯,日本的一系列侵華戰爭給中國帶來了太多的傷痛,單單1937到1945年的全面侵華戰爭,就造成3500萬中國人傷亡。但是,日本畢竟也是個小國,滅亡中國,稱霸世界不過是自己編織的一個幻夢。何況在絕大部分時間裏,日本不過是作為西方大國侵華的打手才得以成功。難道我們應該把仇恨都放在咬傷自己的狗身上而對放狗咬自己的人不聞不問嗎?
朋友們可能會說了,那你說,誰是中國最大的敵人?
有這樣一個國家:
它在鴉片戰爭前已經向中國販賣鴉片,規模不比英國小多少。
例如,1817年,在輸入中國的鴉片總額四千五百箱中,這個國家一國就占了一千九百箱,占42﹪。如果考慮到這個國家的經濟實力遠遠不及英國,那麼可以說鴉片貿易對這個國家比英國更重要。
“鴉片戰爭”以前這個國家幾乎所有的在華商人都經營鴉片貿易,他們跑遍全世界搜羅鴉片,自己也承認把他們“能夠運到中國來的鴉片全運來了”①。不過,儘管這個國家販賣鴉片比英國更賣力,但是畢竟該國販賣來的鴉片英國要少些,於是很多中國人就淡忘了。
在“鴉片戰爭”時期,這個國家也派了艦隊來中國,積極為英軍聲援,並且迫使清政府賠償“損失”數十萬銀元。鴉片戰爭結束後不久,這個國家立即派了一個特使,帶著軍艦來到中國,叫囂:
“上次中英戰爭,實由於廣州當局漠視英國官吏的權利所致。……如果在過去五年經驗的前面,中國政府回復到已經招致災禍的途徑上去,我們只有把這種行徑,看作中國企圖再與一個大國戰爭的證據”。②
中國被迫和這個國家簽訂了《望廈條約》。這個條約對中國的損害遠遠超過《南京條約》。例如關於協定關稅,雖然《南京條約》已開其端,但用的還只是“秉公議定則例”這樣一個比較含糊的說法,而《望廈條約》則更明確地說:
“倘中國日後欲將稅例更變,須與我國領事等官議允”。
所以後來人們說,半殖民地中國的“協定關稅”制度是由該國人確立起來的。
再如關於領事裁判權,望廈條約中明確地規定包括一切刑事案件和民事案件都在內,地區上也不僅限於通商口岸。按照《望廈條約》,在中國的該國人,如果因事被人控告,不管控告者是誰(是中國人,或是該國人,或是其他任何外國籍人)“中國官員均不得過問”,只能由該國的領事官處理。
所以,半殖民地中國的領事裁判權也是由《望廈條約》進一步確立起來的。搞成這個條約的顧盛向國務院的報告說:
“我國及其他國家,必須感謝英國,因為它訂立了的南京條約,開放了中國門戶。但現在,英國和其他國家,也須感謝我國,因為,我們將這門戶開放得更寬闊了。”③
更重要的是,《望廈條約》開創了僅僅靠威脅就可以在中國取得特權的先例,導致其他各國競相效尤。
不過,這個國家畢竟沒有和中國直接交戰,因此很多中國人又淡忘了。
在第二次鴉片戰爭時期,這個國家和俄國一 起偽裝中立,通過《天津條約》獲得了種種特權。但是這個國家卻在戰爭中公開支持英、法。
1859年6月25日,英、法侵略者向大沽炮臺突然發動進攻,兩國軍艦開炮轟擊炮臺,並以陸戰隊強行登陸。中國守軍堅決反擊,經過一晝夜的激烈戰鬥,擊沉擊毀英法兵船十餘隻,其中英國的四艘炮艇被擊沉,斃傷侵略兵四百餘名,登陸部隊半數以上傷亡,連英國的艦隊司令海軍上將何伯也受了重傷。
正在英、法侵略軍面臨全軍覆沒的危機時,在場的該國艦隊公然參戰幫助英法侵略軍,使英、法侵略軍得以成功退出大沽口。如果不是這個國家竭力支持,也許第二次鴉片戰爭會有不一樣的結果。
不過,這個國家畢竟沒有公開向中國宣戰,因此很多中國人對這個“積極調停”的國家反而感恩戴德。
第二次鴉片戰爭之後沒幾年,這個國家的駐華公使的蒲安臣毛遂自薦擔當出使大臣,結果在訪問自己國家時簽訂了一個“蒲安臣條約”。該條約最主要的內容是擴大該國“販賣華工”的特權,即兩國“切念民人前往各國,或願常住入籍,或隨時來往,總聽其自便,不得禁阻為是”。
該條約還規定兩國人民均可入對方官學,並受優惠待遇;雙方得在對方設立學堂。這實際是讓該國控制中國教育,培養漢奸。
此外,該條約還有所謂不得因宗教信仰的不同而受到歧視的條款,實際是讓鎮壓中國人民反對該國“傳教士”胡作非為的鬥爭成為清政府必須承擔的義務,為“八國聯軍”侵華埋下了“伏筆”。1868年九月間,西華德在一封致新任駐華公使勞文羅斯的信中心滿意得地指出:該約中“包括了當前我國政府認為亟需用修改1858年條約的辦法來加以調整的全部主要事項”。
特別需要指出的是,按照清政府的訓令,蒲安臣事實上並無締約的權力,而且訓令中特別言明:在國外遇有重大事情時,必須“咨明中國總理衙門候議,再定準否”。由此可見,蒲安臣擅訂條約完全違背了清政府的指示,因而是一種徹頭徹尾的越權行為。就連為蒲安臣作傳的該國學者威廉士,在談到這個問題時也不得不說:“不容否認,根據歐洲所遵守的外交慣例, 蒲安臣 先生參與締結此約是不正當的。他並未得到明令在國外商訂條約,而且如果他在離北京之前講出訂約的意圖,總理衙門是絕不會任用他的。”
實際上,這樣卑鄙無恥的“締約”方式不但在歐洲找不出可援的“慣例”,在任何國家中也是史無前例的。④然而,由於這個條約字裏行間充滿了“相互”、“平等”的字眼,(其實,“相互”、“平等”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僅以“雙方得在對方設立學堂”為例,當時的中國可能大量在該國開學堂嗎?)以致今天還有許多中國人為“蒲安臣條約”大唱讚歌。
1868年日本“明治維新”開始後,該國採取了“扶日反華”的政策,把日本作為自己進一步擴大侵華利益的打手。
以“甲午戰爭”為例,當李鴻章希望該國調停時,該國回復說 :“我國抱嚴正的中立態度,只能用友誼的方式影響日本。”
實際上該國並不是什麼中立的態度,而完全是倒向日本的。該國駐華公使田貝公然說:
“戰爭是中國堅持在朝鮮的宗主國地位引起的,過在中國。”
該國駐華代辦田夏禮說:
“應該讓戰爭順著自己的道路走下去,如果干涉帶來和平,那種和平是不能持久的。惟有使用武力才能使這個國家和世界融洽共處,只要清皇朝不致受到威脅,中國的戰敗倒是一個有益的經驗。”
田貝還寫信給李鴻章:“徹底放棄求得干涉的念頭,背向歐洲列強,面向日本。”
這裏的面向日本,不是指贏得戰爭,而是求和投降。
該國在支持日本侵華的路上遠比其他國家走得遠,給日本提供“軍事貸款”,派遣軍事顧問,運送軍用物資,“包庇”日本間諜,甚至允許日本軍艦掛該國國旗“蒙蔽”中國海軍。該國把日本作為它在遠東的小夥計,而日本敢於悍然發動戰爭,也是有恃于該國作為“後臺老闆”。
正如列寧在甲午戰前所分析的:
“日本有可能掠奪東方的亞細亞國家,但是沒有其他國家的幫助,他就不可能有任何獨立的財政及軍事力量。”⑤
如果沒有該國不遺餘力的支持,甲午戰爭戰爭的結果還是一個問號。
可是當中國人回憶起甲午戰爭時,往往只記得日本,卻把作為日本“後臺老闆”的該國忘得一乾二淨。
1898年帝國主義掀起“瓜分中國”狂潮時,這個國家正忙於同西班牙交戰,未能取得“勢力範圍”(美西戰爭為美帝在亞洲擴張攫取到菲律賓作為殖民地)。結果,這個國家提出了一個“門戶開放”政策,包括:對任何條約、口岸或任何既得利益不加干涉;各國貨物一律按中國政府現行稅率5%徵收關稅;各國在各自的“勢力範圍”內,對他國船隻、貨物運費等不得徵收高於本國的費用;等等。
也就是說,任何一個國家的“勢力範圍”都要向該國開放,該國要在整個中國享受特權,這是對中國主權的粗暴踐踏。當清政府得知門戶開放照會的消息,向該國國務院提出質詢時,該國國務卿海約翰對此不作解釋,也沒有表示歉意,反而於 11月11日 答復中國駐該國公使伍廷芳說:
“本政府現在不考慮歐洲列強傾向於取得中國領土的任何提議。但如果在我現在無法預測的將來,我們希望與貴國政府交涉在沿海一帶取得某些便利時,我們願通過我們駐北京的公使或駐本首都的中國代表直接向帝國政府提出。”
他所說的“在沿海一帶取得某些便利”就是指索取某些港口。由此足見該國發出門戶開放照會並不表示該國無意參加對中國的瓜分。該國總統麥金萊與海約翰持相同的觀點,他在同海約翰討論對華政策時就曾說:
“一旦它(指中國)被瓜分,我們可不可以也取一塊?”⑥
可是,今天卻還有許多中國人對此“感恩戴德”,說什麼“門戶開放”政策有利於維護中國主權。
1900年“八國聯軍”侵華時,這個國家“極為積極”。儘管該國在亞洲還立足未穩,但是派出了2500人參加攻打北京的戰役,居第四位。
同時,該國還“極力慫恿”打手日本多出兵,日本派出了8000人攻打北京,居第一位。
而與此相比,佔領了印支三國的法國僅僅派出了400人攻打北京,掌握了殖民霸權的英國也不過派了3000人參加攻打北京的戰役,比該國多不了多少。
可是,今天頤和園各個景點的文字介紹標牌上的英文部分竟對“八國聯軍”暴行“隻字不提”,甚至還有人大談特談該國如何軍紀嚴明,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不用說一百多年前,今天伊拉克等地該國軍隊的“所作所為”還不時被曝光哪!
在1901年簽訂的《辛丑合約》,要中國支付巨額賠款,其數額達4億5千萬兩白銀,分39年付清,年息為4厘,本息加在一起,其數高達9億8千萬兩。但是,由於“義和團運動”顯示了中國人民的“偉大力量”,該國感到要滅亡中國,“必須摧毀”中國的“民族精神”。
該國伊里諾大學校長詹姆士在1906年給當時的總統羅斯福的一份備忘錄中聲稱:
“哪一個國家能夠做到教育這一代中國青年人,哪一個國家就能由於這方面所支付的努力,而在精神和商業上的影響取回最大的收穫。”“商業追隨精神上的支配,比追隨軍旗更為可靠。”
1908年5月,該國國會通過法案,授權羅斯福總統退還中國“庚子賠款中超出我方實際損失的部分”,用這筆錢幫助中國辦學,並資助中國學生赴該國留學。所謂“退還”,並不是把已經支付的賠款還給中國,而是在尚未支付的賠款中劃出。而且“退還”的撥款中國仍然無權支配,必須在該國的監督下使用。
也就是說,所謂“退還”賠款就是讓中國“自己出錢”培養親該國的“漢奸”。世上還有比這更無恥的事嗎?
該國自己也並不否認這一點,當時的《每日領事和貿易報導》說:
“中國學生來我國就讀,與我國學生為友,回國後,外交上親近我國。……他們將成為一支親我國的力量,非其他歐洲國家及貿易團體所能競爭的。”⑦
可是,直到今天,還有不少人為該國的“退還”賠款“大唱讚歌”哪!
1922年2月6日,該國同英、法、日、意、比、荷、葡等戰勝國和中國北洋政府在華盛頓會議上簽訂《九國關於中國事件適用各原則及政策之條約》,通稱《九國公約》。
《九國公約》明確規定:“施用各國之權勢,以期切實設立並維持各國在中國全境之商務實業機會均等之原則”。
也就是說,中國如果敢損害外國特權,列強要一致干涉,是對中國主權、獨立和領土完整的粗暴侵犯。
《九國公約》簽訂後,該國成為侵華的首領,大量向中國輸出商品和資本,使中國民族工業走向全面蕭條。一般認為,一戰期間有所發展的中國民族工業正是《九國公約》簽訂的1922年走向全面蕭條的。
可是,直到今天,還有不少人大談什麼《九國公約》有利於維護中國主權、獨立和領土完整,真是咄咄怪事!
1931年日本發動“九一八事變”,侵佔中國的東北。該國不但不譴責這一侵略行動,反而與日本密商諒解。
1932年1月3日,日本侵佔錦州,進逼中國關內。7日,該國國務卿史汀生照會中國和日本政府,對日本強佔中國東北的局面和足以損害該國在華權益,違反“門戶開放”及中日間的任何協定、條約,該國均不予承認。
但在次日,該國國務院又表示美無意干涉“日本在滿洲的合法條約權利”。此即“史汀生主義”,其實質是企圖以犧牲中國東北來維護該國在華的權益。它是此後一個時期該國對華政策的基本方針。
因此,史汀生的照會和次日該國國務院的表示,實際向日本表明,日本不要傷害該國在華投資、貿易利益密集區域(如上海),日本可以侵略該國沒有多少利益的、同蘇聯接壤的東北地區。
在該國的書籍中也記載著該國對日本侵略中國東北的縱容。一部描寫該國最大化工公司和軍火公司——“杜邦公司”的書,就揭露了該國總統胡佛、該國軍火商對日本侵華的支持。該書寫道:
“日本軍國主義者也從杜邦公司純粹正規的商業道德觀中得益。胡佛總統以同情的態度看待他們在1931年入侵滿洲……他宣稱:‘日本方面也有些道理。我們與它的友誼是由來已久,根深蒂固的。我們應該友好地考慮日本的處境。’
由於自己的政府表現出這種態度,所以“杜邦”家族在那一年和日本簽訂了有利可圖的協定並不令人驚奇。在國務卿史汀生譴責日本進攻滿州後不久,從“三井化學聯合企業”來的日本經理人員同“杜邦公司”的經理人員在威爾明頓會晤,並交付了90多萬美元,以換取“杜邦公司”氨炸藥的配方,這是一種生產較廉價的軍火的製作法。國務院不顧史汀生公開說的漂亮話,私下對杜邦公司的這筆買賣表示完全贊同。”⑧
1937年日本發動“七七事變”後,該國進一步大力支持日本。
1937年9月14日,該國宣佈禁止用該國船隻裝載武器和軍用裝備出口。這一政策適合擁用強大海軍的日本的要求。因為日本海軍掌握中、日間海域的制海權時,日本船隻從該國裝載武器和軍用裝備及其它戰略物資能暢通無阻。而掌握制海權的日本海軍對中國沿海的封鎖使中國即使在該國買了武器裝備,也不敢用中國船隻運輸(除非寄希望能躲過日本艦隻攔截),只能租用日本不敢檢查的該國等外國的船隻。但該國禁止租用該國船隻運輸在該國買的武器(只能租用該國船隻運輸在該國購買的非武器類貨物)的政策,使日本照樣能獲得該國武器和軍用裝備,而中國卻難以獲得該國武器和軍用裝備。
該國的這種政策和日本的海上封鎖,不僅造成中國武器輸入極其困難,也使中國其他物資輸入產生困難。在1937年上半年,中國從該國進口1.15億美元貨物,下半年進口額就下降到0.73億美元,1938年下降得更多。1938年7日1日,該國國務院通知該國飛機公司說,該國政府不同意把飛機和飛機零件出售給正在進行狂轟濫炸的國家。這就是有名的“道義禁運”。
但在“道義禁運”之後,該國壟斷資本家反而增加了對日本的輸出,如1937年,該國出售給日本的飛機價值為248.4萬美元,而在實行所謂“道義禁運”以後的1938年,該國售給日本的飛機價值卻增加到1745.4萬美元,
這個實例足以說明羅斯福政府的所謂“道義禁運”的虛偽性。⑨
要知道,日本所需的石油、廢鋼鐵等戰略物資幾乎全部來自該國,如果不是該國通過輸出戰略物資大發“戰爭財”,日本根本不可能支持長期侵華。
二戰結束後,該國終於取得了獨霸中國的地位。
1946年11月4日,該國與(美蔣)國民黨(買辦)當局簽訂了一個《友好通商航海條約》,主要內容是:
雙方國民有在對方領土全境內居住﹑旅行與從事商業﹑工業﹑文化教育﹑宗教等各種職業的權利﹐以及采勘和開發礦產資源﹑租賃和保有土地的權利;並且在經濟上享受國民待遇。
雙方商品在對方享有不低於本國商品的待遇﹐對對方任何物品的輸入不得加以任何禁止或限制。
雙方船舶可以在對方開放的任何口岸﹑地方或領水內自由航行;雙方船舶包括軍艦在內﹐可以在遇到“任何危難”時﹐開入對方“對外國商務或航業不開放之任何口岸﹑地方或領水”,等等。
這個條約“表面上”是雙方對等的,但“實際上”中國不可能享受任何一項條約所規定的權利。如軍艦開入對方領水一項,中國根本沒有能夠開到該國領水的軍艦,因此這項規定僅僅使該國軍艦獲得了開到中國領水的特權。因此,《友好通商航海條約》簽署的結果就是該國獲得了在政治、經濟、文化、軍事上全面控制中國的一切特權,中國完全淪為了該國的殖民地。
《友好通商航海條約》給中國帶來的損失不僅超過《辛丑合約》、《二十一條》,甚至連《日汪密約》也遠遠不及。
在該國獨霸中國那幾年裏,中國變成了人間地獄。《友好通商航海條約》簽訂後,該國商品大量輸往中國,導致中國民族工業倒閉了80﹪,這是日本侵華時期也從未有過的。
更有甚者,該國軍隊在中國燒殺淫掠,無惡不作。
從1945年8月至1946年11月,單單上海、北平等五市,該國軍隊暴行至少在3,800起以上,死傷3,300多人。除了眾所周知的“沈崇事件”,還有更加惡劣的“景明大樓事件”。1948年8月7日,該國空軍在漢口景明大樓集體強姦、輪奸30多名中國婦女。受害婦女中年齡最大的是32歲的曹秀英,而年齡最小的則是曹的15歲的女兒。事件發生後,國民黨政府不僅“不敢追究”該國士兵的責任,竟然反將被強姦的婦女中的幾個鬧的凶的抓來判刑,“理由”是引誘勾引盟軍從事淫亂活動。特別需要指出的是,受害的很多是國民黨軍官的家屬。據《大連日報》1948年10月30日報導,其中還包括當時武漢市參議會的議長張彌川的二太太和某行政首長的如夫人,以及住在巴公房子的 高太太、宋太太、張太太等。⑩
試想,國民黨高官的生存狀況尚且如此,其他中國人呢?當時的中國人把日本和該國作了對比後得出結論:“趕走一隻狼,引來一隻虎。”
正當中國到了滅亡的邊緣的時刻,毛主席和中國共產黨領導中國人民及時推翻了該國“控制”的“傀儡政府”,並在朝鮮打敗了該國侵略者,使中國人避免了和該國的印第安人一樣的命運。
但是,該國侵略者並未放棄對中國的“野心”,不時給中國製造麻煩。
以近日備受關注的釣魚島問題為例,1953年12月25日該國陸軍少將大衛·奧格登(DavidA.D.Ogden )代表該國琉球民政府發佈的“第27號令”,即關於“琉球列島地理界線”的佈告。該佈告稱,“根據1951年9月8日簽署的對日和約”,有必要重新指定琉球列島的地理界線,其中第一條規定:將當時該國琉球民政府管轄的區域指定為,“包括(北緯28度、東經124度40分,北緯24度、東經122度,北緯24度、東經133度,北緯27度、東經131度50分,北緯27度、東經128度18分,北緯28度、東經128度18分各點連線的區域內各島、小島、環形礁、岩礁及領海”。⑾而中國釣魚島的地理位置在北緯25度至北緯26度,東經121度30分至東經126度四線之間,恰位於該範圍內。
這樣,該國琉球民政府的“第27號令”就將中國釣魚島非法化入該國琉球託管區域,非法侵佔了中國釣魚島。
1971年6月17日,日本和該國簽署歸還沖繩協議,把中國領土釣魚島等島嶼也劃在“歸還”範圍內。
1971年12月30日,中華人民共和國外交部發表聲明指出,釣魚島等島嶼是中國臺灣的附屬島嶼,而不屬於琉球也就是現在所稱的沖繩,該國政府片面宣佈對這些島嶼擁有所謂“施政權”,這本身就是非法的。⑿
此後,該國一直在釣魚島問題上支持日本,最近的一次是該國國務卿希拉蕊于美東時間23日上午在紐約與日本外相前原誠司的會談中明確表示,釣魚島適用于安全保障條約第5條,即明確表達了在釣魚島主權爭端上該國將通過武力力挺日本的立場。剛剛收到了訪華邀請的該國國防部長蓋茨也表示:
“我們將會履行我們做為(日本)盟國的義務。”
顯然,釣魚島問題的出現完全是該國“利用”盤踞臺灣的傀儡政府“不敢反抗”而“一手炮製”的,該國在釣魚島問題上和在“甲午戰爭”中一樣充當了日本背後的“影舞者”。
其實,近代以來有野心侵佔整個中國的國家只有該國和日本兩國,有野心也有能力侵佔整個中國只有該國一國。
而且,如果沒有該國的大量物資支持,日本根本無力發動甲午戰爭和全面侵華戰爭。誰是中國最大的敵人,可以說是禿子頭上的蝨子。
有的朋友可能會問,那麼為什麼還有今天還有很多中國人為這個國家唱讚歌呢?
應該說,這個(虛偽狡詐基督新教)國家的(蠶食)侵略是“非常(陰險)隱蔽”的,總是擺出一副“(佈道傳福音)友好”的面孔。
這個(虛偽狡詐基督新教)國家的(蠶食)侵略是“非常(陰險)隱蔽”的,總是擺出一副“(佈道傳福音)友好”的面孔。例如,它和中國簽訂的幾乎所有條約都是表面上雙方對等,但事實上中國無法享受相關權利。到了中國真的有條件享受相關權利時,它會再提出修改條約。
另外,這個(虛偽狡詐基督新教)國家特別重視“文化(滲透)侵略”,極力通過“宗教(基督教、基督新興教派、法輪功邪教等)”、“教育”(& 好萊塢工業影視大眾文化)“(滲透壟斷)控制”中國人的思想,“培養”了大批“文化漢奸(喉舌)”。因此,許多人被這個國家賣了還幫著它數錢。
最重要的是,今天中國很多(普世接鬼派、新自由主義掏光養賄、中美夫妻論、懼美跪美通美資美傀儡)要人的親屬和財產都在該國,和該國的利益是“一致的”,所以才有了把黃金儲備存放到該國,用外匯購買該國的債券,聲嘶力竭的叫喊“救該國就是救中國”,“一個強大穩定的該國有利於中國發展”之類咄咄怪事。
與這些相比,利用(人頭.控股)控制的(中國境內漢奸買辦帶路黨)媒體 “(漂白湮滅)美化" 該國侵華的歷史又算得了什麼呢?
說了半天,朋友們應該早就猜出來這個國家是誰了吧?
注:
①《帝國主義侵華史》第一卷,人民出版社1973年版,第16頁。
②胡繩《從鴉片戰爭到五四運動》,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61頁。
③胡繩《從鴉片戰爭到五四運動》,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62、63頁。
④《帝國主義侵華史》第一卷,人民出版社1973年版,第134、137頁。
⑤白皋《1894-1895年中日甲午戰爭失敗的原因及其教訓》http://www.southcn.com/news/china/zgkx/200409160027.htm
⑥《帝國主義侵華史》第二卷,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56頁。
⑦王娟娟:《再論美國第一次退還部分庚款的決策過程》http://www.historyteaching.cn/lsjx/show.asp?id=277
⑧葉勁松《二戰爆發前後美國對日本侵華的縱容支持》http://bbs.ifeng.com/viewthread.php?tid=4196077
⑨葉勁松《二戰爆發前後美國對日本侵華的縱容支持》http://bbs.ifeng.com/viewthread.php?tid=4196077
⑩可參考《國民黨的又一偉大功績:1948年美軍“集體強姦名媛案”》
http://club.china.com/data/thread/1011/2705/83/37/0_1.html
⑾轉引自郭永虎《關於中日釣魚島爭端中“美國因素”的歷史考察》,《中國邊疆史地研究》2005年第4期
⑿轉引自郭永虎《關於中日釣魚島爭端中“美國因素”的歷史考察》,《中國邊疆史地研究》2005年第4期
文/雨夾雪
2010-9-24
美帝正在對中國實施肢解戰略
西方“肢解”戰略淺論
文/時間
2010-10-13
一、問題的提出
2010年8月中旬,我參加一個研討會。會上一名同志指出,戰略預研預判工作要向美國中情局學習,學習他準確預見蘇聯解體的經驗。我當即提出,第一,中國也有準確預見蘇聯解體的人,我所知道的有毛澤東、鄧小平及學者何新三人,其他人我不知道。學者何新于1988年預見到蘇聯的解體,並寫成研究報告,呈黨中央,不過當時許多人嘲笑他癡玩,“蘇聯怎麼可能解體”。
我當時提出,預判蘇聯解體這樣的重大的國際事件,不是靠什麼機制、體制、手段,而是靠三個東西:一是對國家的絕對的忠誠,忠誠是分境界的,只有對國家的忠誠達到最高境界、沒有私心雜念的人,才可能預見到這種重大政治事件。二是一個完整的價值體系和完善的思維體系。這樣才有可能敏銳地覺察到時局的變化,從紛紜複雜的國際事務中抓住關鍵,洞敵機先,不被無關緊要的現象迷惑。三是分析問題的科學方法,這個論述很多,不多舉,比如統籌、數學分析、比較,但是,這個並不重要,如果對國家的忠誠到了,方法自然會有了。
中國人預見到蘇聯解體是十分難得的,因為我們對蘇聯的事情並不十分瞭解,且易被蘇聯強大的外表所迷惑,所以,能拔開雲霧,看出真相,是十分困難的。相反,美國中情局預見到蘇聯解體到十分自然,並算不上什麼了不起的創造。
為什麼這樣說?
這要從蘇聯解體的外部原因說起。
二、“肢解”戰略是政治家最常用的戰略
自從殖民時代以來,歐洲列強為了相互掠奪、剝削、敲榨和實現對非西方地區的洗劫,把肢解一個不利於西方利益掠奪的政治體系、國家集團、國家、民族、部落聯盟作為最重要的手段。
第一次世界大戰以前,被肢解的政治體有:美洲非洲諸土著政權、中國的大清王朝體系、中國的大清帝國、阿拉伯世界,法國;第一次世界大戰後,被肢解的政治體有:土耳其、奧匈帝國、中國的中華民國,還有德國等戰敗國的殖民體系;第二次世界大戰後,被肢解的政治體有:華約、蘇聯、南斯拉夫、印度、中華民國、朝鮮、德國、捷克斯洛伐克等。
肢解的手段:第二次世界大戰前,主要以政治侵害、領土掠奪、領土分裂為主要形式,軍事進攻為主要手段。輔助手段是意識形態諸如民族、國家、宗教理念的衝擊。第二次世界大戰後初期,也曾以軍事、經濟、政治為主要手段,
但是由於第三世界的覺醒,肢解的形式不再是軍事佔領,而是經濟掠奪,同時,意識形態滲透的作用逐步提升,特別是越南戰爭以後,意識形態的重要作用更加受到美國的重視。
蘇聯解體後,通過輿論進行意識形態的滲透、瓦解、歪曲、誤導、欺騙成了主要方式,經濟成了實質性方式,軍事、政治成為後盾性方式,肢解的隱蔽性、深入性、全面性突出。
1946年2月22日 ,當時美國與蘇聯還處於二戰後的同盟時期,美國駐蘇代辦喬治·肯南先生就提出了蘇聯解體的可能性,並號召全體英語民族團結起來,通過長期不懈的政治、經濟、軍事、文化、意識形態的努力,把蘇聯搞跨,實質就是肢解。
喬治·肯南提出肢解戰略,並不高明,因為肢解戰略是西方列強最為常用的戰略,幾乎所有政治家都十分熟練,屬條件反射,“目無全牛”,既然大家都熟悉的東西,喬治·肯南先生提出來也算不得什麼高明。
但是,喬治·肯南先生仍有過人之處,體現在以下三個方面:
一是喬治·肯南顯然總結了西方肢解史的經驗教訓,把肢解戰略系統化、理論化,並設計一套完整的肢解蘇聯的戰略;
二是喬治·肯南先生在肢解戰略的手段和方式中,非常重視輿論和意識形態的作用,這是以往沒有過的;
三是喬治·肯南敢於把肢解戰略指向當時十分強大的蘇聯,這顯示了其高超的戰略眼光,他的確是個高明的陰謀家,一介書生,膽略過人,勇氣可嘉。
肢解戰略表現為接觸、遏制、訛詐等多種手段,體現在兩大陣營和兩極格局的政治、軍事、經濟、文化、歷史、民族、宗教、邊界、領土、領海、意識形態等各個領域。
總體來說,其肢解政策可以區分為“打”和“罵”兩手。
“打”是指硬的軍事、經濟、政治手段,對蘇聯進行圍堵。軍事軍事上形成了北約與華約的對抗,經濟上形成了世界關稅貿易協定組織(後演化為WTO),對蘇聯進行全方位的遏制。
“罵” 則是指通過輿論對蘇聯和蘇共的歷史、社會、政治進行歪曲、誣衊,指蘇聯專制、不人道、不人權、不自由、獨裁等,挑撥蘇聯民族關係,炒作蘇聯政治腐敗,瓦解蘇聯共產黨與人民群眾的關係,腐蝕蘇聯領導人,誣衊蘇聯共產黨形象等,不一而足。
對美國則進行刻意地美化,提出民主、自由、法制、人權、人道等子虛烏有的概念,“引誘”蘇聯共產黨和世界人民對美國充滿“幻想”。
每隔一段時間,強大的美國就會對自已的肢解戰略加一翻評估,總結成績、找出不足,對肢解戰略進行調整。
上世紀50、60、70年代,其肢解戰略中間數經挫折。
直到越南戰爭失敗,美國才不得不改變策略,把“打”降至次要地位,“罵”提升到主要地位。
美國有世界上最強大的宣傳輿論機構,其宣傳力量絕對大於世界其他國家宣傳力量之和。
美國指責只有中國、蘇聯、納粹德國有宣傳部,
其實,美國的“宣傳部”才是“世界上最大”的宣傳部!
其實,美國的“宣傳部”才是“世界上最大”的宣傳部!
其實,美國的“宣傳部”才是“世界上最大”的宣傳部!
到了1970年代,美國在越南戰敗,這次比在朝鮮敗得還徹底。這是因為中國吸取抗美援朝戰爭的經驗教訓,在援越抗美戰爭中採取了更加高明的戰略戰術。美國實力大為削弱,所以,不得不把“罵”作為肢解蘇聯的主要手段,“打”降到次要手段。
但是,勝利最容易衝昏頭腦,蘇聯在勝利面前失去了冷靜,結果冒然出兵阿富汗,惡化對華關係。
相反,美國則運用以“罵”為主、“打”“罵”結合戰略,成功改變了蘇聯黨和人民的心態,形成了黨和人民的對立,當戈巴契夫接受“新思維”,開始 “改革”時,美國的肢解戰略就接近勝利了。
所以,從這個意義上講,美國預見到蘇聯解體是對自己努力目標的一種評估,即使結論準確,也並不神奇。
三、美國正在對中國實施肢解戰略
之所以述及肢解戰略,是因為美國、西歐、日本等西方勢力,已經把肢解之刀重點指向中國,而中國是個歷史悠久、政治團結、政權強硬的國家,肢解中國與肢解蘇聯完全不同,難度要大得多。但是,受肢解蘇聯的成功的鼓勵,這把刀還是指向了中國,而且手段在總結肢解蘇聯的經驗之上,又有新發展。
參加肢解中國的,自鴉片戰爭以來,有西方所有列強,甚至西方的弱國也參與了這場罪惡的行動,當前,這一行動的領導者無疑是美國。
蘇聯解體、東歐劇變,美國宣傳說,“冷戰結束了”。這是多麼大的一個謊言,居然那麼多中國人相信,並傳播這個謊言!蘇東劇變並不意味著冷戰結束,因為:冷戰的主角美國仍然運用著冷戰的思維和戰略,而且變本加厲,從這個意義上講,冷戰不但沒有結束,而且更加激烈,儘管表面上顯得若無其事,這只是美國的欺騙。我絕不是要重啟“冷戰”,我只是為中國的所謂理論家、戰略家們的愚蠢、短視感到極度的悲哀!因為,這次冷戰的指向,中國顯然是一個重要目標!身處在敵人的刀鋒下,居然叫囂“和平與發展”是世界的主題!無異於自我放棄警惕和抵抗,這是我們當前陷入各方面被動的根本原因,也是一些人弱化毛澤東思想的根本原因。
美國仍然是冷戰思維,表現在:一是冷戰在各個領域不但沒有降溫,而且愈演愈烈,比如輿論領域的鬥爭空前激烈,經濟領域的鬥爭全面深刻,隱蔽性更強,軍事領域的鬥爭雖表面平靜,暗地裏也加緊準備。二是鬥爭的主角仍然沒有變化,一方是以美國為首的西方,一方是中國、俄羅斯,歷史劃了一個圈子,又回到了起點。三是美日歐顯然表面上十分強大,但是,包括中國在內的第三世界和俄羅斯顯然對西方的野心、動機的認識更加清醒,這也是戰勝這場新冷戰的物質基礎。
所以,冷戰遠沒有結束,中國成為主角,只不過我們糊裏糊塗,我們自己不是大唱“和平崛起”嗎?不是說“和平與發展”是世界的兩在主題嗎?不是強調“中美戰略協作夥伴”關係嗎?自欺欺人,1997年中美戰略協作夥伴關係,後兩年連續發生炸使館、撞機事件,2001年美國進攻阿富汗,而我們則與美國政客一起大唱“反恐”二重奏,我們以為可以借著美國反恐的東風把新疆分裂勢力反掉,實際上,美國是我國新疆分裂勢力的策劃者我支持者!一邊要求中國幫他在阿富汗、巴基斯坦反恐,一邊又在中國培植恐怖主義勢力,這就是美國,而我們對這竟然看不到。還一味強調中美關係大局,有這個大局嗎?這一切美其名曰“與國際接軌”。身置冷戰之中,被美國作為敵手,我們卻甍然不知。中美根本沒有共同利益,只是權宜性的合作而已,對中國的肢解自二戰結束,就不曾停止。
順便說一下,關於釣魚島問題,據說美國總統羅斯福曾兩次徵求蔣介石,把琉球群島歸還中國,蔣拒絕。我不認為蔣介石連這點愛國思維都沒有,我並不喜歡蔣介石。我想蔣心裏清楚,美國不可能把琉球群島歸還中國,羅斯福總統只是試探一下而已,你以為羅斯福說的是心裏話?我們不要再沉浸在美國留給我們的所謂美好回憶了。蔣介石沒有那麼呆,所以,他不接話茬。
朋友關係需要兩廂情願,而敵人關係只要一方想做,就可能成敵對關係。我們與美國的關係就是這樣,美國把我們當作了敵人,我們反而為美國堅持“冷戰思維”痛心不已,拚命說自己想和美國友好,和蘇聯解體後的俄羅斯一樣愚蠢,俄羅斯已經清醒了,而我們還在做白日夢。
四、美國對中國肢解戰略的內涵
美國領導下的肢解中國的戰略分為三個層次、四個領域。
(一)三個層次
第一層次為國際層次。當冷戰之初,美國形成北大西洋公約組織聯盟,蘇聯形成華沙條約組織聯盟的時候,中國作為一個大國,特別是在毛澤東為代表的中共中央的領導下,也形成了自己的國際組織,這個國際組織並非以條約和利益劃分為基礎建立,而是基於道義正義和團結互助而建立。這個組織包括中國周邊一些國家,如朝鮮、越南、緬甸、巴基斯坦及東南亞國家,一些東歐社會主義國家,阿拉伯國家和非洲國家,拉丁美洲國家。這個組織形式自由、鬆散,但是行動卻未必不同步。瓦解這個組織是美國肢解中國的第一步。很大程度上,它取得了成功,我們的國際盟友越來越少。
第二個層次是在中國國內培植支援分裂勢力。包括“台獨”、“疆獨”、“藏獨”、“蒙獨”、“民運”、邪教和漢奸式學者、官員,共七種勢力。
第三個層次是從文化上潛在地分割中國。國內曾經有一些人不從整體上把握中華文化,研究中華民族融合的歷史,反而“獨劈蹊徑”,研究地域文化。把中華文化區分為燕趙、三晉、關中、齊魯、巴蜀、楚、嶺南、閩浙、中原等若干地域,“三裏不同俗,十裏改規矩”,地方不同風俗習慣當然也有所不同,但是其價值觀體系是同樣的!這種研究有在文化上,潛在地把中國分裂成若干部分的可能。當中國人試圖把大中華作為一個整體進行研究時,而別有用心的人卻把中華文化分割開來研究!值得警惕。
(二)四個領域
一是文化歷史領域。全方位的輿論轟炸。
西方有一種流行的說話,意在指中國控制言論:世界上只有納粹德國和中國有宣傳部!
其實,對“宣傳”給予極高重視,並“壟斷”世界輿論宣傳的不是別人,正是美國!
筆者認為(新聞媒體與好萊塢影視洗腦文化工業)“輿論宣傳”是僅次於美國政府,對美國資本家集團利益進行維護的“關鍵工具”,同時,也是肢解戰略的“重要手段”。
世界上所有國家的輿論工具加在一下,可能還沒有美國的宣傳力量強大。
美國“輿論宣傳”涵蓋政治、經濟、軍事、外交、歷史、文化、意識形態、民族、宗教等所有方面,一方面,它們“宣傳”美國的價值觀,“美化”美國歷史和現實,另一方面,他們“歪曲”、“誣衊”其他國家的歷史和價值觀,
再一方面,他們不許其視為敵對的國家有話語權。通過美國的輿論,你所看到的、聽到的、想到的,都是錯誤的,而這種輿論噪音,如魔鬼一般,很難擺脫。
美國“拚命歪曲”中國歷史,給中國歷史塗上封閉、專制、反人道、反人性、殘忍等各種負面色彩,“歪曲”新中國歷史、“歪曲”中國共產黨史,“抹煞”中國共產黨對中華民族和全世界和平發展的偉大貢獻,歪曲中國共產黨領導中國人民進行的反帝反封建鬥爭,
特別歪曲中國共產黨領導的解放戰爭,把抗美援朝說成是中國的誤判,把這場戰爭的結果說成是“打了個平手”,甚至是中國“戰敗”;
把中國的土地改革說成是“僅僅改變了一下地樁的位置”,這是土地這種最重要的生產資料的所有制關係的根本變化,怎麼可以輕描淡寫地以“改變一下地樁的位置”概括,難道改變一下地樁的位置容易嗎?就是因為這個地樁的位置的變化,農民才參加革命!他解決的廣大人民群眾的生存問題!是個小問題嗎?
特別是極力歪曲、抹煞、淡化毛澤東的偉大歷史貢獻,通過歪曲毛澤東來瓦解中國人民的精神支柱。挑撥黨群關係、幹群關係、政府和群眾關係,居心十分險惡。
二是經濟金融領域。
推行經濟殖民化政策,中國已經中毒,實質上成了美國“新型的經濟殖民地”,為美國大資本集團辛苦勞累,自己幾乎一無所獲。“捏造”新自由主義經濟理論,通過訪問學者、誇國經濟理論研究、培養經濟學專家、國際輿論吹捧、諾貝爾獎扶植、經費專項資助、課題共同研究等方式方法,培養一大批被“先進的”美國理論“洗腦”的所謂經濟學家、政治理論家、歷史學家、科學家、法學家、哲學家、社會學家等等不一而足,其實是一些不學無術的笨蛋,只不過“盲目崇拜”美國“捏造”的經濟學理論,回國後形成所謂“海歸派”,對中國經濟改革指手劃腳,推動一系列喪失經濟主權的理念和政策,在一批同樣由美國培養或受美國經濟理論影響的官員、企業管理者的配合下,誤導中國的經濟改革,打跨中國國有經濟體系、工業體系、金融體系。但凡是贊成美國式理論的教授,都可以受到國際的讚揚,反之,則受到國際社會折打壓。
同時,美國通過跨國大公司,繞過中國政府,“控制”中國經濟命脈,使中國喪失經濟主權,成為美國的經濟殖民地。
三是軍事領域(戰略麻痺策略)。
在“宣傳”中美友好、冷戰結束,在“(戰略麻痺)麻痹中國”的同時,絲毫沒有放鬆對中國周邊戰略要點地區的軍事控制,極力遏制中國統一的努力。
四是政治領域。
這區分為黨內、黨外兩個方面:在中國國內,推行民主、人權、自由、法制等理論,並將其普世化,在中國共產黨和中國人民政府之上架設若干緊箍咒。推行言論自由、輿論監督,將黨置於“專制”的不利地位,在党的領導下憑空架設一個記者、媒體——無冕之王的地位,對中國共產黨的決策指手劃腳。推行權力制衡,將政府和黨的關係對立化。推行“法治”“法大於天”,在黨和政府之上憑空架設了法制的限制。推行“與國際接軌”理念,將中國國內所有事務,均置於所謂國際社會的干擾之下。
在黨內,搞亂黨的路線、方針、政策,搞亂黨的指導思想,在思維上和組織上侵蝕黨的團結,比如,推動所謂軍隊國家化,軍隊非黨化,黨政分開,政府只是市場的服務員等陷阱理念,弱化党的領導。引誘中共高官走向腐敗,並將財產轉移美國,其目的既在於以此方法侵蝕中國經濟、掠奪中國財產,另一方面則以此要脅政府各級官員,迫使他們按美國的意志行事。今年9月底,美國宣佈凍結8名伊朗政府高級官員在美國的財產。僅從經濟意義上講,這是赤裸裸的非法行為。但是,也是對在美有財產的官員的一種要脅。我真的懷疑,我們的高官有多少人、多少財產在美國,當美國要脅他們時,他們會堅持愛國的立場嗎?
五、肢解中國的動機和原因
中國人民是愛好和平的,中國人民會問,我們如此重視中美關係,美國為什麼還要肢解中國呢?
其實,“肢解中國”是“美國的本質”決定的。
(一)認清美國資本家集團試圖“掠奪全世界”的“嗜利”意圖。如果你仔細觀察,你會覺得,美國其實並不是一個國家。因為,作為一個國家,通常是政府具有無尚權威,憲法是維護這個權威的依據。美國則不然,在美國資本家集團才有無尚的權威,憲法是維護資本家利益的工具。
概括起來講,美國資本家集團為了維護和擴張自己的利益,建立了5個組織:
一是政府,負責保護美國資本家集團掠奪海外利益的行為和解和資本家集團內部利益紛爭,這個組織擴展為聯合國、北大西洋公約組織、美日韓聯盟組織、美澳新聯盟組織等等政治組織;
二是經濟組織,主要是跨國公司。這個公司能量極其強大,不久前一部電視片叫《公司的力量》實質上就是在宣傳美國的這一組織,我真的不明白我們中國的頭腦會想出這個玩意。這個組織“擴展”為WTO、「國際貨幣基金組織」、「世界銀行」等經濟組織。
三是軍事組織,包括龐大的美國軍隊及其駐外國的基地及軍事同盟。
四是輿論組織。包括各大網站、電臺、電視臺、報紙、刊物、出版社、好萊塢電影基地等,負責按美國資本家集團的意志宣傳。
五是思維組織,包括大學、研究機構、智囊機構(基金智庫)、非政府組織(NGO),這個組織“極其重要”,它實際上負責按照美國資本家集團的需要“生產”各種“精神鴉片”。
美國政府根本沒有權力對美國資本家集團說不,它必須老老實實地按照資本家集團的要求做,詳情參見筆者《洞穿美國》一文。
在美國超龐大的輿論的宣傳攻勢下,在中國主流(鸚鵡)媒體中能找到的所有觀點,幾乎全部出自美國!根本沒有我們自己的創造。
我們常說“創新是一個民族發展的靈魂”,實際上這麼多年來,我們根本沒有什麼創造,如果有一些的創造,那必然是擺脫了美國影響的結果。
我們要認清美國的本質,認清美國對華戰略的本質,“識破”美國的陰謀,保持對美國所謂價值體系、“輿論宣傳”的免疫力和警惕性。
毛澤東指出,凡是敵人贊成的,我們就要反對;凡是敵人反對的,我們就要贊成。這雖然有些絕對,但是,絕大多數情況下是正確的,不失為一個很好的方法論。
(二)高揚馬列主義和毛澤東思想旗幟。當把美國及其走狗在中國散佈的垃圾理論清除後,我想中國人的耳朵就清靜多了。但是,被垃圾污染的思想,需要用清新正確的理論沖洗,或許這就是所謂“洗腦” 吧。這個可以給中國人洗腦,洗去資本主義垃圾的,只有馬克思主義,特別是毛澤東思想。讓毛澤東來告訴我們正確的價值觀、世界觀、方法論,指導我們的政治、經濟、軍事和文化工作,排除資本主義理論的干擾。
多年來,因為一直接受所謂西方的普世價值觀,拋棄了中國傳統的價值體系和毛澤東思想,我們的思維多麼空虛。我們有無數的電臺、電視臺、報紙、刊物、網站、出版社,但是,我們卻沒有自己的輿論,我們的任何觀點只在國內有人聽,而且贊成的人並不多,歪曲的人卻不少。
我們有那麼多的大學、專家、教授、博士、碩士,但是,我們卻沒有生產出自己的思維體系,就是因為我們放棄了毛澤東思想,我們處處跟著美國後面跑,沒有絲毫創造、創新,一個沒有思維、沒有思維甚至連思路都沒有民族,怎麼可能崛起。我們有那麼多的作家、編劇、導演、演員,每年浪費那麼多的時間、金錢、精力,但是我們的文藝精品少和可憐,經典幾乎沒有。因為我們已經喪失了追求,喪失了精神,喪失了對國家、世界的責任,“天下興亡,與我無關”,“富貴只為稻糧謀”,所以,文藝作為精神產品,沒有精神的人,是不可能生產出來的。
我們的黨要抓起對文藝工作的領導工作,用毛澤東思想指導文藝創作。多年來,隨著文化市場化、教育市場化,黨實質上已經放棄了對教育和文藝工作的領導,這才是導致這種現實的根本原因。而高舉馬克思列寧主義和毛澤東思想大旗,是改變這一局面的根本出路。
要運用馬克思主義和毛澤東思想的立場、思維和方法,重新構建我們的政治、經濟、軍事、文化、歷史等各領域的理念,用新的理念指導我們的教育和文藝分作,讓教育和文藝分作真正為人民大眾服務、為社會主義服務,而不是為資本主義和資本家服務。
(三)堅定黨的領導和黨的團結,用強有力的領導來反對分裂肢解中國的圖謀。
最近政治體制改革叫得很凶,我想美國及其內應肯定是希望通過這場改革,再在中國共產黨頭上勒一個緊箍咒,進一步擴大資本的權利、壓縮人民的利益。我們要指出當前各種社會問題產生的根本原因在於違背了毛澤東思想,違背了社會主義原則,党的領導不再堅定所致,而絕非是什麼不夠民主、不夠法制、不夠自由、不夠市場化、不夠人權所致。所以,政治體制改革必須是加強黨對政治、經濟、軍事、文化、社會等領域的領導,而絕不是弱化這個領導。當然,這些年我們深受帝國主義和資本主義垃圾思想的侵蝕,相當一部分黨員幹部存在糊塗思想,相當一部分黨員幹部甚至喪失了工人階級的立場,喪失了對馬克思列寧主義和毛澤東思想的信仰,這種人必須清除出黨的隊伍,保持黨員幹部隊伍的純潔,確保党的領導能力和創造能力,確保黨的“為人民服務”的宗旨永不變。
(四)採取強有力的措施,清算清除資本主義垃圾對中國經濟的影響。在政治上堅定党的領導的同時,在經濟上清除由資本主義式的改革造成的經濟垃圾,清理美國式經濟理論的影響,用社會主義的經濟理論指導中國的經濟建設。回歸公有制,割除帝國主義資本對中國經濟命脈的控制,收回經濟主權,建立獨立的工業體系,破除對西方所謂技術的盲目崇拜,從西方設置的經濟陷阱中走出來。同時,發展同第三世界的經濟貿易聯繫,擴大世界市場,打破西方對世界市場的壟斷。
(五)關注重大社會事件。作為民間力量,我們一方面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研究探討正確的、符合人民大眾利益的政治、經濟、軍事、文化的路線方針政策,另一方面,我們極力關注一些迫害人民、掠奪人民利益的重大事件,如趙東民事件、唐福珍事件、鄧玉嬌事件,廢除經濟領域的死刑事件等,用對重大事件的關注,教育人民、引導人民,讓人民對當今錯誤的、買國的政治、經濟、文化改革有清醒的認識。
《友誼,還是侵略?》
文/毛澤東
1949年8月30日
為了尋找侵略的根據,艾奇遜重複地說了一大堆“友誼”,加上一大堆“原則”。
艾奇遜說:“從我們歷史很早的時期起,美國人民和政府就關心中國了。雖然距離遙遠,背景又大不相同,把中、美兩國隔離開了,可是那些在宗教、慈善事業和文化方面團結中、美兩國人民的紐帶,一直在加深著美國對中國的友誼,許多年來種種善意措施便是證據,例如用庚子賠款來教育中國學生,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廢除治外法權,以及戰時和戰後對中國的大規模援助等等。美國始終維持並且現在依然維持對華外交政策的各項基本原則,包括門戶開放主義,尊重中國行政和領土的完整,以及反對任何外國控制中國等等,這是有案可稽的。”
艾奇遜當面撒謊,將侵略寫成了“友誼”。
美帝國主義侵略中國的歷史,自從1840年幫助英國人進行鴉片戰爭⑴起,直到被中國人民轟出中國止,應當寫一本簡明扼要的教科書,教育中國的青年人。
美國是“最早強迫”中國給予“治外法權”⑵的國家之一,這即是白皮書上提到的中、美兩國有史以來第一次簽訂的1844年的“望廈條約”⑶。就是在這個條約裏,美國除了“強迫”中國接受五口通商等事而外,“強迫”中國接受美國人傳教也是一條。
美帝國主義比較其他帝國主義國家,在很長的時期內,更加注重精神侵略方面的活動,由宗教事業而推廣到“慈善”事業和文化事業。據有人統計,美國教會、“慈善”機關在中國的投資,總額達四千一百九十萬美元;
在教會財產中,醫藥費占百分之十四點七,教育費占百分之三十八點二,宗教活動費占百分之四十七點一⑷。我國許多有名的(宗教)學校如燕京、協和、匯文、聖約翰、金陵、東吳、之江、湘雅、華西、嶺南等,都是美國人設立的⑸。司徒雷登就是從事這些事業出了名,因而做了駐華大使的。
艾奇遜們心中有數,所謂“那些在宗教、慈善事業和文化方面團結中美兩國人民的紐帶,一直在加深著美國對中國的友誼”,是有來歷的。從1844年訂約時算起,美國在這些事業上處心積慮地經營了105年,據說都是為了“加深友誼”。
參加八國聯軍打敗中國⑹,迫出庚子賠款,又用之於“教育中國學生”,從事精神侵略,也算一項“友誼”的表示。
治外法權是“廢除”了,強姦沈崇案的犯人回到美國,卻被美國海軍部宣佈無罪釋放⑺,也算一項“友誼”的表示。
“戰時和戰後的對華援助”,據白皮書說是四十五億余美元,據我們統計是五十九億一千四百余萬美元,幫助蔣介石殺死幾百萬中國人,也算一項“友誼”的表示。
所有109年(從1840年英美合作的鴉片戰爭算起)美帝國主義給予中國的“友誼”,特別是最近數年幫助蔣介石殺死幾百萬中國人這一項偉大的“友誼”,都是為著一個目的,就是“始終維持並且現在依然維持對華外交政策的各項基本原則,包括門戶開放主義,尊重中國行政和領土的完整,以及反對任何外國控制中國等等”。
殺死幾百萬中國人,不為別的,第一為了門戶開放,第二為了尊重中國行政和領土的完整,第三為了反對任何外國控制中國。
現在,只有廣州、臺灣等處一小片地方的門戶還向艾奇遜們開放著,第一個神聖的原則在那裏“依然維持”著。其餘的地方,比如上海吧,解放以後本來是開放的,現在卻被人用美國的軍艦和軍艦上所裝的大炮,實行了一條很不神聖的原則:門戶封鎖。
現在,只有廣州、臺灣等處一小片地方的行政和領土,還算叨了艾奇遜第二個神聖原則的光,“依然維持”住了它們的“完整”。其餘地方,一概倒運,行政和領土都是破碎得不像樣子了。
現在,只有廣州、臺灣等處地方,叨了第三個神聖原則的光,把“任何外國的控制”,連同美國的控制也在內,都給艾奇遜們“反對”掉了,因此還被中國人控制著。其餘的國土,說來要掉眼淚,一概完了,都給外國人控制住了,中國人統統當了奴隸。
至於是什麼外國呢,艾奇遜老爺行文至此,還沒有來得及點出,下文自明,無須多問。
不干涉中國內政,是否也算一條原則呢,艾奇遜沒有說,大概不能算吧。
美國老爺的“邏輯”,就是這樣。看完艾奇遜信件的全文,就可以證實這一項“高明的邏輯”。
注 釋:
〔1〕 見本書第一卷《論反對日本帝國主義的策略》注〔35〕。
〔2〕 這裏所說的“治外法權”,是指領事裁判權。見本書第二卷《中國革命和中國共產黨》注〔22〕。
〔3〕 《望廈條約》是美國侵略中國的第一個不平等條約。一八四四年七月,美國利用中國在鴉片戰爭失敗後的處境,強迫中國清朝政府在澳門附近的望廈村簽訂了《中美五口貿易章程》,即《望廈條約》。這個條約共三十四款,其中規定美國享受英國在南京條約及其附件中除割地、賠款外所獲得的一切特權,包括美國在中國享有領事裁判權。
〔4〕 材料引自美國雷麥著《外人在華投資》一書第十五章。
〔5〕 指北平的燕京大學、協和醫學院,北平和南京的匯文中學,上海的聖約翰大學,南京的金陵大學,蘇州的東吳大學,杭州的之江大學,長沙的湘雅醫學院,成都的華西協合大學和廣州的嶺南大學。
〔6〕 見本書第二卷《中國革命和中國共產黨》注〔21〕。
〔7〕 一九四六年十二月二十四日 ,美國海軍陸戰隊士兵皮爾遜等在北平強姦北京大學女生沈崇。這個事件,曾經激起全國人民的巨大憤怒,引起了國民黨統治區廣大學生抗議美軍暴行、要求美軍撤離中國的愛國民主運動。一九四七年一月,國民黨政府不顧人民的抗議,竟將主犯皮爾遜交給美國方面單獨處理。同年八月,美國海軍部宣佈皮爾遜無罪釋放。
附2 美帝侵華年表(抗戰期間)
1950.11.16 人民日報
1937年(民國二十六年)
美對日本供給錢財軍火半數以上,使日帝得藉以發動“七七”大規模侵華戰爭。
七月,孔祥熙赴美簽訂“中美金銀互換協定”,中國貨幣權全部落入美帝掌握。
1937~1941年(民國二十六~三十年)
美帝在“現購”“自運”法案下繼續供給日本大批軍火。一九三八年美國輸日物資竟達日本消耗總額百分之九十二。同時期內又對蔣介石作各種貸款八次,共三萬萬美元。並派遣大批美國“專家”,控制中國的政治、軍事、航空、鐵路、交通、財政、貨幣、匯兌各部門。
1941年(民國三十年)
美國國務卿赫爾與日本駐美大使野村進行“調整美日邦交”,圖謀斷送中國人民民族解放戰爭,從日本手中取得“滿洲國”除外的中國。
但因中國人民的堅決反對和日本的不肯讓步,談判終告破裂。
1942年(民國三十一年)
二月,美帝以“財政貸款”五億美元給蔣介石。
五月初,美國特務頭子梅羅士與蔣匪特務頭子戴笠在華籌組“中美合作所”。
六月,美帝又與蔣介石訂立“中美互助協定”,援助蔣介石八億七千萬美元物資,以助蔣“反共”。
1943年(民國三十二年)
日本要與汪精衛勾結簽訂所謂“中日新約”,在日本軍事佔領條件下,“廢除”日本享受的不平等條約,美帝仿照日本,用同樣方法於 一月十一日 與蔣介石成立它原來要在“和平狀態恢復之後”再談的“中美新約”來欺騙中國人民。
四月,“中美合作所”正式成立,在重慶設立了一個全國最大的集中營。在這裏,無數革命志士被他們囚禁、殘害和屠殺。
1944年(民國三十三年)
美以赫爾利與魏德邁代替高斯與史迪威為駐重慶大使和美軍中國區司令及蔣介石參謀長,徹底支持蔣介石,企圖消滅中國人民革命力量。
1945年(民國三十四年)
美帝大量援蔣,陸續裝備二十個師的美械化蔣軍。
八月十五日 ,日本投降,美帝乘機圖謀獨佔中國,幫助蔣介石運兵華中、臺灣、華北、東北各地,美軍亦在中國青島、秦皇島等地登陸,助蔣介石進攻解放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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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帝策劃扶植西藏叛亂:中情局組訓叛亂游擊隊供應武器阻止(農奴)和平解放
阻止西藏(農奴)和平解放
為適應“(圍堵遏制中國反共白色恐怖撲殺)冷戰”的需要,1947年7月26日,美國國會通過了《1947年國家安全法案》。該法案規定:美國成立「中央情報局」(Central Intelligence Agency,簡稱CIA);只要總統授權,美國「中央情報局」就有權在國外執行各種秘密行動和准軍事行動。尤其在軍事干涉過於強硬、外交手段軟弱無力時,「中央情報局」的秘密行動便成了美國政府的第三種選擇。
1949年“新中國”成立後,美國開始公開涉足中國西藏事務,支援西藏分裂勢力的活動。美國最高決策層認為,西藏具有重要的戰略地位,原因是:
其一,中國西藏位於亞洲的腹地,作為一個天然的戰略高地屏護著中國的西南地區,如果西藏被中國控制,便會成為共產黨中國向印度施加影響的基地,因而“會對南亞地區(特別是印度)構成威脅”;相反,“一個分裂的西藏”卻與美國政府所希望的“中國在某一方面出現內部崩潰”之目標正好吻合。在美國看來,即便無法分裂中國,西藏分裂勢力的抵抗也可以消耗中國的資源,從而實現削弱中國的目的。
其二,1950年2月《中蘇友好同盟互助條約》簽訂和同年6月朝鮮戰爭爆發以後,從強烈的反華政治需要出發,美國把中國西藏納入其對華“遏制”戰略的重要組成部分。其中,中央情報局在援助西藏分裂勢力的活動中扮演了重要角色。
1950年3月,中國人民解放軍先遣部隊向西康地區進發,拉開了解放西藏的序幕。「中央情報局」密切注視著西藏局勢,通過各種途徑搜集有關西藏的情報。此間,西藏上層分裂勢力也準備以武力對抗解放軍入藏,並慫恿達賴喇嘛外逃。7月,達賴喇嘛的長兄土登諾布在「中央情報局」資助下到達紐約,成為美國與達賴秘密聯繫的中間人。
最初,美國曾試圖阻止西藏(農奴)和平解放,極力慫恿達賴及噶廈(西藏地方政府)拒絕與中央人民政府簽署西藏和平解放的十七條協定。在這一計畫落空以後,中央情報局又策劃了秘密策動達賴出逃的計畫,由於種種原因,這一計畫再次落空。然而,中央情報局與西藏上層分裂勢力的此次密謀,為1959年達賴逃往印度鋪墊了基礎。
美國國家安全委員會NSC5412計畫
1951年西藏和平解放以後,「中央情報局」積極支持並“操縱”西藏分裂勢力,策劃了一系列旨在製造“西藏獨立”、反對“新中國”的陰謀活動。此間,美國政府密切關注西藏事態的變化,積極採取措施支持西藏分裂勢力。國務院遠東司司長艾利遜認為:“西藏叛亂分子已經發展到集體的公開騷亂的階段”,“西藏的形勢正在向著符合美國利益的方向發展”。因此他建議美國政府應進一步秘密援助西藏抵抗力量。這一建議得到了美國國家安全委員會的高度重視,決定由中央情報局在西藏實施NSC5412計畫——“秘密援助地下反共抵抗力量”的行動計畫。
1954年3月15日,美國國家安全委員會(NSC)通過了NSC5412計畫。次年,艾森豪總統又批准修補了NSC5412計畫,增加了NSC5412/1和NSC5412/2文件。這三個檔均屬“遏制國際共產主義行動的秘密軍事行動計畫”。其中在NSC5412/2文件中特別規定,在國家安全委員會負責下,由「中央情報局」具體負責領導反對和遏制“國際共產主義行動”的全部間諜和反間諜行動。該項秘密行動的目標是在“受到國際共產主義威脅和統治的地區發展地下抵抗力量和秘密幫助遊擊隊活動,並保證那些力量在戰爭中的有效能力,使他們在戰爭中擴大軍事力量並獲得所需的供應品”。
按照美國國家安會委員會第5412/2號檔的精神,由總統、國務院和國防部指定代表組成代表團,又稱“5412委員會”或“特別小組”,也稱5412小組。該小組具體指導美國「中央情報局」的重大秘密行動。這意味著「中央情報局」對西藏實施的各種秘密行動計畫都由該小組決定。
秘密援助西藏叛亂分子
依據NSC5412計畫,「中央情報局」在中國西藏地區開始了秘密援助“藏獨”的一系列行動。喬治•派特遜是美國情報部門與印度、中國國民黨、在國外的西藏分裂分子相接觸時的聯絡員和譯員,據他後來聲稱,自從1949年起,中央情報局、國民黨特務和西藏分裂分子的聯繫從未中斷。
1953年朝鮮戰爭結束後,中印邊界印度一側阿爾莫一帶的居民驚奇地發現:這裏居然出現了三個教育中心、兩個醫院、兩個麻風病院和一個肺病療養院。更令人驚奇的是,在這些“醫院”和“教育中心”裏根本就沒有什麼病人和學生。實際上,從1951年起,「中情局」即已開始從事西藏叛亂分子的訓練工作。阿爾莫就是中情局對西藏施行秘密行動的基地之一。
1955年春季,美國「中央情報局」的一個下屬機構開始在噶倫堡城郊徵募藏族人,先後在臺灣、沖繩群島、塞班島、關島等地秘密進行訓練,然後將這些受訓人員遣回西藏,作為發動叛亂的骨幹。
1955年12月,在四川西部藏區(通稱“康巴地區”)的民主改革即將展開之時,西藏上層反動集團唆使和策動當地部分彝、藏族奴隸主,發動了抗拒民主改革的大規模武裝叛亂。
叛亂發生後,「中央情報局」當即認定康巴叛軍是美國在西藏行動的可靠盟友。局長艾倫•杜勒斯也認為西藏的形勢為中央情報局的行動提供了千載難逢的機會。1957年2月,中情局挑選了6名康巴叛亂分子,送到太平洋上的關島進行了為期6個月的特種訓練。當年8月,這些受訓結業的康巴特務被空投到西藏,其使命是指導叛亂並促使達賴公開向美國求援。其中兩人與康巴叛匪頭子貢布紮西取得了聯繫,並於1958年1月在達賴的夏宮羅布林卡秘密會晤了達賴的管家帕拉•土登維登。
後來,「中央情報局」又先後遴選了170余名康巴叛亂分子在琉球、塞班等地接受訓練。因為這些高原來客不習慣海島氣候,「中央情報局」遂又在美國國內設立了一個“康巴遊擊隊員訓練基地”,該基地叫做赫爾營,位於美國克羅拉多州的洛基山脈,是二戰期間美軍第10山地師總部所在地,這個營地曾被用來訓練美軍的山地作戰部隊和特工人員。該地平均海拔高度10000英尺,與西藏的地形、氣候有許多相似之處。為了掩人耳目,1957年7月16日出版的《丹佛郵報》宣佈,赫爾營即將啟用為軍事試驗基地。在這個機密的營門口,赫然懸掛了“危險!請勿接近!”的牌子,登山者見後都以為是核廢料處理場。營地的警衛也得到了命令,凡遇未經許可闖入者,一律就地擊斃!
在人民解放軍的有力打擊下,康巴叛亂到1957年底基本被平息下去。許多叛亂頭目紛紛逃向西藏,被西藏上層反動集團收留,重新予以武裝,繼續進行非法活動。1957年5月,在西藏上層反動集團的策劃支持下,從四川藏族地區流竄到西藏的康巴叛亂分子頭目在拉薩成立了反動組織“四水六崗”(藏語“曲細崗珠”,泛指甘、青、川、滇、藏等省區藏族聚居的地方)。
1958年4月,從四川、青海、甘肅等省藏區竄入西藏的叛亂分子,正式與西藏上層反動集團結為同盟,將所有武裝力量統一于“四水六崗”組織之內,並分配了叛亂任務。6月,貢布紮西帶著中情局訓練的特務和電臺離開拉薩,竄到西藏山南地區,建立叛亂武裝根據地,組織了叛亂武裝“衛教志願軍”。
“衛教軍”一成立,就立即得到美國的武器援助。當年夏天,「中情局」就在山南地區空投大批武器彈藥,計有機槍20挺、迫擊炮2門、步槍100支、手榴彈600枚、炮彈600發、子彈40000發。11月26日,中情局通過“麥克馬洪線”以南印度佔領區,又向山南地區運送武器彈藥226馱;年底,向紮古拉馬塘高地空投一批武器,約100支美式來福槍、20挺輕機槍、2門55毫米迫擊炮、60枚手榴彈,每支槍和每門炮配置300發子彈或炮彈。次年1月,又通過尼泊爾運入40馱武器彈藥。為掩蓋真相,美國只提供“二戰”時期的武器。
「中央情報局」的援助行動,助長了西藏分裂主義分子的囂張氣焰。進入1959年,西藏武裝叛亂逐步升級,叛亂分子不僅襲擊解放軍,而且對藏民劫掠、燒殺,強迫他們反對中央人民政府。3月10日,西藏上層反動集團終於公開撕毀和平解放西藏的十七條協議,發動了全面的武裝叛亂。一周之後,他們又劫持達賴喇嘛離開拉薩,倉皇出逃。
有外國研究人員認為,叛亂者無法通過和平手段使達賴喇嘛公開站在他們一邊,是促使中情局和他們在1959年3月發動大規模叛亂的根源。這並非空穴來風。最新解密檔案表明,1958年9月,中情局決定秘密增加對叛亂者的資助,以擴大其反對中央政府的遊擊戰,此舉得到艾森豪總統的批准。派特遜證實說,在拉薩叛亂前,他的康巴朋友就告訴他,已經有了一個使達賴喇嘛離開拉薩的計畫了。1959年3月2日,印度加爾各達的《政治家報》發表的一篇匿名文章,也為上述結論提供了證據。作者極其準確地預測說,達賴喇嘛可能不願離開拉薩,但為了使他離開,康巴人將不得不製造些騷亂。
檔案表明,在西藏叛亂的關鍵時刻,「中央情報局」認定,“達賴的出逃符合美國的利益。”在達賴出逃途中,“曾在「中央情報局」受訓的報務員緊緊相隨,把達賴喇嘛的行程隨時報告給華盛頓。”「中央情報局」設在達卡的基地與達賴喇嘛保持密切聯繫,並準備好一種適合在西藏稀薄空氣中飛行的C—130型運輸機,隨時給他們空投所需物資。兩周後,達賴一行在「中央情報局」訓練的西藏特工幫助下逃到印度佔領區。
達賴出逃後,叛亂武裝於3月20日淩晨向解放軍發動全面進攻。解放軍被迫進行反擊,兩天內就將其徹底擊潰。隨後,西藏全境的平叛作戰全面展開,叛亂分子苦心經營的山南老巢被一舉蕩平,“衛教軍”敗逃至印度控制區。至當年底,西藏大部分地區的叛亂即被平息。
策劃西藏“公路襲擾戰”
「中情局」對西藏叛亂武裝如此不堪一擊大為失望,他們認為這都是反叛者集團作戰的結果。在1959年召開的國家安全委員會第403次會議上,艾森豪總統批准在中國西藏繼續實施NSC5412系列計畫。艾倫•杜勒斯分析了西藏叛亂失敗的原因並提出了未來的行動方案。他認為:首先,中國人民解放軍在西藏佔有絕對有效的軍事優勢,加之其使用飛機,西藏叛軍已被“成功地肢解”;其次,“西藏(叛亂)遊擊隊總是大集團作戰,軍事調動過於煩冗”,“他們對當地地形熟悉的優勢沒有發揮出來”。接著,杜勒斯分析了中國軍隊的困難,即解放軍數千名步兵在向青藏高原推進過程中要克服嚴峻的給養運輸、惡劣的自然條件的挑戰。因此,如果破壞拉薩——北京的供應線,北京的損失就會出現“實質性地增加”。中央情報局認為,西藏的大部分道路都築在山腰上,一旦被破壞.要用數周甚至數月才能修復;依靠反叛者襲擊公務人員和車隊以獲取中國內部情報,也成為中央情報局日益渴望的事, 因為它從中國其他地區已很難獲得此類情報。
於是,「中央情報局」確定了“公路襲擾”計畫,將在赫爾營經過專門訓練的藏人空投到西藏,實施破壞西藏公路運輸的行動。
在西藏叛亂正式爆發之後,被秘密送到赫爾營進行訓練的藏人數量明顯增加,最終共有259人在該營受訓。
1959年9月下旬,中央情報局決定在康區西部的邊壩(Pembar)地區進行上述行動。邊壩位於薩爾溫江(怒江)南岸,與中國的“成都——拉薩”公路距離很近,由於中國在該路段南北支線的控制薄弱而被選中。同月,在美國受訓的18名藏人被空投到西藏邊壩地區。他們的任務是控制該地區;進攻四川——拉薩公路上的交通運輸和破壞軍事設施,襲擾並阻斷軍事運輸供給,以阻止中國政府對西藏地方的物資供應和軍需運輸;破壞襲擾解放軍平息叛亂的行動。為配合上述行動,美國中央情報局為邊壩地區的叛亂分子空投武器和物資。
1961年2月,「中央情報局」決定實施第二輪襲擾戰。這次他們選擇了西藏茫康(MaRkham)地區。茫康位於湄公河與雅魯藏布江之間,是中國內地公路穿越康區第二條線路的終點站,也是西藏叛亂分子的聚集之地。中央情報局準備據此破壞北京的後勤運輸。3月,受過訓練的7名藏族特務由中央情報局使用C—130運輸機空投至茫康地區。
事實證明,美國「中央情報局」對西藏地區上述兩次公路襲擾並不成功,也沒有給中國對西藏地區的控制構成威脅。由於人民解放軍對空降的叛亂分子實施了有效的圍剿,中央情報局從1957年開始空投到西藏的49名藏族特務,除10人逃到印度,2人被捕(至1979年被寬大釋放)外,其他37人不是被擊斃,就是在雪嶺荒原逃竄時死於寒冷和饑渴。
到1960年底,西藏全區範圍內大股叛亂武裝均被殲滅,人民解放軍取得了平叛鬥爭的決定性勝利。
“木斯塘計畫”
「中央情報局」眼看西藏境內的叛亂武裝已無生存基礎,腹地滲透死路一條,於是又將計畫改為從境外進行長期襲擾。1960年前後,中央情報局和西藏分裂勢力決定尋求一個新的安全活動基地,由於印度不願為其提供基地,他們將活動基地從西藏境內轉移到尼泊爾。經過一番挑選,他們看中了尼泊爾境內半獨立的封建領地木斯塘。木斯塘一帶山高林密,地方首領信喇嘛教並不受政府管轄,況且緊鄰西藏邊境,進行滲透行動十分方便。不過當地人煙稀少,一切物資供應均要靠美國解決。
1960年9月,達賴集團在木斯塘重新組建了“四水六崗衛教軍”,由此開始了在中國邊境長達十年之久的軍事襲擾。其首任總指揮貢布紮西在回憶錄中寫道,“有時,一二百人的西藏遊擊隊的活動深入中國佔領區達100英里”。然而,美國人後來承認:“這些襲擊除了給西藏部隊以暫時的滿足,並激起他們有朝一日真正進軍故鄉的希望外,作用幾近於零”。
不過有一次,這種襲擊行動卻出乎意料地獲得了大量情報。西藏叛亂分子在一條冷僻的山路上,伏擊了中國人民解放軍一支小小的車隊,他們在一輛車上發現了幾個郵袋,裏面除了一般日常函件外,還有從北京發出的政府官方檔和軍事檔。叛亂分子把郵袋交給了中央情報局。後來,中央情報局總部的中國問題專家仔細分析了郵袋的內容,從中發現了中國官方大量有關西藏情況的資料與資料。
除此之處,“西藏行動”未能獲得任何其他值得一提的收穫,卻繼續有氣無力地在原地踏步。
1960年5月,一架美國U一2飛機進入蘇聯領空進行偵察時被擊落,此後,艾森豪總統下令停止入侵共產黨國家領空,這包括西藏在內。到1960年底中央情報局取消了對西藏叛軍的空投,失去物資供應的叛軍不得不獨自面臨一個苦冬,許多人因為沒有食物和住所而凍餓而死,還有一些人被迫吃皮鞋和皮革來維持生命。
1961年3月,新上臺的甘迺迪總統重新批准了「中央情報局」的秘密計畫,於是,中央情報局又開始向木斯塘的叛軍空投武器、無線電操作員、裝備和生活必需品。
「中央情報局」給叛軍下達的任務是,進攻解放軍分散的營地,並在拉薩至新疆的交通幹線上破壞運輸。這些襲擾行動,迫使中國在該地區增加兵力,並將西藏西部的交通線改道為青海至新疆的公路。
當「中央情報局」決定繼續空投時,遭到了印度的反對。印度國防部長杜特向美國表示:“為了加強中印邊境的防空,堅決擊落任何侵犯印度領空的飛機,因而希望美國的飛機在將來的空投中不要飛越印度領空,也不希望美國利用西藏人在印度反對中國,而使問題複雜化。”沒有印度的支持,“木斯塘計畫”暫時擱淺。
然而1962秋天,中國和印度爆發了一場短暫的邊境戰爭,從而導致印度政府的態度發生了明顯變化。在對待美國中央情報局利用印度領土(領空)援助達賴集團分裂活動的立場和行動上,印度由原來的反對者(至少是中立者)變成了主要的積極參與者。而且印度開始與美國在軍事上積極合作,美國向印度提供軍事援助,而印度獲得該項援助的條件之一是“與美國合作共同遏制共產黨中國”。軍事合作促使美、印兩國在情報領域展開了合作。美國中央情報局遠東地區負責人菲茲格拉德和印度中央情報局局長穆立克分別為合作雙方的代表。從此,美國中央情報局與印度情報局在援助西藏分裂勢力行動上展開了密切合作。
美國和印度在“西藏計畫”中各取所需。美國的目的在於抵抗所謂“共產黨中國在印度與南亞的擴張”,具體行動是通過藏人遊擊行動收集解放軍在西藏地區軍事部署的情報。印度在“西藏計畫”中的具體目標是利用藏人遊擊隊對抗中國邊境的防務力量,以期鞏固其“東北邊境特區”(NEFA)的安全。12月,印度情報局實施“察克拉塔計畫”。依據該計畫,這些藏人將被組建為“特別邊境部隊”(Special Frontier Force,簡稱SFF),他們的任務是收集中國情報和實施其他准軍事行動。美國中央情報局極力配合印度情報局的“察克拉塔計畫”。除了為“特別邊境部隊”提供輔助性訓練、跳傘技術外,美國中央情報局還派出由106人組成的特種部隊為其提供“秘密的”遊擊戰術和非常規戰術訓練。
同時,美、印兩國情報局還將受訓的藏人間諜派往西藏和中、印邊境實施偵察活動。他們通過跳傘進入西藏內地建立了20個情報站,其任務是偵察中國軍隊的集結動向;安裝感測器,用於偵察中國核子試驗及導彈試驗;截取中國軍事通訊的資訊。
1963年11月,美國「中央情報局」與印度情報局在新德里成立新的聯合行動機構——“特別中心”。“特別中心”的主要職能是利用西藏分裂分子向中國西藏滲透間諜。他們的主要任務是深入西藏及中、印邊境地區,用無線電收集並發送關於中國西藏的社會、政治、軍事情報。美國中央情報局為其提供耐用型太陽能無線電電臺。
在1964年1月舉行的“特別小組”會議上,美國「中央情報局」又制定並實施了新的“西藏行動”,包括:政治行動、宣傳和准軍事行動。該計畫的目的是“在西藏內部和外國(主要是印度)確立一個自治西藏的政治概念,並在中國內部培養抵抗共產主義政治發展的能力”。
但是1964 年6月初,木斯塘爆發的一起突發事件徹底改變了美、印合作的行動模式。事件的緣由是,為尋找遊擊隊反華的“素材”,英國一家電視臺派出一個小組在派特遜帶領下,未經允許來到木斯塘。他們說服叛軍發動了一次對中國車隊的襲擊,並將這次襲擊過程拍攝下來,這使得美國中央情報局在西藏的秘密行動被曝光而引起國際社會的譁然。為此,中央情報局停發了對木斯塘叛軍的半年援助資金。
由於木斯塘襲擊事件的敗露,美、印兩國軍事襲擾的合作行動被迫轉變為單純的情報計畫。 同年10月16日,中國成功爆發了第一顆原子彈,這在一定程度上加速了美、印兩國情報局針對中國情報的合作進程。美國「中央情報局」為印度提供10架C—46運輸機和4架直升機,其中有1架C—46運輸機被改裝成電子偵察機平臺,這些飛機沿著喜瑪拉雅山麓飛行,收集來自西藏地區的電子通信情報。
從1967年開始,美國「中央情報局」對木斯塘叛軍的援助行動開始走下坡路。這主要是因為,
首先,木斯塘叛軍的行動沒有達到預期目的,他們沒有在西藏內部實現破壞中國供給和通信系統的目標。
其次,木斯塘叛軍的任務很大程度上由印度的“特別邊境部隊”來完成,它得到了美國和印度的長期支持。1968年,「中央情報局」近東行動負責人格里奇菲爾德在西藏行動的形勢報告中向“303委員會”特別小組諫言,“在西藏內部取得的成就微乎其微,而其外部的成就(選擇重要目標開展無線電竊聽)要好得多。”
到1968年,詹森政府停止了對木斯塘叛軍的援助,「中央情報局」也取消了在美國國內對叛亂分子進行訓練的計畫,把整個預算的計畫削減到一年不到120萬美元。
「中央情報局」在支持西藏叛軍十年之久的時間裏,所耗資金甚巨。據1998年9月15日《洛杉磯時報》的報導:“根據最新公佈的美國情報機構檔,在20世紀60年代的大部分時間裏,「中央情報局」每年向西藏流亡運動提供170萬美元用於開展反對中國的活動,其中包括每年向達賴喇嘛提供18萬美元的津貼。”
“西藏行動”壽終正寢
1969年1月,尼克森就任美國總統,美國對外政策處於歷史的轉捩點,此時美國的相對實力已走向衰弱。為擺脫越南戰爭的泥潭並借助中國抗衡蘇聯,美國需要中國的參與,為此,美國積極改善與中國的關係,美中關係出現了趨於緩和的態勢。美中關係的“解凍”導致了美國西藏政策的重要變化,此時的西藏分裂集團自然成了美國戰略棋盤上的一粒“棄子”,「中央情報局」對其的秘密支持也隨之停止。
1973年,尼泊爾國王比蘭德拉訪華。在會見比蘭德拉時,毛澤東主席催促尼方儘快肅清其境內的西藏叛軍。1974年7月,尼泊爾政府軍包圍了木斯塘營地,達賴喇嘛眼看大勢已去,專門錄製了一盤磁帶送到木斯塘營地播放,讓他們放下武器投降。在真切聽到達賴喇嘛的聲音後,大多數叛軍放下武器,還有一些人跳河自盡,最後一任木斯塘叛軍司令旺堆嘉措拒不服從,企圖率領一股人馬突圍去印度,結果在山口被尼泊爾軍隊擊斃,西藏叛亂武裝徹底瓦解。
1995年11月,達賴在印度北部的達拉薩蘭會見了已退休的美國「中央情報局」官員、當年負責空投行動的約翰•肯尼士•克瑙斯。回顧兩人從前合作的往事時,達賴不無悲哀地說道:“美國政府捲入西藏事務並不是為了幫助西藏,而僅僅是冷戰時期對付中國的戰術需要。” 在達賴喇嘛心中,正是美國的西藏政策才使他成了這場角逐的犧牲品。
中國政府對西藏叛匪的顛覆行動進行了堅決反擊,1969年1月4日,《人民日報》發表《美印狼狽為奸利用西藏叛匪瘋狂反華》的文章,指出美國是西藏叛匪進行陰謀活動的「後臺老闆」,“美國「中央情報局」的特務經常到西藏叛匪的巢穴裏鬼鬼祟祟地活動”,“一九六七年七月,美國報刊上公開報導,已經有西藏叛匪從印度坐飛機到達美國,進行罪惡活動。”
美國「中央情報局」的秘密活動,改變不了西藏民主改革的歷史進程,註定最終失敗的命運。
文/文鋒
《黨史博采》
讚讚
<日本右翼歷史觀批判研究>
(王向遠著作集第十卷)
第一章 戰後右翼歷史觀形成的根源與背景——右翼勢力、右翼思潮與戰爭認知問題
一、右翼歷史觀的古代淵源
二、現代軍國主義思潮與右翼歷史觀的形成
三、戰敗後右翼的蠢動及右翼歷史觀的“復活”
四、冷戰後知識右翼的“猖獗”與右翼歷史觀的“擴散”
第二章 右翼歷史觀“死灰復燃”的標誌—林房雄的《大東亞戰爭肯定論》
一、作為老牌右翼分子的林房雄
二、解掉兩個緊箍咒
三、“大東亞戰爭百年戰爭”論的展開
四、“縱然失敗卻是無悔”
第三章 一本全面徹底的為侵略歷史“翻案”的書——中村粲的《走向大東亞戰爭之路》
一、寫作宗旨:為洗刷“汙名”而“篡改”歷史
二、以種族戰爭史觀“粉飾”侵略
三、所謂“當事雙方都有幾分責任”
四、對十五年侵華戰爭的“全面翻案”
第四章 “惡魔的思想”——渡部升一、穀澤永一的思想
一、對“反日的日本人”的“告發”
二、所謂“國益論”和“新憂國論”
三、“誰把歷史弄成這樣?”
四、所謂天皇“無責任”,戰爭“有外壓”
五、“敬告韓國中國俄國美國:日本沒有戰爭責任”
第五章 “喬裝打扮”的軍國主義史觀——藤岡信勝所謂的“自由主義史觀”
一、藤岡信勝與“自由主義史觀研究會”
二、所謂“自由主義史觀”的“自由”
三、“自由主義史觀”的根源與構造
四、“自由主義史觀”的虛偽本質
第六章 歇斯底里的“免罪情結”——法學博士小室直樹的“無法”的暴論
一、“天皇教”的狂熱信徒
二、反共與反華
三、搬弄“國際法”為侵略免罪
四、不容忍任何道歉和謝罪
第七章 “南京大屠殺”抹殺者的第一隻黑手——田中正明的“虛構”與“總結”
一、曾做過松井石根秘書的田中正明
二、所謂“帕爾博士的日本無罪論”
三、《南京大屠殺的虛構》的虛構
四、“南京大屠殺否定論的十五個論據”的虛偽
第八章 作為一股右翼思潮的南京大屠殺“抹殺論”——東中野修道等抹殺論者的猖獗
一、鈴木明的《南京大屠殺之幻》
二、阿羅健一、歃本正己、富士信夫的抹殺論
三、南京大屠殺抹殺論形成了一種思潮
四、新一代抹殺論者的“旗手”東中野修道
五、抹殺論者在史實面前註定失敗
第九章 “皇國”史觀的集大成——西尾幹二的《國民的歷史》
一、《國民的歷史》暢銷的背後
二、與中華文化絕緣的“一萬年日本文明史”的虛構
三、對侵略歷史的全面美化
四、唯我獨尊的“皇國”史觀的復活
第十章 右翼歷史觀的教科書化——《新歷史教科書》及教科書的“改惡”
一、戰後歷史教科書的右翼化軌跡
二、右翼團體“新歷史教科書編纂會”的成立
三、《新歷史教科書》對侵略歷史的歪曲
四、推動教科書進一步“改惡”的三浦朱門
第十一章 右翼歷史觀的通俗化、大眾化——小林善紀的政論漫畫《戰爭論》與《臺灣論》
一、右翼勢力的“廣告塔”
二、鼓吹戰爭、美化侵略的《戰爭論》
三、老調重彈、變本加厲的《戰爭論2》和《戰爭論3》
四、歌頌日本殖民統治、鼓吹台獨的《臺灣論》
第十二章 右翼歷史觀與靖國神社問題——靖國神社參拜“正當”論
一、靖國神社的本質
二、加地伸行等人的“日本乃神國”論
三、大原康男等人的中國“干涉日本內政”論
四、小林善紀的《靖國論》
第十三章 右翼歷史觀對中國歷史教科書的“逆襲”——右翼文人的“中國反日”論
一、古森義久對“中國反日”的報導和渲染
二、勝岡寬次對中國“反日教科書”的“徹底批判”
三、“中國反日”論的其他鼓噪者
第十四章 從中國歷史觀到中國現實觀——「中國黑暗論」、「中國崩潰論」、「中國威脅論」
一、岡田英弘的中國歷史“黑暗論”
二、中島嶺雄的「中國黑暗論」與「崩潰論」
三、長谷川慶太郎的「中國崩潰論」與「中國威脅論」
四、杉山徹宗等人的「中國威脅論」
本書研究的是日本右翼及其歷史觀的問題,對歪曲和篡改歷史的日本右翼歷史觀做了深入的剖析。讀完這本書之後讀者會明白,原來那些大放厥詞的政客站在政治舞臺上為歷史翻案的發言是有一整套右翼歷史觀作支撐的,而右翼歷史觀的構建者和系統表述者則是民間身份的一些教授、學者所構成的右翼勢力。換言之,在日本當代學界和言論界,為侵略歷史翻案已經形成一種不可忽視的社會文化思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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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對哥倫比亞的新殖民政策-「哥倫比亞計畫」
提到哥倫比亞,許多人就會立刻聯想到這是“毒品”與游擊隊氾濫的罪惡淵藪之地。羅素克洛和梅格萊恩搭檔演出的「千驚萬險」就是以哥倫比亞為背景,影片“描述”的哥倫比亞左派游擊隊在邪惡帝國蘇聯垮台後變成一群以販毒、綁票維生的恐怖份子,長期以來許多美國人也相信政府與主流(民主自由)傳媒對於哥倫比亞的(謊言)宣傳,相信美國政府目前已耗資數十億的「哥倫比亞計畫」(Plan Columbia)可以消滅哥國毒梟和游擊隊暴力,然而,近年來越來越多的證據卻證明事實“剛好相反”。
事實上,「哥倫比亞計畫」只是美國長期對於中南美洲“政經軍干預”的一部份,在美國喬治亞州的班寧堡(Fort Benning),有一所「美洲軍事學校」(SOA, U.S. Army School of the Americas),該校一直被諷刺為「殺手學校」(School of Assassins),因為該校的課程以訓練謀殺、綁架、(軍事)政變、嚴刑拷打著名,數十年來“培養”出六萬多名拉丁美洲的軍人,智利民選總統阿葉德被軍事獨裁者皮諾契特推翻、大主教Oscar Romero被暗殺、瓜地馬拉36年內戰死亡或失蹤的20萬人、薩爾瓦多超過900名平民被屠殺等等,都是“該校”畢業生的“傑作”,女性受害者還會遭強暴虐殺而死,毫無反抗力量的兒童被活埋或摔死;它也“培養”惡名昭彰的(美帝傀儡)軍事獨裁者-包括巴拿馬、波利維亞、瓜地馬拉、薩爾瓦多,並且是“右翼民兵”的訓練所──例如尼加拉瓜殘暴的「國民軍」就是SOA(美洲軍事學校)的畢業生,後來組成“右翼恐怖份子”Contra(桑定游擊隊)。前巴拿馬總統就稱「美洲軍事學校」是「拉丁美洲最大的亂源製造基地」,在日漸高漲的抗議聲浪下,該校“改名”為Western Hemispheric Institute for Security and Cooperation (WHISC),但是至今仍然繼續培養每年一到兩千名的畢業生(目前1/3的受訓者來自墨西哥,因為該國要“對付”以Chiapas省原住民為主的薩巴塔游擊隊(Zapatista),每年耗費美國納稅人大約兩千萬美金。
和其他拉美國家相比,哥倫比亞派遣最多軍人(目前已超過一萬多人)到SOA(美洲軍事學校)受訓,其中許多高階軍官都犯下違反人權的罪刑,哥倫比亞軍方和殘忍著稱的右翼民兵組織AUC也保持密切的合作關係,使得在哥國每年有超過三萬人被殺、一百萬人無家可歸。1986年以來已經有三千八百名工會領袖和組織者遭殺害,在去年(2001年)的前十一個月就有180名工會領袖被暗殺,過去十幾年以來,超過三萬名工人、農民、人權組織者、左翼領袖、教師等被軍隊和右翼民兵殺害。最大的右翼民兵組織AUC的領導人對於謀殺工會領袖毫無悔意,他說「我們有理由殺那些人,因為他們(工會領袖)妨礙他人工作。」因為暴力事件頻仍,自從 1985年以來,已經有兩百萬哥倫比亞平民被迫離開自己的家園。
在美國主流(民主自由)傳媒宣傳下不斷“被污名化”的左翼游擊隊──其中一股最大的力量FARC「哥倫比亞人民革命軍」(有一萬六千到兩萬人的武裝力 量,由工人、農民、組織者所組成)-經由過去36年以來的組織工作,哥國基層人民對其支持率不斷提高,專家估計該游擊隊在哥國自治區的影響力已經超過 50%,相對的哥倫比亞所謂「(美帝扶植傀儡)民主」政府,則是世界上數一數二的貪污腐敗政權,人民對政府的失望清楚地反映在哥國的投票率上(低於40%),目前FARC直接掌握的非武裝區(約瑞士大小),也完全沒有上述的暴力事件發生。
在2000年,美國政府投入十三億美金到「哥倫比亞計畫」以及之後六億美金的「安地斯行動」(Andean Intiative,因為哥倫比亞屬於安地斯山脈國家)(其中一億給哥倫比亞軍方),“宣稱”該計畫是「對抗毒品之戰」(War on Drugs)以及心照不宣的「對抗左派游擊隊(美國政府定義下的恐怖份子)之戰」,事實上,該計畫對於消滅毒品毫無助益,因為大部分的款項給了“美國跨國 公司”,例如「孟山都(Monsanto)」、United Tech、Sikorsky等,用來進行軍事訓練、購買直昇機和除草劑,另外,美國政府也已提供哥倫比亞軍方和右翼民兵十五億美金。
然而,哥倫比亞政府和軍隊本身就和毒梟“連為一體”,政府軍隊和右翼民兵就是毒梟“背後”的軍事力量,前SOA(美洲軍事學校)的教官就曾說「SOA是拉丁美洲軍官 洗毒品錢的最佳地點」,美國持續提供哥倫比亞軍事援助反而助長軍隊和右翼民兵繼續在國內“鎮壓平民”、違反人權,並且讓毒梟勢力更擴大。
此外,美國在哥倫比亞四處噴灑除草劑,宣稱這樣就可以消滅古柯鹼作物,但其實是毫無差別地噴灑在一般農田和雨林上,不但使得農作物大量枯死、農民無 法維持生計、亞瑪遜雨林的生態環境遭破壞、原住民生存環境受到威脅,更讓古柯鹼產業暴增超過100%,在1994到1998年,哥國大約種植45,500公頃的古柯鹼作物,但是有超過140,800 公頃的一般作物、古柯鹼和雨林被噴灑,從1999年到2000年,古柯鹼的產量反而增加60%,噴灑除草劑不但完全無效,反而讓種植古柯鹼更有價值。
著名的拉美學者James Petras就認為,美國的「哥倫比亞計畫」是美國對拉丁美洲“再殖民”的試金石,因為哥倫比亞目前擁有第三世界國家最強大的游擊隊力量,開始動搖美國在拉丁美洲的“殖民力量”(哥倫比亞的石油是美國重大利益所在,美國從哥倫比亞、委內瑞拉和厄瓜多進口的石油比波斯灣還要多),因此若能藉由「哥倫比亞計畫」一舉摧毀反抗的力量,則可以再度建立美國的新帝國主義力量,因此越來越多人認為,美國的「哥倫比亞計畫」實際上是「死亡計畫」(Plan of Death)。
今年(2002)4月19-22日,在美國首府華盛頓有大規模的反戰(4月20日舉行大遊行,主題為「停止國內和國外的戰爭」Stop the War-At Home& Abroad,詳情請見:http://www.a20stopthewar.org/)、反全球化和「哥倫比亞全國動員行動」(National Mobilization on Columbia,詳情請見:http://www.colombiamobilization.org/)遊行(世界各地的抗議活動資訊都可以在 http://protest.net/ 找到),「哥倫比亞全國動員行動」在4月22日將發動大遊行並提出兩大訴求:
一、反對美國政府“假借”掃蕩毒品為名的「哥倫比亞計畫」,
二、關閉「殺手學校」 -「美洲軍事學校」(SOA)。
文/洪家寧 20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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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一二政變:蔣介石的投名狀
進軍滬寧,蔣介石的猶豫
1926年11月,一個楓葉飄零的晚秋,蔣介石仍在南昌北伐軍總司令部的辦公室裏來回踱步。此時,他的心情焦慮而糾結。北伐大軍越是逼近上海和南京,他的心情就越是忐忑不安。
在軍事上,蔣介石打得順風順水。自1926年7月廣州誓師北伐以來,大軍一路高歌猛進。“打倒列強除軍閥”的革命旋律響徹中華大地,轟轟烈烈的國民革命浪潮迅速席捲大江南北,貌似強大的北洋軍閥兵敗如山倒,北伐軍只用了三個月的時間就打到了武漢,摧毀了軍閥吳佩孚的武裝力量。隨後國民黨中央和國民政府也從廣州遷到武漢。緊接著在11月,北伐軍總司令蔣介石率部從兩湖地區攻入江西,打敗了另一個軍閥孫傳芳,連克九江、南昌,兵鋒直指南京、上海。
但是,在政治上,局面對蔣介石卻非常不利。他最主要的政治對手汪精衛到了武漢。自從1925年孫中山去世以來,汪精衛以總理繼承人自居,在黨內政治勢力雄厚,再加上蘇聯的政治、軍事和金錢的背後撐腰,儼然成為國民黨的主要領袖。汪精衛在武漢與地方實力派唐生智建立同盟,再加上對蔣介石深懷敵意的蘇聯顧問鮑羅廷,武漢已成為國民黨內部反蔣的核心。此時,大部分的國民黨中央委員都已到了武漢,政治權力已被汪精衛主導。汪精衛三番五次催促蔣介石速來武漢,蔣介石陷入了深深的困境。去武漢,則自己很可能被架空,不去,就有自絕於黨國的危險。更何況,他的北伐大軍每天都要耗用大量糧餉,而財權並不在他手上。戰場上打得再順利,如果武漢切斷他的財源,他的北伐大軍將會立刻喪失戰鬥力。
蔣介石的理想就是借北伐統一全國,繼而成為中國的凱撒。要命的是,他不得不依賴蘇聯的金錢來實現自己的理想,而卡住他金融命脈的正是史達林在中國的眼睛和左右手——鮑羅廷。“中山艦事件”之後,他雖然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共產黨在廣州的勢力,但為了蘇聯的武器裝備和金錢,為了他統一中國的大業,他不得不暫時隱忍。
當五四運動爆發時,蔣介石受到強烈震撼,他在日記中寫道:
“此乃中國國民第一次之示威運動,可謂破天荒之壯舉……民氣未餒,民心未死,中華民國當有復興之一日也。”
當1925年6月23日,廣州群眾支持香港工人大罷工,舉行示威遊行經過英國租界附近的沙基時,英軍悍然屠殺遊行群眾50餘人,傷170餘人,釀成“沙基慘案”。蔣介石聞訊在日記中寫道:
“國勢至此,不以華人之性命為事,任其英賊帝國主義所慘殺,聞之心腸為斷,幾不知如何為人矣!自生以來,哀戚未有如今日之甚也。”
憤怒的蔣介石在其日記中每日寫下一條仇英德的“憤青”口號,多達百餘條:
“英虜皆可殺!英仇可忍耶!英夷不滅非男兒!汝忘英虜之仇乎?英番不滅革命不成!……”【1】
蔣介石不僅反英,而且對美、法等國也抱有警惕的態度,“英番可滅,美、法亦不可玩忽”。1926年,他曾嚴厲批評美國的外交政策,“痛詆美國外交政策之錯誤及其基督教之虛偽”。
蔣介石不僅對列強充滿憤怒,對洋買辦階層也十分憎惡,痛恨他們幫助洋人控制中國經濟命脈。“洋奴之可惡,不止於此。凡在租界、公署及洋立公司之洋奴,皆可殺也。”
歷史充滿怪異之處就在於,誰能想到中國最大的官僚買辦階層的總頭目蔣介石,居然骨子裏痛恨他所依賴的那些勢力?!荒誕但順理成章的是,作為一個把個人權力放在首位的政治家,理想是從屬於現實的,他非常清醒地認識到誰能給他帶來權力。當蘇聯可以利用時,他就利用蘇聯的金錢和武器來實現北伐和統一,鞏固和強化自己的權力。當蘇聯試圖控制和命令他時,他就會毫不猶豫地將其一腳踢開。在後來的日子裏,對他所仇恨的列強,如英國、美國、日本等,皆如此;對他所厭惡的洋買辦,亦如此。他將自己定位成革命的化身和真理的終極解釋者,反對他就是反對革命,反對真理!不管是誰,只要阻擋了他的權力之路,“皆可殺”!
在蔣介石看來,天下群雄皆鼠輩。奉系軍閥張作霖,毫無理想信念,背靠日本,坐擁東北之地,勢力雖大,但少謀寡略,不過一土匪耳;直系吳佩孚、孫傳芳之輩,爾虞我詐,內部矛盾重重,占地雖廣,只需各個擊破,滅之何難?最令他頭痛的還是共產黨。
蔣介石曾訪問過蘇聯,親眼目睹了一個有無產階級專政學說和信仰體系的政黨,組織嚴密並深植於軍隊。蘇聯紅軍號令統一,行動一致,其戰鬥力迥異于中國軍閥的部隊。大受啟發的蔣介石,回到中國就大力推廣“一個主義、一個政黨”,“中國要革命,也要一切勢力集中,學俄國革命的辦法,革命非由一黨來專政和專制是不行的”。
正因如此,蔣介石對孫中山的“聯俄、聯共、扶助農工”這一大政方針,從骨子裏就認為只是權宜之計,為的是獲得蘇聯的援助,增加國民黨的實力。所以,對共產黨加入國民黨這種“黨中有黨”的局面非常反感。特別是共產黨的群眾動員能力和組織能力遠較國民黨厲害,更與國民黨中的左派打得火熱,極大地增加了蔣介石在國民黨中實行“集權”的難度。在國民黨“一大”期間,大批共產黨員擔任了國民政府的要職。
在北伐的問題上,蔣介石力主從速,而鮑羅廷似乎看穿了他的個人圖謀,建議從緩,先鞏固廣東革命政權,發動群眾,以待時機成熟。
蔣介石很明白,鮑羅廷的“時機成熟”之日,就是他被趕走之時。所以他必須抓住時機,做大做強自己。在他的力爭之下,鮑羅廷最終還是做出了讓步,蔣介石的北伐開始了。
蔣介石的北伐進展神速,這在很大程度上要歸功於蘇聯源源不斷的軍火供應和金錢支持。那麼,蘇聯為什麼要支持國民黨呢?這需要從蘇聯當時的國際環境說起。
3000萬金盧布打造的北伐戰爭
1920年2月的符拉迪沃斯托克,一個月黑風高的寒夜,一輛輛由士兵押送的馬車滿載木箱,駛進「滙豐銀行」符拉迪沃斯托克分行的大院。銀行工作人員立刻將卸下來的木箱吃力地搬進銀行的金庫,分行經理伍德隨即帶著兩名助手打開了第一個箱子清點貨物。伍德打開箱蓋一看,裏面全是碼放整齊的金磚,在黑暗中依然閃爍著幽幽的光芒。於是他們伸手進去,借著蠟燭的一點昏暗的亮光,仔細摸索著金塊,清點數量。“地板上堆滿了箱子。我們踩著箱子走動,一手拿著蠟燭,一手拿著火漆,打開每只箱子,檢查內容,再用火漆封上,然後送去裝船。”【2】
這批金子原本是屬於沙皇的,兩年前還靜靜地躺在沙皇俄國中央銀行的國庫裏,現在卻作為戰利品進了「滙豐」的金庫。這是怎麼回事?
原來俄國十月革命後,盤踞在西伯利亞的沙皇軍隊,在海軍上將高爾察克的率領下向莫斯科進軍,旋風般地攻佔了沙皇政府中央銀行國庫所在地喀山,奪取了價值8000萬英鎊的黃金儲備。之後卻兵敗莫斯科城下,隨即裹挾著這批黃金沿著西伯利亞大鐵路向東逃竄。時值冬季,西伯利亞的嚴寒徹底摧毀了這支敗軍的士氣,剛跑到伊爾庫茨克就嘩變了。為了活命,嘩變士兵跟蘇維埃政府達成協議,他們將高爾察克和那批黃金交給蘇維埃政府,蘇維埃政府則保證他們的人身安全,讓他們回家。這些嘩變的士兵主要是一些歐洲雇傭兵,他們要從符拉迪沃斯托克坐船回歐洲,就暗自扣下一部分黃金賣給了「滙豐銀行」符拉迪沃斯托克分行。
本來窮得叮噹亂響的蘇俄政府,拿到了這筆沙俄留下的黃金儲備,腰桿一下子就硬了起來。當時的1英鎊約合10兩銀子,沙俄國庫壓箱底的那批黃金被歐洲雇傭兵倒賣了一部分給「滙豐銀行」,剩下還有大約價值5000萬英鎊的黃金落到了蘇俄政府手裏,這可是一筆價值5億兩白銀的鉅款!當年日本人通過甲午戰爭,從中國勒索了2.3億兩白銀,在英國換成黃金後,成功地建立了金本位的日元體系。布爾什維克政治局裏也不乏金融貨幣的高手,就用這筆黃金做儲備進行盧布的幣制改革,實行了金本位。於是本來已經被戰爭摧毀的俄國經濟逐漸穩定下來,重新步入正軌。【3】
站穩腳跟的蘇俄政府,剛剛緩過氣來,心有餘悸地四下張望,發現處境實在不妙。
蔣介石抱上了更粗的大腿
上海灘金融大亨虞洽卿,可是中國金融圈裏響噹噹的一號人物,當年蔣介石落魄上海灘的時候,就在這位虞老爺子創辦的上海證券物品交易所裏炒過股票、期貨。被打爆倉後又是虞老爺子出面擺平,還將蔣介石介紹給了杜月笙和黃金榮兩位上海黑社會大佬。蔣介石和他的交情很是不淺。
虞洽卿也沒拿自己當外人,一進會客廳,簡單寒暄兩句,就直截了當地向蔣介石拋出兩個關鍵問題:“你說聯俄、聯共、扶助農工,就真要幫助窮人嗎?那我們怎麼辦?”
蔣介石一笑:“窮赤佬怎麼靠得住?”
虞洽卿又問:“那北伐軍要打倒列強,我在洋人那兒幹過,我還跟洋人做生意呢。”
蔣介石歎道:“洋人怎麼打得過?”
虞老爺子一聽,點點頭,心裏有了底,進一步試探:“那我回去,怎麼幫你?”
蔣介石猛地一揮手:“我不日就會攻克上海,抵近南京,你跟杜先生(杜月笙)、黃先生(黃金榮)說一下,幫我維護好上海治安。”
虞洽卿點點頭:“這個沒問題。我能幹什麼?”
蔣介石一聽,心中一動,俯身上前,盯著虞洽卿,一字一句地說道:“錢,幫我籌錢,越多越好,到了上海是要花錢的。”
這顯然是一筆交易。北伐的宗旨就是要打倒列強、扶助農工,可蔣介石現在管不了這麼多原則了,在權力與原則之間,他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前者。
事實上,早在1926年初,英國外交部就曾針對中國北伐戰爭的對策問題組織過討論,駐華使領館官員、海陸軍http://
指揮官、港英當局紛紛獻計獻策,提供了使用武力、國際封鎖、援助北方軍閥、向蘇聯施加壓力、懷柔等五種可供選擇的方案。論證結果認為:前兩種方案後患無窮,適得其反,也難以取得其他列強的支持;第三種方案的困難在於找不到英國中意的鐵腕人物;第四種方案不會有什麼成效;只有最後一招懷柔似乎可行,並富有“建設性”。【12】
不懷柔的辦法以前也用過。1925年,港英方面就公開用軍火和現款供給國民黨內部軍閥陳炯明起兵反叛國民政府。結果,陳炯明叛亂被鎮壓,用金盧布武裝起來的北伐軍,又基本打垮了原本由國際銀行家扶植的北洋各系軍閥。這些北洋軍閥垮得速度之快,讓他們的後臺老闆們瞠目結舌、手忙腳亂。擺在帝國主義面前最大的問題就是,新的代理人在哪里?
這時,北伐軍總司令蔣介石就成為可以培養的上佳人選。然而,中國政局實在太過撲朔迷離,一向對投資方向判斷準確的倫敦金融城和美國華爾街,這時也是一個頭兩個大,這個蔣介石到底靠不靠譜呢?萬一這位仁兄拿了錢不辦事或者辦事不力怎麼辦?為了摸蔣介石的底,美國政府甚至派專人查閱了上海公共租界工部局檔案中關於蔣介石的犯罪記錄。【13】
但只是側面調查顯然還遠遠不夠,必須當面鑼對面鼓地談清楚心裏才有底。於是才有了大買辦虞洽卿跑到南昌親自“面試”蔣介石。在初步摸到蔣介石的底牌之後,虞洽卿又於1927年2月到南昌“復試”蔣介石。這一次達成了秘密協定:蔣介石到上海、南京後,即可獲得貸款6000萬大洋,條件是蔣介石要納出“投名狀”——動刀子****。【14】
6000萬大洋的誘惑!
當時,北京一套四合院也就200個大洋!蘇聯人在1924~1927年的3年間給國民黨投了3000萬金盧布,約合2700萬大洋,就幾乎打贏了北伐戰爭。
這可是6000萬大洋啊。沒說的,幹!蔣介石要對共產黨動刀子了。
蘇聯三年的心血,3000萬金盧布的投資,在虞洽卿與蔣介石的兩次會面下煙消雲散了。當然,這不是因為虞洽卿個人的能量有多麼了不得,更不是因為虞洽卿與蔣介石的私交有多麼深厚,而是因為虞洽卿背後所代表的勢力,比蘇聯更有錢,比蔣介石更怕共產黨。
蔣介石終於抱上了一條更粗的大腿!
虞洽卿與蔣介石:不得不說…
虞洽卿是上海灘的風雲人物,名副其實的金融大佬。此公乃荷蘭銀行的買辦,同時還經營著錢莊、投資銀行,興辦航運公司,結交三教九流,連黃金榮、杜月笙都要尊他一聲前輩,就連租界裏的洋人都讓他三分。
荷蘭銀行在國際銀行家版圖中的地位非常特殊,其創辦人是老牌猶太銀行家族孟德輝家族。孟德輝、沙遜和羅斯柴爾德同屬於塞法迪猶太人。15世紀90年代,西班牙興起反猶浪潮,羅斯柴爾德家族流亡德意志從事老本行,後來成為德意志王室的宮廷銀行家;沙遜則去了中東地區,成為巴格達的首席財政官;孟德輝家族則逃往荷蘭,發起創建了荷蘭銀行和荷蘭東印度公司。1640年,英國資產階級革命後,孟德輝又進軍倫敦金融城,參與創建了英格蘭銀行和英國東印度公司。到維多利亞時代,被稱為“女王最喜歡的猶太人”,成為英國王室最信賴的宮廷銀行家。1812年,孟德輝與羅斯柴爾德家族聯姻,並為羅斯柴爾德家族操盤股票投資,兩家結成血濃於水的同盟關係。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羅家在歐洲大陸的全部投資,都由孟家的荷蘭銀行代為打理。直到今天,羅家在中國香港的辦事處仍以“荷蘭銀行-羅斯柴爾德”命名。
虞洽卿就是為這樣一個銀行家族整整效力了30年,勤勤懇懇,盡職盡責,以致對中國風俗一無所知的荷蘭女王為了表彰其功績,特地御賜王室座鐘一架。
最早由虞洽卿發起創辦的「上海總商會」,擁有著自己的武裝力量,在辛亥革命光復上海的戰役中,發揮了主力軍的作用。當時,這支商團武裝一鼓作氣攻下上海道縣公署,接著又攻佔了江南製造局。虞洽卿控制下的上海總商會,還為隨後成立的同盟會滬軍都督府墊銀180萬兩,籌措款項共計300萬兩之巨。
1916年底,頗具經濟頭腦的孫中山為了籌措革命經費,與虞洽卿等人商議在上海創設證券物品交易所,經營證券、花紗、金銀、雜糧、皮毛等,並向北洋政府農商部提出申請。然而北洋軍閥對“孫大炮”心有餘悸,神經過敏,以致“逢孫必反”,拒絕批准,再加上當時的經濟不景氣,此事就擱置了下來。
後來,將此事接著往下推進的就是蔣介石。
蔣介石早年追隨上海同盟會領導人陳其美進行反清革命,在同盟會攻打清軍固守的江南製造局時,蔣介石跟陳其美一同扛過槍,是戰場上共同拼殺出來的過命的交情,後來兩人成了磕頭的把兄弟。陳其美是孫中山的頭號心腹,革命成功之後,陳其美出任上海督軍。虞洽卿在陳其美那裏擔任財政顧問,為維持其運作,籌措過大筆糧餉。蔣介石由於跟陳其美的特殊關係,也跟虞洽卿打得火熱。後來陳其美被刺身亡,蔣介石頓時失去了靠山。
孫中山用證券交易所來籌集革命經費的思路還是很有見地的,革命與戰爭都需要用錢,而且需要很多錢。當蔣介石接受組織委任繼續推進交易所時,頓時覺得找到了事業的方向。他先與上海督軍府的故交戴季陶、陳其美的侄子陳果夫、江浙財閥張靜江等人,在上海組織了一個名叫“協進社”的秘密社團,進行具體組織謀劃工作。然後拉虞洽卿來發動上海商界向北京農商部提出申請,創設上海證券物品交易所。
1920年7月1日,中國第一家綜合性交易所——「上海證券物品交易所」正式開業。理事長為虞洽卿,交易物品為有價證券、棉花、棉紗、布匹、金銀、糧食、油類、皮毛等。當日上海《申報》登出一條廣告:“上海證券物品交易所54號經紀人陳果夫,鄙人代客買賣證券、棉花,如承委託,竭誠歡迎。事務所:四川路1號3樓80室。電話:交易所54號。”
這家54號經紀人營業所,就是由蔣介石組建的“恒泰號”,具體買賣業務則交由陳果夫操辦。“恒泰號”的營業範圍是代客買賣各種證券及棉紗,資本總額為銀幣3.5萬元,共35股。蔣介石在其中占了4股。後來蔣介石投機生意失敗,被人上門逼債,還是虞洽卿將其介紹給黑社會的頭目黃金榮,拜入黃金榮的門下,由黃金榮出面才清理了債務,並出資供其南下廣州投奔孫中山。
在大革命浪潮的衝擊下,國際銀行家們的頭等大事,就是動員中國買辦階級絞殺中國革命。
1927年3月,上海工人階級在共產黨領導下,舉行了武裝起義解放上海後,英國駐美大使立刻向美國國務卿凱洛格表示:“在那裏(上海)撤退是不可能的,而且我們在通商口岸的地位和權利會全部損失,我們政府考慮以一切力量來保衛作為英國利益集中地的上海租界。我們熱忱歡迎美國在上海、南京文武各方面的協力合作。”【15】
就在1927年3月,為了保衛“(國際銀行家)利益集中地的上海租界”,聚集在上海的英軍有17000多人,日軍4000多人,美軍3500多人,法軍2500多人,連同租界工部局武裝“萬國商團”和巡捕等,帝國主義武裝共達30000多人。
同時,老謀深算的國際銀行家也深知,在被大革命激發出愛國熱情的中國人民面前,簡單粗暴地直接出面干涉,實在是成本高昂,得不償失。要穩定他們在中國的既得利益,還要靠國際銀行家在中國的直接代理人——買辦階級。
而此時中國的買辦階級最大的利益訴求則在於向國際銀行家要權。國際銀行家的在華利益集中在上海公共租界,租界的最高權力當局是租界工部局。由於租界的特殊地位,很多大買辦、江浙財閥都定居在租界,要向工部局照章納稅。然而奴才註定是不能與主子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的,這些大買辦、財閥在工部局裏根本沒有一席之地,“朝中無人”則利益難以得到保障。根據“無代表,不納稅”的資產階級共和原則,這些買辦階級早就心懷不滿了。
1926年3月18日,上海公共租界工部局董事會人員就與上海中國資產階級的大人物們在大華飯店聚餐。按照中國人的傳統,在飯桌上解決問題。這件事稱為“上海歷史中之又一里程碑……此種會議之召集,在本市歷史中尚屬創舉”【16】。工部局的美國董事,代表他的英日同僚致辭稱:“我等乃諸君之東道主,今蒙一班享有如斯盛名之中國縉紳光臨此會,實覺慶倖之至……與我們共聚一堂者乃一群代表人物,彼等均足以規範及指導一龐大及驚人之力量,此種力量即世人所知之輿論是也。”【17】
在餐會做主題演講的工部局董事會主席費信惇,單刀直入主題:面對革命力量的燎原之勢,“想出對付手段”是必要的。如果要動用武力,可能“很快便招致一個極端嚴重的國際形勢”。“上海工人似乎成了‘第三者’(指中國共產黨)的易欺的犧牲品了,這些‘第三者’誘使他們破壞工廠的安全。那麼,為什麼不利用中國工人階級這種極端的輕信……以謀他們的好處和我們的好處呢?為什麼不建立另一種領導,以區別於他們已經熟悉的領導呢?他們對這一新領導至少要像他們對其他任何領導一樣樂於服從的……我的意思,需要有一些像今晚我們聚首一樣的人士(對他們加以領導)。”
虞洽卿立刻起立致答詞:“我們(指在場華商)通通十分知道這個非常緊張的局勢……我們毫不誇大地說,只須略一撩撥,立即便發生火焰……為了我們彼此共同的利益,我們必須用一切方法防止它(指革命)。”時候不多了,聽天由命是危險的。“我們目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將地方的初步工作與全國及國際規模的共同行動打成一片,使我們的重大問題得到最快和最滿意的解決。”緊接著虞洽卿話鋒一轉,“但坦白說來,我們不想以‘任何代價’得到它。”洋人必須多少承認“種族平等”和“主權”的原則。尤其是此刻,他們應該讓中國資產階級參加上海的行政。
三個星期之後,上海公共租界外國納稅人年會通過華人參加市政一案,上海公共租界董事會破天荒有三位華董參加。此後,虞洽卿本人一直牢牢把持著工部局董事會的一個席位,其他的華董中還包括江浙財閥系的旗艦銀行,浙江興業銀行的常務董事兼總經理徐新六。這顯然是筆交易,上海的中國大資產階級、大買辦和江浙財閥就用這樣的價碼把自己的靈魂出賣給了國際銀行家們。
這樣一個八面玲瓏、手眼通天的虞洽卿,對於急於鎮壓中國革命的國際銀行家來說,正是“面試”蔣介石的合適角色。
“(1927)四一二政變”背後的金融勢力集團
1927年3月26日,蔣介石率領的北伐軍終於開進了上海。蔣介石一到上海就立刻與虞洽卿等人接洽,落實此前達成的交易。虞洽卿馬上牽頭組織了包括上海所有重要銀行、錢莊、銀樓和商業、工業團體在內的上海市商業聯合會,準備為蔣介石融資。
這個聯合會中非常重要的一個組織,就是上海銀樓公會,代表人物是席雲生。而洞庭山幫的席家,正是江浙財閥體系中的頂樑柱,在上海的外國銀行、官辦銀行、商辦銀行、錢莊票號與實業商業界,都擁有舉足輕重的影響力,並編織起一張巨大的人脈關係網。
蘇州洞庭山幫的席家,自1874年席正甫出任滙豐銀行買辦以來,祖孫三代把持著滙豐銀行買辦位置長達半個多世紀,滙豐銀行一切對華業務,包括對上海錢莊票號的拆票業務,對中國政府的政治貸款、鐵路貸款以及對鴉片貿易的墊付銀款業務,都由席家把持的滙豐銀行“買辦間”進行操作。清朝洋務派的高官,從左宗棠、李鴻章到盛宣懷,一旦需要融資,就勢必要求席家幫忙,無一例外成了席家的鐵哥們兒。日常業務中需要經常融資的上海錢莊,更是對席家言聽計從。
席正甫同輩兄弟四人中的另外三人也都不簡單,老大席嘏卿在英國渣打銀行上海分行成立的第二年就進去當了買辦,是該行的元老。老三席縉華曾是英國德豐銀行、華俄道勝銀行買辦。老四被過繼給席家親戚、新沙遜洋行第一任買辦沈二園,並繼任沙遜洋行買辦,人稱“沙遜老四”。
除了給國際銀行家當買辦,席家還利用自己對外國銀行的業務壟斷和政府官員的人脈關係,憑藉自己的雄厚財力,使席家參與創建了中國的官辦銀行體系,如戶部銀行、大清銀行、中國銀行等,並成為主要股東。
可以說,整個上海的金融業,從外資銀行,到官辦銀行,再到民營錢莊、票號,全都在席家的勢力範圍之內。當年席家只是牛刀小試,就將號稱中國首富的胡雪岩斬于馬下。
席氏子弟陸續進入家族的買辦關係網,成為13家外國銀行的買辦,更多的姻親、同鄉、同學也逐漸進入這一體系,一個勢力強大的金融社會關係網路形成了。例如,席正甫的孫子席德柄是宋子文在美國時的同學,席德柄的大哥席德懋,則把女兒嫁給了宋子文的弟弟宋子良。席德柄後來擔任國民政府中央造幣廠廠長,席德懋則擔任中國銀行的總經理。
席家選擇了支持蔣介石,就等於國際銀行家對蔣介石投了信任的一票。在中國,屬於蔣介石的時代來臨了。
1927年3月29日,上海商業聯合會的代表團拜訪蔣介石,聲稱只要他和共產黨決裂就給予財政援助。據當時《字林西報》報導,代表團強調“上海立即回復和平與秩序”的重要性,蔣介石做出了“迅即調整勞資關係”的保證。3月31日,虞洽卿與上海商業聯合會牽頭正式成立了“江蘇兼上海財政委員會”,參加委員會的有:上海商業儲蓄銀行總經理陳光甫、“北四行”聯合準備庫副主任錢永銘等大銀行家,以及中國銀行、交通銀行這兩家最大的華資銀行代表,彙集了當時中國金融業幾乎所有的頭面人物和大機構代表。
上海的銀行與錢莊,於4月1日~4日,向蔣介石提供了300萬銀元的財政援助。【18】4月8日,美國駐滬總領事高思,得知江浙財閥已給蔣介石提供了300萬銀元,但條件是,“堅持除非從國民黨中清除共產黨員,否則他們就不再給他支持”【19】。銀行家畢竟是商人中的最高境界,雖然給蔣介石畫了個6000萬大洋的大餅,但事成之前,只能拿到首付,只有把活兒幹漂亮了,才會接著給。
蔣介石拿到這筆錢後僅一周,就發動了震驚世界的“四一二”政變!屠殺了大批共產黨員、工人、農民和左翼人士。
蔣介石提出了對共產黨人“寧可錯殺三千,不可放過一個”的血腥口號,銀行家覺得很“給力”,馬上又向蔣介石提供了700萬銀元【20】。一時間,大江南北,直殺得人頭滾滾,血流成河!蔣介石用一大批共產黨人的頭顱,為自己投靠國際銀行家勢力集團繳納了一張血淋淋的“投名狀”!
蔣介石的“再融資”
此時完成“項目考察”和“一期融資”重任的虞洽卿退居幕後,“蔣介石專案”的投委會主任,換成了江浙財閥中生代的代表陳光甫。陳光甫早年畢業于美國賓夕法尼亞大學沃頓商學院,回國後不久創辦了在中國金融史上獨樹一幟的上海商業儲蓄銀行。從1915年吸收的存款1.8萬銀元起家,到1933年達到存款3330萬銀元的驚人規模,堪稱金融奇才。
另外,陳光甫與孔祥熙、宋子文家族的關係密切。陳光甫在創辦上海商業儲蓄銀行的時候,一共募集到7萬元股本,其中孔祥熙就有1萬銀元的股份,宋家以宋老夫人倪桂珍的名義也投了5000銀元,北伐之前,孔祥熙就多次寫信給陳光甫,邀其南下。有了這層關係,陳光甫儼然成為蔣介石最倚重的銀行家。
陳光甫不辱使命,發動“江蘇兼上海財政委員會”專門替蔣介石承銷公債,為嚴重缺錢的蔣介石進行大規模融資,這就是大名鼎鼎的“江海關二五附稅國庫券”。當時打著“國民革命”旗號的蔣介石政權,為了凸顯其“革命性”,繼承以前廣州、武漢國民政府的政策,在洋人控制的海關關稅5%之上,另行加征2.5%的附加稅,也就是所謂“二五附稅”,以期保護民族工業。當然,在洋人同意之前,這個“二五附稅”還只是一句口號,但是這並不妨°銀行家把這筆“莫須有”的未來收入作為抵押,來發行蔣介石政府的公債。
上海金融界、工商界認購“江海關二五附稅國庫券”,是為了“防範軍閥與共產黨”。他們在政治上,選擇了南京國民政府,並在經濟上支持蔣介石。債券的發行明定還本付息,確立政府債務信用。為了監督發行公債所得資金得到合理運用,江浙財閥還專門成立了“江海關二五附稅國庫券基金保管委員會”,主任由江浙財閥的另一巨頭、浙江實業銀行上海分行總經理李馥蓀擔任。這個基金保管委員會加強了蔣介石和上海金融界、工商界的合作關係。
“江海關二五附稅國庫券”的發行總額為3000萬銀元,月息七厘,從同年7月起,分30個月攤還。這筆公債由上海金融界、工商界及江浙兩省共同負擔,此外加派兩淮鹽商300萬銀元。在所有認購蔣介石政權公債的人士中,江浙財閥占了8成,其中,中國銀行承購的數額最多。【21】
中國銀行的總經理是另一位金融奇才張嘉璈。張嘉璈早年就讀于日本慶應大學,1914年,年僅28歲就當上了中國銀行上海分行副經理。在張嘉璈的領導下,中國銀行拒絕與北洋政府合作,向江浙財閥各大銀行、交易所、大企業募集股本金近600萬銀元,於1923年買下北洋政府的500萬銀元官股,將北洋政府的股份擠出了中國銀行的體系,使中國銀行的商股占到99%以上,完成了中國銀行的“私有化”。
聲名大振的張嘉璈與上海金融界的實力派人物李馥蓀、陳光甫等人成為莫逆之交。為使上海銀行界同行聯合對外,他發起成立由各行經理參加的星期五聚餐會,藉以交流金融資訊,聯絡感情,交換意見。張嘉璈利用這個聚餐會,廣交朋友,分析各種資訊,傳播科學的經營方式,很快打開了局面,使得這個聚餐會逐漸擴大,後來演變成上海銀行公會。上海銀行公會以三個人為核心,即為蔣介石融資最多的張嘉H,組織融資的總負責人陳光甫和監督資金去向的李馥蓀,三人關係密切,被視為江浙財閥的“三鼎甲”。
1927年4~5月,僅僅兩個月間,蔣介石就獲得了4000萬銀元的融資,大大超過整個國民政府在1924~1927年間從蘇聯獲得的3000萬金盧布的資助。蔣介石的“投機生意”,看來大獲全勝了。
他“剝離”了國民黨內蘇聯和共產黨的“危險資產”,拉來了規模更大、更有背景的風險投資——江浙財閥及其背後的國際銀行家。然而,他還面臨著巨大的挑戰,那就是依然受共產黨和國民黨左派控制的武漢國民政府。
“寧漢合流”背後的“資本重組…
1927年4月9日,上海市總工會委員長、工人糾察隊總指揮汪壽華收到杜月笙派人送來的一份請貼,邀請汪壽華4月11日到杜公館赴宴,有要事相商。汪壽華因為與“青洪幫”常打交道,認為“他們還講義氣”,就決定前去赴約。4月11日晚上8時許,汪壽華來到杜公館後,一陣不祥的預感忽然湧上心頭,杜月笙並沒有出現。周圍逼近的打手,目露殺氣。汪壽華暗叫不妙,轉身想走,已然來不及了。幾個打手一擁而上,手法嫺熟地將其打翻在地,乾淨利索地裝進一隻麻袋,塞進汽車運到龍華郊區活埋。
緊接著,12日淩晨3點,杜月笙手下的“青幫”流氓配備了手槍,組成有特定攻擊目標的分隊,穿著有“工”字袖章的工人服裝,乘車沖出“青幫”大本營法租界。同時,幾百名白崇禧部隊的士兵也同樣“偽裝”穿過公共租界,分赴閘北、南市、滬西等處,襲擊了南市工人糾察隊的駐地。二十六軍周鳳岐的部隊在晚上已進駐靠近工人糾察隊集結地和總工會總部的陣地,這時借維持秩序,調節衝突之名,將工人糾察隊強行繳械。
當天中午,上海市總工會發動全市工人總罷工,遊行示威抗議暴行。結果蔣介石的“國民革命軍”開始向遊行“國民”開槍,大屠殺開始了。兩天之內,300名工人被殺,500人被捕,5000人“失蹤”。隨後,在南京、蘇州、無錫、杭州、廣東、常州等地發生大規模血腥鎮壓,大約25000名共產黨人和左翼人士被屠殺。全中國的人都知道了,國民革命軍總司令蔣介石公然“背叛”了國民革命。
消息傳到武漢國民政府,立刻引發了一場政治大地震。武漢國民政府主席汪精衛以“國民黨中央”的名義,宣佈立刻解除蔣介石的一切職務,開除其國民黨黨籍,並下達通緝令,捉拿蔣介石。這時的“武漢國民政府”面臨著一個重大戰略抉擇:要麼繼續北伐,消滅依然盤踞在黃河流域和華北、東北的北洋軍閥;要麼東征討蔣,國民革命將面臨分裂。
武漢政府下屬的實力派軍人們,比如唐生智、張發奎,大都與蔣介石存在派系矛盾,因而力主東征討蔣,希望趁機除掉蔣介石,吞併中國最富庶的江浙地區。而蘇聯的政治顧問鮑羅廷和中共領導人陳獨秀、周恩來則主張繼續北伐,待打倒北洋軍閥後,再掉轉槍口收拾蔣介石。
鮑羅廷認為:“我們現有的兵力不可能東進……東進不僅將促使蔣介石與帝國主義乃至北方軍閥公開結盟,而且我們將會被打倒和消滅。”【22】
鮑羅廷的顧慮是有道理的。
就軍事形勢而言,武漢政府處於四面楚歌的不利境地。北面是雖敗未垮的直系軍閥和實力依舊強勁的奉系軍閥,東面最富庶的省份被蔣介石及其同盟桂系李宗仁的軍隊所佔領,南面兩廣則是被桂系和親蔣的李濟深所把持,上述這些敵人都在磨刀霍霍,隨時準備撲上來。而武漢政府統帥下的軍隊,大都是出於一些現實考慮才站在武漢政府一邊,他們或是需要武漢政府的糧餉供給,或是因為與蔣存在派系矛盾和野心衝突,但事實上,他們大都認同蔣介石的反共“清黨”,只要“價錢談攏”,隨時可以像蔣介石一樣“出賣革命”。真正能夠與武漢政府同呼吸、共命運的只有葉挺的一個師。
至於經濟形勢,那就更加困難了。事實上,武漢方面也在爭取上海金融界與工商界的支持。武漢國民政府曾於3月27日特派財政部長宋子文到上海,全權辦理財政事宜,電令所有江蘇、浙江兩省財政均歸其主持,凡一切稅務及向中國商界銀行籌款事宜,必須由財政部長統一管理。【23】宋子文於3月29日抵達上海,第二天即和蔣介石協商統一江浙財政事宜。然蔣介石已先一步和上海金融界與工商界建立關係。31日,國民革命軍總司令部建立了“江蘇兼上海財政委員會”,由上海金融界大佬負責具體事務。結果,宋子文到上海後,工作竟一時無法展開。
“四一二政變“之後,蔣介石對共產黨人和國民黨左派徹底翻臉,宋子文的人身安全都一度受到威脅,更遑論為武漢政府融資了。最後連宋子文本人也被孔祥熙、宋靄齡夫婦策反,投靠了蔣介石。
隨後,蔣介石於4月18日正式建立“南京國民政府”,開始公開否認“武漢政府”,進而於28日發出公告,聲明將與列強一起對武漢實施經濟封鎖。把持著中國金融命脈的“江浙財閥”已經一屁股坐到了蔣介石一邊,切斷了對“武漢國民政府”的一切融資管道,上海的銀行、錢莊、票號全部停止向武漢匯款,坐等武漢政府倒臺。
此時武漢的物價已經上漲到天文數字,武漢政府所發行的各種幣券、信用一落千丈。政府每月收入不過150萬銀元,支出竟達1300萬銀元!全市失業人口及家屬已超過總人數的1/3,加上各省前來投奔武漢的革命者、避難者,以及幾次戰役的傷兵數萬人,整個武漢政府已經到了四面楚歌、風雨飄搖的危急時刻。
武漢方面,不管是蘇聯、中共,還是汪精衛,事實上都把寶押在了北方馮玉祥的國民軍身上。
馮玉祥是一位典型的燕趙壯士,初時是在外國傳教士的懷抱裏教養長大的,在成為軍閥後,他命全軍受洗信教,以基督教讚美歌為所部軍歌,以基督教教條為藍圖制定軍規,因而被世界輿論稱為“基督將軍”。然而,這位基督將軍卻憑藉善變和對時機恰到好處地拿捏,獲取了西北的地盤。1924年,他發現蘇聯人很慷慨地拿東西補助他人,便投奔了蘇聯的懷抱。
現在,馮玉祥在1600萬金盧布和軍火的培植下,雄踞潼關,虎視中原,靜候在中國政治天平發生傾斜的關鍵時刻,投注自己的籌碼。
這一天很快就到來了。
1927年6月,馮玉祥與汪精衛舉行鄭州會議。在會上,汪精衛列舉了蔣介石的種種惡行,企圖說服馮玉祥反蔣。開出的價碼是,以武漢國民政府的名義把河南、陝西和甘肅三省的黨政軍大權全部交給他。馮玉祥當然不傻,上述三地已經在馮玉祥國民軍的實際控制之下,汪精衛的價碼等於只是事後加以背書,馮玉祥並沒撈到什麼實際好處。看來在汪精衛那裏是榨不出什麼油水了,那就擠擠蔣介石這塊老橘子皮,看能不能擰出些許橘汁來。
於是鄭州會議結束僅僅一周,馮玉祥就於6月20日與蔣介石舉行了徐州會議。在會上,蔣介石敦促馮玉祥歸順南京國民政府,並厲行反共“清黨”。蔣介石開出的價碼是,從1927年7月起,每個月給馮玉祥所部250萬銀元的津貼。會議結束後,蔣介石立刻返回上海落實這筆款子。英國駐上海總領事巴爾敦爵士在6月30日的報告中說,在6月份的最後兩個星期,上海曾出現一次大規模的集資活動。他推測這正是為了執行蔣介石資助馮玉祥,以取得馮玉祥的支持,反對武漢國民政府的徐州協定。【24】
獲得“江浙財閥”支持的蔣介石果然出手不凡,每個月250萬銀元的數額遠遠超過了武漢能夠開出的價碼。每個月250萬銀元!這就像是有人在馮玉祥面前念出了“芝麻開門”的咒語,一個巨大到超乎想像的寶藏出現在馮玉祥眼前。馮玉祥不假思索,立刻決定扔掉金盧布,義無反顧地撲向蔣介石剛剛抱上的那條大粗腿。於是,馮玉祥對蔣介石開出的條件照單全收,還同意利用他的影響,迫使武漢政府把蘇聯人送回蘇聯,“清洗”共產黨人,說服武漢國民黨人到南京,重新統一全黨,組成統一的國民政府。6月21日,馮玉祥就向武漢的汪精衛和譚延闓發了一份最後通牒式的電報。
此時的汪精衛正十分窩火。原來,6月1日,共產國際派來的代表羅易,帶著一份共產國際執行委員會《關於中國問題之決議》(即“五月指示”)來到武漢。沒過幾天,羅易就以“欽差大臣”的身份把這份決議向汪精衛做了傳達。這份共產國際的決議大意如下:
•堅決主張自下而上地實行土地改革,但必須同過火行為作鬥爭,不要觸及軍官和士兵的土地,要對手工業者、商人和小地主做出讓步;
•動員兩萬共產黨員和兩湖地區五萬革命工農,組建自己的軍隊;
•從下層吸收新的工農領導人加入國民黨中央,改變國民黨目前的構成。有舊思想的一律驅逐;
•成立以著名國民黨人和非共產黨人為首的革命軍事法庭,懲辦反動軍官。
這不是國共合作,史達林這是要汪精衛徹底向共產黨投降。汪精衛看罷強壓了壓火氣,居然還是進行了討價還價。他提出要蘇聯提供1500萬金盧布貸款,而莫斯科同意提供的援助金額只有200萬金盧布。史達林做得太過分了,既要人賣身,又不肯給足賣身錢,是誰都會翻臉。
這時,汪精衛接到馮玉祥敦促他清黨反共的電報,倒真是正中下懷。
緊接著,前幾個月留在上海的武漢政府財政部長宋子文,在7月12日突然回到漢口,帶著蔣介石的信,在汪精衛家中與汪舉行了多輪私下會談。
三天之後,武漢國民政府發動了反革命政變,在“寧可錯殺三千,不可放過一個”的口號之下,大批共產黨人和左翼人士倒在了屠刀之下。
清洗完“共黨分子”之後,武漢、南京兩個國民政府的原則矛盾已經解決,“寧漢合流”只是時間問題。在寧漢鬥爭中取得決定性勝利的蔣介石,似乎要順理成章地成為新政府的領袖。然而令所有人都大跌眼鏡的是,蔣介石卻在武漢“分共”之後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下臺了。
如此詭異的中國政局,難怪連長于“風險投資”的大英帝國外交部都對雲譎波詭的中國政局摸不著頭腦。
然而答案其實很簡單,中國有一句古語:“鳥盡弓藏,兔死狗烹。”只不過這次的“弓”和“狗”成了蔣介石,要“藏弓烹狗”的人則是江浙財閥。
財閥董事會炒掉了胡鬧的CEO
對於江浙財閥而言,蔣介石的原罪就是,“胃口太大”而“吃相太難看”。
蔣介石在“四一二政變“之後並不輕鬆,”清洗“掉沒有武裝的共產黨,只是正餐開始前的“開胃甜點”。組成南京國民政府之後,既要維持國家機器的運轉,又要對付武漢國民政府,還要提防北面的北洋軍閥,方方面面,哪一樣少了錢都不行。
然而江浙財閥作為資本家是要算投資收益的。前期融資那是共產黨來勢兇猛給逼的,不出點血大家都得玩兒完。現在好不容易鬆了一口氣,蔣介石的胃口卻越來越大,這就超出了財閥們的預算,大家都開始從挺蔣的位置上往後縮。
江浙財閥這一縮不要緊,蔣介石立刻就翻了白眼,這不是卡我的脖子麼!敬酒不吃吃罰酒,好說不行就得來硬的。於是蔣介石把對付共產黨和工會的那一套拿出來對付資本家。
1927年5月14日,住在法租界的一個顏料商的兒子以反革命罪被逮捕,在這個顏料商答應向國家“捐獻”20萬銀元以後,他的兒子就在5月19日獲得釋放。棉紗、麵粉大王榮宗敬,被以“奸商並曾資助軍閥”的罪名逮捕,蔣介石親自下令沒收榮家在無錫的麵粉廠,在榮宗敬捐款25萬銀元給蔣政權後,這個罪名就被取消了。先施公司經理歐炳光的3歲兒子被綁架,綁匪要求他給黨國事業“捐款”50萬銀元。蔣介石採用這種“綁票”和“綁票預期”相結合的手段向資本家勒索錢財的實際結果,根據美國駐滬領事的說法,“是有錢階級中的一種確確實實的恐怖統治……商人和紳士階層的態度,正在不斷地發展成對肆無忌憚地橫徵暴斂、給他們造成極大苦難的國民黨的反對力量”【25】。一位元在中國的澳大利亞觀察家查普曼報導說:“有錢的中國人可能在他們的家裏被逮捕,或者在馬路上神秘地失蹤……大富翁竟被當作‘共產黨員’遭到逮捕!……據估計,蔣介石用這種手段共籌集到50萬美元資金,近代上海在任何政權下都不曾經歷過這樣的恐怖統治。”【26】
蔣介石這套打法跟希特勒後來的套路幾乎一模一樣。幾年後,希特勒也是拿著華爾街的“風投”上了“創業板”。一統德意志江山後,轉過頭來就發動對英法的戰爭,狠咬了國際銀行家們一口,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人,居然還坐過蓋世太保的黑牢。對於蔣介石和希特勒這種政治強人來說,鞏固權力是最高的行事原則,至於其他的一切都在其次。不管是銀行家還是工人階級,只要能為己所用,那就不妨替他們打打工,各取所需;一旦形勢變化,翻臉比翻書都快。
上海灘的大亨們真的很生氣,後果真的很嚴重。大亨們認為,蔣介石實在是沒有擺正自己的位置,我們給你錢,是要你給我們打工的。如今你羽翼未豐,就如此囂張跋扈,不按規矩出牌,以後真成了氣候那還了得!
這種危險分子是一定要做掉的。之所以遲遲不動手,完全是因為上海灘的大門之外還有一個親共的武漢政府,外部壓力還未徹底解除,對蔣介石還不得不有所容忍。等到汪精衛在武漢也對共產黨動了刀子,那就沒什麼可顧忌的了。
於是,蔣介石下臺進入倒計時。
事實上,這個七拼八湊起來的南京國民政府也不是鐵板一塊。以李宗仁和白崇禧為首的桂系,與蔣介石的黃埔系之間存在著明顯的利益衝突。甚至何應欽對蔣介石的支持也是不可靠的。蔣介石的專橫跋扈為他自己樹立了過多的政敵,而他本人卻全然陶醉在勝利的喜悅之中。
正在這個微妙的時刻,蔣介石的軍隊在二次北伐中,被奉系軍閥的部隊打得大敗,連華東重鎮徐州都丟了。上海、南京一度告急,蔣介石的威信一落千丈。南京政府內部的桂系力量趁機開始逼宮,談判合併事宜的武漢汪精衛當局,也一再堅持武漢政府遷往南京的前提條件是蔣介石本人必須下臺,國民黨內的廣東元老系和擁護孫中山兒子孫科的“太子派”也聯合起來逼蔣下野。而且儘管在上海進行“黑幫式勒索性”的籌款,但由於軍費開支浩大,因此南京政府在財政上仍然是入不敷出。蔣介石當了家才知道柴米貴,一時又沒了江浙財閥的支持,只能望著爛攤子束手無策。
蔣介石此時方才明白,統治一個國家與推翻一個政權是有區別的,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玩流氓手段了。
蔣介石畢竟是個相當聰明的人,與其這樣硬扛著,不如急流勇退,把別人架到前臺的火爐子上烤,等大家都烤得受不了了,再回來接盤。
於是,1927年8月12日,在國民黨中央軍事委員會的一次會議上,蔣介石提出他要辭去總司令之職,並把南京防務交給其他將領,隨後離開南京前往上海。蔣介石的引退聲明在8月13日發表,8月14日正式下野。緊接著,武漢政府於8月19日宣佈遷往南京,汪精衛也在9月初抵達南京,寧漢正式複合,是為“寧漢合流”。
蔣介石終於上了“創業板”
看到勝利果實就這麼被人竊取,蔣介石品味著苦澀的味道,痛定思痛,做了深刻反思。要想重回中國政治舞臺的中心,就一定要爭取到控制著中國金融力量的江浙財閥的金錢支持。雖然汪精衛、李宗仁之輩暫時得逞一時,然而,他確信只有自己才有問鼎中原的實力和手腕,江浙財閥早晚會認清到底誰才是中國未來真正的“真命天子”。當務之急是要重新獲得“資本市場”的認同,想辦法重新申請“IPO”。
爭取江浙財閥支持的關鍵是要打消他們的疑慮,令他們從內心深處認同蔣介石是“自己人”,而要做到這一點,最好的辦法就是“聯姻”,把自己跟江浙財閥用姻親關係緊緊地拴在一起。他要發動一場攻勢,一場贏取美人芳心的攻勢,這場攻勢的戰略價值將不亞於任何一場真正的戰爭。
他的目標就是宋美齡。
當時,宋家老夫人倪桂珍正在日本療養,為了追求宋美齡,蔣介石於9月28日前往日本,取得宋老夫人同意,讓他同宋美齡結婚。這樣,他就與孫中山(宋慶齡)、宋子文和孔祥熙(宋靄齡)都有了姻親關係。而宋家與江浙財閥和代表國際銀行家在華利益的中國大買辦階級有著十分緊密的聯繫。
上海大買辦家族、洞庭山幫席正甫的孫子席德柄是宋子文在美國求學時的同學,他的大哥席德懋則把女兒嫁給了宋子文的弟弟宋子良,而宋家在江浙財閥大銀行家陳光甫的上海商業儲蓄銀行中持有大量的股份。
宋家自己就是做美國資本的中國買辦發家的。宋氏家族開創人宋嘉樹從小在美國長大,受過完整的美國教會教育,是個虔誠的基督徒。宋家的幾個兄弟姐妹都畢業于美國大學,宋子文本人從哥倫比亞大學畢業後即在華爾街商業銀行打過工。宋靄齡的丈夫孔祥熙也在美國受過教育,還曾經是美孚石油公司華北區的總代理。這一家人貨真價實地與美國資本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至於蔣介石與宋美齡的聯姻,當時中國媒體報導這樁政治婚姻的通欄大標題說得準確,“蔣宋聯姻,‘中美’合作”(蔣中正、宋美齡)。
這是“中國買辦財團”與“軍事獨裁者”的“完美結合”。
正當蔣介石忙著注入“新資產”之時,“寧漢合流”後的新國民政府已經快揭不開鍋了。
新政府的財政部長、國民黨內“太子派”首領孫科,並沒有蔣介石的籌款能力,蔣介石在位的時候,每月的預算為2000萬銀元,而孫科完全無法籌集到這個數字。直到1927年10月,他只籌到800萬銀元,政府運轉陷入癱瘓,軍隊領不到軍餉而拒不領命。情急之下,孫科也有樣學樣,他在10月1日再次發行“江海關二五附稅國庫券”,金額比蔣介石的3000萬銀元還多1000萬,達到4000萬銀元之巨!
為了發動江浙財閥認購其公債,孫科還召集虞洽卿等財界頭面人物開會,動員大家認購,結果反應平?。上海錢莊從1927年4月1日到7月16日,曾給蔣介石貸款560萬銀元,但是,當孫科在10月26日要求上海錢莊認購50萬銀元二五附稅國庫券時,只募得34萬銀元【27】。
沒有江浙財閥的支持,新政府實際上已經難以為繼。
此時的江浙財閥,已經對汪精衛、孫科、李宗仁這批人的執行力相當失望,靠這批人能打得過北方的軍閥嗎?大佬們開始觀望,也許與他們變成了“一家人”的蔣介石更能勝任一統江湖的大任。
很快,新政府內部桂系李宗仁、白崇禧的軍隊,就跟唐生智的湘系軍隊,為了權力鬥爭爆發了內戰,雖然桂系軍隊打敗了唐生智,但是雙方損失極大,實際上已無力再戰。
這時,國民黨內的親蔣力量趁機要求蔣介石重新執政以收拾殘局,江浙財閥已將蔣介石視為“圈內人”,再加上他們也自信通過上一次的“資本重組”,蔣介石應該受到了足夠的教訓,他應該會上道的。
於是,1928年1月4日,蔣介石從上海抵達南京,主持大局。1月9日,蔣介石正式通電全國就任“國民革命軍總司令”一職,接著又擔任了軍事委員會主席、國民黨中央政治會議主席等最高職務。
從下野到重掌大權僅僅過去了116天。
汪精衛政府使盡吃奶的力氣也賣不動的4000萬銀元公債,等到蔣介石一上臺,在財政部長兼央行行長宋子文的統籌安排下,江浙財閥很快就認購一空。有了江浙財閥的重新支持,蔣介石這回終於坐穩了江山。作為回報,江浙財閥也指望蔣介石能竭盡全力為他們服務。
然而他們忘記了一個“軍事獨裁者”的本性。這種人是絕不會甘心受制於人的,他一定要想方設法來控制任何想控制他的人或者組織。克倫威爾是這樣,拿破崙是這樣,希特勒是這樣,蔣介石也不例外。
不過,蔣介石暫時還必須依靠銀行家的錢袋子。因為蔣介石正面臨著最令他頭痛的勁敵的反抗,這些人就是他竭盡全力想要“根除”的共產黨人。
就在“四一二政變“後不久,被蔣介石的屠刀殺得血流成河的共產黨人,也開始拿起了武器。
1927年8月1日,共產黨人在南昌起義了。蔣介石的噩夢拉開了序幕。
節錄自 宋鴻兵 <貨幣戰爭3>:金融高邊疆
第三章 四一二政變:蔣介石的投名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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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晉商貿易網路覆蓋面龐大,在交通極不發達的時代,資金往往一年才能周轉一次,嚴重制約了生意的擴大。同時,遠端運送現銀時間過長,路途也不安全,因此客觀上需要一種便捷的遠端資金調動方式,這就是票號起家的核心業務:遠程匯兌。
最初的匯兌業務只是為了方便。例如,山西平遙的“西玉成顏料莊”在四川、北京、山西等處設立了分莊,北京的親友要將一筆銀子匯到四川,只需將銀子交予北京分莊,然後北京分莊寫信通知四川分莊,而在四川的親友可到當地分號取到銀子。沒想到這一匯兌模式一出現,立刻引來了大量業務,而且人們願意為這樣的服務繳納1%的手續費。顏料莊掌櫃雷履泰敏銳地發現了這一潛在能量巨大的商業模式,立刻放棄了傳統的顏料莊生意,於1823年前後,成立了中國第一家票號“日升昌”。
鴉片戰爭前,中國貿易總額就已高達每年3億兩白銀,如果其中1億兩白銀需要遠端匯兌,其利潤將高達100萬兩白銀。經過幾年的經營,「日升昌票號」在專營匯兌、存放款業務中獲得了巨額利潤。據說從道光到同治50餘年的時間內,財東李氏從「日升昌票號」獲得的分紅竟超過200萬兩白銀。受「日升昌票號」成功的鼓舞,山西商人紛紛設立或改營票號,極大地促進了當時商業貿易的發展。在此後的近一個世紀裏,山西票號基本壟斷了當時清朝的匯兌業務,獲得了“匯通天下”的美譽。
票號主要業務是遠端匯兌。其發展呈現出由北向南擴張,由山西向四方輻射的基本態勢。前期因華北、華中與蒙俄貿易與年俱增,票號依據經濟形勢,在內陸30多個城鎮設號200多個,重心在北方,分號以京師為中心。中期則海陸並重,在邊疆和沿海大設分號,京、津、滬、漢成為票號集中的四大中心。光緒前期,票號的總號、分號已達400多家,構成了一張巨大的金融網路。無論是商業,還是政府,或者私人的資金,最終由於票號快速、安全和便捷的特點,無不紛紛湧入這個輻射全國的金融高速公路系統。到20世紀初,全國22家主要票號匯兌總金額大約為8.2億兩白銀【16】,利潤總額約820萬兩白銀,大約相當於清政府一年財政總收入的1/10!
票號的匯兌網路形成了巨大的金融網路優勢,在此基礎之上,原本有希望發展成為類似于猶太金融家在西方所奠定的“金融高速公路體系”,從而壟斷信用與資本流通的大動脈。其衰落的根本原因有兩個:
一是由於缺乏地利,沒有在國際國內貿易的中心——上海,建立自己的總部,從而使決策遠離了最具增長潛力的貿易金融服務的中心,喪失了主導新興的商業匯票交易和其他金融市場的機會;
二是沒有能夠創造出類似歐洲的“戰爭債券”和國家債券的“融資系統”,僅僅將業務局限在匯兌領域,固步自封,最終被外國銀行和官辦銀行逐步侵蝕了作為生存根本的匯兌業務。
“金融市場”,尤其是形成國家融資的核心力量——“國債”和各類票據的交易市場,構成了金融高邊疆的第四塊基石。中國本土的金融機構——票號與錢莊,都沒能完成這一重大歷史使命。
錢莊的起源非常類似於同時代猶太金融家族的主營業務:貨幣兌換。
世界猶太金融家族的核心力量幾乎都能從德國找到他們的源頭。德國作為現代金融家族的發源地是有原因的。從地理位置上看,德國是歐洲東部和西部之間的連接點,特別是柏林,更是處於歐洲地理中心和交通樞紐的位置,南來北往,東行西去的客商都雲集柏林。因此形成了歐洲的各種貨幣都在柏林集散的局面。
從羅馬帝國開始,柏林就是貨幣兌換的中心。到拿破崙佔據這一地區之後,對貨幣兌換的需求變得更加旺盛。兩千年深厚的金錢買賣經驗的積累,與現實貨幣兌換迫切的市場需求,使德國成為了猶太金融家族繁衍壯大的天然沃土。【17】
中國錢莊的興起也不例外。自明代確立銀本位後,一直實行銀兩與銅錢並行的流通局面,銀兩與銅錢之間的比價隨行就市。由於銀兩價值過高,對於普通老百姓來說,在市面上直接使用銀兩購買商品價值太大,所以在日常生活中,銅錢是真正流通的貨幣,而銀兩則主要用於大額交易、官員俸祿、兵餉和財政稅收等。同時,銀兩本身也非常複雜,各地銀兩重量不等、形狀各異、成色不均,再加上各種外國銀元的大量湧入,形成了巨大的銀錢兌換和銀兩成色評估等業務需求。
特別是在鴉片戰爭“五口通商”後,上海作為國際貿易和國內貿易的交匯之處其貨幣兌換的需求更為迫切,以寧波-紹興-上海為中心的“寧紹幫”錢莊就應運而生了。為解決國內商人銀兩的折算和外國商人帶來的銀元計價問題,從1856年起,上海錢莊業開始採用一種虛擬的銀兩記賬單位,名叫“規元”。這一發明,極大地便利了各地商人的商業記賬。
除了貨幣兌換的基本業務外,寧紹幫的錢莊業充分利用了上海國際國內貿易中心的優勢,創造性地發展出中國特色的商業匯票體系,在內外貿易之間,將外國金融資本和中國的貿易市場整合成一個靈活而有效的平臺。
五口通商之初,“洋行”進入上海採購中國土特產並銷售外國工業製成品。他們遇到的第一個大難題,就是對中國的供應商和採購商缺乏商業信任。採購中國商品擔心付款後收不到貨,銷售外國產品害怕發貨後收不到款,這種情形與13世紀義大利商人所遇到的問題完全一樣。
寧紹幫的錢莊抓住了這一巨大的商業機會,創造出了“莊票”這一匯票工具,從而大大促進了國內國際貿易的迅猛擴張。
“莊票”在19世紀前期就已經在上海出現了,但當時的“莊票”從本質上看就是銀票,“莊票者,錢莊因放款或商家之請求,而發出之無記名式,付款與持票人之票據也”【18】。它的主要特點是即時性,而不是商業匯票中的以真實貿易為基礎的延期支付。
真正的商業匯票在時間軸上拉長了支付期限,同時可以貼現,所以當商業匯票被作為支付手段時,在其期限之內相當於“擴大”了”信用的規模“。最重要的是,它是以真實貿易為基礎的”信用擴張“。
商業匯票的本質就是以貿易為抵押發行的短期貿易貨幣,這有別於以債務為抵押發行的債務貨幣。商業匯票構成了商業資本主義時代最重要的“信用擴張”手段。而後“陸續出現”了以“國家債務”為抵押的“殖民資本主義的信用擴張”、以工業債務為抵押的“工業資本主義信用擴張”和以個人債務抵押為主的後工業化時代的信用擴張。【19】
“甯紹幫”所發明的“莊票”是由華商向錢莊申請“以貿易為基礎”的5~20天兌現的匯票,採購洋行貨物時,即以莊票支付。洋行一般不信任華商,但對於錢莊,特別是有實力的錢莊,還是相當認可的。其原因在於洋行普遍採用的“洋買辦”制度。“洋買辦”不僅對當地錢莊的實力非常熟悉,而且一旦出現意外必須承擔無限責任。如果到期華商不能支付貨款,則錢莊負責向洋行墊支,然後錢莊再去找華商算賬,也可以由錢莊向洋行直接支付,再向華商收款。這樣一來,洋行的貨好賣了,錢莊簽發的莊票是要收利息的,於是擴大了錢莊的利潤並增加了新的業務。華商則獲得了短期融資,擴大了業務量。這是一個三全其美的金融創新。而且,這些莊票的持有人可以在很多錢莊或外國銀行進行打折貼現,隨時得到現金。
當「滙豐銀行」進入上海時,它面臨的是一個外國銀行與當地錢莊並存的格局。外國銀行的優勢在於資本雄厚,完全控制了國際匯兌業務。而錢莊的優勢在於瞭解市場,佔據著對內貿易簽發商業匯票的信用仲介地位,特別是基於國內貨幣制度的銀錢兌換基礎業務利潤豐厚,無可替代,因此也能佔有一席之地。
既然「滙豐銀行」有一統金融江湖的雄心壯志,就必然會以其實力將當地各路金融諸侯降服。當橫掃其他外國銀行的匯票大戰以「滙豐」完勝結束後,它將關注的重點轉向了本土錢莊。由於「滙豐」能夠以很低的成本拉來中國富人們的存款,加上鴉片貿易融資所獲得的高額利潤,到19世紀末,其資產總額已高達2.11億港元,建立了遠東首屈一指的金融霸權。「滙豐」充分利用了自身資金雄厚的優勢,開始大規模使用“拆票”的辦法來“控制”錢莊的資金。【20】
由於錢莊自有資本有限,對於吃下更多的商業匯票蛋糕心有餘而力不足。「滙豐銀行」正是看准了這一弱點才將廉價的多餘資金拆借給上海的錢莊,錢莊只需將“莊票”作為抵押交給「滙豐」就可以得到信用貸款。因此,上海錢莊紛紛向「滙豐銀行」大量拆借資金。「滙豐」也可以直接收購市場上已經被打折過的“莊票”進行“再貼現”,利用存款與再貼現之間的息差獲得收益。各錢莊在打折收購其他錢莊的莊票後,本可持有到期獲得收益,但為了加快資金周轉獲得更多利潤,只要「滙豐」出價合適就毫不猶豫地把這些“莊票”轉賣給「滙豐」,將利潤落袋為安後再去做新的貼現買賣。
如此一來,雖然上海的錢莊可以獲得「滙豐」的資金將生意做大,但同時也由於資金來源受到「滙豐」的控制,而不得不變為「滙豐」的“附庸”。「滙豐銀行」可以通過拒絕拆票或提高拆息來緊縮銀根,也可以調高再貼現率,即對錢莊想轉賣給「滙豐」的“莊票”進行深度打折,使得錢莊無法獲得兩次打折之間的利差而無利可圖,從而迫使他們減緩或停止第一次貼現行為。這將導致全體錢莊由於商業匯票周轉放慢,而不得不減少對貿易的融資。最終的後果就是,資金匱乏導致華商無法收購茶農、絲農等土特產品,農民和手工業者被迫降價出售自己的勞動成果。而此時,「滙豐」背後的“洋行”股東們“正好”能夠廉價吃進,然後在國際市場上高價拋出,獲得豐厚利潤。
胡雪岩所代表的中國金融勢力在與外國金融勢力進行殊死抗爭時,「滙豐銀行」可以通過擰緊貨幣供應的水龍頭,“製造”銀根緊縮,輕易打垮一切貿易抵抗聯盟的反抗。
在「滙豐銀行」“把持”著清帝國中央銀行大位元的情況下,任何本土的金融機構都“不可能”發展成為足以挑戰國際銀行家核心戰略的競爭對手。
洋買辦:中國的特殊現象
“買辦”一詞源於葡萄牙語,本意為中國南方地區為歐洲商人在市場上負責採購的僕人。後來演變為專指幫助外國“洋行”在中國擴大生意範圍的本地商人。早期的“洋買辦”並非外國洋行的雇員,而是身份獨立的商人,他們與“洋行”之間是“代理關係”,為了取得“買辦”資格,他們往往需要繳納一定的保證金,如果生意規模沒能達到預期目標或出現虧損,他們的保證金將被“洋行”扣罰。同樣的,如果他們的業績不錯,也將享受“洋行”的利潤分成。
就純粹的商業角度而言,“買辦”屬於正常的商業代理行為,無可厚非。但是,如果“洋行”進行的不是公平貿易,而是“壓榨式”貿易;外國銀行開展的不是普通的金融服務,而是“控制貨幣供應”的操縱性行為,那麼問題的性質就發生了改變。“洋行”與外國銀行的勢力越強,生意規模越大,對中國經濟的危害也就越深重。在這一過程中,幫助外國金融資本“擴張”勢力範圍的“洋買辦”就變成了傷害本國利益的重要“幫兇”。
從胡雪岩被獵殺的事例中人們可以清楚地發現“洋買辦階層”對中國經濟、金融、貿易與民生的重大殺傷力。沒有“洋買辦”的盡心竭力外國“洋行”和銀行都不可能在中國獲得那麼大的控制力。
是平等的商業交往,還是控制與操縱?
正確判斷外國金融資本的“意圖”和行為,是一切歷史功過與是非評判的核心。
縱觀世界各國,“洋買辦現象”幾乎是“中國特色”。無論是在亞洲的印度、日本、韓國,還是在美洲大陸,都“不曾”出現這樣一個“特殊”的階層。這是中國“半殖民狀態”所“獨有的現象”。在西方“擴張”的過程中,美洲、非洲最先被“殖民化”,亞洲的印度和東南亞稍後被征服,在這些被西方徹底殖民化的地區,西方的統治勢力可以直接實施垂直統治,而無需借助本地中間人代行控制,所以“無需”買辦階層費事。中國的情況比較獨特,西方殖民者來到中國的時間太晚,而中國相對“強大”,無法在短時間內徹底“垂直統治”中國,所以“必須依賴”一個中間階層來“代行控制”,這個階層就是官僚與“買辦階層”。
從更深層次看,但凡統治“殖民地”,必須要“徹底消滅”當地的文字,因為文字攜帶著文明的基因,維持著複雜的“民族自我認同”和精神歸屬,征服一個國家卻消滅不了它的文字,則統治者要麼被同化,要麼被驅逐。被統治者(如台灣的皇民浪人特權階級)從精神和情感兩方面“認同”統治者(實施皇民化的日本祖國)是統治成功的唯一選擇,古往今來概莫能外,世界任何一處的殖民地也是如此。葡萄牙、西班牙、荷蘭、英國、法國、德國、美國、日本等殖民帝國,無不首先滅掉殖民地的文字,使得被統治民族完全和徹底地“集體失憶”,重新接受殖民帝國的精神與“情感灌輸”,以實現其“長治久安”。
在當今世界,前殖民地地區的“普遍”貧窮落後,在很大程度上是殖民時代“留下”的後遺症。可怕的並不是這些地區的物質財富被掠奪,而是殖民地國家的文字“被摧毀”所“導致”的精神世界極度錯亂和“信仰體系徹底碎裂”,要重建對自身文明的信心,卻遠不像經濟發展和物質繁榮那樣短期就能見效。
中國的幸運就在於頑強的漢字生命力和在此之上建立起來的巨大文明體系。無論是英國的狡詐、俄國的貪婪,還是日本的囂張,都不可能徹底征服中華文明。正是在這種現實的無奈中,西方殖民帝國不得不借重與“依靠”“洋買辦”來實現財富的掠奪和控制。
在金融高邊疆“全面淪陷”的情況下,“洋務運動”也好,“戊戌變法”也罷,甚至推翻清王朝“都不能”從根本上改變中國“半殖民化”的狀態。
日本當時也同樣面對著西方列強的殖民野心,也同樣被砸開了通商的大門,可是卻有著與中國截然相反的命運。明治維新的成功與洋務運動的失敗其“根本差別”就在於日本守住了自己的金融高邊疆,外國金融勢力未能有效地控制日本的貨幣體系。尤為重要的是日本“沒有”形成一個強大的“洋買辦階層”。因此,外國銀行在日本難以開展業務,更別說控制日本的金融命脈了。
1863年以來,在日本開業的六大外國銀行攜帶著高達2億兩白銀的資本金,其實力比日本當年的銀行實力不知強大多少倍,即便是明治維新成功後,直到1900年,日本的全部銀行資本金還不到這個數字的一半。可是除了「滙豐銀行」尚能運轉之外,其他外國銀行已紛紛倒閉。而日本本國銀行的數量則從零暴漲到1901年的1867家。在此之前的明治維新幾乎完全是在本國銀行體系的信貸“支持”下完成了工業的近代化,使日本一躍而與西方列強平起平坐,成為亞洲唯一擺脫西方列強殖民的成功典範。
日本正是牢牢控制住了金融高邊疆,源源不斷地為本國的工業、國防和貿易提供大量信用才催生了一個迅速崛起的工業強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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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製造)戰爭、(普世)撒謊與美國(高級婊子)的戰爭
——從本•拉登被殺談起
戰爭如濃霧,時而看不到真相,時而摸不清方向。
於是有人說,真理是戰爭的第一個犧牲品。
但從執政者的角度來看,戰爭如濃霧,可能是“人造”的,“目的”就是在“蒙蔽”真相,或“誤導”方向。
這在“民主”國家如此,在專制國家也如此。
世界上,恐怕沒有一個國家沒有或不會撒謊的。
民主國家“往往”指責專制國家沒有一句真話,但就戰爭真相一事而言,說謊“最多”的竟然是“開口閉口”自由、民主、人權的美國。
這裏不談美國1964年為越戰升級(轟炸北越)而“製造”的“東京灣事件”,
也不談2003年伊拉克戰爭的(鋪天蓋地妖魔化洗腦宣傳)所謂“大規模殺傷性武器”。
我們只看看美國近20年來其他戰爭的幾個例子吧。
2011年:本•拉登定點暗殺的“故事”
2011年5月1日,經過多月的監視工作,29-79名美國海軍海豹突擊隊衝進宮殿般的住所與世界頭號通緝恐怖分子本•拉登(手持一支AK-47躲在妻子背後)交火,本•拉登頭部中彈身亡,6小時後海葬於北阿拉伯海。
唯一的“問題”是,事情的發生“並不是”這樣的。
後來,白宮“改了又改”。
我們現在知道本•拉登根本沒有武器,他的妻子是在另一間房子被擊傷的。沒有“人盾”,沒有AK-47。而本•拉登的所謂富麗堂皇的大院,竟然是一個沒有冷氣的陳腐房子!
現在看來,“所謂”交火也有問題,因為在房子裏唯一手拿武器的是海豹突擊隊,他們是在同一個“手無寸鐵”的病人“不穩定的交火”,並把本•拉登擊斃。
即使這“修正後”的官方說法也令人難以置信,現在有報告披露,當本•拉登被擊斃時,他的12歲女兒也在場。該報告還說,本•拉登先被生擒,後被處決。換句話說,這是奧巴馬下令的“定點暗殺”(targeted assassination)。
“定點暗殺”本•拉登的“故事”一改再改,連美國總統奧巴馬和他的高級顧問們在白宮情況室內“目睹”從美國海豹突擊隊頭盔照相機現場向他們“直播”本•拉登的襲擊過程,也可能是“偽造”的。
「中情局」局長不是說突襲本•拉登過程38分鐘中25分鐘“停電”,美國特種部隊的頭盔相機“失效”嗎?
在接受美國公共廣播服務電視臺(PBS)的採訪時,「中情局」局長帕內塔說:“一旦我們突擊隊進入大院,我可以告訴你,有一個近20或25分鐘,我們真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麼,奧巴馬他們到底在看什麼?
奧巴馬下令“定點暗殺”蓋伊達頭目本•拉登一事,美國政府“一改再改”,越說越令人頭昏腦脹。
本來嘛,“生,活捉;死,見屍”,這本是美國西部的“正義的伸張”。但這次呢,本•拉登生著,沒有活捉;本•拉登死後,不見屍體,於是謠言四起,變成了一個“沒有屍體”的暗殺。
但這不是一個孤立的事件。
2004:提爾曼被友軍誤殺的故事
2004年4月。受到九一一的影響,提爾曼(Pat Tillman)於2002年放棄了一個利潤豐厚的(NFL)職業美式足球,參軍去了。當時,他無私的決定受到布希總統稱讚,而當他2004年4月在阿富汗犧牲時,這位足球明星出身的士兵成為美國英雄主義的縮影。美國國防部(對外侵略部)形容他是一個戰爭英雄,並追授銀星和紫心勳章。
但提爾曼(Pat Tillman)不是光榮地死在“遭遇勁敵火線”,而是被誤殺的。
可是,政府並沒有及時告訴他的家人他是如何死亡,“直到”他的追悼會在國家電視臺播出5周後才告訴他們“真相”。
克咯高烏爾(Jon Krakauer)2009年寫的傳紀裏,說提爾曼(Pat Tillman)“認為”布希總統是個“牛仔”,在伊拉克發動一場“非法和不公正的戰爭”。
根據克咯告烏爾的新書,提爾曼(Pat Tillman)甚至在日記中寫道,他“懷疑”拯救潔西嘉•林奇是一場“媒體閃電戰”。
但這不是一個孤立的事件。
2003年:(美國媒體機器撲天蓋地神化宣傳)拯救潔西嘉•林奇的(英雄神話)故事
2003年,1名19歲的列兵潔西嘉•林奇(Jessica Lynch)成為“侵佔”伊拉克的女英雄。
據報導,當年3月,當她的連隊在納西裏耶城市附近受到攻擊時,儘管身受重傷,她仍然把手指按在槍扳機裏,直至彈藥耗盡為止。
她的勇氣並不限於此:林奇在還遭到當地醫院工作人員“虐待”和“審訊”,直到激烈交火後,美國特種部隊才把她救了出來。
後來,救援林奇的“故事”也被“拍成了電影”。
問題是,這“不是”真實的。
實際上,林奇的槍卡住了,她未能發一粒子彈;
伊拉克醫院的工作人員對她“和藹”,並試圖把她送回美國軍隊,
而且,伊拉克軍隊早於前一天逃離,根本不需要突擊隊和海軍海豹突擊隊來救援的。
同時,她也沒有像初步報告說的那樣,被槍傷或刺傷——她的傷是她的車被擊翻倒時所導致的。
4年後,林奇(本人)在國會聽證說:
“我仍感困惑,為什麼他們選擇撒謊,並試圖把我造成傳奇人物,而事實上,我當天的戰友才是真正傳說中的英雄…底線是,美國人民有能力決定自己的理想英雄,他們不需要被告知他們精心編造的謊言。”
但這不是一個孤立的事件。
1990年:薩芭赫的孵化器
1990年10月10日,美國第一次海灣戰爭(波斯灣戰爭)前夕,在一個非政府國會人權委員會上,科威特一名叫娜依拉赫(Nayirah)的女孩含淚在國會人權委員會上“沉痛作證”,她“目睹”了伊拉克軍隊把早產兒從孵化器拿出,並把它們偷走,然後讓嬰兒白白死亡。雖然當時科威特不准記者調查,很多人都相信和接受她的“證詞”。當時,國際大赦和撤離人員的證詞也都初步證實了她的故事。
這個“故事”頓時“激動”了全國,並對美國攻擊伊拉克起了“決定性”的作用。其實,美國後來用它來“鼓吹”攻擊伊拉克,並最後成為1991年戰爭的理由。
科威特“解放”後,記者被批准進入科威特,他們才發現偷竊孵化器是缺乏事實依據的。
1992年,這個“編造”的“故事”已被廣泛地“揭穿”,原來這個女孩真名叫艾爾•薩芭赫(al-Sabah),是“科威特駐美國大使”的女兒,“一直”居留在華盛頓,而不在科威特。據其他人權團體的調查,也發現沒有證據表明曾經發生過這樣的事。此外,後來進一步發現,它原來是“市民促進自由科威特”組織的“公共關係活動”之一,是科威特政府“委託”美國著名“公關公司”希爾和諾爾頓幹的。
但這不是一個孤立的事件。
小 結
2011年5月2日,本•拉登被定點暗殺後,奧巴馬在“我們釘死他”的講話結束時說:
“但是今晚,我們再次提醒,只要我們下了決心,美國可以為所欲為的。這是我們的歷史故事。”
唉,“我們的歷史故事”就是一個(婊子又喜歡為自己豎立貞節牌仿)政府對什麼都“撒謊”,同時又“誇稱”其優越道德價值的故事。
從上述這幾個例子來看,在戰爭“真相”上,美國呀,“撒謊”,又來一次“撒謊”。我們怎能還可相信美國政府的一言一行呢?美國的“自由媒體”不再自由了?媒體從事人員是過於愛國、還是“害怕”什麼?
但1988年,《華盛頓郵報》老闆及「外交關係委員會」成員格雷厄姆(Katharine Graham)在一個演講裏對「中情局」說:
“我們生活在一個骯髒和危險的世界裏。有些事情一般市民並不需要知道和不應該知道的。當政府能採取合法的步驟保密,當媒體能決定是否發表它所知道的,民主這時才能繁榮起來。”
今天,格雷厄姆已死,但她的思想繼續“發揚光大”,因為美國人民“允許”它們這樣做。
29年來,
“薩芭赫的孵化器”、
“拯救潔西嘉•林奇”、
“提爾曼誤殺”、
“本•拉登定點暗殺”,等等,
一一表明美國政府都在“撒謊”,難道我們今天就能相信美國,因為它突然說“真話”了?
做夢吧!
文/劉伯松
2011-05-06
奧巴馬總統和他的國家安全班子在白宮時局室全神貫注地觀看本•拉登大院襲擊的“即時直播”錄影。今天,它已成為定義這個重大時刻的里程碑式的照片了。 (攝影者:白宮官方攝影師皮特索薩)
讚讚
CIA的公開秘密—兼為《十條誡令》蓋棺定論
一、嘗試為《十條誡令》蓋棺定論
二、(中國國內)親美勢力對《十條誡令》真實性的質疑
三、“Moral Re-Armament”的真面目
四、“Moral Re-Armament”在中國
五、“Moral Re-Armament” 、“共產黨革命章程”及“十條誡令”
六、克格勃(KGB/格別烏)高官什羅寧的話是否可信
七、「中情局」為防止洩密進行的暗殺
A、李志綏之死
B、班尼特之死
一、嘗試為《十條誡令》蓋棺定論
筆者不久前曾寫作《中情局絕密綱領–用普世價值對抗愛國主義》一文http://blog.mshw.org/hexuefei/?p=47,其主要目的有四個:
其一,是揭露美國在全世界推廣所謂美式“普世價值”的真實目的。
【(中情局加爾瓦爾德方案)最高綱領包括最廣泛的目標。它提出的任務是破壞對祖國之愛。它渴望用所謂‘普遍人類價值’代替愛國主義。】《克格勃(KGB/格別烏)X檔案》–p66。
克格勃資深特工什羅甯將軍的這本書在中國2003年出版的。當時譯者趙雲平用的一個詞語是“普遍人類價值”,而2008年後這個詞語有了更加簡略、響亮且準確的中文譯法——“普世價值”,看來「中情局」特工的漢語素養也是一流的。在2008年那偉大的抗震救災過程中,中國人民的“愛國主義”得到了自改革以來最大程度的激發。而“(黨內美帝買辦)南方報系”當時卻“突如其來”、“莫名其妙”地宣稱抗震救災所體現的是“普世價值”,並由此引發了一場影響深遠的爭論。
而隨後的兩年裏,“普世價值”也成了美國總統奧巴馬“對華喊話”的口頭禪。2003年出版的這本書實際上揭露了所謂“普世價值”思潮的真正的出處、背景及其戰略意圖。原來,不管是蘇聯戈巴契夫的“全人類的價值高於一切”還是中國“(黨內美帝買辦)南方系”的“普世價值”,其真正含義並不是表面宣稱的捍衛全人類和全世界的尊嚴和利益,“普世價值”論只是「中情局」用來“對抗”蘇聯和中國的愛國主義思潮,並最終“肢解”蘇聯和中國的“文化戰工具”。
其二,是揭露美國「中情局」通過“系統性”的工程,“妖魔化”社會主義領袖列寧毛澤東等偉人,進而“顛覆”社會主義意識形態的陰謀。
【他(杜勒斯)將基本的、集中的打擊指向反對社會主義意識形態。而為了達到既定目的,如美國專家們設想,首先必須打破蘇聯人頭腦中的所謂“列寧綜合體系”。】
《克格勃(KGB/格別烏)X檔案》–p63。
【(反列寧題材)在80年代的俄羅斯幾乎獲得了國家地位,這時許多大眾傳媒開始鼓勵破壞十月革命領袖(列寧的)紀念碑,銷毀他的全集。反列寧題材充斥了報刊、無線電廣播、電視和電影。新聞、文學、藝術和科學的形形色色‘熱心者’懷著受虐的滿意心情去推翻自己以前崇拜的偶像(列寧)。】
《克格勃X檔案》–p65。
【根據艾倫.杜勒斯的企圖,關於‘德國黃金’、‘鉛封的’德國車廂和‘雇傭間諜’這些早就知道的假造謊言竟然成了‘禁果’,它對許多人的耳朵感到好聽。加爾瓦爾德設計的最低綱領在於向新的幾代人灌輸對列寧主義的懷疑,認為列寧主義簡直是‘歷史的錯誤’,人類一部分暫時的、不正常的和不牢固的社會現象。灌輸說早晚要把它結束(‘蘇聯是罪惡帝國’!)】
《克格勃X檔案》–p65。
其三,揭露「中情局」最大機密是如何影響別國領導人。
什羅寧在書中寫道:
【70年代末國家安全委員會(克格勃)反偵察人員們得以解開美國中央情報局最大的秘密,它在於這個部門制定,仔細準備並在80年代著手實施所謂深層掩護的專門計畫。
根據蘇聯國家安全委員會的材料已知,該項計畫的作者是「中央情報局」的前副局長比謝爾,他還制定了‘雙重諜報網’的觀念。根據這一觀念推測,「中情局」將把在美國境外工作的外國人中最有價值和可靠的間諜用於偵察目的。】《克格勃(KGB/格別烏)X檔案》–p42
【給小組規定的任務是滿足偵察屆向主導的國家機關、政治領袖周圍、代表及其他機構和組織進行諜報滲透的需要。即說得是“培養”自己的影響諜報員,使他們向權力機構推進。
影響別國總統,影響其國家機構?難道這種事有可能嗎?
按照美國專家的斷言,這不但可能,而且更有甚者,這是保障全國安全政策最便宜和最有效的方法。對總統可能用三種途徑去影響。
第一,直接通過高級會晤。
第二,通過他的班子,要往裏面打入影響諜報員。
第三,間接地,在大眾傳媒中組織宣傳運動,讚揚總統那些對美國有利的行動。】
《克格勃X檔案》–p45
其四,其目的是初步探究網上廣泛流傳的《十條誡令》的真假。
由於當年克格勃(KGB/格別烏)在「中情局」內部安插了不少間諜,因此當年的蘇聯克格勃(KGB/格別烏)可以說是最瞭解當時「中情局」內幕的機構。克格勃(KGB/格別烏)資深人士維•什羅甯將軍根據以親身經歷的事件、親眼所見的情景、親手處理的情報寫成的這本書,可以說是對美國「中情局」內幕最權威、最真實的披露。書中披露杜勒斯的訓話與網路上流傳的「中情局」《十條誡令》幾乎“完全一致”,可見《十條誡令》並非完全空穴來風。
【「中央情報局」的奠基人和第一任領導人艾倫•杜勒斯的信條,他對自己的軍官們教誨說:
“在那裏(蘇聯)製造了混亂以後,我們不知不覺地把他們的價值偷換成虛假的並迫使他們相信這些價值。怎樣做呢?我們找到自己的志同道合者……我們在俄國找到同盟者和助手。將一個情節接著一個情節地導演世界上最不馴服人民的滅亡、其自我意識最後的、不可逆轉的熄滅,按其規模來說是最雄偉的悲劇……”
“我們將千方百計地支持和發動所謂的藝術家們,他們將培植對色情、暴力、虐淫、叛賣,總之,對任何不道德行為的崇拜。在國家治理中,我們將造成混亂和不可收拾的局面……”
“我們將不知不覺地,但積極地促進官員們、受賄者們地胡作非為,無原則性、官僚主義和因循拖延將被樹為善行……”
“誠實和正派將被嘲笑並變成過去的殘餘。蠻橫無禮、卑鄙下流,謊言和欺騙,兇殺和吸毒,相互之間動物般的恐懼和無恥、叛賣,各民族的民族主義和敵對,首先是對俄羅斯民族的敵對和仇恨——所有這一切我們都將巧妙地和不知不覺地培植,所有這一切都將盛開雙瓣的花朵……”】
《克格勃X檔案》–p62
杜勒斯的這段話同樣曾經在網路上流傳。
根據什羅寧的“披露”,我們可以確定這段訓話的“真實性”確鑿無疑。而《十條誡令》的內容主旨與杜勒斯訓話“完全一致”。
二、親美勢力對《十條誡令》真實性的質疑
但是有一群“親美分子”一直不相信《十條誡令》的存在。而極力幫助「中情局」進行“掩蓋”的便是方舟子的新語絲的網站。
2003年9月9日開始,方舟子在新語絲網站上大張旗鼓地推薦《莊海青:美國中央情報局“中國十誡”:一個謠言的來歷》等文章。見http://www.xys.org/xys/ebooks/others/science/dajia/news/cia.txt 這類文章為了證偽《十條誡令》所舉出的關鍵性的證據就是一個美國網頁:http://snopes.com/language/document/commrule.htm
據說,體制內的“漢奸買辦勢力”將方舟子網站上的這些內容彙報給了中國最高層,中國最高層官員竟然相信方舟子網站上這些為「中情局」辯護的文章,從而認為《十條誡令》僅僅是個謠言。
多年以來,幾乎所有在此問題上替「中情局」辯護的文章都是方舟子網站文章的翻版。方舟子是眾所周知的“抄襲大王”。看來,方舟子的網站,也僅僅是在替「中情局」“辯護”這個問題上,才有些真正原創性的內容。
比如,楊學濤《所謂的美國中情局“十條誡令” 的前世今生》一文實際上是方舟子網站內容的翻版,該文寫道:
【一個網頁引起了我的興趣:http://snopes.com/language/document/commrule.htm
網頁中所列的十個題為“Communist Rules for Revolution”的“條例”與新聞報導所稱的《十條誡令》如出一轍(不用我翻譯了吧?):
據該網站稱,此十條“communist party革命章程”號稱由協約國於1919年5月在德國Dusseldorf搜出來,並于同年首次被印刷在了Oklahoma州的Examiner- Enterprise報上(Examiner-Enterprise是真的,但這個“十條”卻從未在該報發表過),是德國communist party用來腐蝕資產階級、發動共產革命的章程。
目前知道的最早發表年份是1946年(發表在當年2月份的期刊Moral Re-Armament上)。1954年,佛羅里達州司法部長George A. Brautigam證明其為真實,並簽上了大名。後來,“十誡”廣為流傳,選民們出於警惕,就把這十條印出來發給議員們。
1980中期,專欄作家Bob Greene在芝加哥大學與西北大學與俄國問題專家一起研究後共同認定,這十條章程是徹頭徹尾的偽造。Greene寫到: “我一直希望找到一個拿著這個“十條”的communist party member,好讓我有機會問問他‘obloquy’這個單詞到底是什麼意思)
《紐約時報》報導,國家檔案館、國會圖書館和各所大學的圖書館都找不到這個所謂的檔。蒙大拿州參議員Lee Metcalf在與FBI、中情局等機構聯合調查後也得出結論,認為這個所謂檔純屬偽造。
作家Jan Harold Brunvand 評論說:
The rules have to do with dividing people into hostile groups, encouraging government extravagance, and fomenting “unnecessary" strikes in vital industries. What we have lost, the list suggests, is a world without dissent, budget deficits, inflation and labor unrest.
I just can’t remember any such Golden Age.
(這些“條例”讓人民形成了敵對的陣營,鼓勵了政府奢侈浪費,並在重要的產業製造了“不必要”的罷工。“條例”告訴我們,我們失去了一個沒有異見、沒有財政赤字、沒有通貨膨脹、沒有勞工動亂的世界。
我們曾經經歷過這樣的黃金時代嗎?我一點也想不起來。)
可以看出,這個流傳甚廣的“謊言”出自“保守”的美國人之手,他們對於出現在美國的一系列社會變化表示擔憂,又無力解決,便簡單地把罪責“歸結”到了“communist party滲透”上來。1990年代,即便蘇聯已經解體,但“十條”依然不斷被報章引用,作為美國道德滑坡及政治腐敗的一個幌子。】
snopes.com 這個網站認為,所謂1919年發現的“共產黨革命章程”是個純粹的謠言。所謂最早刊登“共產黨革命章程”的的Examiner- Enterprise報上根本就沒有出現過這個所謂的“共產黨革命章程”。而這段文字最早出現在1946年,在Moral Re-Armament 期刊上刊登。
三、“Moral Re-Armament”的真面目
那麼,所謂的“Moral Re-Armament”是個什麼東西呢?
實際上,這個由美國基督教徒Buchman 創辦的“Moral Re-Armament”,是眾多戰略問題研究者高度關注的世界性組織,因為這個組織與美國中情局和聯邦調查局的關係太密切了,是美國用來控制全世界的重要工具。而西方很多媒體也早有報導:該組織與中情局的密切關係。
FBI解密檔案顯示美國總統艾森豪威是“Moral Re-Armament”運動的重要支持者。見:http://www.paperlessarchives.com/ike_fbi.html
一些和“Moral Re-Armament”組織有過接觸的印度宗教人士在談到“Moral Re-Armament”時也說道,人們都相信他們是中情局的:They’re also criticized a lot there. They have been criticized a lot there locally. People, they think they are CIA.見:http://www.vaniquotes.org/wiki/Moral_Rearmament_Movement
實際上,“Moral Re-Armament”在多個國家的作為已經引起了不少正義之士的警覺。比如,恩克魯瑪(Kwame Nkrumah,1909—1972),加納共和國第一任總統,加納人民大會黨主席,非洲著名社會活動家,“非洲社會主義”宣導者和代表人物之一。恩克魯瑪1965年的著作《新殖民主義–帝國主義的最後階段》(Neo-Colonialism, the Last Stage of imperialism)一書《新殖民主義的機制》這一章中便重點介紹過這個“Moral Re-Armament”。恩克魯瑪是非洲社會主義的代表人物,是非洲社會主義運動的領袖,是加納共和國第一任總統,也當然是當年非洲國家眾多秘密情報的知情者。
恩克魯瑪在書中談到:http://www.marxists.org/subject/africa/nkrumah/neo-colonialism/ch01.htm
【Among instruments of such Western psychological warfare are numbered the intelligence agencies of Western countries headed by those of the United States ‘Invisible Government’. But most significant among them all are Moral Re-Armament (MRA), the Peace Corps and the United States Information Agency (USIA).
Moral Re-Armament is an organisation founded in 1938 by the American, Frank Buchman. In the last days before the second world war, it advocated the appeasement of Hitler, often extolling Himmler, the Gestapo chief. In Africa, MRA incursions began at the end of World War II. Against the big anti-colonial upsurge that followed victory in 1945, MRA spent millions advocating collaboration between the forces oppressing the African peoples and those same peoples. It is not without significance that Moise Tshombe and Joseph Kasavubu of Congo (Leopoldville) are both MRA supporters. George Seldes, in his book One Thousand Americans, characterised MRA as a fascist organisation ‘subsidised by . . . Fascists, and with a long record of collaboration with Fascists the world over. . . .’ This description is supported by the active participation in MRA of people like General Carpentier, former commander of NATO land forces, and General Ho Ying-chin, one of Chiang Kai-shek’s top generals. To cap this, several newspapers, some of them in the Western world, have claimed that MRA is actually subsidised by the CIA.
When MRA’s influence began to fail, some new instrument to cover the ideological arena was desired. It came in the establishment of the American Peace Corps in 1961 by President John Kennedy, with Sargent Shriver, Jr., his brother-in-law, in charge. Shriver, a millionaire who made his pile in land speculation in Chicago, was also known as the friend, confidant and co-worker of the former head of the Central Intelligence Agency, Allen Dulles. These two had worked together in both the Office of Strategic Services, U.S. war-time intelligence agency, and in the CIA.
Shriver’s record makes a mockery of President Kennedy’s alleged instruction to Shriver to ‘keep the CIA out of the Peace Corps’. So does the fact that, although the Peace Corps is advertised as a voluntary organisation, all its members are carefully screened by the U.S. Federal Bureau of Investigation (FBI).】
令人驚歎的是,恩克魯瑪1965年的文章便十分清晰地用到了這樣的詞語:the United States ‘Invisible Government’——美國隱形政府。恩克魯瑪的這幾段文字的大概含義是:西方國家(由美國的“隱形政府”所主導)的情報機構用來實施西方心理戰的工具屈指可數,其中最重要的便是Moral Re-Armament (MRA)–道德重整運動, the Peace Corps –和平部隊(即將受過訓練的志願人士送到發展中國家提供技術服務的組織),the United States Information Agency (USIA)—美國新聞署。蔣介石的高級將領何應欽曾經是Moral Re-Armament運動的重要參與者。加納首任總統、非洲著名學者和社會主義領導人恩克魯瑪的著作已經將Moral Re-Armament明確地定性為與美國中情局、聯邦調查局等情報機構關係密切的西方進行心理戰的工具。
四、“Moral Re-Armament”在中國
這個“Moral Re-Armament”對中國的影響也是十分深入的,但是很多人卻不知道這個組織的存在,似乎有一隻無形的手在為其保密。作為一個曾對中國及世界產生如此重大影響的半隱形組織,其背後如果沒有美國情報機構的扶持,那是那難以想像的。
以下是幾則該組織在中國的宣傳性介紹:
A、臺灣出版的中華百科全書對介紹:
【道德重整運動
道德重整運動(Moral Re-Armament,簡稱MRA),是美國人蔔克曼(Frank N. D. Buchman)於西元一九三八年在倫敦所發起的,他曾經遍遊世界各地,認識許多領袖,如中國之孫中山先生、印度之甘地、美國之福特以及愛迪生等。他認為所有民族、國家及宗教,最基本的起源,是四個絕對的道德標準,即絕對誠實、絕對純潔、絕對無私、絕對仁愛,並由內心良知作為指導,以知行合一則有天人合一之體認,因而產生無限個人或社會或世界一新大力量,以建立天下一家,世界大同的世界。
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道德重整在建設新興國家與舊敵成友之工作中,扮演了其幕後的腳色,它不是一種組織,但在瑞士的柯峰設有國際會議中心,許多國家如英、法、荷、加、印、巴西、澳洲、日本等,也有地方或地區中心。
卜克曼早年曾數度訪問我國,與 國父孫中山先生為摯友。戰後,陳立夫與何應欽屢應其邀,赴歐、美參加會議,該時中文稱為「道德重整運動」。
民國六十三年,陽明山華岡中華學術院設有道德武裝研究所。(劉毓棠)】
B、劉毓棠是國民黨的外交官。華僑協會總會雜誌僑協雜誌(第092期)刊登對劉毓棠的回憶文章:
http://www.ocah.org.tw/sidepage/mag_viewpage.php?mag_no=092&id=4051
【一九四五年四月,聯合國在舊金山召開會議。當時毓公擔任中國代表團團長張君勱的英文秘書。張君勱是知名的哲學家,也是民社黨的創辦人,博學多聞,文風剛健有力,毓公和他共事相當愉快。經由張君勱的介紹,毓公認識了「道德重整運動」的發起人蔔克曼(Frank N.D. Buchman)並觀賞了由卜克曼博士率領一批道德重整人士表演的舞臺劇︽被人遺忘的要素︾,宣揚民主道德理念,留下極為深刻印象。】
C、《近代在華部分基督教名人簡介》:
【布克門 Frank Buchman 美國傳教士,1921年,他在牛津大學發起了著名的“牛津團契”運動,其信條為“絕對誠實,絕對純潔,絕對無私,絕對的愛”,此運動後在1938 年改名為“道德重整運動”。20世紀30 年代,廣學會曾在中國陸續出版了牛津團契的14種書籍。】
D、另外還有一則中華民國「道德重整協會」創辦人劉仁州的介紹:
【道德重整在台灣
http://life.fhl.net/Desert/97/s010.htm
「道德重整」自民國卅五年開始,即邀請中國派代表團出席世界性的大會,我國政界諸多要人都曾參與,但角色側重於作為政府國民外交的管道。五十年代之後,「道德重整」在全台各大專院校紛紛成立了合唱團,變成比較民間化、人民自願自發性的活動。後來整個台灣社會風氣改變,開放的程度愈來愈大,人民有更大的自由意志、更多的表達機會。因此到了民國七十九年,一批從「道德重整」合唱團畢業的朋友,覺得台灣社會亟需成立一個「道德重整」的組織,以便針對社會需要改善的地方有所貢獻。「道德重整協會」於焉成立。 】
五、“Moral Re-Armament” 、“共產黨革命章程”及“十條誡令”
瞭解了“Moral Re-Armament”的本質真相,那麼所謂“共產黨革命章程”與“十條誡令”的關係便十分清楚了。
“Moral Re-Armament”公佈所謂“共產黨革命章程”的時間是在1946年,按照克格勃高管什羅寧所掌握的材料,這正是美國開始簽署杜勒斯那段著名的訓示的那段時間。
“Moral Re-Armament”公佈的所謂“共產黨革命章程”,其內容和杜勒斯的訓示十分接近。不過,賊喊捉賊,豬八戒倒打一耙,“Moral Re-Armament”將這些“美國用來顛覆共產黨國家”的信條改成了“共產黨來顛覆美國”的信條予以公佈、發表。這些東西在美國從70年代開始引起美國社會廣泛的討論,經過美國獨立人士的大量調查,最終證明所謂“共產黨革命章程”是子虛烏有的。但是誰都想不到這個事件的真相。
毫無疑問,整個事件的真相是:與中情局和聯邦調查局關係密切的“Moral Re-Armament”組織最早得到了杜勒斯的那篇訓示,或者他們得到了中情局根據杜勒斯訓示形成的誡令。“Moral Re-Armament”將這些內容改頭換面,變成了攻擊共產黨國家的利器。
我們相信,“共產黨革命章程”不可能是“Moral Re-Armament”組織在1946年憑空捏造出來的。看看在杜勒斯發佈他那段著名的訓示20多年後,蘇聯克格勃高級官員什羅甯看到相關內容的反應:
什羅甯將軍說:
【我清楚地記得自己的慌亂心情,那時我瞭解了中央情報局領導人40年代末簽署的這一訓示。這是在1968年.那時我在莫斯科州安全委員會一個區分局工作3年之後,讓我到中央機關工作並從事組織反對意識形態破壞的反宣傳措施。這時當然考慮到了我的記者訓練。意識形態破壞者的目的,最初我覺得是臆造出來、不現實的。難道能迫使誰相信“虛假價值”嗎?難道俄羅斯在這一點上找得到“同盟者和助手”?難道培植對領導了反法西斯鬥爭並拯救了人類免遭“褐色戰爭”蹂躪的“俄羅斯民族的敵對和仇恨”,這現實嗎?民族主義真的那麼危險?而且是否能不知不覺地培植這些價值呢?
但是隨著熟悉西方特工部門的事實和檔,這些問題撤銷了。我越來越確信,艾倫•杜勒斯當闡述自己的綱領時,他依據政府級批准的具體研製的成果和秘密訓示。他將基本的、集中的打擊指向反對社會主義意識形態。而為了達到既定目的,如美國專家們設想,首先必須打破蘇聯人頭腦中的所謂“列寧綜合體系”。】《克格勃X檔案》–p63
也就是說,連克格勃人員見到杜勒斯訓示後,一開始也難以相信它是真實的。但隨著更多的事實和檔,什羅寧才逐漸確信。也就是說,即便是克格勃系統,如果沒有掌握確鑿的文本和證據,他們也無法憑空編造出類似杜勒斯訓示、《十條誡令》那樣的檔內容。
“Moral Re-Armament”組織能夠毫無根由地編造出這些內容來嗎?要知道,蘇聯克格勃根本不存在類似“共產黨革命章程”那樣的專案工程,這一點,連極端親美的人都承認。因為蘇聯解體前後,克格勃已經被中情局高度滲透,克格勃大量機密大量洩露出去,如果真的存在類似檔,美國人早已就公開揭露了。其實像美國色情文化氾濫等社會問題,這是資本主義市場經濟的弊病,其伴隨資本主義的歷史一直存在。十分明顯,在蘇聯產生和強大之前,這些弊端就已經產生,“Moral Re-Armament”要把這些問題歸咎于蘇聯的陰謀,連美國人都難以理性地接受。正如眾多美國學者所評論的:“Moral Re-Armament”組織試圖依靠“共產黨革命章程”檔告訴我們,我們失去了一個沒有色情文化、沒有異見、沒有財政赤字、沒有通貨膨脹、沒有勞工動亂的世界。我們曾經經歷過這樣的黃金時代嗎?我一點也想不起來。
那麼“Moral Re-Armament”組織根據什麼編造了所謂“共產黨革命章程”?根據“Moral Re-Armament”組織與美國情報機構的密切關係,“Moral Re-Armament”組織發佈“共產黨革命章程”的時間與杜勒斯談話的時間接近,更重要的是兩份檔內容的高度一致,只要頭腦正常的人,都可以據此判斷整個事件的真正來龍去脈。
六、克格勃(KGB/格別烏)高官什羅寧的話是否可信
也許有人懷疑,《克格勃X檔案》一書中提供的證據是否是什羅寧偽造的?
假如,今天「中情局」人士出版一本《中情局X檔案》,我敢確定,其內容大部分是無價值資訊,甚至有不少內容是“偽造”的。
為什麼?
因為隨著蘇聯解體和克格勃(KGB/格別烏)的瓦解,今天極少人知道「中情局」的內幕,尤其是1990年代以來的內幕。這樣,「中情局」存在大量的“造假”空間。然而克格勃(KGB/格別烏)則不同。今天克格勃(KGB/格別烏)已經成為歷史。克格勃(KGB/格別烏)解體前,其內部已經被「中情局」高度滲透——否則蘇聯也不會遭受解體的下場。比如金城出版社04年出版的《窺視——最新國際間諜情報戰真相》揭露:1973年至1980 年,先後出任克格勃(KGB/格別烏)對外反間諜局局長和第一總局局長的卡盧金竟然是美國特務。《克格勃X檔案》一書也同樣披露,「中情局」對克格勃的滲透十分深入,讓人觸目驚心。看看什羅寧是如何評價克格勃最後一任主席瓦基姆•巴卡金的吧:
【原來巴卡金來到魯邊卡是為了真正粉碎國家安全機關,實質上消滅安全委員會的完整系統,從而在全局上急劇削弱國家的防護、“免疫”系統。他的真正意圖很快就暴露出來了。他充分表現了自己的破壞才能,並且甚至不曾掩飾給他們規定的任務:砸爛國家安全機關。巴卡金在其《擺脫克格勃》一書中簡直扮演著世界歷史上絕無僅有的一個臨時工的角色,他領導一個極重要的國家機構的目的僅僅是為了消滅它。我不認為這位政治家不明白,他的意圖實質上帶有反對國家的犯罪活動色彩。】見《克格勃X檔案》第11章《是誰搞垮了國家安全委員會》
換句話說,克格勃(KGB/格別烏)對「中情局」來說透明度很高。克格勃退休官員什羅甯如果在《克格勃檔案》中進行造假,那是完全得不償失的,完全有可能被美國抓住把柄。其次,克格勃(KGB/格別烏)已經徹底解體,俄羅斯政局一度動盪,什羅寧寫此書的目的只能是講點真話留給歷史,而斷不敢為了維護克格勃和蘇聯去大肆造假。可以說,出現於特定歷史條件的這本《克格勃X檔案》,其可信度是同類書中最高的。
至此,關於《十條誡令》的爭論終於可以畫上一個句號了。
七、中情局為防止洩密進行的暗殺
以上內容簡單介紹了是美國影子政府指揮中情局等機構進行文化戰、心理戰等軟戰爭的方案。「中情局」等機構為了保證機密專案的正常進行,不惜一切代價,直至大搞暗殺。在美國,一旦出現「中情局」的高度機密可能被洩露出去的情況,那麼相關人等便會被暗殺。甘迺迪案中死亡的大量人士已經做了精確的示例:
1963 年11 月22 日,美國總統甘迺迪被美國隱形政府指揮情報機構暗殺。隨後,幕後勢力為了防止真相曝光,進行了系列暗殺。在甘迺迪被暗殺後的三年中,18 名相關證人相繼死亡,其中6 人被槍殺,3 人死於車禍,2 人自殺,1 人被割吼,1 人被擰斷脖子,5 人“自然”死亡。從1963 到1993 年,115 名相關證人在各種離奇的事件中自殺或被謀殺。“沃倫委員會”還封存所有檔,檔案和證據長達75年,直到2039年才解密,這些檔涉及CIA,FBI,總統特警保鏢,NSA,國務院,海軍陸戰隊等機構。另外,FBI 和其他政府機構還涉嫌銷毀證據。
當然,不僅僅是甘迺迪案,這種現象已經成為了美國社會的慣例和定律。
A、李志綏之死
筆者關注到「中情局」,始於09年寫作《從縱容“妖魔化毛澤東”到亡黨亡國》http://blog.mshw.org/hexuefei/?p=6 一文曾根據中國出現的大規模妖魔化毛澤東的謠言進行了如下判斷:
【中國自晚清衰落以來,逐漸淪為半殖民地半資本主義半封建社會。帝國主義、封建主義、官僚資本主義勾結在一起,成為壓迫中國人民的三座大山。這三座大山是當時世界上最反動、最邪惡的勢力。反動勢力的邪惡造就了革命者的偉大,毛澤東是帶領中國人民歷盡千辛萬苦推翻三座大山的人民領袖,毛澤東成為國際共運史上最為光輝的革命家。西方壟斷資本集團在中國扶植的買辦政權—蔣家王朝被毛澤東趕到了幾個海島上,西方壟斷資本集團的第一打手美帝的軍隊又被毛澤東的抗美援朝及援越抗美打得灰頭土臉,西方壟斷資本集團不得不停止軍事擴張的步伐。蘇共二十大,修正主義者赫魯雪夫妖魔化史達林,國際共運陷入混亂後,又是毛澤東扛起了反抗美帝、反對蘇修的革命大旗。毫無疑問,毛澤東是西方壟斷資本集團有史以來的最大敵人。在毛澤東有生之年,西方壟斷資產階級無法打敗這個東方巨人,那麼毛澤東死後,如何在中國及世界消除毛澤東思想的影響、消除這個資產階級的最大隱患,就一定會成為西方壟斷資產階級的重要目標。同樣毫無疑問的是,毛澤東去世後,通過“妖魔化毛澤東”從而干擾、影響、主導中國改革,進而殖民地化中國,是美國中央情報局的重要戰略任務。】
正如1加1必然等於2一樣,這樣的判斷只是一種必然的邏輯推理。等筆者兩年後讀到《克格勃X檔案》這本書的時候,才正式找到中情局妖魔化社會主義領袖的直接證據——中情局當年的確有針對蘇聯領袖列寧的妖魔化工程項目,那麼針對中國領袖毛澤東的類似工程項目必然存在。
在“妖魔化”毛澤東的系列謠言中,李志綏是“最關鍵”、最重要的一環。然而1995年2月13日,李志綏離奇地死于芝加哥的兒子家中。對此金筆網友在《關於李志綏醫生離奇死亡的推測2009-07-19》中寫道:
【因為死得比較離奇,到現在筆者還記得李志綏醫生死訊的報導。那是一天傍晚,他的家人回家時發現李橫躺在廁所的地板上,氣絕多時。好象那天下午他還外出行走過,旁人沒有發現李有什麼異常形態。
李志綏是在《毛澤東私人醫生回憶錄》出版後不久突然去世的,死前還有報導說,面對中國相關方面的指責,李回擊說,他準備寫第二本有關毛澤東的回憶錄,因此他的死非常離奇蹊蹺。
李死時七十有五,不算長壽。除非八九十歲以上的老人在睡夢中平靜的死去,一般來說,人在這個年齡是不容易一下子死的。以李的 “特殊身份",當地員警,地區檢察官,CIA 甚至 FBI 的 Agents 等,都會密切關注,特別是找出他殺的 “蛛絲馬跡" 。此後我曾留意過新聞,看看有沒有警察局或地區檢察官公佈李的死因。後來李的出版商對外放言說死於 “心肌梗塞",間接印證了李死後是經過了屍體解剖尋找死因的。其實出版商的話不是 “官方" 結論,正式結論應是由警察局或地區檢察官公佈,但是沒有。這是疑點一。
疑點二是心肌梗塞初發病在七十五歲的高齡,這也是不常見的。同時,心肌梗塞也不一定死人,致死的應該是大面積的病灶,或者影響到心臟的傳導系統。如果是前者,發作前定會有徵兆,譬如頻繁的心絞痛,但是那天下午他還是好好的,怎麼可能一下子就那麼嚴重死了呢?很少見。而如果是後者,影響心臟的傳導系統則一定會有心律不齊的前兆。李自己是醫生,有這方面的專業知識。另外,如果他按期檢查身體也應該會被查出來,會接受藥物治療。因此,說他是死於心肌梗塞,讓人覺得無法接受。
……
李志綏的死跟他的書《毛澤東私人醫生回憶錄》是有關聯的。對於我們這些局外人來說,他書的內容真假難辨。有多少是真的?有多少是假的?或者說全部是真的?全部是假的?很多疑問需要考證。考證的方法無非是對質和旁證 (第三者證明)。因為這是一部政治回憶錄,牽涉到的內容都是 “保密" 的,幾乎無法獲得旁證。
因此對質就變得非常重要了。中央警衛局還有很多人在,隔洋的論戰也是可能的,特別是中國方面有人出來列舉證據 (人證,物證),說明李書中的故事不真實。
……
李的突然去世“免去”了他必須回答舊日同僚們的“質疑”,結果 “死無對證" 了。面對質疑和論戰,或許對李來說,死是最好的結局。】
筆者當時評論李志綏之死時曾經做過如下分析:
【1995年,李志綏卻“莫名奇妙”地死去。假如李志綏屬於非正常死亡,是被人暗殺,那麼暗殺者有兩種可能:A、李志綏被維護毛澤東形象的中國愛國主義力量暗殺。B、李志綏被西方壟斷資產階級的專政工具美國安全機構如CIA、FBI等暗殺。
實際上,稍用頭腦便能推測A類說法是子虛烏有、混淆視聽的謠言:
1、中國當政者對李志綏的著作是放縱的態度
李志綏的書已經被那些活著的知情者徹底揭露。正如熊蕾所言,“但是他們說明李志綏編造事實的回憶,卻根本無法與李志綏那本書的影響抗衡,就連國內很多人,也寧可相信那本書,而不相信對它的駁斥。”90年代以來的中國大陸,李志綏的書以非法盜版的形式廣泛傳播,互聯網興起後,該書及類似內容又在互聯網上大肆傳播,直到今天,仍然能用百度搜索到相關內容。當政者對此書的縱容導致中國眾多高官、知識份子、學生對該書內容深信不疑。許多人雖然沒有看到過此書,但是也聽說過該書的內容,並深信不疑。
與西方壟斷資產階級、海外反華反共勢力大力支持李志綏著作不同,中國內部捍衛毛澤東的著作則得不到官方大力支持,批判李志綏的努力更多地顯示出純民間的色彩。比如,林克、徐濤和吳旭君的《歷史的真實——評李志綏〈毛澤東私人醫生的回憶〉》對批判李志綏很有利,如果讓普通讀者一起讀到這兩本書,肯定沒有人相信李志綏的謊言。但是林克們的著作發行量很少,也沒有任何媒體大力宣傳,結果其影響力遠遠不如李志綏的著作。
2、與法輪功、民運對比
法輪功、民運、台獨等人對中國當政者的危害更加嚴重。法輪功、民運分子製造的文章書籍在大陸遭受絕對封殺,通過大陸的互聯網也很難搜索到相關內容。
可見,中國當政者對法輪功、民運的痛恨與對李志綏遠遠不是一個級別。但輪子功及民運,以及藏獨、疆獨、台獨等集團中有那麼多人在海外,對當今中國的危害遠遠高於李志綏,但是沒有一個人遭受到中共的暗殺。
實際上中共內許多的“資改”高官、“漢奸洋奴集團”是“支持”、贊同李志綏著作的(這也造成對李志綏的謊言進行消毒極其不利的局面)。所以,中國當政者根本不會去暗殺李志綏。
3、從李志綏死後各方反應來看
李志綏在美國出書,作為首部”妖魔化毛澤東”的重磅炸彈,肯定受到各方高度關注。觀察李志綏著作從出版到傳播的整個過程,僅從“調動”美國一切出版資源、學術資源、輿論資源來與李志綏“高度配合”來看,美國安全機構已經高度介入整個事件。李志綏的安全也必然受到美國安全機構的“保護”,所以要暗殺他,也不是很容易的。
假如李志綏是被中共暗殺,那麼,很明顯這將成為美國將“妖魔化毛澤東”推向高潮的“絕佳機會”。美國剛好可以借此事證明李志綏著作的真實性,而美國絕對“不會放過”這樣一個“妖魔化毛澤東”的“絕佳機會”。
但是,李志綏之死引起的波瀾卻是“如此之小”,甚至遠小於臺灣作家江南被殺案。更加“離奇”地是,美國方面“竟然”宣佈李志綏死於心肌梗塞,而不是被謀殺!
綜上所述,李志綏肯定不是中共暗殺,而只能是被美國安全機構暗殺。某些勢力為了避免李志綏被暗殺後引起美國民眾廣泛關注、各方追查,最終將幕後真正兇手美國安全機構曝光,只能讓李志綏死得靜悄悄,死得不明不白。
實際上,李志綏的書稿經過了美國安全機構的運作,已經被改得面目全非,李志綏肯定知道「中情局」等機構介入此事的內幕,因此也就擁有很高的籌碼來要脅美國以獲得更高報酬。美國方面也擔心李志綏活著會早晚洩露那本書的內幕,如果出現那樣的局面,這本書不僅沒有“妖魔化毛澤東”,反而妖魔化了美國。
所以,讓李志綏安安靜靜地死去就是對美國來說最有利的選擇。書已經出來了,李志綏的“油水”已經被“榨幹”,下面真正要做的是通過傳播管道進一步大規模“傳播”此書,李志綏活著反而是個“累贅”。
如此看來,我們不難理解林克們為什麼會發出這樣的感慨:
“正當我們著手寫這兩篇文章的時候,李志綏死了。聽到這個消息,我們為失去對質物件而感到遺憾。本來,我們是很想同李志綏就他的“回憶錄”中涉及的重要問題逐個對證的。”
李志綏必須這樣不明不白、安安靜靜地死去,他死得恰到時機,恰到好處,他的死及死法最有利地保證了“妖魔化毛澤東”大業的順利開展。】
B、班尼特之死
2009年3月22日,「中情局」轟炸中國駐南大使館負責人班尼特被「中情局」暗殺。
九年前,即2000年4月,也就是在中國駐南斯拉夫使館被轟炸整整11個月後,美國《洛杉磯時報》刊登報導說:“美國「中情局」就誤炸中國使館一事終於做出了正式處分:1名高級官員遭解聘,6人受處分。”實際上而這名被解聘的高級官員,就是班尼特。
環球人物2009年的報導《轟炸我駐南使館元兇被殺之謎:疑遭中情局滅口》:http://news.qq.com/a/20090518/000364.htm
【經過不懈追查,《外交政策》雜誌首先發現了班尼特一個更驚人的身份——他正是1999年科索沃戰爭中,中國駐南聯盟大使館被炸事件的主要責任人!此消息一出,美國民眾鬧翻了天,“陰謀論”的傳言席捲了全美各大網路。線民們七嘴八舌——“顯然是中國人來尋仇,殺了班尼特和他的妻子!”“傻瓜,應該考慮塞爾維亞人復仇的可能性,他們比中國人尋仇可能性大多了”;更有調侃者稱“當年班尼特用老照片誤炸中國大使館,現在很可能有一夥犯罪分子試圖暗殺黑社會老大,結果用錯照片誤殺了班尼特夫婦”。然而,絕大多數的線民都把懷疑的目光投向了中情局,他們認為,班尼特大半生都在為中情局工作,被“中情局高層滅口”的可能性最大。】
李志綏之死和班尼特之死是有“相似性”的,因為他們都“掌握”「中情局」的絕密資訊。李志綏所“掌握”的資訊是,美國一直在花費大量的人力物力來製造“妖魔化”毛澤東的“謠言”進而攻破中國的文化安全防線,使中國共產黨員思想產生混亂,從而接受美國式的“普世價值”。
正如國內外許多評論所說的,班尼特肯定也是“掌握”了太多「中情局」的“秘密”,才被「中情局」暗殺。當然,出現這種情況,一定是班尼特試圖利用他掌控的「中情局」絕密資訊去要脅「中情局」,以獲得更大的利益,而「中情局」為了防止洩密、防止被知情人要脅,只能將其暗殺。
「中情局」採取非常手段在美國國內搞暗殺,一般是為了防止重大洩密事件的出現。像甘迺迪被暗殺、李志綏被暗殺、班尼特被暗殺,在所謂司法獨立的美國,“根本不可能”得到公正的調查,其真相有可能一直被“掩蓋”。
被誰“掩蓋”?只能是高於、淩駕於美國憲法之上的力量。
看來在美國,法律並非高於一切的,「中情局」幕後主人的力量和利益才是高於一切的。
所謂司法獨立、程式正義、民主自由人權,都不過是“華麗”的騙人的“口號”。
以上所述李志綏被「中情局」暗殺,就是非常典型的案例。
那麼班尼特掌握了什麼資訊呢?
1999年,美國轟炸中國駐南使館,這是當今中、美兩個大國關係中的最敏感的問題。
這一“事件”,雖然發生在十多年前,但事件一直沒有結束,2009年班尼特被「中情局」暗殺就是這個事件的最新發展。這個事件,直接決定著中、美關係如何發展,也決定著整個世界的戰略格局。可見,班尼特被暗殺,很可能與這個事件有關。
美軍轟炸中國駐南斯拉夫大使館後,美國通過各種管道向中國表示,這是誤炸。美國政府“為何”一直宣稱是誤炸?
也許,轟炸中國駐南使館,並沒有得到美國總統克林頓等人的同意,這是美國幕後影子政府實施的秘密行動。所以,克林頓等勢力會在事件之後進行調查,「中情局」為了丟車保帥,不得不將班尼特等直接責任人撤職,而克林頓政府自然宣稱是誤炸。或許班尼特內心十分不平衡,與「中情局」之間產生矛盾,班尼特試圖將他掌握的核心機密告知公眾,以此來對「中情局」進行要脅。
此事一旦曝光,有兩大危害:
第一,美國幕後影子政府則真正浮出水面,美國公眾將會意識到,美國本質上是一小撮壟斷資本家進行獨裁專制的極權社會。
第二,這將雄辯地證明,不管美國如何高談中、美友好,美國事實上從來沒有將中國視作朋友,美國一直將中國視作“主要敵人”,試圖將其“肢解”是其持之以恆的戰略目的。正如蘇聯解體後,葉利欽統治的下的俄羅斯曾經徹底向美國投降,但是美國如何對待俄羅斯的?不但進行經濟上的勒索,同時繼續支持車臣等分裂勢力,要進一步“肢解”俄羅斯。
如果中國“一旦意識”到第二個問題,那麼中國必然加緊對美防範,這對美國的“和平演變”“大業”十分不利。因此,為了從戰略上“欺騙”中國,不僅克林頓要將此事件說成是誤炸,「中情局」要將此事件說成是誤炸,美國幕後那隱形的影子政府也必須將此事件說成是誤炸。
那麼,美國為何要蓄意轟炸中國駐南使館呢?
從班尼特被「中情局」暗殺一事可以看出,美國轟炸中國駐南使館,是美國最高統治集團、獨裁的影子政府直接指揮「中情局」實施的秘密行動,也許美國總統克林頓都事先不知道——即便是美國總統(例如甘迺迪)不服從這個獨裁的影子政府的命令,也會被暗殺。
美國中情局的目的在於恐嚇中國鷹派、俄羅斯鷹派及南斯拉夫的領導人米洛舍維奇,攻破南斯拉夫的心理防線。
中國(上海幫江澤民)遭受如此“奇恥大辱”之後,竟然向美國“示弱”,“選擇”繼續“韜光養晦”的策略。於是,美國「中情局」借此暗示米洛舍維奇:不要再寄希望於中國和俄羅斯了,“看看吧”,中國自己遭受美國的侵略、羞辱後也只能選擇投降。
之前俄羅斯葉利欽的“軟弱”反應已經讓米洛舍維奇傷透腦筋。中國在駐南使館被美國轟炸、遭受美國無端羞辱侵略轟炸後,竟然擺出了一幅“軟弱投降”的姿態。
也許正是這一點,最終擊潰了米洛舍維奇的最後心理防線: 5月7號中國駐南大使館被轟炸。5月28號南斯拉夫米洛什維奇總統辦公室就發表聲明接受美國和北約提出的政治解決科索沃危機的基本原則和內容。
美國“何以”襲擊中國大使館,時任中國駐南斯拉夫大使潘占林的看法很有見地:
【那些美國和北約的主戰派們事先宣稱,只要三天,最多一個星期就讓米洛舍維奇跪下求饒,這成了他們大言不慚的自我吹噓。北約騎虎難下,無計可施,於是採取“左道旁門”的卑劣做法,轟炸中國大使館,打掉米洛舍維奇的所謂“精神支柱”,打擊南斯拉夫人民抗擊北約的戰鬥士氣,達到扭轉戰局,便捷取勝的目的。當然,這也是對同情南斯拉夫,反對北約戰爭行動的俄羅斯的一個警告。】詳見:時任中國駐南斯拉夫大使潘占林的著作《戰火中的外交官:親歷北約炸館和南聯盟戰火》。
美國“肢解”南斯拉夫事件,是美國加緊在世界稱霸,加速推動“世界新秩序”的“標誌性”開始。美國能夠順利完成這一過程的前期任務,其必要條件在於,在俄羅斯,鷹派普京也未能完全掌控俄國大局。而在中國,則乾脆沒有普京這樣的鷹派領導人,而“中國的葉利欽(上海幫?劉亞洲?)”比俄羅斯的葉利欽更加“親美賣國”。
結 語:
對於那些因為親美而“喪失了理智”的人而言,本文的結論當然是無法相信的謠言。但對於尚存理智的人而言,本文的結論當然是完全可以接受的“常識”,本文的價值只是對這些結論提供了一點證據而已。
而對那些眾多一直“昏睡”的人而言,本文內容當然是聞所未聞的秘密。
文/何雪飛
讚讚
問時寒冰一個簡單問題:葉利欽(葉爾欽)是好人還是壞人
文/猴王 2011-06-10
世界上面最可怕的不是天天說謊的,是說9句真話然後最後一句最關鍵最要命的說了假話的。
我這邊問時寒冰兩個問題:
1、 葉利欽(葉爾欽)是好人還是壞人?
2、 梅德韋傑夫背後的資本力量是俄羅斯的老百姓、還是美國資本和俄羅斯內的原有葉利欽殘留的財團?
人傻有兩種,真傻和假傻,
有人以前是真傻,去美國散散心後回來就變成假傻了。
看看1990年後的俄羅斯,盧布貶值5000多倍,大量老百姓上街乞討,軍人也上街乞討,大量女學生為了一個麵包而陪人睡覺。這個就是一個所謂“民主”的社會,一個“資本串聯權力”的社會,一個被美國經濟殖民的社會。葉利欽通過他執政的幾年,控制了俄羅斯的大部分命脈行業,成為他的家族資產。
居然還有人好意思說:“俄羅斯在戈巴契夫手中完成格式化,在葉利欽手中走向新生,在普京手中走向全面復蘇,在梅德韋傑夫手中,則可能走向強大…隨著俄羅斯民主進程的深化,俄羅斯在價值觀方面越來越接近西方…無形中就化解了很多”
我就講一個簡單的事實,當時葉利欽政府和「殼牌公司」簽訂了一個開發庫頁島的協定,這個協定的內容一般是大國通過軍事威逼下強迫小國簽訂的協定才會有的內容,裏面約定殼牌公司在打平成本後才會給予俄羅斯一定比例的原油(或者叫分成),我的天呀,在俄羅斯的土地上面開採石油和天然氣居然,要等盈利了後才能給俄羅斯一些殘羹冷菜,而且這個成本多少還是由殼牌公司說了算。普京上臺後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那個能源寡頭打入監獄,結果損害了歐美的利益,所以他們瘋狂的用民主和人權來說事,但是強硬的普京繼續為了自己國家和民族的利益出發,把當時最大的權貴打掉了,2006年通過環境問題禁止了殼牌公司的庫頁島-II天然氣專案。
假如有人認為葉利欽是好人的,那麼假如中國成為第二個蘇聯解體的狀況下,建議你儘早準備一根棍子和一隻碗,一年後能夠派上用場。
現在我國經濟領域已經完成“資本串聯權力”的模式,我們的“經濟沙皇”就是典型的葉利欽(葉爾欽)模式,他通過各種手段控制了經濟決策層,90年代的“分稅制”、“教改”、“醫改”、“房改”、“工人下崗”“製造”廉價勞動力給美國幹活和後面加入WTO放棄我國的“貨幣發行權”,直接“導致”了中國現在這種萬劫不復的境地,造成10年“貨幣大量超發”,
也許有很多人說他在任的時候緊縮貨幣控制了通脹,他在任的時候戰勝了東南亞金融危機,但是告訴你,他不這樣做怎麼會獲得全面的經濟領域的權力?怎麼會輕輕鬆松的就完成了分稅制、教改、醫改、房改、出賣貨幣發行權、讓大量工人下崗後製造廉價勞動力給美國幹活。
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天天說謊的,是說9句真話然後最後一句最要命的說了謊話的,給你吃9個麵包,第十個麵包下面是一把刀,直接把你幹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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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應時寒冰昨天發的關於葉利欽的博文
文/猴王 2011-06-17
我本也不想去過多糾纏,但是這個是民族大義,假如中國出現蘇聯解體的這種情況,肯定是賣國利益集團上臺(央行那幫人和背後的“經濟沙皇”),大家就等著明年上街要飯吧。假如有人還在為慈禧開脫,請不要過來評論,沒必要的,這種大是大非的層面,沒必要去討論的。
今天有人叫我去看時寒冰新發的文章,其實我最近比較忙,因為最近局勢變化相當大,我又在寫新的模型,週六還要發佈一篇全球局勢分析的文章。主要好幾個人叫我去看,我就去看了一下,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居然也開始為慈禧開脫了,那麼汪精衛是不是也帶領中國走向了新生?那希特勒是否也帶領德國走向了新生?
我告訴你,世界上99.99%都是不能用好人和壞人來評價的,因為他們是人民,人民是中性的,但是0.01%的人就是必須用好人和壞人來評價的,因為他們給世界給民族帶來了巨大的傷害,包括生命、物資和道義上面的災難。比如希特勒、汪精衛、慈禧、葉利欽等等。
就說葉利欽(葉爾欽),大家看過劉軍洛的書中的資料就知道葉利欽做了什麼,他靠中產階級的支持上臺,結果一上臺就洗劫中產階級,大量中產階級淪為赤貧,上街要飯,最後大量中產階級遊行要求葉利欽下臺,結果葉利欽用鎮壓的手段回應了原來支持他的人。
時還說到什麼在葉利欽上臺前蘇聯貧富差距就很大,你去看看劉軍洛書中的資料,或者去俄羅斯的一些網站去找統計資料,在蘇聯解體前,蘇聯的福利當時相當好,存在大量中產階級,為什麼葉利欽會上臺,就是占人口總數比例超過60%的中產階級的支持,葉利欽才會上臺的。
為什麼1997-1998年俄羅斯大量民眾要求回到蘇聯時代,因為這些中產階級發覺被騙了,雖然獲得了所謂的民主,但是吃不飽,上街要飯了,從這點來說完全可以印證前後的貧富差距和生活水準的差距。
我今天寫這段不去討論蘇聯-俄羅斯的制度問題,只是簡單寫一下葉利欽給俄羅斯帶來的災難,他洗劫了俄羅斯,帶給俄羅斯的損失是超過二次世界大戰的損失得(財產損失),這樣人還說他好,那你先上街要1年飯再考慮考慮。當時大量的俄羅斯女學生為了一個麵包而陪別人睡覺,假如這種事情出現在你的家庭,你會如何去評價?你忍心讓你的女兒去這樣做嗎?
做人要有良心,這個良心要是真真正正的良心,而不是演戲的戲子,假如大家不瞭解那段歷史可以去看劉軍洛的書,裏面有詳細的葉利欽的做法和當時的詳細的資料,俄羅斯守著這麼大片的土地,結果老百姓挨餓,為何?因為葉利欽家族把糧食都出口換美元了,然後拿美元回來大量收購國有資產,肥了葉利欽家族,結果卻導致大量老百姓淪為赤貧,俄羅斯盧布在他任內貶值5000多倍,當中產階級上街遊行要求他下臺的時候他使用的是瘋狂的鎮壓,這個時候美國怎麼沒有說什麼?因為葉利欽就是美國的走狗,假如這種走狗你時寒冰還去認為他是好人的話,那你時寒冰就是人品有問題了。
假如有人買了劉軍洛的書,可以把劉軍洛講葉利欽的相關的資料貼到網路上來,讓大家瞭解瞭解葉利欽的為人。
有人問的幾個問題:
1、還有很多人說葉利欽現在還不能評判,要等歷史來評判,我就要問了,汪精衛就算再過100年對他的定論還是這個定論(葉利欽背後就是美國人的力量,當年把糧食大量出口國外換取外匯然後占為己有,造成俄羅斯守著大片土地結果老百姓沒吃的,造成俄羅斯盧布失去信用,買不到吃的,大量民眾上街要飯,當兵的也上街要飯,很多高科技人才吃不飽,結果大量移民美國)。不過現在有好多跑出來說汪精衛是好人的,也難怪,美國就是這樣文化閹割日本和韓國的。對於那些說汪精衛是好人的,請不要到這邊來留言或者評論,沒必要。
2、有人說現在俄羅斯不是小日子過得不錯嗎?那你要知道,那不是葉利欽的功勞,那是普京的功勞,普京是把葉利欽的財團老大打入大牢才讓俄羅斯有發展空間的。看看葉利欽的賣國的庫頁島能源交易(見最後面一段附錄)。
3、又有人問普京不是葉利欽提拔上來的嗎?你知道那段歷史嗎?1997年-2000年的盧布危機導致大量俄羅斯民眾要求回到蘇聯時代,當時俄羅斯共產黨獲得大量民眾支持,美國人一看不行了,這個時候才同意讓強硬人物普京上臺收拾殘局的。當時讓普京上臺的最大的條件就是保全葉利欽家族的資產和後面不清算他。
4、又有人說葉利欽把俄羅斯帶向了民主,告訴你葉利欽是個小人,他是靠中產階級的支持起來的,後面卻洗劫了中產階級。大量中產階級變成赤貧,很多人走上街頭要飯。到了盧布危機的時候,大量人民走上街頭抗議葉利欽,要求回到蘇聯時代。當時大量科技人才連飯都吃不飽,很多高端人才去了美國,我們國家的很多技術就是那個時候給那些科學家一些麵包換來的,包括我們的一些航太技術、飛機製造技術等等。
5、俄羅斯為何守著這麼廣大的土地結果挨餓,因為糧食供應短缺而造成盧布大貶值:因為葉利欽把俄羅斯的糧食和石油大量出口獲得外匯然後回來收購了俄羅斯的命脈行業,葉利欽家族基本成為了俄羅斯最大的寡頭。但是付出的代價就是盧布貶值5000多倍,大量俄羅斯人變成赤貧,大量老百姓和軍人上街乞討,大量女學生為了一個麵包而成為妓女。
居然還有人厚著臉皮說葉利欽是好人,在他任內俄羅斯民眾經歷了萬劫不復的10年,俄羅斯整個國家都被洗劫了。這10年俄羅斯遭受的洗劫的綜合損失可以說是創了歷史記錄。而且很多財閥的既得利益因為民主制度而被固化下來了,他們可以世世代代享受著這些既得利益。
然後來看看中國的經濟沙皇,他就在走葉利欽這條道路,這個就是最危險的,看看賣國的中金公司(http://www.people.com.cn/GB/jingji/1040/2508656.html ,http://www.chinadaily.com.cn/hqcj/zxqxb/2011-03-19/content_2067527.html )。時寒冰和這個經濟沙皇一樣的套路,通過一些手段贏得民眾的支持,給人一種煥然一新的感覺,同時針砭時弊,然後通過宣傳受到的一些壓制來贏得同情,這樣的人最有迷惑性。實際上卻在做著置中國於萬劫不復的境地的勾當。典型的葉利欽模式,假如大家不想1年後拿著棍子和碗上街要飯,就要看清楚他們的真面目。要知道,普京才是俄羅斯民眾心目中的英雄,大家可以去問問俄羅斯人或者看俄羅斯這10年來的民調(懂俄文的可以去翻譯一下俄羅斯這10年每年的民調資料,事實證明普京才是俄羅斯的民族英雄,葉利欽執政的時候大量赤貧的民眾上街遊行反對他,但是在美國的支持下一直沒有倒臺)。
中國只有軍方的強勢介入才能夠打掉這波人物,靠公檢法估計100年後都沒有希望。看看經濟沙皇在大部分領域的力量,對比葉利欽在俄羅斯當時的力量,背後都是美國勢力和資本的支撐,當時俄羅斯大量民眾走上街頭抗議葉利欽的政策,囈,那個所謂民主的葉利欽在美國的支持下他就是不倒臺,在這個問題上,美國從來不說葉利欽獨裁,還說他是民主的英雄,不過他不是俄羅斯人民的英雄,是美國人民的英雄。
附錄:葉利欽的賣國的庫頁島能源交易(他很多賣國行為中的一種):
當時葉利欽政府和殼牌公司簽訂了一個開發庫頁島的協定,這個協定的內容一般是大國通過軍事威逼下強迫小國簽訂的協定才會有的內容,裏面約定殼牌公司在打平成本後才會給予俄羅斯一定比例的原油(或者叫分成),我的天呀,在俄羅斯的土地上面開採石油和天然氣居然,要等盈利了後才能給俄羅斯一些殘羹冷菜,而且這個成本多少還是由殼牌公司說了算。普京上臺後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那個能源寡頭打入監獄,結果損害了歐美的利益,所以他們瘋狂的用民主和人權來說事,但是強硬的普京繼續為了自己國家和民族的利益出發,把當時最大的權貴打掉了,2006年通過環境問題禁止了殼牌公司的庫頁島-II天然氣專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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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中、俄、美局勢分析(2011.6.20中俄聯盟抗美帝局勢底定)
從最近的形勢來看,中、俄的聯盟基本確立,但是聯盟裏面也有緊密程度的區別,下面我把中俄聯盟裏面主要幾個層面的關係描述一下:
1、 能源領域:分成淺、中、深三種程度的合作,現在中俄屬於中度合作,從現在的走勢來看正在朝著深度合作的方向發展,這個從全球原油期貨價格走勢就能夠看出來,假如中俄的這個層面的合作快速進入深度合作,那麼原油價格會快速下跌。
2、 貨幣和貿易:分成淺、中、深三種模式,淺度是邊貿的自由使用雙方的貨幣,中度是貨幣互換(然後在一些貿易領域直接使用雙方貨幣,比如能源),深度合作是一般貿易層面的直接使用雙方協商匯率(就是停止使用美元作為中間貨幣)。現在從整體來看,中俄在這個層面已經是深度合作。這個對於美元的打擊會比較大,因此美國在這個問題上面會在歐洲、亞洲對中俄兩國使用相應的軍事威懾手段,因為軍事是貨幣的信用背書。
3、 糧食:分成淺、中、深三種程度的合作,現在屬於淺度合作,主要是一些簡單的糧食貿易,中度合作就是我國參與俄羅斯的耕作,深度合作就是在種子技術、土地開墾耕作、勞動力的使用方面全方位的合作。現在看來中俄在糧食層面是淺度合作。
4、 軍事:分成淺、中、深三種程度的合作,現在屬於剛從淺度合作進入中度合作,後面是否會深度合作要看美國的週邊壓力,在強大的壓力之下,肯定會進入深度合作。
現在整體來看:能源領域中度合作(但是在快速朝著深度合作發展),貨幣和貿易層面已經是深度合作,糧食層面是淺度合作,軍事層面是剛進入中度合作。
那麼這四樣的合作程度的高低和中、俄之間的關係和美國之間的關係和將來可能發生的事情和措施來看有哪些區別呢?描述如下:
1、 能源領域的合作模式將直接決定後面原油價格的走勢。
2、 貿易和貨幣層面的合作的維繫將直接影響後面美國的全球美元佈局和軍事佈局,因為軍事是貨幣的信用背書。
3、 糧食的合作模式的深淺,是這幾樣合作裏面難度最大的,為何?因為深度合作涉及到土地問題(就是耕地誰來耕作使用什麼種子和勞動力問題和耕地的規劃問題,這些問題很容易引起民族情緒,一般政治家在這方面有點投鼠忌器)。但是只要普京絕對控制了俄羅斯的政局,朝著這個方向合作的概率還是有的,中俄的糧食的合作模式假如進入深度合作,那麼美國的糧食美元策略就完蛋了,這個對於美國的整體戰略打擊會相當大,相信這個也是美國現在極力避免的。美國最近快速打壓糧食價格就是這個道理,溫家寶在英國媒體說中國控制了通脹也是這個道理,為何?因為這樣做就減少了中國去和俄羅斯加深這種聯盟的動力。
4、 軍事層面的合作後面加深的概率會比較大,因為大家都面臨比較現實的美國的強大的軍事壓力。
5、 總結:中、俄的聯盟直接“打破”了美國的從“石油美元”向“糧食美元”過渡的整體“美元戰略”,同時打破了美國的全球地緣政治格局。
那麼我同時又要想了,美國人也不是傻冒,按照我看到過的美國的一些預案,他們會有各種措施(就是會假想對手會有哪些措施,然後自己在按照對手的這些措施來實施相關的策略),那麼我來思考一下針對以上的措施美國會做哪些:
1、 最優先的就是“解體中國”,假如在後面的過程中美國推翻了中國的政權,那麼美國就全贏了,中國成為了美國的經濟殖民國家(可以想像假如中國成為蘇聯第二,就是第二個葉利欽上臺,老百姓倒楣,和當年俄羅斯一樣大量人員上街要飯,肯定是出賣國家利益給美國的,因為他是靠美國上臺的),這樣俄羅斯就孤掌難鳴了,就像魏國滅了蜀國後、再滅吳國就只是時間問題了。
2、 其次就是讓俄羅斯的梅德韋傑夫在俄羅斯內部搗亂(比如天然氣的合作問題等等,在這個中間搗亂),讓中國的經濟決策層在合作上面搗亂,在媒體中離間中俄的聯盟,“製造”中、俄之間的摩擦(比如報導俄羅斯賣軍火給越南印度等),這些手段美國都已經做了、或者正在做。這樣“期望”能夠“離間”中、俄之間的聯盟,但是現在看來效果不好,因為前面幾天(6/22)中、俄剛剛在貨幣和貿易層面走入深度合作。
3、 再其次就是美國要保證在中、俄實質聯盟形成的情況下,保住“安插”在兩國的“內線”不被清洗(在俄羅斯就是梅德韋傑夫和葉利欽殘餘,在中國就是經濟決策層)。
4、 最差的結果就是美國為了挽回地緣政治的敗局,犧牲經濟利益(就是停止經濟收割),但是這樣做對於美國帝國的本身來說是致命的,會導致美國長期的經濟蕭條。這種可能性幾乎為零,但是美國會給中國或者俄羅斯高層這樣的幻想,就像秦國當初給六國一些幻想一樣的道理)
那根據上面的情況來看,我們後面一個是要快速加強中、俄之間的能源、農業、軍事層面的合作,同時支持俄羅斯國內的普京的力量,同時打壓國內親美勢力。
另外還有一個關鍵點就是,要“警惕”美國的“虛假承諾”,很有可能美國後面會出現拉攏中國,比如承諾不對中國進行經濟收割或者減少收割程度,但是我們一定要看清楚本質,什麼叫做本質?就是美國後面收割的主體應該是中國,假如不收割中國,美國的經濟後面就會長期陷入蕭條,因此美國做出的這些承諾是不可信的,是無法達到的,就像秦國當時統一六國時的措施會是一樣。所以我們的高層一定要看清楚這個裏面的關係。
我還是那句話:30年前我們打越南確立聯美抗蘇的地緣政治策略是對的,30年後的現在我們聯俄抗美的地緣政治策略也是對的。這個世界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這個就是現代版的三國演義。
我國後面最關鍵的一件事情就是要防止國內的葉利欽上臺(親美的賣國勢力),看看俄羅斯的葉利欽就知道了,他把俄羅斯大量中產階級變成赤貧,把俄羅斯的大量農產品和資源低價出口,導致俄羅斯國內盧布貶值5000多倍,大量赤貧人口上街要飯(包括軍人)。而中國的親美勢力也是造成我國現在老百姓貧困、腐敗嚴重的根源,看看(美第二中情局「福特基金會」特務喉舌)茅於軾的一些言論你就明白了,居然還說高利貸是利國利民的好事,說高房價是因為大家買的起,房價高是因為經濟適用房,我就覺得很奇怪,這樣的人怎麼會有(自由派)媒體大量宣傳,還有人相信。象茅於軾這樣的人,為什麼上天不早點帶它走,
還有張五常,因為在美國偷稅漏稅,被判87年徒刑,現在這個判決還有效(2003年春節前後,張五常被美國法庭以11項偷稅罪判刑87年,沒收1千萬美圓,罰金475萬美元,張五常在美國被判刑的新聞:http://community.seattletimes.nwsource.com/archive/?date=20030221&slug=cheung21m,也許有人問為何美國要判刑張五常,因為美國就是中央集權地方民主的制度,在地方層面,你犯了法就是要判刑,但是美國一直沒有要求引渡張五常,就是美國中央集權政府出於張五常有利用價值的考慮,請參考我原來的一篇文章《從立法角度探討利益集團問題》)。
其實這些人“背後”都是美國資本的影子。
文/猴王
2011-0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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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宣傳機器無日無之對中國的媒體議題設定心理戰舉榆
美國對中國進行的細膩(大眾文宣麻醉催眠)心理戰
美國人通常認爲社會科學是一門大科學,而且是關於人的科學。在美國社會科學得到的科研經費增長最快(27%),它的增長幅度超過其他所有的學科專案。而社會科學中最重要的心理學,其次才是經濟學。心理學作爲專門學科和跨學科研究在美國得到最大程度的“重視”。
這種“重視”的程度我們從美國各城市多如牛毛的心理諮詢機構,大學裏衆多的心理學研究機構,社會上衆多的心理學研究機構就可看出來。還有,大部分的心理學學術論文和心理學專著都是屬於美國的産品。這也可以說明美國人非常重視心理學的研究和應用。
下面用實力簡略說明美國對中國的細膩戰術。
實例一:(所謂)G2(中美國)
G2(中美國)“概念”是2006年由美國學術界提出的,由於這個概念與布希的“單邊主義”相抵觸受到忽視。而奧巴馬上台後,美國轉而實施“巧實力”外交。在布熱津斯基和基辛格等“政客”的推動下“G2(中美國)”成爲世界媒體的“時髦詞語”。G2(中美國)是指由中、美兩國組成一個Group來代替舊有的G8,即“八國集團”,以攜手合作解決世界經濟問題。
“G2(中美國)”這個“概念”是由美國著名經濟學家伯格斯滕提出來的。他在第四輪中美戰略經濟對話閉幕後召開媒體電話會議,宣傳他的“G2(中美國)”構想。他認爲,中國已經是個名副其實的經濟超級大國。美國應當成全中國,使其成爲國際經濟秩序的合法建築師和管理者,使中國與其作爲全球經濟超級權力的新角色相匹配。此後,伯格斯滕在7、8 月號的《外交》雜誌上撰文,繼續”深化“他的“G2”構想,鼓吹美國應尋求同中國發展一種真正的夥伴關係,以實現對全球經濟體系的共同領導,而不是糾纏於雙邊關係中的衆多問題和相互抱怨。他提出,鑒於”世界貿易組織(WTO)“、”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世界銀行“和八國集團之類的全球治理已經落後於時代,因此只有這種“G2(中美國)”模式,才能準確定位中國的新角色,讓中國人準確地感受到中國是一個全球經濟巨人,是國際秩序的合法建設者和維護者。
表面上看G2(中美國)沒有什麽毛病,不外乎尊重和重視中國的作用,但G2實際上在心理學上有幾個方面的作用:
一. G2將中國與美國“同質化”。
G2的“宣傳”使得世人認爲中國與美國是一樣的,誰領導世界都是那樣。抹殺中國外交“五項基本原則“的方針所呈現的平等、民主、不干涉的實質。令世界誤認爲中國與美國是一樣的霸權大國。
二. G2(中美國)“宣傳”中國與美國的領導作用,擺明是要“分化”中、俄的戰略協作關係(分化“上合”與南南關係)。
美國與中國“套近乎”是爲了“激起”俄羅斯的競爭心理。讓俄羅斯與中國“心存芥蒂”。這樣就可達到消弱和“破壞”中、俄關係,“阻止”中俄深度合作。
三. G2的宣傳“樹立”中國爲“競爭對象”,可令「歐盟」對中國産生猜忌心理和激發歐盟與美國拉關係的競爭心理。
這樣可間接“迫使”『歐盟』與美國套近乎,讓『歐盟』更加與美國步調一致的對付中國。很多反傾銷案例都是『歐盟』與美國私下協商共同發動的。這樣有利於西方的“輿論宣傳”。很多的技術限制和對中國的政治反動也是歐盟配合美國發動的。
四. G2的宣傳可使印度日本等大國妒忌,進而産生競爭心理(分化南南關係)。
客觀上可達到“破壞”印度、日本與中國的雙邊合作和改善關係。而另一方面又可讓他們更加親近美國,萬事不得不依靠美國。
可以說G2是美國最典型的心理戰例子。表面看,G2(中美國)是由民間學者提出,而世界媒體的宣傳也是從俄羅斯、英國的媒體發起。但這樣的宣傳的“幕後”就是美國政府。這與指責人民幣匯率“表面上”由日本提出,而“實際上”是美國政府的要求一樣,是經過“僞裝”而炮製出來的。
實例二 .人民幣匯率
人民幣匯率是美國一直在打的“牌”。迫使人民幣匯率的推升可以變相的讓中國的美元化資産貶值,以此可以達到“賴賬”的目的。但是人民幣的穩定升值趨勢會導致國際上追捧人民幣。因此在這個問題上美國政府利用了典型的“逆反心理”。故意在很多的場合上要求中國提高人民幣匯率。不管中國怎麽應對,美國人都佔便宜。因爲聽話了升值,那麽在國際上美國指揮中國就有了實有的例證。美國可大大的增強他們的影響力。而中國堅持己見與美國的美元緊密掛鈎則美元可以保持強勁的購買力,這樣美國就可以肆無忌憚的貶值美元來對世界賴賬。
在美元大幅貶值“得到世界認同”後再通過金融操作來“引導”人民幣升值。在匯率問題上美國就是利用逆反心理來讓中國人民和政府強烈認爲要緊密掛鈎美元不能將人民幣升值。而且在人民幣升值的這個問題上還經常的引用日本停滯的十年來證明不能將人民幣升值。(日本在日元升值上是否吃虧,現在還是一個謎,有待研究。我個人認爲日元的升值對日本有利。因爲在日元升值時日本根本在經濟上沒有停滯,而是其後的房地産和金融泡沫破滅後才發生的停滯。另外日元的升值無形中使得日本的總體國民收入快速增長。日本國內的經濟雖然停滯,但日元升值引發的對外投資和對資源的控制在實質財富控制方面,日本是大大獲利的!日本的國內GDP停滯,但國民生產總值卻沒有降低,因爲日元升值所造成的大量對外投資每年都爲日本帶來大量的財富。布希日元升值,日本的財富在戰後是無法快速斂聚的。得了便宜還叫苦,由可能是日本學術界的陰謀。)
況且現在人民幣的升值對我們的出口影響並不大。看歐、美對我們的反傾銷産品所徵收的稅率都是30%以上就知道我們國家的大部分産品時有很強的競爭力的。這是一個非常專業但需要認真研究的問題。(我現在專注研究關機關係,只能以後再研究)。
總之,美國在匯率問題上利用心理戰術是不可否認的。
實例三(所謂)“戰略保證”(所謂“利益相關者”)
”戰略保證“是美國繼“利益相關者”之後提出的另一個概念。
這個概念的提出也是基於心理學分析的。美國的社會學家認爲中國政府歷來重視國家信譽,對外的承諾是不會輕易改變的。因此美國的現政府就利用了戰略保證這樣的概念來限制中國政府,要這個政府“承擔責任”,而美國政府則“爲所欲爲”。設下“絆索”來絆倒對方而自己則行動自如。看美國政府保證堅持“自由貿易”,不打貿易戰。政府官員剛保證完,令儀錶就開始多方的實施對中國産品的限制和反傾銷。而中國政府還在堅持著不打貿易戰,受我們自己諾言的限制。
戰略保證是美國政府捆綁我們的絆索,他們利用的是心理學研究成果中國政府將信用。
實例四. 龍、象之爭
中國和印度在中印戰爭後,由於中國在戰勝後並沒有窮追猛打而且還退還了全部繳獲的武器和俘虜,兩國的關係一直比較和睦。而在美國的心理戰下兩國的民間心理和政府心理發生了強烈的變化。
龍、象之爭也是2006年由“彼得森國際經濟研究所”得這個弗雷德.伯格斯滕提出。“表面上”說明的是印度的經濟增長能力與中國經濟增長能力的比較。但是在美國與西方媒體的“引導”下,單純的經濟比較,演化成各個方面的比較。由此而産生“對比性強烈”的“競爭心理”,而競爭心理在媒體的不健康指引下居然發展成爲了火藥味濃烈的對抗心理。世界的媒體是由美、歐領導的,而我們國家的(美國鸚鵡)媒體則“不分青紅皂白”的“追風”報導,令民衆對抗心理加劇。
可以說美國“導引”的中、印發展比較,“激化”中、印矛盾是相當的成功。這是他們心裏戰的一個成功範例。
我們國家在社會心理學方面的研究相當的落後,要迅速的強化著方面的科研能力。
文/強國之鷹
2009-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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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特務裂解中國、分離台灣事件簿
美國裂解中國驚心動魄vs.毛澤東高瞻遠矚
十九世紀末,我國積弱,瀕臨列强瓜分。東鄰日本,參謀本部第二局局長小川又次于1887年撰《清國征討案策》,擬將我國華北、華東及臺灣併入日本版圖,餘則支解成數國。例如東北立“滿洲國”、長江以南建“明裔王國”、西藏青海立達賴、喇嘛、內外蒙古甘肅另選各部之長,均分其力,以確保日本獨立。
及至 1940年,日本在華已成功建立東北的「滿洲國」、張家口的「蒙疆聯合自治政府」與南京的「中華民國國民政府」,實現五十年前小川又次支解中國的狼子野心。
1945年8月15日,日本戰敗,「滿洲國」等傀儡政權,灰飛烟滅。但接著的却是美國乘我發生內戰時煽動策劃並支援各地的分離運動,以裂解中國。
日本欲裂解中國,因其燒殺擄掠,手段殘酷,國人知所警惕。但美國裂解中國,因爲是打著民主、人權、民族自决等意識型態的“旗幟”,故國人“反應遲鈍”。斯時(1946-51),美國在我國東南欲分離臺灣、西北則顛覆內蒙、鼓動疆獨、西南則策劃藏獨,以裂解中國的驚心動魄史實,就不易爲國人所知,新生代甚至不知。
回顧中國近代歷史,中國人,尤其是菁英份子,切記莫忘。因爲在中國崛起的道路上,是中華民族菁英與美、日等列强菁英間的較量、對抗與對决。
分離臺灣
1945年10月24日,陳儀抵達臺北松山機場,從機場到臺北,台人萬民爭先相迎,歡聲響徹雲霄。在這樣熱烈慶祝臺灣回歸祖國的政治氛圍下,1946年 1-4月,美國“陸軍情報部”却“居心叵測”地在臺灣從事有關台人國家認同的「臺灣民意測驗」調查。全案由美國駐中國臺北領事館“特務副領事”柯喬治(George H. Kerr自稱葛超智)計劃,情報部組長摩根上校(Col Morgan)偕同日人翻譯員,訪問約300名各階層各政治派系的臺灣人,其結論竟是「臺灣人不願受中國管,而希望美國來管」。
接著的同年夏,《紐約時報》與上海《密勒氏評論報》就與之“相呼應”,報導稱「假如臺灣實行公民投票,臺灣人首先選擇美國,其次選擇日本,决沒有人選擇中國」。
此外,在特務柯喬治的主使下,1947年1月,約有150名臺灣人(代表超過800人)署名「臺灣人請願書」,向美國請願「……要求聯合國托管一直至臺灣獨立」。一個月後的2 月28日,臺灣爆發二二八事件,柯喬治更是利用機會,興風作浪,惟恐臺灣不亂。據國府情報,柯喬治與台人林茂生、廖文毅,請美供給槍枝與經費,美方允供經費。
1947年7月,美國派巡迴大使魏德邁訪台,曾與廖文毅面晤。廖氏向他提出主張暫由聯合國托管臺灣的《處理臺灣問題意見書》。接著10月始,美國媒體乃大肆炒作「臺灣分離運動」。
10月14日美聯社上海電「本社記者今日獲悉:臺灣分離運動的領袖們不久將正式要求出席日本和會,幷將要求舉行公民投票,以便决定仍屬中國抑或完全脫離中國,……」。
31日合衆社上海電稱「臺灣現正展開著秘密活動,企圖向將來舉行之日本和會請願,舉行臺灣全民投票,倘不獲接納,將引起臺灣流血叛變,……」。
11月3日合衆社上海電稱「此間臺灣人今日對本社記者稱:彼等將于明日或本星期四晋京叩謁司徒大使,請求予以援助,俾臺灣能獲得自主之權」。
與此美國媒體“大肆渲染”臺灣分離運動同時的1947年10月15日,香港《華商報》臺北通訊稱,臺灣某參政員曾與美國駐台新聞處處長卡度(Robert J. Catto)密晤兩個鐘頭。據當時在場的翻譯員透露,卡度當時稱臺灣的歸屬尚未正式確定,臺灣人如願意脫離中國的統治,美國可以幫忙,臺灣人如願意接受美國托管,可以提出希望條件及托管期限等語。
該參政員未表示任何意見,僅稱俟試探其他士紳意見後再論。事後,該參政員曾與一些士紳在北投、草山(今陽明山)等處,頻頻與美方人士會面,惟會見內容無從獲悉;面對美方「托管運動」的“分離攻勢”,斯時上海、南京、北平、香港的旅外臺胞,均發出抨擊「托管運動」的聲明,旅滬「臺灣同鄉會」會長還特爲此廣播。國府臺灣情治機關也調查此事的來龍去脈,並向國府呈報稱,此一分離運動的“牽綫人”是「美國新聞處」處長卡度。
1947年9月底,黃紀男與廖文奎二人在南京,拜會中文說得很流利的美國駐華大使司徒雷登(John Leighton Stuart),請求支援台獨。身爲我國邦交國大使的司徒雷登居然鼓勵道「臺灣獨立是一條漫長而艱辛的道路,但值得奮鬥(The Formosan independence is a long and hard way、but worthwhile to struggle)」。黃紀男旋游南京舊城等名勝古迹,但見南京一片衰頽景象,秦淮河畔夜時一片漆黑和破敗,明孝陵前則小乞丐成堆,衣衫襤褸,故印象深刻。返台後,因感風聲鶴唳,乃决心離台。同(1947)年12月23日清晨六點左右,作爲邦交國駐我臺北新聞處處長的卡度,不但協助黃紀男偷渡,還親自陪行至停泊在基隆港的美國臺灣救濟分署漁船,介紹黃紀男予該船的挪威籍船長,偷渡香港。
顛覆西北
1943年,英、美兩國同時獲准在新疆省會迪化(今烏魯木齊)設立領事館,兩國駐國府重慶大使館的外交人員也獲准可進出我國西部邊疆省份,從而開啓了英、美特務與外交人員顛覆我國邊疆的大門。
1948年春夏,以司徒雷登大使爲首的美國駐南京大使館,强烈建議國務院要及早因應中國內部即將分裂的情勢,幷提出有效對策,讓中國各地可能陸續出現的「區域性政權」有能力對抗中共勢力,以保持美國在中國的影響力。
當時美國駐華外交官員及軍方情報單位,並付諸具體行動。例如1948年3、4月間,美國駐我新疆迪化領事包懋勛(John Hall Paxon),奉美國國務院之命,偕隨譯及同仁,遍訪南、北疆各重要城市。期間除會晤漢族軍政首長與少數民族政教領袖外,居然還播放有維吾爾文翻譯的影片及展覽海報,向我國邊疆民族宣揚美國的强大、民主與友善,複于6月續訪東疆與甘肅河西走廊,幷將此行成果密報華府。同年上半年,美國「中央情報局」(CIA、簡稱「中情局」)曾秘密交付約三百盎司的金條,給此時返美述職的駐我國新疆迪化副領事馬克南(Douglas Mackiernan、通曉一些俄語、蒙古語及哈薩克語),用以收買中亞新疆地區的哈薩克族、白俄羅斯族與維吾爾族;
當時「中情局」駐北京的另一名特派員貝賽克(Frank B. Bessac又稱白智仁),則負責直接與內蒙古德王秘密接觸。美國駐華大使館則藉1948年5、6月國府在南京召開國民大會的機會,秘密接觸來自我國西北邊疆的政治人物。前寧夏省主席馬鴻逵在其回憶錄中就提及,斯時司徒雷登就秘邀他至其大使官邸私晤,明白告以華府願對寧夏當局提供包括軍事援助的任何可能協助。
1949年2、3月,美國軍方暗中出資,由總部設于蘭州的「國際物資供應公司」(International Supply Corporation)出面,購買二千多隻卡賓槍,及三百多箱其他各式軍火,幷以美國空軍陳納德將軍(Claire L. Chennault)所主持的「民航空運大隊」(Civil Air Transport)所屬機隊爲掩護,從上海緊急將該批武器運往馬步芳的西北部隊。4月初,陳納德親自飛往青海省會西寧,與馬步芳等會晤,旋趕返華府,向美國國務院高層報告中國西北最新政情,並强調應迅予馬步芳等軍援,以確保內蒙古、寧夏、青海、甘肅、四川、雲南等中國西部省份之獨立性。國務院旋于4月 22日爲當時中國西北政情召開一次特別會議。緊接著,一項專用于支援「大中國地區」(general area of China)境內「非共」(non-Communist)非漢族(non-Chinese)如哈薩克、內蒙古、回族與藏族的「軍事援助方案」(Military Assistance Program、MAP)法案,立即送往國會審查幷迅速獲得通過。此時,美國「中情局」駐廣州特派員梅茲(Raymond Meitz)與德王秘密接觸,告以「MAP法案」即將通過,德王所主導的西蒙自治政權可獲援助。德王一行于同年7月自廣州飛回寧夏定遠營後,在該地又獲貝賽克的類似保證,故信心滿滿,乃于8月10日宣布「蒙古自治政府」正式運作。
1949年夏,我國西北有德王在寧夏阿拉善旗的「蒙古自治政府」、北疆地區哈薩克族烏斯滿所率該族的游擊隊,及回族馬步芳在蘭州西北軍政長官公署的三股分離勢力,急盼美國秘密援助的到來。據可靠情報,美方甚至企圖將馬步芳、馬鴻逵等撤到新疆,與當地勢力結合,組織「大伊斯蘭共和國」。
8月中旬,美國軍方與國務院高層緊急决定,把掛名在「聯合國善後救濟總署」援華計畫名目下的軍事與民生物資,由陳納德負責全數交付當時聲勢最大的馬步芳與西北軍政長官公署。只是美國物資裝備的到來,並未扭轉馬步芳等的劣勢,8月26日解放軍攻克蘭州,殲滅馬步芳部隊,五天後占領西寧,美援物資全爲彭德懷部隊接收,馬步芳乘美國空軍運輸機倉皇逃離青海,飛往臺灣。此時,德王所領導的定遠營政權,因美國承諾援助的物資未兌現,而人心潰散,旋于數周後的9月20日宣告解體。接著的9 月25日,新疆警備總司令陶峙岳等宣布起義,效忠共黨政權。
鼓動疆獨
此時,美國「中情局」幹員貝賽克、駐迪化副領事馬克南,及數名美國駐迪化領事館在北疆所收買雇用的隨扈,携帶無綫電報機及「中情局」所提供的黃金,于1949年 11月至1950年3月間,先後在北塔山區的巴裏坤湖、新疆塔克拉馬幹沙漠的綠洲地區、青海柴達木盆地格孜庫勒(Gez Kol)湖畔的鐵木裏克(Timurlik)等地活動,並與烏斯滿、賈尼木汗、牙巴孜汗、哈力別克(Qali Beg)、胡賽因台吉(Hussein Taiji)等哈薩克族部族首領秘密接觸,煽動我國邊疆少數民族進行分離的武裝叛亂。斯時,馬克南主導策劃由賈尼木汗負責昌吉、呼圖壁地區,烏斯滿負責吉木薩與奇台一帶,哈力別克負責迪化南山地區等的叛亂。1950年3月,烏斯滿?code>P賈尼木汗在巴裏坤湖宣布成立「自治政府」,領導一萬五千 名哈薩克族人,進行長達一年的武裝叛亂。同年4月,牙巴孜汗則率領約三千名哈薩克族武裝勢力,結合哈力別克的勢力,從東疆哈密地區經南疆、青海進入西藏境 內,一路上與解放軍進行半年的游擊戰。
最後,烏斯滿賈泥木汗于1951年2月遭解放軍俘獲處决。哈力別克與胡賽因台吉則于1951年夏由南疆經喀什米爾出走,逃往土耳其,成爲海外疆獨最活躍的成員之一。牙巴孜汗則經西藏逃亡臺灣,並于1950年代初在台出任「新疆省政府主席」;
至于馬克南與貝賽克等,則跨越昆侖山,向拉薩撤退。馬克南于1950年4月在藏北雪噶洪朗(Shegar-Hunglung)關卡遭藏兵誤殺。貝賽克旋被護送至拉薩,並于是年8月奉命向西藏「外交局」提議,拉薩當局應積極與新疆、青海境內的哈薩克族各部,進行軍事情報交流,以掌握解放軍動態。對此,拉薩官員曾表示高度配合的意願。
策劃藏獨
1946年,美國總統杜魯門(Harry S. Truman)下令向西藏當局提供一批可供發報用的發電機。西藏當局在英國特務福特的協助下,利用這些設備成立「西藏廣播電臺」,散播藏獨輿論。同年春,美國駐印度大使亨德森(Loy Henderson)就建議美方,如果毛澤東的軍隊在中國獲勝,美國就應準備將西藏視爲一個獨立的國家。
1951年3月,亨德森大使與達賴喇嘛的私人教師哈裏爾(Heinrich Harrier)會晤,討論達賴喇嘛出走事(哈裏爾後被查出乃是個隱姓埋名的納粹德國納粹黨黑衫隊軍官,在藏七年,曾利用現代技術爲美國繪製了拉薩及喜瑪拉雅地區的地圖,幷經由「中情局」特務貝賽克 携出西藏,交給美國駐印度使館)。
1950年11月,十四世達賴喇嘛出走亞東。1951年5月,西藏代表在北京與中央簽署「十七點協議」。是時,美國駐印度新德里與加爾克答的外交官,却努力說服當時人在亞東的達賴喇嘛,離開西藏,流亡海外。當時美國向達賴喇嘛開出包括重新同意支援西藏在聯合國的提案,在可能情况下設法提供軍事援助予西藏,派遣密使前往印藏邊界與達賴喇嘛的親信聯繫,承認十四世達賴喇嘛爲一「尊貴的宗教領袖與西藏自主國的元首」(an eminent religious dignitary and head of the autonomous state of Tibet),以及在印度與錫蘭(今斯里蘭卡)拒絕提供政治庇護時,收容達賴喇嘛及其流亡政府等西藏分離我國的條件。但因種種因素,當時達賴喇嘛仍决定返回拉薩。這並未意味著美國的全然失敗,因爲在達賴喇嘛决定返回拉薩前夕,在美國的暗中支援與協助下,達賴喇嘛兄長土登諾布經印度前往美國,另一位兄長嘉樂頓珠,斯時(1951)就與「中情局」簽訂協議,最初爲該局收集情報,後來則策劃游擊戰。日後,嘉樂頓珠與土登諾布二人並經常往來于美國、印度與臺灣之間。及後,美國支援西藏武裝叛亂,1957-61四年間美國「中情局」不但對西藏空投武器、彈藥、糧秣、藥品等物資就超過250噸,甚至將西藏康巴族人(Khambas)送往美國本土科羅拉州丹佛附近高山陸軍的海爾營(Camp Hale)受訓,再空投西藏。
津貼達賴
1959年3月,達賴喇嘛最終逃往西方。據美國國務院外交檔案1964年1月9日特別小組(Special Group)備忘錄的記載,該會計年度還列有給達賴喇嘛津貼的18萬美元預算。美國涉入西藏事務之深,由此可見。時至今日,美國更是技巧地將達賴喇嘛“塑造”成民主人權宗教的鬥士,歷任美國總統不乏予以接見,西方頒予諾貝爾和平獎,安排重要場合演講,以“强化”其從事“分離運動”的“合法性”。日前(2007/10),美國總統布希不但再會見達賴喇嘛,第二天還親自出席並頒發國會金質獎章,遠在天邊的拉薩隨即發生僧侶慶祝達賴獲獎並與軍警衝突的事件。美國利用達賴喇嘛顛覆中國,可說六十年不改其志。
「打掃乾淨屋子再請客」
1949年2月,毛澤東在其與米高楊的談話中,提出「打掃乾淨屋子再請客」的政策。換言之,就是徹底摧毀清除帝國主義在華的控制及其影響,亦即摧毀遏阻帝國主義的對華“顛覆”。事實檢驗真理,從事後許多時人回憶與解密檔案,我們才驚知當時美國,是對中國從東南的臺灣、到西北的內蒙與新疆、及西藏,居然是進行“全面的裂解”。美國的這些滲透與“顛覆”當時是在極機密的情况下運作,相關情形最終匯總于華府的「國務院」與「中情局」等部門,但對“被顛覆”的中國人,當時不是無法盡悉,就是只能瞭解局部。
如果1950年後中國仍與美國爲友,以當時中國國勢的衰弱,民族自信心的不足,勢必受制于美國一手持民主、人權、民族自决的分離意識型態,收買菁英且分化我國邊疆少數民族,一手提供經費、武器彈藥、且包庇分離份子等的顛覆手段。例如後來美國暗助達賴喇嘛的出逃西方,就爲中國大陸留下了一個迄今尚未解决的難題。故毛澤東「打掃乾淨屋子再請客」的政策,徹底摧毀了美國的對華顛覆,捍衛自滿清覆亡後得來不易的中華民族大一統,幷以時間凝聚中國人民的內部力量。因此,客觀而言,毛澤東此一决策,實是關係民族復興啓始的高瞻遠矚决策。
南、北分裂的夢魘
國民黨政府遷往臺灣後,經由臺灣海峽與中國大陸隔海相望,與中國大陸分離。客觀而言,國共內戰導致中國大陸與臺灣迄今未能統一,是近代中國的悲劇。然而,在那個關鍵的年代,蘇聯領導人史大林强烈敦促毛澤東與蔣介石成立聯合政府,但被毛澤東拒絕。1948年底,當中共形勢大好,準備拿下北京揮師南下時,史大林派米高揚到中國,以口信方式傳達史大林意見,要求毛澤東不要南下長江,讓蔣介石得以生存。毛澤東不僅又未接受,反而于1949年1月1日發表了一篇 「將革命進行到底」的新年獻詞。
1949年4月21日,毛澤東下令解放軍渡過長江,並以「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的蓋世氣魄,數月間即一統萬里江山,美、蘇想分裂中國都來不及。如果歷史可以重演,假設當時毛澤東屈服于史大林的一再要求,假設內戰時日稍久,美國外交、情報、國防等各單位完成意見整合,頭腦清醒過來,加大力度積極分裂中國。例如傾全力軍援國府甚至派軍介入,抗阻中共攻勢,使國共兩黨以長江爲界分治。那時,蘇聯支援北方的中國共產黨政府,美國支援南方的中國國民黨政府。如此一來,一個擁有數億人口的文明古國,將被分割成兩個人口與轄區相當的政權,相互敵視,相互顛覆,則中國人民所受的苦難將遠甚于今日台島灣與中國大陸的分離。此外,由于以長江爲界的北中國與南中國,二者綜合實力相當,任何一方都很難經由武力統一,外加美、蘇兩强蓄意分裂中國,則中國人想在二十一世紀完成統一,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開啓民族復興崛起之路
美國欲乘內戰結束一個統一的中央政府出現之前,策動並支援我國邊疆少數民族分離,在我國大西北地區建立親美的「區域性政權」,尤其是利用達賴喇嘛使西藏脫離中土,支解我國的“意圖”,居然與日本的“思維一致”。但天算不如人算,未料新興的中國共產黨人,在毛澤東的領導下,以千鈞雷霆之勢完成一統。尤其是1949年 10月始,解放軍兵分數路進疆,齊頭幷進,頂風冒雪,餐風宿露,翻過高山峽谷,徒步戈壁瀚海,展現大無畏的英雄氣魄。例如有自阿克蘇徒步橫越渺無人烟的塔克拉瑪幹大漠,急速行軍十五天,直抵和田平亂。有自烏蘇徒步行軍420公里,爬冰臥雪,曆盡艱辛,進駐承化(今阿勒泰),大軍先後旗插天山、阿爾泰山和帕 米爾高原,設立邊防哨卡,戍邊衛國。美國顛覆支解中國大西北的意圖,因措手不及而以失敗告終。但也未完全失敗,既然分裂西北不成,則分裂東南,1950年 6月25日「韓戰」爆發,「韓戰」關臺灣何事?但二天後的6月27日,美國總統杜魯門親自下令其第七艦隊巡防臺灣海峽,實質分裂臺灣至今。同年10月19日,大陸以「中國人民志願軍」名義參戰,禦敵于國門之外。至此,除台港澳外,中國人完成自大清覆亡分崩離析後的實質統一,從而開啓中國復興崛起之路。
作者不詳 2008-4
讚讚
周簡報20110709
第一部分:每週一觀點
第二部分:本周全球地緣政治局勢和大宗走勢分析
第三部分:本周新聞解讀匯總
我發覺“新浪(美利奴美分黨)”每天都(偷偷)幫我減1萬的訪問量,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平均日訪問量在5-7萬之間,每天早上看到的日訪問量都比昨天晚上11點多看到的少1萬,另外按照日訪問量5-7萬來看,每篇博文的訪問量應該在3萬左右,現在只有一半。
也許新浪(美利奴美分黨)小編是在保護我,訪問量顯示過大後說不定有人就要來滅掉我了。
第一部分:每週一觀點:正在思考是否起訴(中國央行行長)周小川(周小川對於通脹的言論和態度)
這次CPI的資料是6.4%,並且豬肉價格上漲了57%,為什麼“突然間”我們的「統計局」的資料會開始接近“真實資料”了?
因為「統計局」有幾個人被抓了。
但是這兩天周小川說的一系列話已經違背了他作為央行行長的職責(周小川:中國能容忍一定程度的通脹,周小川:CPI環比資料更宜作為貨幣政策依據,周小川:不要對CPI同比升幅資料反應過度),所以正在思考是否組一個律師團起訴他,有這方面能力和經驗的律師可以發郵件給我(提供一些建議或者見解或者參與):sh-antong@vip.sina.com
我們受夠了通脹了,長期的通脹會讓一個國家失去靈魂,失去文化,失去戰鬥力,會讓這個國家的政權失去民心。而這10年的通脹是在“經濟沙皇”策劃之下,央行主導,經濟決策層主推的一系列措施中實現的,目的就是為了最終象蘇聯解體一樣,這樣經濟決策層的葉利欽就能夠獲得政權,這個群體就能夠通過這種巨變把自己的非法所得洗白變成合法財產,並且通過司法手段固化下來(這樣他們世代享用這筆財富,就像當年的葉利欽,他讓普京上臺最關鍵的條件就是不清算他的家族)
下面是具體分析部分:
上個月的CPI資料開始接近真實資料了,那我們就要問問,為什麼這兩年我們的「統計局」可以“瞎改資料”呢?
我下面把整體的分析講一下。
從09年開始到現在經濟決策層的大部分“動作”都是明目張膽的“配合”美國的戰略,目的就是一個:顛覆我們的政權。
因為從經濟原理上來說一個經濟體在巨大的通脹中呆的時間越長,一個經濟體在泡沫中呆的時間越長,越容易出現經濟問題和社會問題並且引發政治動盪。
所以我們的「統計局」在經濟決策層的指使之下,在房價漲的時候(造假)壓低住房類在CPI中的權重(注:如同台灣在1989-2008李扁執政時代大力推進新自由主義經濟政策一般),在食品漲的時候壓低食品在CPI中的權重。唯一的目的就是讓我國的通脹不受控制,央行就是不加息刺破經濟泡沫,這樣最後可以達到通過出現經濟危機傳導到社會危機最後傳導到政局危機。
這個就是我們經濟沙皇主使、央行主導、經濟決策層主推的一系列措施。
國家有關部門通過司法手段介入「統計局」這個根本性問題所在,是相當正確的(雖然晚了點),假如這種通脹幅度,央行都不加息去抑制通脹,那麼我們就完全有軍管央行的理由和必要。
在6月份的CPI出來後,央行行長周小川說:我們能夠容忍一定程度的通脹。知道嗎,假如在發達國家說這句話的官員是什麼下場,他會被起訴,是需要負司法責任的,並且他的政治生命就此結束。
但是我們的央行行長居然在面對這麼高的通脹還說這樣的話,對於這樣的人完全可以用叛國罪進行起訴,清查他個人在海外的資產和是否被美國「中情局」滲透。
後面我會考慮是否以瀆職罪或者什麼可以立案的罪名起訴他。
第二部分:本周全球地緣政治局勢和大宗走勢分析:
1、地緣政治部分
現在的全球局勢的核心內容還是圍繞著“中俄聯盟”這個中心在運作,這個是美國、中國、俄羅斯三個國家的核心利益所在的點,看看布熱津斯基的地緣政治的書就明白了,美國是一個海權帝國,所以美國的海軍和空軍是優勢最強的,中國和俄羅斯現在是陸權強國,優勢主要體現在陸軍,而以“中俄聯盟”為主的「上合組織」北可以到達北冰洋,南可以到達印度洋,西通過地中海可以到達大西洋,東可以到達西太平洋。是世界上面最大的陸地板塊,同時充沛的資源(包括能源、礦產、耕地、人口等等因素)足夠脫離美國的美元體系獨立存在,假如在這個陸地板塊上面通過高鐵、高速公路連貫起來,將成為最強大的陸權聯盟。這個是美國最害怕的,其實大家看看世界上面的地緣政治高手寫的一些書就明白了,這兩任帝國(英國和美國)都是海權帝國,最怕的就是中國和俄羅斯兩個陸權強國的聯盟(這個聯盟天然不會形成,只有在強大的外力之下才會形成,而現在天時地利人和都出現了)。
從前面基辛格(六月下旬)訪華沒有什麼成果來看,後面美國會採用胡蘿蔔加大棒的政策,所以暫時來說美國不會讓美元指數快速突破78一線,他要觀察情況,因為經濟震盪烈度太大後安插在中國的勢力就完蛋了,但是假如不收割中國的話美國自己又撐不過去,所以現在他們在尋找最有利的手段。一旦形勢確定,美國會快速行動,同時後面的美國副總統(7月11日)訪問中國很有可能是拖時間,美國也不期望中國在近期快速自己主動刺破泡沫,因為中國主動刺破泡沫美國安插進來的經濟決策層的人就都完蛋了。所以最近CPI到了6.4結果周小川居然厚著臉皮說這種話(在發達國家說這種話的結果就是會被起訴,並且葬送了政治生命,同時他所在的利益集團也會遭受重創),可見現在經濟決策層也急了。
現在主要要看美國總參謀長(8月上旬)訪華的情況,還有後面美國副總統訪華的情況,美國會對中國胡蘿蔔加大棒,假如覺得沒有機會了,就會快速收割。從中國最近的舉動看,我們強硬勢力在逼迫央行刺破泡沫,但是周小川臉皮太厚了。就像周小川原來說加不加息不是他說了算,但是現在CPI出來是6.4的時候卻出來說:中國能容忍一定程度的通脹。這個就證明了我們的經濟決策層在實際控制經濟運行而不是政治局,在經濟領域經濟決策層已經完成了資本串聯權力的模式,這10年來完全無視人民的痛苦,葬送了我國的前途,出賣了我國的利益給美國。
2、大宗分析部分
本周整體來說美元指數上升,道鐘斯指數和納斯達克上升,恒生指數震盪,日元加元澳元港幣震盪,英鎊小幅度貶值,原油週一到週四上漲後周五大幅度下跌,黃金上漲,農產品的小麥黃豆玉米上漲。
近幾周美國3個月、2年和10年的國債收益率有築底回升的勢頭,但是本周3個月的收益率上升,2年和10年的收益率下降,造成長短債的收益率差縮小,這個不利於套利資金的運作(借短債然後放貸給企業長期貸款)。但是整體來說現在美國國債的收益率不高。
最近NDF處於震盪階段,人民幣兌美元升值預期也在快速減弱。
最近豬肉價格漲勢兇猛,食用油價格有緊跟其上的可能。
現在國際大宗走勢的局勢關鍵點就在於中國泡沫什麼時候破裂,中國強硬勢力在逼迫經濟決策層刺破泡沫,但是經濟決策層在做殊死抵抗,因為泡沫一破裂他們就全部完蛋了。現在中國是全球的局點,而中國國內政治的博弈決定了這個局點的走向。相信中國強硬勢力會贏得這場戰爭,帶領中國走向國家富強人民富強。
第三部分:
本周新聞匯總(因為週一到週五的都是每天都公佈最新資訊內容分析的,所以這邊就公佈週末的內容)
大中華區:
1、律師申請公開三公消費資料 發改委等3部門拒絕:
我想知道發改委拒絕的法律依據是什麼?難道是國家機密?難道發改委的人出去吃吃喝喝也是國家機密?。
2、摩根大通下調內地及香港股市評級至減持:
港股和A股的命運是一樣一樣的。
3、美國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馬倫10日訪華:
主要過來瞭解中國軍方的動向,中國的核心在於軍隊。
4、「(台灣)旺報」社評-大陸應以美債救地方債:
做這個評論的“很有個性”,我們購買的美債是外匯儲備,和地方債是完全兩回事,當年朱(朱鎔基)主導通過外匯儲備給銀行充當資本金本身就是違反憲法的,已經印過一遍基礎貨幣的外匯儲備結果充當銀行資本金後又會印一遍基礎貨幣,這個是違反憲法的,誰要是再這樣做,最後肯定會被人民送上斷頭臺。
5、包括中國在內的20個工業化和新興市場國家的農業部長上周同意建立一個監控糧食儲備和生產的資料庫。美國飼料穀物協會(U.S. Grains Council)總裁湯瑪斯•多爾(Thomas Dorr)稱,中國應該通過提高糧食需求資料的準確度,以幫助全球糧食生產商提前規劃生產:
我國切記切記不能參加這個,這樣我們國家就沒有什麼秘密了,
切記切記!
6、水利工作會議,未來10年國家將投入4萬億元建設水利:
水利設施需要維修需要完善,關鍵是錢從哪邊來,如何監管的問題。另外這個不構成放水的問題,因為這個跨度比較大,平均每年在4000億人民幣。
另外現在貨幣嚴重縮水,現在的4萬億的購買力預計只有09年時候的2.5萬億左右,和前面的4萬億1年內投入是完全不同的兩回事。
7、國家統計局發佈,6月居民消費價格(CPI)同比上漲6.4%,食品價格上漲14.4%;
工業品出廠價格(PPI)同比上漲7.1%,豬肉漲幅超過57%:呵呵,看來統計局的人一被抓,資料就馬上離“真實水準”要靠近很多了。
8、周小川:中國能容忍一定程度的通脹:
這人應該以叛國罪被槍斃掉。
9、周小川:CPI環比資料更宜作為貨幣政策依據,周小川:不要對CPI同比升幅資料反應過度:
同比是跟去年同期相比,環比的意思就是跟上個月的資料來比,
小川同學的意思很明白了,如果資料不太和諧,他還可以“發明”以天或者小時為單位來做比較.看來小川這類人才比較適合去辛巴威做央行行長,你也不能這樣明目張膽的為了美國賣命呀?這樣你是要被送上斷頭臺的。
10、美國若違約,中國所持國債不在優先保護之列:
呵呵,這個就是“態度”,是“要脅”。我們要做好拿不回的準備。
11、多隻城投債遭遇恐慌性拋售 地方債多米諾突現:
後面這些都是爛帳。
12、渤海灣中國式開發之痛 石油資源大量流失海外:
中國海外去保障原油,但是中國近海的原油開採卻要和美國人分享,被他們控盤(雁注:此次渤海原油滲漏是美石油公司刻意破壞為之,是美國近期進行惡化中國海運貿易線計畫的一系列連環動作之一,同時也是作為對中國之暗示警告),我們其實可以借助這次污染事件把美國的石油公司從中國踢走,就像當年普京一樣,以環境問題廢掉和英美簽訂的不平等的合同。
13、7月7日,美國會眾議長博納、眾議院民主黨領袖佩洛西等國會議員集體會見了達賴、美國對台售武又起波瀾,美國副總統拜登將於八月訪華,此行主要目的是向中方說明美國對台軍售的決定,包括即將宣佈提供台灣F16A/B戰機升級,價值四十六億美元。美國這個決定將挑動兩岸關係的敏感神經:
中、美關係基本要進入轉捩點了,所以我說基辛格來華沒有獲得什麼成果就是這個道理。最近美國高層的“密集來訪”(季辛吉、副總統、參謀聯席會議主席),主要一個原因是“中俄聯盟”已經與美國形成了實質上的地緣政治戰略上的平衡和“對峙”局面.美國迫切需要“摸清”“中俄聯盟”的底線.美國現在用的是胡蘿蔔加大棒政策,接見達賴的同時又主動放低姿態向中方說明對台軍售,說明美國考慮放棄部分利益籌碼來拉攏中國的部分實權派,努力弱化“中俄聯盟”的作用,將中、俄這個聯盟對美在全球的地緣戰略和經濟戰略的影響降至最低。但是相信中國高層不會中了他們的圈套的。
14、我國連續8個月增持日本長期債 5月購入61億美元:
央行那幫傻冒,就知道高買低賣。
15、銀監會:明年起將實施商業銀行杠杆率要求:
從2009年的4萬億開始,中國的銀行業瘋狂放貸.資產負債表快速膨脹.目前總資產(不含表外資產)已經超過100萬億元.從放貸的壞賬比例和銀行的核心資本(去掉450億美元無實質意義的補充資本金)來看,中國的銀行業已經處於實際破產狀況.現在開始收縮,是為了後面不至於死的太難看.靠信貸支撐的中國經濟泡沫必將面臨崩盤的命運,這個責任是經濟決策層的人要承擔的,是我們兩任總理和央行等等機構要承擔的。
16、民生銀行北京銀行仍在發行涉嫌違規理財產品:
不僅僅是這兩家銀行的理財產品違規.中國的銀行業發行的“理財產品”有一半以上屬於中國版的“(金融衍生性商品)次級債”.這些“產品”的實際收益要低於美國的次債.但風險性要遠遠高於美國的次債
17、食用油再現提價衝動 魯花領漲5%:
食用油的行政價格控制已經維持近10個月,有相當一部分食用油生產企業為不虧本都停止了生產.再看看美國最近1年來大豆的期貨價格,就知道後面的漲價是必然的.後面我們要面臨的風險不是由成本上升帶來的漲價.而是由於供應不足引起的漲價.豬肉價格的已經為我們提前預演類似的走勢
18、短期外債占比連續8季度攀升:
中國短期外債的大幅攀升.一個原因是受人民幣升值和國內收緊貨幣的影響,迫使企業大量在外融資.另外一個原因是中國把積累下來的大量美元現金投入到了美國國債,歐元區國債等流動性比較差的資產上面.造成國內的外匯現金緊缺.這種嚴重失衡的配置.如果出現集中兌付的狀況,我們會面臨巨大的風險和損失
19、中、菲發表聯合新聞稿:
對於菲律賓這種小國來說,一邊是遠親美國,另外一邊是近鄰中國.最合適的方式是兩頭都不得罪.這樣才會有足夠的騰挪空間
20、中糧高管批評美國農業部“大幅修正”玉米供需資料:
中糧的鬱悶可以理解,剛剛高位吃進一大批.價格馬上被美國農業部的“資料”打下來.美國人最大的特點是對外不按規則出牌,以獲取利益為目的,對內儘量保持公平.保持和諧.
而我們“恰恰相反”,對外“到處講”海洋法.WTO規則.對內“無視”任何法規,處處與民爭利
21、國防部:日艦機對中方正常海空行動跟蹤監視極易致誤判:
跟蹤監視容易導致誤判的道理大家都明白.誤判之後會形成摩擦.日本人就是為了這個目的而來的.在“合適的時間點”主動誤判.“主動製造”摩擦.這個時間點主要由美國人來“掌控”。
其實中國也可以去製造些摩擦的,讓朝鮮去試驗幾枚中長射程的導彈就可以了。
國外:
1、美國國防部第一副部長宣佈辭職:
進入6月後,美國軍方各項高層人事調整漸次展開。6月30日,任職四年半的蓋茨卸任國防部長一職,由中情局局長帕內塔接任;9月份,現任駐阿富汗聯軍司令彼得雷烏斯將出任中情局局長,而現任美軍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馬倫與海軍作戰部部長拉夫黑德將會退役,分別由陸軍參謀長登蒲賽和海軍作戰部副部長格林納特接任。美國在削減軍費方面的博弈還是相當激烈的。
2、各國央行從國際清算銀行提大量黃金創十年之最:
還記得原來有一篇黃金拆借利率的解析的文章嗎?裏面有詳細分析黃金拆借利率和銀行拆借利率之間的關係的文章,關鍵是在於裏面的一個套利模式。(http://blog.sina.com.cn/s/blog_593b235601017xqt.html )。按照這個套利模式,因為存在清算銀行的黃金利率很低,原來是因為黃金在漲,所以收益的是黃金價格的上漲,當大家發覺黃金要跌了,就會取出黃金然後拋售換取美元,投資進入收益率上升的國債市場或者其他市場。
3、高盛將未來三個月現貨黃金價格預期從每盎司1,480美元上調至1,565美元。將未來三個月倫敦金屬交易所(LME) 銅價預期從每噸9,300美元上調至9,450美元:
這條是前幾天的,本來不想評論的,問的人多,所以就講一下,他們的話假如聽了能夠賺錢的話,那麼這個世界就是90%的人賺10%的人的錢,你覺得可能嗎?(注:猴王的戰略眼光某方面尚有些侷限,對於黃金白銀的評估預測不盡然可信)
4、美、日、澳9號在南海附近聯合軍演:
我們真的打仗前從來不軍演的,就像1979年打越南一樣。
5、美國眾議院通過巨額國防預算案 高達6490億美元:
參議院基本不會被通過。
6、美國6月失業率升至今年最高:
美國的非農資料基本就是一個被操控的資料,防止最近美元指數過快上漲,非農資料就是一個戰術調節器。現在主要要看美國總參謀長訪華的情況,還有後面美國副總統訪華的情況,美國會對中國胡蘿蔔加大棒,假如覺得沒有機會了,就會快速收割。從中國最近的舉動看,我們強硬勢力在逼迫央行刺破泡沫,但是周小川臉皮太厚了。
7、摩根大通以2.28億美元和解市政債券操縱指控:
美國的司法大棒在不停敲打華爾街的財團(華爾街財團以猶太勢力為主,猶太勢力在這個中間的占比要高於美國本土勢力)。
8、印媒報導稱:印、巴外長27日將就雙邊和平進程會談:
印度目前的國內矛盾非常突出.反政府武裝在不斷壯大.而前段時間.美國在阿富汗對巴基斯坦的“(刺殺賓拉登和後續之系列恐怖攻擊)行動”也沒有受到預期效果.美、印合圍巴基斯坦的戰略失敗.目前對外的戰略對手必然是中國.為避免兩線作戰.與近鄰巴基斯坦先處好關係就顯得比較重要了.所以最近印控喀什米爾的問題也低調處理了.對於中國來說,力挺巴基斯坦.對印度形成軍事壓力.是非常有必要的
9、俄反壟斷局要求天然氣工業公司放開管道接入、俄氣以對華供氣為條件要求400億美元預付款:
普京開始對天然氣公司施加壓力.這個項目的進展可以算作中俄聯盟進展的標誌之一.對於中方來說,需要在戰術上和普京形成配合.以促使這個項目完成
10、俄擬在2018年前向歐洲至中國西部交通投資800億盧布:
美國主導的是海權.所以航母第一位.
中、俄在歐亞大陸上重新開闢陸路通道.將對「上合組織」內部資源整合,聯通歐洲,形成以歐亞大陸為主體的經濟模式有著極大的戰略意義
11、俄羅斯轟炸機與日本戰鬥機在太平洋進行演習、俄羅斯兩架轟炸機巡邏遭日本戰機跟蹤:
這兩則新聞比較有趣.同一個人說的話,“被(刻意誤導)翻譯”成了兩種“截然相反”的意思.細細分辨下.就知道那家報社的記者(妓者)在“說瞎話”了.按目前的形勢.日本和俄羅斯不可能進行聯合軍事演習.
再退一步.俄羅斯從07年就開始恢復轟炸機常規巡航了,另外2國的聯合軍演.只有幾架不對等的飛機參與.是不是很奇怪。其實後面那句應該才是真話:俄羅斯兩架轟炸機巡邏遭日本戰機跟蹤
12、英國竊聽門發酵默多克(注:Murdoch)成全民公敵:
竊聽是個藉口.屬於行業內的潛規則之一.默多克這次應該是觸犯了有更大來頭的利益集團.連英國首相這個超級保護傘都遮不住了。記住默多克是猶太人,屬於猶太財團裏面的一份子(注:媒體巨擘Murdoch是美國新崛起右翼新聞電視台Fox News的老闆)。
13、「美聯儲」揮揮衣袖作別債市投資者愈感惴惴不安:
不安的不僅僅是投資者.“美國國債”將是造成世界經濟衰退的漩渦中心.這個“黑洞”將逐漸顯露在大家面前.「美聯儲」都作別債市了,我們國家為啥還死抱著美國國債不放.更鬱悶的是,還在拼命將借來的錢去填歐債這個風險性更高的無底洞.結果是已經不言而喻
文/猴王
2011-7-9
讚讚
中國龐大外儲如何被美英金融財閥和中國漢奸買辦勢力竊取控制(私有化掠奪掏空龐氏騙局Ponzi scheme超越國家主權)
中國外儲如何被國外金融勢力竊取控制?
只要我能控制一個國家的貨幣發行,我不在乎由誰制定法律。
——納森-羅斯切爾德
(第八條)「中國人民銀行」的全部資本由國家出資,屬於國家所有。
——中華人民共和國銀行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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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貌似題外話]
(一)「外匯局」的空手淘金魔術
(二)中國的巨額外匯資產從何而來?
(三)中國的外匯資產,但中國政府“無權”支配
(四)當前誰實際控制著中國的巨額外匯資產?——國際投行!
(五)“為什麼”「外匯局」突然在“當前”拋出這套“說辭”?
[附錄]奧巴馬首次承認美國或債務違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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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題外話]
先講個段子作為本文討論的小引。曾聽過侯寶林或是馬三立的一段相聲,說一個人空手買鴨子的故事。
某人進飯館買燒鴨子。問:燒鴨子多少錢?
老闆答:20塊。
——那給我拿一個,先掛賬。
又問:這燒雞多少錢?
答:10塊。
——我不要鴨子了,鴨子給你,換一個雞,你再找我10塊現大洋。
老闆急了——您這賬不對啊!
——怎麼不對?我這不沒要你的鴨子嗎?你的鴨子不是20塊一個麼?
老闆:問題是,您那鴨子根本沒付過錢啊!
原來拿這相聲只當笑話聽。殊不知真實的相聲故事,今天竟然就發生在我們這個國家的「外匯局」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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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新按語:
近期「外匯局」在網站發佈關於外儲的講論,洩露了許多過去被掩蓋著而外人不易明瞭的外匯真相。殊為可圈可點!
其中關於人民幣升值與國際淘金者的關係,本人已經在拙著《匯率風暴:中美貨幣戰爭內幕揭秘》(中國書籍出版社,2011)一書中做過辨析,在此不論。
以下根據「外匯局」新發佈的關於中國國家外匯儲備,魔術般地變成了「外匯局」的自有金融資產,國家不能支配,然後「外匯局」承認該資產的相當部分已經被委託、轉交給國際金融資本(何按:以猶太共濟會屬下的基金會和投行等資本機構為主體)支配控制的驚人言論,略作點評如下。
(一)「外匯局」的空手淘金魔術
「外匯局」最近在其網站發文宣稱:
1、中國的外匯儲備不是國民百姓的,因為它已被「外匯局」收購。
2、但這些外匯儲備也不是國家的——國為國家未出錢收購。
那麼,中國的外匯儲備究竟是誰的?回答是:它完全是屬於外儲局自有、且有權“自主經營”的獨立性外匯資產。
外匯局是如何得到這筆現額已超過3萬億美金的巨額財富的?
回答是人民銀行以國家名義結匯,從外匯持有者手中收購而獲得的。
那麼,人民銀行收購外匯的錢從何而來?回答是銀行掛賬借來的。
所謂掛賬,那麼央行是向借誰的錢?令人感興趣的是,其實是這錢是人民銀行自己的——這實際是一種銀行自我借貸的奇特透支或預支魔術,即虛擬債務。
[央行收購外匯的人民幣從哪里來?金融專家劉紀鵬說,外匯占款人民幣其中部分是印刷機新印出來的,部分是金融機構的存款準備金,部分是央行發行央票回收的貨幣,總之,都是央行的負債。所以,外儲雖然是央行的資產,但它是債務性資產。社科院研究員張斌說,外匯回到央行,央行發出人民幣,形成二次結匯,相當於央行直接增發貨幣。]
換句話說,人民銀行用虛擬債務的方式,根據不斷進入中國的巨大外匯資金數量,印發額度巨大而且不受國家貨幣總量控制(即不受宏觀調控約束)的數十萬億人民幣,並從而換取到目前總量可能接近4萬億美金的巨大外匯財富!
一方面,這樣規模且不受宏觀調控控制的巨量人民幣不斷隨機流入國內市場,必然會加劇愈演愈烈、使底層社會民怨沸騰的嚴重通貨膨脹。這就是屁民們所說的“豬堅強,蒜你狠,豆你玩,糖高宗”。
但另一方面,也正是借助這種新兌換貨幣的“源源輸入”才使中國GDP在表面十分嚴厲的金融緊縮背後,仍得以維持8%——9%的高增長。事實上,金融緊縮政策的全部壓力都“轉嫁”到國內中小企業身上,造成大面積的失業和倒閉浪潮。
[6月16日,央行公佈的資料顯示,5月中國金融機構新增外匯占款3764.14億元,環比上漲21%;前5個月新增外匯占款超過1.4萬億元,截至5月末總規模已達24.39萬億元。
今年一季度新增外匯儲備1940億美元,是僅次於2010年四季度的第二歷史高峰。截至3月末,我國外匯儲備餘額已經超過3萬億美元。
何按:這些新增外匯來源可疑。據報:當前沿海出口中小企業由於貨幣緊縮和本幣升值政策大量倒閉,對歐美出口景氣不振,但外儲仍大幅增長。表明不少錢應是以投資名義進入境內套取本幣升值紅利的資金。
今年第一季度新增貸款1940億美元,近兩千億美元,則相當於第一季度銀行向市場追加新增人民幣1.4萬億人民幣。]
必須指出,這種引入外匯資本刺激增長的模式,並非什麼獨特的中國模式,而正是80—90年代許多拉美國家早已推行過,而後無一不遭遇慘痛失敗的臭名昭著的拉美通脹和虛假高增長的債務經濟模式;也就是放大版的龐氏/麥道夫國際金融騙局模式。
[查理斯•龐齊(Charles Ponzi),義大利裔美籍投機商,集資性金融騙局的設計者。引誘人們向一個事實上子虛烏有的企業投資,許諾投資者將在短期內得到高利潤回報。然後,龐齊把新投資者的錢作為快速盈利付給最初投資的人,從而誘使更多的投資進入。由於前期投資回報豐厚,龐齊成功地在短期內吸引了大批投資者,聚斂到巨大額度的金錢。直到隨著基金底座的不斷增大,後續資金無法支付日益增多的回利支出,從而騙局敗露。
這種“集資模式”,後人稱之為“龐氏騙局”。
近年美國麥道夫再次在華爾街使用這種集資手法敗露,因此這種騙局也稱“麥道夫騙局”。
何新按語:近年來中國「外匯局」的“對外引資”模式,也是以人民幣不斷升值為兌換“套利誘餌”從而大規模吸引外資。]
中國經濟,當前已經陷入在這種“模式”下,正走向一個前景極其難測的未來。
(二)中國的巨額外匯資產從何而來?
我們且來仔細讀一讀「外匯局」關於我國外匯資產的講論(以下的黑字基本是所引用的原文)。
關於中國的外匯資產從何而來?
「外匯局」稱:
“我國外匯儲備是由人民銀行通過投放基礎貨幣在外匯市場購匯形成的。”
何新按語:那麼請問:「外匯局」買進外匯時,付錢了麼?
付的是誰的錢呢?
外匯局答:“(本局)購匯所使用的本幣資金直接來源於中央銀行的負債。反映為中央銀行負債的增加,因此外匯儲備直接體現在中央銀行資產負債表的資產方,與相應的央行負債對應。”
何新按語:這一段話充滿玄機、奧妙無窮。
外匯從何而來?是本局花錢買的。
那麼買外匯的人民幣從何而來?是人民銀行掛的賬。
問題在於掛誰的賬?人民銀行掛了賬——欠的是誰的帳呢?
有意思的是,反復讀「外匯局」的表述,這個問題“諱莫如深”,無法得到解答,看不出所欠之賬的“主人”究竟是誰。
實際上,「外匯局」極其敏感、極其乖巧地在“迴避”這個問題!
為什麼這樣“隱諱”?
原來“玄機”就在於此!
買外匯的人民幣本來就是銀行印的
——這根本就是一筆銀行自己借貸給自己的“虛擬債務”,換句話說是根本“沒有主人”的“假債務”!
——銀行假裝記賬掛單,實際卻大肆印製新鈔票來收購外匯。
那麼真正要為這些超量發行的外匯占款人民幣買單的是誰?
——是中國的整個國內市場,是中國的老百姓。
而物價,就是這樣天價地飛漲起來的!
目前,
中國外匯儲備的產權是高度地不明晰的!
誰是主人?是財政部?銀監會?發改委?還是國務院?
迄今還並沒有明確的說法。結果就在一團霧水中,數萬億美金——數十萬億人民幣的巨大貨幣資產,的確是億萬中國出口企業的勞動者靠賣褲子、鞋子辛辛苦苦積累起來的“血汗錢”,靠虛擬借貸的貨幣魔術瞬間變成了「外匯局」或銀行的自有資產。
於是才出現了「外匯局」可以“自由地支配”數萬億美金“大買”“洋垃圾債券”,卻完全“沒有人管”的荒唐局面!
(三)中國的外匯資產,但中國政府“無權支配”
「外匯局」說:
“在人民銀行買入外匯的時候,已經向原外匯持有人支付了相應的人民幣。換句話說,外匯儲備形成過程中,企業和個人不是把外匯無償交給國家,而是賣給了國家,並獲得了等值人民幣。這些交易都是出於等價和自願的原則,企業和個人的經濟利益在外匯和人民幣兌換時已經實現。”
何新按語:請注意!
在這裏「外匯局」說:持匯人認為外匯局買自己的外匯是代表國家的行為,自己是把辛苦掙來的外匯賣給了國家。那麼按道理說:這些外匯的主人應當是國家,是國有資產!
既然外匯的主權是屬於國家,那麼國家應當有權支配和使用屬於國資的外匯。
換句話說:這些外匯,國家可不可以花?可不可以用它來改善國計民生呢?
「外匯局」的答復是:
絕對不行。因為這錢是我借的,所以它是屬於我的!——只是「外匯局」好像忘記了你的錢是向誰借的?——其實你的錢是自己向自己借的,這是一個虛擬的貨幣發行魔術而已!
但是,就以這個虛擬債務為理由,「外匯局」振振有詞宣稱:因為我借了自己的錢,有賬目在案,所以換到的外匯是屬於我的獨立資產。我怎麼用你們管不著!我的歸我的,而且“只有”我能用。錢“不是”國家的,國家“無權”支配!
這像不像那個相聲裏買鴨子的故事?——雖然那只鴨子我沒花錢,但我已經說過我掛賬了,所以它就是我的了——雖然我從為此沒付過錢。
區別是,那個飯店老闆不笨,沒讓騙子把東西拿走。而在中國,這筆巨大的外匯資產的相當部分已經通過外匯局被託付給美國了。
為什麼國家無權使用外匯?「外匯局」的原話是這樣說的:
“不論是將外匯儲備直接分給老百姓的建議,還是(國家)將外匯儲備直接用於養老、醫療、教育等社會福利的建議,都涉及到外匯儲備是否可以無償分配和使用的問題。”
何新按語:“外匯儲備是否可以無償分配和使用的問題”——這的確是一個天大的問題。
但是問題在於:現在究竟是誰在”無償地分配和使用著中國的外匯儲備?”——其實這不是別人或任何別的國家機構——不是財政部,不是“銀監會”或“發改委”,而就是“外匯局”自己。
你「外匯局」一分錢也沒有出過,你外匯局用來強制結匯的人民幣只是一種是虛擬掛賬,“債權主體”是“不明確”的。
那麼「外匯局」你憑什麼“無償”佔有和“使用著”高達3萬億美金以上的巨額外匯資源?
人們知道,「外匯局」本來只是一個“政府部門”、一個被國家授權管理國家外匯的監管機構。
但是不知從何時起,這個機構卻“公司化”了——似乎成為了一個“有權自由使用”中國巨額外匯資產從事“跨國商業性投機活動”的“投資銀行”或“對沖基金機構”!
為了“防止”國家插手支配或干預外匯儲備的使用,「外匯局」對中國外匯本來的“真正主人”——“國家主權”發出了如下的“嚴重警告”:
”外匯儲備不同於財政盈餘資金,是中央銀行在外匯市場購匯形成,在中央銀行的資產負債表上對應著本幣負債。免費使用外匯儲備,性質上相當於中央銀行隨意印鈔票,無節制地擴大貨幣發行,會造成通貨膨脹等嚴重後果。”
何新按語:實際上,外管局這是在用通貨膨脹這個魔鬼嚇唬中國政府,從而阻止中國政府干預中國外匯資產控制權的任何意圖。
但是殊不知,當人行以虛擬掛賬的形式大量超發人民幣強制結匯的時候,通貨膨脹的惡果已經在發生著。「外匯局」某領導在年初也不得不承認:由於外匯兌換占款過多(高達20萬億人民幣)是造成當前通貨膨脹的原因。
[何新附注:從宏觀上看,央行不斷新增外匯印鈔,必定會稀釋國內市場人民幣的購買力。
假設中國國內每年共生產商品10萬億單位,市場流通人民幣10萬億元,那麼每1元人民幣能購買商品為1單位。如每年對美國淨出口7萬億單位商品,獲得貿易順差1萬億美元(外貿所得款中扣除購買美國商品的支出即為貿易順差,或稱經常項目順差),央行以新增人民幣7萬億回購這筆美元。那麼國內剩餘商品為3萬億單位,流通人民幣總量則為17萬億,人民幣購買力由1/1,貶值為3/17,貶值率為14/17。人民幣對國內商品大幅貶值。
但由於中國外匯局對美元實施人民幣單向升值的匯率政策,加之國內對炒作資產收益的放縱,引發國際資本大舉湧入。假設每年資本項目順差(淨投資)為2萬億美元,則央行需新增人民幣14萬億購買。此時,國內的商品單位僅3萬億,人民幣總量則增長變成了31萬億。那麼在理論上,意味著物價上升超過10倍,而單位人民幣的實際購買力則下降為3/31,不到原來的1/10。
人民幣對內大幅貶值又不是國際貨幣,為什麼引發外資熱錢大舉進入?主要的是盯上了經常專案順差,也就是那1萬億美元。外資不遠萬里來到中國獲取了大量的利潤,但這僅是人民幣利潤,必須兌換成美元的利潤才是真正實現的利潤。
上述資本項目順差為2萬億美元,是外來投資總額。外資僅借助人民幣的單向升值(年升值率約6%)的機制,美元投資也可獲得6%以上的回報。當然,這筆回報必須通過以人民幣兌換美金來實現,因此外來投資要實現投資收益,必須把中國貿易所得賺得的貿易順差1萬億卷走。
所以美國政府不斷地壓迫人民幣穩定升值,以切實保障其資本順差不但保本,更能將中國的全部外匯收入一鍋端。以上所述就是人民幣對內貶值,對外升值而外部資本從中獲利的基本內在機制。
由此觀察,外匯局否認外儲是中國百姓的血汗錢,實際是為外資合法掠取中國外匯儲備張目,是極為不負責任的賣國言論。
2011年2月易綱承認:為了保持人民幣匯率的基本穩定,央行在外匯市場上要買進外匯,而買外匯的過程就吐出了基礎貨幣,“央行被迫吐出的基礎貨幣造成了通貨膨脹的壓力。為維持匯率穩定,央行被迫吐出了20萬億元人民幣,而外匯占款也成了近年來基礎貨幣投放的主要管道。”]
(四)當前誰實際控制著中國的巨額外匯資產?——國際投行!
那麼,如果中國政府無權支配外匯儲備,國家不能用,百姓更用不了——這巨大額度的外匯資產究竟誰能用,又在如何用呢?
對此,外匯局的說法是:
“在’依法合規、有償使用、提高效率、有效監管’的管理原則指導下,外匯儲備正積極創新運用管道,繼續為國家經濟建設和改善民生服務。“
何按:這句話其實語法不通。“外匯儲備”不是活人,它如何可以“積極創新”、“運用管道”呢?——所謂玩“創新的”無非還是外管局自己,也許正在學著國外的對沖基金玩弄各種新的金融衍生品交易吧?一個監管機構,現在居然成了金融魔術的創生機構。可是以善於金融創新聞名世界的大鱷索羅斯,昨天已經宣佈辭職了哎!
其實,外匯局的意思無非就是說,外匯儲備是我的,我們在管著,我們也管得很好!我們自有最合理、最新穎、最有利於國計民生的合理用途。你們外人其他人就都別操心了!
那麼,到底這些外匯究竟是如何用的呢?
先恕我直言吧!其實,外匯局所謂“依法合規”四字,純屬扯淡!是用來掩蓋和自慰的遁詞!——什麼法?中國目前有“外匯管理法”麼(應呼籲全國人大儘快設立這樣的法律)?!合規——合什麼規?
如此巨大數量的外匯資產,既不屬於中國百姓,支配權也不屬於中國國家——更不能被用於改善國計民生!那麼目前在外匯局手裏,到底在用來幹什麼呢?在給誰用呢?
外匯局的說法是:
第一、外匯資產只應當由本局自主使用。
第二、本局實際上已經把它委託(借)給某些有本領、有名頭、很可靠的外國投資機構用了,這也是中國巨大的外匯資產唯一最合理、最有用的運行方式!
我這樣解讀外匯局的話,一定會有人不信,難道外匯局真地敢這樣講?
那麼就請看外匯局的原話吧:
答:“為保障外匯儲備資產的安全性,發揮在成熟投資市場大規模經營的比較優勢,外匯儲備經營堅持以(我局)自主經營為主。
同時,外匯儲備一直通過各種有效形式拓寬投資管道,其中包括“委託經營”。
從1996年起,(我局)有選擇性地將部分外匯儲備委託給國內(按:國內機構當是指對外投資虧損連連的著名“中投”吧?),以及國外較為先進的資產管理機構投資。”
何新按語:外匯局所謂“國外較先進的投資機構”——無非就是指在國際投資市場興風作浪惡名昭著殺人不見血的大摩、高盛、羅氏家族、索羅斯基金會一類猶太共濟會的跨國投資機構吧?!
如果這些年沒有發生震撼歐美和全球的金融危機,用這些先進機構糊弄中國人還是可以的,在今天還這樣說,應該有點理不直氣不壯了吧?!
外匯局說:
“目前外匯儲備經營委託的外聘經理(按:看看!還真是中國外匯局出錢,讓外國經理坐莊啊!),均是市場知名度較高、資產規模較大、經營業績排名靠前的資產管理機構。”
何新按語:據此,中國外匯資產的管理權,其實早就已經通過外匯局委託給老外了啊!
外匯局說:
“外匯儲備經營高度重視對外聘經理的風險管理,納入整體風險管理框架密切監控,確保外匯儲備資產安全。”
何新按語:那麼去年的兩房股、債券已經“垃圾化”,眼前的美國國債違約風險則即將爆發——難道這就是你們外匯局所說的確保安全嗎?!
(五)為什麼外匯局突然在當前拋出這套說辭?
綜上所述:
中國的外匯局悍然宣佈中國外匯儲備,既不是百姓的,也不歸國家管,而是外匯局全權自己自主經營——並且有權委託給老外代管的非主權金融資產。
外匯局稱:這些外匯資產的來源不是中國人靠賣褲子、襪子、鞋子苦掙回來的“血汗錢”——那是天上掉下來砸到外匯局頭上的?
外匯局又稱:外儲的來源雖然名義上是“中國人民銀行”(注意近年來該行一直在全力謀求超主權的獨立地位),只是用“名義”的債務,通過印製人民幣鈔票從市場上自由交換得來的。但買到手後,這些巨量的外匯資產就已成為外匯局自己的准自有資產。
因此,這些外匯儲備既非屬於原來的售匯者所有,理論上也不受國家支配(非其所有),而是屬於銀行以及外匯局自己掌有的非主權貨幣。
總而言之:外匯局認為中國巨大額度(超過3萬億美元以上)的外匯儲備,其物權以及支配權與任何人無關,而僅僅屬於外匯局自己。
對於這些外匯儲備,國家無權支配,全國人大和政協無權過問——完全由外匯局“自主經營”,自由支配。換句話說,外匯局有權不受任何機構監管審計而委託任何國內外“先進的資產管理機構”(如國外高盛等猶太金融機構)從事任何投資(包括購買行將違約的美國國債和近乎歸零的兩房垃圾債券)。這些外匯資產無論虧損與贏利,是金融行為,一概與百姓和國家無關!!!!
為什麼外匯局突然要拋出這樣一套赤裸裸——近乎裸奔的言論呢?
據有關新聞報導:美國政府與國會在8月2日之前如不能達成提高政府債務上限的任何有效協議,美國國債則可能出現技術性違約。這將導致美國主權信用評級被集體調降,新發國債收益率大幅上升,存量國債市場價值下滑。一方面,全球金融市場將因此陷入新的動盪,持有大量美國國債資產的國內外債權人將遭遇巨額資本損失;另一方面,美國長期利率將隨之波動,從而打壓消費與投資增長,甚至扼殺依然脆弱的經濟復蘇。
該路徑對美元霸權以及美國金融市場的衝擊也是相當大的,也勢必對持有美國國債最多的中國外匯儲備構成巨大打擊。
這意味著,在繼美國“兩房”退市致使中國購買的相關股、債券蒙受慘重損失之後,近期(8月2日)美國國債也有可能發生“技術性違約”,從而使得中國購買的巨大額度的美國國債可能再度蒙受重大損失。
這就是外匯局近期突然拋出上述言論的背景。
外匯局的言論實際就是提前堵國人嘴的言論!外匯局認為,也許有必要預先發佈這一套外匯資產非民有也非國有的“技術性說辭”,從而應付國民的質疑、以及黨和國家將來的任何追究和問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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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錄1]
奧巴馬首次承認美國或債務違約
據香港《文匯報》24日報導,美國白宮和國會巨頭前(22日)晚再一次談判破裂,一直表現冷靜的總統奧巴馬難掩怒火,傳召兩院領袖昨(23日)晨到白宮開會,更首次承認違約可能性。國會必須在明天(25日)前達成共識,否則將趕不及在8月2日前完成立法程式,美國信貸評級遭下調的風險急增。
奧巴馬首次承認美國有可能債務違約,說:“如果我們發生債務違約,我們將不得不做出調整。”
在奧巴馬與博納談判破裂同時,財長蓋特納、聯儲局主席伯南克及紐約聯邦儲備銀行行長達德利亦在另一場合會晤,商討如何應對最壞情況,包括美債評級遭下調,但3人仍然堅稱,有信心國會能達成共識。有白宮高官表示,即使能夠提升債限,但假若未能嚴格控制財赤,美國仍很有可能失去AAA評級。
[附錄2]美國國債觸及天花板中國手中持有超1.2萬億美國國債或打水漂
中廣網北京5月16日消息(記者周晉竹):
美國財長蓋特納警告說,美國國債將在5月16號觸及國會所允許的14.29萬億上限,而中國手中持有的1.2萬億美國國債則面臨著違約的風險。
專家認為,美國雖然不存在還不起錢的問題,但是中國的美元資產慢慢蒸發已成定局。
美國目前欠下了14.28萬億美元的國債,目前這個數字還在不斷增長中。美國市場上真正的買家在不斷退場。太平洋投資管理公司總裁號稱“債券大王”的比爾•格羅斯,近期宣佈清空旗下所有美國國債。這條被很多人忽視的消息,其實傳遞了一個重要信號:美債的30年牛市結束了。但是中國手中卻還握著1.2萬億的美國國債。如果美國議會不能如期提高國債的上限,除了引發市場對美國國債可能違約的擔憂,還將引發短期內市場拋售美國國債,進一步引發歐元、大宗商品等風險資產的反彈。
中國作為美國國債最大的持有者,美國國債一旦違約,將受到最直接的衝擊。
文/何新
2011-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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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洋奴
又開始忽悠了。從人民幣離岸交易中心,到人民幣納入SDR(特別提款權),這幫人又來勁了。他們將此標榜為“人民幣國際化”。國人再一次被帶入“清明上河圖”了。人民幣能夠這樣國際化嗎?這難道是將人民幣國際化嗎?
很久了,筆者厭倦了他們的嘴臉。這是一批身居我國政商學高位的金融洋奴。他們戮力踐行“國際金融資本”的“金融侵華戰略”。
他們巧妙地改變了人民幣屬性;
他們有序地將我國國民福利轉送到境外;
他們悄無聲息地將我國市場變成了西方金融資本的殖民地。
金融洋奴們按照國際金融資本預設的邏輯,將中國嵌入了國際政治經濟一體化的“大佈局”當中。他們通過強大的資本力量,強制性地完成了後冷戰時期全世界的社會分工,中國被他們毫不客氣地壓在了金字塔的最底層。
(芝加哥弟子林毅夫)洋奴們搞的所謂的“比較經濟優勢理論”,將我國定義為“世界工廠”。作為世界工廠,中國必須要服從國際金融資本逐利的需求。於是,中國事實上被解除了貨幣發行權。中國人不要認為自己在使用人民幣,中國人使用的是叫人民幣的美元兌換券。每次聽到金融洋奴們的“美妙說辭”,筆者都感到痛心裂肺。仔細地看看吧,人民幣早就已經被“國際化”了,人民幣早已經是一種代理發行的有限流通的美元代幣了。對於一個主權獨立的國家,這是一種怎樣的悲哀!
我國的領導,我國的人民,是否應該認真地想一想啊?西方富裕國家不遠萬里來到我國借錢,不借金、不借銀、不借人民幣,他們卻要借他們本國發行的貨幣,這合理嗎?美國人借的是美元,歐洲人借的是歐元,英國人借的是英鎊,這不奇怪嗎?要知道,他們是在“借”他們自己印刷的貨幣啊!天哪!我們是一個擁有聯合國常任理事國席位的主權國家啊!我們為什麼不借給他們人民幣啊?笨蛋們,至少,可以先借給他們人民幣,再讓他們來換美元、歐元、英鎊啊!
我國缺乏金融知識和金融專家嗎?就筆者所知,全世界精通金融的華人大有人在。很遺憾,他們難入當今政商學當家人的法眼。這是一個荒唐透頂的時代,中國的金融領域非洋人和洋奴不許入內。這就是那個令人齒寒的“比較經濟優勢理論”比較出來的結果。一群混蛋們比較後的結論很簡單:拱手獻出中國的金融主權!
敢問一句,中國作為一個擁有金融主權的國家,難道不應該發展人民幣債券在岸交易市場嗎?
不可以讓西方國家來華發行人民幣債券嗎?
不可以讓他們的和我們的人民幣債券在中國法律體系下流通嗎?
搞什麼人民幣離岸交易中心呢?
搞什麼鬼都不信的SDR?
腦子進水了嗎?
離岸交易中心能沒有價格嗎?
離岸價格與在岸價格出現巨大差異怎麼辦?
行政干預嗎!干戈倒置,授人以柄,一群笨到姥姥家的糊塗蛋!
筆者曾經寫下《掠過佛來堡》一文,筆者呼籲中國人的主體性思維;筆者寫下《我們的貨幣叫人民》,筆者希望建立一個足以獨立於世界的中國主權貨幣。可是,“金融洋奴”們“竭力壓制”任何敢於強調金融主體性的聲音。他們欺騙我國領導和我國人民,他們竟然將“人民幣美元化”美化為“人民幣國際化”。並且,將這些荒唐的邏輯寫進重要的歷史文獻,形成制度和法律安排。最無恥的是,一些人竟將這種“獻城於敵”的卑鄙行徑溢美為改開搞的偉大成果!真的就不怕留下千古駡名嗎?
筆者最近重讀了(芝加哥學派祖師爺)佛裏德曼的《美國貨幣史》。佛裏德曼揭示了一個樸素的真理:一個具有強大本幣債券市場的國家,才可能擁有一個真正意義的國際貨幣。簡言之,必須建立強大的人民幣債券在岸交易市場,才有可能實現人民幣真正的國際化。當年英鎊如此,後來美元如此。不在這個問題上下功夫,搞旁門左道的小動作,無異于自毀長城。
西方富裕國家不願節制財政,想要舉債度日,那就對不起了,你們只能借人民幣,還必須要有可信的抵押擔保。當然,他們也可以在中國市場上將人民幣換成他們喜歡的貨幣。但是,請記住,到期必須還人民幣。中國無條件對外進行外匯借款的大門應該關閉了,西方國家靠印錢就能還債的時代必須結束了。
大道理往往很樸素。樸素到不需要金融知識。大政治家治國,必須正道直行。欲正道直行,必須與君子為伍。奴才,無論是土奴才,還是洋奴才,畢竟都是奴才。狗奴才,才會想出那些下三濫的招數。其中,“金融洋奴”是最為可怕的,他們另有主人,心懷二志,圖謀不軌。金融洋奴當道,亡國滅種不遠矣!
如今,金融洋奴得勢,他們堂而皇之行走於廟堂之上,一個個大名鼎鼎如雷貫耳,他們的名字還需要一一羅列嗎?筆者從不憂慮我國缺少金融人才,筆者嚴重憂慮我國人才和奴才的地位不對等。中國的歷史教訓在於,在儒教風行的時代,往往是奴才壓倒人才。奴才們也可以主導歷史進程。宋明敗亡的教訓都很經典,奴才們合夥滅絕了人才,殺嶽飛、殺袁崇煥、殺一切可以立國安邦的人才,一直殺到亡國滅種的那一刻。畢竟,現實的金融利益實在太過巨大了,金融奴才們會誓死捍衛既得利益的。燦爛的金色背後,從來就不缺少血腥。“滿城盡帶黃金甲”,那意味著一場驚天動地的金融叛亂。
畢竟,中國人見識過了人民當家作主的年代,人民未必會允許奴才們亂來的。當然,人民要明白,僅僅從天安門廣場移走孔子像是不夠的。我們必須重建中華民族的人民主體性和國家主體性。最低限度,我們不能繼續把金融洋奴當神仙供著了。
注:聽說薩科齊(8/24來華)竟然用支持人民幣納入SDR 作為來華談判籌碼,真是欲哭無淚。一個如此下流的騙子,一個如此拙劣的騙局,竟然可以將泱泱大國玩弄於股掌之間?這叫我等還認幾個字的草民情何以堪!到了該醒的時候了,應該收拾這群騙子了!
文/盧麒元
2011-0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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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對911(美國愛國主義儀式)的過份熱衷看國內親美民運的病態
2011-9-9
又到9月11日了。因為美國的“9•11”事件,這個日子就被簡稱為“9•11”。
不出所料的話,每年的這個時候,中國的不少媒體都會“長篇累牘”地報導美國人如何紀念“9•11”事件,其中不乏一些非常有影響力的中國媒體。它們或製作專題,或評論或深度報導,把“9•11”事件的紀念傳播得”滿中國都是“。而這些紀念性的報導其【總源頭】幾乎都是美國的媒體,其主題不外兩個:
一是美國反恐戰略是正義對邪惡的戰鬥;
二是美國人在恐怖襲擊災難中展示了人性的光輝。
當然,也有少數報導,會揭露美國借反恐而實施自己的霸權戰略,不過,這類報導總會因不合適宜,而很少見到。
不僅國內媒體大規模地報導“9•11”周年,一些所謂的活躍人士或者“公共知識份子”,也會借此機會利用各種傳播管道,紀念“9•11”。一些人甚至把國人紀念不紀念“9•11”當作是評價國人素質高低,或者是有無人性和世界關懷的一個標準。
數年來這樣的情形年復一年在中國出現,以至於國人都開始習以為常,把“9•11”周年紀念當作是一個必不可少的事件了。媒體紀念之是習以為常:這些媒體的國內讀者們,也以讀到或看到之為常;那些所謂的活躍人士或“公共知識份子們”更以通過各種傳播管道談論“9•11”為常。
作為美國人或者美國媒體,紀念“9•11”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因為“9•11”改變了美國的國家戰略,導致了美國隨後發起的阿富汗戰爭和伊拉克戰爭,也因此改變了很多美國人的命運。而作為中國人或者中國媒體,如此年復一年地紀念“9•11”,甚至比美國人還關心“9•11”,就有點”奇怪“了。
其實,對大多數普通的中國人而言,“9•11”事件與同世界上其他任何地方的恐怖襲擊事件的性質是一樣的。他們對其的關注,從更本質上來說是對新聞事件本身的關注。當然,中國人普遍同情美國人在恐怖襲擊中所受到的災難和痛苦,但是這並不代表“9•11”事件會深刻烙印在普通中國人的心裏。
這是很正常的現象,因為人總是對其身邊的事情刻骨銘心,而對他人或者更遠距離的事情關心要少一些。晉代大思想家陶淵明有一首著名的《挽歌》,其中寫到“死去何所道,托體同山阿,親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大意是說,那些剛剛失去親人的人,可能還在悲痛之中,但是,周圍的其他人已經在唱歌了。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中國的汶川大地震死亡了近10萬人,我們何嘗見過美國有哪家媒體一年一度來討論紀念汶川地震?我們又何曾見過美國或者其他國家的人每年一度來紀念中國人遭受的這次災難?我們又何嘗見過西方的媒體每年討論,中國人在這次災難中所展現的堅韌與光輝?
我們更沒有因為他國沒有人紀念,沒有媒體報導這次災難,而質疑他國莫不關心或者缺少人性。
同樣十幾年前,美國炸了中國使館導致三名中國人身亡,也沒見到他們年年紀念一下?而美國出了點事竟讓他們如此的如喪考妣的年年紀念?不曉得他們是何心態?
那麼,今天,我們的一些媒體或者某些國人為什麼總是如此喜歡大規模地紀念他國的某個重要事件呢?
為什麼把我們寶貴的傳媒資源慷慨地給予他國,甚至當了他國宣傳機器的“傳聲筒”呢?
筆者以為,這種把紀念美國或者其他西方國家的某個事件當作是一件大事,而且“每年必做”的“怪現象”其實是把西方當作世界中心,認為西方的事情總是比中國還重要的一種“病態心理”習慣的體現。現在,是到了改變這種不良習慣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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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內(美國鸚鵡)媒體親美(媚美)化嚴重!該整頓了!!!
(央視)白岩松今天還在網上譴責10年前中國媒體的頭版頭條沒有報導911,這個首席裝B犯,他為什麼不說2009年7月5日西方媒體的頭條是什麼?一模一樣的事,人家侮辱你蔑視你,你還哭著喊著要對人家畢恭畢敬
熱臉貼別人冷屁股,他們覺得很受用。這些人天生就是一群沒有自尊、沒有人格和國格的劣等動物
有一些人,被八國聯軍群毆的日子不紀念,
被日本侵略的日子不紀念,
接受日本投降的日子不紀念,
逼和聯合國軍的勝利日不紀念,
反擊印度的日子不紀念,
教訓越南的日子不紀念,
被美國炸了大使館不紀念,
倒是美國被炸了大樓,跟死了親爹似地紀念,還紀念個沒完沒了。
在中國有這麼一群人.
埃及動亂他們是埃及人.
日本地震他們是日本人.
利比亞革命他們是利比亞人.
9.11他們是美國人.
中國駐前南大使館被轟炸時 他們不是中國人.
拉薩人倒在血泊裏時 他們不是中國人.
汶川大地震時 他們不是中國人.
美國賴帳時 他們不是中國人.
這幫孫子, 倒底是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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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構Wikileaks維基解密
帶路黨將更加瘋狂–維琪解密暗含殺機
文/mp83412-08
2011-09-23 民聲網
成立于2006年的“維琪解密(Wikileaks)”一直以來以其神秘而引發人們的猜測和質疑,2010年因“洩露”大量駐阿美軍的秘密檔而引發的軒然大波,讓“維琪解密”名聲大振。“故作震驚”和嚴重關切的姿態讓美國人在世人面前撇清美國與為“(美帝中情局外圍非政府組織)維琪解密”干係的質疑,同時也引起世界各國高層的關切和不安。
沸沸揚揚的洩密事件最終不了了之,“維琪解密”毫髮無損,依舊安之若素。然而從此這柄高懸在世界各國政府頭上,特別是中國政府(新自由主義掏光養賄腐敗自由化)官員頭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更加神秘、玄妙、暗藏殺機。
許多的事情的黑幕平頭百姓是很難瞭解的。但卻不能阻止人們的揣測和質疑。
其一,(美帝中情局外圍非政府組織)維琪解密為誰而設?
其後面的“真正運作者”和“資助者”為誰?
“為誰服務”?
受誰控制?
其二,(美帝中情局外圍非政府組織)維琪解密的重大洩密事件的對象什麼偏偏是美國?
為什麼洩露的是些【看似重要,而非核心】的東西?
美國人對凡是涉及到國家利益的、再困難的事情都可以擺平,卻對小小的維琪解密卻“無可奈何”,真有些“令人匪夷所思”了。
其三,默默無聞的(美帝中情局外圍非政府組織)維琪解密為什麼偏偏在2010年這個重要的年份【被美國人炒的紅紅火火】,令世界許多國家和政要心驚膽戰,坐臥不安。
其四,下一步,(美帝中情局外圍非政府組織)維琪將如何動作?
帶著這些問號,我們不妨對“維琪”的“本質”做一番大膽的推測:
1、“(美帝中情局外圍非政府組織)維琪解密”是美國或世界資本集團的一桿槍,“隨時(選擇重要之關鍵時刻)”可以(調整槍口)射向他們想要射向的國家和目標。
2、隨著美國的戰略重心轉向亞洲,中國成為其最大的也是最重要的戰略目標。配合中國的三十年“(新自由主義掏光養賄腐敗自由化)改革開放”,美國對中國全面的“滲透”、圍堵和“控制”基本完成。於是被升級的“(美帝中情局外圍非政府組織)維琪解密”成為針對中國的的重要武器。成為戴在中國重要(新自由主義掏光養賄腐敗自由化)高官和“帶路黨”頭上的“緊箍咒”。
3、洩密事件“不過是”美國人“自演”的一場“苦肉計”,在世人面前表明他們與“(美帝中情局外圍非政府組織)維琪”沒有關係,以便於他們今後的暗箱操作。
4、“(美帝中情局外圍非政府組織)維琪”的下一步將念響套在中國(新自由主義掏光養賄腐敗自由化)高官和“帶路黨”人頭上的緊箍咒。以加快中國的“(普屎接軌)政改”步伐,“逼迫”“帶路黨”人鋌而走險。力爭在十八大紅二代掌權之前,實現中國的“顏色革命”。
最近“(美帝中情局外圍非政府組織)維琪”拋出了一份美國要保護的中國精英名單,震驚了中國的某些官員和(買辦)精英。這份名單的“設計(透露出)”和運作“十分的高明”:
1、名單成員基本上都是分量較輕的人物,包括一些離退休的官員和“(普屎派)公共知識份子”居多。因此對中國的整個“帶路黨”的力量不會有什麼太大的損害。但是卻對中國的(新自由主義掏光養賄自由化)高官和“帶路黨”起到了巨大的“威懾作用”——不聽(美國主子)話、心存貳心、不努力工作會死的很慘!
2、這份名單只是說是美國(主子)要保護的人員名單。並沒有說他們有什麼危害國家和人民的間諜和漢奸行為。在今天“中美國(G2)”政治氣候下,這些人是安全的。但明眼人都知道他們就是“危害”國家和人民利益的“間諜漢奸”。因此這份名單既保證人員的安全,又起到了“巨大的威懾作用”。還同時表明這件事與美國(主子)無關。美國人做事也要對得起聽他們話的“走狗”。不能讓他們過於寒心,畢竟今後還要用得著他們。
3、美國人另一方面也給中國政府出了一道難題。如果政府查辦這些人,沒有充分的理由。同時也會給美國人以口實,招來許多的麻煩。如果政府“不作為”。就等於是“縱容”“漢奸賣國”行為,中國的“帶路黨”將更加是“無忌憚”和瘋狂。這是美國人“希望”看到的。
5、美國人在中國實施的“戰略”一直非常順利,但今天卻遇到了瓶頸。“(新自由主義掏光養賄腐敗自由化)改革開放”的“騙局”已經被人民“看穿”,時至今日(新自由主義掏光養賄腐敗自由化)已“無法進行”下去。中國上下怨聲載道,窮則思變。特別是“毛澤東熱”持續升溫。長此以往,美國對中國的戰略很可能因此而“破產”。因此美國“需要”繼續“綁架”中國手握重權(新自由主義掏光養賄腐敗自由化)高級官員,力推“(普屎接軌)政治改革”。同時要“逼迫” “(新自由主義掏光養賄腐敗自由化)普價值派”和“帶路黨”人跳牆。力爭在紅色勢力形成氣候之前,在十八大紅色力量掌權之前——提前實現中國的“顏色革命”。
近期中國的“右派精英(帶路黨)”也開始了一系列的“與之配合”的動作。
1、8月份胡德平(胡亂邦子)主持紀念十一屆三中全會座談會提出中國共產黨有革命黨轉變為執政黨,拉開了“顛覆”中國共產黨的大幕 。
2、“出籠”一系列否定鄧小平的文章,精英(買辦)們的屠刀由原來指向毛澤東,開始指向鄧小平,再繼後將指向中國革命和中國共產黨。
3、借助“ 71” 講話中的和諧與深化” (新自由主義掏光養賄腐敗自由化)改革開放“做”煙霧“,加速中國”全面私有化(注:南方系和鳳凰系黨內掏光養賄買辦勢力配合著國際壟斷資本心急之所在,最近目標對準著中國戰略產業-高鐵的私有化)“進程和”全面對外開放“。
4、繼續“加劇通貨膨脹”、土地流轉、“強制拆遷(注:南方系地痞自由派買辦媒體再貓哭耗子假惺惺頻報導地方民眾上訪)”和城鎮化。加大貧富分化和惡化民生,推波助瀾,逼老百姓跳牆。
“(美帝中情局外圍非政府組織)維琪解密”的“出籠”和升級“恰逢”國際形勢變化的重要關頭。
恰逢中國身陷美國設置的種種“陷阱”而焦頭爛額之時,它正成為“震懾”和“綁架中國”,甚至讓中國徹底翻船的“重要武器”。
1、“配合”中國對美國的心理依賴和物質依賴——“中美國(G2)”。使得中國“無法實施”“棄美聯俄”這樣的戰略調整。
2、“配合”對中國的“(圍堵遏制中國)軍事包圍”——形成軍事和“心理威懾”。
3、“配合”美國和歐洲的債務(泡沫)危機陷阱——讓中國繼續流血(清朝中國的賠償),直至傷及元氣。
4、借助國際重大事件,讓中國丟人失道,讓中國失去國際威信,從而孤立中國。同時在中國周邊“培養”狼群(正因為中國喪失道義力量所致。)
5、通過歐洲在中東和非洲的軍事提升,為美國減輕了軍事負擔,讓美國將精力和力量移向中國。
6、俄羅斯的綏靖政策也為美國整治中國提供一個絕好的時機。再加之日本強硬派的上臺 。攻擊中國的日子正一步步向我們逼近,在即將到來的較量中,我們將看到(美帝中情局外圍非政府組織)維琪所扮演的重要角色。
2011-9-23
附 文:
中情局此次很失策──戳穿“南方系”炒作“維琪解密”的把戲
文/CrackCIA
前不久,(漢奸買辦帶路黨)為了嘲笑與“恐嚇”《中國不高興》之類的愛國主義思潮,“南方系”員工某報副主編劉原“得意忘形”,說出了這樣的話:
“我告訴朋友,在”四大(外資掌控)門戶“中,QQ的總編輯是前南方週末的陳菊紅,搜狐主管博客的趙牧是前南方週末的、劉同學新征是新京報來的,新浪也有不少前南都和新京報的舊人,而網易就不用說了,從副總裁、總編輯、副總編輯、總監甚至到各個頻道的主編,大部分都是南方報業出來的。 ”
最近,被“南方報系”控制的騰訊網掛出一則新聞:《維琪解密網公佈40萬份伊戰檔 稱逾10萬人喪生》:
“維琪解密”網站創始人朱利安.阿桑奇(Julian Assange)對美國「有線新聞網(CNN)」說,這40萬份伊戰檔逐層記錄了伊拉克戰爭6年時間裏,美軍在伊拉克作戰的情況,包括美軍紀錄他們所見、所聞以及所做事情的報告。
這些檔中紀錄到,6年來,有10.9萬人在伊戰中喪命,其中63%是伊拉克平民;與此對比,此前的報告稱,9年的阿富汗戰爭導致2萬人喪命。對此阿桑奇表示,伊拉克戰爭的喪生人數是阿富汗戰爭的5倍,與阿戰相比,可謂是一場名副其實的“大屠殺”。
(http://news.qq.com/a/20101023/000682.htm )
這則新聞通過QQ資訊彈給每一位線上的QQ用戶,這是一條被騰訊最高級別、最大規模“宣傳”的新聞。上次騰訊網“塑造”那個飛機失事被摔死的波蘭親美總統廉潔形象的“假新聞”至今還讓人記憶猶新,我當然不會相信一貫“極端親美”的“南方報系”會改邪歸正——如此“高調”地“宣傳”對美國“不利”的消息,簡單分析一下便可知,事情的確“並非那麼簡單”——因為“10萬人喪生”【根本不需要】那個什麼“(美帝中情局外圍非政府組織)維琪解密”來解密,美國軍方前不久早已“配合”“伊拉克傀儡政府”公佈了這一數字。
我們來看看早先的報導:
據新華社電 美國軍方發佈的資料顯示,將近7.7萬名伊拉克人2004年1月至2008年8月期間死於戰火。
法新社15日援引這項統計報導,63185名伊拉克平民和13754名伊拉克軍人在這段時期死亡,至少121649名伊拉克平民和軍人受傷。
不過,美軍統計資料“遠低於”伊拉克官方和一些外國機構先前統計資料。
按伊拉克人權部去年10月發佈資料,戰火致使85694伊拉克人死亡,147195人受傷。英國非政府組織“伊拉克死難者清點”統計顯示,2003年以來,98252名至107235名伊拉克平民死于戰火。
(《美國軍方發佈的資料顯示伊拉克4年間7.7萬人死於戰火》
http://news.sina.com.cn/w/2010-10-18/072218246511s.shtml )
這篇報導中所謂的“遠遠小於”是如此地蹩腳——7.7萬人與10萬人相比算不上什麼“遠遠小於”,伊拉克傀儡政府和有關媒體也不必裝出咬牙切齒貌似公允的樣子,報出這個美國軍方期望的“10萬人”的數字。第三方機構的調研結果以及各種側面資訊早已讓這個被隱匿的數字從被炮製出來的一刻起就已缺乏說服力,很難取信於世界人民。
世界著名的英國醫學雜誌《柳葉刀》12日刊登調查報告說,自2003年美國發動伊拉克戰爭以來,已有65.5萬(近百萬)伊拉克人死亡。
布魯姆伯格公共衛生學院的博爾哈姆博士說,研究中使用的資料統計方法是非常可靠的。該學院的美國和伊拉克流行病學家在伊拉克的47個地方對1849個家庭、12800多人進行了抽樣調查,問題包括家庭成員的出生、死亡和移民情況。研究人員還指出,被調查物件中80%的人都能提供家屬的死亡證明。結果顯示,受訪家庭中共有629名家庭成員喪生,其中87%發生在伊拉克戰爭爆發後的40個月中。
(千龍網:權威報告揭示伊拉克戰爭驚人死亡人數 2006年10月13日
http://news.sohu.com/20061013/n245771625.shtml
自伊拉克戰爭以來,伊拉克共有多少人因暴力事件而喪生?
英國調查機日前公佈的一項調查稱,伊拉克的戰爭和暴力衝突也許已經導致多達120萬人喪生。
據英國《觀察家》9月16日報導,英國調查機構ORB在伊拉克對1461名18歲以上的成年人進行了抽樣,詢問這些人的家庭中有多少人死於暴力而非自然原因,結果推算出這一令人震驚的死亡數字。
(中國日報網:伊拉克戰爭和暴力衝突死亡人數已超盧旺達大屠殺 2007年09月19日
http://news.xinhuanet.com/mil/2007-09/19/content_6751718.htm)
自伊戰以來,大量伊拉克婦女失去了丈夫和男性親屬。伊政府的一份調查報告顯示,伊拉克目前有300萬寡婦,其中包括在薩達姆政權時期失去丈夫的婦女,她們多數人沒有接受過教育,處境艱難。調查稱,大約74萬伊拉克寡婦已經成了家庭的頂樑柱。
“國際樂施會”執行長霍布茲說:“婦女是被遺忘的伊拉克受害者。”“樂施會”訪問1700名婦女後發現,主要是由於2003年美國領導入侵,35.5%受訪者成了一家之主,“將近25%未能結婚”。
(美軍撤離伊拉克 300萬婦女成為戰爭寡婦
http://www.ccvic.com/news/guojixw/20100819/199985.shtml)
《柳葉刀》雜誌是一份權威的醫學雜誌,其在2006年公佈的抽樣調查的調查報告顯示伊戰死亡人數(直接和間接)達到65萬之眾;英國調查機構ORB在2007年公佈的抽樣調查是死亡數字達到120萬之眾;樂施會前不久的抽樣調查結果顯然更加令人觸目驚心:“伊拉克目前有300萬寡婦”,儘管媒體在報到時非要扯上“薩達姆政權時期”,但是樂施會執行長霍布茲已經明確指出“主要是由於2003年美國領導入侵”——以美國為首的侵略軍是造成伊拉克平民大量死亡的罪魁,這是無法推卸的。
(美帝中情局外圍非政府組織)維琪解密此時“解密”的“真實用意”就是要告訴公眾,不要聽信柳葉刀、ORB或者樂施會,“要相信”美國軍方和伊拉克“傀儡政權”。透過這個事件也是我們能夠進一步看清楚,給美國政府和美國軍方“製造麻煩”的“維琪解密”很可能是美國中情局為“製造共識”打造的“反對機器”。
隨著美國精英統治集團“製造”的各類“卑劣事件”逐漸被披露,以及喬姆斯基等良知學者矢志不移的批判公眾已經逐漸地覺悟。前不久喬姆斯基來中國,中國自由派“大肆宣揚”喬姆斯基並非左派。事實上,這個事實更好地揭露了美國的本質。喬姆斯基本身的確並非左派,而是一個真正的捍衛美國憲法、捍衛自由精神的自由主義者。他從來也不會徹底懷疑美國的統治秩序,比如喬姆斯基從感情上就無法接受911事件是美國統治集團的陰謀這樣的真相。就是這樣一個人,因為按照美國憲法精神批評美國的某些霸權做法,竟然被美國主流媒體封殺。而美國那些真正的左派共產主義者、毛澤東主義者的聲音,早就被美國統治階級消滅得一乾二淨了。
美國統治集團通過“操縱媒體、隱瞞資訊”、“製造假新聞”的“手段”來“製造共識”的做法,越來越不能取信於公眾。於是,「中央情報局』便“製造”出“維琪解密”這麼個“反對機器”,通過反對機器的口表達“他們所要表達”的資訊。自由市場上討價還價的做法被「中情局」移到了輿論戰中,而“維琪解密”實質上就是替美國政府要價的“托”。我們不妨來演練一遍輿論市場上這場“討價還價遊戲”:
公眾:伊戰7年來到底有多少人死亡(這件衣服多少錢)
美國軍方:伊戰死亡7.7萬人(1/7.7萬)
第三方機構:應該是120萬到300萬(張家店標價1/120萬,李家店標價1/300萬,你怎麼要1/7.7萬)
維琪解密:據“解密”的權威資料是10.9萬(我朋友是開服裝廠的,這件衣服成本1/10萬,這個價已經很合算了)
然而,「中情局」這次玩得並不高明,它低估了世界人民的智商以及對美國霸權的仇恨情緒。把一百萬的死亡數字“壓縮”到十分之一,這本身就“很難有說服力”。倒不如痛快些,讓“維琪解密”把真實數字打個折,解出個“五十萬”,想必倒是能蠱惑不少民眾。畢竟“維琪解密”除了要做「中情局」的“托”,充當美國主流輿論的“反對機器”,協助“製造共識”。它的更加重要的“任務”卻是要“遏制”共產主義、伊斯蘭世界以及一切“反美”力量。看看“維琪解密”上對中國叛逃的“民運分子”的【極端美化】以及對朝鮮社會主義政權的【惡毒攻擊】,這一切不是“顯而易見”嗎?
「中情局」的“做法”便是在10條解密資訊中放進9條“無關大局”公眾又未曾聽聞的,再放進1條【假新聞】,而這條【假新聞】才是其“真正要表達的東西”。“維琪解密”處處【裝出】一副與美國政府勢不兩立的樣子,不過就是為了騙取一般民眾的信任。美國特工主導或參與綁架(暗殺滅口)別國總統都不是一次兩次了,“解決”一個小小的網站還不是“易如翻掌”。
而“南方報系”等“普世價值派”“一反”一貫“美化美國(主子)”的做法,大肆炒作“(美帝中情局外圍非政府組織)維琪解密”,受過奧巴馬接見的向熹等人恐怕早已深知“維琪解密”與中情局的真實關係,我們不妨摘兩段“南方系”的觀點看看:
普世價值派把“(美帝中情局外圍非政府組織)維琪解密”打造成西方資本主義世界言論自由的典範,不過是又一次地販賣私貨。而某些“主流媒體(含央屎)”頻頻報導“維琪解密”的新聞,不過是再次充當了“蔣幹盜書”的愚蠢角色。諾貝爾和平獎事件殷鑒不遠,那些拋棄社會主義價值觀、匍匐在西方資產階級普世價值觀腳下的“蠢物”們為什麼就不能吸取教訓呢?
是否危害國家安全的標準究竟是什麼?
1930年代美國大法官休斯裁決:必須到了諸如公佈軍隊行動日期、人數和地點那樣的程度,政府才有“預先禁止”新聞的合法理由。
在1971年的“美帝國防部(對外侵略部)秘密文件案”中,該裁決再次被援引。而如果依照這個標準,“維琪解密”的阿富汗軍事機密檔不能算作“洩密”。
於是,阿桑奇在面臨美國的指責時絲毫也不退讓,並表示將持續公開這批文件。
( 南方週末 – 維琪解密:負責洩露一切
http://www.infzm.com/content/48846)
南方週末“渲染”“維琪解密”如何不畏強權,一面代替美國政府套用美國的法律說“維琪解密”的行為不違法,潛臺詞就是維琪解密雖然被美國政府譴責,但是美國政府依然遵照法治原則,沒有將其“非法”關停。
“維琪解密”之類網站的存在,大大約束了美國軍方和政府機構的權力,減少了這些人肆無忌憚使用權力,並威脅到美國以及全球利益的可能性。
(鳳凰網七犀鳥:美國為何不起訴“維琪解密”?-南方報網 觀點
http://opinion.nfdaily.cn/content/2010-07/29/content_14280742.htm)
鳳凰網的這篇文章更加直接,把維琪解密的存在描繪成約束美國政府絕對權力的典範。
一場「中情局」“導演”的‘數字遊戲“,絲毫不能洗刷美帝國主義的深重罪孽。不論7.7萬還是300萬都不過是一串數位,但壘成這一串數字的是一個又一個曾經鮮活的生命。這些生命是那麼的抽象而遙遠,因為這一切此刻不是發生在中國,我們難以感同身受。然而,他們也都是妻子的丈夫、父親的兒子、兒子的父親。
美國“侵略”伊拉克七年,如今留給伊拉克的是什麼:政府低效、傀儡政權幾乎無力恢復社會秩序;戰亂不斷、自殺性襲擊事件時有發生;物價飛漲、廣大人民基本生活沒有著落;缺醫少藥,貧困民眾只有等死;兒童生活在恐懼之中,年輕一代生活在絕望之中;300萬婦女失去了丈夫和男性親屬,74萬伊拉克寡婦已經成了家庭的頂樑柱,處境艱難……
今日的伊拉克仿佛“人間煉獄”。而罪魁禍首卻是美國那幾個石油、軍工寡頭——他們的所作所為僅僅是為了滿足一己之貪婪。正如電影《阿凡達》所展示的情景,誰讓伊拉克人民錯生在這片蘊藏著“黑金”的沃土之上呢?
普世價值派“聲嘶力竭”地為美國主子“叫囂”——美國“入侵”伊拉克是為了給伊拉克人民帶去民主。
焦國標要給美國大兵帶路,為“解放”中國甘做美國精確制導炸彈下的亡魂;
劉曉波要讓中國做三百年殖民地;
方舟子聲稱“薩達姆政權的土崩瓦解,無非是再一次證明了‘失民心者失天下’這條樸素的公理,對所有的國家政權,特別是專制獨裁的政權,都是一個警告。但願永遠不會有中國人民被欺壓、絕望到只能求助外國軍事勢力來解放自己的一天。”
“民主”,“民主”,多少罪惡假汝之手。普世價值派鼓吹的“民主”,不過是捍衛資產階級私有產權的“金主”。
六十年前早已引入這套“金主”制度的(民主)印度今天又是怎樣的景象呢?
兩、三百萬貧民聚集在孟買的貧民窟,幾萬兒童無家可歸,流浪街頭。
印度和伊拉克的歷史及現實告訴我們,“民主”、“自由”的不過是普世價值派的漂亮說辭,隱藏其後的卻是美帝國主義的鐵血手腕和罪惡目的。
“(美帝中情局外圍非政府組織)維琪解密”在中國的聲名鵲起不過是美帝國主義及其走狗“編織”的“謊言”大幕的小小一角,但是更具“欺騙性”。正當人們驚喜地看到“維琪解密”爆出美軍在伊拉克濫殺平民、公開“阿富汗戰爭日記”,期待著“維琪解密”解出更多美軍內幕的時候,“維琪解密”這一次終於為其主子——「中情局」幹了回正事,不料「中情局」竟如此地摳門,讓“維琪解密”露出馬腳。
而中國的“普世價值派”則“配合”維琪解密演起“雙簧”:
“維琪解密”檔稱美軍無故射殺伊拉克平民
南方網 2010-10-24 09:57
http://news.southcn.com/i/2010-10/24/content_16958815.htm
維琪解密公佈40萬份伊戰檔 曝美軍虐囚細節
新浪 2010-10-24 08:32
http://news.sina.com.cn/w/2010-10-24/083221340494.shtml
維琪解密公佈海量伊戰秘檔 呈現駭人聽聞細節
搜狐 2010-10-24 06:33
http://news.sohu.com/20101024/n276326295.shtml
揭秘維琪解密:華府眼中釘
香港文匯報 2010-10-24 02:2
http://trans.wenweipo.com/gb/news.wenweipo.com/2010/10/24/IN1010240005.htm
維琪解密曝光40萬份伊戰密件:6成死者是平民
QQ 2010-10-24 01:17
http://news.qq.com/a/20101024/000038.htm
千篇一律的報導——“無故射殺”、“虐囚細節”、“駭人聽聞”——“看似”義正詞嚴地指責美軍,卻又【全都迴避】美軍殺害伊拉克平民的“真實數字”,首肯默認“維琪解密”的10.9萬便是在間接否認120萬,妄圖減輕美軍罪責。然而,民眾似乎並不買賬:
看看騰訊網後面的網友評論吧,這恐怕也是普世價值派所始料未及的。騰訊網的編輯們如果不刪除跟帖,評論裏反美、親毛的聲音就會一直占上風。騰訊等南方報系媒體要想控制線民思想,現在已經很難。民眾一旦覺醒,謊言便無法繼續。
http://comment5.news.qq.com/comment.htm?site=news&id=26442308
騰訊武漢市網友 bfs2010-10-23 11:29:07
才10萬嗎??起碼是50萬才對!
不要看維琪好象是反美的,其實他們中間有很多的美國要人,他們反美是有一定的理由的,或許是這樣的原因,或許是那樣的原因,但是在涉及到美國的根本利益的時候,還是要說假話的,這裏有更深層的因素,不管怎麼說,狗咬狗總是好事情,可以從中分化美國的.
回復支持[6427]
從前幾年的CNN在西藏事件上的造假,到最近主流媒體在汪暉事件到方舟子事件上的歪曲性報導,一系列事件已經教育了廣大民眾。當前絕大部分民眾已經覺醒,他們開始本能地懷疑美國的主流媒體如CNN等,也開始本能地懷疑中國的主流媒體如南方報系、騰訊等門戶網站、央視CCTV及炎黃春秋等右翼雜誌所提供的資訊。由於中國存在葉利欽式的人物,當前黨中央除了對人民網還有部分控制力外,其他所有的主流媒體幾乎都已被中情局所隱性控制。而此次維琪解密網站事件,更加證實了維琪解密網站不過是中情局為了給世界人民洗腦所玩的“無間道”把戲!美國為了控制世界輿論、為了給全世界人民洗腦可謂絞盡腦汁。
然而仍然有少部分的所謂的學者、線民,至今仍然易受「央視」、「南方報系」等主流媒體誤導。比如前不久的方舟子-肖傳國案,某些學者竟然片面相信「央視」、南方報系等主流媒體所傳達的來自方舟子的單方面聲音,竟然完全沒看肖傳國一方的聲音,甚至連亦明的文章《方舟子惡鬥肖傳國始末》(見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4/201009/183405.html )都沒看過就對方-肖案妄下定論。
在一個階級鬥爭激烈的年代裏,在一個資訊充分湧流的年代裏,幾乎對任何事物任何人物的評價(比如對美國、對毛澤東、對改革、對轉基因、對朝鮮……)都出現了兩種對立的聲音。如果你僅僅接受央視CCTV、美國CNN、中美國南方報系等媒體的資訊,而沒認真研究過烏有之鄉等獨立媒體的聲音,那麼“恭喜”你,你已經被中情局高度洗腦了。善良的人們,為了不被中情局洗腦,你們一定要保持高度的警惕心,一定要學會全面地掌握、理性地分析來自正反兩方面的資訊!
附 文 1:
“最大洩密案”疑似中情局導演
作者:夏河年
烏有之鄉 2010-8-5
點擊數:2321
“維琪解密”似乎揭露了不少阿富汗戰爭內幕,包括濫殺平民、事後掩飾、未審先殺、巴情報機關暗助塔利班,等等,主要是2004至2009年底,駐阿美軍及情報人員撰寫的秘密報告。“維琪解密”創辦人阿桑奇希望這批公佈的秘密檔能像當年公開的東德秘密員警檔案那樣引起震撼,並提到戰爭罪,美國媒體認為這是美國歷史上最大的軍事情報洩密事件,美國總統國家安全事務助理詹姆斯•鐘斯發表聲明說:“美國政府強烈譴責個人和組織洩露機密資訊的做法,這樣做會把美國人和我們合作夥伴的性命置於危險境地,威脅我們的國家安全。”
希拉蕊在越南說,南海的主權爭議牽涉到美國的國家利益,這不是暗示而是明示要介入南海之爭,當即遭到中國外長楊潔篪的反駁,中華兒女更是群情激奮,並且出現了在美軍完成部署前的現在立即派兵教訓“越南猴子”的呼聲。在下對此不以為然,因為如果現在就對越南動手術,正中希拉蕊的下懷,中她老人家的下懷還不如中萊溫斯基的下懷呢,反正不比買彩票中了塊香皂更有意思。真要是幾句話就能挑起一場戰爭,希拉蕊會比見到女兒切爾西豪華的婚禮場面更開心,而我們則違背了“讓別人生氣而自己不生氣”的原則。啥時候動手術合適?答案是中國經濟的發展面臨巨大困難的時候,到那時,就輪到咱大規模開發南海了,開發商作業,解放軍護駕。我領海範圍內的越南建築統統是沒有經過咱國土局審批的,未來的南海市國土局也不會追認,開發與拆除違章建築同時進行。
說到正中下懷,我突然覺得世界媒體正中了美國情報機關的下懷。真正機密的檔,如果有的話,維琪解密並沒有披露,而到處張貼的那些“秘密資訊”,在我看來,第一談不上有多秘密,因為在此之前大家就知道不少;其次,“嚴重傷害國家安全”完全是誇大其詞,除非有大料爆出,不信等著瞧,沒啥大不了的;最後,怎麼看怎麼覺得那些“機密資訊”的“披露”像是中情局的策劃。我們先看幾條媒體沾沾自喜的“秘密資訊”,看看有沒有美國情報機構蓄意而為的嫌疑。
聯軍的攻擊行動共造成144宗涉及殺死平民的事件,導致最少195死174傷,但這些濫殺錯炸事件大多秘而不宣,掩飾了事。
析:前後6年,致平民195死174傷,真要是這樣,我說句不好聽的話,那些入侵者即便不是“文明之師”也差不了多少,你這是揭露聯軍醜聞呢還是為聯軍塗脂抹粉?美軍在阿富汗和伊拉克“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走一個”早就不是什麼新聞。
秘密行動小組“黑色”特種部隊373,未經審訊下,擊殺或生擒目標人物,多達2000名塔利班高層及基地目標人物,被列入他們的“擒殺名單”,通常是直接擊殺目標而無任何生擒的意圖,共計抓捕殺死塔利班高價值目標的中等和高級指揮官2058人。這支部隊亦有誤殺平民、女人和兒童,甚至是擋路的阿富汗員警,事後盟軍通常只會向被殺平民的家庭作賠償了事。在2004年到2009這六年共殺死塔利班5萬8千多人,而從2001年到2009年10月為止共殺死敵軍10萬4千人。
析:看起來就像是入侵阿富汗的“文明之師”正在阿富汗幹著該幹的事,偶爾會出點小錯,沒啥特別的,並順便恐嚇塔利班:爾等都已經在我的刺殺名單上,最好是躲在叢山峻嶺裏別跑出來,不然會小命不保,混入平民中也不管用,我們經常是不加區別的。花3年抓捕,花5年審判,美國電影看多了吧你?有了美軍阿帕奇直升機在伊拉克向平民亂槍掃射墊底,這些算什麼呀!真要是有那麼多塔利班士兵和高價值目標被消滅,塔利班現在還能存在嗎?現狀是塔利班已經捲土重來。美軍入侵阿富汗後,塔利班一直在避開美軍鋒芒,到被推翻時,武裝力量並沒有受到重創,後來則與美軍打起了遊擊戰。當然,加上被消滅的“小恐怖分子”是可能有那麼大數量的。
最少有180個情報檔案質疑,巴基斯坦情報局為塔利班提供了資源、避難所甚至是武器,允許其情報機關的代表直接與塔利班秘密會面,商量建立武裝組織網路,打擊駐阿富汗美軍的戰略措施,巴基斯坦政府涉嫌秘密給塔利班提供指導和幫助,例如2007年4月,巴基斯坦情報人員將1000架電單車,給了一個和塔利班有關係的網路,這批批電單車可能用作自殺式炸彈襲擊。
析:戰前巴基斯坦和塔利班是非常親密的盟友,巴情報機構和塔利班的親密關係舉世皆知,只是在美國入侵阿富汗前夕,在美國的威脅下分手。時任總統的小布希對巴基斯坦說:要麼支持我,要麼挨打,不許中立。此後,美國對巴基斯坦是威脅利誘並重。傻子才會相信巴基斯坦和塔利班頭天如膠似漆第二天便打起了生死架,美國有那麼天真嗎?這就好比一對因為非感情因素而分手的情侶,偶爾還會私下幽會,舉世皆知的關係算什麼機密?今日“解密”,恐怕還是警告巴基斯坦吧?不錯,巴基斯坦是因為倒戈而得到了一些美元,但巴國從此陷入了無休止的暴力迴圈中,談不上虧欠美國什麼。
塔利班武裝在2007年用導彈擊落了1架直升機可能導致1名加拿大軍人死亡。
析:這一點被廣泛理解為揭露美國隱瞞塔利班具有這種武器的資訊,實際上我們可以換一個角度理解,那就是:戰爭爆發後,加拿大死了1名外交官、2名記者、2名援助人員和140多名軍人,而塔利班手裏的導彈6年內總共才打死1名加拿大軍人嘛,根本不必當一回事,小弟們別忙著撤,留下繼續幫幫老大吧。
被問及白宮是否會採取措施、迫使維琪解密停止公佈檔,白宮發言人羅伯特•吉布斯回答說:“我們只能請求掌握這些秘密檔的人不要繼續對外公佈。除此之外,我們無能為力”。
析:這話被廣泛理解為美國對自由價值的崇尚並被某些人表彰,而實際上,除非你有對抗的手段,否則的話,為了“美國的國家利益”,啥事他都敢做,包括自由地捏造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情報以及虐待戰俘、掃射平民。
據說是由於洩密者愛國心尚存要求把“傷害減至最小”,“維琪解密”網站同意暫時扣起其餘1.5萬份機密檔,總之是迄今為止世人並沒有看見爆什麼大料。實際上,對於已經公佈的檔,維琪解密網站都隱去了告密者的真實姓名。維琪解密又提供了一些文檔供世人下載,但它是加密檔,能下載不能流覽。這可以理解為維琪解密的自保手段,意思就是說,如果你美國要迫害我維琪解密成員,別怪我向公眾交出密碼,但也可以解釋為為了增加可信度而故弄玄虛,畢竟已經公開的充其量只是一些秘密檔,談不上機密檔,太大的價值是沒有的,為什麼會這樣呢?因為大料放在無法打開的另外1.5萬份文件中。為了將戲演得逼真,22歲的美軍情報專員曼甯以及與之有來往的麻省理工學院電腦專家被公開列為情報洩密嫌疑人,曼寧已被從科威特的監獄押解回國。
總體感覺,這次的“維琪解密”更像是美情報機構導演的一出戲,情報機關通過欺騙“維琪解密”而欺騙全世界,因為有些話讓第三者說出來比自己說出來更顯得可信,比方說,如果五角大樓說從2004年到2009年的6年間,總共有195名阿富汗平民死于以美國為首的北約聯軍誤炸,輿論肯定不會相信,比如我就會說“將195這三個阿拉伯數字倒過來念還差不多”,讓維琪解密以洩密的方式披露,可信度就高多了,畢竟該網站曾經是扔過重磅炸彈的。
美國《防務新聞》週刊網站7月27日報導:美國兩黨共同組成的一個高級國防專家小組稱,五角大樓的支出計畫和節約成本的努力將無法滿足現代戰爭的供給需要,而美國很可能需要與包括迅速現代化的中國軍隊在內的未來敵人進行這種現代化戰鬥。《防務新聞》披露這樣的資訊,要麼是對中國無所顧忌想說啥說啥,要麼是系列誤導手段之一,比方說引誘中國趁美軍準備不夠充分時與越南開戰,聯繫到“最大洩密案”高度疑似美情報機關導演,咱不能聞雞起舞,該幹啥幹啥,如果要打,你打你的我打我的。
美國在演戲,咱要多看看,別第一幕沒結束就感動得稀裏嘩啦擦了好幾包餐巾紙。先將中國-東盟自貿區搞紅火,去南沙拔釘子戶可以作為拉動經濟的手段儲備。中越必有一戰,但不要在美國希望的時候開戰。中美之戰在真偽之間,就看我們的準備是否充分,準備充分,判斷準確,謀劃得當,或可免,或來了也不怕。大國的戰略欺騙和情報機構的戰術欺騙是常有的事,自己要有主心骨。我說的是維琪解密疑似美方假“羅寧”之手“洩密”,還有一種可能是俄羅斯情報機構報復抓捕俄方間諜,由於維琪解密的消息途徑眾多,美方釋放的假資訊和俄方的真資訊混到一塊兒,但真正的料,俄方也僅僅是作為威懾手段加了密,一般不會付諸實施,要知道,梅德韋傑夫的親美意識挺重的。
朋友從澳門帶回幾包當地香煙,價格和我們江西老表的“吉品金聖”差不多,二十幾塊錢一包,較貴而不很貴,品質比“吉品金聖”就差多了,煙絲粗細懸殊,口感簡直沒法比,好不容易抽完(朋友送的,我無論如何也不會扔掉),我順嘴說了句“可憐的澳門人民,咋抽這麼差的煙?”,當然是玩笑話,澳門人民比江西老表富裕多了,這我清楚。可見,即便是親自耳聞目睹,還是要加以分析,不然容易出錯。這一波的維琪解密,真實性難以核實,蹊蹺之處過多,大夥兒還是多看看,多想想,別忙著下結論,我也不敢說美方自導就是最後的結論,提供另一個思路而已。
附 文3:
國內輿論陣地都讓美帝的打手南方系佔領了
作者:利楊
南方系某員工得意忘形,說出了這樣的話:“我告訴朋友,在四大門戶中,QQ的總編輯是前南方週末的陳菊紅,搜狐主管博客的趙牧是前南方週末的、劉同學新征是新京報來的,新浪也有不少前南都和新京報的舊人,而網易就不用說了,從副總裁、總編輯、副總編輯、總監甚至到各個頻道的主編,大部分都是南方報業出來的。
昨日在天涯上看到一則帖子,是關於騰訊新聞造假的,作者以詳實的資料指出了騰訊那篇《前駐波蘭大使稱讚波蘭政府節約》的新聞純屬造假。很多人大為吃驚,騰訊,一個全國性的特大媒體,為何會造假呢?其實,這根本就不用奇怪,因為騰訊是南方系控制的媒體之一,只要有能攻擊黨和政府的新聞,他們是決計不會放過的,哪怕為此造假。說起來,中國的媒體存在一個南方系,早就不是什麼新聞了,當年南方系大佬宣稱控制了中國90%的媒體的豪言壯語,依然在耳,由此可知,我們的中宣部,到底打了多久的瞌睡。
南方系,其得名來自於一個很著名的報紙——《南方週末》,《南方週末》是什麼樣的報紙,不用我多說,大家都很清楚,因為很出名,尤其是以攻擊社會主義、共產黨出名。南方報業集團在形成氣候之後又相繼推出了幾種報刊雜誌,雖然他們自稱自己的宗旨是以“反映社會,服務改革,貼近生活,激濁揚清”為特色;以“關注民生,彰顯愛心,維護正義,堅守良知”為己責。但是,隨著網路的發達,不少人都看出了這個集團其實是以“和平演變中國”為自己最大的責任,所謂的良知,只是對美國大老闆的良知,至於對中國人是否有良知,很抱歉,精神上已經是美國公民的南方系眾人,可是徹徹底底將國民當做屁民來看待的,屁民,最好騙嘛。
南方系的形成尤其歷史的原因,與當年改革開放之後對美國形成的狂熱崇拜有著直接的聯繫,也與小平同志在對待左派的問題上矯枉過正有著莫大的關係,在防左,防右問題上,小平同志堅決的執行了“主要是防左”的政策,對右派基本上是放任自流,這給了南方系形成的政治環境和思想環境。隨著南方報業集團的逐步壯大,蘇東劇變又緊接著發生,南方系一下子就找准了自己的目標——“和平演變中國”,而且,隨著南方報業的諸多編輯開始向外流動,猶如一種病毒一般開始侵蝕中國的媒體,到後來,南方系某員工得意忘形,說出了這樣的話:“我告訴朋友,在四大門戶中,QQ的總編輯是前南方週末的陳菊紅,搜狐主管博客的趙牧是前南方週末的、劉同學新征是新京報來的,新浪也有不少前南都和新京報的舊人,而網易就不用說了,從副總裁、總編輯、副總編輯、總監甚至到各個頻道的主編,大部分都是南方報業出來的。 ”
所以,騰訊會在新聞上動手腳,根本就是情理之中的事,經常上網的朋友大概都遇到這樣一種現象——自己的評論發言並不會顯示出來,甚至常常被以違反“國家有關規定”的理由給直接阻攔掉,或者刪除掉。然而,我曾經遇到過這樣一件事,眾所周知,新華網,人民網,某種意義上就是黨的網站,國家的網站,按理說,這種網站上對所謂的“國家有關規定”執行的應該是更為嚴厲的,但是,當我將從新華網的網站上看到的內容複製下來,發到網易的評論裏時,網易告訴我“內容不符合國家有關規定”,很搞笑,不是嗎?如果國家有這種規定,在新華網上是怎麼發表出來的?最搞笑的是,這個內容並非攻擊黨和社會主義的,而是擁護黨和社會主義的,哪個國家會傻到規定“只准攻擊我,不准擁護我”?南方系的人真是聰明,對不符合自己口味的觀點,就打著“國家有關規定”的旗號直接河蟹掉,將矛盾直接轉移給黨,當然,他們也會放行一些跟他們意見不一致的內容,不過,很快就會被淹沒在更多的跟他們意見一致的評論之中,通過技術手段,強行的將評論倒向自己,然後,就宣稱,這是民意。手段雖然老套,不過,對於在獲取資訊上往往存在滯後性的普通人來說,著實是相當的慣用。
在網路尚未普及之時,南方系的報刊雜誌可以經常編造一些假的不能再假的新聞,但是,這些新聞是國外發生的,沒有網路的人無法向外獲得資訊,所以,他們蒙蔽了不少人。然而,網路逐步普及之後,老的手段不行了,跟不上這一變化的《讀者》,《特別關注》,《青年文摘》等逐漸的被人剝去了神聖的光環,露出了腐朽的軀體,能被其所蒙蔽的人群變得狹小。而南方系卻很厲害,他們乘勢入侵了網路,控制了門戶網站,而開始了一種新型的造假,我將其稱之為“真實的謊言”。何為“真實的謊言”?高等數學之中,有這樣一個最為基礎的概念——極限,而“真實的謊言”,就是一種極限狀態下的謊言,這種謊言無限的趨近於真實,讓人難以辨別,尤其是對於無法獲取完整資訊的民眾來說,更是很難分辨其是真是假,而受其蒙蔽。
一個國家,社會制度發生根本性改變,其先兆往往就是思想的混亂,而造成思想混亂的,往往便是媒體,哪種力量控制了媒體,他們就能控制人的思想,就能為所欲為,蘇東劇變的教訓猶在眼前。蘇聯,在歷史教材上將其解體多往經濟原因上套,這很正常,因為中國的社會主義改革是以建立市場經濟為目的,那麼,為了在人民中肅立這麼一種非建立市場經濟不可的思想,自然要把蘇聯和東歐當靶子。然而,事實上,蘇聯的解體,最主要的原因是政治原因而非經濟原因,如果不是安德羅波夫和契爾年科的相繼去世,他們所進行的對蘇聯有益的經濟改革被繼任戈巴契夫瞎整一氣,然後又為了轉移黨內對其的職責亂搞政治改革的話,蘇聯,很可能並不會解體。而我們的北方,也許會壓著一個龐然大物,從這點上看,蘇聯解體是值得慶賀的。然而,戈巴契夫一上臺就開始鼓吹所謂的“新思維”,要建立所謂的“民主社會主義”,將整個意識形態領域交給了以整垮蘇聯為己任的雅科夫列夫,雅科夫列夫通過操縱媒體,將整個社會的思潮弄亂,同時,通過媒體,將西方世界扭曲成幻想中的天堂報導給對外界並非很瞭解的蘇聯民眾,兩個人一個在政治經濟上破壞蘇聯,一個在意識形態領域裏瓦解蘇聯,最終葬送掉了蘇聯這個龐然大物,戈巴契夫在將蘇聯整垮後表示:“自己達到了目的,感到很安心”,而雅科夫列夫在蘇聯解體,人民遭受巨大苦難將矛頭指向他時,便打造出了一本《一杯苦酒》,為自己的行為辯解。
歷史,就是一面鏡子,我們將鏡子照向蘇東劇變的歷史,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南方系所在做的一切,無非就是雅科夫列夫們的翻版。80年代,南方系尚未壯大之時,在做這件事兒的是北方的中青系,也就是“中國青年報”在做如此的事兒,現如今,中青系已經沒落,但是從“中國青年報”中仍可以看到他們依舊在延續其80年代的所作所為,只是,遠不如南方系犀利罷了,我讀高中之時,“中國青年報”有個“冰點時評”,不是同樣用著南方系的手段嗎?再往前推,04年雅典奧運會時,當時的《成都商報》體育版有個特約評論員的文章,不是跟南方系同屬一系嗎?直到今天,在《中國青年報》上,我們不也是能看到一個名叫張XX的人在那兒極力的鼓吹私有化,聽聞山西國進民退,比自己死了母親還要如喪考妣嗎?也許,對南方系的人來說,所謂的民主就是“我絕不讓你發表意見,但我誓死扞衛我自己發表意見的權力”吧,行了,寫了這麼多,突然覺得,有個南方系也好,任何事物都有其兩面性,沒有了南方系,西方又該攻擊你沒有了“言論自由”了 。
騰訊網友對《維琪解密網公佈40萬份伊戰檔 稱逾10萬人喪生》的評論
http://comment5.news.qq.com/comment.htm?site=news&id=26442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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黨的政治紀律同樣不容許黨報傳播政治謠言
——評《浙江日報》所屬媒體發表反黨反華文章的重大危害
2011年5月25日,「人民日報」發表了署名“中紀聞”的評論文章《黨的政治紀律不容許黨員傳播政治謠言》,這無疑是對當前萬民公訴茅于軾、辛子陵的偉大政治鬥爭的一個有力政治支持。茅于軾、辛子陵等採用極端下流的語言造謠辱駡毛澤東,造謠散佈黨中央已做出徹底清除毛澤東思想的決議,造謠污蔑共產黨不抗戰,肆意侮辱人民大眾的思想信仰,為美國(主子)實施“解體中國”戰略“製造”政治動亂等,其所作所為已經嚴重損害了國家和人民的根本利益,無論放在當今世界任何一個國家,都屬於嚴重的違法犯罪行為。
可是,由於多年來“中國極端右翼勢力”在“精英立法”過程中設置了大量喪盡天良的法律條款,使他們可以幹出任何滅絕人性的法西斯獸行而不受任何法律制裁,
比如他們可以肆意侮辱人民信仰而不受法律約束和制裁,
他們可以肆意搶劫人民財產而不受法律約束和制裁,
甚至被全世界所有國家都列為頭等犯罪的叛國行為,在當今中國都不受任何法律約束和制裁。
所以,茅于軾、辛子陵等放在任何一個文明國家都屬於十分嚴重的犯罪行為在當今中國卻可以逍遙法外,面對全國人民大眾的極度憤怒,茅於軾的反應如同當今中國絕大多數違法犯罪分子一樣,挑著大母手指頭奸笑著說:“有本事就去法院告,老子正等著呢!”茅于軾的這個“得意反應”是當今中國弱者“最熟悉”的罪惡情景,是所有法西斯野獸最得意忘形的地方,是最能反映當今中國精英立法邪惡本質的地方,是當今中國精英立法最悖逆現代人類文明的地方。
目前包括茅於軾在內的中國法學精英之所以敢突然跳出來向中國共產黨發難,向中國人民發難,就在於他們十分清楚,多年來由他們負責和參與起草的許多法律條款,對他們具有充分的“保護作用”。
在國法已經被完全綁架的被動情況下,中國共產黨唯一能夠動用的政治武器就只剩下了黨紀,所以才有了人民日報《黨的政治紀律不容許黨員傳播政治謠言》這篇文章。由此也可看出當今中國共產黨已經落到了“何等被動”的歷史地步,哪還有一絲一毫執政黨的架勢!只要是有美國(主子)在後面“撐腰”,隨便幾個師爺和訟棍就可以向共產黨叫板,而共產黨除了搬出黨紀之外,無論在法律上還是道義上都已經到了無可奈何的被動地步。由於茅于軾不是共產黨員,不僅國法奈何他不得,黨紀同樣奈何他不得,所以茅於軾才能夠單槍匹馬挑戰共產黨,挑戰億萬人民的共同信仰,打響美國對華戰爭的第一槍——在武力威懾下“文力討伐”中國。只是,中國是中國人民的中國,中國人民決不願意眼睜睜地看著國家慘遭美國解體,於是便掀起了萬民公訴茅于軾的強大民主運動。中國有可能會再次出現宋朝以來那種悲劇現象——民間抗戰轟轟烈烈,政府對“漢奸(買辦)”卻“唯唯諾諾”,好在目前中國已不是南宋,不是晚清,中國共產黨在被法律和道義兩條繩索捆得結結實實的情況下,終於用最後的黨紀武器發出了反抗之聲——“黨紀不容許黨員傳播政治謠言”。
可是,黨員之所以敢於傳播政治謠言不僅僅是因為黨被邪惡法律和邪惡倫理捆住了手腳,同時還在於黨的某些“機構”開始變成“反黨堡壘”,黨報開始成為黨員傳播“政治謠言”的媒體平臺,《浙江日報》所屬媒體發表茅于軾、辛子陵等反黨反華的文章,就是黨的某些機構已經成為“反黨堡壘”的一個典型標誌。茅于軾、辛子陵所製造的關於毛澤東和共產黨的大量政治謠言是通過浙江省委黨報《浙江日報》的“財新網”傳播的,而《浙江日報》的“財新網”又絕非是把關不嚴的偶然事件,而是因為她的“使命”就是傳播此類能夠動亂中國的政治謠言。《浙江日報》財新傳媒集團屬下的兩刊一網全部由胡舒立一人擔任總編輯,而這個胡舒立自2001年以來曾經連續7年被美國(主子)“評選”為各類最佳人物,在獲得美國(主子)“賦予”的各種“榮譽”和獎項方面堪稱中國第一人,甚至遠遠超過那位諾獎得主劉先生。對於這樣一個具有“複雜背景”的人,浙江省委黨報《浙江日報》不僅僅是把屬下一個財新網、一個《新世紀》週刊或者一個《中國改革》雜誌交給她,而是把所有這些媒體的總編輯統統交給胡舒立一個人,並且她同時還在擔任(注意是擔任而不是兼任)中山大學傳播與設計學院院長、教授和博士生導師,如此多的實職交給一個人,不僅在中國,即使在世界也極為罕見,如果單純從管理的角度來說,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這樣安排的,現在這樣安排顯然是出於“政治目的”。
特別是再看看這些媒體的“合作方”就會更加明白為什麼這個“媒體集團”敢於公開傳播“政治謠言”,並且還是傳播關於黨中央的政治謠言。《浙江日報》屬下兩家刊物的合作方是「海南改革發展研究院」和「中國經濟體制改革雜誌社」,這兩個單位的領導人都是高尚全,顧問都是吳敬璉,領導成員還包括周小川、龍永圖、李劍閣等一大批省部級官員。知道了胡舒立“背後”這個龐大的精英群體就會明白為什麼關於毛澤東和共產黨的政治謠言會在這個媒體傳播,而不是在其他媒體傳播了。在此之前,由「中央黨校」教授開始的黨校反黨“現象”就已經屬於“極端荒謬”的反常現象,後來被胡錦濤主席和習近平副主席幾次講話嚴厲刹住了,現在又出現了黨報傳播政治謠言的反常現象,難道還不足以認真反思造成這種現象的根源嗎?黨報的資產無論是來自于黨員的黨費,還是來自於國家的財政經費,都必須用於黨和國家的社會主義事業,而不能用來“豢養”一批反黨反社會主義的“極端右翼分子”,把黨報作為傳播政治謠言的工具,為美國動亂和“解體中國”“服務”。
《浙江日報》作為一家黨報,能夠在全國公開亮相,率先站到美國和“極端右翼勢力”立場上不能不引起國人的極大憂慮。
胡舒立具有“複雜”的“美國背景”《浙江日報》不會不知道;
茅於軾是公開反共反華的敵對分子,《浙江日報》同樣不會不知道;
辛子陵因為造謠傳謠而在政治上已被控制,《浙江日報》也不會不知道;
他們這些人對重慶唱紅打黑共同持有“敵視態度”,《浙江日報》也應該十分清楚;
再過幾天,就是建黨九十周年大慶,《浙江日報》更是十分清楚;
在這種情況下,《浙江日報》所屬媒體竟然能夠把這樣一些“反共反華分子”聚集到一起,為他們提供“妖魔化”毛澤東和“妖魔化”共產黨的“輿論工具”不能不說是一種“深思熟慮”的政治選擇。
事情明擺著,無論是從共產黨的政治紀律出發,還是從官場的潛規則出發都應該十分清楚,在慶祝中國共產黨建黨九十周年的喜慶時刻,黨報所屬媒體卻發表大塊文章,造謠污蔑“共產黨不抗戰,只是在抗戰初期象徵性地放了幾槍”,造謠辱駡“共產黨的領袖只會整人和強姦婦女”,顯然是在觸犯生死大忌,莫說是執政黨過生日,就算是普通老百姓過生日,如此“造謠辱駡”也是倫理大忌,即便是強盜土匪對此也會有所顧忌,而作為中國共產黨省委機關報的《浙江日報》,卻在此時此刻破口大駡共產黨,究竟對共產黨有多大的仇恨?
究竟是“什麼人”給了他如此天大的膽子!選擇在這個時候“妖魔化”毛澤東和共產黨,讓人感覺《浙江日報》仿佛不是大陸共產黨的報紙,而是臺灣國民黨的報紙。
顯然,《浙江日報》黨報媒體是“有意選擇”在這個特殊時刻表明立場,表明與中國共產黨和中國人民相對立的政治立場。此時此刻他們“妖魔化”毛澤東妖魔化共產黨的另外一個目的,就是要激怒共產黨和人民群眾,借此證明當今中國所有的矛盾和問題,都是由封建遺風和文革遺毒這兩股勢力造成的。最近中國突然刮起了再次“妖魔化”文革的風潮,有人把現在人民看不起病,買不起房,上不起學,養不起老等(新自由主義掏光養賄腐敗自由化)問題,把中國資源被外資耗光、環境被外資毀壞等(新自由主義掏光養賄腐敗自由化)問題,把中國金融資產變成美國財政收入、中國婦女變成國際妓女、中國勞工變成外資奴隸等(新自由主義掏光養賄腐敗自由化)問題,把轉基因主糧對中國經濟安全和種族安全的嚴重威脅等(新自由主義掏光養賄腐敗自由化)問題,統統“歸結為”是封建遺風和文革遺毒這兩股勢力造成的,認為是封建勢力和文革勢力造成了當今中國社會的貧富兩極分化,造成了充斥整個社會的偽劣假冒產品和有毒食品。
由於這個判斷過於“荒誕不經”,過於違背現實,所以需要“製造”實例來證明,《浙江日報》所屬媒體“妖魔化”毛澤東和共產黨便起到了為上述“荒謬邏輯”提供證據的任務。道理很簡單,如果任憑他們妖魔化毛澤東和共產黨,中國就會陷入大流血、大動盪、大分裂;如果反對他們妖魔化毛澤東和共產黨,則會被指責為是兩股勢力——共產黨進行干預會被指責為是封建遺風,人民大眾起來反抗則會被指責為是文革遺毒,無論出現哪種情況,都會為“兩股勢力論”提供證據。“兩股勢力論”是沖著誰來的,大家心裏都很清楚,所謂封建遺風是指紅二代接班,所謂文革遺毒是指重慶唱紅打黑。此時《浙江日報》所屬媒體這樣做,矛頭所向顯然是中共18大。
可以說,目前中國大地突然再次掀起妖魔化毛澤東、妖魔化共產黨、妖魔化社會主義、妖魔化人民革命、妖魔化中華民族、妖魔化中國人民的排空濁浪,主要針對目標就是中共18大。無論是美國精英集團還是“國內買辦漢奸集團”都十分清楚,中共18大將會形成中國轉變發展方式的組織力量和政治基礎,而這是他們無論如何不能接受的政治局面,特別是美國(主子)更加“不能接受”。美國在經過百年來最大金融(泡沫化)危機之後,親身體驗到了“中美國(G2)”對美國不可替代的重大作用——美國能夠在百年未遇的特大金融危機中不影響人民生活,仍然能夠保持物美價廉的超市供應;能夠在“(債務貨幣化)大量印製美元”的情況下不發生通貨膨脹,而把困擾美國數十年的通貨膨脹“轉嫁”到中國老百姓頭上,完全有賴於“中美國(G2)”的存在和發展。而一旦中國轉變發展方式,把經濟發展“轉移”到滿足國內人民需要上來就會徹底抽掉“中美國”賴以存在的物質基礎,就會徹底切斷美國向中國轉移通貨膨脹的經濟管道,這種狀況是美國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的,美國必須“不惜一切代價”地“阻止”這種情況發生。否則,美國對中國30多年的“歷史佈局”就很有可能會如同對俄羅斯的佈局一樣,完全付諸東流。美國耗費半個多世紀搞垮了蘇聯,結果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不僅沒有得到哪怕是一丁半點兒蘇聯資源,甚至還造就出一個燃燒著民族主義熊熊大火的俄羅斯帝國。如果這種情況在中國重演將會對美國造成極其嚴重的後果,由於美國對中國廉價商品和金融佔有的依賴性已經形成,一旦失去了中國廉價商品和金融資產注入,目前美國高收入低物價的生活方式將難以繼續,金融危機的災難就會重新砸回到美國老百姓頭上,很可能會引發美國社會動盪和社會革命。所以,美國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俄羅斯的情況在中國重演,中國不僅不能復興社會主義,甚至連民族主義也不能復興;中國不僅不能再出現一個毛澤東,甚至連出現一個普京也不行(只能出現美國傀儡葉爾欽、戈巴契夫)。美國一定要趕在中共18大之前出手,製造中東北非的動亂和戰爭,是從外部擠壓和威懾,操縱中國內部“第五縱隊”進行“政治叛亂”,則屬於“文力討伐”。
“文力討伐”是早在甲午戰爭之前日本戰略家就制訂出來的侵略中國計畫,他們認為對中國這樣一個大國來說,只能是“文力討伐”為主,“武力討伐”為輔,“文力討伐”在前,“武力討伐”在後。
曾經兩次敗於中國的美國,再加上中國強大的核威懾力量更加不敢對中國輕易動武,轉而採取了當初日本人制定而沒有成功實施的“文力討伐”戰略,“操縱”中國內部的“漢奸(買辦)集團”把中國搞亂,通過“妖魔化”毛澤東在精神上把中國人變成“一盤散沙”,通過“妖魔化”共產黨在政治上把中國人變成一盤散沙,進而把中國變成第二個利比亞。美國人對他們的“文力討伐”戰略充滿信心,最近國務卿希拉蕊就直言不諱地說道:“中國想用拖一天算一天的辦法,試圖逃過中東北非的命運,完全是白日做夢”。
馬上就要赴任駐中國大使的駱家輝(美國華人影帝),在美國參議院聽證會上,十分明確地展示了搞亂中國的五點計畫,美國參議員弗蘭克•沃爾夫更是猛烈敲打著桌子警告駱家輝(美國華人影帝)說:不要把中國的主權和法律放在眼裏,美國大使館就是要變成“中國的自由之島”,美國大使必須要公開參加“中國的地下教會”。“指示”大使館如此“明目張膽”地“蔑視”和踐踏所在國的主權和尊嚴,甚至連戰爭期間交戰國之間都十分罕見。美國人對中國“文力討伐”戰略的自信“絕非”像中國(吳建民式鸚鵡太監)外交部發言人所講的那樣沒有任何根據,而是有著充分的現實依據。
一是他們用“否定文革”和“精英立法”這兩道繩索捆住了中國手腳,
二是他們的基督教理想主義精神和從中國文革中吸收的大眾政治文明,使他們擁有遠遠超過日本的文化根基,完全有能力對中國實施“文力討伐”。
到目前為止,美國對中國“文力討伐”的戰略“相當成功”,
以茅于軾為代表的“新自由主義精英集團”受他們“控制”,
以“李莊律師團”為核心的“偽自由主義精英集團”受他們“控制”,
以“(外資掌控)四大門戶網站”為代表的中國網路媒體受他們“控制”,
以「南方系」為代表的中國字媒體受他們“控制”,
甚至連中國生物學界研究轉基因的核心專家集團都受他們“控制”。
這些“精英集團”再加上“買辦集團”構成了美國對中國發動新型戰爭的龐大的“政治偽軍部隊”,其中“新自由主義”、“偽自由主義”和“南方系”的諸多“漢奸”則是美國對中國進行“文力討伐”的駐華“先遣軍”。這個“先遣軍”的能量之大已經遠遠超過了當初的吳三桂和後來的“汪偽部隊”。特別是30多年來,“改革教”給中國成功‘戴上“了一個所謂“不能迫害知識份子”的緊箍咒(其他任何國家都沒有這個罪名),在這個緊箍咒的作用下,無論知識份子怎麼“折騰”中國也都“無可奈何”。美國更是抓住了中國這個“死穴”,無論是什麼“阿貓阿狗”,只要是“反共反華”就“(加冕譽冠)命名”為是“知識份子(or民主自由鬥士)”,廣州有一個地地道道的“街頭流氓”,就是因為反共反華,並且“僅僅是”因為“反共反華”,便被美國“(加冕譽冠)推舉”為是“百大公共知識份子”。
目前《浙江日報》所屬媒體發表反共反華文章就是美國對中國“文力討伐”的結果,在美國參議院和國務院事實上“已經宣佈”對中國發動“新型戰爭”的情況下出現《浙江日報》所屬媒體的反共反華事件,已經不再像以往“南方系”那樣只是一般性的替美國(主子)說話,而是跨出了現代中國“東南互保”的第一步。
晚清時期“東南互保”的歷史悲劇有可能在中國重演。1900年中國政府對侵略中國的西方列強宣戰後,宰相李鴻章立刻率領東南各省與西方列強“擅自媾和”,背叛中央政府單獨與西方列強簽署和平協定,把對西方列強宣戰的慈禧太后變成了沒有一兵一卒的孤家寡人。慈禧太后被迫只能召集義和團進行抗戰,東南地方政府又“勾結”“八國聯軍”要求慈禧太后屠殺“義和團”,宰相李鴻章更是“代表”“八國聯軍”“要脅”慈禧太后:如果不殺掉“義和團”就殺掉慈禧太后,慈禧太后為保住自家性命而出賣了浴血奮戰的“義和團”,與“八國聯軍”聯合圍剿義和團。“八國聯軍”為了殺服中國人不僅把義和團男女老少全部殺光,還把當時主張抗戰的一些大臣女眷輪奸致死,同時在中國北方人口最稠密的京津地區展開“大屠殺”,殺掉了京津地區百分之九十的中國老百姓,“京津大屠殺”無論是就其規模還是就其慘烈程度而言都“遠遠超過”後來的南京大屠殺。可是,“控制”中國輿論的“買辦漢奸集團”卻對超過南京大屠殺的“京津大屠殺”“百般歌頌”,甚至在百度百科等各種場合把“八國聯軍”的“京津屠殺”稱為是“一次紀律鬆散的國際維和行動”(最近在愛國輿論的抗議下,百度百科等才放棄了對八國聯軍的公開歌頌)。中國改革教主將“極端右翼分子”馬立誠等人正是因為看到國內知識界為“八國聯軍”的“京津大屠殺”“正名”成功才率領“中國漢奸文人‘掀起了聲勢浩大的為南京大屠殺”翻案“的浪潮。馬立誠所在的”南方系“那個”圈子“與茅于軾胡舒立所在的《浙江日報》這個”圈子’不僅是“同一類人”,甚至乾脆就是同一些人。
「人民日報」發表的中紀委評論文章指出:“黨的政治紀律是高壓線,任何黨員,不論其在黨內的威望和職務有多高,只要是違反了黨的政治紀律都應給予嚴肅的批評教育或紀律處分,對造成嚴重後果的,要依紀依法予以嚴肅懲處,決不姑息遷就。”
現在,《浙江日報》跨出了“東南互保”的第一步,跨出了黨報反黨的第一步,造成了全國十幾個省市自治區的人民的強烈不滿和抗議,後果不可謂不嚴重,並且其威望和職務都還不是很高,能否依紀查處,人們拭目以待。
倘若在中、美衝突如此嚴重的關鍵時刻,在事關黨和國家生死安危的關鍵時刻,對如此嚴重的政治反水和政治叛亂都姑息遷就,那麼,晚清“東南互保”的民族悲劇將不可避免地會再次重演。
“中國極端右翼集團”為了“配合”美國(主子)的新型戰爭,“製造”國內動亂和“分裂”目前已經到了“無所不用其極”的極端程度。
一方面在政治上造謠辱駡毛澤東,侮辱人民信仰,激發國內動亂,以便達到一箭雙雕的漁利目的;
另一方面則在經濟上人為製造物價暴漲,逼迫老百姓跳牆。“國家發改委”不僅打著與“國際接軌”的旗號拉高國內油價糧價,甚至為已經壟斷了中國消費品行業的外資公司大幅漲價“保駕護航”。中國“日化行業”的外資公司在基本“消滅”了本地民族品牌之後已經完全形成了壟斷價格,可以對中國消費者隨心所欲的任意掠奪,分散的中國消費者根本沒有任何能力抵抗外資的價格壟斷,唯一的指望就是“國家發改委”的干預和保護。可是,目前“國家發改委”卻在外資公司大幅漲價時宣稱:“依據《價格法》,企業有權漲價”,如此一來,中國消費者就完全變成了任憑外資隨意宰割的無助羔羊。面對在外資鐵蹄下悲慘掙扎的中國消費者,所有良知尚存的中國人無不義憤填膺——
當初“引領”外資控制中國產業的是“國家發改委”,
後來“委託”那些“反共反華”的師爺訟棍制訂《價格法》的也是“國家發改委”,
現在宣佈依照《價格法》外資有權漲價的,還是“國家發改委”!
所有這些僅僅是民族不幸的歷史巧合,還是按照“既定路線圖”事先預設的結果?
在美國向中國轉嫁通貨膨脹、意圖製造中國經濟政治雙重危機的高度敏感時刻,“國家發改委”卻一隻手打著與“國際接軌”的旗號下令國有企業油價上漲,另一隻手又打著《價格法》的旗號保護外資企業漲價,不是要把天下百姓逼上死路又是什麼?一個國家的法律,本來應該是維護本國利益的工具,維護天理人倫的工具,可是,當今中國的法律卻變成了損害本國利益的工具,最能說明問題的是,當初負責起草制訂這些法律的那些師爺訟棍恰恰是今天公開站出來反黨反華的“極端右翼分子”,而“保護”他們公開站到反黨反華立場上的恰恰就是他們當初起草的這些法律。
發展到今天,人們才明白了“中國極端右翼勢力”建立所謂“民主與法治”的真正含義:在對付共產黨的統一領導時,他們只講民主倫理而絕不承認法治;相反,在對付老百姓的正義要求時,他們又只講法治而絕不承認民主倫理。
他們在替美國“文力討伐”中國時,“扯著嗓子”高喊自由、民主,“高喊”實體正義;他們在替國內“買辦漢奸集團”“討伐”人民大眾時又同樣“扯著嗓子”高喊法治,高喊程式正義。
在中國政府抓捕茅于軾同夥時,他們“叫喊”自由民主,全然不管什麼法治不法治;在萬民公訴茅于軾時,他們又“叫喊”法治程式,全然不管什麼自由和民主。
如果認真瞭解了他們的所謂“民主與法治”之後就會發現他們完全是一幫已經徹底滅絕人性的地地道道的法西斯畜生,甚至連法西斯畜生都“不如”,法西斯畜生至少“還知道”維護自己的國家。
中國自宋朝以後,所面對的敵國總是10年戰略、20年戰略乃至50年戰略,特別是當今“(虛偽陰險)對手”美國,“解體中國”的戰略歷經半個多世紀始終不變,包括上述保護反黨反華分子的諸多法律就是在10年前、20年前甚至更早時候制訂的,
什麼叫國家戰略?這就是國家戰略!
可是反觀中國,每當國家有難,總是精英階層群體背叛,朝中叛臣如雲似水,民間“漢奸走狗遍地”,無論是蒙古滅亡南宋,還是清兵入關滅亡大明,抑或是兩次日本侵華戰爭,幾乎都是敵國將領指揮著漢族的降兵降將屠殺本國人民。
甚至連敵國將領都不明白漢族人為什麼那麼喜歡當“漢奸”,蒙古皇帝忽必烈在滅亡南宋後就曾經當面問過宋朝降將:你們為什麼寧可背負千古駡名也要當漢奸?當時那些宋朝降將的回答與今天“帶路黨”的回答差不多,“右派帶路黨”的回答是中國沒有自由民主,左派帶路黨的回答是中國存在剝削壓迫,那些降將的回答則是宋朝奸臣當道、迫害忠良。
當時忽必烈就反駁道:你們拿的是朝廷俸祿,既然朝廷奸臣當道,你們就應該幫助朝廷剷除奸臣,怎麼能夠投降外敵把朝廷滅掉呢?當時忽必烈就下令,在撰寫修宋朝歷史時,一定要大力歌頌那些為國捐軀的忠臣良將,如同日本兵在戰場上厚葬抗日英雄張自忠將軍一樣。
相反,倒是“中國人撰寫”的歷史“秉承”的完全是“漢奸文化”,把“賣國罪名”完全“扣到”曾經還有過對外宣戰的慈禧太後頭上,而把投降“八國聯軍”的東南諸省的“地方漢奸”“歌頌”為是避免戰亂的歷史英雄。茅於軾就是根據這個“邏輯”,把漢奸汪精衛“稱頌”為是歷史大英雄,而對堅持敵後抗戰的毛澤東和共產黨則用盡下流語言“大肆妖魔化”。
由胡耀邦平反冤假錯案開始的“漢奸文化”氾濫終於再次淹沒了當今中國的精英階層,美國國務卿希拉蕊“一聲令下”中國各路“精英(買辦)”立刻“嚎叫”著撲向了中國共產黨,撲向了中國人民,甚至連黨報都再次選擇當年“東南互保”的做法,不假思索地站到了反黨反華的立場上。
風雨來臨蟻上樹,大船將沉鼠先逃。《浙江日報》把屬下全部媒體黨產交給一夥反共反華分子來掌管,公開站到反共反華立場上,是一個十分可怕的“災難性信號”,它“標誌”著中國有可能再次出現“東南互保”,“中國投降派”有可能再次佔據上風。中國自宋朝以來,除了毛澤東時代之外在外敵面前“總是”“投降派占”上風,而主戰派的下場則慘不忍睹,要麼像南宋嶽飛那樣本人慘死風波亭,要麼像晚清崇綺那樣全家女眷被侵略者輪奸致死,總之,從來就沒有好下場。而今,美國巡航導彈還沒有打到北京,“殺左族毛”的“叫囂”就已經響徹雲霄,在最近數百名右派精英的聚會上乾脆借一個說書的小癟三(易中天)之口宣佈所有崇拜毛澤東的人“都不是人”,既然不是人,也就沒有任何人權,到時候就可以隨便殺戮。大家千萬不要認為右派集會宣佈崇拜毛澤東的人“不是人”,只是一種洩憤的氣話,而是“精心策劃”的一種“威脅”。在宣佈崇拜毛澤東就“不是人”的會場上,中國法學界的大佬幾乎全部在場,他們“完全知道”這句話的“法律含義”。此前,這些人剛剛用所謂“小蔣積德,蔣家無恙”的話“威脅”紅二代,在重慶獲得了巨大勝利,現在又用崇拜毛澤東就“不是人”,不享有基本人權的話,來“威脅”中國老百姓。美國等西方國家為了配合國內“極端右翼勢力”對紅二代的威脅“採取”了一系列“針對”發展中國家領導人的“斬首行動”——擊斃本•拉登,逮捕象牙海岸總統巴博,通緝利比亞領導人卡紮菲,審判埃及總統穆巴拉克等,“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警告中國紅二代領導人,如果“膽敢悖逆”美國(高級流氓)“旨意”,上述這些首腦人物的下場就是結局。現在,這種威脅已經產生了極其“惡劣”的廣泛影響,據某政法大學的一位校領導講,在他們的“政治威脅”之下,有些本來已經站到愛國主義和社會主義立場上的教授再次發生動搖又縮了回去,相反,那些反黨反華反人民的反動教授重新“揚威耀武”地站了出來,叫囂要與共產黨和人民大眾鬥爭到底。黨報媒體公開站到反黨反華立場上,估計也與這種威脅有關。如果繼續任憑這些“買辦漢奸”對上用“小蔣”威脅紅二代,對下用“不是人”威脅老百姓,結果只能是把越來越多的幹部群眾逼上漢奸道路。
現在,美國巡航導彈還沒有打到中國,就採用恐怖手段“公開威脅”人們叛國“當漢奸”,倘若美國真的打進來,恐怕到時候不用美國人開槍,僅憑這些“漢奸還鄉團”就能夠把中國殺得血流成河!
當今中國的“買辦漢奸”猖獗到如此程度,國家還有什麼安全可言,百姓還有什麼安全可言!
今天姑息一個《浙江日報》,明天就會產生無數個《浙江日報》,國家的分裂和動盪將不可避免!
既然人民日報發表文章已經宣佈:“任何黨員,不論其在黨內的威望和職務有多高”,只要是違背政治紀律,就“要依紀依法予以嚴肅懲處,決不姑息遷就”,那麼請問,黨報媒體造謠辱駡開國領袖“強姦婦女無數”算不算違背政治紀律?黨報媒體造謠污蔑共產黨不抗戰算不算違背政治紀律?把黨報媒體交給一幫反共反華分子用做反共反華的工具算不算違背政治紀律?
如果連《浙江日報》這樣一個小小的黨報媒體都處理不了又如何彰顯“不論其在黨內的威望和職務有多高”的嚴正警告?
中國各大“門戶網站”已經被外資和外國勢力所“控制”,如果越來越多的黨報也被外國勢力和“漢奸勢力”所“控制”,那麼,蘇聯亡黨亡國的悲劇將不可避免!
或許有人會說,蘇聯亡黨亡國之後老百姓不是一樣生活嗎?
問題就在於中國和蘇聯不一樣。一是蘇聯原本就是由許多獨立國家所組成,名字就叫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聯盟,解體之後只不過是重新回到原有狀態,各國重過各國的日子;中國則不同,歷史上一直是一個統一國家,每次分裂都是軍閥混戰、血流成河,人口死亡百分之七十以上。二是美國對蘇聯和對中國的戰略目標不同,美國對蘇聯的戰略目標只是亡黨亡國,而對中國的戰略目標則是亡黨亡國亡中華。在中國“佈局”轉基因主糧就是最有力的說明,“基因武器”不同於核武器的最根本特點,就是能夠“有選擇性”地滅絕一個民族,這就是全世界除中國之外、所有國家都“拒絕”轉基因主糧的根本原因。“美國資本集團”和“國內買辦漢奸集團”打倒共產黨的目的是要推翻毛澤東建立的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制度框架,推翻中華人民共和國制度框架的目的是要“解體”中華民族和“消滅”中國“13億垃圾人口”。倘若不是看到美國如此龐大的“滅絕計畫”,“中國精英集團”也不可能在槍炮未響的情況下就成群成群地走上了充當美國政治偽軍的叛國道路,現在他們這樣做的目的無非就是想在中國這艘大船沉沒之前,換上盎格魯•撒克遜的西方大船。毛主席生前也正是“看到”了這一點才發動文化大革命,拆除黨群之間的政治籬笆,把共產黨和人民大眾捆綁在一起,通過黨群一體化形成戰無不勝的強大力量,以此來挽救中國共產黨,挽救中國人民,並在戰勝危機的基礎上實現中華民族的偉大崛起。其實,目前體制內外毛派共產黨人的迅速發展,中國紅色大潮的再次興起,都是毛主席生前佈局的結果。
現在,毛主席生前布下的這盤世紀性大棋與美國“解體中國”的世紀性戰略,針鋒相對、不共戴天地碰撞在了一起,是贏是輸,是生是死,都只能放手一搏,中華民族已經沒有了繼續韜光養晦的歷史餘地。而“決定”中、美之間這場歷史較量的“勝負關鍵”就是美國在中國“佈局”的“第五縱隊”。此前我們曾經多次講過,美國全部對華戰略都是建立在“漢奸”這個基礎之上,只要打掉“漢奸(買辦)”這個美國的戰略基礎,美國就會“被迫放棄”解體和滅絕中國的戰略。美國與中國兩次交手失敗的歷史教訓,中國核威懾的強大力量,特別是中國絕不會侵略美國的和平發展道路決定了如果沒有中國“內部漢奸”的配合,美國絕不會對中國單方面採取軍事行動,所以,徹底剷除“漢奸(買辦)勢力”是當今中國轉危為安的唯一機會,也是中、美兩國未來和平交往與發展的根本條件。“中國極端右翼勢力”組成的“第五縱隊”已經成為中國體內的“巨大毒瘤”,再不痛下決心徹底切除這個“毒瘤”中華民族將死無葬身之地,13億中國人民將死無葬身之地。
剷除“漢奸(買辦)勢力”的時候到了,美國已經開始“動手”了,中國人民已經發動起來了,不要再猶豫,也不能再猶豫了,如果連一個小小的《浙江日報》,連一個小小的茅於軾都奈何不了,這個資訊回饋到美國,回饋到“漢奸(買辦)集團”,必將會使他們更加倍感鼓舞,更加“無所顧忌”,更加痛下殺手,那樣一來,中國從此將再也不會得到片刻安寧。
文/張宏良
2011-9-14
讚讚
三是億萬工人、農民、士兵、小資本家、小職員的子弟,被逼得當蟻族、裸婚族盼望早日實施這一社會主義的良政。我們黨做好這一造福國人、利在千秋的偉業,中國人民一定會更加擁護我們的黨和政府;更加緊密地團結在共-產党的周圍。我們黨就更加無往不勝。
四是明確和重申:個人與公有土地的關係是:生活性用地,共和國公民—每人免土地費集資建設一套自住房。
個人生活性自住房的七十年土地使用期到期後,一套100平米的基本自住房繼續免土地費!超過一套的或100平米的,補交土地費。
個人和企業生產性用地,實行租賃制,即按期上交公有土地租賃費,土地租憑費收入全國人民共用。
農民承包公有土地的可以減免使用費;但要明確是全國人民免除了其個人的公有土地使用費。
任何人、任何組織、任何走資派無權將人民公有的土地私有化、或走向私有化的個人資本化、永久無償佔有化、地主化!
B.反對強制結匯外匯全部收歸外匯局擅自處理。一個地方創造的外匯,主要讓這個地方的政府用於發展發展公有經濟。決不能允許外匯局擅自去炒-股、炒債券,竹籃打水。
C.公有資產收益人民公有共用!
先烈用生命奪來的人民公有的土地、礦產、林地、草原、水務、水利資產、公有企業、公有事業的使用權和收益權,歸該區域的人民和投資者公有共用。
D.醫療、教育、保險主要靠企業和財政支撐。
公有事業的全民社會保障是共同富裕的基礎。企業利潤和公有財政要優先保障勞動者的公有醫療、公有教育、公有保險;而不是保障當權派的三公支出!在勞工沒有保障公有醫療、公有教育、公有保險之前,沒收、停止資本家、財閥、政府官員公費出國、旅遊和高消費的所謂三公支出。
(3)公有為主體基礎上、鼓勵支持守法經營的專家、能人、資本家參股、控股、獨資發展經濟—調動各種積極性。
在公有公正公平公開競爭的前提下、在公有經濟成份絕對為主體的前提下,國家繼續鼓勵支持境內外的專家、資本家、能人在非主體的情況下,參股、控股、獨資發展經濟,以最大限度地調動各種積極性。
(4)恢復底層大眾民主、勞工新四大自由—解決勞資、官民矛盾。
A.恢復底層勞工新四大自由。
各級各類資本家、當權派、包括中層管理者,已經擁有政治經濟文化的管理權,不能享受底層民眾的四大自由的權力、只有接受人民四大自由監督的義務。創造歷史、創建世界的億萬底層勞動人民、應當擁有曾經寫進共和國憲法的、對各級各類資本家、當權派的大鳴大放大字報大彈劾的監督批判彈劾的權力。這樣才能形成一種辯證統一的真正的社會和諧與穩定。
B.堅持無產階級專政!
工人階級自己的黨只有一個共產黨!無產階級專政的國家只讓一個共產黨專政!決不允許剝削階級組建多個竊賊剝削私產党篡奪工人的政權,或搞剝削政黨之間的狗咬狗搞亂中國。
C.背靠人民大眾的力量,粉碎顏色反革命。
在竊賊帝國及其走狗顏色反革命甚囂塵上的危難時期,只能依靠底層億萬無產階級、只能背靠人民大眾的力量,才能有力地監督各級各類的當權派、資本家、帝國財閥;才能真正地打倒竊賊帝國及其走狗漢奸賣國賊、竊賊資本家、竊賊貪官污吏、竊賊知識精陰!才能捍衛無產階級的政權、保衛人民的江山不變色、捍衛國家的統一、民族團結;實現祖國的長治久安!
2.用正義的力量遏制財閥的戰爭冒險!
一是宣佈中止不首先用核的過時承諾。
財閥共濟會操縱的帝國豺狼早已制定了先發制人的侵略戰略;並從陸海空天全方面對我進行軍事包圍和軍事威脅。為保衛人類的和平、為捍衛人民的江山,必須根據變化了的國際國內形勢,在帝國撤除多重全方位軍事封鎖前,立即中止不首先自衛用核的莊嚴承諾!
勒令豺狼走狗從我領土、領海、領空立即無條件地撤除其豺狼走狗侵略和封鎖軍隊。在帝國撤出侵略封鎖我國的豺狼及走狗部隊之前,中國中止與豺狼及走狗已經開展的任何談判、合作和交流。如果有人仍然不顧國人的反對、繼續無理地向包圍和侵略我們的豺狼開放我軍事機構,全國人民有權要求專政機關嚴懲漢奸賣國賊!
如果帝國繼續侵略威脅中國,中國立即與侵略威脅我安全的帝國及走狗的降低外交層級。並立即宣佈定期和不定期在中國的領土、領海、領空進行反帝衛國的威懾性核子試驗。如果豺狼及其走狗膽敢踏進中國0.0001釐米的土地,很有可能因中國人民正義的核子試驗期間因某“舊地圖的誤導”而誤將其殲滅。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如果帝國走狗繼續窮兵黷武、不斷地對中國人民進行軍事挑釁、武裝侵略,中國各級政府應當立即順應人民要求,切斷流向印度的雅魯藏布江水、或制定其他生物、生態、熱核等反制措施,遏制豺狼走狗和擴張分子的冒險。
二是結成牢固的軍事聯盟!
公開與一切平等待我之民族和國家建立軍事、政治、經濟、文化戰略同盟。一旦豺狼及其走狗入侵我盟國如朝鮮等,中國人民立即組建人民志願軍抗美援朝、保家衛國。同時,中國遭受侵略和威脅時,中國的盟國必須無條件地從政治經濟軍事後勤上支持中國。
三是立即收回中國的黃金儲備。
嚴正要求財閥共濟會立即歸還我黃金儲備!如果帝國及走狗一意孤行,中國當採取一切可以採取的反制手段,直到中國人民的正義要求達到為止。如:
A.拋棄帝國債券和美元;與帝國開展易貨貿易、用人民幣結算對外貿易。
B.立即中止與帝國豺狼的一切政治、軍事、經濟、文化交流。
C.立即向帝國及走狗的敵對國出售一切用於自衛的武器。
D.立即沒收侵略者在中國的資產、扣押審判其間諜和走狗等。
E.全面驅逐和沒收帝國水務集團等竊賊式資產、驅逐或沒收欺詐中國人民的帝國超市等企業。把中國人民的生存權、生命權重新掌握在中國人民自己的手中。
F.驅逐帝國轉基因毒食品。
戰爭是要死人的,兇惡的財閥共濟會是不管平民士兵們死活的。他們在後方本土花天酒地,卻驅使美國、日本、韓國、北約國家的平民子女上戰場。當這些士兵看清了壟斷財閥的豺狼本質,是很可能掉轉槍口打豺狼的。如美國本土發生過的多起美國士兵開槍打豺狼長官的事件;還有伊拉克士兵患上戰爭恐懼症等,都充分說明,帝國主義開戰、將自尋死路!
奉勸壟斷財閥不要冒險,以其早死,不如慢慢地按馬克思指定的規律腐朽老死。被壟斷財閥強迫綁上戰車的帝國士兵們,希望你們更加英勇地反抗,與正義的世界無產階級一道,創造一個沒有人剝削人的公有公正、共產共富的新世界。
3.高舉政治經濟文化三大法寶,埋葬壟斷財閥共濟會!
一是中國當前最主要的任務是反帝興社。
當前中國:
A.最大的敵人是帝國壟斷財閥共濟會及其走狗!
B.最主要的矛盾是剝削與被剝削的矛盾;
C.最大的腐敗是黨內外壟斷竊賊資本家的腐-敗;
D.最大的不穩定是資本家要徹底竊取公產和公權!
E.最大的罪惡是境內外的竊賊壟斷財閥資本家!
F.最大的任務是反帝興社!
二是反帝興社必須弘揚政治、經濟、文化法寶。
A.政治法寶:党的建設、武裝鬥爭、統一戰線。
B.經濟法寶:驅逐沒收、贖買聯營、互助合作。
C.文化法寶:馬列哲學、科學漢字、奧社主義。
4.弘揚政治法寶:党的建設、武裝鬥爭、統一戰線。
(1)堅持共產共富的共產黨必然戰勝私有剝削私產黨。
一是堅持黨的宗旨,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把為財閥資產階級和帝國主義賣命的假共產黨員清除出去。
二是整頓黨的思想的作風。建設一個全心全意為無產階級服務的馬克思主義政黨。
三是培養一批全心全意為無產階級服務的党的幹部。
四是發揚黨內民主。底層無產階級及其共產黨員,依據憲法和黨章監督批判各級各類當權派。
五是堅持唯物辯證法,反對唯心主義形而上學。用唯物的、階級的、聯繫的、動態的、全面的觀點看問題辦事情。
(2)強大人民的武裝必然戰勝帝國豺狼武裝。
一是堅持人民軍隊為人民的宗旨。
二是堅持党指揮槍的神聖原則。堅決反對無產階級軍隊偽國家化。
三是堅持政治強軍、科技強軍的統一。
四是堅持兵民結合的人民戰爭的思想。
五是堅持軍隊民主、加強軍事紀律。取消軍銜制、實行官兵平等。
六是保持人民軍隊的優良作風。“保持過去革命戰爭時期的那麼一股勁,那麼一種革命熱情,那麼一種拚命精神,把革命工作做到底”(毛澤東)。
七是堅持先發制人的主動反擊戰略。帝國主義不放棄核遏制、不承諾不首先使核,我們即暫停不先用核的承諾。
八是堅持打殲滅戰的方針。創新發展毛澤東提出的著名十大軍事原則,用正義的革命的暴力粉碎反革命暴力。
九是堅持反侵略的國際統一戰線。
(3)無產階級領導的反帝興社統一戰線、定能戰勝資產階級糾集的顏色反革命豺狼走狗集團。
一是統一戰線的要務:分清敵我。
毛主席說“誰是我們的敵人?誰是我們的朋友?這個問題是革命的首要問題”。只有結成反帝興社的統一戰線,才能反擊帝國主義的侵略顛覆、粉碎壟斷財閥及其走狗的私化復辟。
二是統一戰線的政策:階級政策。
“統一戰線政策就是階級政策,二者不可分割,這一點不弄清楚,很多問題是弄不清楚的”(毛澤東)。中國人民當前最主要的階級敵人:帝國主義及其走狗。帝國主義對我民族大肆地掠奪、分裂、威脅、侵略、耍賴賬;帝國壟斷財閥及其走狗的瘋狂竊取人民大眾公有的資產;復辟、倒退、剝削、壓迫全中國人民。
三是統一戰線的性質:反帝興社。
即無產階級領導的、各階級、各民族反帝興社統一戰線。
四是統一戰線的原則:無產階級政黨即共產黨領導。
堅持無產階級的領導、反對資產階級竊取領導權。
五是統一戰線的方針:堅持團結、反對分裂。
一要反對左傾關門主義、左傾相殘主義、孤立冒險主義;即要反對新時期的王明。二要反對右傾分裂主義、右傾相殘主義、右傾孤立主義、右傾投降主義;即要反對新時期的蔣介石。
六是統一戰線的目標:戰勝私有剝削、實現共產共富。
即戰勝帝國主義及其走狗、創建公有公平、共產共富、人民民主、勞動自由、人民計畫和市場當裁判的奧林匹克社會主義。
5.弘揚經濟法寶:驅逐沒收、贖買聯營、互助合作。
(1)驅逐、沒收或關閉豺狼竊賊資本。
一是保衛公有命脈資產,捍衛民族和人民的利益。
A.槍桿子和筆桿子產業是政治生存的命脈。
如果中國軍工被豺狼走狗繼續禍害,如果經濟復辟、金錢偽民主、文化賣國的不遏制,用不了多久第三次世界大戰必然暴發。中國人民必須堅決地反擊帝國及其走狗推進軍工私有化的險惡陰謀!
B.金融、能源、通訊、礦產是經濟運轉的血脈。
只有階級的叛徒才推進命脈產業私有化賣國化。
C.糧食、種業、水務、水利、森林是人民生存的命脈。
毛主席說過:以糧為綱、全面發展。陳雲同志說過:無農不穩、無糧則亂!
生命離不開水、誰控制了水、誰就可以控制生命!
帝國豺狼的“非典”進攻被擊退後,帝國壟斷財閥及其走狗變換了手法,先用低價的、可以增產增收的轉基因產品來佔領中國、擊垮中國“轉基因產品”,壟斷中國糧油市場,竊取超額利潤;待時機成熟後,施放有毒轉基因,屠殺中國人民。
人口眾多、耕地極少、生態破壞了的中國,糧食、種業、水利、水務、森林、草原等命脈產業一旦被帝國豺狼操縱,後果不堪設想。
二是驅逐豺狼轉基因,發展人民監督的中國公有種業。
A.加強轉基因立法。
中國人民及其人大常委會要儘快制定出臺三部法律:
《反擊帝國及其走狗轉基因產品入侵法》、
《懲治漢奸法》、
《支援中國無產階級研發轉基因產品法》。
B.驅逐豺狼轉基因。
壟斷財閥在中國安插了共濟會毒蛇成員。
打扮成左派的漢奸賣國賊在禍害中國轉基因。
依法狙擊帝國轉基因產品入侵。
依法嚴打禍害中國轉基因的漢奸賣國賊。
C.不分敵我反轉基因、禍國殃民!
有的人不懂科學。
有的人不懂政治。
教育挽救嚴懲客觀上配合帝國的科盲糊塗蟲。
決不允許任何科盲、糊塗蟲以任何幌子,配合帝國及其走狗打壓、限制中國包括轉基因在內的糧油技術的研發、推廣和運用。
D.支持公有科研機構研發優質安全的包括轉基因品種在內的公有種業。
技術進步有累進效益和階梯限制。
技術競爭是民族和階級競爭的最重要的武器。
分清敵我,驅逐豺狼毒技術、保衛國有新技術。
三是驅逐豺狼水務、搞活公有水、氣、熱業。
A.水利土地私有化,中國必然陷入災難深淵!
一旦農業水利私有化,農業土地必然私有化!
一旦農業土地私有化,國有土地必然全面私有化!
一旦國有土地私有化,社會主義大業將廢於一旦!
一旦軍工土地私有化,中國必然陷入災難深淵!
B.公有土地水務水利森林是無產者生存的最後保障!
公有財富之母–公有土地;
農業和人類的命脈—公有水利;
人類生態的保障—公有林業;
社會穩定的基礎—公有農業!
C.公有糧食和水利是中國穩定的最後保障。
D.公有土地、水務一旦私化災難必來臨。
生產生活均離不開土地、誰控制了公有土地,誰就可以把人民玩弄於股掌之上!人口最多、土地、耕地、水資源最少的社會主義中國、離不開公有土地、公有水利、公有農業!一旦土地、水利、農業被竊賊資本家私有化壟斷化,將意味中國動盪開始、末日來臨!
E.鼓勵水利私有化不如奴隸主統治者李冰父子!
李冰率領人民建造的都江堰水利工程,是搞造福千秋萬代的公有公益化水利工程。人民永遠歌頌和懷念這個的偉大的公有水利工程的建造者李冰父子!
難道以公有公正社會主義和共產主義為理想的共產黨人,連遠古的奴隸主階級都不如嗎?!
F.驅逐豺狼水務、搞活公有水、氣、熱業。
驅逐豺狼竊賊,徹查賤賣人民公有水務的竊賊。
城市水、氣、熱業全部收歸人民公有。
反對資本主義經營,加強公有公益企業經營管理。
恢復民主監督、民主管理、民主革新、民主參與的鞍鋼憲法,加強成本核算,降低成本,按成本生產收費經營。成本經營和收入分配全部向社會公開,接受人民的監督。
四是狙擊軍工私有化,捍衛人民江山不變色。
A.推進軍工私有化禍國殃民!
2011年4月8日中央電視臺新聞聯播:工信部軍民結合推進司司長屠森林公然宣佈要推進公有軍工核心技術和資產的私有化!屠森林鼓吹:國防科技適合於民營領域的,都要著力向這些領域推進……為的就是讓一份投入帶來兩份產出。鼓勵有條件的民用資本進入國防科技領域。
所謂的“鼓勵有條件的民用資本進入國防科技領域”,就是將社會主義祖國最優秀、最優質、最優良、最核心、最關鍵的公有軍工科技企業的資產、技術,以引進帝國主義戰略投資、改制、重租、兼併、收購、合作為遮羞布,賤賣給帝國外資、竊賊資本家。
B.破壞基本經濟制度者叛黨叛國!
2011年04月08日10:51新華網:國家發改委副主任彭森悍然宣佈要“改革” 中國社會主義“基本經濟制度”!彭森叫囂:“十二五時期,推進基本經濟制度、行政體制、財稅體制、金融體制、資源環境價格、社會體制、收入分配和社會保障制度、統籌城鄉發展體制八大領域改革。對鐵路、鹽業等行業,實現政資分開,推進投資主體多元化。深化電力體制改革。進一步放寬電信、民航、石油等行業市場准入。”
帝國豺狼共濟會及其四大竊賊走狗,夢寐以求禍害社會主義基本制度。彭森等走資派,急帝國主義之所急、做帝國主義之所需,公然叫囂改變社會主義基本經濟制度,這是公開叛黨叛國,不加嚴懲,天理不容!
C.嚴懲破壞軍工和基本制度的走資派!
一是開除黨籍。身為共產黨員,不信仰公有公正為目標的社會主義,一心一意、變著花樣推進私有化、復辟資本主義,已經喪失了共產黨員的基本政治條件,應當勸其退黨或開除黨籍。
二是開除工作。拿著勞動人民創造的稅金高薪,不為無產階級說話,盡為資產階級開道,這種吃裏扒外的不孝子孫,用之何益?建議最高人民權力機關代表無產階級的意志,提請有關部門開除這類背叛無產階級利益、禍害社會主義基本經濟制度的階級異已分子的公職。
三是移送法辦。既然違反了憲 法及其之下的刑法,違反了黨紀和政紀,就應當移送紀檢監察調查和司法部門法辦,為捍衛社會主義大業計,對此類與資產階級穿一條褲子的達高貴人要依法從重從快嚴厲懲處。
五是驅逐、沒收、回收、關閉豺狼竊賊資本。
A.驅逐豺狼金融,搞活公有金融和保險。(略)
B.驅逐豺狼媒體,聯營或贖買民族媒體。
C.收回公有黃金、停購或拋售豺狼債券。
D.驅逐沒收關閉竊賊網路、害人遊戲網路。
E.驅逐沒收關閉稀土、鎢等私有礦業。
F.驅逐沒收關閉欺詐國人的豺狼超市。
(2)沒收、贖買或聯營私有買辦資本。
一是瘋狂推進“全面私有化”違反憲法。
眾所周知,支撐著無產階級政權和社會主義經濟大廈的基礎,僅剩下公有軍工、土地、銀行、鐵路(高鐵)、民航、水利、民航等少之又少的命脈領域、關鍵行業的公有企業了!以公有公正、共產共富為目標的中國社會主義基本經濟制度已經遭受了嚴重的破壞。
面對中外帝國主義及其資產階級的瘋狂圍剿、D和國家的領導人代表D和人民的意志和心聲,在最高權力機關的全國代表大會上向全國和全世界宣佈:
A.“五個不搞”:不搞多D輪流執政;不搞指導思想多元化;不搞‘三權鼎立’和兩院制;不搞聯邦制;不搞私有化”。
B.“八個確立”
確立了國家的根本制度和根本任務;
確立了中國共 產 D的領導地位;
確立了馬克思列寧主義、毛 澤 東思想、鄧小平理論和“三個代表”重要思想的指導地位;
確立了工人階級領導的、以工農聯盟為基礎的人民民主專政的國體;
確立了人民代表大會制度的政體;
確立了國家一切權力屬於人民、公民依法享有廣泛的權利和自由;
確立了中國共 產 D領導的多D合作和政治協商制度、民族區域自治制度以及基層群眾自治制度;
確立了公有制為主體、多種所有制經濟共同發展的基本經濟制度和按勞分配為主體、多種分配方式並存的分配制度。
C.走資派公然叫囂改變基本制度、全面推進私有化。
吳邦國委員長代理党和人民的意志宣傳“確立國家的基礎經濟制度”話音剛落,2011年04月08國家發改委的官員竟然立即與之唱對臺戲:要“推進基本經濟制度改革”,試問,憲法確立的國家的基本經濟制度能改掉、革掉嗎?!
黨中央剛剛宣佈“五個不搞”, 2011年4月8日國家工信部的官員悍然宣佈要將中國人民解放軍的核心軍工技術和產品向中外竊賊帝國資本家開放!
全中國人民和全世界人民不得不問這個別的走資派:是什麼力量?什麼勢力?什麼帝國的神力支撐著你們公然破壞社會主義基本經濟制度、出賣軍隊國家和人的核心技術和資產?!
2011年04月08日國家發改委的官員也迅速與黨中央、全國人大唱對臺戲:“對鐵路、鹽業等行業,實現政資分開,推進投資主體多元化。深化電力體制改革。進一步放寬電信、民航、石油、電力等行業市場准入。”
只要不是傻瓜,就能明白,精陰口中的民營准入、投資,實質就是私有化。人民又要質問了:是最高權力機關的權力大,還是一個部委的極少別副部級官員的權力大?
二是沒收、贖買或聯營工商礦業。
國資公司以土地、資金、技術變現入股的方式,贖買聯營資源類和服務類私有資本。
A.工業方面,國家牢牢掌握國有土地。國資公司以土地、能源、資金、技術入股變現,沒收、贖買或聯營私有買辦工業。
B.商業方面,城市的商業房地產全部以贖買的方式收歸國家人民公有!國資公司以公有地產和房產入股變現的形式,沒收、贖買或聯營私營買辦商業。
C.礦業方面,國家牢牢掌握國有礦產資源。主要礦業贖買收歸人民公有生產經營,非主要的礦業,可以租賃承包私人經營,租賃承包費市場競標、收入使用全程向人民公開。
三是贖買、聯營或沒收資源服務類私有資本。
A.成本價贖買小產權房、沒收違法房產。
B.贖買或沒收原公有林業。林業私有化違反憲法。
C.贖買或沒收原公有農業軍工等科研機構。
D.贖買或沒收原公有草業。草業私有化違反憲法。
E.聯營或贖買私有能源。
F.聯營或贖買私有醫院。
G.聯營或贖買私有交通。
H.聯營或贖買私有教育。
(3)統分結合推進農民合作化。
一是財閥及走狗禍害中國農業罪惡滔天。
壟斷財閥侵吞糧油水務、禍害社會主義、盤剝屠 殺中國人完整的罪惡軌跡是:
A.廢除公有農業。
帝國壟斷財閥共濟會通過其執政的傀儡帝國主義政府及其飼養在中國的走狗,忽悠和迫使中國廢除中國農村公有經濟體系—三級集體經濟組織、把中國農業重新打回到汪洋大海般小農經濟時代。
B.廢除公有糧油種業、科技和供銷體系。
種種跡象表明,帝國主義及其走狗漢奸賣國賊,正在瘋狂毀我民族生存的長城—公有糧食生產、良種供應、科技服務和供銷體系!
帝國及其走狗以所謂的國際貿易組織規則為幌子,壟斷中國糧油等種業市場,擊垮中國公有糧油產、供、銷、種業和科研系統。全面廢除體系完整的公有糧油產供銷體系,復辟私有剝削、財閥壟斷的糧油供銷業。
C.廢除公有糧油加工業。
帝國壟斷財閥共濟會忽悠和迫使中國城市工商業全面私有化,廢除了中國城市的公有糧食加工銷售系統,從自中國農業生產、加工、銷售系統全面私有化、個體化、變成了汪洋大海小農生產、私有糧油加工、個體糧油銷售業。一盤散沙般的中國糧油生產加工銷售體系,根本無法抗衡帝國壟斷財閥操縱的帝國糧油生產銷售大鱷。
D.壟斷房地產盤剝國人。
剝奪國人每人集資建設一套免土地費住房的合符憲法、黨章、天理的政策,以城市化為幌子,忽悠政府聽任竊賊資本家壟斷土地,將成本僅1000元左右的房價推高到數萬元一平米。敲骨吸髓地盤剝中國人!
E.破壞18億畝耕地紅線。
帝國豺狼及走狗茅以軾們大肆攻擊18畝耕地紅線,向竊賊資本家大肆低價或免費出讓人民公有的土地!
F.大肆兜售轉基因產品。
在壟斷之初,壟斷財閥共濟會兜售不殺人的轉基因產品,到了壟斷的後期,就可以兜售滅絕中國人的殺人的轉基因產品。據郎咸平教授的資料,2003年,帝國主義用高產量、高出油率的轉基因大豆(價格便宜百分之十幾的、出油量多六分之一),一舉擊垮淘汰了中國東北的常規大豆品種。
G.操縱壟斷國際糧油市場。
通過操縱國際糧油市場擊垮中國的公有和私有農工商企業。如2003年8月到2004年5月份壟斷操縱國際大豆市場的價格,把大豆價格拉到了4400塊/噸。當中國企業在4月份以平均4300塊/噸的價格購進了800多萬噸美國大豆後。壟斷財閥乘機拋售大豆期貨,把國際市場大豆價格打到了2000多塊一噸。造成中國70%的油脂壓榨工廠倒閉。食用油市場全部被外資壟斷,如金龍魚、魯花、福臨門統統是豺狼吸血的帝國企業。
H.竊取廢除公有水務和水利。
徹底壟斷中國糧油農工商企業,城鄉水利和水務,徹底地控制中國人民的生存命脈!
至此,中國糧油生產、加工、銷售、國際貿易業的全面潰敗,中國農業私有化分散化買辦化,是中國社會主義公有經濟可能全面被帝國禍害的縮影。
I.忽悠推進公有林業私有化,破壞糧食生態屏障。
J.忽悠以土地流轉為名推進土地私有化。
先資本化流轉、銀行化抵押、長期佔有、逐漸私有;
最後城市壟斷和國際財閥下鄉操縱收購中國土地。
由此可見,中國人民要生存要發展,必須徹底跳出豺狼及其走狗設置的陷井,從制度創新、物質生產、加工貿易各信領域全面反擊豺狼及其走狗的進攻。
二是為抗衡竊賊豺狼,党必須領導農民合作化。
A.只有農業合作化,才能抗禦竊賊資本的入侵吞併。
強化集體統層經營能夠有力量保證分散的農民的團結,因而能夠更有效地與資本主義和帝國主義作鬥爭。
B.只有農業合作化,才能組織建設大型公益工程。
強化集體統層經營能調動集體的力量,大興農田水利工程,推進新農村建設,改善生產和生產條件,提高抗禦自然災害的能力。
三是沒收私化半私化的山林、土地、資源水利。
A.土地屬人民公有,農民承包經營,用於農業生產。
B.土地是公有財富之母,不容資本化流轉私化。
C.已經流轉私化的土地、山林、資源必須收回公有。
四是公有土地雙層經營、統分結合。
A.統分結合,提高兩個積極性。
實行統一經營和分散經營相結合,提高兩個積極性和抗禦自然災害的能力。
B.合作經營,提高生產力。
一是統分結合,能集中更多的勞動力和經濟力量,能夠更多地和更好地利用新的農業技術,便於進行農業的技術改革和基本建設,因而可能有效地逐步擴大農業的再生產。
二是有條件的地方成立農業公司,實行土地統一經營、因地種植,村集體有計劃的分工分業的勞動,合理地統一使用勞動力,科學地推廣良種良法,以提高勞動生產率和土地生產率。
五是創建公有公正、共產共富的新農村。
A.集中資源推進農工商一體化。
農村合作化能夠更多地節約勞動的時間和更多地節約出勞動力,所以能夠更好地發展農村工商業,以促進農民致富的步伐。
B.有計劃按市場安排生產。
農村合作化可以實現農民有計劃地按市場安排生產,有利於合理地配置生產要素,提高農村經濟的市場競爭力。
C.工業化的模式是華西村、劉莊村、南街村的模式。
推進農村合作化,集中公有的生產資料,因地制宜、宜工則工、宜農則農、宜商則商,適合合作經營的,村集體統一經營,不適合作經營的,農戶分戶經營。統分結合地安排農業、工業、商業生產和經營。
D.生產關係學習華西村、劉莊村、實現共產共富。
按能分勞。
按勞分配。
按績獎勵。即按勞動競賽和市場競爭獎勵。
按需福利。即住房、醫療、保險等基本需要按需福利。
六是個體工商業互助化。
為抗衡竊賊豺狼,党應領導手工業聯合起來。
組建個體工商合作社。
組建產供銷聯合體。
(6)弘揚文化法寶:馬列哲學、科學漢字、奧社主義。
一是馬列哲學是指引人類徹底解放的思想武器。
馬克思列寧主義哲學是把唯物論與辯證法;唯物主義自然觀和唯物主義歷史觀結合起來;形成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的理論體系。
辯證唯物主義是無產階級認識世界改造世界的世界觀和方法論。歷史唯物主義為無產階級和人類解放提供了思想武器。
(1)物質與意識辯論關係原理,終結了形形色色的唯心主義、主觀主義、不可知論、本本主義、天命論、種族主義。
(2)物質運動的規律性與人的主觀能動性辯論關係原理,使人類首次成為大自然的能動的自覺者。
(3)事物是普遍聯繫的原理,將孤立主義、片面主義、關門主義掃進歷史的垃圾堆。
(4)事物是變化發展的原理,粉碎了靜止主義、倒退主義、復辟主義、補課論的溫床。
(5)矛盾的普遍性原理,讓人類用階級的觀點看社會,用對立統一的觀點看宇宙。
(6)矛盾的特殊性原理,讓人類用科學的普遍原理與不同時空的具體實際相結合,克服本本主義、洋奴哲學。
(7)矛盾的普遍性與特殊性相互關係原理,讓人類因地因時因人動態整體地抓住解決問題的關鍵。
(8)主要矛盾與次要矛盾相互關係原理,讓人類集中力量,解決當前最主要的問題、戰勝最主要的敵人。
(9)矛盾的主要方面與次要方面相互關係原理,讓人類在眾多的矛盾方面中,抓住影響矛盾性質的主要方面,把握矛盾的根本屬性。
(10)內因與外因相互關係原理,讓人類既抓住變化的根據,也掌握變化的條件。
(11)量變與質變相互關係原理,讓人類掌握並適應事物變化的規律性,少犯不犯左傾主義或右傾主義錯誤。
(12)否定之否定原理,讓人類認識事物進化的螺旋性上升的大勢。
(13)事物發展的前進性與曲折性相統一原理,讓人類堅定必勝的信心、在戰略上藐視敵人、同時在戰術上重視敵人。
(14)認識與實踐相互關係原理,讓人類明白實踐出真知、“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克服主觀主義、唯心主義、本本主義、片面、靜止、孤立的形而上學。
(15)現象與本質相互關係原理,讓人類透過現象看本質,識破騙子與妖言、永不受剝削階級類人猿、類人獸的欺瞞。
(16)感性認識與理性認識相互關係原理,讓人類在認識的長征中永不自滿、謙虛謹慎、活到老學到老。
(17)改造客觀世界與改造主觀世界相互關係原理,讓無產階級在解放全人類的偉大事業中、最後解放自己!
(18)社會存在與社會意識辯證關係原理,讓人類明白“在階級的社會,人的思想和言行無不打上階級的烙印”。
(19)人的價值原理,讓人類自覺地擔當起階級的使命和人類的使命,推動人類早日全面地實現“公有公正、共產共富、大眾民主、勞動自由、人民計畫和市場當裁判的奧林匹克社會主義”和偉大的共產主義。
二是象形漢字定能戰勝拼音文字。一切公共場合、標牌和正式檔等,驅逐清除垃圾洋奴文字,通過立法立規強制使用科學形象的漢字。
三是奧林匹克社會主義一定能戰勝資本主義!
A.奧林匹克社會主義=奧林匹克+社會主義。
B.奧社以公有為主體、私有剝削為非主體。
C.奧社公有經濟競爭+人民計畫加市場當裁判+鞍鋼憲法經濟民主(民主管理、民主監督、民主革新、民主參與)。
D.奧社生產關係=按能競勞+按勞分配+按績獎勵+按需福利+非主體參股份紅。
E.公有政治人事文化競爭+底層人民政治文化裁判。
F.大眾民主、四大自由、鞍鋼憲法監督財主和權威。
文/李建軍
2011-8-13
讚讚
辛亥革命、顏色革命與“(美國之秋革命)華爾街革命”
——兼談毛主席為啥說辛亥革命失敗了?
毛主席在《論人民民主專政》中有一段名言:“中國人向西方學得很不少,但是行不通,理想總是不能實現。多次奮鬥,包括辛亥革命那樣全國規模的運動,都失敗了。國家的情況一天一天壞,環境迫使人們活不下去。”
毛主席說的是不是事實呢?
應該說,一點不假!
讓我們看看“民國”有多“偉大”:
——民初短短幾年中,
外蒙自治、
麥克馬洪線、
《二十一條》……
超過了晚清幾十年賣國的“成就”。
——1912年至1949年中國人口不足世界四分之一,因災荒死亡的人口占世界一半以上,平均每年有300-700萬人死於饑餓。
——1920年上海法租界官方統計,共有成年女性39210人,其中下等妓女就達到了12315人,占上海法租界成年女性的三分之一,如果加上中等和上等妓女則更多。
注意,這只是官方統計,實際情況還要更嚴重一些。
——民國時吸毒的中國人至少超過7000萬,
雲南60%以上的人吸毒,東北30%以上的人吸毒。
——民國時中國物價飛漲,通貨膨脹率居世界第一;
無官不貪,貪污腐敗程度世界第一。
……
從魯迅筆下的九斤老太到老舍筆下的茶館,無不突出了這個時期的“偉大特色”:“國家的情況一天一天壞,環境迫使人們活不下去。”試問,如果一場革命後“國家的情況一天一天壞,環境迫使人們活不下去”,這場革命能算成功了嗎?
為何“武昌一聲炮響,清帝頃刻退位”的一場看似“勝利”的革命卻換來了這樣一個結果?
我們要從當時的歷史大背景看:
第二次鴉片戰爭後,“外需和戎,內需變法”的同光新政(洋務運動)逐步造就了一個強大的官僚買辦資產階級。《辛丑合約》簽訂後,中國已經完全淪為半殖民地。但是,買辦資產階級和其主子並不滿足,因為中國至少還存在一個名義上相對穩定的中央政府,買辦資產階級勾結外國侵略者掠奪中國或多或少要受一些阻礙,清末的南海維權即使一例。這樣,通過“顏色革命”推翻清政府,製造中國動盪和地方割據的局面便成為“買辦資產階級”及其“背後”的外國侵略者的下一個目標。
此時,“同光新政”事實上已經徹底破產,袁世凱等人卻胡扯這一切都是新政不徹底造成的,只有靠深化新政才能解決,並積極支援清末新政。
清末“新政”一個方面是搞“國退私進”,進一步壯大官僚買辦資產階級;
另一個方面是使國家“更適合”外國侵略者的“需要”,包括「總理各國事務衙門」改成「外務部」,派遣軍官和留學生去外國大量吸收外國資本等等。
這種和“外需和戎,內需變法”的同光新政一脈相承並“深化”了的清末新政當然不可能給人民群眾帶來任何好處,只會把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正如陳天華所說得“不但沒有放了一線光明,那黑暗反倒加了幾倍”。
但是,清末新政形成了一個以袁世凱為首的龐大的北洋軍事政治集團,成為買辦資產階級的核心,為發動“顏色革命”打下了基礎。
辛亥革命之所以迅速“勝利”,“不是”以孫中山為代表的進步力量有多麼強大,“而是”推翻清政府是袁世凱為代表的“官僚買辦資產階級”的既定目標。辛亥革命爆發不久,就在袁世凱操縱下開始了“南北議和”,這其實是革命派內部的“買辦資產階級”和掌握了清政府大部分實權的買辦資產階級的“合作”。最終,清政府被推翻,總理大臣袁世凱為代表的官僚買辦資產階級完成了“換裝”,事實上開始了動盪和地方割據的中國進一步“殖民地化”,以孫中山為代表的進步力量在被利用完了後被一腳踢開,其中張振武、方維、宋教仁等人還被袁世凱殺害,稍有一些愛國之心的人都被徹底趕出了政治舞臺。
也就是說,辛亥革命中存在民族資產階級獨立發展資本主義的民主革命和買辦資產階級進一步殖民地化的“顏色革命”雙重傾向。在實踐中則成了“發于孫,成于袁”:開始於孫中山等民族資產階級救國救民的願望,結束于袁世凱等買辦資產階級及其背後的外國侵略者改旗易幟的陰謀,買辦資產階級 “顏色革命”的傾向戰勝了民族資產階級民主革命傾向,“黃四郎”戰勝了“張麻子”。這種使中國進一步殖民地化的“顏色革命”當然不可能給國家和人民帶來任何好處。
1976年《紅旗》雜誌《中國人民為什麼必須反對洋奴哲學》指出:“中國的買辦資產階級從來是帝國主義的附庸,歷來奉行洋奴哲學。民族資產階級先天就有軟弱性,既怕民眾,也怕帝國主義。它同帝國主義有矛盾的一面,在一個時期裏有可能與民眾結成統一戰線去反對帝國主義,但它又有依附於帝國主義經濟的一面,常常屈服於帝國主義的壓力,崇洋迷外。” 民族資產階級的這種軟弱性在辛亥革命中表現的特別明顯。其中一個突出表現就是“只反皇帝,不反貪官” 。“只反貪官,不反皇帝”固然不行, “只反皇帝,不反貪官”更不行。在辛亥革命中,只要剪剪辮子表示“革命”,什麼貪官污吏、流氓惡霸都受到了民族資產階級的追捧,南京臨時政府甚至還想通過承認外國特權獲得帝國主義支持,對真正的英雄——工農大眾——卻採取極端蔑視的態度。這種敵友不分的無原則妥協結果只能是“黃四郎”戰勝“張麻子”,趕走了一個皇帝換來了一群大大小小的土皇帝,讓“國家的情況一天一天壞”。
然而,恰恰是辛亥革命失敗的慘痛教訓告訴了人們一個真理:中國走資本主義道路走不通。辛亥革命失敗後,隨著“國家的情況一天一天壞”,先是“懷疑產生了,增長了,發展了”,接下來“中國人找到了馬克思列寧主義這個放之四海而皆準的普遍真理,中國的面目就起了變化了”。從這個角度來說,辛亥革命客觀上的確又為中國共產黨領導的新民主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革命開闢了道路,這就是歷史辯證法。《中國人民為什麼必須反對洋奴哲學》指出:“ 過去中國走資本主義道路走不通,今天走資本主義道路還是走不通。要走,我們就要犧牲勞動人民的根本利益,國內的階級矛盾、民族矛盾都會激化,這就違背了共產黨的宗旨。搞不好,還會被敵人利用。”新中國60年來正反兩方面實踐證明了這一觀點的正確性。
在這辛亥革命的百年之際,《人民日報》國慶社論高舉孫中山、而迴避毛主席,「央視」更是拼命歌頌辛亥革命的“偉大勝利”。他們這種以“顛倒黑白”、“指鹿為馬”手段無限拔高辛亥革命的“行徑”並不是真的想繼承孫中山先生的事業。
正如黨內“先是”抬起鄧小平來壓低毛主席,“接著”又讚頌胡耀邦貶斥鄧小平一樣,《人民日報》和「央視」高舉孫中山、而迴避毛主席最終還是為“抬出”袁世凱,為新的袁世凱發動“顏色革命”帶領他們回歸民國式的“盛世”——買辦資產階級及其背後的外國侵略者完全控制中國的半殖民地年代——開闢道路。
然而特別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在《人民日報》和「央視」借辛亥革命大贊資本主義時,他們『奉若神明』的美國(主子)卻爆發了偉大的“華爾街革命”。這場以“佔領華爾街”為口號的街頭革命,目前已經蔓延到美國70多個城市以及北美、歐洲等許多國家。美國人民在“華爾街革命”中公開“打出”了“社會主義”的旗幟。這個『耳光』實在抽得太響了:如果以資本家為中心進行發展,即使發展到美國的水準,不還是不可能解決占人口99%的人民大眾的貧困問題?美國已經失敗的路,難道中國還要走?
100年過去了,從證明“中國走資本主義道路走不通”的辛亥革命到證明“美國走資本主義道路走不通”的“華爾街革命”,儘管中間經歷了許多曲折,歷史畢竟還是前進了。
歷史沒有終結,也不可能終結。
正如季米特洛夫同志在納粹法庭上的慷慨陳詞:
“歷史的車輪在轉動,在向前轉動,無論是恐怖手段、判處苦役或者死刑都不能把它擋住。它在現在和將來都在轉動,直到共產主義的徹底勝利!”
文/雨夾雪
2011-10-7
(謹以此文紀念辛亥革命一百周年。)
讚讚
【中俄鷹派抬頭-中俄地緣戰略結盟態勢已成/中俄聯手否決制裁敘利亞案 美帝瘋狗續泡製“中東版天安艦事件”-伊朗陰謀暗殺沙特大使(挑撥遜尼派vs.什葉派)】
奧巴馬:伊朗須為刺殺沙特駐美大使陰謀付出代價
【華盛頓消息】據媒體報導,美國總統奧巴馬13日表示,伊朗必須為其策劃刺殺沙特駐美大使的陰謀付出代價,美國將對伊朗實施“最嚴厲”的制裁,並且“不排除任何選項”。
奧巴馬當天是在白宮與到訪的韓國總統李明博召開聯合記者會時說這番話的。他稱,這一陰謀不只是伊朗的“一個危險的升級”,它是伊朗政府“危險和魯莽行為”模式的一部分。
奧巴馬指出,在這起暗殺沙特駐美大使的陰謀中,有一個伊朗裔美國人參與其中,而伊朗政府內部的某些人和他有直接聯繫,並支付資金給他。
“這些事實有目共睹,除非掌握了支撐這些指控的證據,否則我們不會隨便提出這樣的指控。”奧巴馬說,“我們已經與所有的盟友、國際社會接觸,並將事實擺在他們面前。我們相信人們分析之後,對這些事實不會有爭議。”
奧巴馬指責伊朗的做法遠遠超越了可接受的國際行為準則,而這只是伊朗長期以來一系列暴力行為的一個例子而已。
奧巴馬表示,美國將同其他合作夥伴和盟國一起確保伊朗為此付出代價。第一步,美國將起訴那些參與這起陰謀的個人;第二步美國將對伊朗實施“最嚴厲”的制裁,並繼續動員國際社會進一步孤立伊朗。
“現在我們不排除任何選項來對付伊朗,但你可以預期,我們將繼續對伊朗政府施加各種壓力。”奧巴馬說。
美國司法部11日宣佈挫敗一起企圖暗殺沙特駐美國大使阿德爾•朱拜爾的陰謀,一名伊朗伊斯蘭革命衛隊成員及一名擁有美國和伊朗雙重國籍的美國公民遭起訴。
美國政府指責這起暗殺行動與伊朗政府有關。但伊朗政府堅決否認,伊朗伊斯蘭革命衛隊副司令侯賽因•薩拉米13日說,美國指控伊朗參與暗殺沙烏地阿拉伯駐美國大使是一場“毫無根據的鬧劇”。
【時事點評】請大家注意這兩段文字,原文分別是:
第一段:美國總統奧巴馬13日表示,伊朗必須為其策劃刺殺沙特駐美大使的陰謀付出代價,美國將對伊朗實施“最嚴厲”的制裁,並且“不排除任何選項”。
第二段:美國政府指責這起暗殺行動與伊朗政府有關。但伊朗政府堅決否認,伊朗伊斯蘭革命衛隊副司令侯賽因•薩拉米13日說,美國指控伊朗參與暗殺沙烏地阿拉伯駐美國大使是一場“毫無根據的鬧劇”。
● 所謂的“證據”,是可以“精心製造”出來的
這的確是一場“鬧劇”,但伊朗政府、及一切愛好和平的力量必須警惕的兩點是:
第一點,隨著局勢的進一步惡化,它“最終”未必是“毫無根據”的,因為,憑藉美國之前“製造”天安號事件的“功力”與“動機”(更早一點,為發動越南戰爭,美國政府還有“製造”北部灣事件事件的前科),所謂的“證據”,是可以“精心製造”出來的。
●“刺殺案”原本就是一部“現代美國版的‘指鹿為馬’”
第二點,也是最值得警惕的一點,“刺殺案”原本就是一部“現代美國版的‘指鹿為馬’”。
一如秦朝時的趙高,“始作俑者”最為關注的並不是所謂的“證據”,而是“效果”如何,也就是說:在自己公開“指鹿”之後,是否有“附合謂馬者”,特別是,“附合謂馬”者都是何人?
● “美全球戰略”向“方方面面”以“最貼近真實地”的形式“正式亮出了”自己的底牌
因此,既然“美國行政當局”的“最高層”親自出面上演“指鹿為馬”的“現代版”,意在將“刺殺沙特駐美大使”的標籤貼在了伊朗頭上,並借此“劃清敵友”,那麼,這也就意味著華盛頓在這個問題上“已經刻意地”、“徹底排除了迴旋餘地”,也就是說,“美國全球戰略”已經向“方方面面”以“最貼近真實地”的形式“正式亮出了”自己的底牌。
● “美國利益決策層”再一次對“美國伊朗政策”進行了“具體量化”
“這張底牌”上赫然包括有這樣幾條:
第一條,顯然,這當然就是美國總統奧巴馬“親自出馬”的意義所在,即:以“美國利益決策層”之“最高級別發言人”的身份“強調”:這是“美國伊朗政策政策”的“最後態度”;
第二條,在“第一條”的基礎上,特別是,在“方方面面”之間的“第四波排列與組合”都在“極盡變幻”的“新形勢”下,“美國利益決策層”再一次對“美國伊朗政策”進行了“具體量化”,也就是此番“親自出馬”、且“表現得”“不再打算傾聽”的奧巴馬、通過那張“我們既從未相信、且也從未看好過”的“大嘴”、一字一句吐出的、堪稱是“美國單邊主義(小布希、切尼、接姆斯菲爾德、賴斯….時代)”最為囂張時之“對伊政策拷貝”的“美國對伊朗最新計畫”。
● 這不僅僅是一份“對伊朗新計畫”,它還是一份“殺機畢現”的“美國全球戰略”
值得強調的是,這份在“操作層面”上有著“雖出於水、但寒于水”之特性的“拷貝件”,稱得上是一份“殺機畢現”的“美國對伊朗最新計畫”,而值得警惕的是,由於“伊朗問題”基於“非美勢力”、特別是中國全球戰略的極端重要性,這不僅僅是一份“對伊朗新計畫”,它還是一份“殺機畢現”的“美國全球戰略”。
另外,如果站在中國決策層的角度去觀察,那麼,它還是一份“殺機畢現”的“美國對華新計畫”。
● “美國利益決策層”強加給“國際社會”頭上的選擇其實就是兩個:YES或NO!
第三條,在“第一條”與“第二條”的基礎上,也就是為了強調“美國將以決不動搖的決心”去“兌現”這份“美國對伊朗最新計畫”,“美國利益決策層”決心“不再要任何迴旋空間”,
也就是說,在“如何對待伊朗”的問題上、或者是否定性伊朗的恐怖身份問題上,口口聲聲稱“拿到了確鑿證據”的“美國利益決策層”強加給“國際社會”頭上的選擇其實就是兩個:YES或NO!
● “美國決策層”顯然在借“這一重大事件”、試圖“重新爬上”國際道德、特別是國際法的制高點
顯然,這就一如小布希在911之後、借“幾千條人命”的“巨大悲情”,沖著國際社會、拋出的那個“極其霸道之宣言”:要麼就是美國的朋友,要麼就是美國的敵人!
不難看出,“整個事情”走下來,“美國決策層”顯然在借“這一重大事件”、試圖“重新爬上”國際道德、特別是國際法的制高點,製造出一種“911式不容他人說不”的“道德高壓氣氛”,通過“重新炮製”一個“不是美國的朋友,要麼就是美國的敵人”的“911式悲情氣場”,催促,準確地講、是同時用“實力(美國軍事、特別是金融實力)與道德(伊朗刺殺他國大使的行為如果坐實,伊朗當然會不容於國際社會)”的“高壓”,催促“方方面面”在“諸多重大國際問題”上、盡可能地“循著有利於美國利益的思路”進行“排列與組合”、也就是在至關重要的“伊朗問題”上“重新站隊”。
● 美國“公然不要”其“國家體面”、彰顯其更加被動
第二,在“第一”的基礎上,特別是,從美國竟然弄出“伊朗策劃刺殺沙烏地阿拉伯駐美國大使”這一“荒唐劇本”、從而“公然不要”美國“國家體面”的情況來看,
我們還認為,美國“旨在支配全球”的“全球既定戰略”也未因塞進幾根“巧實力”的槓桿就從全局被動中扭轉過來,
不僅未扭轉,反而因“埃及之亂後續發展”的“脫稿運行”而更加被動。
● “美國利益”的確在不惜一切手段地、迫使歐盟、特別是中國最終做出“戰略誤判”
而在之前的點評中,我們曾經以大量篇幅詳細論證了這樣一組結論,即:
第一,我們認為,在“美國單邊主義(小布希主義)”隨著奧巴馬的上臺而換了一張“嘴臉(傾聽主義)”之後,美國“旨在支配全球”的“全球既定戰略”並未因抹上幾層“傾聽色彩”而有“實質性調整”!
顯然,從奧巴馬不顧伊朗的“公開揭露”、悍然地“以美國最高行政官員”的身份、從“那張大嘴”今天正式吐出“伊朗必須為其策劃刺殺沙特駐美大使的陰謀付出代價,美國將對伊朗實施最嚴厲的制裁,並且不排除任何選項”….的強硬言論,從而為“中東版天安號事件”正式背書之後,任何稍有政治敏感度的人都會明白:美國“旨在支配全球”的“全球既定戰略”從來沒有因美國總統的換了“膚色”而有任何實質性改變。
不僅沒有改變,且從美國以不同的方式、但性質卻一樣卑鄙的手段,連續策劃“天安號事件”、“伊朗刺殺沙烏地阿拉伯駐美大使”的“惡劣劇本”來看,如果僅僅站在“中、歐、美”的層面去觀察問題,那麼,“美國利益”已經的確如我們所說,在不惜一切手段地、迫使歐盟、特別是中國最終做出“戰略誤判”。
● 再談“歐洲利益(歐洲國家利益與歐洲資本利益)”目前面臨的一個最大、且最緊迫問題
在這裏,我們再次強調兩點:
第一點,在我們的討論中,在這個問題上,如果站在中國利益的層面,
那麼,對“歐盟利益”而言,它可能做出的“戰略誤判”,主要在於:
歐盟或“實質性配合‘美國利益’、用天量的流動性、水淹南方經濟”,
或向美國提供實質性南亞配合,與美國一道進行所謂“南亞破局”,從而“實質性地”與美國聯手,全面惡化“中國的外在安全環境”。
而一旦歐盟最終做出“戰略誤判”、並令美國最終實現了“全面惡化中國外在安全環境”的戰略目的,則美國隨之期望中國也出現的“戰略調整”就是:中國或“為”避免自己的外在安全環境被全面惡化,或“因”無力承受自己的外在安全環境被全面惡化,而最終選擇接受“中美共管地球的G2模式”,從而令美國可挾“中美之合力”,迅速解決歐元(歐盟)問題。
顯然,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們說:一旦歐盟做出“戰略誤判”,且中國被迫進行上述“戰略調整”,也就等同于歐盟“自我啟動”了歐盟(歐元)的“快速瓦解進程”。
也正因如此,“這個問題”恰恰是“歐洲利益(歐洲國家利益與歐洲資本利益)”目前面臨的一個最大、且最緊迫問題。
● “再談”中國如最終坐視美國有效擊穿敘利亞“止損點”而“不作為”、或者“不有效作為”,將導致“中國全球戰略”徹底崩塌
第二點,在我們的討論中,在這個問題上,中國也要避免出現“重大的、不可逆轉戰略錯誤”,即:
其一,如果僅僅在經濟、特別是金融層面去考慮問題,則比如,在“中、歐、美”之中率先進行不可逆轉的加息週期、繼而全面喪失貨幣特別是資本政策的自主權,最終實質性地‘自我滅活’中國的經濟活力;
其二,如果我們在“綜合層面”去考慮問題,則比如,中國最終坐視美國有效擊穿敘利亞這個“國際社會”之“大多數”的中東利益的“止損點”而“不作為”、或者“不有效作為”,從而導致“以中國經巴基斯坦至伊朗”的這一“戰略走廊”為支點的“中國全球戰略”徹底崩塌。
● 重溫“前三波排列與組合”的觀察結果,有助於更加清醒地觀察目前看似“變幻莫測”的國際局勢
第三,我們也認為,自“國際局勢”以“美國次貸危機爆發”及“科索沃單方面宣佈獨立”為標誌,不可逆轉地進入“科索沃獨立後續發展階段”,並“如我們所預期地”依次經歷了、分別以“美、俄直接交手”與“歐、美直接交手”及“中、美直接交手”的“第一、二、三波排列與組合”,其“真實的歷程”已經為我們提供了“極其豐富的觀察結果”,來幫助我們更加清醒地觀察目前的局勢,也就是看似“變幻莫測”的“第四波排列與組合”。
在占盡天時、地利與人和的情況下,美國利益何以仍然無法阻止次貸危機的“最終爆發”
其一,美國次貸危機的“最終爆發”,意味著這樣一個事實,即:即便當時“美國絕對實力”特別是“相對實力”都處於顛峰狀態,即便是堪稱“美國史上最具鷹派色彩”、對外“強硬至極致”的“單邊主義政決策團隊”,即便策略性地通過“911”騙到了美國社會對“在外發動戰爭的極高支持度”、且騙到了世界輿論的高度同情,
“美國利益”最終還是無法用像一、二次世界大戰那樣,通過“週邊(相對於美國本土)”的“非和平方式”、去解決“美國經濟結構上的問題”、或者美國社會結構問題、更或者美國制度層面的結構問題。
顯然,以“911事件”為標誌,“美國利益”在占盡天時、地利與人和的情況下,仍然無法阻止美國次貸危機於2007年“最終爆發”,再加上期間“近乎7年的解決時間”,所有這些都已經充分證明了一點,那就是:
在“大國層面(歐盟計算在內)”上,作為內部問題累積最為嚴重、社會矛盾最為尖銳的主要“政治經濟體”,由於“美國國家利益”想借“西方資本(美國資本)”之力去支配全球、從而可以犧牲“非美勢力”為代價、去解決它自身很難獨自解決的問題,因此,它事實上遭遇了“非美利益(主要是中歐俄、拉美國家、中東國家)”集體的、且是“實質性”的強烈反對。
● 曾經至剛至強的“小布希決策團隊”終於不得不做“非實質性、但卻非常重要的戰略調整”
其二,而“美國單邊主義”試圖“在週邊”解決問題的戰略、在殘酷的現實面前撞得頭破血流、且美國次貸危機也終於2007年8月“風生水起”、慢慢“浮出水面”之後,2007年未至2008年初,此前還至剛至強之“美國利益”的“小布希決策團隊”終於不得不做“非實質性、但卻非常重要的戰略調整”。
這種調整的“代表性事件”就是“科索沃單方面宣佈獨立”。
● “科索沃單方面宣佈獨立”是美國被迫向歐盟簽下的一份“投名狀”
科索沃於2008年2月單方面宣佈獨立“表面”上是“歐、美利益”基於“中東利益”與“南亞利益”進行戰略交易的一個衍生品。
而實際上,則是全局被動的“美國既定全球戰略”,一方面“即無法、也不甘心”割捨“中東核心利益(以犧牲以色列的方式推動中東和平進程、並就此成全‘歐盟利益’的中東地位)”,而另一方面又“想儘快拿到歐盟南亞實質性配合”,從而“簽下的”一份“向歐盟展現極大戰略合作誠意”的“投名狀”。
顯然,“美國利益”簽下這份“投名狀”的意圖在於“先以空間換空間,再以空間換時間”,在於“繼續推進”其“既定的全球戰略”,在於繼續推進主要針對中國的“南亞破局”。
● “美國南亞政策”具有強烈的“連環性”
而就如我們之前多次強調,“美國南亞政策”具有強烈的“連環性”,即:除了伺機發動“實質性破局”以全面破壞中國全球戰略的戰略空間、“先”將中國徹底堵截在中國境內、“再”利用“三獨框架”、結合所謂“徹底民主政治、完全自由經濟”等手段、將中國推入“瓦解進程”的險惡用心之外,
它的另一功用,就是想用一種“最貼近真實”的“破局努力”,迫使中國妥協,從而好挾“中-美經濟之合力”,於“轉身間”一舉擊潰“自運行之日起”就不斷挑戰美元地位、不停蠶食美元市場份額的歐元,並伺機瓦解“直到今天仍在全力進行整合的歐盟”。
顯然,在這個問題的“努力層面”上,也就衍生出所謂的“中-美共管地球的(G2/美中國)模式”,並出現了以美國總統奧巴馬、美國前政要布熱津斯基、基辛格等為“代表性說客”的“美國朝野聯合豪華推銷團”。
● 中、歐也將南亞與中亞(阿富汗)視為一個“連環劫”
(直到一、兩年前才)洞悉這些的中國與歐盟,在應對上,即出於各自的核心利益、也出於雙方的全球共同利益,大體上,也是將南亞與中亞(阿富汗)視為一個“連環劫”,從而一方面努力維持著交織于伊核問題上的“中-歐-俄”戰略協調,一方面,彼此策應著將“大國間戰略利益主要交易平臺”從中國的重中之重–南亞方向、慢慢移向均遠離“中-歐-俄”的重中之重,卻獨獨聚集了美國核心利益的中東方向。
顯然,在這個問題上也就出現了中國“不僅” (直到一、兩年前才開始)力拒“美國朝野聯合豪華推銷團”傾力兜售的“中美共管地球的(G2/美中國)模式”、且堅決奉行“扶弱(歐元)鋤強(美元)”的政策,與歐盟死活不願意向美提供“實質性南亞配合”、
且與俄羅斯一道,積極策應中國發動的“東亞(東北亞、南海)、南亞問題全部都與美國在中東談”、從而形成了當前這種“一切重要問題都與美國在中東談”的、“中歐俄”輪番上陣、“輪番消遣”美國全球利益的局面。
在這個層面去觀察問題,“美國利益決策層”基於“美國資本利益(含Wikileaks維琪解密)”而不顧“美國國家利益”所策動的“埃及之亂”、及其“後續發展”不過是美國針對“一切重要問題都與美國在中東談”所展開的、旨在“以攻為守”的戰略反擊。
● 站在中國的角度看問題,美國的戰略反擊有兩個意圖
如果僅站在中國的角度看問題,美國的戰略反擊有兩個意圖:
第一個意圖,是沿“歐亞海上運輸線”全面破壞中國的外在安全環境,
從而“仿效”中國針對美國的“一切重要問題都與美國在中東談”(注,這實際上就是出“圍魏救趙”),在南亞之“外”、繼續其“南亞政策”、也就是要麼迫使中國接受“中美共管地球的G2”,
要麼,就將“歐亞運輸線之亂”導向專門針對東亞經濟、特別是中國經濟的“東亞、或者中國海上運輸線之亂”,從而伺機展開對東亞、特別是對中國的經濟、特別是金融攻擊。
而值得強調的是,至於“後者”,它“既”是我們常常提及的、“暗渡陳倉層面的(側重于經濟與金融攻擊)南亞破局”,“也”是日後“西方資本”伺機上演“巴基斯坦之亂、特別是印度之亂”的“準備工作”。
第二個意圖,在展開“上述意圖”的基礎上,伺機將“大國間戰略利益主要交易平臺”從目前這種“均”遠離“中、歐、俄”的重中之重,卻獨獨聚集了美國核心利益的中東方向、再慢慢移回中國的重中之重–南亞方向,如果歐盟基於自己的一已私利、在美國的強大壓力下(歐洲債務危機)、其“全球政策”最終願意向“美國全球政策”提供“實質性配合”的話。
● 美國終於跟隨歐盟之後、雙雙跳入“坑”中的主要原因
顯然,如果歐盟仍然不願意向美國提供“實質性配合”,那麼,美國用來威脅歐盟的手段就是:利用“美元本位制”的“剩餘價值”與“美國軍事力量”,將歐盟按在“利比亞之亂”這個“坑”中,並“持續加壓”歐洲債務危機,且伺機對歐盟(歐元)跨海(地中海)予以致命一擊。
這也正是我們認為:隨著美國出爾反爾、最終決定向利比亞派出“大量”地面部隊、從而“表面上“是保護美國在利外交機構、人員的安全,但“實際上”卻是為“卡紮菲(格達費)勢力”提供“安全遮斷”,美國終於跟隨歐盟之後、雙雙跳入“坑”中的主要原因。
● “卡紮菲(格達費)勢力”的主要成員何以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如果從這個層面去觀察問題,那麼我們就很容易明白:
為什麼在利比亞這個樹沒幾棵、草沒有幾叢、到處是沙漠的不毛之地,“卡紮菲(格達費)勢力”的主要成員均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了。不僅如此,還能指揮“親卡武裝”繼續作戰。
在此,如果歐盟、特別是今天的“利比亞執政當局”膽子足夠,在此就為其支一個招:
包圍、甚至強行進入美國駐利比亞大使館、及其它外交機構、商業設施,或者、長時間地切斷“美國地面部隊駐地”與外界的聯繫,時間到了,一定會有意外的、重大收穫!
然而,一旦如此,後果可要自負!我們可不為此承擔任何責任,道理很簡單:“大家可都是成年人”!。
● 一旦如此,也就意味著如今已雙雙落入“坑”中的“歐、美”,誰也甭想從利比亞這個坑中“安全地爬出來”
至於後果,主要有兩個:
第一,這種大膽行為本身就是一種“撕破臉皮”;
第二,一旦歐、美以任何形式“撕破臉皮”,也就意味著“利比亞之亂”會立刻升格為“利比亞內戰”、直至“科索沃戰爭”的重新爆發,這也就意味著在利比亞這個曾經的“觀察點”、如今的“撕裂點”上,始於伊拉克戰爭就出現、且持續至今的“歐美大西洋裂縫”就被“徹底撕裂了”。
而一旦如此,也就意味著如今已雙雙落入“坑”中的“歐、美”,誰也甭想從利比亞這個坑中“安全地爬出來”,
對“歐盟利益(歐元)、美國利益(美元)”雙方而言,“死活”另說,但彼此間落個“斷胳膊少腿”、則是必然的!
● 一旦如此,作為聯盟也好(歐盟),國家也罷,“歐、美”之間也必然瓦解一個!
事實上,局勢發展至今,自“美國利益”也決定步“歐洲利益”後塵、跳進利比亞這個“坑”中,從而令利比亞從“觀察點”立刻轉化為”撕裂點“之後,
從“中、歐、俄、美”圍著“敘利亞”這個“止損點”的一連串表現來看,除非“矛盾雖可以調和、但卻很難調和”的“歐、美資本利益”之間的一方“甘心歸順對方、並為對方所驅使”,
否則,在“矛盾雖可有效緩和、但不可調和”的歐、美國家利益”的“強大張力”下,利比亞這個“坑”最終必然埋葬“現代西方資本”中的“一支”,
而一旦如此,作為聯盟也好(歐盟),國家也罷,“歐、美”之間也必然瓦解一個!
在這個問題上,再次強調:
“歐、美資本利益”之間的矛盾之所以“可以調和、但卻很難調和”,恰恰在於“歐、美國家利益”之間的“強大張力”,
也在於“中、俄”的“挑撥離間”,
還在於歐盟也“沉迷”於“一切都可與美國在中東談”的“新戰略遊戲”。
● 該決議案”分明是“美國擬定、之後、委託歐盟發佈”的!
在這個層面上,如果我們去觀察“中、俄”聯手否決“那份‘據稱’是歐盟提出、美國支持.”的“聯合國譴責敘利亞決議案”,那麼,我們也就不難看出這樣幾絲隱晦、但卻極其強烈的信號:
第一,什麼是“歐盟提出、美國支持”?
從內容看,“該決議案”分明是“美國擬定、之後、花‘錢’、且是一大筆‘錢’、委託歐盟發佈”的!
● 除了落入“坑”中之外,“美國利益”基本上是一無所獲!
根據我們的觀察,美國為了這個“委託”,那可是花了大價錢的!
別的不說,僅以利比亞為例,從完全就是一群“烏合之眾”的“利比亞反對派”以令人吃驚的速度、迅速攻佔卡紮菲的大本營--的黎波里,
到卡紮菲(格達費)勢力突然退出“公眾的視野”,
再到“利比亞反對派”得到“中、俄”的承認,從而成為“利比亞執政當局”,
最後,“美國利比亞政策”為了保留“埃及之亂”的“調整後劇本”不就此中斷,不得已讓地面部隊進入利比亞、正式跳進“坑”中,
作為“旁觀者”,我們認為:“美國利比亞政策”對歐盟的“讓步”可謂巨大,
但是,所有這一切的“努力與冒險”均被“中、俄”的否決給粉碎了,不僅如此,美國全球戰略還就此留下一個巨大的隱患:那就是,努力的代價付出了,但得到的結果卻是:除了落入“坑”中之外,基本上是一無所獲!
因此,我們也就不難明白,為何作為“支持者”的美國卻在這個問題上表現得“歇斯底里”般的“憤怒”,而作為“提出者”的歐盟,反倒是“譴責”兩聲了事了!
● 歐盟更多是在“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且對結果抱持一種“錢貨兩清”的態度!
顯然,在這筆“一要問題都與美國在中東談”的交易中,歐盟更多是在“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且對結果抱持一種“錢貨兩清”的態度!
值得強調的是,該決議案事先已經被大量修改,其中,許多文字、甚至是所謂的“提出者”歐盟出面,根據俄羅斯、特別是中國之“敘利亞政策的原則”進行的修改,因此,歐盟在“中、俄”這裏,事先也早就“有個交待”!而美國最終同意“大量修改版”,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意在“中、歐、俄”之間打根楔子、並借此“尋找”曲解“中、俄”之“敘利亞政策”的餘地,也就是意圖尋找一個“突破點”。
● 歐盟自然是此輪角力的“最大收益者”
因此,從“中、俄”斷然否決“按自己意見大量修改(排除了軍事解決項)”之後“文稿”的動作來看,自然是洞悉美國的企圖,因此,也就是不給美國這個機會。因此,作為“提出者”的歐盟自然是此輪角力的“最大收益者”。
● 正式完成了“新遊戲”的“第一輪”
討論進行到這裏,我們也就不難看出,最重要的,在“中、俄”分別在歐盟的策應下,分別“階段性平息”了“東北亞(2010年3月美國自導自演自殘栽贓挑撥的天安號事件)、南海問題國際化”、及“階段性收穫”了烏克蘭利益之後,“中、俄”聯手否決決議案的結果,對歐盟而言,顯然不僅未傷及“中-歐-俄”的戰略協調(中、俄在不同場合分別再次強調支持歐元的穩定),還讓歐盟“階段性收穫”了一個“利比亞執政當局”。
毫無疑問,中國率先出手的“一切重要問題都與美國在中東談”的“新戰略遊戲”,在此之前,就已經“菜過兩味(中、俄)”,至此,也就算是“酒至三巡(中歐俄)”、從而正式完成了“新遊戲”的“第一輪”。
● 儘管是已“酒至三巡”,但“中-歐-俄”本質上仍然是“階段性收穫”
同樣毫無疑問的是,儘管是已“酒至三巡”,但“中-歐-俄”本質上仍然是“階段性收穫”,
而從歐盟制裁敘利亞、特別是伊朗的“力度”上來看,特別是,從“中、緬”之間的關係因“緬甸民主”而出現某種裂痕,及中國13名公民在“這個時間點”在東南亞被慘忍殺害的情況來看,“該遊戲”還將“繼續遊戲”下去。
● 即便是在利比亞,“遊戲”還將“繼續”!更別提敘利亞這個“止損點”了
而從烏克蘭前總理在“這個時間點”被判刑、但“判斷內容”令歐盟與俄羅斯“均不滿意”的情況來看,俄羅斯“階段性收穫”的“烏克蘭利益”也會有所反復,
至於歐盟的“階段性收益”,從“親卡武裝”近日突然大舉反攻“利比亞執政當局”的“大跌眼鏡”來看,都是“再合乎邏輯”不過的了。
顯然,即便是在利比亞,“遊戲”還將“繼續”!更別提敘利亞這個“止損點”了。
● 一道“至關重要”的“強烈信號”令“美國利益”感到“意外”、並受到沉重打擊
因此,想強調的是:在很大程度上,歐盟“提出”該決議、及“該決議”最終被否決,都符合“中歐俄美”的“敘利亞政策”,
但令“美國敘利亞政策”意外的是,儘管美國人打出一大堆牌(比如:美國參院準備通過人民幣匯率法案,對台軍售案),且按中國的意味做了修改,但中國依然與“必然出手否決”俄羅斯一道聯手投出了“否決票”。從而向“方方面面”發出一道“至關重要”的“強烈信號”。
從本質上講,美國之所以以“歇斯底里”的方式去“憤怒”,恰恰在於這道“至關重要”的“強烈信號”令“美國利益”感到“意外”、並受到沉重打擊了。
● 中、俄聯手傳遞一束“最為明確”、且“不容他人有一絲一毫曲解餘地”的“明確信號”
第二,“中、俄”何以聯手“否決”一份“已經被大量修改”的“譴責案”?
對此首席就指出,這是為了向“方方面面”、特別是敘利亞與歐盟、『阿盟』傳遞“最為明確”、且“不容他人有一絲一毫曲解餘地”的“明確信號”,即:
其一,不論“中、歐、俄、美”與『非盟』、『阿盟』等在“利比亞”這個“撕裂點”的“排列與組合”如何變化,“敘利亞”的確就是“國際社會”之中東共同利益的“止損點”;
為此,在滿足“確保敘利亞國家安全不受外來勢力軍事、也包括政治顛覆”的“前提條件”之前,即便是“譴責”也不行!
其二,在“其一”的基礎上,“中、俄”作為有能力對抗美國、甚至北約的“兩個主要軍事強國”,絕不允許“敘利亞”成為“利比亞第二”。如果有誰不信,可以試一試!
其三,在“其二”的基礎上,如果有人一定要試,那就得準備面對中東的全面破局、甚至最暴力破局!
而在這個問題上,特別是“伊朗跨越核門檻”的問題上,我們曾經多次強調,這是個“中、歐、俄”之“大多數”便可決定的事情。不論美國是否反對!
● 一旦……也就無所謂什麼“投鼠忌器”了
其四,在“其三”的基礎上,如果“有人”不“全力阻止”美國在敘利亞問題上的冒險,
那麼,“絕不允許”“敘利亞”成為“利比亞第二”的“國際社會”,也就無所謂什麼“投鼠忌器”了,
也就是說,中東國家也好,海灣國家(如沙烏地阿拉伯)也罷,如果不與“國際社會”一道“全力維護”敘利亞這個“止損點”,反而試圖“借機”去打那個“什葉派與遜尼派、甚至庫爾德問題”的“小算盤”,
那麼,中東的全面破局、甚至最暴力破局的後果是什麼,恐怕就得仔細掂量掂量!
● “混水摸魚”的招,誰都會玩、也都想玩,也都有能力玩!
在這個問題上,想強調幾點:
首先:“混水摸魚”的招,誰都會玩、也都想玩,也都有能力玩!
其次:一旦“中、俄”也準備憑藉自己的實力、甚至攜帶『上合(組織)』之力去“攪混水、玩摸魚”,作為“魚(中東之亂)”的“所在地”──“中東國家”與“美元本位制”、更或者“西方資本(包括了歐洲資本利益)”,相對而言,其實並沒有“混水摸魚”的本錢。
●“穿鞋者”在那兒拼命鬧事,足見“新遊戲”下的中東局勢之“實質”
誰都知道,建設與維持一個框架、比徹底摧毀一個框架、要困難得多!更何況,在中東這個地方,誰是穿鞋者、誰是光腳者,可謂一目了然!
而眼下偏偏是“穿鞋者(美帝)”在那兒拼命鬧事,足見“新遊戲”下的中東局勢之“實質”。
● 美國決策層”必須正視的一種“可能性”
最後,對“美國利益”而言,“中、俄”讓伊朗加入“上合”似乎還有“中-歐-俄伊核戰略協調”這一層因素而“有所顧慮”,
但如果萬不得已,且又不必要“最暴力破局”,那麼,將“敘利亞”納入『上合(組織)』的保護之內,從“中、俄”聯手否決“決議案”的架式來看,恐怕也是“美國決策層”必須正視的“可能性”。
顯然,一旦如此,國際社會進出加沙(Gaza)的“第三條通道”是不通也得通!
一旦如此,“中、俄”也就正式“入主中東”,並以強力平衡“美-以”軍事力量的“平衡者”的形象出現。
而一旦如此,美國中東安全框架的經濟支點--沙烏地阿拉伯,出於“美元本位制”不可靠性,也就會迸發出類似今天土耳其所表現出的“強大活力”。
否則,在諸多“中東地方王”都將維護中東地區自身利益、阿拉伯利益、或者伊斯蘭利益的“爭先恐後”下,還敢緊跟美國的沙烏地阿拉伯其政權的存在就會立刻成為問題。
● 站在美國的角度,不論是中東的全面破局、還是最暴力破局,其後果都將是“不可控”的
因此,站在美國的角度去考慮問題,不論是中東的全面破局、還是最暴力破局,只要“中、俄”聯手強行介入,其“後果”都將是“不可控”的。
而對於許多中東國家、或者伊斯蘭國家而言,這種局面一旦形成反倒又是可以接受的,在這個問題上,在“尊王攘夷”下突然變得“活力四射”的土耳其,就是一個鮮活的例子!
● 在“尊王攘夷”下突然變得“活力四射”的土耳其,就是一個鮮活的例子!
如果在這個層面去觀察“美國指責伊朗策劃暗殺沙烏地阿拉伯駐美大使”,且聲稱“要對伊朗實施最嚴厲制裁”、且“不排除任何選項(這當然包括軍事解決)”,而沙烏地阿拉伯卻“不吭聲”,
顯然,“該指控”無論真、假,都將後果嚴重、且值得高度警惕。
可以肯定的是,美國人在“捏造事實”,因此,在警惕什麼的問題上,自然是警惕美國人“此舉的真實意圖”是什麼?
我們認為,如果結合敘利亞之前公開警告“將以自殺式襲擊報復西方的攻擊”,那麼,我們就不難強烈地感覺到:所有這些,似乎意味著“美國利益”準備在至關重要的敘利亞方向進行某種“重大行動”,
至於這種“重大行動”是否導致敘利亞這個止損點被徹底擊穿,恐怕還需要觀察,因為,通過上面的討論我們已經可以看出,“美國利益”目前雖有徹底擊穿該止損點的“強烈動機”,但卻沒有相應的“戰略資源”以掌控“徹底擊穿”之後的局面。
因此,我們認為,即便果真有某種“重大行動”,也是一種“伴隨攻擊的測試計畫”,且“測試”的因素居多。
但就如我們之前所說,如果“國際社會”不能及時“強硬反擊”,則這種原本“測試”因素居多的“伴隨攻擊的測試計畫”,將立刻轉換為“攻擊居多”的“攻擊計畫”,且中國、俄羅斯等國際社會很難事後補救,即便能補救,付出的戰略代價也會較“在第一時間就及時強硬反擊”來得更加高昂。
● “國際社會”有必要做好“及時強硬反擊”的“一切準備工作”、準備好“以亂對亂”,
因此,我們強烈建議:“國際社會”有必要做好“及時強硬反擊”的“一切準備工作”、以“準備好”在“第一時間”就可做出包括、政治、經濟(金融)、特別是軍事層面的“強硬反擊”,準備好“以亂對亂”、“以亂制亂”、及“亂中取勝”,從而迫使“美國利益”知難而退!
● 許多國家都在搶時間、以上下其手、“多方通吃”
如果我們在這個層面去觀察問題,那麼,
在美國“公然警告”巴基斯坦之餘,
近期來集中爆發的中國13名公民在泰國遇害、
印度、緬甸、越南的外交突然活躍、
日本積極插手南海問題,
特別是歐盟(德國)也開始回到越南,也就不令人意外了,
顯然,“這些周邊”國家似乎也看清楚了“中東局勢”的詭秘與危險、或者不可預測。
因此,也在搶時間、以上下其手、“多方通吃”。不僅如此,由於時間太急,在“吃相”上還顯得極其難看。
● 越南著眼於將自己從“中國視軍事打擊越南作為攻取南海‘錦州’之‘點’的‘危險性’”解脫出來的“靈活一著”。
“吃相”最為難看的是印度與越南。
以越南為例,一方面,越南國家主席訪印,並與印度一邊頂著中國的警告、簽了一份註定不會實質性兌現的“南海開發資源協議”,
另一方面,越南執政黨主席卻訪華,並與中國簽了一份旨在“雙邊解決南海爭端”的“雙邊協議”,並引發“強調南海問題應多邊解決的菲律賓(實際上是美國)”的強烈不滿。
從越南的情況我們不難看出,越南與中國簽的這份旨在“雙邊解決南海爭端”的“雙邊協議”,根本就是在打自己、也在打剛剛跑到美國去商量南海問題的“東盟”的臉,
但在“前段中國軍事高壓”下“明白了自己處境”的越南,此次雖然吃相難看,但卻是著眼於將自己從“中國視軍事打擊越南作為攻取南海‘錦州’之‘點’的‘危險性’”解脫出來的“靈活一著”。
● 美國所給予期望的“南海問題國際化”在越南這個“關鍵點”上提前“漏風”了
由此,我們也不難看出,美國所給予期望的“南海問題國際化”在越南這個“關鍵點”上,就提前“漏風”了。
既然越南如此,那麼,近來積極插手越南、緬甸的印度,其“可用性”又有幾何?更何況,在兩波孟買襲擊案中均能保持冷靜、且一次比一次冷靜的印度,自己就在一邊增兵中、印邊境,但一邊也在開始用人民幣結算。其“吃相”也好看不到哪兒去!
還有那個滿世界叫喊著要插手南海的日本,它的首相不也一邊強烈要求與中國建立軍事熱線、以防止意外衝突,一邊還在“試探著”訪華的話題嗎?
● 不僅是中國、俄羅斯也已然準備在“中東大亂”
從本質上講,只要“怕打的”越南最終願意與中國在雙邊框架內解決南海問題,那麼,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已經在準備“浴火重生”的中國經濟、在南海方向以自己的綜合實力、實現“錦州效應”、繼而在確保“中國最低限度內迴圈”的問題上,就會容易得多、且高效得多。
在此前景下,美國擊穿敘利亞這個“止損點”也好,“國際社會”強烈進行反擊也罷,總之,從俄羅斯總理訪華成果,且雙方簽定一大堆“意在中東大亂派上用場”的“中俄能源協定”的情況來看,不僅是中國、俄羅斯也已然準備在“中東大亂”。
值得強調的是,一旦歐盟在“中、俄”的“實質性支持”下搞掂“利比亞之亂”,則歐盟也就為“中東大亂”準備好了“新的能源供應基地”。
防止歐盟得到這塊近在咫尺的“能源基地”、繼而與“中、俄”合流,特別是以“一個穩定、親歐的利比亞”作為“科索沃問題”的一個戰略屏障,這也正是“美國利益”寧願食言、向利比亞派出地面部隊、從而想也不想就跳“坑”的原因之所在。
● 中國已然準備在“中東大亂”去摸一條大魚
而站在中國的立場去觀察,中國已然準備在“中東大亂”、歐盟、特別是美國社會大亂的“這趟混水”中、去摸一條大魚、
即:“美元本位制”因中東大亂而轟然倒塌、歐元也因歐盟社會持續動盪而不穩,從而令人民幣橫空出世的“大魚”。
在這個問題上,我們再次強調,一個不能自由浮動、並實行資本管制的人民幣,依託中國的政治穩定與強大的軍事實力、及龐大的商品吞吐能力、特別是製造能力,在“全球經濟大亂”甚至“政治大亂”的情況下,反將會最具有“結算”上的優勢—那就是“穩定”與“實用”。
而一旦天下大亂,至少在東亞這一塊,能買到足夠生產與生活資料,且能安全運回國的,恐怕就是人民幣了。
● 就目前而言,“佔領華爾街”的原因並不簡單
值得強調的是,儘管我們很早就相信“歐盟、特別是美國一定會發生類似埃及之亂”的情況,但就目前而言,“佔領華爾街”的原因、或者美國統治層“刻意寬容”該運動的原因並不簡單。
一方面,這是“美國利益”在“美國國家利益與美國資本利益”的撕扯下、不知所措的直接結果。
這一點,從美國總統、紐約市長、美國資本的代表、美國議員均一定程度支持“佔領華爾街”的情況中就可以看出。
當然,這裏面也有即將到來的“選舉”因素。但這不是主要的!
可真實的邏輯就是,如果它們果真“真心支持”,那麼,恐怕“佔領華爾街”的者早就佔領了整個美國。可問題偏偏不是這樣的,這也說明,問題不是那麼簡單的。
● 一個“冒險嘗試”
作為“佔領華爾街”的另一面,這也是“美國利益”意圖通過“可控”的“佔領華爾街”、去促發“佔領倫敦、直至佔領巴黎、柏林、(米蘭)”等一系列不可控行動、以強行緩和“不可調和、但可有效緩和的歐、美國家利益之間的矛盾”、強行調和“很難調和的歐、美資本利益之間矛盾”的一個“冒險嘗試”,
一旦成功,“歐、美利益”就會拿“伊朗謀殺沙烏地阿拉伯駐美大使”說事兒,一步到位地“對伊朗實施最嚴厲制裁”、
甚至“敘利亞”這個“止損點”是否有必要擊穿都不用管了。
● 這一點,大家必須認清!
而一如我們多次強調,所謂“對伊朗實施最嚴厲制裁”,就是“對中國實施最嚴厲制裁”,也就是“暗渡陳倉層面的南亞破局”。
如果僅在中國利益的層面去考慮問題,那麼,“對伊朗實施最嚴厲制裁”才是美國利益策劃敘利亞之亂的根本用心。
至於(美國資本)策劃“埃及之亂”的根本用心、則是“在南亞之外的方向”去謀求“暗渡陳倉層面的南亞破局”。
這一點,大家必須認清!
● “歐、美”中的至少一家,一定會在這場“不可控”的運動中倒下來
另外,從發展上看,一旦“中東大亂”,導致“歐亞海上運輸線大亂”,而“非美勢力”也回報一個“全球海上運輸線大亂”,
則目前“(美國國家背後操控的)可控”的“佔領華爾街”在全球經濟全面衰退之下、就極可能發展為“不可控”的“全球反對資本主義運動”,而“歐、美”中的至少一家,一定會在這場“不可控”的運動中倒下來。
● 一種“不小的可能性”
而作為一種“不小的可能性”,我們認為,一旦“歐、美經濟、社會陷入全面混亂”,且假如期間歐元、或者美元始終存在,那麼,人民幣是有可能成為“不相上下的歐元與美元之間”、“相互確定”幣值的“錨貨幣”、從而“直接標價”歐元與美元的幣值。
而這,就是我們之前多次所說的:人民幣將以教科書都沒有的方式進行國際化中的一種。
● 堡壘是最容易從內部攻破的!
也正是如此,我們認為,如果歐盟決意與美國聯手“量化寬鬆(債務數位貨幣化)”、從而計畫先“水淹南方”再對中國經濟、特別是“金融攻擊”,
那麼,在經濟特別是金融層面上,中國完全可以通過人民幣帶領東亞貨幣、或選擇美元、或選擇歐元進行大幅度貶值,全面打亂“更多是競爭關係的歐、美經濟”之間的“經濟運行成本”、全面衝擊歐、美之間的、旨在“水淹南方”的“經濟與金融協調”,再結合政治與軍事上引爆的中東全面破局、甚至世界全面破局,讓目前仍然可控的“佔領華爾街”進一步激化成“不可控的佔領華盛頓、佔領倫敦、柏林等”,從而側證一條真理,那就是:堡壘是最容易從內部攻破的!
在這個問題上,美國決策者應該知道的教訓就是:“美國利益決策者”之前“基於美國資本利益”而策劃的“埃及之亂”之“後續發展”已然脫稿,
此次“基於美國國家利益”而“刻意寬容”的“佔領華爾街”,就沒有“脫稿”的那一天嗎?如果加上“外部力量”、特別是“網路”的努力呢?
不過,討論進行到這裏,我們也不能不客觀地說一句,之前的,美國拿網路安全說事、著手管制網路的這一手,恐怕就是想對“佔領華爾街”、特別是“佔領巴黎、柏林”的“即用之也防之”的“未雨綢繆”!
而在“網路”的問題上,最近的“淘寶”事件就值得警惕,在我們看來,對那種“境外勢力相”、以類似的方式、不惜代價、利用手中“控股”、但根本“不計成本”的“政治資本”的力量,意圖推高中國經濟運行成本,從而在中國製造混亂的可能性,有關方面要高度警惕才是!
《東方時事》2011.10.17
讚讚
卡紮菲(格達費)的“最後一課”
1.國際壟斷資本主義收復失地、重新征服世界的新長征
搞垮卡紮菲(格達費)的不是“利比亞人民”,而是西方國家的“新八國聯軍”——電視直播充分顯示那些號稱“利比亞人民起義武裝”不過是一群連起碼的軍事常識都不懂、作戰如兒戲、毫無戰鬥力的烏合之眾,幾個月前在班加西一露頭就被打得潰不成軍,直到現在也仍然是一群毫無紀律、毫無組織、烏七八糟誰也不尿誰的土匪山大王。
利比亞局勢逆轉的“真正原因”是西方軍隊直接參戰,又是飛機又是“特種部隊”、又是情報、又是軍事顧問、又是統一協調組織指揮……真正的仗全是北約軍隊打的。美國空軍發現並炸傷了卡紮菲,“利比亞人民起義武裝”才有機會在這個受了傷的老頭子身上抖威風。
所謂“利比亞人民起義武裝”不過是一夥群眾演員,從頭到尾除了“掩飾”西方軍隊直接出兵的“事實”、把一場“外來”的侵略戰爭“裝扮”成“內戰”和“人民起義”、肆意槍殺戰俘之外什麼作用都沒起。
西方國家從科索沃之戰開始正式實施的“人權高於主權”的“新型戰爭戰略”如今已經運用得得心應手、爐火純青,
標準程式:
培養“帶路黨”——>製造內亂——>輿論干涉——>政治干涉——>“保護人權”——>禁飛區——>狂轟濫炸——>摧毀基本經濟設施——>地面部隊尤其是特種部隊配合“帶路黨”大舉進攻推翻政權——>建立傀儡政權——>用“(IMF/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國際借款”和西方壟斷資本修復被西方戰爭機器毀滅的本國經濟體系——>陷入負債累累——>從此被牢牢控制在西方國家手中。 .
這一切“背後”的真正原因是國際壟斷資本主義對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反攻倒算——世界民族獨立、民族解放運動是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副產品。
第二次世界大戰後,國際壟斷資本主義為對付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焦頭爛額,對民族獨立、民族解放運動心有餘而力不足,這才使民族獨立、民族解放運動得以興旺發達——伊拉克、阿富汗、埃及、利比亞、敘利亞、伊朗、巴基斯坦、中國……所有這些國家哪個以前不是殖民地、半殖民地?
哪個在西方國家眼中不是因為國際共產主義運動才不得已從嘴裏吐出去的肥肉?
——埃及收回蘇伊士運河、伊拉克把石油“收歸國有”、
利比亞收回美國在利比亞的惠勒斯空軍基地、趕走六千多名美國軍事人員、使美國失去了在非洲最大的軍事基地、廢除了前國王與美國政府簽訂的9項技術、軍事、經濟協定並公開宣稱美國為“頭號敵人”、把銀行國有化、將50%石油經濟利益分割出來用於改善民生……這一切哪樣不損害了國際壟斷資本主義的利益?
如今蘇聯垮了,中國“變了”,國際共產主義運動陷入低潮了。沒了後顧之憂,沒了制約,國際壟斷資本主義如今名副其實“絕對權力、絕對腐敗”了,要“全面清算”民族獨立民族解放運動、開始一場“收復失地”、重新征服世界的新長征了——當初因為國際共產主義運動而丟掉的地盤如今要全部搶回來,被迫吐出去的肥肉要全部咬回來,為與國際共產主義爭奪人心而不得不做的讓步如今要全部收回來——“我胡漢三如今又回來了!過去分了我的拿了我的,全給我送回來;吃了我的,全給我吐出來!”——當初鬧獨立的,全給我跪下來;當初站起來的,全給我趴下來!
明白了這些就“不難明白”許多發生在中國的事
——“否定”文化大革命不夠,否定社會主義革命不夠,否定新民主主義革命還不夠,連舊民主主義革命也要否定;
毛澤東要否定,孫中山也要否定——紀念辛亥革命100周年,卻引起了“精英”們對孫中山的大肆聲討……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這一切都是國際壟斷資本主義對民族獨立和民族解放運動全球性“反攻倒算”的一部分——“任何”民族獨立民族解放都“不能容忍”,中國當然休想例外。
那些從國外直接奉命用“普世價值”大肆否定毛澤東、否定共產黨的“精英(帶路黨)”對此當然“一清二楚”。只是可憐了那些還蒙在鼓裏的應聲蟲——自以為是齊天大聖在大鬧天宮追求“人權”、“自由”,殊不知自己只不過是在如來佛手心裏拼命翻著跟頭被人耍的傻猴頭。 .
如果不從這個角度看問題,“只見樹木、不見森林”;只看見一個個具體國家具體領導人具體的是是非非,看不見把所有這一切串到一起的“背後”線索,更看不出規律,就會以為只要自己“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迎合討好取悅遷就就可以逃過一劫——當初中國人以“天朝大國”自居,自顧自做美夢,對殖民主義征服美洲、征服中東、征服亞洲周圍國家、在自己身邊排兵佈陣“不聞不問”。 如今中國人以“世界第二經濟體”自居,自顧自(紙醉金迷、醉生夢死、掏光養賄自由化)“做美夢”,對國際壟斷資本征服科索沃、征服伊拉克、征服阿富汗、征服利比亞、在自己身邊排兵佈陣“不聞不問”。
看看當年不聞不問的後果,不難想像如今不聞不問的後果。
2.“帶路黨”是國家大患。“帶路黨”倡狂國家必亡
殖民主義瓜分世界時輕而易舉就能摧毀一切反抗,根本不需要任何藉口,直接就派軍隊進攻、直接佔領、直接管理。等殖民地人民被世界民族獨立、民族解放運動喚醒,西方國家再像殖民主義時代那樣赤裸裸搞侵略就遇到了空前的抵抗,例如越南戰爭。
科索沃戰爭使西方國家發現了應對的新竅門:只要有“帶路黨”裏應外合,在“人權高於主權”的名義下把侵略戰爭打扮成“國內正義戰爭”,就可能避免越南戰爭那樣激烈的抵抗。沒有“帶路黨”的“裏應外合”就沒法把侵略戰爭變成“人權高於主權”的“正義國內戰爭”,就難逃越南戰爭的惡夢。
從科索沃戰爭到現在,西方國家發現哪里的“帶路黨”成氣候,侵略那裏就比較順利——如科索沃;哪里的“帶路黨”不強大,侵略那裏就困難重重——如阿富汗。
因此“帶路黨”已經成了國際壟斷資本主義國家收復失地、發動征服世界新長征的不可缺少的關鍵角色和得力工具,舉足輕重的戰略性武器。
大規模培植使用“帶路黨”製造動亂為侵略戰爭服務其實是希特勒的首創。《第三帝國的興亡》有如下描述:
——“捷克斯洛伐克境內日爾曼少數民族的困境,對希特勒說來,就像一年以後但澤之于波蘭一樣,不過是一個藉口,以便讓他用來在自己所垂涎的土地上製造糾紛,進行顛覆,用來迷惑其友邦,掩飾他的真實意圖。”
——“幾乎一直到最後,張伯倫首相和達拉第總理同世界上其他絕大部分國家一起,顯然還硬是由衷地相信,希特勒的全部要求,不過是要為捷克斯洛伐克境內他的同胞申張正義而已。”
——“據外交部的一份備忘錄所載,希特勒的指示是,‘蘇台德德國人黨應當提出捷克政府所不能接受的要求’。漢萊因本人對元首的意見總結為,‘我們必須老是提出永遠無法使我們滿足的要求’。”
——當時英國首相尼維爾.張伯倫在1939年3月17日關於波蘭的演說中說:“‘他(希特勒)是一個無法無天的人’……如果那裏有動亂的活,難道不是從外部煽動起來的嗎?這到底是一場老的侵略的結束呢,還是一場新的侵略的開始呢?這到底是最後一次對一個小國的進攻呢,還是會有別的進攻繼之而來呢?是不是這在事實上只是想以武力征服世界的計畫中的一個步驟呢?”
當年希特勒發動侵略的藉口就是“人權高於主權”,只不過希特勒的“人權”僅僅是“日爾曼民族的人權”。如今西方國家推陳出新,“去掉”了希特勒的“人權”僅僅適用於“日爾曼民族”的歷史“局限”,推而廣之“包裝”為“普世價值”,適用於西方國家要侵略的任何國家的任何民族——只要想侵略你,馬上就打“人權牌”,當年希特勒的那一套立刻重新上演:
——“不過是一個藉口,以便讓他用來在自己所垂涎的土地上製造糾紛,進行顛覆,用來”迷惑“其友邦,”掩飾“他的真實意圖。”
——讓全世界相信,西方國家的全部要求,不過是為他們要侵略的國家的人民申張正義而已。
——“我們必須老是提出永遠無法使我們滿足的要求”
——“如果那裏有動亂的活,難道不是從外部煽動起來的嗎?這到底是一場老的侵略的結束呢,還是一場新的侵略的開始呢?這到底是最後一次對一個小國的進攻呢,還是會有別的進攻繼之而來呢?是不是這在事實上只是想以武力征服世界的計畫中的一個步驟呢?”
當年給希特勒當“帶路黨”的主力是狂熱的“日爾曼民族至上”的種族主義者,象吉斯林這樣的內奸不算多。如今給西方國家當“帶路党”的主力除了民族分裂主義者,更廣泛的是想靠外國侵略軍的刺刀登上權力寶座騎在本國老百姓頭上作威作福的“普世精英”。利比亞戰爭中,用高科技武器打硬仗的是西方國家軍隊,出頭露面招搖過市的卻是“帶路黨”。
給一群烏合之眾野心家一點甜頭、一堆風頭就能重新回到殖民主義世代、重新肆無忌憚發動赤裸裸的侵略戰爭,這買賣挺合算。更合算的是可以拉屎不揩腚——象過去殖民主義侵略那樣自己直接派兵佔領,得直接面對老百姓的反抗,得親自出馬建立一個政權機構,得親自處理無數令人頭疼的問題,代價大而收效少。用“帶路黨”就大不一樣——把你個國家燒殺搶掠破壞一空炸個稀爛拍拍屁股一走了之,一切爛攤子全甩給“帶路黨”處理,自己什麼代價都不出,連打你殺你炸爛你的戰爭費都要通過“帶路黨”收回來。“帶路黨”不過是“一次性使用”的走狗,可以隨時更換,很方便也很廉價。當然“帶路黨”也有自己的算盤:賣身投靠洋大人就能靠外國武力輕輕鬆松獲得本來靠自己的稟性能力根本得不到的權力,隨心所欲壓榨老百姓發大財,這不要本錢的買賣挺合算。總而言之是“雙贏”。
利比亞“帶路黨”的得手讓中國的“帶路黨”眉飛色舞羡慕不已,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大聲疾呼西方國家早點打進中國讓他們好大顯身手:
——“邪惡卡紮菲被推翻創立了新的一種正義干涉邪惡的模式,給中國百姓樹立了一種精神力量。我們的特色河蟹國又少了一個老朋友,天朝的官員們以後在國際社會更是舉步維艱了,希望西方國家組成軍事力量幫助中國人也能走向自由。”——“hrbdy5598”
——“國際社會及時介入也體現了人類文明進步!暴政不再是一國內政,希特勒的奧斯威辛集中營屠殺猶太人,盧旺達種族大屠殺,薩達姆滅絕人性地屠殺婦孺兒童……聯合國、國際社會有義務強力介入制止暴政,有責任幫助當地人民推翻暴君政府,有擔當地協助人民建立民選政府!
當前,世界上的歷史潮流是民主與法制,自由與平等,合作與發展,這是人類文明的必由之路!”——“瘋瘋癲癲僧”
——“所謂‘人在做,天在看’,所謂‘出來混總是要還的’,所謂‘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一切全報’,描述的其實是一種歷史法則,沒有人能夠逃脫這種歷史法則的制裁,獨裁者更其如此。但願朝鮮最高領導人金正日之類的獨裁者能夠看到,你們已經用行為證實了自己,你們早晚有一天也會像薩達姆、卡紮菲那樣死得很慘,死得很難看。那是你們命中註定了的結局,你根本無法擺脫。”
——“利比亞人民的勝利,為整個人類歷史進程書寫了壯麗的篇章,如今只剩中國的那片大陸與朝鮮那個金二,讓我們靜靜等待,等待全中國人民真正像人一樣站立起來的這一天的到來吧!一切屠殺人類靈魂與肉體的獨裁殘暴統治者與其走狗們,你們必將天株!必定的!”
——“應該把獨裁統治集團的惡性記錄在案。到他們滅亡那天算總賬。而且應該父債子還、孫還。不能讓他們的後代逍遙,要趕盡殺絕。”“根除獨裁統治的最好辦法就是趕盡殺絕。只要推翻獨裁統治,就應該把他們全家滿門抄斬,一個不留。這一方面可以震懾獨裁者,使其不敢獨裁;另一方面,獨裁者屠殺反對派時從不手軟,應該以牙還牙。”
……
“帶路黨”是國之大患。“帶路黨”倡狂,國家必亡。國家要生存,必須嚴厲鎮壓“帶路黨”。
3.媒體輿論資訊控制是戰略武器
只有獲得了媒體輿論資訊控制的絕對優勢,才能把利用“帶路黨”“裏應外合”發動的赤裸裸的國際侵略戰爭“偽裝”成“國內正義戰爭”。
媒體輿論資訊控制已經成了極其有效的武器,而且是戰略性武器。
軍事戰上利用武器裝備的優勢輕而易舉就能實現“火力壓制”和“火力覆蓋”,讓敵手抬不起頭喘不過氣,被動挨打而毫無還手之力。
輿論戰上利用“媒體輿論資訊操縱”的優勢輕而易舉就能實現“輿論壓制”和“輿論覆蓋”,讓敵手抬不起頭喘不過氣,被動挨打而毫無還手之力。
從“餓死三千萬”、“毛澤東的稿費”、“毛澤東的身高”、“毛澤東的詩詞”、“毛澤東的行宮”、“毛澤東感謝日本侵略”、“毛澤東整肅AB團”……到“卡紮非1500億美元外國存款”之類無數“謠言誹謗”都是媒體輿論“資訊控制”這戰略武器“發揮作用”的結果。面對這種不由分說、排山倒海、無孔不入、源源不絕的“假資訊火力壓制”、“假資訊火力覆蓋”,任何真相都蒼白無力,任何辯解都徒勞無功。遭到敵人的炮轟,躲進工事消極挨打是不得已的下冊,只有主動出擊消滅敵人才能最有效地保存自己。面對敵人“媒體輿論資訊控制”這戰略武器的狂轟濫炸,聽之任之、委曲求全、就事論事解釋說明都是消極挨打的下策,只有主動進攻、嚴厲鎮壓,堅決徹底乾淨全部地消滅一切瘋狂開火的輿論武器發射源才能有效地保護自己。
放棄主動進攻,任憑敵方使用“輿論資訊控制”這戰略武器肆無忌憚打擊自己,只能有兩種解釋:相關決策者要麼蠢到家了,要麼是“內奸”。
卡紮菲的情況顯然屬於第一類,中國的“情況”顯然屬於第二類(內奸)。
有人以為如今人類文明了,文化程度高了,是非判斷能力強了,輿論壓力大了,通信技術發達了,任何消息轉瞬間就能傳遍全世界,想掩人耳目不可能了,像當年殖民主義那樣赤裸裸搞侵略搞大屠殺不可能了。從科索沃之戰到利比亞之戰的事實證明這是不切實際的一廂情願。至少在一個時期內,獲得了媒體輿論資訊控制的壓倒優勢的一方操縱公眾思維易如反掌,可以把老百姓的思維玩弄於股掌之上,可以隨心所欲決定讓老百姓知道什麼、不知道什麼、怎麼想、不怎麼想,可以任意無中生有、顛倒黑白、指鹿為馬、封鎖資訊。技術越先進,一旦用來使壞其破壞性就越大——懂得照相的人都知道,照片可以最真實,也可以最虛假;可以最有說服力,也可以最有欺騙性,這完全取決於拍攝者的主觀傾向、技巧和具體條件。技術越先進,用做“媒體輿論資訊控制”武器時破壞效果就越大——想讓你知道的資訊鋪天蓋地叫你躲都沒地方躲,不知不覺耳濡目染、“潛移默化”信以為真;
“不想讓你知道的東西”用無數真假難辨的“假資訊”把你層層迭迭包圍得水泄不通,叫你“三人成虎”、“眾口爍金”、“假做真時真亦假”,以至於拿到真資訊都不肯相信;
或者用各種【垃圾資訊】對你沒日沒夜“疲勞轟炸”,叫你筋疲力盡“麻木不仁”,不知不覺忘了尋找真資訊,甚至根本想不到還會有真資訊——不久前我才聽說1991年海灣戰爭時伊拉克認輸、宣佈接受聯合國決議並從科威特撤軍後,聯軍空軍在科威特到伊拉克的公路上殺死了足足二十萬毫無抵抗能力、正在潰退的伊拉克人。整條公路根本就沒清理,乾脆被放棄了,另建了一條新公路。幾十萬人的屍骸一直就那麼堆在那裏被沙漠烈日曬成了肉幹。要不是一個不久前去過科威特的人告訴我,我根本就不知道歷史真相竟是這樣——幾十年來,人們只知道“重創伊拉克軍隊”、“伊軍慘敗”之類輕描淡寫,哪知道“殺死二十萬毫無抵抗能力的人”這種慘不忍睹的事實?
這就是“媒體輿論資訊控制”戰略的武器的威力。
充分運用“媒體輿論資訊控制”這戰略武器,西方國家輕而易舉使世界回到了殖民主義征服世界的年代——彼此隔絕,互不通氣,很容易“封鎖”消息,不管如何為非作歹也能掩人耳目,使全球老百姓“麻木不仁”無動於衷,重新可以隨心所欲赤裸裸使用武力征服弱小國家。雖然世界已經進入了電子電腦時代,但國與國的關係卻又回到了殖民主義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時代。
4.沒弄清誰是真正的敵人的後果
綜觀卡紮菲的一生,他始終沒真正弄清“誰是我們的敵人、誰是我們的朋友”——既鬧民族獨立抵抗西方國家的侵略,又猛烈批判馬克思主義,既崇拜毛澤東,又跟台獨拉近乎,今天跟這個火熱,明天跟那個鬧翻……咋咋呼呼叱吒風雲一輩子,卻始終沒個清醒的基本形勢估計和自知之明:你堅持將50%石油經濟利益分割出來用於改善民生、實現【免費分房、免費教育、免費醫療、免費供水、消滅賣淫】、提高人民生活水準……錢從何來?來自銀行“國有(化)”、石油“國有(化)”。
這“豈能”不得罪國際金融石油資本?
你堅持民族獨立,收回了美國在利比亞的惠勒斯空軍基地、趕走了六千多美國軍事人員,這豈能不得罪西方國家?
明明成了人家的眼中釘肉中刺,“卻以為”服個軟賠個幾百億就可以重歸於好、從此萬事大吉,不但把自己的全部軍事機密拱手相讓,還(如同中國掏光養賄自由化資改派一般)把1500億國家外匯存到人家銀行裏,當“真以為”人家是“鐵哥們”了。等被人家飛機炸得抬不起頭還在廣播中問:“你們到底要我怎樣?”——人家都明擺著要你死了,你“居然”還問這種“傻問題”,這糊塗得也夠水準了。
沒弄清真正的敵人,自然也不可能團結真正的朋友(如同崇媚媚美中國掏光養賄自由化資改派一般,環顧四周也找不到幾個真正的朋友),
表現就是“投機取巧”反復無常,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結果敵人始終是敵人,本能爭取的朋友卻全部得罪光,最後孤立無援,只剩下挨打——敵我不分,投機取巧,反復無常,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這一切從反面再一次證明了《毛澤東選集》第一卷、第一篇、第一段的無比正確:
“誰是我們的敵人?誰是我們的朋友?這個問題是革命的首要問題。
中國過去一切革命鬥爭成效甚少,其基本原因就是因為不能團結真正的朋友,以攻擊真正的敵人。”
5.上了梁山又求招安的結果
《水滸》裏的宋江上了梁山不忘招安,為招安到處拉關係,甚至鑽進妓院求婊子走後門,終於如願以償。宋江招了安轉過身就去替朝廷打方臘,以實際行動證明自己的浪子回頭痛改前非。
卡紮菲求招安倒不象宋江那麼費事,用不著鑽進妓院求婊子,但以實際行動證明自己的浪子回頭痛改前非表忠心的實際行動比宋江卻有過之而無不及:公開悔過道歉、巨額賠償、宣佈放棄核計畫、把核設施和相關資料全部交給了美國、主動邀請西方核查、轉過身就去替美國打“方臘”——基地組織、遞交了基地組織名單……
卡紮菲受招安後比當年的宋江“風頭更健”:
與美國關係正常化、
美國終止對利比亞的貿易禁運、
2008年美國國務卿賴斯訪問利比亞、
美國首肯卡紮菲2009年到紐約聯合國總部發表長篇大論、
德國、義大利、法國等多個西方國家領導人到的黎波里拜會卡紮菲、
薩科齊、貝盧斯科尼等西方首腦公開稱卡紮菲是“好朋友”、
2007年薩科奇剛剛當選法國總統就訪問利比亞並說“卡紮菲絕不是獨裁者”、甚至連“非洲最偉大的政治家”的帽子都戴上了、
跨國油企紛紛湧入比利亞進行開發、西方國家向利比亞開放武器市場……
卡紮菲和宋江儘管有這麼多不一樣,但“上了梁山又求招安”的命運和下場卻都一樣:利用價值一完立刻被卸磨殺驢——宋江被毒死,卡紮菲被槍斃。
不過宋江比卡紮菲幸運得多,雖然送了命,但死後挺風光:“敕封宋江為忠烈義濟靈應侯,仍敕賜錢於梁山泊,起蓋廟宇,大建祠堂,妝塑宋江等歿于王事諸多將佐神像。敕賜殿宇牌額,御筆親書‘靖忠之廟’。濟州奉敕,於梁山泊起造廟宇。”“生當鼎食死封侯,男子生平志已酬”。相比之下,充滿“自由”、“平等”、“人權”、“人道”、“法制”、“普世價值”等西方文明的鬥士們對卡紮菲就遠沒有那麼客氣了:拳打腳踢亂槍打死,拖著屍體遊大街,然後暴屍肉鋪供人參觀。
卡紮菲跟宋江可以說是一對糊塗蛋,連起碼的政治常識都不懂:扯旗造反上了梁山還想招安?已經撕了龍袍摔了太子,做都做絕了,還指望皇恩浩蕩既往不咎?滿腦子尊孔忠君的宋江還可以說上梁山是不得已,卡紮菲則既沒有這樣的藉口也沒有這樣的環境。他對“西方文明”實在無知:國際壟斷資本主義從來六親不認吃人不吐骨頭,象美洲印第安人那樣從來沒得罪過自己的民族都說吃就吃了,何況你個有造反前科的?——連心甘情願當走狗的都別想例外,利用價值一完照樣毫不客氣說宰就宰——李承晚、吳廷豔、馬科斯、諾列加、薩達姆、穆巴拉克……這些人哪個不比你卡紮菲忠心耿耿死心塌地?結果呢?
毛澤東說:“景陽岡上的老虎,刺激它也是那樣,不刺激它也是那樣,總之是要吃人的。或者把老虎打死,或者被老虎吃掉,二者必居其一。”——要擁抱“西方文明”,起碼應該對“西方文明”有點常識,應該明白人家價值觀的核心是實用主義,只要沒用,一腳踢開毫不留情,哪怕你是忠心耿耿的走狗
——毛澤東1963年8月29日發表聲明說:“(南越)吳庭豔是美帝國主義的一條忠實的走狗。但是,如果一條走狗已經喪失了它的作用,甚至成為美帝國主義推行侵略政策的累贅,美帝國主義是不惜換用另一條走狗的。
南朝鮮李承晚的下場就是一個先例。死心塌地讓美帝國主義牽著鼻子走的奴才到頭來只能為美帝國主義殉葬。”
幾個月後的1963年11月1日星期五,美國「中央情報局」在南越策動“政變”,按照美國「中情局」的要求,吳庭豔兄弟被打死。
毛澤東的“預言”僅僅三個月就“變成”了現實。卡紮菲放著這麼多前車之鑒視而不見,硬要“自作多情”——對西方國家“自作多情”,對美國“自作多情”,對美國女國務卿“自作多情”……得到個“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結果一點也“不奇怪”。
中國“學歷”“學問”比卡紮菲高、見識一點卻不比卡紮菲高、象卡紮菲一樣上了梁山還求招安的人有的是,
比如那個跑到美國“苦苦哀求”美國人“換一種思維、換一種胸襟、換一個角度”、“研究一下中國共產黨與已經解體的蘇聯的共產黨之間的區別”的鄭必堅——開口閉口“中國沒有能力也不會去挑戰美國的霸主地位”、“
中國並沒有取代美國的打算”、
“做不起‘美國夢’”、“不會做‘歐洲夢’”、“不想做‘蘇聯夢’”、“中國共產黨在21世紀的走向”是“對外謀求和平,對內謀求和諧,對台海局勢謀求和解”、
“中國共產黨無意于挑戰現存國際秩序,更不主張用暴烈的手段去打破它、顛覆它”、
“面對這樣的中國共產黨……美國有什麼可以擔心的呢?”
“以為”這就能讓西方國家對中國手下留情。
看看伊拉克的薩達姆和利比亞的卡紮菲的例子不難預測鄭必堅們的“低三下四”將會如何:
薩達姆本來是美國的“走狗”,只是後來“不聽話”了;
卡紮菲當年罵美國,但主要的實際行動不過是把石油和銀行收歸國有,關閉了美國軍事基地。
而中國可是抗美援朝援越抗美跟西方國家刀對刀槍對槍硬幹過的。
薩達姆為證明自己沒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誠意,連臥房褲襠都開放讓西方國家搜了個遍;
卡紮菲為了證明自己改邪歸正的誠意,主動把一切軍事機密雙手奉送、主動邀請西方國家核查軍事設施……結果呢?
照樣不能避免殺身之禍。
就憑這就可以知道,鄭必堅們讓身在梁山的中國“受招安”的主張會是什麼“結果”。
6.國家要害“不設防”的結果
——國家外匯“全部存入”西方國家銀行,被西方國家一下子全部“凍結”一網打盡,轉過手來“援助”給反對派推翻自己。如果當初把這些錢拿來給老百姓或加強國防,至少不會垮得這麼快這麼慘。
(注:就憑這一點就可以斷定,“決策”把中國幾萬億外匯和黃金放在國外、“寧可”把錢放在外國給外國人用、不肯把錢放在中國給中國人用、“擅自批准”中國地方當局“自行發行”地方債務的人決不是好東西,因為這屬於“故意”為西方國家對中國也“玩這一手”、把中國的億萬外匯扣下支援中國的“帶路黨”打內戰“創造條件”)
——不搞自力更生,武器裝備全部進口,一切受制與人。不但放棄核計畫、交出全部圖紙機密,還主動邀請西方對其軍事設施進行檢查,任憑西方全面核查了卡紮菲的所有軍事力量、摸清了其軍事部署,對每個基地、每個武裝據點都一目了然。取消了和俄國的軍事合作和武器購買合同,轉而與法國合作。
原來的蘇聯軍事防衛系統全部報廢。而法國則借機以幫助利比亞軍事建設的理由,把利比亞的軍事設備和防衛體系“摸了個底兒”掉。然後,收了錢後遲遲不出貨,最關鍵的地方又拖延,半截設備給扔在了那裏,結果利比亞防空體系基本上完蛋。
(注:對比伊拉克和利比亞,更顯出毛澤東幾十年前自力更生建立獨立自主的工業體系特別是國防工業體系的戰略決策是何等“高瞻遠矚”——這是如今儘管“帶路黨”猖獗、中國仍能避免伊拉克和利比亞的命運的“關鍵”。難怪“帶路黨”一提毛澤東就咬牙切齒,一提“兩彈一星”就暴跳如雷。)
7.迷信“普世價值”、“西方文明”的結果
卡紮菲被西方國家幾句漂亮話就昏了頭,當真相信“和諧世界”、“西方文明”、“說話算數”,對西方國家絲毫不加防備,外匯儲備存在西方國家,武器裝備從西方國家買,軍事設施任憑西方國家核查……想都沒想到人家會突然變臉。由於迷信“全民民主”、“公正和諧”的“伊斯蘭社會主義”,二月掀起武裝叛亂時卡紮菲沒有意識到和賣國賊是你死我活的敵我矛盾,沒有果斷使用武力平叛,而是派和叛軍有密切聯繫的司法部長賈利勒去招撫。結果賈利勒一到班加西就加入了叛軍。反對派武裝已經被打得落花流水岌岌可危,但西方國家一發話卡紮菲立刻停火同意談判,把攻入班加西的裝甲團撤了出來。結果這一個團叫法國戰鬥機全殲。如果一開始卡紮菲就果斷使用武力平叛,並把和叛軍有密切聯繫的賈利勒等抓起來,堅決不談判打完再說,完全可能在幾天內一舉粉碎武裝叛亂,現在慶祝勝利的不知道是誰。越是惟恐被扣上“屠殺平民”的帽子,越是是逃不掉這頂大帽子。西方國家則毫無顧忌,耍起賴來肆無忌憚:說設禁飛區是為了保護班加西的平民,結果卻是對全利比亞的狂轟濫炸;說是“人道主義使命”,結果卻是赤裸裸的軍事進攻。相信了“西方文明”的卡紮菲“與狼共舞”,結果是陳屍肉鋪。
8.海歸“精英”兼坑爹冠軍
使卡紮菲“受招安”倒向西方國家的關鍵人物是他的二兒子塞義夫。一查履歷,此子乃英國“倫敦政治經濟學院”博士學位,熱衷於討論開放國家、實現經濟現代化,“最喜歡”談論民主、公民社會、透明度和法制,“適應21世紀的變化”、以“改革派”自居——真是光彩照人啊:
卡紮菲愛子、最器重的接班人、
“經濟專家”、
“海歸”、
“普世價值”、
“改革開放帶頭人”……
敢情賽義夫是利比亞的“厲以甯兼胡德平(兼劉亞洲)”,
舉足輕重的“改革精英”、“紅二代”。
若非如此重量級“精英”,還有誰能說服卡紮菲受招安、相信西方霸權主義集團這群狼會不吃羊、與西方和解、歸順西方、交“投命狀”(放棄核武計畫、遞交基地組織名單、取消和俄國的軍事合作和武器購買合同、協助打擊西方國家“恐怖主義”)?
卡紮菲如此下場,賽義夫功莫大焉。
硬說賽義夫存心出賣他爹未免冤枉——出賣他爹對他有什麼好處?何況賽公子如今落難,自身難保,被聯合國“國際戰犯法庭”以謀殺和迫害人民等違反人道罪名通緝,正亡命天涯。
由此可見他當年遊說老爹受招安並非心懷叵測,的的確確是讀書“讀傻”了,滿腦子“普世價值”、“改革開放”、“國際接軌”、“和諧世界”
——“路線錯誤,書讀得越多越蠢”、“百無一用是書生”。
滿身“精英”、“經濟專家”光環的賽義夫雖然不算存心賣爹,但的的確確把他爹坑慘了,可以榮獲“坑爹冠軍”稱號。
不過賽義夫“坑爹冠軍”的“榮譽”未必能保持很久,因為不甘落後者“大有人在”,比如中國的“(胡亂邦子)胡德平們”就在努力加餐你追我趕,到處拼命遊說中國的卡紮菲們學利比亞卡紮菲的榜樣,全面“接受招安”,徹底倒向西方,“與毛澤東徹底切割”、“徹底否定文化大革命”、“告別革命”、“完成革命黨向執政黨的轉變”、“公民社會”、“民主社會主義”、“向美國買安全”……
總之“大有後來者居上之志”。只是不知道一旦胡大公子們榮獲“坑爹冠軍”,是會像如今的賽義夫那樣公子落難被通緝去亡命,還是會像阿斗那樣被養起來,可以若無其事地飲酒賞舞,一口一個“此間樂,不思蜀也”?
文/黎陽
2010.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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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評美國(基督教霸權文化)的“信仰外交”與我國文化安全
“冷戰”結束以來,在國際戰略格局中,宗教的復興和宗教的衝突成為重要的社會現象。仔細分析這些社會現象主要不是精神層面的有神論在起作用,而是宗教的社會性被“人為的抬高”和“強化”。宗教有神論被某些國家和某些利益集團當作“謀取”政治勢力和經濟利益的“手段”。
從科學無神論的視角考察,這種現象是歷史文明的倒退,急需我們進行研究,提出對應戰略。
一、從“(基督教霸權)傳教士外交”到“信仰外交”
一個(基督教霸權)超級大國立法“定期審查”世界各國的宗教現狀,這是“冷戰”後國際舞臺上的一個重要“戰略變化”。這種“以信仰為基礎的外交”(faith-based diplomacy),成為歷史上“(基督教霸權)傳教士外交”和當代“人權外交”的最新版本。
而當代中國的宗教問題“長期”被美國(基督教霸權)《1998年國際宗教自由法》“審查”就是其中一個重要的案例。
20世紀90年代以來,國際戰略格局最重要的變化是美國“新保守主義勢力”企圖建立“獨霸”全球的“單極”時代。某些權威人士鼓吹“單邊主義”的霸權政策,推行“新干涉主義”戰略。
這一理論有兩個支點:一是捍衛“人類普遍的價值觀”,提出西方的“人權”、“法治”等等都是“普世價值”;
二是“人權高於主權”,提出“人權無國界”。
而當代“美式(基督教霸權)人權標準”的一個“重要特徵”是將宗教自由視為人權的第一基石。
美國“基督教新基要主義”勢力和政治“(極右翼)新保守主義勢力”結盟,共同推動國會通過《1998年國際宗教自由法案》,使其成為“以國家力量”進行基督教“全球戰略擴張”的工具。
在冷戰期間,基督教被當作“美國反對無神論共產主義的重要立足點。” ① 冷戰之後,兩極對抗消失,地緣政治因素減弱,而國際關係中的宗教因素日益突出。所謂“國際宗教自由”的議題,成為某些人士的“口頭禪”。
有位美國學者為這種“信仰外交”的合理性注疏,他說:
“爭奪新世界秩序靈魂的鬥爭已經發生,認真看待文化和宗教多元主義,目前已經成為21世紀最重要的外交政策挑戰之一。”②
在他看來,21世紀最重要的外交政策挑戰之一是“爭奪新世界秩序靈魂的鬥爭”。而在保守本土民族文化的人們看來,某些國家為“爭奪新世界秩序靈魂”,動用國家行政資源,如:外交手段,甚至發動戰爭,傳播某種宗教信仰文化,是十足的“霸權主義”。
歷年美國政府發佈的《國際宗教自由報告》,一再“強調”其(基督教霸權)價值觀。美國國務院在《2001年度國際宗教自由報告》的導言中,宣稱要“使宗教自由成為憲法中的第一自由”。
美國當局“運用”國家力量,在國際人權領域裏強化美國價值觀。如:《2006年國際宗教自由報告》宣稱:
“宗教信仰作為個人選項和基本自由。是美國特徵的立足點,根植于我國開國先賢的理想。從建國至今,宗教自由一直是我國最首要的自由之一。美國人民捍衛宗教自由的決心——不僅在國內,而且在全世界——始終不渝。正如康多莉紮•賴斯國務卿所說:‘對美國來說,沒有比宗教自由和宗教良心更根本的東西。我們國家就建立在這一基礎上。宗教自由是民主的核心。’”③
現在,美國當局進一步提升“國際宗教(基督教霸權)自由”的戰略價值,鼓吹“宗教自由即促進國家安全”。如:2008年,美國國務院國際宗教自由辦公室主任湯瑪斯•F.法爾(Thomas.F.Farr)公開呼籲美國外交應使“保護和擴展宗教自由成為其核心因素之一”,並宣稱“美國國家安全的中心議題是伊斯蘭恐怖主義。”④
目前,關於宗教問題在國際戰略中的地位美國朝野看法日趨一致。“以(基督教霸權)信仰為基礎的外交”(faith-based diplomacy),成為當代“(基督教霸權)人權外交”的最新版本。⑤
共和黨的戰略家卡爾•羅夫(Karl.Rove)的解釋說:
“理性對於研究、分析歷史和政治也許是好的,但對於實踐和創造歷史和政治則不同。被感知和被期待的信仰,不能在塵世被證明和被演示,現在,則更為有效地動員人們去創造變化。”⑥
美國的政治家用基督教(霸權)的“普世價值”,激勵民眾創造歷史“源於”一種“美國式的(斯巴達體制)政治生態環境”。可是,某些美國的執政者將這種宗教信仰的價值觀,作為外交的基礎,強力向全世界“(強制)推廣”,這種“霸權主義”的外交能走多遠呢?
應當指出,美國政府大力促進的“國際宗教(基督教霸權)信仰自由”,是以“美國國家利益”為標準的。例如:美國國務院發表的“2002年國際宗教自由年度報告”,將緬甸、中國、伊朗、伊拉克、朝鮮、蘇丹列為“特別關注國家”。2004的年度報告又將伊拉克從名單上刪除。
而事實上,在美(侵略)軍“佔領”的伊拉克(民主人間地獄),殺戮“聖戰”不斷,民眾的生命安全都“難以保障”(數百萬伊拉克人淪為難民、數十萬伊婦女淪為娼妓、產生近百萬孤兒),難道宗教信仰反而獲得更大的自由嗎? 從2003年美軍“入侵”伊拉克至今,在這場戰爭中死傷的伊拉克平民至少有66萬人(注:死亡相關事件及圖像被包括谷歌搜索引擎在內之西方自由媒體妓者所協助全力滅跡掩蓋),被“國際人權組織”批評為“本世紀第一個十年最大的人道主義災難”。最近,“(實為美帝資本及中情局外圍之非政府組織)維琪揭秘/Wikileaks”網公佈,在伊拉克戰爭中,總計10.9萬死亡人數中,有6.6萬非作戰人士。另一個總部設在倫敦的“伊拉克罹難人數統計”組織說,在戰爭中死亡的平民高達12.2萬人。⑦
“反恐、反恐,越反越恐!”,已經成為國際流行語。
根據美國芝加哥大學的學者研究,20世紀80年代,全球僅有5起自殺式襲擊事件,到90年代升至50起,而2009年,全球的“人體炸彈”事件高達500起。其中最重要的原因是“反抗”(基督教霸權)外國軍隊的“佔領”。⑧
美國政府大力實施《國際宗教信仰(基督教霸權)自由法案》,聲稱“尊重宗教自由的國家極少對他國造成安全威脅”。⑨
這些“惟我獨尊”“說教”在鐵的事實面前如同皇帝的新衣、自欺欺人。顯而易見,這種“考察”國際宗教(基督教霸權)自由的標準是“唯美國的利益”為轉移的。
我認為,冷戰結束以來,西方列強的“核心話語”已經“轉向”“以宗教自由為基石”的人權。基督教的“普世價值”不斷“被抽象化”,成為西式(金權貪婪)民主制度的“圖騰”,正如美國前國務卿所說的“(基督教霸權)宗教自由是民主的核心”。
這種“符號化”的“(基督教霸權)普世價值”企圖將社會核心價值體系從各國基本的社會關係中“剝離”出來,成為國際舞臺上“(基督教霸權)新干涉主義”的“武器”。這種“(基督教霸權)宗教意識形態化”的傾向影響了國際社會文化多元化的發展,“造成”世界的“動盪不安”。
基督教信仰“被(基督教霸權)意識形態化”的“現象”反映出歷史在曲折中延伸。當代宗教新基要主義的復興向政治領域“擴張”,現代國家能否堅持“政教分離”的原則再次成為人們關注的焦點。
20世紀70年代以來“美國基督教新基要主義”復興,與(極右翼)政治保守主義“聯盟”,企圖以國家的力量向全世界“傳播”基督教(霸權)的“福音”,造成新的“政教分離”的危機。
二、影響中國國家安全的宗教因素
2006年12月,在中國國家安全政策委員會舉辦的第五屆國家安全論壇上,我曾撰文指出,冷戰結束後,影響中國國家安全的宗教因素主要有三個:即
以達賴集團為首的藏獨分裂勢力;
打著伊斯蘭教旗幟“東突”分裂勢力;
美國基督教新保守勢力(基督教霸權)對華的“擴張戰略”。
在西方“遏制中國”的戰略中,這些宗教因素將成為敵對勢力“利用”的重要資源。
近幾年,在我國邊疆地區接連發生一系列暴力事件,2008年“3•14”拉薩暴力事件,2009年“7•5”烏魯木齊暴力事件,其規模之大,手段之殘忍,仍使人感到深深地震驚!
大量事實表明,這些民族分裂勢力有深厚的宗教極端主義背景,成為誘發國內恐怖活動的重要因素之一。我認為,在未來十年,這三種因素將繼續存在,在西方列強“新干涉主義”的支持下依然對我國的國家安全構成相當的威脅。
以美國當局為首的某些國際利益集團將(基督教霸權)宗教當作西方價值觀的“負荷體”,用於“意識形態的輸出”和“顛覆”他國的“政治工具”;從海灣戰爭(波斯灣戰爭)到伊拉克戰爭,相關利益集團都“利用” (基督教霸權)宗教作為“動員”民眾的手段,由是“導致”宗教動亂和教派戰爭“遍及全球”,令民族問題也蒙上一層神聖外衣而變得“空前尖銳”,難以調和,這已經成為21世紀以來世界戰略格局中的重要特徵。
境外敵對勢力利用(基督教霸權)宗教、民族因素破壞祖國邊疆地區的社會主義建設。民族分裂勢力利用宗教極端思想成為分裂祖國的危險毒瘤。西藏拉薩“3•14”暴力事件,新疆烏魯木齊“7•5”暴力事件為我們敲響警鐘。新疆、西藏等地區的民族分裂勢力與海外敵對勢力相呼應,越來越多地披上宗教的外衣,具有更殘酷的破壞性。
宗教不只是一種文化,而且也是一種非常有效的政治手段。就從當前世界看,凡發生血腥衝突的地方幾乎沒有不與宗教相聯繫的;對大多數地區和國家言,不瞭解戰爭的宗教背景就不可能瞭解戰爭的文化原因。打著宗教“旗號”製造事端在我們國內的西藏問題、新疆問題上已是有目共睹,而對我國潛在威脅最大的乃是美國基督教新基要主義的“全球擴張戰略”。
如果說,西藏、新疆地區的民族分裂勢力與宗教極端思想相結合,形成分裂祖國領土的恐怖主義暴力威脅,那麼,國際(基督教霸權)宗教右翼勢力利用合法管道向我國的文化教育領域“持續滲透”已經開始形成挑戰社會主義意識形態的“軟實力”。暴力威脅,赤裸裸,血淋淋;而軟刀子,甜言蜜語,溫情脈脈。在當今世界“鬥而不破”的戰略博弈中,軟刀子是“巧實力”中的核心力量。
2008年8月,一位中國著名學者在歐洲訪問時提問:請簡要說明美國對中國的戰略是什麼?
英國國家戰略研究所“跨國威脅和政治風險”專案負責人回答說:
“中國若‘硬實力’崛起,美國則十分歡迎;中國若‘軟實力’崛起,美中之間將可能發生直接全面的激烈衝突。”⑩
如果說“硬實力”是指經濟實力,美國真的歡迎中國崛起嗎? 此另當別論。“軟實力”應當是指政治制度、社會文化、價值體系等等,當然包括民主、自由、人權等意識形態。民主制度和人權理念是西方向全世界推廣“軟實力”的兩張主牌。
冷戰結束後,在國際戰略中,人權的牌日益顯赫。而根據美國當局的詮釋,“宗教自由成為人權的第一基石”。2008年8月,時任美國總統的小布希發表談話說:“我已通過明確、坦率和一貫的方式告訴中國領導人,我們高度關注宗教自由和人權”。{11} 奧巴馬政府上臺後,當務之急是應對經濟危機。在推廣美國核心價值時,美國政府調整策略採用“更溫和、更低調的手段”。
我們應當清醒地認識到,無論是共和黨,還是民主黨,美國執政者的國際戰略方向是“殊途同歸”的。
基督教新基要主義的“全球擴張戰略”成為“美國霸權主義”的工具。中國成為國際(基督教霸權)宗教右翼勢力“傳播”(基督教霸權)基督教福音的“重點地區”。
美國《1998年國際宗教自由法案》的確立是美國宗教勢力“影響”國家外交政策的“標誌性事件”。正如美國前國務卿賴斯所說的“宗教自由是民主的核心”。這種宗教信仰文化不斷被抽象化,成為西式民主制度的圖騰,成為美國推行霸權主義的戰略工具。
在該法案實施中美國以國家力量“推動”基督教(霸權)“全球戰略擴張”,不斷在“人權”和“宗教自由”領域向中國發難。中國成為該項立法的主要制裁對象之一。這種“新干涉主義”,為“爭奪新世界秩序靈魂”,動用國家行政資源。中國成為國際宗教勢力“傳播”基督教福音的重點地區。中國內地大量基督教家庭聚會點,接受海外(基督教霸權)宗教組織的“資助”已經是眾所周知的事實。
在評估美國基督教(霸權)對華戰略“擴張”的態勢時,一位著名學者指出:
“它可以開動全部國家機器,從總統、國務院、國會、國家安全委員會統一運作,許多教會組織和教會院校協同配合,形成國家、宗教和非政府組織各以不同的優勢對外擴張,政治威脅、經濟收買、文化宣傳、合法與非法手段齊頭並進,以至於能夠在基督教歷來勢微的我國,製造出相當強大的輿論,進入高等講堂和學術研究機構。地下教會敢於與國家法規公開對立。”{12}
西方(基督教霸權)宗教右翼勢力特別“善於利用”合法管道深入我國文化教育和學術研究陣地,“培植”力量,“宣傳”他們的世界觀、價值觀和政治觀,與我國主流意識形態“對立”。他們有“強大”的政治背景,雄厚的資金,長遠的戰略,以及為“扶植”和“培訓”宣教骨幹的教育體系。與這種強大的宗教文化傳播陣勢相比,我們科學無神論的聲音過於“微弱”。這種形勢若不及時改變,後患無窮。
改革開放以來,隨著社會經濟結構、利益格局發生深刻變化,人們思想的多變性和差異性不斷增強。其中,引人矚目的社會現象之一是信仰宗教的民眾日益增多。“宗教學”逐漸由邊緣學科發展起來被稱為“顯學”。
隨著“宗教熱”的興起,一種“精心呵護”宗教文化的學術傾向也逐漸升溫。有一些人士“極力推崇”某種宗教文化,將其詮釋為“道德的源泉”、“民主的根基”、甚至是“科學的前提”。
還有一些權威人士大力宣導“文化神學”,並積極推動這種“文化神學”成為國家研究機構和高等院校的學術方向。這種思潮已經開始影響政策制定和輿論導向。
海外宗教勢力的所謂“合法滲透”,主要形式是“文化交流”、“學術研究”。他們通過教育系統和研究機構,在青年知識份子中“宣傳”基督教“優秀論”,將西方近現代文明“歸功”於宗教信仰,“貶低”或“詆毀”中國的傳統文化,視社會主義價值觀“若無物”。至今我們沒有學術上的應對,科學無神論幾乎沒有話語權,表述西方近現代歷史的真相,以及世俗人文主義和科學無神論發揮的決定性作用。
“(基督教霸權)宗教滲透”已經成為國外“文化滲透”的主要內容。而文化問題,宗教問題,以至意識形態問題,畢竟需要思想上的應對。我們應該掌握話語權,應該培植我們的學術優勢,我們不應該放棄意識形態陣地。
在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中,無神論的唯物世界觀和積極人生觀佔有重要地位。黨中央一再指出:要鞏固馬克思主義的指導地位,要增強社會主義意識形態的吸引力和凝聚力,科學無神論的作用不容忽視。一個時間以來,有種輿論“力圖”把科學無神論從馬克思主義宗教觀和社會主義意識形態中剔除出去,這是危險的,既不符合人類歷史和當代的世俗化潮流,也與中國的人本主義傳統相悖。
注釋:
① 參見羅伯特•鮑柯克、肯尼斯•湯普森編,龔方震、陳耀廷等譯:《宗教與意識形態》,四川人民出版社1992年版。第318-319頁。
② Scott.M.Thomas,The Global Resurgence of Religion and Transformation of International Relation:Struggle for Soul of the Twenty-first century.New York,2005.p.16.
③Annual Report of the United States Commission on International Religious Freedom,2006.
④ Foreign Affairs,2008.3/4.
⑤ 參見徐以驊:《當代國際傳教運動研究的“四個跨越”》, 《世界宗教文化》2010年第1期。
⑥ 習五一、楊峰編譯:《美國的宗教和世界歷史》,(Scott.Atran,Religion in America and World History),見《科學與無神論》2010年第4期。
⑦ 英國《獨立報》網站2010年10月23日,轉引自《參考消息》2010年10月24日。
⑧ 鳳凰衛視:《皇牌大放送》:《奧巴馬和他的戰爭》2010年3月20日。參見:www.Phoenixtv.com.cn.或phtv.ofeng.com/program/zmdfs/…./0316_1655-1577914:shtml.
⑨“A Briefing by Ambassador-at-Large for International Religious Freedom John Hanford,Washington D.C.September 15,2004”www.state.gov/secretary/rm/36197.htm
⑩ 李慎明:《關於民主與普世民主的相關思考》,見:李慎明主編:《世界社會主義跟蹤研究報告(2009—2010)》,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10年2月版,第4頁。
{11}《美國總統布希8月7日在泰國曼谷的講話》,http://bbs.zxrs.net/dispbbs_61_115131_1.html.
{12} 文丁:《試看〈1998年國際宗教自由法案〉中的“宗教自由”》,《科學與無神論》2010年第6期。
文/習五一
《科學與無神論》2011年第1期
讚讚
《America’s New World Order Agenda》
by Stephen Lendman
2011-11-13
New world order strategy dictates major global economic, political, and military policies. Nothing happens accidentally.
Events are manipulated. At issue is world dominance. America, Israel, and key NATO nations are partnered to achieve it.
Wars, economic disruption, financial terrorism, and other upheavals play out in real time. Grand schemes lie behind them.
Today’s economic crisis wasn’t happenstance. It was well planned, willful policy to transfer unprecedented wealth to private hands.
Super-rich crooks got richer. Social inequalities deepened. Unmanageable debt levels skyrocketed. “Bailouts" metaphorically mean grand theft. Unknown trillions of dollars, euros and pounds vanished to secret accounts and offshore tax havens.
Currencies are being debased. Crisis conditions worsen. At issue is subverting democracy, ending social justice, and consolidating global power in private hands.
Political analyst Peter Eyre calls it “a well orchestrated master plan to swindle trillions of taxpayer dollars from so many countries."
Pumping them into banks and financial institutions lets them game the system advantageously. “Are you starting to get the picture?"
“In a nutshell, the elite ‘New World Order’ (rulers) got into bed with the banking and financial sectors, who then got into bed with the governments of the world, who then got into bed with senior political figures, who then told us, the taxpayers, that all your money will now have to be used to bail them out or face economic collapse."
It’s a con, a scam to loot wealth from nations and households. Anyone facing default gets in trouble. Individual borrowers have their assets seized by creditors. Governments have to deal with the loan shark of last resort – the IMF.
Its terms require privatizing public enterprises, mass layoffs, deregulation, deep social spending cuts, wage freezes or cuts, unrestricted access for Western corporations, corporate-friendly tax cuts, increases for working people, undermining trade unionism, and enforcing harsh repression against those who balk.
In sum, its financial terrorism, New World Order tyranny, waging war on nations and humanity for profit and power.
According to Eyre:
“It boggles the mind that a system so vulnerable to manipulation would ever have come into existence in the first place."
It wasn’t by accident or from Adam Smith’s invisible hand. Since the 19th century, it was engineered by Rothschilds, Rockefellers, and other visible ones in league with complicit politicians to the highest levels.
Eyre ended his commentary, saying “Stay tuned for more grime and slime."
War as an Instrument of Control
Wars play an integral role. On September 11, 1990, preparing America for Operation Desert Storm, GHW Bush told a joint session of Congress that war on Iraq presented “a rare opportunity to move toward an historic period of cooperation. Out of these troubled times….a New World Order can emerge."
McAlvany Intelligence Advisory defines it as follows:
“A supranational authority to regulate world commerce and industry; an international organization that would control the production and consumption of oil; an international currency that would replace the dollar (and other major currencies); a world development fund that would make funds available to free and communist nations alike; (and) an international police force to enforce the edicts of the New World Order."
A briefer definition is tyrannical money power in private hands. Dictating global policies, what it says goes. Major banks and financial institutions call the shots. Political leaders genuflect and obey, including when to wage wars against what enemies.
On September 21, 1992, GHW Bush told the UN General Assembly that multinational troops would become a New World Order army, saying:
“Nations should develop and train military units for possible UN peacekeeping operations."
America’s permanent war agenda wasn’t explained. Neither was using “peacekeepers" as imperial occupiers.
Post-9/11, Dick Cheney warned of wars that won’t end in our lifetime. Former CIA Director James Woolsey said America “is engaged in World War IV, and it could continue for years….This fourth world war, I think, will last considerably longer than either World Wars I or II did for us."
In its 2006 Quadrennial Defense Review (QDR), Pentagon commanders called it the “long war." In fact, throughout US history, America waged continual wars at home and abroad.
Obama is Washington’s latest warrior president. Earlier ones included Washington, Madison, Jackson, Lincoln, T. Roosevelt, Wilson, F. Roosevelt, Truman, Johnson, Nixon, Reagan, GHW Bush, Clinton, and GW Bush.
America glorifies wars in the name of peace. The business of America is war and grand theft. One nation after another is pillaged. Libya was the latest. Are Syria and Iran next?
At issue is consolidating wealth and power, subverting democratic freedoms, and achieving unchallenged global dominance through financial manipulation and brute force.
War Is a Racket Based on Lies
General Smedley Butler’s 1935 book titled, “War is a Racket" followed his 1933 speech on the same theme. In it he said:
“I spent thirty-three years and four months in active military service as (a Marine). I served in all commissioned ranks from Second Lieutenant to Major-General. And during that period, I spent most of my time being a high class muscle-man for Big Business, for Wall Street and for the Bankers. In short, I was a racketeer, a gangster for capitalism."
“I helped make Mexico….safe for American oil interests in 1914. I helped make Haiti and Cuba a decent place for the National City Bank boys to collect revenues in. I helped in the raping of half a dozen Central American republics for the benefit of Wall Street."
“The record of racketeering is long. I helped purify Nicaragua for the international banking house of Brown Brothers in 1909 – 1912. I brought light to the Dominican Republic for American sugar interests in 1916. In China, I helped to see to it that Standard Oil went its way unmolested."
“During those years, I had, as the boys in the back room would say, a swell racket. Looking back at it, I feel that I could have given Al Capone a few hints. The best he could do was operate his racket in three districts. I operated on three continents."
America’s global empire stretches everywhere. Super-weapons Butler couldn’t have imagined enforce it. By going public, he was an American hero. Who in today’s military can match him? Who’d dare try?
Cowards waged war on Libya. On November 10, NSNBC said Libyans haven’t enough basic foods to survive. “Tens of thousands of small businesses were destroyed." People can’t support their families.
Public anger rages against NATO. Libya’s a “powder keg ready to explode at any time." Suspected Gaffafi loyalists are arrested and tortured daily.
Libyan-style democracy includes “murder(ing), tortur(ing), and imprison(ing)" anti-Nato resisters. Foreign occupiers from Qatar, UAE, and other nations are instructed to terrorize Libyans to submit.
Nonetheless, resistance continues. Fighting rages across Libya. Everyone has weapons. Gaddafi wisely armed millions. By restricting enough supplies, NATO made food a weapon of war.
Washington, Britain, France, and belligerent partners also transformed Africa’s most developed country into its least. For many, getting enough life sustaining essentials requires fighting for them. Libya metaphorically symbolizes New World Order tyranny. Perhaps Syria and Iran ARE next.
Last March, Syria’s externally generated uprisings began. Despite legitimate grievances, Washington orchestrated change there like elsewhere in the region.
It’s part of its imperial “New World Order/New Middle East" project to control North Africa, the Middle East and Central Asia to Russia’s borders.
For over a decade, planned regime change targeted Iraq, Afghanistan, Lebanon, Iran, Somalia, Sudan, Libya, Syria, and other global countries.
Libya’s model was test marketed and readied for future aggression. Targets are selected well in advance.
IAEA’s fabricated Iranian report may ignite what’s planned next. On November 12, Haaretz headlined, “US demands Iran respond to IAEA report within days," saying:
Attending a Pacific Rim summit, Hillary Clinton issued demands, saying:
“Iran has a long history of deception and denial regarding its nuclear program and in the coming days we expect Iran to answer the serious questions raised by this report."
“The US will continue to consult closely with out allies on the next steps we take to increase pressure on Iran."
Clinton, Obama and other top US officials are inveterate liars and war criminals. America thrives on “deception and denial," raging lawlessly on a global scale.
Iran threatens no one. Its nuclear program is peaceful and nonmilitary. No evidence disproves it. Saying so is false.
Kazem Gharib-Abadi, Iran’s permanent Executive Council representative to the Organization for the Prohibition of Chemical Weapons (OPCW) told Press TV:
“The recent IAEA report is a historic and international mistake which has endangered the agency’s credit, and is based on political provocation and false claims made up of fabricated US (and Israeli) information."
Iran dismissed the report as “unbalanced, unprofessional and prepared with political motivation and under political pressure by mostly the United States."
Independent experts agree. It lacks credibility. America’s intelligence established refuted it last March. IAEA’s information predates 2003.
It’s worthless, but could ignite war if Washington plans it with Israel and other willing NATO partners. Stay tuned. Further updates will follow.
http://sjlendman.blogspot.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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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g Lies Launch Wars》
by Stephen Lendman
2011-11-12
In “The Art of War," Sun Tzu said “All war is based on deception."
What worked in ancient times more than ever applies now, given instant ways of communicating globally and super-weapons Washington and Israel threaten to use like hand grenades.
In “Doctor Faustus", Christopher Marlowe mentioned “the face that launched a thousand ships." He referred to Helen of Troy (formerly of Sparta).
To win her back, Greeks launched 1,000 warships. According to Greek mythology, the Trojan War followed.
Homer’s Odyssey and Iliad recounted it. So did Roman poets Virgil and Ovid. Homer said it lasted 10 years. Mythological goddess quarrels started it.
Real, mythological, or fabricated reasons work equally well. Then it was Athena and Hera v. Aphrodite. Today it’s “war on terror" fear tactics.
Near its end, Greeks entered Troy in a Trojan Horse. America’s perhaps was 9/11. Both were duplicitous acts used to ravage targeted enemies.
The expression, “beware of Greeks bearing gifts" originated from back then. According to Homer and other Greek literature, they burned the city, captured Trojan women, rescued Helen, and returned her to Menelaus, her husband.
Fear, misinformation, and deceit work best enlisting popular support, whether in ancient China, Greece or modern times. Television today supplies it.
From its earliest days, it lied, distracted, entertained, and provided a platform for corporate America to control thought, manipulate public opinion, and sell people junk they don’t need.
In a June 1950 commencement speech, Boston University President Daniel Marsh said, “If the (television) craze continues….we are destined to have a nation of morons."
In May 1961, Kennedy’s FCC chairman Newton Minow called commercial television a “vast wasteland." He suggested watching it for a day “without a book, without a magazine, without a newspaper," with no distractions.
“Keep your eyes glued to that set until the station signs off" as it once did before 24 broadcasting. “I can assure you that what you will observe is a vast wasteland, (a) procession of game shows, (nonsensical) formula comedies….blood and thunder, mayhem, violence, sadism, murder, western bad men, western good men, private eyes, gangsters, more violence, and cartoons."
“And endless commercials – many screaming, cajoling, and offending….And if you think I exaggerate….try it."
Try it now. It’s the same on hundreds of channels round the clock ad nauseam.
Communication theorist/media critic George Gerbner once said television has nothing to tell and everything to sell.
In his book, “Amusing Ourselves to Death," Neil Postman said “Americans are the most entertained and least informed people in the world," knowing little or nothing about what matters most.
Famed comedian Ernie Kovacs once said television is called a medium because it’s neither rare or well done.
Because most people rely on it for news and information, a nation of “morons" lets America get away with murder.
America’s Permanent War Agenda
In his book titled, “Perpetual War for Perpetual Peace," Gore Vidal said:
“our rulers for more than half a century have made sure that we are never to be told the truth about anything that our government has done to other people, not to mention our own."
In his book titled, “Dreaming War," he compared GW Bush’s imperial ambitions to WW II and subsequent Truman Doctrine pledge:
“To support free peoples who are resisting attempted subjugation by armed minorities or by outside pressures."
At issue was keeping Greece and Turkey from going communist. Applied globally, it initiated America’s National Security State strategy.
Ever since, it lurched from one war to another to benefit war profiteers and advance America’s imperium, no matter the body count to achieve both.
In his 1953 collection of historical revisionist essays titled, “Perpetual War for Perpetual Peace: A Critical Examination of the Foreign Policy of Franklin Delano Roosevelt and It’s Aftermath," Harry Elmer Barnes wrote:
“If trends continue as they have during the last fifteen years, we shall soon reach (the) point of no return, and can only anticipate interminable wars, disguised as noble gestures for peace."
“Such an era could only culminate in a third world war which might well, as Arnold J. Toynbee has suggested, leave only the pygmies in remote jungles, or even the apes and ants, to carry on ‘the cultural traditions’ of mankind."
Deception, misinformation, popular fiction, and Big Lies launch wars – all of them. Television today incites them. Earlier times, however had other ways to enlist public support or at least avoid opposition enough to stop them.
Historian Gabriel Kolko explained nothing good about “the good war," WW II, or any others. None achieve peace, security and stability. One conflict begets others. Endless destructive cycles follow. Countless millions die. Vast destruction ravages countries. Human misery, not liberation, results.
Since the 19th century, imperial wars shaped American life. Waging them is prioritized. Technological expertise produces killing machines. Industrial America suffered.
Human needs go unmet, today more than ever in modern times. State capitalism partners with business waging war. Uneducated, disadvantaged, impoverished, disconnected, restless, angry millions get left on their own sink or swim.
Others go to war to get killed, injured, maimed, or emotionally scared for life with nothing in return benefitting them.
In his January 1961 farewell address, Dwight Eisenhower warned about:
the “military-industrial complex," citing the “grave implications" of a “coalition of the military and industrialists who profit by manufacturing arms and selling them to the government."
He said “we must guard against the acquisition of unwarranted influence….by the military-industrial complex. The potential for the disastrous rise of misplaced power exists and will persist."
He added that:
“Every gun that is made, every war ship launched, every rocket fired signifies, in the final sense, a theft from those who hunger and are not fed, from those who are cold and not clothed…."
Today, dominant “iron triangle" authority runs America’s war machine. With sitting presidents, it consists of Congress, the Pentagon, and defense industry profiteers, including producers of sophisticated technology for digital age warfare Eisenhower couldn’t have imagined.
In combination, they addicted the nation to war, not for threats. It’s for power and profits. Why else would war be America’s business!
In his book titled, “JFK and the Unspeakable: Why He Died and Why It Matters," James Douglas discussed many reasons. Key was his opposition to force.
After the Joint Chiefs demanded troops for Laos, he told Geneva Conference representative Averell Harriman:
“Did you understand? I want a negotiated settlement in Laos. I don’t want to put troops in."
He opposed nuclear weapons use in Berlin and Southeast Asia. During the 1962 Cuban missile crisis, he refused to bomb or invade. Afterwards he said, “I never had the slightest intention of doing so."
In June 1963 (a few months before his assassination), he called for abolishing nuclear weapons, ending the Cold War, and advancing “general and complete disarmament."
In October 1963, he signed National Security Action Memorandum (NSAM) 263 to withdraw 1,000 US forces from Vietnam by year end and all of them by 1965.
He wanted “to splinter the CIA in a thousand pieces and scatter it to the winds."
Before Gaza, the West Bank and East Jerusalem were occupied, he supported UN Resolution 194, authorizing diaspora Palestinians’ right of return they never got.
He wanted the American Zionist Council (AIPAC’s original name) registered as a foreign agent. He opposed Israel’s nuclear weapons program.
He wanted peace, not conflicts. It cost him his life. Future presidents got the message. The rest, as they say, is history.
Canadian Law Professor Michael Mandel explained imperial America’s lawlessness in his 2004 book titled, “How America Gets Away with Murder: Illegal Wars, Collateral Damage, and Crimes Against Humanity."
He discussed Justice Robert’s Jackson’s Nuremberg “supreme crime" declaration. It’s more than ever relevant given America’s out-of-control belligerence, ravaging the world one country at a time or in multiples.
At Nuremberg, Jackson said:
“To initiate a war of aggression….is not only an international crimes; it is the supreme international crimes differing only from the other war crimes in that it contains within itself the accumulated evil of the whole."
In 1950, the Nuremberg Tribunal defined crimes against peace as:
“(i) Planning, preparation, initiation or waging of a war of aggression or a war in violation of international treaties, agreements or assurances; (and)
(ii) Participation in a common plan or conspiracy for the accomplishment of any of the acts mentioned under (i)."
After WW I, Kellogg-Briand in 1928 renounced aggressive war, prohibiting its use as “an instrument of national policy," except in self-defense.
Sixty-three nations were signatories, including America, Britain, France, Germany, Italy, Soviet Russia, and Japan. The US Senate approved the treaty 85 – 1. Like Nuremberg, it’s binding international law.
Washington’s war machine hardly slowed. WW II followed as well as perpetual others thereafter. Even then, the business of America was war. It’s more than ever that today.
Its “scourge" wants power, profits and unchallenged dominance. Today, America wages it globally against humanity. International law is defied. So is morality and common sense.
International peace, security, stability, equity, justice, and freedom are non-starters. Only war spoils matter, including benefits derived from them in all forms.
Since WW II, America, its NATO partners and Israel waged regular aggressive wars. Millions of noncombatant civilians perished. Appalling human suffering resulted.
Washington’s imperial war machine is today’s greatest threat, ravaging the world one country at a time. Congressional authority was abdicated. Presidents can act on their own.
In September 2001, Congress approved the Authorization for Use of Military Force (AUMF) for “the use of United States Armed Forces against those responsible for the recent attacks launched against the United States."
“War on terror" authority accelerated permanent wars. Presidents now wage them at their discretion.
Where it all ends, who knows. No one’s able to stop them. Short of finding a way, free societies, planet earth and humanity hang in the balance. Even risks that great are ignor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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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r of Words on Iran》
by Stephen Lendman
2011-11-11
Provocative rhetoric followed release of the IAEA report on Iran’s nuclear program, despite baseless allegations in it.
In October 2009, the Agency leaked a document titled “Possible Dimensions of Iran’s Nuclear Program" to the New York Times. At issue was circumventing then IAEA head Mohamed ElBaradei. Allegations in it were spurious. As a result, he wouldn’t touch it.
Two months later Yukiuya Amano replaced him. IAEA was politicized. In December 2010, the London Guardian published a leaked US embassy cable saying he’s “director general of all states, but in agreement with us." Its title was: “Amano ready for prime time."
A November 2010 Guardian article headlined, “Nuclear Wikileaks: Cables show cosy US relationship with (new) IAEA chief." State Department official Geoffrey Pyatt was quoted, saying:
Amano will “overcome bureaucratic inertia (and) modernize Agency operations…." He’s “solidly in the US court on every key strategic decision, from high-level personnel appointments to the handling of Iran’s alleged nuclear weapons program."
In other words, he’s there to salute and obey orders, not be nonpolitical and impartial. He hasn’t disappointed.
America’s media jumped on his new report, again suggesting “possible military dimensions to Iran’s nuclear program" with no evidence whatever proving it. Nonetheless, US, Israeli and UK belligerents bellowed it. So far, nothing’s gone beyond rhetorical saber rattling.
Whether or not war’s planned isn’t known. Cooler heads in high places know the risk. Minimally it could engulf the entire region disastrously. Worse would be general war, possibly involving Russia and China.
Once something starts, anything’s possible, even unthinkably using of nuclear weapons to destroy underground facilities. Doing so would risk many thousands of lives and widespread radiation contamination.
Guardian writer Julian Borger headlined, “The IAEA report: what does it mean and will it lead to war with Iran?" saying:
“There is nothing in the report that was not previously known by the major powers. The West and Israel (supplied information on alleged) weapons development…."
“Furthermore, the bulk of the report is historical," pre-2003. Clearly it shows Iran’s not “rac(ing) to a bomb."
“Obama….has no stomach nor money for another war, and (Pentagon) generals insist that every way they game the scenarios, America comes out the loser.”
Former IAEA inspector/later department director Robert Kelly called Amano’s report “very thin," a “real mish-mash," including “amateurish analysis…I thought there would be a lot more there….It’s certainly old news. It’s really quite stunning how little new information is in there."
In 2005, Kelly examined Amano’s original documents. Gotten from a mysterious laptop, they alleged a so-called “green salt project" to provide clandestine uranium, high-explosives testing, and reengineering a Shahab-3 missile to carry a nuclear warhead.
From them, Kelly discounted possible Iranian military applications, suggesting documents were forged, saying:
“There is nothing to tell that those documents are real. My sense when I went through (them) years ago was that there was possibly a lot of stuff in there that was genuine, (but) it was a kind of junk."
The little high quality material in them amounted to “two or three pages that wasn’t related to anything else in the package. It was on a different topic, and you just wondered" whether fake evidence was planted.
He recalled 1993 and 1994 when the IAEA got “very complex forgeries" on an alleged Iraq nuclear weapons program.
“Those documents had markings on them (to) resemble Iraqi (ones), but when we dug into them they were clearly forgeries."
In 2002, Kelly said the IAEA got “pretty bad" Italian forgeries on Iraq’s alleged Niger nuclear links. That was then. War resulted. Now perhaps Iran’s targeted unjustifiably.
Shannon Kile, Stockholm International Peace Research Institute (SIPRI) Nuclear Weapons Project head, said:
Iran “doesn’t seem to have the same North Korea-like obsession with developing nuclear weapons. That’s nowhere to be found in the (IAEA) evidence."
“Yes, Iran is making progress. They’ve covered the waterfront in terms of the main technical areas that you need to develop a nuclear weapon. But there is no evidence they have a dedicated program under way."
Nonetheless, investigative journalist Wayne Madsen sees “War Clouds Form(ing) over Iran," saying:
“Israel’s strategy is to make certain that its plans to attack Iran’s nuclear facilities and, perhaps other targets, meet no opposition from (US) diplomatic circles…."
As a result, “Asian nations want to freeze the United States out of interference in Asia." Worrisome signs include Israel’s “open secret ally, Saudi Arabia," appointing former Egyptian intelligence head Omar Suleiman advisor to Crown Prince Nayef bin Abdul Aziz al-Saud.
Washington’s increasing its presence in Kuwait, Bahrain, Qatar, UAE, Oman and perhaps elsewhere in the region. New CIA and Pentagon Predator drone bases were established in Djibouti, Seychelles, Ethiopia, and reportedly Saudi Arabia. More are planned.
Obama’s “under tremendous (Israeli Lobby) pressure (to) support an Israeli military strike on Iran…." Doing so would involve Washington and perhaps other NATO partners. To assure pro-Israeli voter support, Obama would have to go along.
Given the potential for war, Russia, China, their Shanghai Cooperation Organization (SCO) member states, India, Turkey, and other regional nations show justifiable alarm.
On November 10, Israel National News headlined, “Report: Israel Preparing ‘Christmas Surprise’ for Iran," saying:
Britain’s Daily Mail said Israel may attack “Iran’s nuclear facilities….as soon as December 25…." An unnamed senior Foreign Office official said, “We’re expecting something as early as Christmas," or very early in the new year."
Foreign Secretary William Hague said the IAEA report “completely discredits" Iran’s nonmilitary dimension claim.
Israel Defense Minister Ehud Barak told Israeli Radio, “We continue to recommend to our friends in the world and to ourselves, not to take any option off the table," suggesting a possible attack.
Haaretz reported that Amir Kahanovich, chief economist at Israel’s Clal Finance saying attacking Iran would exact far too high an economic price for the world to accept.
He cited sharply higher oil prices, disrupted global trade, and more affecting Israel and other nations.
Israel’s Institute for National Security Studies Ephraim Kam doubt stiff sanctions are coming. Russia and China won’t tolerate them. They’d also risk greater economic fallout. At most, he says “another round of light sanctions."
US Defense Secretary Leon Panetta said attacking Iran should be a “last resort." Doing so would have serious regional repercussions, he believes. Potentially they could be much worse.
Interviewed on Press TV, historian Peter Rushton accused Israel of escalating anti-Iran hysteria, adding:
“I think voters in Britain and America would do well to take a long hard look at those politicians who are prepared to give limitless trust to Israel at the expense of their own people" and regional peace.
Hezbollah leader Seyyed Hassan Nasrallah expects regional war to erupt from attacking Iran.
Also interviewed on Press TV, independent journalist Nader Mokhtari said:
“The United Nations has lost its basic functions for a very long time. (It) has not been able to intervene effectively in matters that it should have been able (to), according to its charter…."
Its structure prevents “99% of the world (from having) a say in running world affairs, and a select few" decide everything, including on those issues most important.
America has virtual veto power on all issues. With Israel, it threatens attacking Tehran unjustifiably. Its allegations are baseless. Regional war may follow with unpredictable consequences. The danger is real and frightening.
A Final Comment
Last May, George Mitchell left his White House Middle East envoy post. Rumor at the time suggested it was because of his deputy Dennis Ross’ extreme bias.
Anti-Defamation League head Abe Foxman calls him Israel’s “advocate." Middle East analyst Aaron David Miller calls him “Israel’s lawyer." Others call him a Zionist hardliner up to no good for Palestine or Israel’s regional rivals.
Some say he was forced out. Now he’s stepping down. On November 10, The New York Times headlined, “Obama’s Influential Mideast Envoy to Resign," saying:
He’s stepping down “at a time when Israeli-Palestinian peace talks are frozen and tensions over Iran are flaring anew."
Ross gave the usual reason about wanting to spend more time with his family. Others cite his duplicity, extreme bias, and failure to accomplish anything beyond representing Israel at a time its influence is waning.
Earlier he served as GHW Bush administration’s State Department Policy and Planning director, after which he became Clinton’s Special Middle East Coordinator.
He’s also co-founder of the AIPAC-backed Washington Institute for Near East Policy (WINEP). It’s an extremist pro-Israeli front group. Ross will return after leaving his present post.
WINEP’s Board of Advisors includes a rogue’s gallery of figures like Richard Perle, George Shultz, Robert McFarlane, James Woolsey, and former US Israeli ambassador Samuel Lewis.
James Petras once called Ross “a virulent Zionist advocate of Israel’s ultra-militaristic policies, including an armed preemptive attack on Iranian nuclear and military installations."
“Ross is an unconditional supporter of the Israeli starvation siege of (Gaza), and fully backed Israel’s savage (2006) air attacks against civilian targets in Lebanon."
No friend of Palestine, he one-sidedly backs Israel’s worst lawlessness. He won’t be miss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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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erica’s Media War on Iran》
by Steve Lendman
2011-11-11
When Washington goes to war or threatens it, America’s media march in lockstep, cheerleading. Fiction substitutes for fact.
News is carefully filtered, dissent marginalized, and supporting imperial belligerence substitutes for full and accurate disclosure.
As a result, patriotism means going along with rogue policies. Never mind rule of law principles and democratic values. Free and open societies are risked. So is humanity if belligerents overstep.
The IAEA Iranian nuclear program report stirred a hornet’s nest of inflammatory commentary, no matter the agency’s fabricated contents. Previous US intelligence assessments refuted them, including most recently in March 2011.
Nonetheless, IAEA allegations proved red meat for America’s media. Commentaries from three major broadsheets are typical.
The Wall Street Journal
On November 8, deputy Journal editorial page editor Bret Stephens headlined, “Now For a Real Iran Debate," saying:
“There’s no scarcity of reliable information about Iran’s nuclear programs, licit and illicit." At issue only is how Washington and Western allies act “to check them."
In September, IAEA said “Iran had enriched 4.5 tons of low-enriched uranium – sufficient, with further enrichment, for three or four bombs – and that a third of the uranium had been enriched in the last year alone."
It also said “Iran had begun more advanced centrifuges, capable of enriching uranium at a significantly faster rate than" earlier ones. “So much for the success of sanctions in shutting down Iran’s underground network of nuclear-parts suppliers."
Fact check
Iran’s nuclear program is peaceful and nonmilitary. No credible evidence suggests otherwise. Its operations follow standard procedures. Other nations follow them. None are vilified. Nothing done is illegal. Beating up on Iran bogusly discredits anyone doing it.
“So much for the enabling fiction that was the 2007 National Intelligence Estimate, which judged ‘with high confidence’ that Iran ‘halted its nuclear weapons program’ in the fall of 2003."
So much for a Journal editor accepting fabricated IAEA information, refuted by US intelligence as recently as March 2011 in its America’s Annual Threat Assessment of the US Intelligence Community.
He continued saying pursuing diplomacy or more “sanctions guarantees failure, signals weakness, and emboldens the hardest of Iranian hardliners."
Time’s “no longer on the West’s side….(F)urther delay only increases the complexity and uncertainties of any strike."
Short of supporting war, Stephen railed against Iran, saying Western leaders should “hasten the regime’s demise." How he didn’t say or explain that every nation’s sovereignty is inviolable, whether or not he approves.
The New York Times
A Times editorial headlined, “The Truth About Iran," saying:
Despite using fabricated, discredited, old information with no credibility, The Times called IAEA’s document “chillingly comprehensive….What gives the report particular credibility is its meticulous sourcing."
Russia, China and other nations “have been shielding Iran." Security Council members must “quickly impose a new round of even tougher sanctions…."
Fact check
For years, Times writers and commentators beat up mercilessly on Iran. In June 2009, Iran’s presidential election was more democratic than America’s rigged process.
Nonetheless, a Times editorial headlined, “Iran’s Nonrepublic," claiming “government authorities bulldozed the results" so incumbent Ahmadinejad’s victory was “bogus."
Instead of journalistic integrity, The Times claimed Ahmadinejad stole the election with no evidence whatever proving it. Rhetoric substituted for reasoned commentary in typical Times style.
In contrast, when the Supreme Court reversed America’s 2000 popular vote (and electoral one learned months later) to install its own favorite, a Times editorial supported Bush’s illegitimacy and his “unusual" post-election “gracious(ness)."
No matter that Al Gore won and they knew it. No matter what’s now known about a rogue administration terrorizing humanity.
Stopping short of supporting war, The Times said striking Iran’s nuclear facilities “would not set (it) back for very long. It would rally Iranians around their illegitimate government….The last round of sanctions was approved 17 months ago."
Russia and China oppose more. “So long as that enabling continues, Iran will keep pushing its nuclear program forward."
Fact check
In April 2010, Ron Paul addressed HR 2194, the Comprehensive Iran Sanctions, Accountability and Divestment Act, saying:
“I rise in strong opposition," including against its Senate version. Debate replicated lies, misinformation and distortions preceding Iraq 2003. “Propaganda (is) speed(ing) us to war against Iran for the benefit of special interests."
“A vote for sanctions on Iran is a vote for war against Iran." In other words, he called sanctions an act of war.
In 1997, the New England Journal of Medicine called economic sanctions “a war against public health." Sanctions constitute war by other means. Manipulated money power in private hands used irresponsibly is financial war.
Delegitimizing Iran’s legal nuclear program shows which side Times editors support. They’re the same anti-populist power and wealth ones they always back on all vital issues.
The Washington Post
A WP editorial headlined, “Running out of time to stop Iran’s nuclear program," saying:
The IAEA “spelled out in detail what governments around the world have known for a long time: Iran’s nuclear program has an explicit military dimension, aimed at producing a warhead that can be fitted onto one of the country’s medium-range missiles."
Fact check
Substituting bombast for truth, Post editorializing got another black eye. Throughout the piece, accuracy was nowhere in sight.
Like The Times, Journal, and others like them, however, what else can be expected from establishment broadsheets. They stop short of doing what readers expect – their job.
“The IAEA’s evidence….ought to end serious debate about whether Tehran’s program is for peaceful purposes. That’s why Russia and China tried to block the report."
Never mind that IAEA’s “evidence" lacks credibility. It was fabricated, discredited and out of date. Independent analysts refuted it. All countries should denounce its nefarious purpose, potentially leading to war.
Short of supporting it, the Post said Obama’s got time to act. He repeatedly said “Iran’s acquisition of a nuclear weapon is unacceptable – and the IAEA report makes clear that the danger is growing, not diminishing."
Most dangerous are:
◎ IAEA heads publishing baseless allegations;
◎ America, Israel, and Western nations supporting them;
◎ and disreputable major media opinion writers marching in lockstep instead of doing their jobs responsibly.
Sadly, that’s what passes for corporate-controlled news, commentary and opinion in America.
It’s why more readers go elsewhere for real information and analysis. Hopefully one day they all will!
讚讚
發改委劍指國企(中國電信) 背後站著外資/中情局
《中國的那些事(1):新華社為何幫南方系出頭?》
文/蔡子尤
2011-11-16 民聲網
最近,“南方系媒體”發動了一大一小兩場戰役,
一是以中國電信為突破口,通過“炒作”所謂國企壟斷問題“圍剿”中國國企,
二是“圍剿”孔慶東。
其實孔慶東對“南方系媒體”的所謂“三罵”(去你媽的、滾你媽的、X你媽的),事後證明完全是孔慶東的引蛇出洞。
看看被罵記者是如何說的:
http://www.mshw.org/review/debate/2011-11-15/6116.html
【濟南時報:孔慶東在微博上說你“態度很和氣,語言很陰險”。你問了他什麼問題,讓他覺得陰險?
曹林華:我根本沒來得及提問。我剛介紹完身份,他就來了句“我不接受你們‘南方系’採訪,去他媽的!”然後把電話掛了。
濟南時報:只是一句“去他媽的”嗎?孔慶東在微博上炫耀他罵了你一組排比句(去你媽的!滾你媽的!×你媽的!)。
曹林華:這些都是他意淫的。他罵得沒那麼誇張,這讓我既好氣又好笑。孔慶東一貫喜歡誇張,他是個表演欲望很強的人,正如他周圍人所說,他喜歡惡作劇。】
原來,孔慶東電話裏只是隨口說了句【去他媽的】,很明顯,罵的是南方系。孔慶東說的不是【去你媽的】,更不是【去你媽的、滾你媽的、X你媽的】。顯而易見,孔慶東在微博上說罵了南方系【去你媽的、滾你媽的、X你媽的】,既不是濟南時報說的炫耀,也不是曹林華說的惡作劇,而是典型的引蛇出洞,而且引出了新華社這條愚蠢的大蟒蛇。
孔慶東還很詫異,自己痛駡、耍弄南方系,為何新華社跳了出來?
廣大網民可能十分鮮明地記得,2008年汶川地震之後,南方系炒作【中國抗震救災是為了兌現對於普世價值的承諾】,而南方系主張的普世價值,其真實含義是【美國及西方的政治經濟制度代表人類普世價值】,而新華社也發表類似報導《從唐山到汶川:中國的改變》。新華社此文當時發表在新華網及各大網站的頭條,似乎是要強迫每個線民都要讀一遍。此文借讚美汶川救災,醜化唐山救災,醜化毛時代。內容主要有:
http://news.xinhuanet.com/newscenter/2008-05/29/content_8277937.htm
1、在全國人民都在抗震救災時刻,繼續批判唐山大地震時的抗震救災,以此醜化毛澤東和毛時代,醜化社會主義。
2、認為改革開放時代和毛時代相比,【中共的執政理念已經發生了“根本性變化”,……人民的主體地位得到進一步尊重,人道主義和人文關懷漸成社會風尚。】這顯然是把中國改開以來的這30年的中共,同1921到1979這近60年的中共做了徹底切割。
3、文章牽強附會東拉西扯,認為【抗震救災還反映了中國法治社會的逐步形成完善,……例如,“國家尊重和保障人權”與“私有財產不可侵犯”被寫入憲法。】,這完全是普世價值的腔調。
實際上,新華社的文章在“有意曲解”憲法,憲法第十三條是【公民的合法的私有財產不受侵犯。】,而新華社及南方系“曲解”成【“私有財產不可侵犯”被寫入憲法】。
在中國人民大眾“強烈要求”清算“暴富階層”“侵吞”國有資產的原罪的背景下,新華社及南方系“要幹什麼”,一清二楚。其實,新華社及南方系主張的【私有財產神聖不可侵犯】“並沒有”寫進憲法。憲法第十二條是【社會主義的公共財產神聖不可侵犯】。將憲法第十二條及第十三條合起來讀,憲法的意思就是要清算暴富階層侵吞國資的原罪。
憲法全文見:
http://www.gov.cn/gongbao/content/2004/content_62714.htm
另外,憲法顯而易見也不會保障那些反毛、反共的人權,也就是說,南方系及新華社中大量的反共分子的人權並不受憲法保護。
雖然新華社記者文章沒有直接提【普世價值】四個字,雖然新華社記者的文章不得不提社會主義這四個字,但是此文章“內涵”其實和南方系“完全一致”。
另外,值得注意的是,擁護社會主義、擁護毛澤東的文章,在人民網旗下強國論壇大部分能發出來,
而在新華網發展論壇則幾乎“全面封殺”。
更重要的是,新華網國內部分曾參與多起“妖魔化”毛澤東、“妖魔化”社會主義的炒作事件。與新華網相比,人民網則沒有參與。
比如:2007年12月10日,新華網、新浪網等主流網站刊登文章:《據統計毛澤東稿酬累計達1.3億》。見:
http://news.xinhuanet.com/theory/2007-12/10/content_7223084.htm
此文實際上幾年前美國「中情局」“資金支援”的海外民運反共刊物製造的垃圾。後來汪東興、吳連登等人澄清了事實真相,新華網及南方報系並未刊登相關澄清文章,新華網的“造謠”也沒受到任何處理。
此事件詳情見:《從縱容“妖魔化毛澤東”到亡黨亡國》http://blog.hxf.mshw.org/post/4/18
其實看看新華社的歷史就很清楚,新華社裏有不少“南方系”的“同盟軍”,瞭解了以下情況,出現如上怪事,就一點不奇怪了。
這裏列舉一二:
比如:
《炎黃春秋》的社長杜導正,曾任新華社河北分社社長、新華社廣東分社社長,“文革”後,歷任新華總社黨組成員兼國內部主任、《光明日報》總編輯、新聞出版署署長。
《炎黃春秋》的骨幹、編委李普就曾擔任新華社副社長。1976年10月中共中央派5人小組接管新華社,李普是5人之一。
《炎黃春秋》核心作者、著名反共、反毛學者戴煌在新華社內人脈極廣,連原新華社社長郭超人都極為尊崇,戴煌更是屢次欺負新華社老社長穆青。看看戴煌是如何洋洋得意地自述的:
http://news.qq.com/a/20110712/001157_1.htm
【後來郭超人當新華社副社長了。他去過我家裏幾回。他勸我說,老戴呀,你得多到後面去跑一跑啊。也就是多到穆青家裏跑一跑。我才不去呢。穆青和李普後來住在同一層樓裏,他們一個在這邊兒,一個在那邊兒,挨著。李普和我關係很好,我經常去找他聊天。但我就是不到穆青家裏去。穆青派他老婆到李普家裏,想看看我和李普到底在談些什麼。我這一輩子啊,就這個脾氣,看不慣的人,天皇老子我也不怕,也不理。】
《炎黃春秋》的副社長楊繼繩也是新華社高級記者,在新華社工作35年。
新華社原國內部主任張萬舒,也是《炎黃春秋》的重要支持者,2009年張萬舒在香港出版關於8X8的敏感書籍,被亞洲週刊評為2009年十大中文(非小說)好書。張萬舒是國內最早報導小崗村改革的記者之一。張萬舒1964年始任新華社安徽分社記者,後任採編主任、副社長;1983年調任北京新華社總社國內新聞部副主任、主任;1992年改任新華出版社社長兼總編輯。
1990年,時任新華社香港分社社長許家屯曾出逃美國,許家屯為中共正部級幹部,曾任江蘇省委書記和中共中央委員,叛逃時還擔任全國人大常委會委員職務。他在叛逃後受到賣國指控,並在1991年被中共開除黨籍並撤銷所擔任的人大委員職務。
新華社“多出怪事”。2010年7月末,「鳳凰網」、南方報業網紛紛刊登:《網現新華社記者叛逃謠言鳳凰獨家闢謠》、《新華社國內部主任叛逃英國系謠言駐英養病》等文章,原來,英國每日電訊報導:新華社國內部主任萬武義已經叛逃英國,萬武義的妻子已經先期移民了英國,是“裸官”一族,而鳳凰網和南方系替新華社國內部主任闢謠,說其只是在養病:
http://www.360doc.com/content/10/0729/12/42556_42227479.shtml
http://bbs.xizi.com/thread-1597146-1-1.html
【據可靠消息,國內最大的新聞通訊社——新華社國內部主任萬武義已經叛逃英國,有關記者在英國對萬武義本人和其妻子見面時證實了這個消息。這也是繼1990年新華社香港分社社長徐家屯叛逃美國之後,從該機構叛逃到海外的最高級官員。但新華社和國內其他新聞機構並未對外報導。萬武義在和記者見面時表示,他之所以出逃英國完全是政治上的考慮,是因為在相關報導中觸動了特殊階層的利益,受到政治壓力而被迫離開。但國內熟悉萬武義的人士則指出,萬武義涉嫌貪污腐敗和收受賄賂,是在得知即將被革職調查的消息後而出走英國。
北京紀檢機關在試圖對萬武義的家屬做進一步調查時發現,在此之前,萬武義的妻子已經先期移民英國,萬武義是典型的“裸官”一族。所謂“裸官”,就是指自己在國內做官,但家屬、財產已經轉移到海外的官員。因為這類官員罪行一旦敗露就會選擇逃離,輕易逃脫國內法律制裁而引起了極大民憤,中國ZF最近正出臺措施,要求幹部就配偶子女移居國外情況向組織部門彙報,否則將追究紀律法律責任。
新華社的全稱是新華通訊社,也是中國的“國家通訊社”,同時具有行政管理職能。因為該機構在中國具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加上新華社國內部和國內眾多ZF、大型企事業部門千絲萬縷的聯繫,掌握著國內幾乎所有重要新聞的編輯、簽發、報導權而一直是這些部門的公關物件,萬武義也很可能是在此過程中收受巨額賄賂而落馬。據傳,在新華社內部,有關萬武義的名聲一直不佳,在萬武義叛逃之後,新華社內部,包括海外各分社也被要求不許談論此事。
這也是時隔20年後,新華社再一次暴出“高官外逃”事件。此前一起發生在1990年,時任新華社香港分社社長許家屯曾出逃美國,許家屯為中共正部級幹部,曾任江蘇省委書記和中共中央委員,叛逃時還擔任全國人大常委會委員職務。他在叛逃後受到“賣國”指控,並在1991年被中共“開除黨籍”並撤銷所擔任的人大委員職務。】
新華社萬武義就“叛逃英國一事”嚴正聲明:
http://news.china.com/zh_cn/news100/11038989/20100812/16077255.html
【2010-08-12 新華社
今年5月22日,本人參加中組部等組織的專題研究班到英國牛津大學學習,原計劃6月6日回國。學習期間因腰椎間盤突出的舊疾嚴重復發,遵醫囑在當地臥床治療。在中國民航局和中國駐英大使館協助下,在新華社總社有關部門和倫敦分社密切配合下,本人於7月31日下午順利返回北京。
在此,本人對新華社領導的熱情關懷和同事們的精心關照,表示衷心的感謝;對給予精心治療的英籍華人醫生夏志道夫婦等多位醫護人員以及提供熱情幫助的牛津大學中國學生學者聯誼會志願者,致以深深的謝意;對所有給予本人以關心和支持的各界人士,表示誠摯的謝意。本人將積極配合治療,爭取早日康復,重返工作崗位。
令人氣憤的是,在本人於英國臥床治療期間,個別別有用心的機構和個人公然採用捏造事實的卑劣手段,惡意對本人及家人進行造謠中傷,給本人及家人的相關權利造成極大損害。為此,本人要求侵權機構和個人就其誹謗行為公開賠禮道歉。同時,本人正在考慮依據相關法律規定追究侵權機構和個人的法律責任的問題。
特此聲明。
萬武義】
“究竟”是什麼人向英國每日電訊“透露”了新華社國內部主任叛逃的消息?
每日電訊為何相信這些消息並說消息可靠?
恐怕肯定不是美國「中情局」運作的吧?相信讀者自有分析。
至於事實真相如何,我們拭目以待吧。
總而言之,建國後新華社歷屆領導高層中,既有胡喬木、吳冷西、朱穆之、穆青、喻權域這樣真正的愛國愛黨愛人民的真共產黨員,
也有杜導正、許家屯之類的共產主義叛徒。
希望現任新華社國內部主任萬武義不是杜導正、李普、張萬舒、許家屯、楊繼繩之類的叛國叛黨分子。
此次新華社“聯合”南方系“圍剿”孔慶東。新華社“罕見地”發表新華調查、新華專電、新華社記者李江濤、趙琬微發表《如此素質如何為人師表?——北大教授孔慶東爆粗口罵記者惹眾怒》一文
http://news.ifeng.com/mainland/special/kongqingdong/content-3/detail_2011_11/10/10563219_0.shtml
新華社記者黃冠發表《“教授罵人”有觸道德法律底線之嫌》一文:
http://www.legaldaily.com.cn/zbzk/content/2011-11/11/content_3088059.htm
兩篇文章均“殺氣騰騰”,直接“要求”北大開除孔慶東。這些“漢奸(帶路黨)”完全被孔慶東耍得團團轉,最後“不得不”在新華網“刪除”了這兩篇文章。
李江濤、趙琬微、黃冠等新華社國內部記者,應該是歸萬武義管吧?
總而言之,新華社相當於半個南方系。
南方系,已經徹頭徹尾地被“漢奸分子”、新自由主義分子、資改派“把持”,而新華社只有一部分被“漢奸”控制。最起碼,新華社國際方面的報導就比國內方面要好得多。
其實,無論是南方系、新華社還是《炎黃春秋》,他們都有一個統一的稱謂,“趙系人馬”。
趙紫陽,1960年後,歷任中共廣東省委書記處書記、第二書記、第一書記,中共中央中南局書記處書記,曾兼任廣東省軍區政治委員、廣州軍區第三政治委員。1974年4月至1975年10月,任中共廣東省委第一書記。
任仲夷,1980—1985年任中共廣東省委第一書記兼省軍區第一政委。1985年後退出領導工作崗位,任中共中央顧問委員會委員。
趙紫陽、任仲夷在廣東耕耘多年,黨羽眾多。“改革開放”以來,在這些“趙系黨羽”及“美帝獨裁霸權”的“庇護”下“南方系(漢奸買辦帶路黨)”一直茁長成長,《炎黃春秋》(漢奸買辦帶路黨)近幾年也是杜導正等“趙系”骨幹一手操作,而新華社這些傳統左派媒體自然也“被安插”了許多“趙系”黨羽。
張宏良文章曾說:
【南方系能夠成為中國媒體領域的實際老大,還是因為它“特殊”的“美國背景”。2010年美國總統奧巴馬訪問中國期間,點名要求單獨會見南方系報紙總編,否則,奧巴馬總統拒絕會見任何媒體,立刻返回美國,由中國承擔一切後果。中國方面沒有辦法,只能忍氣吞聲,由中宣部一位副部長親去廣州專機陪同南方系報紙總編進京接受奧巴馬會見。奧巴馬如此過分的舉措,不僅遠遠超過了主權國家之間的交往原則,甚至遠遠超過了宗主國對殖民地國家的要求,即使抗戰期間日本佔領軍對汪偽政權的要求,也不過如此。奧巴馬之所以堅持這樣做,無非是在用這個舉動向人們顯示,中國南方系媒體的政治地位,遠在人民日報、新華社和中央電視臺之上,至少在美國看來必須如此。】
奧巴馬“庇護”南方系(漢奸買辦帶路黨)的背景是自2008年以來南方系是“漢奸媒體”,這已經眾所周知。體制內的愛國主義力量試圖徹底修理整頓南方系和《炎黃春秋》(漢奸買辦帶路黨),這些行動遭受“趙系人馬”的頑強抵抗,而奧巴馬訪華就是為趙系人馬“打氣”的。在奧巴馬及趙系人馬的“通力保護”下,南方系和《炎黃春秋》(漢奸買辦帶路黨)平穩度過危機。奧巴馬拼下老本,也要“保護”南方系這些“棋子”,當然是為了在不久的將來更好地在中國搞“顏色革命”,肢解中國。
顯而易見,國內的南方系、炎黃春秋(漢奸買辦帶路黨)、新華社國內部、及中青報冰點週刊,都屬於“趙系人馬”。而這些“趙系人馬”的“背後”是「中情局」。無論是“大肆推廣”荒謬的“西方普世價值”和“新自由主義經濟”理念,還是“妖魔化”毛澤東,這些都是「中情局」的“一手策劃”,而南方系、炎黃春秋、新華社(漢奸買辦帶路黨)只是奉命行事。
據《克格勃X檔案:一個老牌間諜對國家最高機秘的披露》一書(著者是[俄]維•什羅甯,曾任克格勃局長。新華出版社2003年6月出版)介紹:早在二十世紀四十年代,中情局首任局長杜勒斯策劃了系列方案,如“加爾瓦爾德方案”,其用途是【將基本的、集中的打擊指向反對社會主義意識形態】,要達到這個目的,【首先必須打破蘇聯人頭腦中的所謂‘列寧綜合體系’。】
而“直到”差不多半個世紀後,蘇聯克格勃才得以比較清楚地瞭解。
【根據艾倫.杜勒斯的企圖,關於‘德國黃金’、‘鉛封的’德國車廂和‘雇傭間諜’這些早就知道的假造謊言竟然成了‘禁果’,它對許多人的耳朵感到好聽。
加爾瓦爾德設計的最低綱領在於向新的幾代人灌輸對列寧主義的懷疑,認為列寧主義簡直是‘歷史的錯誤’,人類一部分暫時的、不正常的和不牢固的社會現象。灌輸說早晚要把它結束(‘蘇聯是罪惡帝國’!)】 《克格勃X檔案》–p65
詳情見:《中情局絕密綱領–用普世價值對抗愛國主義》
http://blog.hxf.mshw.org/post/4/33
與「中情局」在蘇聯的“操作”類似,中國南方系、炎黃春秋等(漢奸買辦帶路黨)媒體也在90年代後期以來“刮起”了“妖魔化”毛澤東的狂潮。
而“南方系(漢奸買辦帶路黨)”主張的所謂【普世價值】,正是「中情局」策劃方案的“要點”:
【(加爾瓦爾德方案)最高綱領包括最廣泛的目標。它提出的任務是破壞對祖國之愛。它渴望用所謂‘普遍人類價值’代替愛國主義。】《克格勃X檔案》–p66
有網友因此感歎到:
【到此,所有中國愛國者的疑惑終於有了十分合理的解釋:
在2008年那偉大的抗震救災過程中,中國人民的“愛國主義”得到了自改革以來最大程度的激發。而“南方報系(漢奸買辦帶路黨)”當時卻“突如其來”、“莫名其妙”地宣稱抗震救災所體現的是“普世價值”,並由此引發了一場影響深遠的爭論。而隨後的兩年裏,“普世價值”也成了美國總統奧巴馬“對華喊話”的“口頭禪”。2003年出版的這本書實際上揭露了所謂“普世價值”思潮的真正的出處、背景及其戰略意圖。】
此次新華社出動“參與”圍剿孔慶東是一個“重要信號”。顯然,自李銳嫡系“中組部”老幹部崔武年發表《政改十三點》,“公開打出”趙紫陽(漢奸買辦帶路黨)的旗幟後,整個體制內的“趙系”都“蠢蠢欲動”,“加緊”了“肢解中國”的進程。
崔十三點見:http://www.mshw.org/review/debate/2011-10-26/5676.html
寫到此處,任何人都能看得出來,新華社為何要幫南方系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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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的那些事(2):發改委劍指中國電信,背後站著外資》
文/蔡子尤
2011-11-16 民聲網
上回說到新華社幫著南方系‘圍剿’孔慶東的事,指出不管是新華社、「中青報」、“南方系”還是“炎黃春秋”,都是“趙系”人馬,
而在這一切的“背後”是「中情局」。
其實,與「發改委」“圍剿”中國電信相比,新華社“圍剿”孔慶東,還算小事情。
一、「發改委」劍指中國電信,“背後”是外資
自11月9日CCTV《新聞30分》報導發改委調查中國電信、中國聯通壟斷,並將處罰幾十億後,引起了軒然大波,中國電信行業面臨生死危機。據中國人民大學商學院院長助理劉剛教授分析:
http://it.sohu.com/20111112/n325396790.shtm
【現在對電信、聯通提起反壟斷調查“時機”並不好。中國電信收入有1/3來自寬頻,如果真的像「央視」報導那樣被判定為壟斷,其要麼被罰款,要麼被限定市場份額,那整個中國電信就會由贏利變成虧損;而中國聯通日子就更加難過了,2010年就巨額虧損,假如遭遇反壟斷,那要麼是倒閉,要麼是被重組。】
劉剛還分析【此次寬頻反壟斷實質上是廣電和電信之爭的延續,大前提是目前正在進行的三網融合】,這個判斷也是絕大部分媒體的觀點:
http://www.chinanews.com/it/2011/11-14/3457430.shtml
【“中國電信”和“中國聯通”的反壟斷調查案被不少媒體指稱為其競爭對手廣電系統發起的“神仙架”。】
原來,自互聯網興起以來,傳統的電視與互聯網的融合已經是大勢所趨。所謂【三網融合】,就是電信網、廣播電視網、互聯網的融合。這裏面主要涉及兩個部門,一個是廣電系統,一個是電信系統。
此次事件的“起因”,就是廣電系統的企業像搞自己的互聯網業務,就得使用電信行業的寬頻,但是他們發現自己需要向“中國電信”繳費太多,“中國電信”定的價格太高。廣電系統最理想的狀態是,有自己的電視臺,有自己的網站,還有自己的寬頻,將電視臺和互聯網融為一體。
其實,電信系統也有自己類似的想法,搶佔制高點,進軍網路電視市場。
據媒體介紹:
http://news.xinhuanet.com/newmedia/2005-01/07/content_2427568.htm
http://tech.sina.com.cn/t/2006-06-09/2348983625.shtml
【“中國電信已計畫今年(2005)在全國範圍內大規模開展網路電視業務。流媒體視頻業務將是電信今年重點推廣的內容,公司計畫今年將在大部分城市開通網路電視。”中國電信互聯星空事業部某高層近日表示。中國電信在杭州、廣東等地對網路電視進行的秘密試驗早已不是新聞。而2001年中國電信就曾試水,與新華社合作成立上海新華電信網路電視有限公司。】
【2005年,2005年4月27日,上海文廣越過中央電視獲得國內首張IPTV牌照,電信系統與上海文廣合作步伐的加快,幾方合作開展的IPTV試點一度高達50餘個。電信系統進軍網路電視,自然遭受廣電系統的圍堵:泉州廣播電視局發出一紙通告,叫停泉州地區的“百視通”網路電視業務,網路電視業務又在浙江擱淺。】
也就是說,推進三網融合,需要廣電系統和電信系統的通力合作。要搞網路電視,即需要寬頻和互聯網,也需要電視臺,本來廣電系統和電信系統相互合作,三網融合就可實現了。但是,雙方卻搞得你死我活,不斷內鬥。
整個事件看起來似乎比較簡單,一方是“工信部”下屬的電信企業,另一方是「廣電總局」下屬的廣電系統都想搶佔三網融合制高點,比如都要推網路電視。電信系統參與搞的網路電視被“各地廣電局”封殺。而廣電系統搞的寬頻業務面臨電信系統的高價,於是,就有了「發改委」調查電信壟斷一事。
本來,工信部和廣電總局打架,作為國務院各部位的老大,「發改委」應該調節兩個小兄弟的矛盾,讓兩者合作才對,但「發改委」的“意思”卻是“希望”廣電系統也進軍寬頻業務與電信“繼續內鬥”、競爭,“美其名”曰——打破壟斷。
(ISP(互聯網服務提供商)是經國家主管部門批准的正式運營企業,除了中國電信和中國聯通之外,還包括中國移動、歌華有線、長城寬頻、天威視訊、中國教育和科研電腦網等近二十家企業。而歌華有線就是廣電系統取得ISP牌照的代表性企業。各方人物分析,歌華有線是此次發改委調查電信壟斷的最大受益者之一。)
其實,這一切,都是“外資壟斷巨頭”所“布的局”。
早在2007年,就有媒體報導:
歌華有線發展個人寬頻 “聯手外資”對抗網通
http://www.cnpaf.net/Class/news/200710/21772.html
2008年5月30日證券時報報導:《歌華有線與外資簽署寬頻合作協定》
http://zjdaily.zjol.com.cn/jrzb/html/2008-05/30/content_2741402.htm
【“歌華有線”日前正式與“自由媒體國際有限公司”和“華創夥伴投資有限公司”簽署了《關於設立寬頻合資公司的合作協議》,合資公司將通過歌華有線的寬頻網路向居民和商業客戶提供ISP服務(互聯網接入服務)。
……
“歌華有線”此次與國際知名的有線運營商的“合作”,可充分利用外資在寬頻運營及增值服務方面的優勢加速推動歌華有線高速資料寬頻業務及有線電視網增值業務的開展。】
而「自由媒體國際有限公司」是“什麼背景”呢?
此次與「歌華有線」合作的「自由媒體國際有限公司LibertyGlobal,Inc(簡稱LGI)」於2005年1月在美國特拉華州成立,同年在納斯達克上市,其掌舵人即是與默多克齊名的美國傳媒寡頭、“美國有線電視奠基人(patchpieces注:有線電視MSO系統台教父)”約翰・馬龍(John Malone)。
百度百科說:他讓默多克(Murdoch)、雷石東這樣的人膽戰心驚,他讓美國副總統戈爾甘拜下風.他是美國傳媒業的“成吉思汗”。
約翰-馬龍(John Malone)。還是美國最大地主:
http://finance.sina.com.cn/stock/usstock/c/20111012/010610602798.shtml
【北京時間2011年10月12日,美國地產月刊《Land Report》的年度調查顯示,自由傳媒集團(Liberty Media)董事長約翰-馬龍(John Malone)超過CNN創始人泰德-特納(Ted Turner),成為美國最大的土地所有者。今年早些時候,馬龍收購了緬因州和新罕布什爾州超過100萬英畝的林地,現在他名下的土地總面積已達到220萬英畝,超過了特納的200萬英畝,後者在過去的15 年裏一直位居美國最大地主之首。】
於是事情再“明顯不過”了:廣電系統顯然無法在寬頻及互聯網方面同電信系統競爭,廣電系統因此和美國傳媒寡頭“合作”,挑戰電信系統。
其實廣電和電信“內鬥”多年完全是“不應該”的。由國務院出面,甚至「發改委」這個老大調節,讓廣電系統和電信系統“合作合資”,發揮各自長處,共同搞三網融合,共同搞網路電視,利益雙方共用,這不是“很簡單”的事麼?為什麼一定要讓廣電系統也進軍電信領域?
事實上,廣電系統沒有相關實力,只得“引進外資”,“一起進攻”電信,這一切的“背後”對誰有利?
為什麼“寧可”與“外資”合作,也“不肯”與電信合作?
顯然,「發改委」的“藉口”還是要打破壟斷。在「發改委」“看來”,讓電信和廣電聯合成立公司是更大的壟斷。
而讓廣電“引進外鬼”與“美國壟斷巨頭”約翰-馬龍(John Malone)。合資就不是壟斷了?
在「發改委」“看來”,讓中國電信和中國聯通合併,“解決”南北網路互訪的問題,“解決”億萬網民的苦惱,更是壟斷。
在「發改委」看來,讓中國電信和中國聯通等企業合作,“一起壓低”從美國進口的電信設備及互聯網專利的(國際寡頭壟斷)價格(現在每年是5000億,超過軍費),這也是壟斷。
在「發改委」看來,像搞兩彈一星那樣,讓中國電信和中國聯通等企業合併合作,互通有無,共同開發自主電信及互聯網技術和設備,“打破”“外資的壟斷”,“打破”美國壟斷寡頭的壟斷,這也叫壟斷。
按照「發改委」反壟斷的“思路”,兩彈一星根本“搞不出來”。
在「發改委」看來,為了反壟斷,電信行業一分為四,結果還是壟斷,再一分為十六,再分為三十二家(國際資本集團“支解分割依附”策略)……就像解放前的“軍閥混戰”,外資剛好進來“兼併”。
「發改委」究竟“代表”誰的利益?
「發改委」真的要讓電信行業走鋼鐵行業的“老路”嗎?
2009年07月10日第一財經日報報導:《鐵礦石最大買家為何沒有話語權》
http://finance.sina.com.cn/roll/20090710/02426463633.shtml
【日本鋼鐵企業和貿易企業的“集中度高”,他們“掌控”著其國內60%以上的鐵礦石需求,而在中國這一數字僅為13%。
在日本,貿易商被稱為“商社”,鋼廠通過管道委託,由貿易商進口鐵礦石然後轉賣給鋼廠。商社的數量不多,但他們之間的“利益聯結”卻“極為緊密”,都是“互相交叉持股”和互派人員,而日本的鋼廠一般也會投資商社,佔據一定的股份。
在鐵礦石“依存度”幾乎100%的日本,鋼鐵企業和貿易商基本是“一體對外”的模式,
而中國則“恰恰相反”,善於“內鬥”。
這種“內鬥”,首先體現在鋼廠和貿易商的“數量之多”。
根據不完全統計,目前中國共有大小鋼鐵企業1200家左右,其中上規模的大中型鋼企有70多家,排名前5位的企業鋼產量僅占全國總量的28.5%,而美國、歐盟、日本等發達國家和地區排名前4位元企業鋼產量占全國比重為60%乃至70%以上。
目前國內有鐵礦石進口資質的企業共有112家,其中鋼鐵企業有70多家,雖然數量上較往年已經大幅減少,但數量仍然是世界最多的。其中又有國有,有民營,國有鋼企有的隸屬于國務院國資委,有的則隸屬於地方政府。
每個企業有自己不同的利益,自然“各懷鬼胎”,各自為政。
因此,產業“集中度不高”已經成為中國鋼鐵行業的“致命硬傷”,也已經成為歷年鐵礦石談判敗北的主要原因之一。】
也就是說,正因為日本鋼鐵行業是“計劃經濟壟斷型”的,因此“壓低”了必和「必拓」、「力拓」等礦山(巨頭)的鐵礦石價格。
而中國鋼鐵行業是“市場經濟競爭型”的,於是每年中國要向「力拓」等三大巨頭多交7000億。
近年中國吃“市場經濟惡性競爭”的虧已經不少了。如:《央企海外並購互挖牆腳,惡性價格競爭》
http://www.mshw.org/news/soe/2011-10-24/4503.html
【隨著中央企業海外投資熱情的高漲,在個別海外收購專案中,多家中央企業之間缺乏必要的溝通與合作,進行惡性價格競爭,出現了自家人挖自家人牆腳的情況。這既造成了國有資產不必要的損失,也十分有損中央企業的國際形象。
據國資委相關人士透露:“中央企業間境外投資的惡性競爭近年來屢屢發生。已經有好幾個項目,本來我們的企業可以花5000萬~6000萬美元收購的項目,由於央企之間的相互抬價、惡性競爭,結果花了1億多美元。”】
日本企業模式本來“學”得就是蘇聯及毛時代“計劃經濟的模式”。
我們“改革開放”卻將好的經驗“全部拋掉”,搞“新自由主義的私有化”、市場化。
按照前述中國人民大學商學院院長助理劉剛教授的分析,此次「發改委」氣勢洶洶,中國電信行業“面臨”被拆分的“威脅”,而外資正“虎視眈眈”,約翰-馬龍(John Malone)。更是已經兵臨城下,與「歌華有線」建立了合資公司。
可以說,“外國壟斷資本”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只欠「發改委」【反國企壟斷】這陣東風。
外資進入電信行業,其“危險程度”是“超人想像”的。
按照中國入世的“承諾”,中國電信業將逐步對外開放。即先開放增值業務、再開放資料和移動通信業務,最後開放基礎電信業務和基礎通信設施。
早從2004年12月11日開始,根據中國入世承諾,中國開始允許外資涉足基礎電信業務,外商可以與中國公司設立合資的形式進入中國北京、上海和廣州三地市場,外方的持股比例最高為25%。按照相關承諾,到2007年外資股權可以達到49%,並且取消地域限制。
到2007年左右,所有的媒體都在喊,【電信業,狼來了】。但是,自2007年以來,外資巨頭主要在觀望,狼沒有來。
這是為何?
因為一個巨無霸橫在外資面前,這就是中國國有企業:中國電信、中國聯通等巨型公司。外資即便是進入中國,也會毫無收益。
也“恰恰”是在2007年左右開始,“南方系媒體”紛紛“製造謠言”,說中國上網比美國貴10倍、100倍,要求反電信壟斷,“要求”將電信拆分“私有化”,讓外資和私企進入。這一切絕對“不是巧合”。“南方系”的“背後”正是那些著急的外資巨頭。
至於南方系的“謠言”是如何不靠譜,可見相關分析:
指鹿為馬–南方系反電信壟斷的背後
http://www.mshw.org/theory/eco/2011-11-10/6021.html
假如「發改委」借反壟斷的領域拆分中國電信行業的“陰謀”得逞,未來中國電信行業將一定是“外資的天下”。先不要說外資“全盤控制”電信行業,哪怕外資控制10%的份額,對中國國家安全來說也是無比恐怖的事情。
首先,外資已經“基本控制”“中國(所有的)門戶網站”。
互聯網業務,其專業術語是電信增值業務,是電信行業最先開放的部分。根據國務院辦公廳、發改委、商務部歷次外資並購安全審查制度或者規定,互聯網行業(電信增值業務)都未列入並購安全審查範圍,也就是說外資入股並購中國互聯網企業,不受國家安全審查。
而中國各大門戶網站如「新浪」、「搜狐」、「網易」、「百度」、「騰訊」及視頻網站如土豆、優酷等,都早已通過“協定控制(VIEs)模式”在美國納斯達克“上市”。
什麼是“協議控制”?在VIEs模式下,境內企業的經營決策、財務、人事、技術等“實際控制權”轉移給外國投資者。
看看廣州日報的報導:
http://tech.sina.com.cn/i/2011-09-20/03236084179.shtml
企業海外曲線上市或受限協定控制引起高度關注
【解釋:協議控制
2000年4月,新浪網在美國納斯達克上市,首開互聯網企業協定控制模式先例,為此市場也稱這種海外上市協定控制模式為“新浪模式”(又稱VIE模式,Variable Interest Entity)。
“新浪模式”的實質是通過合作協定的方式,“境外殼公司”實際控制境內牌照公司(為保護境外殼公司投資人的“安全”,通常牌照公司的全部股權也被抵押給技術公司,進而由殼公司全權控制),將收入和利潤轉移到境外殼公司,規避了外資機構不能擁有ICP牌照的問題(即互聯網路的外資行業禁入政策),使外資機構得以大量進入原本對其封閉的互聯網行業,並控股行業中的龍頭企業。】
通過“協定控制模式”外資已經“全面控制”了中國互聯網門戶網站,但是這些門戶網站所使用的寬頻、光纖線路,還主要是中國國企如中國電信所控制。雖然在外資控制下,以這些門戶網站為代表的互聯網企業已經成為反共勢力(詆毀煽動顛覆中國)的重要“活動陣地”與“輿論平臺”,“時時刻刻”在“傳播”反黨、反毛、反社會主義的有害資訊。但是,一旦發生重大突發性事件,中國很容易截斷危害國家安全的資訊傳播。
一旦外資連這些寬頻和線路都“控制”了,後果“不堪設想”。
想想吧:約翰-馬龍(John Malone)。及默多克(Murdoch)等美國壟斷寡頭在中國“擁有”無數「鳳凰網」、「騰訊網」這樣的互聯網門戶網站,還“擁有”無數「歌華線上」這樣的電視媒體,還“擁有”自己的獨立的無數條寬頻和線路。就這樣美國壟斷寡頭及美國「中央情報局」的“意志”可以“直達”千千萬萬中國普通老百姓的電腦,而中國政府的“所謂”監管可能完全被各種手段“規避”,幾乎為零。
顯而易見,「發改委」借反壟斷“推動”的“所謂”三網融合完全成了美國「中情局」及壟斷寡頭“主導”的三網融合,是美國「中情局」“控制壟斷”中國的三網。
除了顛覆勢力、顛覆資訊、顛覆意識形態的“入侵”,另外的“問題”是國家機密的洩露。
讓外資及私企進入電信基礎行業進軍寬頻業務,
請問,中國軍隊人員要聯互聯網嗎?
中國政府人員要聯互聯網嗎?
如果外資控制了互聯網主幹寬頻及線路,原則上,外資可以“監控”中國互聯網上所有的資訊。美國「中情局」的駭客也就不必費盡心機搞入侵了,中國軍隊的機密資訊會自動流入外資在互聯網線路上設置的監聽器裏。可怕地三網融合,不光是互聯網,還有電信網,就是說中國政府要員打的任何電話都能被外資及中情局“監控‘到。
另外就是“國內顛覆勢力”與「中情局」的聯絡也將主要使用外資的寬頻及線路。
要知道,互聯網在蘇聯解體中“發揮”過重要作用。
據《青年參考》(2011年08月24日22 版)報導:
http://www.mshw.org/news/oversea/2011-08-25/4187.html
【20年前的8月19日,一群強硬的保守派“軟禁”了蘇共總書記戈巴契夫,試圖奪取對蘇聯的控制。然而,政變者在控制電視臺、電臺、報紙等媒體機構的同時,卻遺漏了部分通信管道,讓葉利欽得以將《告俄羅斯公民書》昭告全世界,致使政變流產。在此過程中,尚處於幼年階段的國際互聯網發揮了通風報信的作用。】
蘇聯科技的確是夠發達的,很早就有了互聯網的雛形,也許就是幾台電腦通過一條線路與美國相連。但是克格勃由於忽略了對這個早期的互聯網及其他個別媒體的監控,使得819政變功虧一簣。
而今天,在「發改委」反電信壟斷的東風下,無數個這樣無法監控的線路將在中國建立起來。
對於所謂壟斷的問題,正如廣大網民指出的,國企從制度設計上、從原則上是屬於“全民所有”的,將反壟斷法“指向”國企,是“指鹿為馬”。只有外資和私企才有壟斷問題,因為這些企業是歸“一小撮人所有”的。
當然,假如中國電信、中國聯通出現了官僚所有、高管所有的傾向,那麼也會出現壟斷性質的行為,「發改委」需要做的是,恢復這些電信企業全民所有的屬性,比如恢復“鞍鋼憲法”,選拔真正走群眾路線的人擔當國企高管,讓廣大人民及電信職工有更多制約監督高管的權力。
但“實際上”「發改委」做的“恰恰相反”,他們是搞高管高薪,“刺激”國企高管去腐敗、去搞壟斷行為,接著“借這些問題”,借反壟斷的“名義”,將電信行業及其他行業拆分,再“賣給”外資和私企,“美其名”曰反壟斷。
這哪里是反壟斷?分明是把電信行業等國企從中國老百姓手上“奪走”,“賤賣”給外國大資本家,這不是反壟斷,恰恰是在“製造”壟斷,是在“製造”美國「中情局」對全中國人民從政治、經濟到文化的“徹底壟斷”。
讚讚
《中國“新洋奴”的十大特徵》
縱觀中國近現代史,大小“洋奴”層出不窮、前赴後繼。它們一貫“冠冕堂皇”地打著“民主、自由、人權”和“反腐敗”的大旗,妄圖“佔據”道德制高點。以獲得根本虛無的合法性與存在價值。用這些“冠冕堂皇”的“名詞”掩飾著它們“出賣”國家和民族利益的“醜惡行徑”。
試問有哪個“洋奴”承認自己是洋奴,連汪精衛都“死也不承認”自己是“賣國賊”,就別人指望這些“貨色”有人性有良知了。所以可以總結的是,長一副人類嘴臉的生物未必就是個真正的人。
用點文字稍做分析,或許對認清它們的“真實面目”有些許助益。
1、無條件“崇拜”西方是它們的信仰
在這一點上它們表現得“非常徹底”。它們“崇尚”和羡慕西方的“民主自由”和富裕,憎恨和厭惡中國的“獨裁專政”和貧瘠,可謂愛恨分明。西方就是好,西方人就是高尚就是優秀,西方就是文明是人類社會的顛峰。中國不僅應該學習,最好被西方“佔領”。這樣就是最原汁原味的西方式制度了,就可以發達了。“可是”香港被英國“佔領”那麼長時間也“沒看”建立個先進的制度啊,最後還是“要等到”2017才普選。
2、自詡為“國際主義”戰士
他們(極多數為唯我獨尊的文明高貴基督教教徒)“沒有”國家觀念和民族意識,或者說他們作為一個中國人沒有應有的國家觀念和民族意識。美國和日本是民主國家,所以美國和西方的一切都是好的。它們標榜自己是真正的國際主義者。而實質上就是提美國和西方“張目”的美國西方的“代言走狗”罷了。為了讓自己看上去不那麼卑賤,它們選擇“扮演”非常高尚的國際主義者。它們以它們的智商揣度其他人,以為別人會信。面對西方的負面新聞,它們替主人“辯解”道:即使西方有缺點那是神聖民主的小小副作用而已。它們認為美國和西方(主子)“代表”了世界,而它們是“國際主義”戰士,所以美國和西方的國家利益必須得到“徹底維護”。至於美國的民主內涵和西方的民主本質,它們根本不曾去考究。而中國究竟怎樣健康地走向自己的民主之路,它們除了惡毒的“咒駡”和卑劣的攻擊現行政治體系和肆意的“抹黑”國家領導人之外,其餘的它們一概“漠不關心”。
3、它們是“軟骨類”
民族大義和民族氣節是它們“非常厭惡”和“恐懼”的字眼,在它們的字典裏“找不到”這樣的詞。它們旗幟鮮明地“支持”它們各自的“主子”,在他們的“主子”面前“奴顏婢膝”,一副“點頭哈腰”蝦米狀。它們根據自己的人生經歷和教育背景,把西方“描繪”成“天堂”,一旦他人稍有質疑就給別人“扣”被洗腦的“帽子”。連西方人自己都承認自己的社會不完美,你們這些“(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洋奴”卻非要說西方是天堂。當你拿西方人的話質問它們時,它們不免又“讚揚”起自己“主人”的謙虛。它們被西方嚇破了膽,你稍微說點像男人的硬話,它們就出來“扮演”苦口婆心的好人勸你冷靜。要不就是直接給你“扣”極端民族主義的“大帽子”,給你們非洋奴潑冷水“潑髒水”。一般非洋奴就是想“平等”的站直了跟西方說話,這點要求都不能讓中國人實現。可見這幫滿口仁義道德的“惡棍”是何其“無恥”、何其“下賤”!
4、假民主自由,“真軟蛋”洋奴
“民主自由”是它們的“幌子”,“一己私利”是它們的目的。它們甚至可以放聲高歌“有奶便是娘”的“洋奴進行曲”。
因此,它們在美國人和西方人面前“搖尾乞憐”的樣子也就不難理喻了。
它們也用實際行動愛國,但它們愛的“不是”自己的祖國。
你只要“不同意”它們的看法就“血口噴人”你是黨棍黨衛軍,跟它們不一樣就是內奴。自己是“洋奴”,跟它們不一樣就是內奴。
5、 普世價值是它們永遠的“招牌”
“民主自由”是人類社會永恆的主題。曾幾何時也成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洋奴”們手裏一塊最有效的招牌。它們把它們的產品──出賣國家和民族利益,“巧妙”地貼上了“民主自由”的標籤。對於一少部分缺乏鑒別能力的人,不能說它們的產品沒有一點誘惑力。它們這些雜碎拿著自己認為的金字招牌到處“掛洋頭賣狗肉”。
6、“反腐敗”是它們新的招牌
人民對腐敗現象深惡痛絕,“洋奴”們則覺得有機可乘。所以“(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洋奴”們也反腐敗,但它們“不是”為了反腐敗而反腐敗。真正的愛國人士反腐敗是為了建立健全的國家機制,使國家加快走向強盛。而“漢奸”們的反腐敗則有著本質上的區別,它們的規律是:
反腐敗——> 反對執政黨——> 反對自己國家——> “吹噓”自己的(主子)宗主國(美國、日本)——> “出賣”自己國家的國家利益給它的宗主國(美國、日本)。
所以,結論是:“洋奴”的反腐敗是為了博取大眾的同情和共鳴,以“掩蓋”它們“出賣”中國國家利益的可恥罪行。本來就事論事,而這些雜碎卻無端將很多“不相干”的事情和人物聯繫到它們“截取”的事實中,“利用”大眾反腐敗的心理宣傳自己的主張。同時還“不斷挑撥”是非“離間”各地各階層。為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做準備,甚至直接“潛伏”個輿論陣地為“洋奴”及其主人搖旗呐喊加油助威。
7、“洋奴”始終處於忐忑不安的尷尬境地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洋奴”們深知自己的處境,只是由於環境的不同,“現代洋奴”仿佛更加理直氣壯了似的。二戰時的“洋奴”做的是直接對國家利益和人民血淋淋的傷害,是顯性的;“現代(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洋奴”做的也是直接對中國國家利益和大眾血淋淋的傷害,是“隱性”的。
“(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洋奴”們惶惶不可終日,惟恐其可恥行徑的暴露。一旦有人觸及其靈魂痛處,它們往往是內心驚恐不安,外表正義凜然拘理力爭,並且馬上將別人冠之以“憤憤”、“專制”、“不民主”“五毛黨”等“大帽子”,加以“醜化”和沒有底線的“不斷攻擊”。甚至有的在極度不安之下病態成“歇斯底里”,它們或“斷章取義”的“狡辯”,或乾脆破口大駡,種種醜態不一而足!它們不斷用誇張的詞語和“栽贓的手段”攻擊污蔑陷害非洋奴,只能說上帝要滅亡它們。於是乎先讓它們瘋狂。
8、“(動態價值觀)洋奴”永遠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選擇性失明”
“洋奴”不是沒有雙眼。和人類一樣,它們也有雙眼。但與普通人不同的是,它們的雙眼有一種“特殊功能”,我給它們的這個“特殊功能”起個名字──“(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選擇性失明”。也就是說它們看待事物都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選擇性(動態價值觀)”的,永遠是從事實中“截取”“自己需要”對自己有利的(一小)部分以期用來增加自己言論觀點的說服力。它們“(封鎖)禁止”任何人“揭穿”它們根本站不住腳的言論,其實這也是“符合”“(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強盜邏輯”的行為。只是它們“表演”的太拙劣,反而讓自己陷入被動。
歐洲每年都“騷亂”而且還死人,可這些“(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洋奴”從來選擇“無視”,選擇“緘默”。你做“洋奴”就做,你為何來說中國不是。
中國不騷亂你說是高壓,中國萬一有了你們就興高采烈爭相圍觀。然後就不斷“放大事實”與根本不相干的東西“牽強附會”的聯繫起來,以便讓自己的“混帳邏輯”更有“欺騙性”。
9、不斷強調中國人身份 還時不時妄圖“代表”“我們”
這些“(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雜碎”最讓人不齒的就是明明是個“西方走狗”卻還“裝”自己很愛國。“模仿”魯迅等人的口氣“頤指氣使”驕橫跋扈。你拿它無法辯解的事實去質問,就“狡猾”的“偽裝”成不合你一般見識的老實人。把自己“裝扮”成中國的良心,
你這麼有“良心”,當中國領土被他國竊據的時候你們“怎麼”緘默。那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長平“滿嘴”普世價值,為何在中國大使館被它主人炸了的時候“選擇沉默”。
你“平常”不是總要言論自由嗎?怎麼中國人死了你都“不關心”,
你不是尊重人權嗎?生命權難道不是人權嗎?
你質問,他就“逃避”。最後來個不痛不癢的解釋。“以免”別人繼續質問到時候被撕下了好人的“偽裝”露出“洋奴”真容遭人唾棄。
在這些“(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洋奴”的文章裏,有個巨大的驚人相似。就是喜歡“言必稱”我們,總“喜歡”用集體名詞,覺得自己“佔據”道德優勢。“有資格”點評世間的萬物。在公民社會,任何人都是因個體而存在,總是“鼓吹”西方那一套,卻連這個(最基本的普世邏輯)都“不清楚”。你就是你,你就代表你。沒有合法的他人授權你有“資格”代表誰?這些“(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洋奴”自己覺得用這樣的口氣可以“欺騙大眾”讓大眾陷入自己設計好的“圈套”成為自己“洋奴”陣營中的一員。只能說“洋奴”的主人會很失望的,畢竟西方金融危機了,沒那麼多錢搞崗前培訓了。難怪現今的自由派洋奴自己砸自己招牌。
10、中國有原罪
在“(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洋奴”心裏,中國做什麼都有罪。
西方可以幹的事情,中國就不可以幹。
西方人排獎牌榜,那是因為西方重數字重調查研究。中國看重獎牌榜就是舉國體制的罪惡造成的扭曲心理。
中國有些項目不錯,這些“(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洋奴”就說都是舉國體制的結果沒什麼。要是說到中國不擅長的專案,這些“(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洋奴”又說那是中國人種不行。
中國的企業不建立工會,這些“(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洋奴”說沒人權。當中國企業建立了工會要求外資企業建立工會時,這些“(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洋奴”說破壞投資環境歧視外國企業。
中國企業出去買資源,“(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洋奴”說那是有政治目的的非正常行為。哪個汽車不用石油,用石油就叫有特殊目的。外國企業鯨吞中國戰略資源,中國開始管制,這些人又說中國搞保護主義。美國西方甚至印度搞那麼多次貿易保護主義你們(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洋奴”怎麼緘默呢?難道那些被外國保護主義傷害的中國企業的員工的就業生存權不是人權的一部分嗎?
你要是把這些(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洋奴”逼急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洋奴”就說西方那是(貪婪失敗)民主社會政府要對自己國家負責。難道中國的資源就應該賤賣嗎?中國天生就是劣等嗎?
有的“(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洋奴”還會說,西方有些不對,但中國不應該學。西方對中國非禮,中國不反抗,難道就一直忍氣吞聲嗎?你如此質問“洋奴”,(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洋奴”又會說中國。
總之就一條“原則”,西方“特殊”、中國有罪。
中國這個罪還是“原罪”,是永遠無法洗刷的。
文/天平居士
2011-11-21
讚讚
新自由主義經濟麻毒藥方肆虐的美帝附傭國埃及(統治三十年的穆巴拉克強人傀儡政權)貧富懸殊人民不滿經濟現狀 持續爆發民主革命
【美中情局操縱埃及軍政府傀儡 鎮壓民主人權鬥士致2000餘人傷亡】
《中東劇變與美國、新自由主義》
美國與埃及軍方
文/馬耀邦
節選自馬耀邦《中東劇變與美國、新自由主義》 2011年6月
中東劇變最引人注意的兩個熱點是埃及和利比亞。
這兩個國家體現了中東劇變“進程”背後最重要的兩個變數:
美國“推動”的新自由主義“引起動盪”,
然後美國“插手(介入)”力圖“繼續主導”。
實際上,(美國附傭傀儡)穆巴拉克政權的穩定一直是美國中東政策的基石。《紐約時報》坦率地表示:“30年來,特別是由於埃以和平條約,穆巴拉克政府一直是美國在這一動盪區域的政策支柱。美國官員擔心,一個新的尤其是由穆斯林兄弟會或其他伊斯蘭組織控制的政府,可能不會遵守穆巴拉克先生之前任安瓦爾•薩達特在1979年簽訂的該條約。”
根據1979年的“大衛營協議”,以色列將其佔領的西奈半島歸還埃及,但它並未滿足巴勒斯坦人的要求。相反,該條約引發了未來更多的衝突,因為以色列在與該地區的主要強國之一埃及實現和平共處之後,能夠集中其軍事資源,用於對付伊朗和巴勒斯坦。
“大衛營協議”符合美國的地緣政治利益,因為,(阿拉伯世界叛徒;美國附傭傀儡)埃及是美國中東政策的關鍵所在。作為對每年20億美元的軍事援助和其他援助的回報,埃及向國外投資開放,其工業和市場成了西方跨國公司的砧板上的肉。戰略上,美國“收穫”了一個處於從屬地位的新“盟國(附傭傀儡)”。埃及充當了“制衡”伊朗的重要砝碼。(阿拉伯世界叛徒;美國附傭傀儡)埃及軍事喪失了獨立性,日益“依賴”於美國的軍需品和訓練。因此,“埃及政府認為,巴勒斯坦會妨礙其融入美國和以色列主導的區域安排。如今,埃及與以色列共同合作扼制加沙,同時又參與以色列、美國和巴勒斯坦之間的會談。為此,以色列安全官員支持穆巴拉克提名奧馬爾•蘇萊曼作為埃及副總統”。
結果,面對穆巴拉克政權的倒臺,美國非常擔心示威遊行最終轉化為一場革命運動。在慕尼克安全會議上,美國國務卿希拉蕊告訴西方政客、外交官和商界高管:“任何一個社會都有各種勢力在活動,尤其是在一個面臨各種挑戰的社會。為了實施自己的日程,這些勢力試圖破壞和超越社會進程。這是我為何認為,遵守埃及政府——實際上是由副總統奧馬爾•蘇萊曼領導的——宣佈的過渡進程之重要性的原因。”
蘇萊曼是穆巴拉克一手提拔的副總統、前情報總局局長和“美國中央情報局在開羅的主要聯繫人”。事實上,從20世紀90年代的克林頓政府開始,蘇萊曼作為穆巴拉克的秘密員警首領,制定了“非常規引渡計畫”。根據該計畫,“美國中情局在世界各地逮捕的所謂恐怖分子嫌犯,戴著頭罩和手銬被送往埃及,旨在進行刑訊逼供”。
儘管蘇萊曼先生在國內外臭名昭著,(主子)奧巴馬政府還是選擇他作為“一位過渡性人物”。隨著形勢的發展,華盛頓以一種“穆巴拉克必須下臺”的姿態與開羅進行對話。這清楚地表明,埃及實際上已經淪為“美國的殖民地”。
私下裏,“埃及政府開始在精英中清洗穆巴拉克的主要支持者。穆巴拉克政府的國防部長兼陸軍元帥坦塔維前往解放廣場,表面上是檢閱軍隊,但其實主要是為了結交抗議者”。然而,在團結穆巴拉克的老朋友以完成過渡的同時,奧巴馬政府明確表示,埃及的任何根本性改變都是無益於事的。美國“之所以(變臉)”強烈要求穆巴拉克辭職,只因為它發現,這個“傀儡”已經成為一種負擔,不再符合華盛頓的利益。
歷史上,美國曾在亞洲和拉丁美洲“扶持”過許多像穆巴拉克這樣的“獨裁政權”。一旦民眾動亂挑戰這些美國支持的獨裁政權,一場社會和政治革命有成功的跡象時,美國就採取一種三軌政策來應對:
一是公開批評侵犯人權的現象,主張民主改革;
二是私下裏發出信號,繼續支援當政者;
三是尋找一位可以替代當權者、保留政府機構和經濟制度並支持美帝國戰略利益的精英。
華盛頓害怕社會巨變和政治革命,它毫不猶豫地“暗殺”了(美國附傭傀儡)南越的吳庭豔等獨裁者,只因為(美國附傭傀儡)吳庭豔在南越存亡問題上竟敢違背美國的指示。
華盛頓已經承受過太晚干預的教訓。在古巴革命中,它無法做出一個切實可行的選擇,而只能支持巴蒂斯圖塔政權。同樣,索摩查政權被推翻時,華盛頓持觀望態度而未予以幫助,其結果是美國企業被國有化,在尼加拉瓜出現了一個對美國不友好的政府。
因此,“20世紀80年代,美國在拉丁美洲變得更加積極主動。它推動了過渡時期的協商式選舉,圓滑的新自由主義政客當選,取代了獨裁者。這些政客承諾,維持現有的政府機構,保護國內外精英的特權,支援美國的區域和國際政策”。
從而,埃及暴動使奧巴馬政府陷入極端的困境,因為它需要找到“一種非常的政治方案,既能讓穆巴拉克下臺,又能保持和強化國家機構的政治權力,同時融入民選方式來作為平息和瓦解群眾運動的手段”。華盛頓這項計畫的主要障礙之一,是埃及武裝部隊和穆巴拉克的中央安全軍。這些軍隊的領導人在埃及的腐敗政權中受益匪淺。
自“大衛營協議”簽署以來,華盛頓一直“培養”與埃及軍方的密切關係,美國每年提供價值14億美元的軍備,以“收買”他們。結果,埃及軍方發生了變化,“由保衛埃及邊界和本地區利益的軍隊,轉變為主要職能是操控人民和保護美國所支持政權的軍隊。埃及軍方的軍火儲備和美式武器的零部件數目都被維持在最低限度,以確保埃及無法同以色列開戰”。
過去30年來,埃及軍官都曾經在美國防務學院接受過“培訓”。埃及暴動期間,在埃南中將(Sami Hafez Enan)的帶領下,20多位埃及高級軍官在美國防部(對外侵略部)召開會議、舉行酒宴和就餐。在華盛頓期間,美國敦促埃及高級軍官們在對待抗議者時要保持克制,因為奧巴馬政府不希望埃及軍方的形象受到玷污,其理由是,埃及軍方“將在推翻穆巴拉克政權的行動中發揮決定性的作用”。
因此,埃及軍方宣稱,他們不會對抗議者訴諸武力。埃及軍方“發表聲明,將抗議者的要求描述為‘合法的’,並半心半意地呼籲抗議者回家,承諾恢復正常的生活秩序”。埃及的高級軍官自稱站在抗議者一方,逐步為“(美國暗地支持的)軍事政變”奠定了穩固的基礎,釋放出與穆巴拉克徹底決裂的信號。
當軍事政變既成事實,埃及軍方又發表聲明,“稱讚穆巴拉克是一名為祖國做出巨大貢獻的領導人。它暗示,軍方不會長期掌權,並表示,軍方是不會取代合法政府的”。
“(美國暗地支持的)軍事政變”之後,埃及武裝部隊最高委員會控制了埃及。最高委員會現由穆罕默德•侯賽因•坦塔維元帥(Field Marshall Tantawi)領導。自1991年以來,坦塔維就一直是穆巴拉克政府的國防部長和武裝部隊總司令。穆巴拉克政府前總理和埃及空軍前司令艾哈邁德•沙菲克將軍(General Ahmed Al -Shafik)也是擁有權勢的最高委員會成員之一。最高委員會成員還包括奧馬爾•蘇萊曼。
事實上,“軍事政變”之後埃及局勢並無改善,埃及實際上是以無穆巴拉克的穆巴拉克主義告終。對奧巴馬政府來說,保持現狀是最合意的結果。因此,華盛頓對此非常高興,它立即宣佈,繼續向埃及提供軍事援助。作為回報,埃及軍政府宣稱,它會遵守1979年與以色列簽訂的和平協定,將繼續在加沙地區對巴勒斯坦人實施制裁。
為了“延續”無穆巴拉克的穆巴拉克主義,華盛頓試圖通過“顏色革命”的過程就如同我們在南斯拉夫和其他東歐國家所見證的那樣,在埃及建立西方式的民主政治。在這種體制之下,選舉“結果”可以輕易地“被人為操控”。因此,美國公開宣稱,它將向新的埃及政黨提供“資助”。這是“明目張膽”地侵犯一國主權和“干涉”一國內政。
在埃及軍政府的同心努力之下,華盛頓“正努力分化真正的反對派,並將其自己的所謂反對派人物安插入抗議運動”。前國際原子能機構總幹事巴拉迪(Mohanned Al-Baradei)就是華盛頓(美國主子)“選中”的反對派人物之一。正是巴拉迪要求穆巴拉克辭職,同時建立埃及武裝部隊最高委員會。巴拉迪是在美國受的教育,大多數時間生活在西方,他代表著華盛頓的利益,反對革命性的變化。
埃及是“新自由主義”的典範
對美國來說不幸的是,埃及人民“不可能”接納無穆巴拉克的穆巴拉克主義政權,因為其“代表了現狀”:裙帶資本主義與“掠奪性外資”相互合作、一片繁榮,而民族工業“破壞殆盡”。
1991年,新自由主義結構調整計畫“被強加”給埃及,其結果是“毀滅性”的:“40%的人生活在貧困線之下,每天的生活費不足兩美元,失業率持續攀升,年輕一代失去就業機會。”社會支出的縮水還使絕大多數人喪失了基本醫療保健和教育的機會。埃及的“兩極分化”現象已經越來越走向極端。一千個家庭“控制著”這個國家的大部分商業和財富,他們是“私有化”和“新自由主義”的主要受益者。為了“壓制”合法要求和正義聲音,(美國附傭傀儡)穆巴拉克政府雇用了一支規模龐大的安全部隊,“警察局裏的刑訊和虐待成為一種例行公事。警方的路障和盤查成為埃及人民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顯然,如此腐敗的(美國附傭傀儡)政權已經在埃及人民心目中信譽掃地。不管華盛頓“收買”了多少埃及精英,也不管動用多麼強大的軍事力量,都無法動搖埃及人民“要求變革”的意願和決心。埃及人民為獨立和贏得國家尊嚴所作的鬥爭永遠不會停息。美國(反自由、反真民主)“頑固地”要求“維持現狀”並維護其在中東的地緣政治利益,這再次“暴露”了其國際行為的“醜陋性”。總之一句話,美國不過是只紙老虎。
1989年冷戰的結束標誌著全球發展進入了一個新階段,其突出特徵是“新自由主義”的興起和全球化的擴散。令人驚奇的是,作為一個極為貧困的國家,在實施了「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強加的經濟改革數年後,埃及竟被標榜為新自由主義的典範之一。為了免除多達數以百億美元計的債務,從1991年開始,埃及與「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簽訂了一份關於結構改革措施的協定。結果,金融自由化(金改)、私有化(金改)、解除管制(金改)、開放市場、為外國直接投資提供國民待遇等一系列結構調整計畫在埃及得到執行。
統計資料顯示,埃及取得了一定的經濟成就。根據「國際貨幣基金組織」關於埃及的報告:埃及的“實際國內生產總值增長率由1991/1992年實質上停滯的狀態上升至1995/1996年的4%以上,而通脹率從超過21%下降至7%”。此外,開放市場和歡迎外國直接投資導致了外匯儲備的不斷積聚。
然而,在「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看來,這仍未達到預期值,尤其是在結構改革方面。於是,1996年至1998年,它為埃及“設計”了為期兩年的新自由主義改革規劃,其重點是“私有化、解除管制、貿易自由化和財政金融部門改革”。
遺憾的是,「國際貨幣基金組織」“主持”的“私有化”往往涉及將利潤豐厚的國有企業“拍賣”給外國跨國公司或本國圈內人。這造成了埃及“工作環境的”快速惡化“,引發了一次極為猛烈的罷工潮,以至於一位分析家稱之為中東地區近半個世紀最大的一次社會運動”。
其間,“裙帶資本主義盛行,而曾經作為埃及經濟支柱的本地工業任由衰退。與此同時,私營的工業部門生產陶器、大理石和化肥等破壞環境的產品,這些產品的產能不斷擴大,得不到有效的監管,為居民的健康帶來嚴重惡果”。
而且,“裙帶資本主義”必然導致財富集中於極少數經濟精英之手。不少“經濟精英”充當了跨國公司的“(買辦)代理人”,大量地進口電子和汽車等消費品。房地產開發商也位列其中,其中許多人與政治精英關係密切。這些開發商僅以實際價值的一小部分就拿到公有土地,建造封閉式社區和度假勝地,供埃及社會上流階層所用。利用國家的支持,包括基礎設施補貼和廉價的土地,房地產作為非石油產業,成為埃及經濟的第三大產業。
毫不奇怪,埃及社會日益“兩極分化”,“據評估,1000個左右的家庭控制著該經濟體的大部分領域”。為了保護其財富,維護自身利益,精英們施加“政治壓力”,促使有關稅收改革的法律通過。從而,最高所得稅從42%削減為20%。在穆巴拉克的領導下,埃及政府實行單一的統一所得稅。據此,高工資和低工資收入者按其收入支付同一稅率。因此,“穆巴拉克主導了一個這樣的進程:國家財富落人小部分私人手中,而絕大多數人”貧困化“,40%的人生活在貧困線之下,每天的生活費不足兩美元,失業率不斷上升,年輕一代沒有就業機會”。
而且,由於與全球經濟一體化並“放棄”了自給自足的政策,埃及的糧食和其他日用必需品的價格“扶搖直上”。然而,(美國附傭傀儡)埃及政府“無視”工人的抗議,仍然將最低工資固定為一個月不到一百美元。這在埃及工人階級中不得人心,但贏得了跨國公司的認可,“全球工商業界稱讚穆巴拉克的做法是‘勇敢的’、‘印象深刻的’和‘有遠見的’”。
於是,外國投資蜂擁流入埃及,尤其是它的經濟特區。由於張開雙臂歡迎外資,埃及取得了“在過去的三年保持高達7%”的經濟增幅。表面上,在許多旁觀者看來,埃及是一個繁榮的國家。埃及的首都開羅在不到五年的時間裏規模擴大了一倍,豪華別墅、大型購物中心、主題公園、高爾夫球館和馬球館四處林立。
遺憾的是,這樣的房地產發展水準沒有改善絕大多數埃及人民的生活水準。事實上,自實施新自由主義所“指導”的「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結構調整計畫以來,90%的埃及人沒有分享到國內生產總值和經濟增長的成果。恰恰相反,如前所述,越來越多的埃及人“陷入貧困”。最令人吃驚的是,這竟然發生在埃及國內生產總值增長速度最快的時期。這引出一個問題,以國內生產總值作為衡量經濟發展的指標是否正確和有效。
在“新自由主義”意識形態的武裝和「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結構調整計畫的重壓下,埃及甚至將公共社會服務“私有化”。結果,大多數埃及人“喪失”了基本醫療衛生和教育的機會。那些受不到教育的窮苦孩子最終只能從事卑賤的工作,拿著微薄的薪水,來勉強維持家庭的生計。
更令人無法接受的是,(美國傀儡)穆巴拉克家族的成員竟是這種“裙帶資本主義”的積極參與者。他們是許多企業的股東,其唯一目的就是使自己變得更加富有。實際上,“(美國傀儡)穆巴拉克及其小集團長期以來一直將埃及視為其私人領地,將埃及資源視為戰利品進行分贓”。
他們自肥腰包的另一種方式就是將(金改)金融部門“私有化”。用「中央情報局」的話說,埃及精英“積極地推行經濟改革,以吸引外國投資”。
2004年至2008年期間,(美國傀儡)穆巴拉克及其親友忙於“兜售”埃及國有銀行。埃及銀行“落入”外國人手中的同時,穆巴拉克“取消”了對自由資本流動的限制,“放鬆”了對外國財產投資的“監管”。埃及成為全球房地產投機和有價證券投資的“聖地”,因為它“取消”了紅利稅、資本收益稅和債券投資利息稅。
因此,2005年,埃及商業銀行出售了其70%的股權;隨後,2006年,亞歷山大銀行——埃及最大的四家國有銀行之一,被一家義大利銀行——聖保羅銀行收購。國有銀行的出售和對國家金融體系的放任自流極大地玷污了穆巴拉克政府的形象,暴露了該政府的醜陋本性。這預示著它將自食惡果,從而播下了其覆滅的種子。毫不奇怪,執行新自由主義指導的國際貨幣基金組織調整計畫,其結果不可避免地導致了2011年1月25日的暴動。
由於埃及的政治和經濟困境,新自由主義在該國備受指責。經濟學家、開羅的薩達特行政學院前院長漢迪•阿布德拉茲表示,“埃及的新自由主義經濟實踐帶來了通脹呼嘯直上、失業率持續上升和普通人購買力的下降”。阿布德拉茲先生補充說,新自由主義政策“有效地限制了這個國家的司法、立法和安全能力,而不是只局限於經濟問題……物價的失控已經引起惡性通脹。同時,失業率正在穩步攀升,而根據實際價值衡量,普通人的工資水準一直下滑。這一切逐步破壞了社會穩定,使得窮人更窮,富人更富”。
破壞社會穩定的關鍵因素之一是糧食價格飛漲。在埃及,各種主食價格每年攀升17%。但是,西方媒體報導埃及暴動時,卻完全忽視了這一簡單的事實。自埃及暴動以來,《紐約時報》的湯瑪斯•弗裏德曼等全球主義者一直譴責中國和其他亞洲國家,稱這些國家造成了糧食價格上漲,從而間接地引起這場暴動。他表示:“中國本身並未促成這場暴動,但是,中國和以亞洲為首的發展中世界對肉類、穀物、糖、小麥和石油的消費日益增大,確實促成了該事件。”然而,根據新德里經濟研究中心的加雅提•戈什教授的研究,2006年至2007年糧食價格暴漲期間,印度和中國的需求實際上下降了3%。
美國發生經濟危機之後,「美聯儲」將利率降至“史無前例”的“低水準”,同時“放鬆銀根”,向美國金融體系注資數以萬億計的美元。於是,投機資本蜂擁流入商品市場。借助於“交易型開放式指數基金(ETF)”等“金融衍生品”、華爾街投資銀行——「高盛公司」,利用槓桿作用將小麥價格拉至空前的高度。其最終結果是:“紅色硬質小麥通常以每60蒲式耳3至6美元成交。該價格先是升至12美元,又至15美元,再至18美元,而後突破了20美元。2008年2月25日,紅色硬質春麥期貨收盤于25美元每蒲式耳。具有諷刺性的是,2008年是世界歷史上小麥產量最高的一年。”
在一篇題為《高盛如何對世界窮人饑荒下賭注並贏了賭局》的文章中,新聞記者約翰•哈裏(Johann Hari)稱:“從2006年底開始,世界各地的糧食價格突然開始飆升。一年後,小麥價格上升了80%,玉米上漲了90%,大米漲了320%。30多個國家發生了糧食暴動,2億平民面臨營養不良和饑餓。2008年春季,糧食價格又”不可思議地“忽然回落到原先水準,似乎在玩一場魔術。”
聯合國糧食問題特別報告員吉恩•齊格勒稱之為“無聲的大屠殺”,完全是“人為操縱的”。
事實上,在金融市場,農產品“被包裝”成類似於次級抵押貸款的衍生品,僅是在名稱上由債務抵押債券(CDOs)改為商品抵押證券(CCO)。事實真相是,由於新自由主義“解除管制政策”的實施,「高盛」等華爾街投資銀行的手段之一就是以“製造”“金融泡沫”來牟取不義的“暴利”,網路泡沫和“房產泡沫”就是明證。顯然,下一個“泡沫”將是農業泡沫,它會給數以億計的發展中國家人民帶來“大規模饑荒”,更不用說已經發生在突尼斯和埃及的“大規模暴動”。
雖然西方媒體(妓者)“極盡所能”地將埃及暴動“描繪”為“自由”和“民主”起義, 但實際上,它是為了“生存”和“匱乏”而戰。歸根結底,正是在“新自由主義”及其“市場原教旨主義”理論的指導下,金融投機商將穀物價格抬高至一種天價,從而“導致”大規模“暴動”。
此外,“新自由主義”主張,國家應“放棄”對農業的扶持,採取一種“(放任)不干預”的政策。由於城市中心區得到大量投資,而農村的農業發展遭遇忽視,埃及等許多國家很快淪為糧食極度匱乏的國家。
更糟糕的是,根據「國際貨幣基金組織」推行的經濟改革和世界貿易組織規則,第三世界的農民遭受西方國家得到“補貼”的農產品的“不公平競爭”,這進一步加劇了社會動盪和糧食危機。
因此,隨著(美帝附傭傀儡)穆巴拉克政權的垮臺,“新自由主義”在全世界人民的眼裏已經“信譽掃地”。對於那些“信奉”新自由主義的領導人和“擁護”新自由主義的國家,這應當是一記“警鐘”。
他們最終會落到與(美帝附傭傀儡)穆巴拉克一樣的“命運”,“步其後塵”並國破家亡嗎?這無疑值得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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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情局操縱埃及軍政府 鎮壓民眾致2000傷亡
《埃及衝突致35死近兩千人受傷 過渡政府辭職被拒》
2011-11-22 紅網
http://www.dzwww.com/xinwen/guojixinwen/201111/t20111122_6780129.htm
[提要] (11-22)最新消息顯示,首都開羅和其他一些城市的持續衝突已導致35人死亡、近兩千人受傷。示威者要求武裝部隊最高委員會主席坦塔維下臺、軍方儘快移交國家權力。政府在一份聲明中表示,有人企圖阻撓選舉正常進行。
據新華社電 最新消息顯示,首都開羅和其他一些城市的持續衝突已導致35人死亡、近兩千人受傷。示威者要求武裝部隊最高委員會主席坦塔維下臺、軍方儘快移交國家權力。政府在一份聲明中表示,有人企圖阻撓選舉正常進行。
示威者要求軍方領導人下臺
21日,數千名示威者聚集在開羅解放廣場附近通往內政部大樓的一條街道內,並向軍警投擲石塊。安全部隊多次發射催淚彈驅散人群。廣場上一些示威者高呼口號,要求武裝部隊最高委員會主席坦塔維下臺、軍方儘快移交國家權力。示威活動20日迅速蔓延,亞歷山大、蘇伊士、塞得港、阿裏什和南部的明亞、艾斯尤特等地均有抗議活動,一些地方示威者與員警發生衝突。
開羅等地18日發生大規模示威活動,抗議政府提出的憲法原則性檔,要求軍方儘快交權。19日,軍警在解放廣場開展清場行動,強行驅趕繼續抗議的示威者,導致1名青年死亡。
議會選舉將如期舉行
埃及過渡政府和武裝部隊最高委員會20日召開安全局勢緊急會議後宣佈,將保證議會選舉如期舉行。政府在聲明中說,目前局勢緊張的原因是有人企圖阻撓選舉正常進行和新國家機構的形成。政府將與武裝部隊最高委員會在此敏感的歷史時期擔負責任。武裝部隊最高委員會要求政府對衝突進行調查。
據埃及《今日埃及人報》21日報導,因部分內閣成員不滿衝突事件的處理方式,過渡政府在20日召開的會議上集體向軍方遞交辭呈,但被拒絕。
今年2月,穆巴拉克因抗議活動辭去總統職務,武裝部隊最高委員會接管國家權力,並解散議會。此後,埃及大規模抗議活動不斷。根據安排,人民議會(議會下院)選舉將於本月28日舉行,明年1月29日舉行協商會議(議會上院)選舉,而總統選舉日期尚未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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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中情局操縱埃及軍政府傀儡 鎮壓民眾致2000傷亡
《中情局“萬能先生”幕後操縱埃及政壇》
李筱哲 楊牧 8月18日訊
2011年8月18日 人民網
俄羅斯《真理報》今日發表文章《埃及的“神秘部長”》,揭秘埃及局勢動盪以來操縱政壇的幕後人物。文章摘編如下:
是誰在“幕後操縱”埃及政壇?
“神秘部長”(美帝附傭傀儡)奧馬爾•蘇萊曼留給埃及軍政府的影響非常重要。20年從事“情報”工作的經歷使他已經不能被那些把(美帝附傭傀儡)穆巴拉克趕下臺的人忽視。
當美國「中情局」來到中東簡陋的環境中需要和以色列聯繫的時候,需要和摩薩德打交道的時候,他就是美國「中情局」的“萬能先生”。
蘇萊曼由於(扮演美帝忠實走狗)曾對加沙地區(Gaza)實施封鎖而在阿伯拉世界“聲名狼藉”,當時他說,“要讓巴勒斯坦人為支持哈馬斯而受到‘餓著但不餓死’的懲罰”。
在加沙地區,40%的兒童都因為饑餓而營養不良,並致殘。
(美帝附傭傀儡)穆巴拉克是埃及人的教父,但他如同阿拉伯世界其他國家的領導人一樣缺乏魅力並堅持用強權治理國家。蘇萊曼是他的參謀和決策執行人,(如今)也正是他把(美帝附傭傀儡)穆巴拉克推上了審判台。
當穆巴拉克和兒子們的生活極盡招搖之時,蘇萊曼卻一直保持低調。直到穆巴拉克政權最終倒下、蘇萊曼接任埃及副總統一職之後他的生活才漸漸走到幕前。正是他向世界宣佈“(美帝暗地佈署扶持)軍事政變”已經完成,穆巴拉克正式“退休”了。
當然,每一個推翻(美帝附傭傀儡)穆巴拉克,後來成為軍政府成員的人都“經由蘇萊曼批准”。也許有人憎恨這位“神秘部長”,但每個政府官員都明白自己不想在結束政治生涯的時候落得個在籠裏受審的下場。
蘇萊曼讓政府成員各安其位,還有誰能更好地讓政府遠離瓦解?還有誰能更好地讓這些人隨時知悉「中情局」的消息?
如今,蘇萊曼的行蹤仍然是個謎。最後一次聽說他的消息是他給埃及《金字塔報》寫過一封信,在信裏他稱無意競選埃及總統,他所想做的就是“和家人一起平靜生活”。
軍事法庭審判、酷刑和失蹤——這一切都給蘇萊曼貼上了神秘的標籤,也警告著今天的埃及和那些在街頭集會推翻穆巴拉克的人:(美帝附傭傀儡)蘇萊曼善於在“幕後操縱”,而那些為(美帝附傭傀儡)穆巴拉克的垮臺而高興的人正忽略他對埃及政壇的持續性影響。
讚讚
解構多民族國家。解構中東。解構多元文化。製造文明衝突=>為美以基督教霸權干涉、經濟文化殖民它主權國家創造合理性/合法性--警惕美以歐基督教霸權的Yinon Plan
《為“文明的衝突”佈一大盤棋:分裂、征服與統治“新中東” 》
《為“文明的衝突”佈一大盤棋:分裂、征服與統治“新中東” 》
《為“文明的衝突”佈一大盤棋:分裂、征服與統治“新中東” 》
“阿拉伯之春”這一熱門辭彙其實是由一群遠在的華盛頓、倫敦、巴黎和布魯塞爾辦公室的個人和團體所“炮製”的。這群人除了對這一地區有膚淺的認識外,對阿拉伯國家幾乎一無所知。
阿拉伯民族間正打開的自然是一個混合包裹,而叛亂與機會主義一樣都是這個包裹裏的一部分。
哪里有革命,哪里就有反革命。
阿拉伯世界的“動亂”也並不是所謂的阿拉伯的“覺醒”;這一辭彙顧名思義便是阿拉伯人總是處於昏睡之中,儘管他們一直被獨裁和不公所包圍。
現實的阿拉伯世界,作為更廣闊的土耳其-阿拉伯-伊朗世界的一部分已經被頻繁的起義所填充。儘管這些叛亂已被阿拉伯的獨裁者以及美國、英國和法國等(老殖民帝國)國家協力平息。而這些(老殖民帝國)大國的“干涉”一直是民主的(反動)制衡力量,且將繼續發揮作用。
【分而治之(支解分裂依附策略)】:首次“阿拉伯之春”如何“被操縱”
重整中東的計畫始於第一次世界大戰的前幾年。而正是在一戰期間,這些帶有“殖民”傾向的“設計”才隨著反對奧斯曼帝國的“阿拉伯大起義”清晰地表現出來。
儘管英國、法國和義大利都曾是殖民國家,迫使阿拉伯人民在諸如阿爾及利亞、利比亞、埃及和蘇丹等國家“享受不到”任何自由,但是這些殖民國家仍成功地將自己“塑造成”阿拉伯解放運動的朋友和盟友。
“阿拉伯大起義”期間,英國和法國(老殖民帝國)事實上使阿拉伯人充當它們的步兵(走卒)反抗奧斯曼帝國,以“進一步實施”其地緣政治的圖謀。倫敦和巴黎之間簽訂的秘密協定——“賽克斯-皮科協定”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英國與法國所作的僅僅是通過向阿拉伯人販賣它們有關阿拉伯從所謂的奧斯曼帝國的“鎮壓”中解放的思想,而取得對阿拉伯人的使用和“操控”。
事實上,奧斯曼帝國是一個多民族帝國。它給了所有民族當地和文化自治權,但最終被操縱成為了一個土耳其實體。甚至是隨後的在奧斯曼安納托利亞的亞美尼亞種族的滅絕,也不得不與當代在伊拉克的基督徒的目標一樣,被視為外部行為體為“分裂”奧斯曼帝國、安納托利亞以及奧斯曼帝國公民的一個“秘密計畫”的一部分。
奧斯曼帝國解體後,正是倫敦和巴黎“拒絕承認”阿拉伯人的自由,儘管也是它們在阿拉伯民族間的“播下”了“不和”種子。當地“腐敗”的阿拉伯領導人也曾是“該計畫”的合作夥伴,他們中很多人(帶路黨)對能成為英國和法國的(買辦)客戶而“欣喜若狂”。同樣,今天的“阿拉伯之春”也正在“被操縱”。美國、英國、法國以及其他國家正在“腐敗”的阿拉伯領袖與重要人物(傀儡買辦帶路黨)的“幫助”下“重組”阿拉伯世界和非洲。
Yinon計畫:混亂中的秩序
Yinon計畫,作為英國在中東戰略的“延續”,是以色列為確保其地區優勢的一項戰略計畫。它堅持並規定,以色列必須通過將周圍阿拉伯國家“巴爾幹化”為弱小國家,以“重組”其地緣政治環境。
以色列戰略家將伊拉克視為對以色列構成最大戰略挑戰的阿拉巴國家。這就是為什麼伊拉克被刻畫為中東和阿拉伯世界“巴爾幹化”的核心(注:美帝入侵佔領伊拉克其主要戰略目的並非一般淺薄的戰略家所謂的僅只是覬覦石油,而是基於一長遠計劃、更深層次的對於中東人口、文化進行重組改造──美帝入侵佔領伊拉克後主要的遺產就是已大致上將伊拉克分割為三個自治區)。在伊拉克,以色列戰略家根據『Yinon計畫』的概念宣導將伊拉克“劃分(切割)”為一個庫爾德“國家”和兩個阿拉伯“國家”,這兩個阿拉伯“國家”分別由什葉派穆斯林人和遜尼派穆斯林人接管。
而達成這一“目的”的第一步就是一場伊拉克與伊朗之間的戰爭(兩伊戰爭),這也在『Yinon計畫』的範疇之中。 2008年的《大西洋》期刊和2006《美國軍方武裝部隊》雜誌分別刊登了緊隨『Yinon計畫』大綱後被大量發行的地圖。
除了“分裂”伊拉克(這也是拜登計畫所宣導的),“分裂”黎巴嫩、埃及和敘利亞也在『Yinon計畫』之中。
同樣在計畫中的還有“分裂”伊朗、土耳其、索馬里和巴基斯坦。
『Yinon計畫』也將“分裂”北非納入其中,被預測將從“分裂”埃及開始,蔓延至蘇丹、利比亞以及其他地區。
確保統治區安全:“重新定義”阿拉伯世界……
儘管已有所調整,『Yinon計畫』正在實行中,並將在“徹底分裂”的目標下逐漸發揮作用。該“計畫”源於理查•珀爾和研究組於1996年為時任以色列總理的本傑明•內塔尼亞胡所撰寫的一份政策性檔。珀爾曾擔任雷根總統時期國防部(“對外侵略部”的美稱)的副秘書長,後成為小布希和白宮的軍事顧問。
除了珀爾以外,“邁向2000新以色列戰略”研究組的其他成員還包括詹姆斯•科爾伯特(猶太國家安全事務研究所)、
小查理斯•費爾班克斯(約翰霍普金斯大學)、
道格拉斯•費斯(費斯和澤爾事務所)、
羅伯特•魯文貝格(先進戰略與政治研究所)、
喬納森•陶羅普(華盛頓近東政策研究所)、
大衛•烏姆瑟爾(先進戰略與政治研究所)
以及梅拉夫•烏姆瑟爾(約翰霍普金斯大學)。
“徹底分裂:確保統治區安全”是1996年這份以色列政策檔的全名。
在很多方面看,美國正在執行1996年特拉維夫政策檔確保“統治區”(realm)安全的目標。
此外,“realm”一詞反映了檔作者的戰略心理。Realm通常指君主管轄的領土或是屬於君主統治、但並不屬於君主的直接管轄範圍,而由王侯進行管轄的領土。
而在這裏,“realm”一詞正暗指中東屬於特拉維夫的王國。珀爾身為國防部(“對外侵略部”的美稱)官員卻參與以色列檔的撰寫這一事實也使人不禁要問:該統治區的概念上的主權是屬於以色列,還是美國,抑或兩者兼而有之?
確保統治區安全:“破壞”大馬士革穩定的“以色列藍圖”
1996年以色列檔要求在2000年或以後“驅退敘利亞“(rolling back Syria),通過將敘利亞人驅逐出黎巴嫩、並在約旦和土耳其幫助下對阿拉伯敘利亞共和國”造成動亂“等方式。而這兩起事件已分別於2005年和2011年”相繼發生“。
1996年檔指出:“以色列可以與土耳其和約旦合作,通過削弱、遏制甚至驅退敘利亞以塑造以色列戰略環境。這一努力可以集中力量將薩達姆•侯賽因的勢力驅逐出伊拉克——以色列本身重要的戰略目標——作為挫敗敘利亞地區野心的一種手段。”[1]
作為“建立”以色列主導的“新中東”並“包圍”利比亞的第一步,1996年檔要求“去除(消滅)”薩達姆•侯賽因在巴格達的權力,甚至暗示將伊拉克“巴爾幹化”並建立一個包括遜尼派穆斯林的“伊拉克中部”在內的反大馬士革戰略地區聯盟。檔作者寫道:“但敘利亞在這場衝突中有潛在的弱點:大馬士革太過忙於處理受威脅的新地區方程以致無暇顧及黎巴嫩;而且大馬士革還懼怕由以色列和伊拉克中部、土耳其組成的‘自然軸’以及位於中部的約旦會聯合擠壓敘利亞,並將其從阿拉伯半島分離出去。對於敘利亞而言,這拉開意味著重新繪製中東地圖的序幕,而這也將威脅到敘利亞的領土完整。”[2]
珀爾與研究組關於“邁向2000新以色列戰略”還提出將敘利亞人趕出黎巴嫩,並通過黎巴嫩反對派破壞敘利亞的穩定:“(以色列必須轉移)敘利亞的注意力,通過黎巴嫩反對派分子破壞敘利亞對黎巴嫩對控制。”[3]這就是2005年繼哈哈裏遭暗殺後將發生的,哈裏裏事件也觸發了所謂的“雪松革命”以及推動形成了由腐敗的賽德•哈裏裏控制的反敘利亞3•14聯盟。
檔還要求特拉維夫“把握時機,提醒世界敘利亞政權的性質”。[4] 這顯然是以色列通過搞公共關係(PR)來“妖魔化”其對手的戰略。
2009年,以色列新聞媒體公開承認,特拉維夫通過其大使館和外交使團發動了一場“全球性的運動”,包括“媒體宣傳”和在伊朗使館前組織抗議等來“詆毀”伊朗總統競選,這一運動甚至在競選還沒開始前就已被掀起。[5]
該檔還提到一些類似於目前敘利亞正在發生的事。檔指出:“最重要的是,以色列在為土耳其和約旦反利比亞行動給予外交、軍事和行動上的支持、尤其利益所在這一點是可以理解的,包括以色列支持土耳其和約旦與敘利亞領土內的一些阿拉伯部落組成部落聯盟,並對敘利亞統治精英充滿敵意等。”[6]
隨著2011年敘利亞的動盪,叛亂分子的運動和約旦土耳其邊界的“軍火走私(以扶持支持軍事武裝叛變)”已成大馬士革的一個重大問題。
在此背景下,阿裏埃勒•沙龍和以色列在英、美“入侵”伊拉克後請求華盛頓襲擊敘利亞、利比亞和伊朗也就毫不奇怪了。[7]
最後,值得注意的是以色列檔還主張通過先發制人的戰爭來“塑造”以色列的地緣戰略環境並開創“新中東”。[8] 這也是美國在2001年時會採取的一項政策。
剷除中東的基督教團體
利比亞危機之前,埃及基督徒被襲擊與蘇丹南部的公投“同時發生”絕非巧合。
同樣,伊拉克的基督徒,這一世界上最古老的基督教團體之一“被驅逐”出他們在伊拉克的故土也“並非偶然”。
與伊拉克基督徒被驅逐“同時發生”的還有在美國和英國軍隊“警覺地注視”下,由於什葉派穆斯林與遜尼派穆斯林的暴力和敢死隊而“被迫形成”不同宗教的分區,巴格達的市鎮成為一片宗教飛地。這都與『Yinon計畫』密不可分,而該地區的“重組”是一個更為遠大的目標的一部分。
在伊朗,以色列人一直試圖將以色列猶太團體驅逐,卻總是徒勞無功。伊朗實際擁有著中東第二大的猶太人口,可以說這也是世界上最古老的維持原樣的猶太群體。伊朗猶太人將自己視為被與祖國伊朗密不可分的伊朗人,他們和穆斯林人和基督教伊朗人是完全一樣的。對於他們來說,因為他們是猶太人所以需要調遷到以色列的想法簡直是荒謬的。
在黎巴嫩,以色列“一直致力”於“加劇”各種基督教、穆斯林以及德魯茲教派間的“緊張”局勢。黎巴嫩是進入敘利亞的一個跳板,黎巴嫩“被分裂”為數個國家也被視為將敘利亞“巴爾幹化”為數個阿拉伯宗派小國的途徑。Yinon計畫的目標就是在遜尼派穆斯林、什葉派穆斯林、基督教和德魯茲的宗教和宗派身份基礎上,將黎巴嫩和敘利亞“分為”數個國家。敘利亞基督教的遷離也可能是目標之一。
馬龍派天主教敘利亞安提阿教會,也即最大的自治東方禮教會的新主教表達了他對於在地中海東部和中東地區阿拉伯基督徒清洗運動的憂慮。Mar Beshara Boutros Al-Rahi大主教和黎巴嫩、敘利亞許多其他的基督教領袖都擔心穆斯林兄弟會接管整個敘利亞。像伊拉克一樣,神秘組織正在襲擊敘利亞的基督團體。基督教東正教的領袖,包括耶路撒冷東正教的大主教都公開表示了他們的嚴重關切。除了基督教的阿拉伯人,亞述和亞美尼亞這一多數為基督教徒的群體也表示了他們的恐懼。
Sheikh Al-Rahi近期在巴黎會見了總統尼古拉斯•薩科齊。據悉,這位馬龍派大主教與薩科齊在敘利亞問題上出現分歧,這促使薩科齊說敘利亞政權即將覆滅。
主教Al-Rahi的立場是敘利亞必須被留下、並允許其進行改革。
這位馬龍派主教還告訴薩科齊說如果法國希望合法地使真主黨解除武裝,那麼以色列需要被作為一個“威脅”來對待和處理。
由於Al-Rahi在法國的立場,阿拉伯敘利亞共和國的基督教和穆斯林宗教領袖立即到黎巴嫩對他進行了探訪並表達了感謝。
黎巴嫩的真主黨及其政治聯盟,其中多數為黎巴嫩議會的議員,均高度讚揚了後訪問了黎巴嫩南部的馬龍派主教。
Sheikh Al-Rahi以為他對於真主黨的立場和他拒絕為推翻敘利亞政權提供支持,現在正遭到以哈裏裏為首的“3•14聯盟”的政治攻擊。一場基督教會議正在經哈哈裏籌畫中,以反對Al-Rahi主教和馬龍派教會的立場。
自Al-Rahi表明自身的立場後,塔利爾黨,這一活躍在黎巴嫩和敘利亞的黨派,也開始對其進行批評。有報導稱,美國高級官員也取消了他們和馬龍派主教的會見,這也是他們對於Al-Rahi關於真主黨和敘利亞立場表示不滿的信號。
在黎巴嫩,哈裏裏為首的“3•14聯盟”一直都是一個受歡迎的少數群體(甚至當該聯盟成為議會中的多數時),該聯盟一直與美國、以色列、沙烏地阿拉伯以及敘利亞的暴力和恐怖組織密切合作。穆斯林兄弟會和其他敘利亞所謂的薩拉菲斯特組織也一直與哈裏裏以及“3•14聯盟”中的基督教政黨相互協調,並舉行秘密會談。這也是為什麼哈裏裏與他的同盟一直反對大主教Al-Rahi。也正是哈裏裏和“3•14聯盟”將伊斯蘭法塔赫帶入黎巴嫩,並幫助其中的一些成員逃往敘利亞作戰。
有一些不知名的狙擊手正在瞄準敘利亞平民和敘利亞的軍隊射擊,“(藉)以造成”混亂和內鬥。敘利亞的基督團體也成為這些狙擊手的對象。很可能這些攻擊者是來自美國、法國、約旦、以色列、土耳其、沙烏地阿拉伯和阿拉伯灣的武裝力量與一部分敘利亞人組成的聯盟。
華盛頓、特拉維夫以及布魯塞爾正籌畫著將基督教從中東遷離。據悉,Sheikh Al-Rahi在巴黎被總統薩科齊告知,地中海東部和中東的基督教團體可以重新被納入歐盟。這並不是什麼慷慨的提議,而是被有意將中東古老的基督教團體根除的國家扇了一記耳光。其目的或是將基督教團體重置於該地區之外,抑或將這些團體劃分為眾多分區。兩種都可能成為目標。
這一計畫旨在將阿拉伯國家劃定為專門的穆斯林國家,這與「Yinon計畫」和美國“控制”歐亞大陸的地緣政治目標是相一致的。其“結果”很可能是一場大國戰爭。
阿拉伯基督徒如今與阿拉伯黑人處境非常類似。
重新劃分非洲:Yinon計畫正在發揮作用……
關於非洲,特拉維夫將保障非洲的安全視為其廣泛週邊的一部分。這一更為廣泛的或所謂的“新週邊”已成為1979年抵抗包括伊朗(巴列維時期以色列最親密的盟友之一)在內的阿拉伯“舊週邊”隨著伊朗革命的瓦解後,特拉維夫地緣戰略的基礎。在這一情況下,以色列的“新週邊”隨著埃塞俄比亞、烏干達和肯雅等反阿拉伯和伊朗伊斯蘭共和國等國家的“納入”而被概念化。這也是為什麼以色列要如此深入地參與蘇丹的“巴爾幹化”(注:原有蘇丹目前已被操縱分割為二,以基督徒組成為主的南蘇丹已於2011年獨立)。
在中東教派分裂的背景下,以色列已列出了重組非洲的計畫。『Yinon計畫』試圖從三個方面的基礎上劃定非洲:(1)民族語言;(2)膚色;(3)宗教。為確保統治,先進戰略與政治研究所這一以色列智囊團(包括珀爾在內)也推動創建了美國國防部(“對外侵略部”的美稱)的美國『非洲司令部(AFRICOM)』。
試圖“分裂”阿拉伯和非洲身份的行動正在“進行中”。它只在將所謂的“黑非洲”與所謂“非黑”的北非劃分開來。這是分裂非洲大陸上所謂的“阿拉伯人”與“黑人”計畫的一部分。
正是這一目標“造成”並推廣了“非洲南蘇丹”與“阿拉伯北蘇丹”這兩種荒謬的身份。這也是為什麼黑膚色的利比亞人被視為利比亞“清洗膚色”運動中的對象。阿拉伯身份在北非正與非洲身份“相脫離”。同時還存在“剷除”大量的“黑膚色阿拉伯人”的計畫,以明確劃分“非洲黑人”與新的北非“非黑人“的界限。這也將”導致“剩餘的柏柏爾“非黑人”與阿拉伯人間的戰爭。
同樣情況下,在非洲蘇丹、尼日利亞等地,緊張情緒也在為進一步劃分界限的穆斯林與基督徒間醞釀著。而造成這種分裂的基礎,包括膚色、宗教、種族和語言等,都“助長”著非洲的“瓦解”與不和。這都是一個將北非與剩餘非洲大陸劃分的更遠大非洲戰略的一部分。
為“文明的衝突”布棋
正是在這一點上,所有這些“看似”一盤散沙的事件都被“聯繫”在了一起。
整個棋盤正在上演“文明的衝突”,而所有的棋子也各就各位。阿拉伯世界正“被隔離開”來,並被清晰的界線所劃分。這些界線“阻止”不同民族語言、膚色和宗教團體間相互的過渡與融合。
在這項“計畫”中,將不再有社會與國家的過渡與融合。這就是為什麼中東和北非的基督徒,如科普特人,正成為“被攻擊”的對象。這也是為什麼黑膚色的阿拉伯人和柏柏爾人以及北非的黑人在北非正面臨著“種族滅絕”的威脅。
繼伊拉克、埃及之後,阿拉伯利比亞民眾國和阿拉伯敘利亞共和國(對『Yinon計畫』而言)都是 “破壞”北非和東南亞地區穩定的核心。
利比亞發生的一切(美歐顛覆推翻利比亞政權的『顛覆模式』)對非洲有著巨大的影響,而敘利亞的狀況也深刻地影響了東南亞及更遠的地區。按照『Yinon計畫』所指出的,伊拉克和埃及是造成阿拉伯國家不穩定的切入點。
如今正在“上演”的是建立一個專門的“穆斯林中東”地區(以色列除外),而這也將“造成”什葉派與遜尼派間的鬥爭。類似的場景也正在“北非非黑人”區上演,表現為阿拉伯人與柏柏爾人的衝突。
同時,在“文明的衝突(劇本)模式“下,中東與北非也”被認為“是所謂的“西方”與“非洲黑人”間的衝突。
這就是“為什麼”法國的薩科齊和英國的卡梅倫在利比亞衝突初期相繼發表聲明,指出多元文化主義在各自的西歐社會中已經“不復存在”。[9]
真正的多元文化主義正威脅著“北約戰爭議程”的合法性,也為作為美國對外政策基石的“文明的衝突”的實施造成了障礙。
在這一點上,美國前國家安全顧問布熱津斯基解釋了為什麼多元文化主義會成為華盛頓及其盟友的威脅:
“隨著美國成為文化日益多元的社會,它可能會發現在對外政策問題上要想達到一致性就愈加困難(如與阿拉伯世界、中國、伊朗、俄羅斯或者是前蘇聯等地戰爭),除非存在真正被能被廣泛覺察到的大規模的直接外部威脅。這樣的共識普遍存在于二戰甚至冷戰期間(如今也存在著,因為“全球反恐戰爭”)。[10]
布熱津斯基的下一句則指明了為什麼人們會反對或支持戰爭:
“然而(共識)不僅僅深深地紮根於共用的民主觀中且人們意識到這些民主觀正在受到威脅,而且也根植于對歐洲集權主義下的受害者們在[11]文化上和種族上的親近。”
雖有冗餘之嫌,我仍然要一再提出正是因為這種要“打破”中東-北非(MENA)地區、所謂的“西方世界”與撒哈拉以南非洲間“文化融合”的企圖,所以基督徒和黑人正在(被安排)遭到攻擊。
“種族中心主義”與意識形態:將今日的“正義戰爭”正當化
在過去,西歐的殖民國家會對他們的人民進行洗腦。他們的目標就是獲得推行殖民的支持。而其形式就是在武裝商人與殖民軍隊支持下轉播基督教(唯我獨尊)及其教義。
同時,種族意識形態也被提出。那些被殖民的人被刻畫成“下等人”、低等、沒有靈魂。
最終,承擔“開化”那些所謂的“世界未開化人民”的 “白人的責任”等語句開始被使用。這種具有凝聚力的思想框架被用於將殖民主義“塑造”為一項“正義事業”。而這也為征服和“開化”外國領土的“正義戰爭”提供了合法性。
如今,美國、英國、法國和德國的帝國主義計畫並“沒有改變”。改變的只是為發動“新的殖民主義戰爭”、進行征服的“藉口”與理由。
在殖民統治時期,發動戰爭的敍述(論述)與理由被包括英國和法國在內的殖民國家的公眾輿論所接受。
今天的“正義戰爭”和“正當理由”也在婦女權利、人權、人道主義和民主的“旗幟”下進行著。
文/Mahdi Darius Nazemroaya
(加拿大)Global Research 2011年11月26日
http://www.globalresearch.ca/index.php?context=va&aid=27786
□
Mahdi Darius Nazemroaya是加拿大渥太華的一位獲獎作家。
他是蒙特利爾全球化研究中心(CRG)的一位社會學家和副研究員。他曾見證了北非“阿拉伯之春”的過程。在北約(2011年)轟炸利比亞期間,他正在利比亞擔任KPFA的聯合研究專案——Flashpoint專案的特派記者。
讚讚
《美領事(楊蘇棣)再次吹響了反對派的集結號》
文/卓偉
2011-12-8 香港《文匯報》
美國駐港領事楊蘇棣日前又再出來“放話”,指一些聲稱美國資助或策劃香港政黨行動的說法並無根據。
當被問及“維琪解密”的檔揭露,美國駐港領事過去“屢屢插手”香港事務,並詳細記錄了如何拉攏成立“四人幫”時,楊蘇棣終於承認曾就宗教事宜與陳日君會面,在香港見過陳方安生及李柱銘,而他在臺灣公幹時,又認識到黎智英云云。
這是間接承認了他與“四人幫”的“交往”,所謂“會見”實為“指揮”,美領事千方百計促成“四人幫”,不過是通過“四人幫”來“控制”反對派干預香港政局。
“維琪解密”已說得很清楚,虧楊蘇棣還敢厚著臉皮胡吹一通。
過去,每當香港發生重大政治事件時,美國駐港領事都會或明或暗地向反對派及有關喉舌“放話”,一方面是“傳達”白宮的最新“政策路線”,“要求”反對派“充分配合”;
另方面則是擬定政治策略,以胡蘿蔔加大棒整合各方人馬,槍口一致對外。
就如在中東及北非爆發革命後,楊蘇棣隨即“召見”各反對派政黨“解說”華府的最新策略,會見之後,反對派各政黨立即提出要在香港“仿效”,結果慘澹收場。
楊蘇棣不甘失敗,又繼續“添薪加火”,雖然最終失敗收場,但已盡顯楊蘇棣對反對派的“掌控”能力。
現在楊蘇棣又出來“吹響”了集結號,而且“時機”更為敏感,正是在反對派區選受挫,各反對派政黨政客民望大跌之時,也是反對派喉舌全力藉所謂“種票”問題上綱上線,以圖為反對派選情翻盤之時,楊蘇棣走出台前,高調評論“種票”案,表示高興廉政公署採取法律行動,期望能夠儘快調查真相,並重申深信港府會維護香港的民主,確保“一國兩制”得以持續云云。
楊蘇棣身為駐外領事,在身份上已經不適宜對別國內政指指點點,胡亂評論,而且楊蘇棣的“高興”也是耐人尋味,聯繫到反對派近日突然高度整合,不分陣營不分黨派全力開火,正說明美國駐港領事又在赤裸裸地“插手”和“指揮”這一輪“種票”狙擊,其他反對派看到楊蘇棣的“高興”,豈不急急走出來加上一腳。就如早前一樣,美國“吹雞”,各反對派就自動歸位。
楊蘇棣出身于“反華(基督傳教士)”的中國通世家,派到哪里哪里就會“發生”所謂“顏色革命”,在擔任「美國在台協會」臺北辦事處副主任時就與(美帝軍事政府在台特首/代理人)陳水扁打得火熱,“大力支持”台獨路線。而方法不外乎緊密聯繫當地反對派,通過各種軟硬手段去收編各個反對派政黨,當“時機成熟時”發動致命一擊。
須警惕的是,自從楊蘇棣(2010年初)派到了香港,“接連”就發生了違法違憲的“五區公投”等事件,他還不斷借各種議題干預、攻擊中國內政。現在他甚至明火執仗地“插手”香港選舉制度,“指揮”反對派繼續攻擊選舉制度,“唯恐天下不亂”,“動機”為何不說自明。反對派跟著“起哄”最終只會玩火自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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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蘇棣“公開干政” 稱“插手”港事屬職務
記者/鄭治祖
2011-12-8 (香港)文匯報
據「維琪解密」早前公開的多份機密電文顯示,美國駐港領事館一直與香港反對派各黨派,包括民主黨、公民黨以至社民連等保持「密切聯繫」,
前政務司司長陳方安生更「告洋狀」,“要求”美國“干預”香港事務。美國駐港總領事楊蘇棣在一公開活動聲言,與香港的政黨及政團接觸只是他們在香港「履行」的職責,「並無不妥」,又否認他們曾資助或支持香港任何政黨,更公開評論香港新一屆特首選舉,以至近期所謂的「種票」問題。
「維琪解密」早前披露的機密外交電文,美國駐港領事館涉推動「宗教(陳日君)、政客(李柱銘、陳方安生)、傳媒(黎智英)」三位一體港版「四人幫」的組合,並與「四人幫」過從甚密,狂索香港和內地情報。
同時,美領事館一直與部分反對派中人“頻繁見面”,向他們“搜集”的情報涉及香港和內地的方方面面,包括政治形勢、特首評價、特首選舉、政黨發展,以及內地的政治、經濟和軍事情報等。其中,民主黨的塗謹申和羅致光更被列為美方「要嚴格保護」的對象。
指自己所為是「外交工作」
楊蘇棣昨日會見香港傳媒,被問及中聯辦宣傳文體部部長郝鐵川曾就「維琪解密」披露的事件,批評他是「搞分裂的老手」時,他回應指,自己明白郝鐵川在外交上的立場,但否認美國有資助或支持香港任何政黨,稱自己進行的是外交工作,故接觸不同背景的政界人士,包括反對派及建制派是在「履行職務」:「我和我的同事在香港履行的外交工作,與中國外交人員履行的沒有分別,我覺得我們的立場並無不妥。」
「繼續留意唐梁政綱」
就有關香港新屆特首選舉問題時,楊蘇棣說,新特首必須得到香港民意的支持,香港特首人選除了愛國和有能力,也都要有民望:「香港人的意見很重要,令香港未來領導人可以有效管治,和滿足大眾期望。」他又稱,自己會「繼續留意唐英年及梁振英的政綱」。
被問及近期多宗懷疑「種票」事件時,他就稱,歡迎香港廉政公署及選舉事務當局調查事件,期望能夠儘快查出真相,維護香港的民主,確保「一國兩制」得以持續。
高敬德指違領事公約
全國政協教科文衛體委員會副主任、中國和平統一促進會香港總會會長高敬德批評,楊蘇棣身為美國官員,無權亦不應該對香港的事務指手劃腳,尤其「維琪解密」披露美領事館與「港版四人幫」過從極密,已直接干預香港事務。他認為,根據《維也納領事關係公約》和各國雙邊領事條約均規定,領館成員應當避免一切直接或間接干涉駐在國內政的言論和行動,更不得通過與反對黨接觸,或組織反對派,向其提供援助或聲援,表示同情等,故質疑美領館的行為,已違反了《維也納領事關係公約》,「這是任何主權國家所不能容許的」。
計佑銘:毋須外人多言
全國政協文史和學習委員會副主任計佑銘亦強調,楊蘇棣對特首選舉說三道四,更試圖借所謂「種票」問題煽風點火、混淆視聽,露出他試圖干預香港政治事務的本質,又批評美國官員不應對香港的事務發表被視為干預性的言論,尤其具體涉及到香港新屆特首選舉的問題,因為這完全是由港人自己作主的事,毋須外人教香港人怎樣做。
劉宇新:難掩干預港事
全國政協委員劉宇新則指,楊蘇棣試圖否認干預香港事務,並不能掩蓋美領館促成「港版四人幫」的事實,尤其「四人幫」對香港政事的謀劃,部分連反對派政黨都不得其聞,但4人卻向美國總領事定時彙報,絕不尋常,與尋常的溝通完全不一樣。
王紹爾:種票論疑有“幕後黑手”
資深評論員王紹爾批評,楊蘇棣在「種票」問題上與香港反對派政黨同一口徑,反映反對派在區選後“大肆炒作”的所謂「種票論」或有「幕後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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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方嚴厲批評美駐港總領事(楊蘇棣)干政 再不改就要“驅逐”》
2011-12-19 環球時報
“極為罕見!”
多家香港媒體和美國媒體如此評述中國外交部駐港特派員呂新華16日對美國駐港總領事楊蘇棣“一再干預香港內部事務,違反國際法及公認行為準則”的批評。
呂新華還警告稱,如果美方不改正,不排除將其列為“不受歡迎的人”。
美國駐港領事館隨後對中方指責進行了反駁。
香港《成報》18日分析稱,香港特首進入選舉季,楊蘇棣近來不斷就香港選舉問題公開發表意見,提出“美方希望”,“觸動了北京的神經”,但呂新華的狠話“施壓姿態高於實際”。
據香港《明報》和《星島日報》17日報導,過去很少召開記者會的外交部駐香港特派員呂新華16日主動邀約4家香港傳媒見面。在大約半小時的見面會上,
呂新華說,“維琪解密”網站披露的美國駐港總領館電文顯示,美方不僅就香港政制發展問題向特區政府提出過帶有干涉性的意見,而且與特定的某些人頻繁見面,更有部分香港人士主動要求美方介入香港內部事務。
當被問到如何進一步跟進這一問題時,呂新華表示,外交層面上有多種做法,包括“交涉”、“嚴重交涉”及“警告”等,如不改正,“中國政府有權採取嚴厲交涉,把他列為’不受歡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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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na’s criticism of U.S. policy turns personal
China offered an unusual public rebuke of Washington’s senior diplomat in Hong Kong.
By Andrew Higgins, —hong kong
Now it’s getting personal. After months of sniping at American policy, China has turned its fire on Washington’s senior diplomat in this former British colony.
In an unusual public rebuke, the Hong Kong branch of China’s Ministry of Foreign Affairs accused U.S. Consul General Stephen Young of breaching diplomatic norms and ignoring “solemn warnings” to keep quiet about democracy in the region, which since 1997 has been part of China.
The scolding by China’s top diplomat here follows a series of articles in Communist Party-controlled media denouncing Young — who served in Kyrgyzstan during a democratic uprising there in 2005 — as part of an American plot to spread disorder and keep China down.
“Wherever he goes, there is trouble and so-called color revolution,” said Wen Wei Po, a pillar of the party’s still mostly secret political apparatus in Hong Kong. The paper described Young — the son of an Army officer who fought in Korea and Vietnam and served as a military adviser in Taiwan — as coming from “an anti-China, anti-communist family.”
The consulate said Young has done nothing wrong. “We categorically reject any assertion that the behavior of U.S. diplomatic and consular staff in Hong Kong has been anything other than appropriate and in keeping with longstanding diplomatic and consular law and practice,” a spokesman said.
Pro-Beijing groups in Hong Kong have long grumbled about the U.S. Consulate, but the intervention of Lu Xinhua, the foreign ministry’s senior official here, suggested a new push to curb what China views as American interference in Hong Kong and beyond.
Always prickly over alleged foreign meddling, Beijing has grown particularly jittery following this year’s Arab Spring and calls on the Internet for the Chinese to follow suit with a “jasmine revolution.”
Internet influence
China’s push-back, both in Hong Kong and Beijing, has been unusually personal, with state-run media and, on occasion, government officials denouncing American diplomats, including former U.S. ambassador Jon Huntsman Jr. and his successor, Ambassador Gary Locke.
This, said Li Datong, a Chinese writer and former editor, reflected authorities’ alarm that the Internet has turned previously obscure U.S. envoys into prominent public figures whose remarks and actions get praised — and pilloried — on Web forums and micro-blogs.
“The propaganda department wants to eliminate the influences of the U.S. diplomats as much as possible,” said Li, who was fired as editor of Freezing Point, a weekly journal, after he published an article that partly defended the actions of imperial powers in the 19th century.
First to come under fire was (前美駐北京大使)Huntsman, who quit April 30 as ambassador and launched a now sputtering campaign for the Republican Party’s presidential nomination.
Beijing was furious when the ambassador in February appeared outside a Beijing McDonald’s that online postings had designated as a venue for a “jasmine revolution” protest. Huntsman said he was just out for a stroll with his family. Police blanketed the area and roughed up foreign journalists. No protesters were sighted.
讚讚
《對利比亞戰爭的戰略解讀》
2011年10月31日午夜,「北約」正式宣佈結束利比亞戰爭。[1][①] 這場戰爭是“冷戰”後西方首次在非洲大陸發動地區戰爭,也是西方首次“強行改變”當前西亞北非國家的政治進程。
總體看,這場戰爭的爆發與當前特定的國際政治經濟秩序背景直接相關。同時,這場戰爭“反過來”又將“重新塑造”利比亞、阿拉伯世界乃至未來國際格局。因此有必要對這場戰爭的基本背景及戰略影響進行必要評估。
一、利比亞戰爭是國際政治經濟秩序“日趨失衡”的必然結果
利比亞戰爭的爆發是多種因素合力作用的結果。在很大程度上,它與近幾十年國際政治經濟秩序“日趨失衡”直接相關。
首先,這場戰爭是當前國際體系急劇轉型的必然產物。
20世紀國際體系主要經歷了兩次重大轉型,並促使體系內國家的行為發生重大變化:二戰結束後,以西方列強主宰世界為主要特徵的“凡爾賽-華盛頓體系”土崩瓦解,取而代之的是“世界四大員警”(美、蘇、英、中,主要是美、蘇兩家)共治世界的“雅爾達體系”。
但此後50多年,設想中的“美、蘇合作”最終變成了“美、蘇冷戰”現實。換言之,冷戰之“實”與雅爾達體系之“名”格格不入。這對美、蘇不是好事,但對“夾縫中生存”的第三世界國家卻不然。
一方面,美、蘇“核恐怖平衡”反使世界維持了難得的和平狀態,雙方在第三世界的爭奪總體較為節制,甚少直接發動戰爭。
另一方面,美、蘇為獲得競爭優勢,都將爭取第三世界支持作為制勝籌碼,競相為其提供經濟和軍事援助。這就為諸多第三世界國家提供了閃展騰挪的外交餘地,藉以謀求政治獨立和經濟自主。
而20世紀90年代初蘇東陣營解體使西方勢力一枝獨大,這些年來,西方通過“北約東擴”、(G8)八國集團、意識形態等紐帶越綁越緊。世界權力結構失衡使“雅爾達體系”名存實亡,並逐漸形成了西方“聯手打壓(顛覆裂解)”非西方國家的“後雅爾達體系”。這種國際體系與力量分佈“名實相副”,因此在該體系下,西方(強者)更富於“侵略性”,其對非西方國家(弱者)干涉(顛覆裂解)更加頻繁。
“冷戰”結束後相當長時期,美、歐忙於分享“冷戰紅利”,通過“北約東擴”與“歐盟東擴”等方式“瓜分”前蘇聯在東歐的“勢力範圍”,從而將東歐和部分前蘇聯版圖日趨納為西方的週邊地帶。[2][②]
而1999年西方發動科索沃戰爭就是因為南聯盟“阻擋”了北約和歐盟東擴的步伐。但近年來,隨著俄羅斯復興,歐、美東擴之路遇到抵制和阻擊,尤其是2008年8月俄羅斯出兵格魯吉亞,而美、歐又未能做出有效反擊,標誌著持續十幾年的東擴進程已成“強弩之末”。在這種背景下,歐、美戰略角逐重心日趨轉向中東、中亞、非洲等資源豐富或地緣位置重要的“中間地帶”,並對“不聽號令”的(主權)國家頻頻使用武力。美國為“深入”中亞和中東,在短短2年時間內接連發動了阿富汗和伊拉克兩場地區戰爭。
而2011年「北約」“發動”利比亞戰爭“遵循”的正是相似的邏輯。
歐盟早在1995 年就與地中海沿岸12 國“啟動”了旨在加強雙方全面合作的“巴賽隆納進程”。美國也加大在非洲投入力度。
法國總統薩科齊為恢復、擴大法國在非洲影響和利益在2007年競選期間又提出『地中海聯盟』設想,重點加強與北非國家合作,並企圖使阿爾及利亞、利比亞以及臨近的蘇丹和幾內亞灣等重要產油區為法國提供穩定能源。但這些“重返非洲”舉措受到利比亞(格達費反殖民愛國民族主義者)的“掣肘”。利比亞卡紮菲(格達費)政權“民族主義(反殖民愛國主義)”色彩甚濃,他早期曾採取一系列“保護”民族利益的重大措施,如收回美、英在利比亞軍事基地,廢除同西方公司不平等協定,將所有外國公司收歸國有等。即使2003年卡紮菲(格達費)“投靠西方”後其政策仍保持很大獨立性。2008年7月首屆“地中海峰會”召開時,卡紮菲僅派代表作為觀察員出席,他還“批評”『地中海聯盟』設想是“殖民主義者”和帝國主義的回歸。[3][③]
利比亞強烈的“獨立姿態”使其成為歐洲政治和資本力量“南下擴張”的主要“絆腳石”。
就像當年擋住「北約」和歐盟東擴的“南聯盟”必然要遭受西方軍事打擊一樣,利比亞因阻擋了西方(特別是歐洲)新一輪地緣政治/經濟“擴張”浪潮,而為後來遭到西方的軍事打擊埋下伏筆。美、英、法之所以在深受金融危機拖累的困難背景下執意發動利比亞戰爭,正是由於利比亞“阻礙”了北約國家“重返非洲”戰略規劃的實施。[4][④] 此外,2011年(由美帝中情局所屬外圍非政府組織的“Wikileaks維基解密”配合“美國資本勢力”所煽火策動)席捲西亞、北非的“中東波(顏色革命)”使西亞北非地區對外防護能力降至歷史最低點,為西方武力干涉利比亞提供難得機遇。法國因支持突尼斯本•阿裏外交失分,此後又過早承認利比亞反對派而再次面臨外交失敗,因而急於通過發動戰爭挽回在阿拉伯世界形象。[5][⑤]
回顧“冷戰”後發生的數場地區戰爭,前幾場戰爭基本是美國唱主角,歐洲唱配角,而這次的利比亞戰爭歐、美角色正好對調。這從側面說明,歐、美在對付非西方國家時已形成互相“補位”的戰略默契。而這正是西方共治世界的“後雅爾達體系”的典型特色。
其次,這場戰爭也是“壟斷資本主義”“惡性發展”的必然結果。
蘇東社會主義陣營解體後,資本主義生產體系在“經濟全球化”名義下迅速“主宰”全球。而資本主義生產方式最大的問題就是因追求“利潤最大化”而導致的“肆意妄為”。在平均利潤率不斷下降趨勢下,資本家為獲得更高利潤而日趨將資本從生產領域“轉向”金融領域,創建了“脫離”實體生產的金融資本。當前,世界(實體)商品交易量所需流通貨幣量只占資本交易量的4%。但金融領域本身不創造財富。金融業的過度繁榮並不意味資本主義找到自我救贖之路,而更像是病情加重後出現的“虛胖和浮腫”。
因為它意味著由4%的“實體經濟”“創造”的剩餘價值要由100%的資本來“分贓”,由此使資本增值空間越來越小,平均利潤率被金融泡沫急劇攤薄而趨近於零。在利潤率趨近於零的背景下,金融資本謀利主要靠“金融炒作”和層出不窮的“金融衍生品”,由此演變為“空手套白狼”的“賭場資本主義”。[6][⑥]
而2008年以來不斷深化的金融危機以及歐美債務危機表明,資本主義經濟已到“無法自我調節”的地步。
在這種“背景”下,“(人為)製造(人禍)災難”就成了緩解經濟危機、獲取利潤的“慣用手段”。這裏的災難既包括由大自然引發的海嘯、颶風、地震、乾旱,也包括(人禍災難)政變、戰爭、恐怖襲擊等社會暴力行為。
“通過”等待和“(人為)製造(人禍)災難”,進行“精心策劃”的“(災難禿鷹)掠奪”,以及將災難視為激動人心的市場機會,意味著資本主義已演變為“災難(禿鷹)資本主義”。[7][⑦] 其主要經濟策略就是“等待一個大危機,然後趁著遭受打擊的人民茫無頭緒之際,把國家資產一塊塊變賣給個人,並且迅速讓‘改革’永久化。”[8][⑧]
從緩解經濟危機角度看,這些(人為製造的人禍)災難和(恐怖主義)暴力手段的“首要經濟目的”就是“打開”原本封閉的新市場。因此,西方武力打擊的重點就是那些阻擋資本擴張、奉行民族主義/國家主義/社會主義政策的(主權)國家,以及市場體制落後、不肯與資本主義體系“接軌(接鬼)”的“化外之邦”。
在歷史上,“資本積累和殖民化過程如同一根紅線貫穿著整個工業化時代。”[9][⑨]
冷戰結束後,西方(禿鷹)“發動”的數場地區戰爭既是爭奪“中間地帶”的地緣政治擴張,更是為將這些國家“強行納入”西方經濟體系的資本擴張。
“經濟絕非這些戰爭唯一的動機,但在每一場戰爭中,重大的集體打擊都被利用來為經濟休克療法鋪路。”[10][⑩]
2003年美國(瞎掰理由藉口)發動伊拉克戰爭前,美國正面臨多年來未遇的經濟衰退。因此小布希(布希三世)政府一直在刻意“尋找”對伊拉克發動戰爭的“藉口”。小布希(布希三世)2006年坦承:
“我這幾年最困難的工作之一,就是如何將伊拉克與反恐戰爭聯繫起來。”[11][11]
而正是在這場戰爭後,伊拉克資源市場逐步“被打開”,同時也為西方資本打開了一個巨大市場。
美國一家公司合夥人興沖沖地說:
“獲得寶潔公司(P&G)產品流通權就像金礦一樣,一家貨色齊全的7-Eleven超市可以打倒30家伊拉克雜貨店;一家沃爾瑪可以接管全伊拉克。”[12][12]
近兩年,歐、美(數位金融泡沫)債務危機持續發酵,經濟形勢嚴峻程度遠比2001年時更甚。而經濟危機嚴重程度歷來與“災難資本主義”“(人為)製造(人禍)災難”的嚴重程度“成正比”。資本主義經濟危機越是嚴重,西方越有可能因絕望而訴諸武力。[13][13]
2011年利比亞戰爭很大程度就是西方試圖緩解(數位金融泡沫債務危機)國內經濟矛盾的一種手段。利比亞石油儲量非洲第一,而且油質好,開採成本低,且有半數以上未開發(注:利比亞擁有141噸黃金),西方如能獲得這一“石油大蛋糕”無疑有助於提升經濟信心。法國外長朱佩不加掩飾地將法國介入利比亞軍事衝突稱作是“對未來的投資”。[14][14]
值得關注的是,在這次戰爭中,越是那些“產業空心化”、金融資本膨脹的國家(如英、法、美)參戰越積極,而實體經濟較為發達的國家(如德國)對戰爭則明顯不熱心。這從一個側面說明:“賭場資本主義”更易演變為“災難資本主義”。
二、利比亞戰爭“加劇”了國際政治經濟秩序的失衡狀態
利比亞戰爭是西方首次動用武力“強行改變”當前“中東動盪波”國家原有政治進程,也是冷戰後西方首次在非洲大陸發動的戰爭,因而對利比亞、阿拉伯世界乃至西方自身都已產生並將繼續產生深遠影響。
首先,“後卡紮菲時代”的利比亞可能淪為西方體系中的跟班和“附庸”。
二戰後期,史達林就曾說過:“任何人都會把其社會制度強加給別人,他的軍隊能走多遠,強加的範圍就有多遠。”[15][15]這句凝結著地緣政治學核心智慧的判斷同樣適用於這此的利比亞戰爭。北約武力推翻執政42年的卡紮菲政權的“最終目的”就是為了通過改朝換代將利比亞“馴化”為西方政治經濟體系中的“附庸”乃至挺進非洲的橋頭堡。
問題在於,現在畢竟不同於殖民時代,西方可以武力打敗利比亞,但卻不可能直接接管利比亞政權。怎樣才能確保利比亞馴服於西方呢?
從歷史經驗看,西方國家對第三世界國家進行“有效控制”的最有效辦法之一,就是使這些國家保持“政治軟弱”和“經濟依附性”,而“不得不”依靠外部大國。以西方“經略中東”為例。英、法和美國儘管主導中東的歷史時代不同,但其基本思路卻驚人地相似,那就是鼓勵、“扶植”中東國家內代表落後保守勢力、執政基礎不甚牢固的政權。但竭力避免這些國家出現大規模的社會和經濟革命,“避免”代表多數人利益的先進階級上臺掌權。“殖民國家為了支持它的統治,通常會對維持甚至加強殖民地不平等的社會與經濟結構頗感興趣……甚至殖民國家往往會造成新的特權和新的特權集團,以穩定其對殖民地的統治”。[16][16]
這些統治者完全“仰仗”西方支持才能維繫統治,因此不得不悉心維護西方在其國家中的種種利益。這就使西方大國與當地統治人物形成事實上的“結盟”關係。當年英國在挑選費薩爾當伊拉克國王時,英國外交部官員說得非常直白:“我們所要的是一位只滿足于登基為王,而不打算勵精圖治的國王。”“我們需要的是一些有阿拉伯人參加、使我們能放心地離開而同時又能在幕後操縱的政府機構;……而且前提是我們的經濟和政治利益將得到保證。”[17][17]
由此“不難理解”,為何中東成為世界上傳統君主制國家最多的地區。即使在實行君主立憲制的所謂“自由阿拉伯時期”(上世紀20-30年代),阿拉伯國家的統治者還是“不信任自己的人民,而甘願成為西方的奴僕”。[18][18]
而2011年發動利比亞戰爭的兩大主謀——英國和法國,恰好在一戰後曾在阿拉伯世界進行過“委任統治”,而其統治“秘訣”之一就是在各國有意識“培植”代表落後生產方式的王公貴族和部落酋長。這次英、法“故伎重演”,採取了挑撥、激化利比亞國內部落間矛盾的做法。鑒往知今。為了確保對戰後利比亞進行有效控制,英、法不可能允許利比亞再出現“卡紮菲式”的民粹主義/民族主義式領導人,因此必然要“剔除”導致利比亞保持“獨立性”的勢力和制度,同時“大力培植”落後依附性勢力,以及可能導致該國政治衰朽的政治制度。
目前看,“後卡紮菲時代”的利比亞正在朝這個方向發展。從政治制度看,強制轉型使利比亞面臨“軟政權化”危險。據報導,「利比亞全國過渡委員會」已制定長達數年的政治進程時間表,[19][19] 儼然開始向“民主化”國家過渡。但利比亞本質上是個部族國家,境內有140多個部落。這次的利比亞戰爭也有濃厚的“部落戰爭”色彩,民眾對所謂“民主運動”的支持率還不到2%,[20][20]因此該國未來權力分配很難擺脫“部族政治”底色。即便實現所謂“包容性政治”,也不過是“按部族實力分配權力”。這種情況很容易導致利比亞最高權力“碎片化”,使國家陷入形式上統一、實則部落/軍閥割據的“伊拉克化”狀態。
如2011年11月22日成立“過渡政府”後,南部費贊地區的勢力抱怨被邊緣化,東部則有人抗議新政府是“西部人的政府”,一些部落拒絕承認新政府。有學者早就預言:“後卡紮菲時代無論何時出現,但有一點可以預見,那就是利比亞將陷入局勢緊張、危機四伏的狀態,各種社會力量將上演群雄逐鹿的大戲。”[21][21]在這種內訌不止的情況下,利比亞將不得不更多“仰仗”西方,而不太可能再與西方為敵。
從階級屬性和意識形態看,掌管利比亞未來的是一種比卡紮菲政權“更加落伍”的勢力。利比亞“食租經濟”的特點決定了該國最大的問題不是如何賺錢,而是如何分配財富。因此該國未來“舉什麼旗”,“走什麼路”的問題至關重要。而目前即將執政的「全國過渡委員會」內部魚龍混雜,[22][22] 東部反叛部落高舉的大旗居然是1969年被推翻的伊德里斯王朝用過的旗幟。“過渡委”顯然不能代表歷史進步力量。如果沒有西方武力“支持”,它根本不可能奪權上臺。事實上,儘管戰爭已經結束,執政當局(帶路黨)卻仍“要求”北約繼續呆在利比亞,[23][23] 這足以表明其執政地位和信心的脆弱性。
不言而喻,這些由(帶路黨)落後勢力掌控的國家越是脆弱,就越需要外界保護,也越願意在資源、主權問題上對西方做出大的“讓步”。利比亞戰爭期間,反對派(帶路黨)為換取法國支持曾承諾戰後法國可控制利比亞35%的石油生產。10月中旬,時任“過渡委”主席的賈利勒(帶路黨)宣稱,利比亞新政府將“優先考慮”讓西方參戰國進入利比亞商業領域。[24][24] 換句話說,未來的利比亞外交很可能是當年伊德里斯王朝的翻版,而“不可能”繼續保持“獨立自主”地位。這種“依附性”前途對利比亞民眾國民當然不是好事,但卻正中西方下懷——唯有如此,西方才可能有效控制該國,並借其實現預想中的地緣利益和資源利益。
其次,阿拉伯世界的民族復興夢更加渺茫。
阿拉伯世界總共3億多人口,領土面積超過1400萬平方公里,還擁有世界上最豐富的石油資源,完全有潛質成為世界權力格局中的重要一極。但近百年來,阿拉伯世界卻更多與戰亂、爭端、屈辱、落後、邊緣化等負面辭彙聯繫在一起。造成阿拉伯世界積弱積貧的根源是多方面的,但總的根本乃是該地區地緣版圖“碎片化”。[25][25] 亨廷頓認為,文明集團往往要圍繞一個“核心國家”,它能夠行使維持秩序功能。核心國家或核心國家的缺失或解體一般都意味著混亂和災難。[26][26]
中東地區常年動盪,外部勢力頻頻“插手”與該地區缺乏核心國家直接相關。一戰後,英、法依據1916年秘密簽訂的“賽克斯-皮科特協定”將阿拉伯世界“分割”成若干小國“委任統治”,由此“奠定”了中東地緣版圖“碎片化”的格局。這種災難性的建國史為阿拉伯世界埋下羸弱、動盪和外部干涉的禍端。這些國家實力相當、缺乏佔據支配地位的核心國家,因而“誰也吃不掉誰,但誰也不服從誰”。加之彼此政體、意識形態、政策乃至宗教教派差異甚大,很難建立行之有效的地區性聯盟。相反,每個國家都唯恐地區局勢不利於己,因此不約而同地採取“相互制衡”做法,導致地區內耗不斷,既無力解決內部矛盾,也無力阻擋外敵入侵,甚至“主動邀請”外部勢力介入中東。美國學者伯納德•路易斯曾指出,西方國家只需要人數很少的軍隊就能進入中東核心地帶;而要去趕走這些西方軍隊,則需要另外一個西方國家的軍隊。[27][27] 正是地緣版圖的這種“碎片化”格局使中東豐富的石油資源非但未成為阿拉伯民族之福,反而成為惹來戰爭的禍根。冷戰結束至今,西方發動的5場地區戰爭中,4場在伊斯蘭世界,3次針對阿拉伯國家,而伊拉克和利比亞恰好都是石油資源豐富的國家。
因此,阿拉伯世界要想實現民族復興,擺脫惡性循環的厄運,其基本前提就是謀求阿拉伯各國的團結統一。20世紀50-60年代,以納賽爾和阿拉伯復興社會黨為代表的阿拉伯民族主義,均強調阿拉伯民族要走聯合自強道路。雖然這種思潮因1967年中東戰爭而走向衰落,但這條路徑仍是阿拉伯世界實現復興的不二法門。
卡紮菲1969年上臺時深受阿拉伯民族主義思潮感染,自視為納賽爾的忠實追隨者,宣導阿拉伯民族主義。他曾指出:
“要想保護阿拉伯人民不遭敵人侵犯,就少不了統一;要想保護阿拉伯國家的成就,就少不了統一;要想保護自己和社會主義,就少不了統一。”[28][28]
執政以來,他先後試圖同埃及、敘利亞、蘇丹、突尼斯、阿爾及利亞、摩洛哥等國實現聯合或合併,可是都中途夭折,他還被埃及前總統薩達特視為“危險的妄想症患者”。[29][29] 此後這些年來,卡紮菲外交政策重點日趨轉向非洲,並力倡構建“非洲合眾國”、“非洲聯合政府”。[30][30] 但其政治話語中仍保留著反對殖民主義和霸權主義,主張阿拉伯聯合等重要主張。可以說,卡紮菲已成為阿拉伯民族主義浪潮中的最後一位領導人。[31][31]
而阿拉伯世界如果真的像卡紮菲所說實現“聯合自強”,西方顯然將失去對該地區的控制,而該地區“保持”分裂內訌狀態,更“符合”西方戰略利益。由此不難發現,這些年來,凡是主張依附西方、包容以色列、漠視阿拉伯聯合的阿拉伯領導人,總是被西方奉為座上賓。相反,那些主張獨立自主,謀求阿拉伯團結統一的領導人(如納賽爾、阿薩德、卡紮菲,乃至武力統一者薩達姆等),總是被西方視為眼中釘、肉中刺(死於非命)。卡紮菲作為這批阿拉伯強人中的最後一位,西方巴不得他早點消失。而這次西方聯手打擊利比亞,既是阿拉伯世界地緣版圖“碎片化”的必然產物,同時也包含著“徹底埋葬”阿拉伯聯合的戰略企圖,而卡紮菲之死意味著阿拉伯民族主義時代的“徹底終結”。[32][32] 一些阿拉伯民族主義者對此只能徒然憤慨,[33][33]還有人呼籲要舉行抗議,反對卡塔爾及海灣國家參與北約空襲利比亞。[34][34]
2011年席捲西亞、北非的阿拉伯動盪潮,雖然抗議重點是爭取政治尊嚴和經濟公平,但也包含了探索民族復興新路的成分。而突如其來的利比亞戰爭顯然是一場西方“肆意踐踏”阿拉伯國家主權的“殖民戰爭”,同時戰爭結果又是為徹底堵死阿拉伯民族復興的唯一路徑。但面對這場事關阿拉伯世界尊嚴和民族復興大業的“悲劇性事件”,多數阿拉伯國家卻“渾然不覺”,「阿盟」還“充當”了西方打擊阿拉伯國家的“傳聲筒”,鼓動聯合國在利比亞設立禁飛區,卡塔爾和阿聯酋等海灣小國甚至直接參加“圍毆”卡紮菲(11月12日阿盟宣佈停止敘利亞阿盟成員國資格,27日又宣稱對敘進行政治和經濟制裁),客觀上起了激化矛盾的作用。[35][35] 這種“兄弟鬩于牆”的現象從側面說明,阿拉伯民族復興希望更趨渺茫。這場看似聲勢浩大的中東劇變,最終必將虎頭蛇尾,不可能產生什麼真正具有革命性的歷史成果。
在喪失了一批有戰略目光的政治家後,阿拉伯世界已很難形成合力。一旦阿拉伯世界內部分裂持久化,阿拉伯世界將空有人口、疆域和資源等潛在優勢,卻始終難以走出戰亂和衰退的惡性循環,繼續淪為西方大國政治的犧牲品。
第三,西方贏得眼前,卻可能失掉長遠。
西方是利比亞戰爭的主要發動者和主要受益者。尤其是在戰爭中出力最多的英、法等國有可能近水樓臺,從利比亞令人垂涎的石油資源以及巨大的國內市場中撈取更多好處。2011年10月下旬,法國和德國商務代表團紛紛到訪的黎波里,與利比亞當局的石油部長等官員閉門會談。英國也派出龐大商務代表團(包括BP和殼牌)訪問利比亞。[36][36] 西方國家顯然開始加速“染指”利比亞戰後利益分配。
從地緣角度看,這場戰事的暫時成功將“刺激”西方繼續進行“軍事冒險”的決心和胃口。利比亞戰爭剛接近尾聲,美國就開始炒作“伊朗暗殺門事件”和伊朗核武報告,軍事打擊伊朗的呼聲日高。[37][37] 卡紮菲被打死剛兩天,美國就宣佈撤回駐敘利亞大使,美國參議員麥卡恩(總統候選競選人)公開叫囂“現在是可能使用軍事行動保護敘利亞平民的時候了”。西方智庫也開始探討軍事干預敘利亞利弊。[38][38] 11月下旬,歐、美用人權草案譴責敘利亞,以金融制裁打擊伊朗,推倒伊敘同盟的用意越來越明顯。
然而,利比亞戰爭本質上是場“非正義戰爭”。它看似得到聯合國授權,實際既忽視了1973號決議關於發揮區域組織或區域安排作用的精神,也超越了聯合國的授權範圍,因此是場缺乏形式合法性的“侵略戰爭”和“殖民戰爭”。[39][39]
同時,北約發動空襲自稱是“防止出現人道主義災難”,但利比亞戰前國內傷亡不過數百人,而西方狂轟濫炸及由此造成的戰端擴大卻導致3萬多人死亡,5萬多人受傷,使之成為缺乏實質合法性的“醜陋戰爭”。[40][40] 這場戰爭的“非正義性”使西方雖然贏得眼前地緣和資源利益,但卻可能因此而輸掉長遠。
一方面,伊斯蘭激進勢力借機坐大,成為西方新的敵人。20世紀七、八十年代中東興起的伊斯蘭復興運動強烈反對西方,因而成為西方的心頭大患。從根本上說,穆斯林之所以“恨”西方正是因為西方在中東推行“霸權主義”,導致國際道義。同時,當年西方出於抗擊蘇聯等實用主義考慮,而“刻意扶植”本•拉丹以及塔利班等伊斯蘭勢力,結果養虎遺患,面臨被其反噬的危險。
而這次利比亞戰爭仿佛是以往歷史的重演。而北約為儘快將卡紮菲趕下臺,主動武裝該國反對派,以致該國長期被壓制的伊斯蘭極端勢力乘機坐大。利比亞執政當局目前兩個最主要的軍事力量都是伊斯蘭勢力。的黎波里實際掌控者、軍事委員會主席貝爾哈吉和東部城市德爾納軍事委員會負責人哈薩迪,均是前極端組織利比亞“伊斯蘭戰鬥團”領導人,主張建立伊斯蘭政權。而過渡委前主席賈利勒也公開稱可能恢復“沙裏亞法”,建立“利比亞伊斯蘭共和國”。[41][41]可以預計,未來利比亞伊斯蘭色彩將日益濃重,並可能出現阿富汗那樣的塔利班式政權。[42][42] 從更大範圍看,伊斯蘭復興勢力正借“阿拉伯之春”強勢歸來,目前“伊斯蘭復興黨”已在突尼斯大選中獲勝,埃及“穆斯林兄弟會”很可能在本國勝選。伊斯蘭復興主義“回潮”已成為不爭事實。
西方在此敏感時刻在阿拉伯-伊斯蘭世界發動“侵略戰爭”很容易激起更多穆斯林的“反西方”情緒。卡紮菲就將北約空襲視為新的“十字軍東征”,並呼籲對西方發動“聖戰”,[43][43] 而卡紮菲自己身體力行,最終血戰至死,因而成為不少穆斯林心目中的“反西方英雄”。如果“阿拉伯之春”由國內層面的反獨裁、反權貴,轉向外交層面的“反殖民”、反西方,西方一直擔憂的“伊斯蘭與西方衝突”便可能成為“自我實現的預言”。
另一方面,這場戰爭加深了國際政治的“叢林”色彩,將使西方面臨更大安全挑戰。
“主權國家不容干預”原則本來是弱小國家生存的護身符。但近年來,西方鼓吹“人道主義干預”、“人權高於主權”、“保護的責任”等,不斷挑戰“主權不容干預”基本原則。西方發動戰爭的“藉口”越來越隨意。這次西方發動的利比亞戰爭起因是利比亞政府鎮壓反對派抗議。而類似情況在許多國家時常可見,如果“利比亞模式”成為慣例,任何國家都可能成為西方軍事打擊對象。這不禁讓更多國家人人自危。卡紮菲是在投靠西方、主動放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後遭受軍事打擊的事實更是警醒其他國家領導人:西方國家關鍵時刻靠不住,唯有發展自己的“撒手鐧”,才可能真正保存自己。
伊朗最高領袖哈梅內伊此間公開稱,卡紮菲在核問題上妥協的後果表明,伊朗繼續核計畫是完全正確的。[44][44] 而最近伊朗核能力突進成為熱點話題。整個世界日趨重返“叢林”狀態,使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擴散可能性空前增大,西方未來將面臨更嚴重的安全挑戰。
三、結 論
“播下龍種,卻收穫跳蚤”。
當前風起雲湧的中東劇變本來是一場以民權、民生、民族為主要訴求的革命運動。但突如其來的利比亞戰爭不僅改變了當地原有政治進程,也使“中東波”性質日趨“變味”,更使國際力量對比更趨失衡,國際體系轉換進一步加快。權力與資本擴張日趨借助暴力手段,世界由此變得更不太平。利比亞戰爭剛剛結束,西方打伊朗和打敘利亞的喧囂日漸高漲。不管未來敘利亞和伊朗是否會遭受西方軍事打擊,但可以肯定的是,利比亞戰爭絕不是最後一場殖民戰爭。
而廣大“中間地帶”尤其是中東地區,已成為中國實現和平崛起的重要緩衝地帶,以及經濟可持續發展的重要資源供應地,西方在上述地區頻繁進行軍事干預,在客觀上“壓縮”了中國崛起的週邊空間,危害到中國海外經濟利益拓展。[45][45] 80多年前,中國革命的“偉大先行者”孫中山“積四十年之經驗”得出結論,即“欲達到勝利,必須喚起民眾,及聯合世界上平等待我之民族,共同奮鬥”。[46][46] 在西方日趨聯合、戰爭力量日漸增長情況下,制止戰爭的唯一辦法就是世界上所有愛好和平的國家聯合起來。只有當和平力量增長超過戰爭力量增長時,戰爭可能性才會被降至最低,中國可持續發展才會得到有效保障。
文/田文林
《現代國際關係》 2011年第12期
[1][①] “北約宣佈結束在利比亞軍事行動”,http://military.people.com.cn/GB/16090649.html.(上網時間:2011年11月21日)
[2][②]參見[波蘭]卡齊未耶日•Z•波茲南斯基著,佟憲國譯:《全球化的負面影響:東歐國家的民族資本被剝奪》,經濟管理出版社,2004年版。
[3][③]Bruno Waterfield,“Gaddafi attacks Sarkozy plan for Union of the Med”, The Telegraph,10 Jul, 2008
[4][④]W. Yusef Doucet,“Free Libya is Green Libya: Supporting the Real Libyan Revolution”,http://www.voxunion.com/?p=4644.
[5][⑤] Alan Woods,“After the death of Gaddafi: Revolution and counterrevolution in Libya”,http://www.marxist.com/ gaddafi-dead-revolution-and-counter-revolution-in-libya.htm.(上網時間:2011年11月15日)
[6][⑥][英]蘇珊•斯特蘭奇著,李紅梅譯:《賭場資本主義》,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00年,參見全書。
[7][⑦][加]娜奧米•克萊恩著,吳國卿、王柏鴻譯:《休克主義:災難資本主義的興起》,廣西師大出版社,2010年,第4頁。
[8][⑧][加]娜奧米•克萊恩著:《休克主義:災難資本主義的興起》,第4頁。
[9][⑨][美]斯坦利•阿羅諾維茨、希瑟•高特內主編:《控訴帝國:21世紀世界秩序中的全球化及其抵抗》,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04年,第4頁。
[10][⑩][加]娜奧米•克萊恩著:《休克主義:災難資本主義的興起》,第7頁。
[11][11]Melissa McNamara,Bush: “We Don’t Torture”,http://www.cbsnews.com/stories/2006/09/06/eveningnews/main 1979106.shtml(上網時間:2011年10月29日)
[12][12][加]娜奧米•克萊恩著:《休克主義:災難資本主義的興起》,第303頁。
[13][13] Gerald A. Perreira,“NATO and Qaddafi: What All Friends of Africa Should Know”,New Dawn,No. 126 (May-June 2011)
[14][14]“法國外長稱介入利比亞是‘對未來的投資’”,http://news.xinhuanet.com/2011-08/29/c_121923156.htm.(上網時間:2011年11月1日)
[15][15][美]詹姆斯•希恩著,黃公夏譯:《暴力的衰落》,大象出版社,2011年版,第137頁。
[16][16] [美]斯塔夫裏亞諾斯著,遲越、王紅生等譯,黃席群、羅榮渠校:《全球分裂》,商務印書館,1995年,第487頁。
[17][17][美]斯塔夫裏亞諾斯著:《全球分裂》,第581頁。
[18][18] Hilal Khashan, Arabs at the Crossroad: Political Identity and Nationalism, University Press of Florida, 2000, p.64
[19][19] “Libya after Qaddafi:A new timetable”,http://www.economist.com/node/21534813.(上網時間:2011年10月25日)
[20][20]Gerald A. Perreira, “NATO and Qaddafi: What All Friends of Africa Should Know”,New Dawn,No. 126 (May-June 2011).
[21][21][美]羅奈爾得•布魯斯•聖約翰著,韓志斌譯:《利比亞史》,中國出版集團,2011年,第220頁。
[22][22]Daniel Serwer,“Post-Qaddafi Instability in Libya”,CPA Contingency Planning Memorandum No. 12,http://www.cfr.org/libya/post-qaddafi-instability-libya/p25612.(上網時間:2011年11月21日)
[23][23] David D.Kirkpatrick and Rick Gladstone, “Libya asks NATO to remain”, International Herald Tribune, October 28, 2011
[24][24] Alan Woods,“After the death of Gaddafi: Revolution and counterrevolution in Libya”,http://www.marxist. com/ gaddafi-dead-revolution-and-counter-revolution-in-libya.htm.(上網時間:2011年11月15日)
[25][25]田文林:“地緣政治•中東破碎地帶•利比亞戰爭”,《阿拉伯世界研究》,2011年第4期,第26-32頁。
[26][26][美]撒母耳•亨廷頓著,周琪等譯:《文明的衝突與世界秩序的重建》,新華出版社,1998年,第167-169頁。
[27][27][美]伯納德•路易斯:《中東》,載[英]約翰•格利賓等:《歷史焦點》,朱善萍等譯,江蘇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第372頁。
[28][28]上海人民出版社編譯室編譯:《卡紮菲和利比亞》,上海人民出版社,1974年,第167頁。
[29][29]Robert H. Reid,“Arab strongman: With Gaddafi death, an era passes”,The Economic Times, Oct 22, 2011
[30][30]Babatunde Fagbayibo,“The Libyan revolution: Thoughts on a post-Gaddafi era of African integration”,http://www.consultancyafrica.com/index.php?option=com_content&view=article&id=846:the-libyan-revolution-thoughts-on-a-post-gaddafi-era-of-african-integration&catid=57:africa-watch-discussion-papers&Itemid=263.(上網時間:2011年11月16日)
[31][31] Robert H. Reid,“Arab strongman: With Gaddafi death, an era passes”,The Economic Times, Oct 22, 2011
[32][32]Mohamad Bazzi,“The Death Of The Qaddafi Generation: The Era Of Arab Strongmen Comes To An End”,http://www.foreignaffairs.com/articles/136603/mohamad-bazzi/the-death-of-the-qaddafi- generation.(上網時間:2011年11月21日)
[33][33]“A Position Statement by the Arab Nationalism List On The Assassination of Mu’ Ammar Qaddhafi And His Comrades, Libya, and Arab Consciousness”, http://freearabvoice.org/?p=1469. (上網時間:2011年11月22日)
[34][34]“The Arab Nationalist List invites you to protest against the Qatari regime in Brussels”, http://www.qawmi.com /?p=2331.(上網時間,2011年11月24日)
[35][35]Ahmed El-Tonsi,“Ottomans, Arabs, Westerners and Libya”,Al-Ahram,17 – 23 November, 2011
[36][36] “Libya’s revolution:Messy politics, perky economics”,The Economist, Oct 8th 2011,http://www.economist.com/ node/21531472.(上網時間:2011年10月29日)
[37][37]The Associated Press, “U.S. strike on Iran likelier than ever, former CIA chief says”, http://www.haaretz.com/ news/diplomacy-defense/u-s-strike-on-iran-likelier-than-ever-former-cia-chief-says-1.303980.(上網時間:2011年11月21日)
[38][38]Jeffrey White,“Implications of Military Intervention in Syria”,PolicyWatch #1864,October 28, 2011,http://www.washingtoninstitute.org/templateC05.php?CID=3415.(上網時間:2011年11月5日)
[39][39] “Libya: Colonialism Lives”,http://blackstarnews.com/news/135/ARTICLE/7603/2011-08-26.html.(上網時間:2011年10月31日)
[40][40]Michael O’Hanlon,“Winning Ugly in Libya”,March 30, 2011,http://www.foreignaffairs.com/articles/67684/ michael-ohanlon/winning-ugly-in-libya; An Huihou, NATO faces ‘catastrophic success’ in Libya, People’s Daily Online, 29 octobre 2011, http://www.mondialisation.ca/index.php/vdare.com/roberts/index.php?context=va&aid = 26287.(上網時間:2011年11月3日)
[41][41]Marc Lynch,“What the Libya intervention achieved”,October 27, 2011,http://lynch.foreignpolicy.com/posts/ 2011/10/27/ what_the_libya_intervention_achieved?wpisrc=obnetwork.(上網時間:2011年10月30日)
[42][42]有學者已注意到當前利比亞與1992年後阿富汗政局的相似性,參見Michael Semple,“What Post-Qaddafi Libya Has to Learn From Afghanistan”,http://www.foreignaffairs.com/features/letters- from/what-post-qaddafi- libya-has-to-learn-from-afghanistan.(上網時間:2011年11月7日)
[43][43]Ahmed El-Tonsi,“Ottomans, Arabs, Westerners and Libya”,Al-Ahram,17 – 23 November, 2011
[44][44]Fredrik Dahl,“Libya conflict may strengthen Iran nuclear defiance”,http://www.forexyard.com/en/news/ ANALYSIS-Libya-conflict-may-strengthen-Iran-nuclear-defiance-2011-03-24T154942Z.(上網時間:2011年10月29日)
[45][45]W. Yusef Doucet,Free Libya is Green Libya: Supporting the Real Libyan Revolution,http://www.voxunion.com/?p=4644.
[47][46]《論人民民主專政》,《毛澤東選集》第4卷,1991年版,第147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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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比亞之戰意在控制中國戰略要害》
文/威廉•恩道爾 (William Engdahl)
(美帝)華盛頓“主導下“的「北約」決定”發動“利比亞戰爭實質上是「北約」以及美國國防部(實為”對外侵略部“的美稱)控制中國要害的戰略的”組成部分“。目前,中國已成為世界上僅次於美國的第二大石油進口國,對原油和天然氣進口存在巨大的”戰略依賴“。
認真審視非洲地圖,並探究美國國防部(為”對外侵略部“的美稱)新組建『非洲司令部』的原由,就會發現,『北約』”發動“利比亞戰爭實質上是「北約」及美國國防部(為”對外侵略部“的美稱)”控制“中國石油及原材料來源整體戰略的構成部分——對於中國而言,非洲是其最具戰略重要性的石油及原材料來源之一。
「北約」“發動”利比亞戰爭僅與石油有關。不過,鑒於美國有著可靠的國外能源供應,所以這場戰爭的發動應該“並非僅為“控制利比亞高品質原油,而是“為了”使中國“無法長期進口”非洲及中東石油。
換句話說,「北約」及(美帝)華盛頓“發動”這場戰爭(主要戰略目的)就是為了“制衡中國”。
利比亞北臨地中海,與義大利隔海相望。多年來,義大利埃尼石油公司一直是利比亞境內最大的外國石油公司。該國西臨突尼斯和阿爾及利亞,南臨乍得(察德),東臨蘇丹和埃及。就其地理位置而言,對於美國國防部『非洲司令部』“控制”非洲、非洲資源以及非洲資源出口地的長期戰略具有重要意義。
在卡紮菲(格達費)統治下,利比亞“嚴格控制”高品質的原油資源。2006年的資料顯示,利比亞已探明石油規模為“非洲最大”,約占非洲石油總儲量的35%,甚至比尼日利亞還多。
近年來,中國、俄羅斯以及其他國家都在該國獲得了石油開採權。
很明顯,「北約」及(美帝)華盛頓“發動”利比亞戰爭已經“初見成效”:中國、俄羅斯及巴西不但反對聯合國制裁利比亞,還呼籲利比亞通過談判解決內部衝突,反對北約空襲。
因此,利比亞反對派(帶路黨)下轄石油公司Agoco發言人阿貝加里馬奧夫稱:
“我們和義大利、法國和英國等西方國家之間不存在問題。不過,我們與俄羅斯、中國和巴西之間可能會存在一些政治問題。”
在過去幾年裏,(美帝)華盛頓逐漸認識到,受經濟擴張影響,在不到10年前還是美國“親密盟友”的中國,已經成長為“世界和平的最大威脅”。
不過,對於華盛頓而言,把中國塑造成“新敵”並非易事,因為美國政府還需要中國(親美媚美精英帶路黨)大量購買美國國債。
今年8月,美國國防部(”對外侵略部“的美稱)向美國國會呈交了2011年度中國軍力報告。該報告稱:
“在過去的10年裏,中國在現代科技領域的巨額投資令中國軍事受益匪淺。許多現代系統日臻成熟,其他系統也會在未來幾年內投入使用。”
報告還稱:“在中國會如何利用其不斷增強的能力的問題上,仍然存在不確定性……中國作為主要國際參與者的崛起,很有可能會重新定義21世紀的戰略格局。”
事實上,在(美帝)華盛頓的潛移默化下,以CNN、BBC、《紐約時報》為代表的“美國國防部(”對外侵略部“)宣傳機器”,或是英國《衛報》都會“醜化中國及中國領導人”。對於(美帝)華盛頓及華爾街(金融禿鷹)的許多人而言,中國正變得過於強大,“過於獨立”。為了“控制”這種情況,中國對石油進口的“依賴”就成了其“要害”,而利比亞正恰恰是中國該“要害”的“死穴”。
自“冷戰”後,(美帝)華盛頓一直忽視對非政策,而中國能源及原材料企業在非洲大陸的活動,則為(美帝)華盛頓敲響了警鐘。幾年前,隨著未來能源需求變得越來越明顯,中國針對非洲發起了大規模經濟外交,並於2006年達到高潮:北京鋪上紅地毯,迎接赴華訪問的40多位非洲國家首腦,共同探討一系列經濟問題。對於中國工業現代化而言,沒有什麼比確保未來非洲石油資源更加重要的事情了。
中國開始與被法國、英國或葡萄牙等“歐洲殖民國家”放棄的非洲國家建立外交關係,乍得(察德)就是其中之一。作為最貧窮、最偏僻的非洲國家,乍得2006年與北京建立了外交關係。2007年10月,“中國石油天然氣集團公司”簽署合約,與乍得政府聯合組建煉油廠。2002年後,他們開始鋪設石油管道,從位於該煉油廠以南300千米處的一處油田,向該煉油廠輸送石油。受西方國家“支援”的“(美第二中情局)非政府組織(NGOs)”開始批判中國石油管道對環境的影響。
不過,2003年美國石油公司「雪佛龍(Chevron)」開採乍得(查德)石油資源時,該“(美第二中情局)非政府組織(NGOs)”卻“一言未發”。
2011年7月,乍得和中國在該國首都恩賈梅納附近開辦合資煉油廠。中國石油企業在乍得的活動與其在蘇丹達爾富爾地區的石油專案有著驚人的相似。
20世紀90年代,在美國石油公司「雪佛龍(Chevron)」放棄其在蘇丹的業務後,中國開始和蘇丹展開合作,後者將越來越多的石油輸入中國。到1998年時,“中國石油天然氣集團公司”已從蘇丹南部油田開始向位於東北部紅海西岸的蘇丹港鋪設了一條長達1500千米的石油管道,並在蘇丹首都喀土穆附近開辦了一家大型煉油廠。
蘇丹是中國首個大型海外油田專案。到2011年初,在中國進口石油中,源自蘇丹的石油,大部分來自“飽受衝突蹂躪”的南部地區,已占到10%。蘇丹日產油量為49萬桶,對華供油量則占到60%。對於中國能源戰略而言,蘇丹至關重要。
從地質角度來看,從蘇丹西部達爾富爾地區經乍得至喀麥隆的廣大地區就是一個巨大的油田,儲量可能相當於一個新的沙烏地阿拉伯。對於“美國國防部(”對外侵略部“)“戰略封鎖”中國未來石油來源而言,“控制”蘇丹南部地區、乍得以及喀麥隆是至關重要的。
成立於2008年的『美軍非洲司令部』是近來西方“軍事行動”的主力。很明顯,該“司令部”的成立就是為了“控制”中國對非洲石油及礦產資源漸增的影響力。2007年年底,(美帝)華盛頓“大西洋理事會”非洲事務專家彼得•法姆公開表示,美軍『非洲司令部』的目標之一,就是確保美國可獲得非洲豐富的碳氫化合物及其他戰略資源,該任務包括減輕這些自然資源的脆弱性,並確保當地不存在對這些資源感興趣的第三方,例如中國、印度、日本或俄羅斯,以獲得壟斷或優惠待遇。
2007年,在美國國會作證支持組建美軍「非洲司令部」的法姆稱,充滿活力的中國經濟的石油饑渴難以得到滿足,而且還需要其他自然資源維持經濟持續發展,而非洲的自然財富使之對中國充滿誘惑力。目前中國日進口石油約260萬桶,其中超過76.5萬桶石油——約占石油日進口量的1/3——來自非洲國家,特別是蘇丹、安哥拉以及剛果。
無論是有意還是無意,許多分析家都預測非洲——特別是蘊含豐富石油儲量的西海岸沿海國家——將日益成為美、中兩國的戰略競爭舞臺,因為這兩個國家都在尋求擴大自身影響力,並確保各自資源來源。
由此可見,美國“製造”利比亞“政權更迭”及整個“大中東計畫”(隱藏在“阿拉伯春天”的背後),都是為了確保其對世界上規模最大的油田的“絕對控制權”,並“控制”特別是中國等國的未來政策。
正如美國前國務卿亨利,基辛格所說的那樣:
“如果你控制了石油,你就控制了所有國家或國家集團。”
《環球視野globalview.cn》 第407期
摘自2011年10月《環球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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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美歐流氓禿鷹攻打利比亞巨變從而竊取(美歐銀行財團需求恐急的)利比亞擁有的145噸實體黃金 查維茲警惕下令要求全數運回委內瑞拉儲放在美歐銀行、市值110億美元(211噸)的國有黃金金條
《查維茲要求委內瑞拉央行回籠110億美元黃金儲備》
文/張澄
2011年8月19日
委內瑞拉總統查維茲命令央行回籠110億美元的黃金儲備,這些黃金目前由諸如「英國央行」等發達國家的機構持有。
查維茲今天表示,目前委內瑞拉所持的365噸黃金中有211噸儲備在美國、歐洲、加拿大以及瑞士的銀行中,這些(實體)黃金要“積極回籠”。
此外「摩根大通」、「巴克萊銀行」和「渣打銀行」也持有委內瑞拉的黃金。
在電視講話中,查維茲說,
“自1980年起,我們已經在「英國央行」持有99噸黃金,現在我同意將之召回,這是一個正確的決定。”
委內瑞拉央行行長Nelson Merentes表示,委內瑞拉的出口收入95%依靠石油,目前該國正在尋求儲備多樣化,計畫將現金儲備由美國和歐洲移至對新興市場的投資中。
這次回籠也意味著全球第15大黃金儲備國在金價今年以來上升28%後的一次大動作。
截至發稿,黃金交易價格已經升至每盎司1816美元。
8月16日委內瑞拉的黃金儲備價值為286億美元。委內瑞拉財長稱,受美元的貶值、美國政府違約的風險以及歐洲債務危機的影響,回籠黃金儲備將更為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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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vez Emptying Bank of England Vault as Venezuela Brings Back Gold Hoard》
by Daniel Cancel and Nathan Crooks
2011-8-18
Chavez Orders $11 Billion of Gold Home as Metal Hits Record
In all, Venezuela has 365.8 metric tons of gold reserves, according to the World Gold Council. Photographer: Kerem Uzel/Bloomberg
Venezuelan President Hugo Chavez ordered the central bank to repatriate $11 billion of gold reserves held in developed nations’ institutions such as the Bank of England as prices for the metal rise to a record.
Venezuela, which holds 211 tons of its 365 tons of gold reserves in U.S., European, Canadian and Swiss banks, will progressively return the bars to its central bank’s vault, Chavez said yesterday. JPMorgan Chase & Co. (JPM), Barclays Plc (BARC), and Standard Chartered Plc (STAN) also hold Venezuelan gold, he said.
“We’ve held 99 tons of gold at the Bank of England since 1980. I agree with bringing that home,” Chavez said yesterday on state television. “It’s a healthy decision.”
讚讚
□ 胡錦濤:敵對勢力長期“重點滲透”中國思想文化領域 □
....同時,我們必須清醒地看到,國際敵對勢力正在“加緊”對我國實施“西化”、“分化”戰略圖謀,思想文化領域是他們進行“長期滲透”的重點領域。
我們要深刻認識意識形態領域鬥爭的“嚴重性”和複雜性,
警鐘長鳴、警惕長存,採取有力措施加以防範和應對。
□ 胡總公開斥責西方陰謀顯中國血性
文/青衫老祖
2012-1-3
最近(2012-1-1),中國國家主席胡錦濤在《求是》撰文強調建設社會主義文化強國。其中講到這樣一段話:
“我們必須清醒地看到,國際敵對勢力正在”抓緊“對我國實施”西化“、”分化“戰略圖謀,思想文化領域是他們進行”長期滲透“的重點領域。
我們要深刻認識意識形態領域鬥爭的“嚴重性”和複雜性,警鐘長鳴、警惕長存,採取有力措施加以防範和應對。”
在印象中,這是本世紀以來中國國家元首“第一次”在公開的場合公開談論“西化、分化陰謀”,
“第一次”公開強調意識形態領域鬥爭的艱巨性和複雜性,
第一次提出“雙警”即“警鐘長鳴、警惕長存”,
第一次公開要求“防範和應對”。
這幾個“第一次”表明中國已經放棄從前所採取的“淡化意識形態鬥爭、突出經濟領域合作”的外交策略,決心在全球大舞臺上高高豎立並保護好中華民族自己的文化大旗!
回顧世界歷史發展進程,我們可以得出一個重要的結論,中國能不能實現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將成為一個什麼樣的大國、以及中國在全球化中居於什麼樣的地位,關鍵並不在於有多少GDP(唯利是圖唯GDP論庸俗發展觀),而在於有沒有為世界所稱道的“文化旗幟”。
文化是“民族之魂”。
一個國家、一個民族在其前進的道路上可能會歷經磨難、飽經滄桑,有時還可能遭遇“亡國之痛”,但是,只要民族文化不滅,就可以東山再起、重整河山,再度復興。
中華民族之所以歷經7000年而綿延永續關鍵就在於文化不滅!“新中國”成立以來中國之所以保持持續快速增長的勢頭,累積而成世界上擁有重大全球影響力的大國,同樣與中國始終保持文化的“獨立性”、特色性有絕大關係。
“文化獨立”支撐中國獨立;整垮中國最有效的“方法”自然也是“摧毀”中國的文化。自新中國成立以來,西方“瓦解中國”的“努力”就一直沒有停止過。“新中國”成立62年的實踐令西方得出“教訓”,單純使用硬實力,包括軍事實力和經濟實力,任何國家都難以戰勝中國。從文化上,也就是從價值觀上“西化”中國,進而令中國成為它們的“附庸”,使它們覺得唯一可試的辦法。
於是,如今的西方,對中國採取的完全是如下策略:經濟上融合、軍事上圍堵、文化上滲透、政治上顛覆。文化上滲透包括培養(崇美媚美)親美分子、支持分裂分子、推銷美國(文化意識型態24-7洗腦)大片、購買一批“(崇美媚美懼美)文化洋奴”。
面對這一“形勢”,如何有效應對西方的“西化”、“分化”圖謀,確保中國文化獨立和文化安全成為中國長期自立於世界民族之林的重大歷史任務。
認真學習胡總的講話,筆者感覺有以下幾點值得關注和把握:
第一,中國對敵對勢力的遏制、圍堵、分化、弱化陰謀有清醒的認識,並始終保持高度警惕;
第二,中國有著高度的自信和自尊,過去、現在和將來都不會屈服於任何外來壓力,不管是軍事上的還是經濟上的,也不管是政治上的還是文化上的;中國都將堅持走自己的道路,一往無前的推進民族復興的偉業;
第三,中國已經做好與敵對勢力鬥爭到底的準備,不管是軍事鬥爭、還是文化鬥爭,都將凝聚中華民族的智慧,制定一套切實有效的應對策略;
第四,中國已經“充分認識到”在“經濟全球化、政治多極化”的世界格局中開展文化鬥爭亦即意識形態領域鬥爭的重要性、艱巨性和複雜性有了更清晰的認識,確立了 “警鐘長鳴、警惕長存”的鬥爭意識,形成了“防範和應對”兩手抓的文化鬥爭策略。
在大國競爭中,清醒比什麼都重要。西方之所以“不遺餘力”的“宣傳”他們的意識形態,“兜售”它們的價值觀,“目的”決不是想中國強大,而是想中國“弱化”。蘇聯的教訓證明,中國不徹底粉碎它們的“文化入侵”面臨的將是國家分裂、秩序混亂、發展停滯,中國自1840年以來為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所做的一切努力將付諸東流。
從這個意義上講,胡總公開斥責西方“陰謀”,具有“標誌性”意義。它“標誌”著中國不會在意識形態領域自動繳械,不會接受它們的價值觀,不會聽任它們西化、“西化”中國。為了維護中華民族的文化、尊嚴和自立自強,中國將不惜一切代價,不管是“新冷戰”。還是“新熱戰”,還是打打談談的消耗戰,中國都將奉陪到底。因為,在關係民族前途命運的重大問題上,中國惟有與敵人展開堅決的鬥爭,除此而外,沒有任何第二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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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A的公開秘密—-兼為《十條誡令》蓋棺定論
一、嘗試為《十條誡令》蓋棺定論
二、(中國國內)親美勢力對《十條誡令》真實性的質疑
三、“Moral Re-Armament(道德重整運動)”的真面目
四、“Moral Re-Armament(道德重整運動)”在中國
五、“Moral Re-Armament(道德重整運動)” 、“共產黨革命章程”及“十條誡令”
六、克格勃(KGB/格別烏)高官什羅寧的話是否可信
七、「中情局」為防止洩密進行的暗殺
A、李志綏之死
B、班尼特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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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是》雜誌發表胡錦濤總書記重要文章
堅定不移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發展道路
努力建設社會主義文化強國
2012年1月1日出版的新年第1期《求是》雜誌發表中共中央總書記、國家主席、中央軍委主席胡錦濤的重要文章:
《堅定不移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發展道路,努力建設社會主義文化強國》
胡錦濤:敵對勢力長期重點滲透中國思想文化領域
胡錦濤《求是》撰文強調建設社會主義文化強國,
以下為原文:
2011-12-31
文化建設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總體佈局的重要組成部分,文化繁榮發展是全面建設小康社會的重要目標。全會通過的決定,全面總結黨領導文化建設的成就和經驗,深刻分析文化建設面臨的形勢和任務,在集中全黨智慧的基礎上,闡述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發展道路,確立了建設社會主義文化強國的戰略目標,提出了新形勢下推進文化改革發展的指導思想、重要方針、目標任務、政策舉措,是當前和今後一個時期指導我國文化改革發展的綱領性檔。全黨要認真學習、深刻領會,共同把全會精神落到實處,為實現全會提出的目標任務而奮鬥。
第一,深刻認識推進文化改革發展的重要性和緊迫性。
充分發揮先進文化引領前進方向、凝聚奮鬥力量、推動事業發展的作用,是我們黨的一條寶貴經驗和一大政治優勢。在革命、建設、改革各個歷史時期,我們黨都結合時代條件、圍繞黨的中心任務提出文化綱領、文化目標、文化政策,堅持不懈推進文化建設,有力推動了黨和人民事業發展。經過改革開放以來的不懈努力,我們走出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發展道路,顯著提高了全民族思想道德素質和科學文化素質、促進了人的全面發展,顯著增強了國家文化軟實力,為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提供了強大精神力量,為進一步興起社會主義文化建設新高潮奠定了堅實基礎、積累了寶貴經驗。
當今世界正處在大發展大變革大調整時期,當代中國正在新的歷史起點上向著新的奮鬥目標邁進,文化的作用更加廣泛而深刻。從國際看,綜合國力競爭的一個顯著特點就是文化的地位和作用更加凸顯,許多國家特別是主要大國都把提高文化軟實力作為增強國家核心競爭力的重要戰略。在世界範圍內各種思想文化交流交融交鋒更加頻繁的背景下,誰佔據了文化發展制高點,誰擁有了強大文化軟實力,誰就能夠在激烈的國際競爭中贏得主動。同時,我們必須清醒地看到,國際敵對勢力正在加緊對我國實施西化、分化戰略圖謀,思想文化領域是他們進行長期滲透的重點領域。我們要深刻認識意識形態領域鬥爭的嚴重性和複雜性,警鐘長鳴、警惕長存,採取有力措施加以防範和應對。從國內看,經過新中國成立以來特別是改革開放30多年來的發展,我國經濟實力和綜合國力顯著增強,但我國仍處於並將長期處於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基本國情沒有變,人民日益增長的物質文化需要同落後的社會生產之間的矛盾這一社會主要矛盾沒有變。我國已經進入全面建設小康社會的關鍵時期和深化改革開放、加快轉變經濟發展方式的攻堅時期,文化越來越成為民族凝聚力和創造力的重要源泉、越來越成為綜合國力競爭的重要因素、越來越成為經濟社會發展的重要支撐,豐富精神文化生活越來越成為我國人民的熱切願望。從我國文化建設自身看,文化領域正在發生廣泛而深刻的變革,文化發展取得了巨大成就,但總體而言,文化發展同經濟社會發展和人民日益增長的精神文化需求還不完全適應,束縛文化生產力發展的體制機制問題尚未根本解決,文化在引領風尚、教育人民、服務社會、推動發展等方面的作用還沒有得到充分發揮,我國文化整體實力和國際影響力與我國國際地位還不相稱,“西強我弱”的國際文化和輿論格局尚未根本扭轉。在理想信念教育、思想道德建設、誠信建設、文藝創作、公共文化服務、文化產業發展、農村文化發展、流動人口文化生活、網路建設和管理、推動中華文化走出去等方面都還存在不少突出矛盾和問題,必須抓緊加以解決。
總之,抓住和用好我國發展的重要戰略機遇期,在新的歷史起點上深化文化體制改革、推動社會主義文化大發展大繁榮,關係實現全面建設小康社會奮鬥目標,關係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關係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全會提出了推進文化改革發展的指導思想,強調要全面貫徹黨的十七大精神,高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旗幟,以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鄧小平理論和“三個代表”重要思想為指導,深入貫徹落實科學發展觀,堅持社會主義先進文化前進方向,以科學發展為主題,以建設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為根本任務,以滿足人民精神文化需求為出發點和落腳點,以改革創新為動力,發展面向現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來的,民族的科學的大眾的社會主義文化,培養高度的文化自覺和文化自信,提高全民族文明素質,增強國家文化軟實力,弘揚中華文化,努力建設社會主義文化強國。全黨要深刻領會和全面貫徹這一指導思想,在堅持以經濟建設為中心的同時,自覺把文化繁榮發展作為堅持發展是硬道理、發展是党執政興國第一要務的重要內容,作為深入貫徹落實科學發展觀的一個基本要求,進一步推動文化建設與經濟建設、政治建設、社會建設以及生態文明建設協調發展,為繼續解放思想、堅持改革開放、推動科學發展、促進社會和諧提供堅強思想保證、強大精神動力、有力輿論支持、良好文化條件。
第二,堅定不移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發展道路。
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發展道路內涵豐富,具體體現在全會決定提出的指導思想、重要方針、目標任務、政策舉措之中,要全面領會、全面貫徹。這裏,我想強調幾個問題。
堅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發展道路,必須堅持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堅持社會主義先進文化前進方向。堅持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以社會主義先進文化為引領,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最鮮明的特徵,也是事關文化改革發展全局的根本問題。只有堅持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以社會主義先進文化為引領,才能打牢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發展的根基。在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日益發展和對外開放不斷擴大的形勢下,我國社會思想更加多樣、社會價值更加多元、社會思潮更加多變,堅持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以社會主義先進文化為引領的重要性和緊迫性更加凸顯。推動社會主義文化大發展大繁榮,必須堅持馬克思主義在意識形態領域的指導地位,為文化建設提供有力理論指導,確保文化改革發展始終沿著正確道路前進;必須堅持把馬克思主義理論特別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應用于文化改革發展各個領域,不斷豐富和發展具有中國特色、符合時代發展要求的文化建設理論,使我國文化各方面發展建立在深厚理論基礎之上;必須堅持為人民服務、為社會主義服務的方向和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方針,正確處理弘揚主旋律和提倡多樣化的關係、教育人民和滿足人民多樣化精神文化需求的關係、把社會效益放在首位和提高經濟效益的關係,有效引領社會思潮,有力抵制各種錯誤和腐朽思想影響,不斷鞏固和壯大社會主義主流思想文化。
堅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發展道路,必須發揮人民在文化建設中的主體作用,堅持文化發展為了人民、文化發展依靠人民、文化發展成果由人民共用。為了誰、依靠誰是我們推進文化改革發展的根本問題,決定著社會主義文化的性質和方向。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是人民共建共用的文化,人民是推動社會主義文化大發展大繁榮最深厚的力量源泉。堅持這一點,是我國社會主義制度的本質要求,也是我們黨立黨為公、執政為民理念的重要體現。推動社會主義文化大發展大繁榮,必須堅持以人為本,以滿足人民精神文化需求、促進人的全面發展為根本目的,不斷提高全民族思想道德素質和科學文化素質,培育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紀律的社會主義公民;必須貫徹黨的群眾路線,尊重人民主體地位和首創精神,使全社會文化創造活力競相迸發;必須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創作導向,關心人民命運,體察人民願望,反映人民心聲,在人民偉大創造中汲取營養,把最好的精神食糧奉獻給人民;必須堅持面向基層、面向群眾,把滿足人民基本文化需求作為社會主義文化建設的基本任務,鼓勵創作生產更多受到群眾歡迎的文化產品,讓文化發展成果惠及全體人民。
堅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發展道路,必須繼承和發揚中華優秀文化傳統,大力弘揚中華文化,建設中華民族共有精神家園。中華文化源遠流長、博大精深,積澱著中華民族的深厚精神追求,是中華民族生生不息、團結奮進的不竭動力,是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的深厚基礎。推動社會主義文化大發展大繁榮,必須大力弘揚中華優秀文化傳統,大力弘揚五四運動以來形成的革命文化傳統,大力弘揚改革開放以來文化領域形成的一系列新思想新觀念新風尚,立足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實踐,發展社會主義先進文化;必須以更加開闊的視野、更加博大的胸懷對待外來文化,積極參與國際文化交流合作,學習借鑒一切有利於我國文化改革發展的有益經驗和優秀成果。
堅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發展道路,必須堅持一手抓公益性文化事業、一手抓文化產業,推動文化事業和文化產業全面協調可持續發展。發展公益性文化事業是社會主義制度下保障人民基本文化權益的基本途徑,是實現文化發展成果由人民共建共用的制度保障。發展文化產業是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條件下滿足人民多樣化精神文化需求的重要途徑,是充分發揮市場在文化資源配置中的積極作用、激發全社會文化創造活力的必然要求。推動社會主義文化大發展大繁榮,必須科學界定人民的基本文化權益和多樣化精神文化需求,全面把握政府和市場在文化建設中的職責和功能,推動形成文化事業和文化產業兩手抓、兩加強的工作格局;必須按照公益性、基本性、均等性、便利性的要求,以政府為主導,以公共財政為支撐,以公益性文化單位為骨幹,以全體人民為服務物件,以保障人民基本文化權益為主要內容,鼓勵全社會積極參與,大力發展公益性文化事業;必須著力培育一批有實力、有競爭力的骨幹文化企業,提高我國文化產業整體實力和競爭力,形成公有制為主體、多種所有制共同發展的文化產業格局。無論發展公益性文化事業還是發展文化產業,都要堅持社會主義先進文化前進方向,正確處理社會效益和經濟效益的關係,始終把社會效益放在首位。
第三,以改革創新精神落實好全會提出的各項任務。
全會對新形勢下推進文化改革發展作出全面部署,提出一系列新任務新舉措新要求,各地區各部門要統籌兼顧、立足實際,有計劃分步驟加以落實,既要全面貫徹又要突出重點,最重要的是要緊緊圍繞全會決定關於推進文化改革發展指導思想中的“四個以”來抓好落實。
堅持以科學發展為主題。科學發展是黨和國家工作的鮮明主題,也是文化改革發展的鮮明主題。要自覺把科學發展要求貫穿文化改革發展各個方面,緊密結合文化改革發展實際,著力轉變文化發展方式,提高文化發展品質和效益,不斷提高文化發展科學化水準。要堅持以人為本,貼近實際、貼近生活、貼近群眾,保障人民各項文化權益,促進人的全面發展。要堅持全面協調可持續發展,著力解決影響文化科學發展的突出問題,協調好文化改革發展各個領域和各個環節,促進文化持續快速健康發展。要堅持統籌兼顧,正確認識和妥善處理文化改革發展重大關係,統籌文化改革發展各項工作,完善文化佈局、文化結構、文化資源配置,促進城鄉、區域文化一體化發展,推動文化資源向農村、基層傾斜,向革命老區、民族地區、邊疆地區、貧困地區傾斜,不斷增強文化發展後勁,實現文化又好又快發展。堅持以建設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為根本任務。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是根源于民族優秀文化和社會主義先進文化並吸收人類文明成果發展起來的,是我國社會主義文化的引領和主導。推動社會主義文化大發展大繁榮,必須緊緊抓住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建設這個根本。要堅持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武裝全黨、教育人民,大力推進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時代化大眾化,用發展著的馬克思主義指導新的實踐。要堅持以理想信念教育為重點,引導廣大幹部群眾不斷增強堅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的自覺性和堅定性。要廣泛開展民族精神和時代精神、社會主義榮辱觀宣傳教育,深化群眾性精神文明創建活動,加強思想道德建設,建設和諧文化,培育文明風尚。要在全黨深入開展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學習教育,把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融入國民教育、精神文明建設和党的建設全過程,貫穿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各領域,體現到精神文化產品創作生產傳播各方面。建設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非一日之功,既是當前的緊迫任務,又是長期的戰略任務,必須通過堅持不懈、持之以恆的努力,使之真正成為全黨全社會的普遍共識,轉化為廣大幹部群眾的自覺行動。
堅持以滿足人民精神文化需求為出發點和落腳點。滿足人民對實現自身文化權益和豐富自身精神文化生活的要求,必須大力繁榮文化創作,豐富群眾文化生活,提高人民文化生活品質。要加大對城鄉基層文化建設投入力度,深入實施重點文化惠民工程,加快公共文化基礎設施建設。要加強文化創作生產引導,引導文化工作者堅持正確文化立場,弘揚真善美,貶斥假惡醜,把學術探索和藝術創作融入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事業之中,創作生產出思想性藝術性觀賞性相統一、人民喜聞樂見的優秀文藝作品。要發展健康向上的網路文化,使互聯網等新興媒體真正成為社會主義先進文化新陣地、公共文化服務新平臺、人民精神文化新空間。要組織開展群眾樂於參與、便於參與的文化活動,引導群眾在文化建設中自我表現、自我教育、自我服務,依靠人民的智慧和力量推動文化繁榮發展。
堅持以改革創新為動力。只有深化文化體制改革,創新文化內容和形式,才能不斷解放和發展文化生產力,不斷為推動社會主義文化大發展大繁榮提供強大動力。要圍繞構建充滿活力、富有效率、更加開放、有利於文化科學發展的體制機制,努力在重點領域和關鍵環節取得新進展,破除制約文化發展的體制機制障礙。要深化公益性文化單位改革,深化國有經營性文化單位改革,深化文化管理體制改革,加快政府職能轉變,加強文化法制建設。要加快構建公共文化服務體系,創新公共文化服務運行機制,不斷提高公益性文化單位服務群眾能力和水準。要提高文化產業規模化、集約化、專業化水準,優化文化產業結構,促進文化和科技融合發展,推動文化產業成為國民經濟支柱性產業。要圍繞提高中華文化國際影響力和競爭力,積極開拓國際文化市場,創新文化走出去模式,不斷提高國家文化軟實力。
各級黨委和政府要把文化建設擺在全局工作重要位置,納入經濟社會發展總體規劃,與經濟社會發展一同研究部署、一同組織實施、一同督促檢查。要認真開展調查研究,總結經驗,發現問題,結合實際制定貫徹落實意見,明確工作責任,提出具體要求,確保全會提出的目標任務和政策舉措落到實處。要把文化改革發展成效納入科學發展考核評價體系,作為衡量領導班子和領導幹部工作業績的重要依據。要把文化人才隊伍建設擺在更加突出的位置,著力加大對年輕人才、高層次人才、複合型人才的培養力度,努力造就一批有影響的文化名家、文化大師和各領域領軍人物,建設宏大文化人才隊伍。要深入做好知識份子工作,充分調動廣大知識份子的積極性和創造性,把廣大知識份子緊緊團結在党的周圍。總之,全黨要貫徹落實好全會精神,在全面建設小康社會進程中、在科學發展道路上奮力開創社會主義文化建設新局面。
(胡錦濤同志在黨的十七屆六中全會第二次全體會議上講話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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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中央對此始終保持清醒認識。
但當前黨內有兩大問題:
一個是(中央黨校那批掛羊頭賣狗肉)打著紅旗反紅旗;
一個是目前理論無法指導實踐。
這兩個問題不解決,意識形態領域的爭奪就佔據不到有利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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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
上面早就知道了吧
現在“公開表態”就意味著要“反擊”了
所以自費五毛們就等著看戲吧
火烤偽精英水煮普世派
咱就跟著添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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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大信號啊,期待那些虛偽的普世民主JY(精蠅)們早點下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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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這回我們找一找被敵對勢力滲透的媒體,不會有人出來出來“裝純情”說——“都是黨國的媒體、哪來的漢奸媒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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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屎派”的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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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種就把南方蜥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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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口 2012-1-3
要不是前一段(時間)讓人家(美帝+中央黨校/炎黃春秋/南方系/鳳凰系/外資掌控四大門戶網黨內漢奸買辦帶路黨裡應外合)整的灰頭土臉的也想不起反擊!
要不是前一段(時間)讓人家(美帝+中央黨校/炎黃春秋/南方系/鳳凰系/外資掌控的四大門戶網黨內漢奸買辦帶路黨裡應外合)整的灰頭土臉的也想不起反擊!
要不是前一段(時間)讓人家(美帝+中央黨校/炎黃春秋/南方系/鳳凰系/外資掌控的四大門戶網黨內漢奸買辦帶路黨裡應外合)整的灰頭土臉的也想不起反擊!
要不是前一段(時間)讓人家(美帝+中央黨校/炎黃春秋/南方系/鳳凰系/外資掌控的四大門戶網黨內漢奸買辦帶路黨裡應外合)整的灰頭土臉的也想不起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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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1-3 03:05 AM
現在才說?剛睡醒?
喂!!!有人在搞我們啊!喂!大家聽到沒有啊?有人在搞我們!
中國的各個級別領導,包括最高層,只能在別人和自己一樣飯桶的環境下搞搞勾心鬥角。對外不敢鬥爭,不善鬥爭,歸根結底,還是因為不善鬥爭:有人見過善於鬥 爭的人不敢鬥爭麼?回想薩科齊08年騎在中國人頭屙屎長達兩個星期,中央政府十分淡定,一言不發。我想咱們的領導是不是準備好對策了啊,這麼淡定。結果對 策就是沒有對策,等人家屙完就好了嘛…
就這篇文章來說,空洞無物,只不過是提出了一個命題的八股文而已。其實凡是關心中國的人,哪個不知道文化建設出問題了?說人家要西化我們,我們要發揚中華 文化?這話說清楚了麼?說對了麼?說完了麼?
調查了麼,研究了麼?執政兩屆就擠出這麼個玩意?
很明顯,領導們不太像是競爭出來的,倒像是一幫近親繁殖出來的,也就這個水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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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1-3
覺得東西方文明的衝突和公開競爭就要開始了.木偶有心無力,能做好鋪墊就不錯了,期待下一代(習近平-薄希來)發力吧.
中國要進一步走向世界,進一步發展自己,不可能一直虛心學習西方,“崇洋媚外”,韜光下棋的.這條路讓我們固然大大地發展了實力,但我們經濟上成了“附庸”西方的 資本主義經濟,過度依靠廉價出口,血汗工廠血供西方尤其是美國,價廉物美的東西依賴西方的市場卻無法升級成靠品牌靠科技含量靠文化含量的商品高價高利潤占 領人家的市場,相反現實是別人的商品靠文化宣傳優勢高價佔領我們的市場.
在政治上,明不正言不順,導致官員“失去”自己的信仰,只好去“崇尚”西方的文化信仰,只好想著為自己和家人“謀私利搞腐敗”.
在對外關係上,不展示實力就沒人正確瞭解中國,喜歡上中國,從而和中國友好,合作,一起發展,一起對付歐、美欺壓搞亂.周邊國家被西方文化洗腦,認為西方文明一直正確,比東方文明好,低看中國誤解中國,在西方威恩並施下,配合西方搞亂中國和中國爭鬥.
在人民幣國際化上,更需要宣傳我們的各方面的實力和及其依附的先進文化,讓中小國家有信心使用人民幣,讓它們相信中國能鬥住美國的,你們不用太怕美國.展 示我們的實力和文化,給它們希望,給它們發展模式,給它們保護和依託.未來西方文明衰落了,東方文明才是應該它們學習的,東方文明是有資格有實力取代西方 文明的統治地位的,西方文明不可能永遠這樣強勢的,東方文明歷史上強勢過蓋過西方文明,未來將奪回強勢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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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響的雷,也沒有一滴雨(類似重慶)來的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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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1-3
希望中央對此始終保持清醒認識。
但當前黨內有兩大問題:
一個是打著紅旗反紅旗;
一個是目前理論無法 …
发表于 2012-1-2 06:54 PM
你總結得很好!
也許是我孤陋寡聞,好久沒聽到對共產主義的宣傳了。但這樣也好!至少在相當長的時間內不要拿這塊布遮羞。要老老實實地對老百姓說,我們要做什麼,要怎樣 做。什麼是社會主義?現在已經過了“不爭論”的時期了,必須讓老百姓都知道都認同我們要往哪里去。這樣才能取信於民,避免各種利益團體混僥視聽從中牟利, 最終壞了社會主義的金字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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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棄了毛澤東思想,空喊“科學發展觀”這類虛無縹緲的空洞口號,
唉!誰能給個權威定義,什麼是“科學發展觀”??一直很費解
的確很令人迷惑。
我一開始以為是為了治理環境污染。。
後來才知道是個政治目標。。
但即然是“發展”,就得有個目標。但一直沒有具體的目標。
於是現在認為,“科學發展觀”只是一個手段。
總結出來就是,“沒有具體目標”的發展手段。。
最絕的是,‘有所為、有所不為’,啥‘貓’等模糊論,“思想混亂”根子就出在這裏。
臺上不過是蒼蠅,台後精英們自己都不知怎麼自圓其說,哈哈
注意“時間點”在美帝出臺“收割”資本海外資產後,“被綁架的買辦”受到兩面狙擊。 資本之間撕裂,離撕破臉皮就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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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中國的意識形態價值觀“一片混亂”,最直接的反應就是社會道德底線“一再被突破”,幾乎任何事物都能引發正、反兩方面的尖銳對立和辯論,是與非的界限越發“模糊含混”,各階級、個族群、各利益團體日趨成型、分裂。左、中、右對現實都普遍不滿,人們對於未來愈加迷茫,對未來、對政府喪失信心……
而且,還有一隻“無形的手”,一股“無形的勢力”,潛移默化的鼓動人們的不滿和憤懣,引導人們的思維模式。這些,難道廟堂之上真的一無所知、還是束手無策?
讚讚
《揭示美國未來幾年的全球戰略》
2012-1-9
這個話題我久有意談談,這跟我長期研究美國的戰略核心層的戰略計畫有關係,可以說我要說的內容與許多美國金融,地緣政治軍事戰略,經濟方面的核心人物有關。
實際上奧巴馬的“戰略計畫”一開始就被美國的領導層背後的“影子勢力”所推崇,基辛格曾說過奧巴馬“能同時”下好好幾局棋,這代表美國真正的“權力階層”對其“能力”的認同。
亞洲與印度洋,大洋洲
在西方地緣戰略學中“歐亞大陸”是世界權力中心,若要“控制世界”必須設計好“控制”歐亞大陸的戰略,而歐亞大陸包括幾個特別有影響力的中心敏感區域,分別是亞太,印度洋及印度,還有就是中東和中亞,東歐,世界歷史上的霸權爭鬥實際上最終的目標是為了爭奪由誰來控制世界上這些最為廣泛的戰略區域,我這裏之所以說大洋洲是因為這裏一向就只是美國與英國的戰略後方支撐點,後勤基地而已
首先從亞洲和印度洋,大洋洲說起,
奧巴馬今年內最高調的聲調就是強調美國要“重返亞洲”,“構築”所謂的“亞洲安全條約體系”,這是一個未來幾十年的戰略計畫,希拉蕊克林頓在一篇名為《美國的亞洲太平洋世紀》的文章中提到了美國未來幾十年內要在亞洲建立新的“太平洋戰略體系”框架,她重點提到了四個國家與美國的戰略關係,
首先是美、日關係在太平洋體系中的戰略基礎作用,
第二是印、美關係對美國在中南,南海,南亞的戰略的積極意義,
再其次就是美國與澳大利亞的戰略合作關係,
這三個國家實際上構成了美國在亞洲太平洋的戰略體系的“三大支柱”,從地緣戰略的角度保證了美國在整個面向亞洲,太平洋世界的權力基礎與戰略地位,值得注意的是美國把包括印度洋和大洋洲的國家體系統一納入了自己的戰略構想之中,可見其眼光之寬廣與深遠,這可以說是美國自冷戰結束以來最為精深的地緣戰略計畫,亞洲大國與太平洋世界,乃至包括俄羅斯最近“加入”世貿組織都在其“精心的算計”之中,
大家打開地圖可以看到的是在太平洋的棋盤上,美國“領導”的環太平洋、印度洋權力中心的實力驚人,更何況這一區域中包括中國,印度,日本,再加上東南亞各個經濟十分有活力的小國,同時這也是世界貿易體系最為敏感的一束神經叢,可以這樣講誰“控制”了世界貿易上的主要“海洋通道”,誰就控制了世界的財富流向,
亞太地區的印度與中國是世界上人口最多,經濟這幾十年來發展最為迅速的國家,而東南亞也一直世界上經濟最有活力的地區之一,這種經濟上的戰略利益與海洋霸權的戰略交匯實際上讓美國戰略家們意識到了控制這一關鍵性全球區域的重要性,這裏有可能是二十一世紀全球大國崛起的中心領域。
大家可以仔細看看這裏的資本,人力,科技,經濟,貿易因素,航運,軍事實力的全球性的影響,美國的一些領導人和政治家最近都“突然說”自己一直是“亞太國家”,一直是“太平洋國家”,也就不值得奇怪了,正如希拉蕊所說,只要控制亞太財富與亞洲太平洋到印度洋的財富流向,就能讓美國在二十一世紀繼續繁榮,她同時也說這裏的事事關美國的二十一世紀的全球命運和福祉,美國的布熱津斯基和基辛格兩位著名戰略家一直特別注意亞太戰略的設計,布熱津斯基曾在2003年前後專門寫過一篇名為《如何與中國相處》的文章,特別介紹了“如何”從戰略上“控制”中國勢力崛起,而基辛格被一些【天真(愚蠢)而愛做(普世假值)夢的中國人】視為友好的美國人,其實正是這位著名的戰略家曾在伊拉克戰爭前夜幾次進入白宮與當時的總統小布希(布希三世)會商如何進攻伊拉克,而當時中國和俄國是在伊拉克有著巨額石油投資的,布熱津斯基在他的文章雖然說不能與中國開戰,可是他是奧巴馬的政治顧問,他在利比亞的“戰爭設計”上打垮了前政權,而中國也正好在利比亞有大量的投資(火速撤僑轉進千里,敵寇追趕不及),
美國的世界戰略從馬漢時代起就“設計好”了,就是要控制世界就要控制歐亞大陸,而要控制歐亞大陸就得讓歐亞大陸“火光沖天,戰禍連綿”,讓歐亞大國“互相為敵,相互牽制”與爭鬥爭奪大陸霸權,
在馬漢時代美國的戰略計畫是“不能讓”出現一個強大統一的中國政權,這樣一來必須“維持”中國當時“分裂”的戰略形勢,所以在馬漢死了若干年後的中國內戰決戰時,美國“力主”中國國、共雙方“劃江而治,分裂為二”,美國當時這一“戰略思考”的背後有著國家長期戰略的深深的影響,他們就是為了“永遠扼殺”一個統一的中國在地緣戰略上向海外的擴張,從而威脅美國在太平洋上的永久性霸權,因為“一旦”中國統一強大,海上實力的強大將“導致”美國太平洋霸權的徹底衰落,美國與日本爭奪太平洋霸權從而控制太平洋的海權的戰略最後將以中國勝利美國日本失敗而結束,
當然我剛才說的都是歷史上美國地緣戰略思想中的“對華戰略”,不過大家如果細心就會發現美國這一戰略思想“並未被放棄”,相反這一亞太戰略已經被用更為深遠的戰略佈局“繼續下來”,他們現在制定的新亞太戰略與太平洋國家戰略體系實際上更意味深長的“表明”了中國統一對他們世界整體戰略的威脅與影響,他們恐怕想看到的不是一個統一的大陸強國,他們最大的“目標”永遠是讓一些歐亞大陸的強國“徹底分裂”成“好幾部分”,以便於他們執行那久已有之的“以華制華”的戰略傳統。
從歷史到現在我們可以看看美國的太平洋戰略的幾次變遷,從十九世紀末到二十世紀他們的戰略傳統中對中國始終是一個弱勢的中國對他們“有利”的思想,他們在“冷戰”時期和中國建交的“原因”僅僅是那個時候他“需要”用中國的力量“消耗”蘇聯對美國的全球性威脅,說白一點,這不過是中國歷史上秦國以“連橫策略”對六國的老辦法的“現代應用”而已。我們可以設想的是當中國“按美國的方向”發展後印度這一亞洲強權,印度洋上的地區強國將最終也難免被美國戰略所“設計”,最終難免被美國用同樣的“制衡之術”與內外交困戰略打垮並消亡,因為如果說美國“(利)用中國”消滅了蘇聯的話,那麼現在它正“(利)用印度”的力量“遏制中國”,將來中國如果被迫出現美國所需要的那種局面,難道印度會有好的結局,所以我個人認為這裏面充滿了悲劇,我看到許多所謂的印度(西化精英買辦)強硬派的“表演”不得不感覺好笑,螳螂捕蟬的故事真的是一直不斷的在歷史中上演。
這極可能是後話,我們放下不說。
中東,中亞,東歐
美國在亞太那樣行動中期的“目標”是中國,那麼遠期戰略目標是什麼,記得布熱津斯基在他的名著《大棋局》中提到俄羅斯時用到的戰略,他曾在書提出一個著名的設想,把龐大的俄羅斯聯邦分為三到四個大的統治區域的戰略設想,這是一個宏偉而龐大的戰略設想,
他們為何要這樣做,他們拆散中國,將來還要搞垮印度,然後把所有力量集中到俄羅斯,這是為了奠定他們眼中永久性的“新世界秩序”,也就是這些年來他們在“彼爾德伯格”,“國際清算銀行”,<三方委員會>,還有<美國外交協會>,<英國皇家國際事務協會>設計好的戰略,這一戰略的成型已經有了近幾年的歷史,他們在殖民時代就在設計這一“世界性帝國”,文藝復興時期有一位著名的思想家曾寫過一部名字就叫《世界帝國》的名著,他們中有的人曾預言未來會出現一個統一的世界性政府,世界性的權力中心和貨幣,那麼這一中心在那裏呢?人們盡可以展開想像的空間,大膽設想,小心求證。
美國與蘇聯在冷戰時代對中東進行了前所未有的軍事爭奪,最後冷戰以蘇聯的徹底失敗而終結,不過中東的勢力剩下了美國一家獨大的局勢,美國在八十年代挑動中東強國伊朗與伊拉克的戰爭,消耗中東強國的實力,實際上嚴重惡化了中東國家間的關係,美國在兩個布希時代打擊了伊拉克,在克林頓時代敲開了東歐的大門,他們最終在2003年摧毀了薩達姆伊拉克政權,從而掀開了世界性變局的序幕,美國更加深入的控制了中東的石油,他們通過03年的戰爭開始了逐步更加深入的控制中東金融,貨幣與地緣政治的進程,
奧巴馬上台執政以來,他和他的領導層實際上有著“更為宏大”的戰略計畫,他們“重塑”了中東地緣戰略格局,同時設立「非洲司令部」,(顛覆利比亞)控制北非,進而“滲入”非洲,同時在中亞與東歐大搞“顏色革命”,
美國著名的全球地緣戰略學家布熱津斯基提出的不穩定的“新月弧形地帶”指出了存在於中東,東歐與中亞的地緣戰略問題,民族問題,他們“巧妙的利用”了這一切,他們未來肯定是在非洲全面掀開新的“全面控制”的高潮,
著名地緣政治學者恩道爾在其名著《霸權之後:美國的全方位控制》一書中對此有過詳細的介紹說明,
同時在美國著名的國際關係學者斯蒂芬沃爾特和約瑟夫奈也介紹了美國最近幾年在這些區域取得的“重大進展”,
我之所以說未來印度也將面臨嚴重的生存空間問題是因為美國在中東,在中亞,在東歐,在中國,在中南半島的全方面努力與戰略佈局最終針對的目標實際上也包括印度,所以向下看未來幾十年的印度實際上也面臨著嚴重的戰略與生存問題,
而當這一切都“解決後”,所有的威脅都不再是威脅時,那時我們就將看到決戰將發生在俄國的東,西,南三方同時壓向俄羅斯聯邦,這時西方把俄羅斯分成三、四個統治區域的戰略設想將變得並非不可想像,這才是最後一環,而這一最後一環的結束,就是全球性“世界新秩序”與“世界性統一政府”的“來臨”,“問題”是當那時到來時世界上還有中華民族生存的機會嗎?我想這才是問題的實質,
這些年來關於西方的陰謀論著名分析不絕於耳,並且西方也確實為了“推進”這些戰略性的目標而不懈努力,甚至於“不排除”戰爭。可是在這一切“精心謀劃”與努力的背後,會不會出現另一種非人力所能控制的結果呢?我想一切都還是個謎。
奧巴馬與他的歐洲盟友們顯然“已經確定”他們的戰略目標,最近他們在伊朗問題上實際上已經協調了立場,這實際上可以從他們的“敘利亞政策”上看出端倪,他他們的戰略計畫是繼續歐盟與“北約東擴”壓縮俄國的戰略空間,不過以後可能只是靈活東擴了,
現在美國的戰略中心實際上已經轉移到了亞太,他們在中東重點要解決的問題就是伊朗,然後是中亞的「上合組織」其他成員國,前一段時間連蒙古國也在試圖和西方走近,這確實是一大警告,不得不讓所有人擔憂未來更迫在眉睫的威脅,
日本著名戰略分析家曾警告說明年中東與南亞的巴基斯坦將發生巨變,而最近美國<外交政策>雜誌也在預測明年巴基斯坦政權更迭,這“意味”著更大的“風暴”實際上還在形成,伊朗並不是最終的美國在中東的戰略目標,他們一定有更有深遠的地緣戰略計畫,他們要的是中亞的格局變得按他們的“設計”發展,這也是為什麼俄羅斯在敘利亞事件中會派出自己的航母的原因,理由很簡單,俄羅斯的戰略思想家一定已經看到了伊朗,敘利亞,還有中亞最後變局對自己的威脅,這意味著蘇聯結束以來另一次巨大的外交退縮形勢即將形成,而這是俄國國家安全的嚴重挑戰,那時再加東歐的親美勢力,俄國國內的反對派和俄羅斯國家經濟在歐洲債務金融崩盤中受到的嚴重影響,這一切將使未來俄羅斯國家面臨著嚴重的國際與國內形勢,所以他們十分警惕性的對待了這一切。問題與形勢遠比我們想像的要複雜的多了。
俄國勢力收縮,未來金融系統將受到歐洲債務危機與銀行體系崩盤的重擊,國內反對勢力的興起,這一切沒有完,俄國剛加入世貿組織而國際戰略領域卻發生了這樣微妙的變化,這背後有著的是另一次大棋局與命運的較量,只是不知道國內的人會不會看明白這一點呢?
回過頭來我們再說非洲,我們看到的是美國及西方勢力在北非的全面展開與推進,中、俄在非洲實際上已經嚴重處於守勢,未來中國與俄國會失去更多的非洲利益,到最後我們會發現非洲依舊是西方勢力尤其是美國勢力重要勢力範圍,美國成立的「非洲軍事司令部」的戰略意義也在對非洲進行全面的統治,實際上這已經是在“恢復”“舊殖民地時代”西方在非洲的戰略優勢地位,我們到時候會發現歷史在二十和二十一世紀轉了一圈子,卻回到了原來的地方,新的殖民主義比舊的殖民主義更有生命力和破壞力的存在於亞非、拉美地區。
這難道是宿命和命運的安排,不可抗拒的規律,還是僅僅是一種歷史發展的進程呢,我覺得的我給不出答案,二十一世紀結束後那時的人們也許會給出這一問題的答案,一切真的都還太像個謎了
文/未世民
2012-1-9 草根財經雜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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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日報海外高調指責美國新戰略瞄準中國伊朗
楊毅:《美新軍事戰略瞄準中國伊朗 或更攪亂局勢》
文/楊毅
人民日報/海外版 2012-1-9
2012年1月5日, 奧巴馬總統“罕見地”在五角大樓與國防部長帕內塔和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鄧蒲賽上將一道舉行了記者會,公佈了題為《維持美國的全球領導地位:21世紀國防的優先任務》的新軍事戰略報告,“充分顯示”了奧巴馬政府對美國調整軍事戰略的“高度重視”。
新軍事戰略“明確”把中國和伊朗列為美國的“瞄準對象”。
近年來,戰線過長、能力不足,稱霸全球野心太大、資源有限等矛盾,始終是制約美國國防戰略與軍事戰略的重要因素。金融危機、經濟衰退,再加上伊拉克和阿富汗兩場戰爭讓美國的綜合國力傷筋動骨,面對諸多挑戰確實是“捉襟見肘”。
自從2010年美國的國家安全戰略報告提出“重振美國的全球領導地位” 的目標和“國內建設、海外塑造”的戰略途徑之後,美國在全球戰略部署調整中明顯地“加強”了對亞太地區的戰略投入,而“切入點”就是把地區安全形勢“攪動”成為一種 “亂局”狀態,造成和“放大”地區各國對中國的戰略恐慌,這樣美國就可以“揮師東進”“應邀重返亞洲”。
2010年以來,美國成功地利用“天安號軍艦事件“、延坪島炮擊事件,達到了“阻止了日本的離心”、“強化了韓國的依賴”、“惡化了中國的環境”等目的,同時又通過高調介入南海爭端、慫恿菲律賓等國強勢對抗中國,唯恐天下不亂。攻擊中國合理的軍事力量建設,“藉口”反對所謂“反介入”、“區域拒止”能力,啟動“空海一體戰”概念並付諸實施,刺激新的安全競賽,“破壞”地區和平、穩定與繁榮。
美國新公佈的軍事戰略報告意味著美國在軍事上對亞太地區的戰略投入將從戰略規劃“轉向”到戰略實施的階段,
美國的高調投入將對這一地區帶來什麼樣的影響呢?美國公開宣稱自己是“公共安全產品”的“提供者”,針對的是“戰略意圖不明的中國軍事力量現代化”,這恰恰是“本末倒置”的騙人邏輯。
我們可以清晰地回憶到,在過去幾年間,美國忙於“反恐戰爭”,無暇顧及亞洲之際,亞洲地區,特別是東亞地區是一派安定、和平與繁榮景象,以 10+1、10+3為標誌的地區經濟合作大大促進了地區各國的經濟關係、安全關係和政治關係的改善。
而“自從”美國2009年開始高調“重返亞洲”之後,各種危及地區安全的事件接踵而來,地區動盪此起彼伏,稍微有些戰略頭腦的人們就不難看出誰是地區安全的“保障者”,誰是地區安全的“麻煩製造者”了。
美國經濟復蘇乏力,“重返亞洲”的戰略因為“口袋缺錢”是不能贏得地區各國的歡迎的。於是,製造矛盾、製造混亂,亂中推銷軍火,利用相關國家尋求“安全保護”的訴求,獲取經濟利益,為美國經濟復蘇打開市場。
隨著更多的美國的軍艦、飛機活躍在亞洲地區,地區安全形勢可能更加動盪,美國的戰略算盤也可能隨著地區各國逐漸認清其真實面目而落空。
(作者楊毅 係解放軍海軍少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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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中國媒體解讀美新軍事戰略引關注
【《俄羅斯商業諮詢日報》網站1月7日報導】
題:中國媒體發現亞洲的“萬惡之源”
中國媒體認為美國是(煽動/策動/製造)亞洲“不穩定”的“罪魁禍首”,對美國旨在擴大在亞洲的軍事存在的新國防戰略進行了猛烈抨擊。
中國的一位軍事專家說,自 2009年美國(希拉蕊)提出必須“重返亞洲”後,危及地區安全的事件就“接踵而來”。他認為,不難猜出,哪個國家是亞洲安全的真正“保證人”,哪個國家是“萬惡之源”。
西方分析家認為,美國此舉表明其維護亞洲地區安全的立場沒有改變,中國不必對美國新國防戰略感到擔憂。
但中方媒體認為,美國新戰略標誌著美國在阿富汗和伊拉克軍事行動結束後一個新階段的開始,“明顯針對的是中國和伊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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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反華)之音電臺網站1月7日報導】
題:中國對美國國防藍圖表示擔心
中國官方媒體對美國的最新國防計畫表示擔心,警告說它可能會破壞美、中關係。
一份中國報紙昨天援引一名中國國防專家的話說,美國此前一天宣佈的藍圖顯然針對的是中國。
該報援引中國人民大學分析家金燦榮的話說,美國覺得中國的高速發展威脅到了自己。他警告說,美國的新戰略將使北京感到不舒服,可能會影響雙邊關係。
美國總統奧巴馬前天宣佈了新戰略。他說美國將加強在亞太地區的存在,儘管美國正大幅削減國防開支。
中國官方的新華通訊社也對美國的國防計畫發表了評論,說歡迎美國為亞太地區的和平和穩定作貢獻,但任何軍國主義政策都將引發敵意並遭遇強烈對抗。
在總體較為克制的評論中,新華社說美國應放棄顯示自己的力量,因為這麼做無助於解決地區爭端。
【英國廣播公司網站1月7日報導】
題:中國媒體關注美國新亞太軍事戰略
中國官方媒體對美國將新軍事戰略重點轉向亞太表示關注和批評。
新華社發表國際時評稱這是 “美國最不該選擇的選項”。
文章說,亞太正處於“謀求和平發展合作的時代”,美國以軍力為後盾介入亞太事務,“會擴散緊張氛圍,加劇地區對武力的焦慮”,“釋放了令人不安的信號”。
但也有中國專家分析認為,美國調整軍事重點並非僅針對中國,而是奧巴馬在經濟乏力困境下為維護“軍事超強”地位所做的戰略選擇。
而《人民日報》海外版高調指責美國的新戰略。它刊登了中國國防大學研究員、海軍少將楊毅的文章,指責奧巴馬政府新軍事戰略瞄準中國和伊朗。楊毅在文章中指責美國是亞太地區安全的 “麻煩製造者”。
中國官方尚未就美國的新軍事戰略做出正式表態。
【路透北京1月7日電】
刊登在週六《人民日報海外版》上的評論稱,美國在全球戰略部署調整中明顯地加強了對亞太地區的戰略投入,而切入點就是把地區安全形勢攪動成為一種"亂局"狀態,造成和放大地區各國對中國的戰略恐慌。
該評論與週五《環球時報》的憤怒評論如出一轍,此前美國總統奧巴馬宣佈美國政府將加強對亞洲地區的軍事投入。
美國於去年底推出新的國防戰略,明確顯示美國對亞洲地區的重視。美國盟友和分析師稱,中國對此不必擔憂。
海軍少將楊毅在評論中寫道"新軍事戰略明確把中國和伊朗列為美國的瞄準對象"。
“自從美國2009年開始高調‘重返亞洲’之後,各種危及地區安全的事件接踵而來,地區動盪此起彼伏。"
“稍微有些戰略頭腦的人們就不難看出誰是地區安全的‘保障者’,誰是地區安全的‘麻煩製造者’了。"
發表在《人民日報海外版》上的評論不代表中國政府立場,不過大體反映官方的看法。(完)
編譯:李富強 發稿:王鳳昌 http://cn.reuters.com/article/CNTopGenNews/idCNCNE80804E20120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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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新軍事戰略對準中國,中國媒體篡改內容欺瞞人民》
文/張宏良
2012-1-7
美國新軍事戰略公佈前幾小時的頭天晚上,當時在和孔慶東、司馬南、戴旭、韓德強等人一起吃飯,戴旭一落座就透露了美國新軍事戰略的主要內容,並慷慨激昂地痛斥了吳建民等外交智囊一系列喪權辱國行為。第二天美國國防部(“對外侵略部”的美稱)公佈的美國新軍事戰略,內容果然與戴旭透露的差不多。特別是其中最重要也是最新的一點,即美國公開宣佈新軍事戰略的目標,就是集中對付中共和伊朗,完全證實了此前我們一直強調的美國對中國的軍事威脅和戰爭準備。
然而讓人極為震驚的是,中國媒體(新華網)在向國內民眾報導美國新軍事戰略時,卻“故意刪改”了美國新軍事戰略的對華內容,把美國對中國發出的戰爭威脅,“篡改”成美國是為了保障中國和亞太的“安全與繁榮”,這種“篡改”可能造成的恐怖後果簡直讓人無法想像,狼已經宣佈前來吃羊,可是羊圈的喇叭卻欺騙羊群說,狼是為了羊圈的“安全和繁榮”,這讓人想起了當年為日本鬼子“帶路”的漢奸宣傳:“皇軍是來建立大東亞共榮圈,與我們共存共榮的”。
大家比較一下後面附件一美國媒體的報導與附件二中國媒體的報導,就可以看出中國媒體完全“篡改”了美國新軍事戰略的核心內容。
一是通過“篡改”“掩蓋”了美國新軍事戰略的打擊目標是中國。美國媒體報導“新的軍事戰略明確指出,在美國預算面臨整體緊縮的情況下,美國未來將逐漸遠離地面戰爭,重新調整軍隊應對亞洲和太平洋地區的威脅,加強海軍和空軍力量在太平洋和霍爾木茲海峽與中共和伊朗抗衡。”
而在中國媒體報導中,則“刪掉”了“中共”二字,把美國新軍事戰略的打擊目標變成只剩伊朗一個國家。
二是把美國新軍事戰略的目的是“準備發動戰爭”,“篡改”成為是“維護亞太的安全與繁榮”。美國媒體報導新軍事戰略變革的目的是“意味著順應如何準備發動戰爭的變化”;而中國報導則“篡改”為是為了“維護亞太的安全與繁榮”。
這兩點“篡改”恰恰是對美國新軍事戰略打擊目標的“根本篡改”,經過這樣一“篡改”,美國新軍事戰略針對中國的“戰略威脅”和戰爭準備,完全“變成”了幫助中國和平發展的友好戰略,至少是對中國完全無害的戰略。要知道,對本國人民“隱瞞”敵人軍事打擊的資訊,與隱瞞本國政策和事件的資訊,具有完全不同的性質。“隱瞞”和“篡改”本國政策和事件的資訊可以用維穩來解釋;但是,隱瞞敵人軍事打擊的資訊,則是剝奪了本國老百姓逃命的機會,特別是再把準備前來屠殺本國人民的侵略者篡改美化成為和平使者,則完全是對本國人民的嚴重犯罪。
中國媒體轉載的是「新華網」“篡改”的報導,我們不知道眼下“篡改”美國戰爭威脅的人,與“圍攻”孔慶東等愛國人士的人是否屬於同一夥人,但是他們所從事的“罪惡勾當”卻完全相同,都是在把13億中國人民置於死地。雖然他們的直接動機和目的,並非是要把13億中國人民置於死地,並非是讓絕大多數中國人民死於非命,可能只是為了繼續向美國輸送財富,幫助美國以及周邊國家繼續侵佔中國的海域和領土,而又不致于引起老百姓的憤怒和不滿,故而向老百姓掩蓋美國對中國充滿敵意的戰爭威脅,但是,他們這樣做的客觀作用,卻是在不折不扣地把中國變成膏血遍地、堆屍滿街的血腥屠宰場。
美國新軍事戰略說得清清楚楚:“美國未來將逐漸遠離地面戰爭”“用海軍和空軍力量在太平洋”與中共抗衡,也就是說,美國要把中國變成未來戰場,戰爭不僅不會導致美國平民傷亡,甚至不會導致美國士兵傷亡。
這就產生了一個問題,對於中國這樣一個核大國來說,難道就不會把戰火也燒到美國本土?美國堅信不會,美國新軍事戰略就是建立在中國絕不會把戰火燒到美國本土的基礎上,如同美國堅信伊拉克和利比亞不會把戰爭燒到美國本土一樣。美國的這種自信來自哪里?就是來自於中國的“第五縱隊”漢奸勢力。中國媒體對美國新軍事戰略的“篡改”就完全證實了美國這種自信具有鋼鐵般的事實依據。如果一個國家連對方發出的戰爭威脅都要向本國人民“隱瞞”;
在對方已經宣佈要對本國進行軍事打擊的情況下,仍然“欺騙”本國老百姓去相信對方是和平使者;
在對方已經率領和“操縱”周邊國家開始瓜分本國領土的情況下,仍然要瞞著本國人民把財富源源不斷地向對方輸送;
在對方總統、國務卿、國防部長直到核潛艇艦長都表示要用武力解決中國南海問題的情況下,中國媒體和外交官卻仍然在欺騙中國老百姓說中美是友好合作關係……
如果連這種口頭上的戰爭威脅都“不敢正視”,都“怕得要死”,又怎麼可能有勇氣把戰火燒到美國本土?現在,美國國防部(“對外侵略部”的美稱)僅僅是發佈了一個打擊中國的新軍事戰略,還沒有真的實施打擊,整個中國從官方到民間所有媒體就全都在替美國“掩蓋”,全都在替美國向中國老百姓保守秘密,一旦美國真對中國動起手來,中國媒體和外交豈不是會比現在更加徹底地站在美國一邊!這就是美國自信戰火不會燒到美國本土的原因。
站在美國新軍事戰略的立場上來看當今中國人民掀起的偉大的“反漢奸運動”,就會深深理解這場“反漢奸運動”實際上是中國人民的一場自救運動。中國人民一滴血一滴汗養育出來的精英集團背叛了人民,他們不僅把中國人民的資源和財富送給了美國等西方國家,甚至最終還要把中國人民的性命也一併送給美國等西方國家。在沒有發生侵略戰爭的和平時期,一個國家的精英集團把本國人民全部出賣給敵對國家,這在人類歷史上是十分罕見的現象,從北宋到晚清從未有過,包括“賣國”最嚴重的“蔣介石集團”表面上也還喊幾句抗日口號,至少還不會幫助日本鬼子欺騙中國老百姓,甚至連當時替日本鬼子宣傳“共存共榮”的“漢奸”也是在日本鬼子指使下迫不得已的行為,而如今中國的精英集團卻是在美國沒有任何指使的情況下,“主動”把美國的戰爭威脅“篡改”成為和平友好行動。可見當今漢奸之可惡,遠遠超過歷史上任何一個時期。
在中國人民發起偉大的“反漢奸運動”進行民族自救的同時,我們想起了中國共產黨。其實,更應該奮起自救的是中國共產黨。仔細看一下美國新軍事戰略就會發現,雖然美國把中國和伊朗同時列為戰爭目標,但是其中卻有一個性質截然不同的區別——對伊朗是打擊伊朗這個國家,而對中國則只是打擊中共這個政黨——美國新軍事戰略的用詞是“與中共和伊朗抗衡”,而不是與中國和伊朗抗衡。美國之所以提出在伊朗打擊整個國家而在中國只打擊共產黨,絕不僅僅是因為伊朗是一個小國而中國是一個大國,而是因為伊朗是一個政教合一的國家,沒有經過中國和利比亞那樣的新自由主義改革,沒有第五縱隊“漢奸帶路黨“,國家不是依靠軍警慰問而是依靠群眾維穩,很難通過內亂搞垮伊朗政府,所以只能通過外部力量打擊整個伊朗國家。
而中國則不同,情況比伊拉克和利比亞更加糟糕,一是通過“新自由主義改革”的“貧富兩極分化”和腐敗,“激化”了中國社會的官民矛盾和黨群矛盾,埋下了中國內亂的社會種子。
二是通過“妖魔化”毛澤東和“妖魔化”文化大革命把共產黨成功釘死在道德窪地上,“漢奸勢力”控制了意識形態和主流媒體,“漢奸文化”滲透到社會每一個角落,黨校反黨、黨報反黨,甚至“模範共產黨員”反黨,已經成為一種政治時尚,成為所謂改革派的最醒目標誌,中國漢奸力量在反黨的旗幟下迅速聚集起來,不僅“控制”了幾乎整個媒體,甚至還控制了絕大部分政府部門,形成了超越歷史上任何一個時期的強大力量。
三是漢奸勢力用維穩綁架了共產黨,他們一方面打著共產黨的“旗號”大肆搶劫百姓,一方面把搶劫罪名反手扣到共產黨頭上,如此一來,老百姓的“怒火”越大,共產黨維穩的壓力就越大,共產黨維穩的壓力越大,“漢奸勢力”在維穩的名義下對老百姓的搶劫和鎮壓就越嚴重,由此形成了老百姓疲於奔命、共產黨疲於維穩的惡性循環。這種惡性循環,即使沒有外部干預,最終也會變成內亂。而只要稍加干預,這種建立在惡性循環基礎上的維穩大廈就會轟然倒塌,這就是美國堅信能夠把中國變成第二個利比亞,在零傷亡的情況下“顛覆中國”的信心之所在。在此我們看到,美國再次十分巧妙地吸收了毛主席的統一戰線思想,對中國各種政治力量進行分化瓦解,只提打擊“中共”,不再提打擊中國,以此來把中國共產黨變成第二個卡紮菲(格達費)。
所以,中國共產黨也到了該進行自救的時候了!
要記住,美國新軍事戰略提出的是要消滅中共,而不是消滅中國——儘管其最終目的是要“肢解中國”。特別是在美國看來,共產主義是比法西斯主義更加邪惡的力量,要用比處死卡紮菲和納粹黨徒更加殘酷的手段來對付共產主義者。從2007年美國總統小布希(布希三世)到現在的總統奧巴馬,都在罪惡排序上把共產主義排在法西斯主義前面,小布希發誓要為被共產主義殺害的死難者報仇,奧巴馬發誓要繼承先輩與共產主義鬥爭的“革命”遺志,為剷除共產主義而鬥爭。請那些目前還沒有暗中投敵並且以後也不打算投敵叛變的共產黨人想一想,連沒有被美國政治家如此仇恨的卡紮菲都會被當街亂槍打死,而被美國如此仇恨的中國共產黨人到時還會有更好下場?如果說,在此之前,體制內的中國共產黨人對美國抱有“幻想”還是可以理解的話,那麼在美國新軍事戰略已經出臺的今天,已經把中國共產黨列為打擊對象的今天,已經把共產主義和恐怖主義並列的今天(小布希早就宣佈“反恐就是反共”),仍然對美國寄予幻想,那可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中國人民已經醒來了,中國共產黨,也該醒醒了。
有人總是像李鴻章要脅慈禧太后那樣要脅共產黨,聲稱一旦對外反抗帝國主義的侵略和干預,國內老百姓就會趁機造反推翻朝廷,慈禧太后就是聽信了這種鬼話才走上了賣國道路。其實,這種論調完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太小瞧了中國人民,中國人民的民族大義和家國情懷是與生俱來、不可磨滅的,這種超越自我、支撐天地的崇高品質和獻身精神,是引導人類社會向前發展最根本的價值取向,是中華民族歷盡艱難、飽經憂患而生生不息最根本的生命源泉,中國人民無論在多麼艱難困苦的情況下,都始終不渝地把祖國看成是偉大的母親,哪怕是受盡委屈也不會背叛母親。這是那些受西方價值觀薰陶、尚未擺脫低級動物本能狀態的私利主義者的黑暗靈魂永遠無法理解的精神現象,如同低級動物永遠無法理解高級動物的精神現象一樣。中國人民從來不會因為苦難和壓迫而背叛祖國,歷史上是如此,現實同樣是如此。
中國的資本主義是世界歷史上最血腥最殘暴的資本主義,可是,2011年美國利用這一點在中國搞“茉莉花革命”,企圖推翻共產黨時,整個中國沒有一個老百姓站出來支持美國的“茉莉花革命”,包括那些拼死上訪的老百姓也拒絕參與其中,這些連死都不怕的訪民為什麼要拒絕參加,因為中國老百姓天生的政治嗅覺,使他們聞到了“茉莉花革命”的“漢奸”味道。再看看眼下,地方政府在奪老百姓的地,“開發(奸)商”在扒老百姓的房,股市在搶老百姓的錢,醫院在要老百姓的命,可是,中國老百姓並沒有因此就趁共產黨之危,與美國顛覆勢力和漢奸勢力聯合起來,如同蘇聯東歐和中東北非那樣,借機打倒共產黨,相反,中國老百姓看到共產黨有危險,立刻掀起了聲勢浩大的“反漢奸運動”,向共產黨伸出了援救之手。這就是我們的人民,這就是我們這塊熱土生活的偉大人民,有如此偉大寬厚的人民做後盾,共產黨應該感到幸運,這是其他國家共產黨所沒有的歷史幸運,如果不為這種幸運感謝人民,接受人民,融化於人民,反倒是防範人民,害怕人民,把人民當敵人,那就只能是自絕於人民,自絕於歷史!
可是迄今為止,面對美國的戰爭威脅,中國的反映卻令人憂慮,幾乎又在重演歷史上退縮忍讓最終任人宰割的亡國悲劇。中國外交部發言人在被問到對美國新軍事戰略的看法時,外交部發言人卻避實就虛地大談了一通中、美合作友好之類的題外話,而對美國戰爭威脅沒有哪怕是一個字的評論;
國防大學戰略研究所一位將軍的話更加雷人,說什麼“美國這一軍事戰略並不完全針對中國。”這句話如同說“美國原子彈並不完全扔到中國”一樣荒謬絕倫,美國軍事打擊目標“完全針對中國”和“並不完全針對中國”,對中國來說又有什麼區別?難道有伊朗陪著共赴黃泉就應該感到慶倖?真不明白這位將軍對強盜“並不只搶劫他一家”有什麼值得安慰的。反觀GDP和人口只相當於中國5%的伊朗,面對美國的軍事威脅,反倒義正辭嚴地表示,一旦美國膽敢對伊朗實施石油禁運和軍事干預,伊朗海軍將用武力封鎖霍爾木茲海峽。
本來,無論是按照生活常理,還是按照軍事常規而言,在美國沒有解決伊朗問題之前,不應該把中國也同時列為打擊對象,可是,美國國防部長卻在最近宣佈,如果中國和伊朗阻止美軍進入中國南海和伊朗霍爾木茲海峽,美國將集中全部資源予以打擊。美國在還沒有打下伊朗之前又突然加上一個中國,無論其中有多少個解釋,至少有一點確定無疑,就是在美國看來,加上中國這個打擊對象並不會增加困難和風險。號稱美國核潛艇之王的“俄亥俄號”艦長希克斯的話也證實了這一點,他在接受記著採訪時說,他“並不擔憂南海爭議”,因為“只要接到長官指示,他的‘俄亥俄號’可以完成任何任務”,請注意,這位美國艦長說的是“完成任何任務”,並沒有任何例外,自然也包括大規模屠殺和人口滅絕。只要稍微注意一下當今美國精英集團對中國的討論,就會發現美國已經輕視中國到了何等程度。目前美國在如何對待中國的問題上,無論是軍人還是政客,所討論的問題始終只有一個,就是採用什麼辦法扳倒中國(Take China down)更好,而從沒有任何人討論過能不能扳倒中國,這就如同老百姓過年殺豬一樣,所討論的問題永遠是怎樣殺豬更好,而不絕會去討論能不能殺得了豬。
可見,在美國人眼裏,中國人已經變成了可以隨意宰殺的豬羊!
正是因為美國人的傲慢自信和中國人的“畏縮退讓”才越來越“激發”了中國周邊國家對中國的野心,使東亞地區史無前例地進入了欺辱中國的時代。如今中國人打開電視,看到聽到的永遠都是,哪個哪個國家又扣押了中國漁船,又逮捕或毆打了中國船員;哪個哪個國家又佔領了中國島嶼,又在中國海域開發了油田;此時此刻去上網,所看到的則是日本議員登上了中國釣魚島,菲律賓軍艦開進中國九段線(中國國界)巡航;而中國的反映,則“永遠”都是外交部的口頭抗議,唯一變化就是發言人的性別偶爾不同——有時候是個小白臉,有時候是個漂亮娘兒們,抗議的詞句則完全相同。外交部給中央的建議和給百姓的解釋也始終只有一句話:“不用武力保衛國土是大國自信的表現,是綜合國力強大的標誌”,按照這個邏輯,等到哪天中國領土被侵佔得只剩下一個中南海了,中國就徹底自信徹底強大了。據說,這是中國外交泰斗吳建民(太監)的著名格言,是中國外交部和外交學院最根本的外交理念,不幸的是,這個連秦檜和李鴻章都會嘲笑太弱智的外交理念,竟然“主宰”了中國外交界。
當今中國想起來也真是不幸,辛辛苦苦養了一批經濟學家,結果是把中國的資源和財富輸送到了美國,還搞出了一個不男不女的“中美國”;
辛辛苦苦養了一批法學家,結果是不僅弄出個“西門慶立法”,把老百姓整得屁眼兒朝上,還把共產黨和共和國弄成了沒有合法身份的“黑戶”,應該被美國消滅;
辛辛苦苦養了一批生物學家,結果是把13億中國人民變成了實驗轉基因主糧的“國際小白鼠”;
辛辛苦苦養了一批外交家,結果是喪權辱國還不算,反倒在大會小會上大講特講,中國老祖宗不講理,把國界劃到了對方家門口,現在我們要重新劃給人家。美國人和周邊國家聽中國外交官這麼一說,立刻來了精神,把軍艦開進了中國海域。並且所有國家前來中國割讓土地的要求,美國強迫中國放棄南海的要求,竟都是以中國外交官的話為依據。以往西方列強提出的不平等條約是強加給李鴻章的,現在美國率領亞洲諸弱的不平等要求則是根據李鴻章的話提出來的。你說當今中國冤枉到了何等程度!
美國把中國列為新軍事戰略打擊目標,是中國“韜光養晦”甘當三孫子的“綏靖政策”激發起來的,如果繼續照此下去,伊拉克和利比亞的悲劇將很快在中國重演,一旦到了那時,就一切都晚了。此前我們一直在講,只有敢戰的民族才有可能避免戰爭,只有不怕鬼的人才不會遇到鬼。現在中國是到了“內懲國賊、外保衛國土”的時候了,中國人民大眾已經喊出了打倒漢奸,中國紅色大潮已經矛頭直指漢奸,共產黨根本無需多費力氣,只要順應歷史潮流和人民要求,就能夠順利剷除美國對華軍事戰略的根本基礎——漢奸,為中華民族崛起掃清障礙。
幹吧,中國共產黨,你已經沒有了任何退路!當狼已經張開血盆大口時,要想活下去,就要成為獅子,而不能繼續成為羊。
20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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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件一:美國媒體的報導
《美國新軍事戰略出爐 集中抗衡中共伊朗》
奧巴馬政府美東時間1月5日(週四)在美國國防部(“對外侵略部”的美稱)公佈的一項新的軍事戰略明確指出﹐在美國預算面臨整體緊縮的情況下,美國未來將逐漸遠離地面戰爭﹐重新調整軍隊應對亞洲和太平洋地區的威脅,加強海軍和空軍力量在太平洋和霍爾木茲海峽與中共和伊朗抗衡。
美國總統奧巴馬出席了國防部的新聞發佈會並發表講話。官員們說,總統參加國防部新聞會在歷史上是首次。白宮國家安全委員會發言人週三表示,奧巴馬非常積極的參與了這一新戰略的制定,從去年9月起曾與國防部長和軍方高層、包括部隊指揮官進行密集會面。
美國當局計畫將縮減陸軍和海軍陸戰隊的規模,有效地限制未來大規模的國家建設任務﹐縮小美軍在歐洲的足跡。國防部官員說,現在為57萬人的陸軍,很可能要削減至約49萬。美國地面部隊將不再大到足以在伊拉克和阿富汗地區進行長時間、大規模的剿匪運動。
在未來十年內軍隊預算減少為 4,870億美元,奧巴馬表示,該戰略的目的是要避免粗心浪費,但全面的削減,將會危及國家安全。他補充說,美軍將不得不作出後10年的國防開支的增長記錄。
“我們的軍隊將被精簡,但世界必須知道,美國是要保持我們敏捷、靈活和應對突發事件及威脅的全方位的軍事優勢。”奧巴馬說。
“我們不能重複錯誤的過去,留下對未來的準備不足。”奧巴馬說:“作為總司令,我不會讓這種情況重演。”
針對美國軍方未來能否在同一時間應對兩個主要衝突的猜測﹐國防部長帕內塔說,新的部隊結構將意味著順應如何準備發動戰爭的變化。“我們將有能力面對和戰勝一次超過一個對手(的戰鬥)。”
美國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登蒲賽將軍說,美國軍隊仍然遍及全球。“我們有著全球性的力量,我們必須能夠進行跨全方位的活動和軍事行動。”
國防部(對外侵略部)的計畫還指出了新的投資領域,如特種作戰部隊,仍將是重中之重。其關鍵任務包括去年成功殺死本拉登。同時也將資助一些監控技術,包括無人駕駛飛機和融合來自不同來源的情報的能力,以及其他反恐舉措,網路戰和遏制核武器擴散等。
帕內塔說,國防部(對外侵略部)削減預算的一些具體細節將在最後預算提案完成之前的本月晚些時候出爐。
美國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登蒲賽將軍(右)說,美國軍隊仍然遍及全球。“我們有著全球性的力量,我們必須能夠進行跨全方位的活動和軍事行動”。
美軍去年年底撤離伊拉克,美國將對外重心轉向亞太地區。接近帕內塔的軍事專家表示,奧巴馬反對將美國目前的11個航母戰鬥群削減至10個,認為美國需在太平洋地區保持足夠威懾力量,以應對來自中共當局的可能威脅。
儘管美國國防預算將面臨重大削減,但是奧巴馬總統去年11月訪問澳大利亞時表示,縮減美國國防開支不會以犧牲亞太地區利益為代價。國防部長帕內塔在去年10月訪問日本時也表示:“我們將會加強我們在太平洋地區的存在。”
儘管觀察家認為華盛頓與北京發生正面軍事衝突的可能性很小。但美國與伊朗之間關係近期呈現劍拔弩張之勢。伊朗當局上周發出威脅說,一旦美國因為伊朗的核專案而對其實施石油禁運或是伊朗與美國爆發全面衝突,它將使用武力來封鎖重要石油通道霍爾木茲海峽。
伊朗軍方本週二則發出警告,要求美國的航空母艦不要返回波斯灣,否則伊朗軍方可能採取行動。對此美國表示,美軍艦在霍爾木茲海峽的通行符合國際法規定,美國有義務確保航海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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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件二:中國媒體(新華社)的報導
《美國宣佈新軍事戰略將重心轉向亞太地區》
記者/支林飛 杜靜 華盛頓1月5日電
新華網
美國總統奧巴馬5日宣佈推出一項新軍事戰略,強調美國雖然面臨預算壓力,但將努力確保其“軍事超強”地位,同時將美國軍事重心轉向亞太地區。
奧巴馬當天在五角大樓與國防部長帕內塔和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鄧蒲賽一道舉行了記者會,公佈了這份題為《維持美國的全球領導地位:21世紀國防的優先任務》的新軍事戰略報告。新戰略暗示美國將縮減陸軍規模,並減少在歐洲的軍事存在,轉而加強在亞太地區的軍事存在,以維護亞太的“安全與繁榮”。
奧巴馬在講話中表示,美軍在經歷十年戰爭後正處於“一個過渡時期”,雖然美軍將繼續為維護全球安全作貢獻,但有必要對其關注重點進行再平衡,把重心轉向亞太地區。他強調,雖然美國面臨削減國防預算的壓力,美軍規模將會縮減,“但世界必須知道,美國將維持其武裝部隊的軍事超強優勢,美軍將保持靈活性,準備應對各種緊急事態和威脅”。
這項新軍事戰略保留了美軍的一些傳統使命,包括打擊恐怖主義、維持核威懾、確保國土安全、阻止和挫敗任何潛在敵人的入侵等,同時強調將提高美軍在網路戰、導彈防禦等方面的能力,但將避免發動類似阿富汗和伊拉克戰爭這樣的持續時間很長的大規模戰爭。
奧巴馬政府是在面臨緊縮預算的巨大壓力、反恐戰爭取得階段性成果、美軍撤出伊拉克和正從阿富汗撤軍的背景下提出以上新軍事戰略的。為了削減不斷增長的財政赤字,奧巴馬政府提出了大幅縮減預算的計畫,其中包括在今後10年內削減4890億美元的國防開支。
讚讚
俄媒稱中俄聯合結盟才能對抗美帝擴張霸權
美媒體稱中、俄對美侵略性政策不會保持長久克制
新華網 2012-1-29
俄羅斯軍事觀察網1月27日報導 題:西方專家認為,美國的侵略性政策將迫使俄中團結
美國(基督教流氓霸權)侵略性越來越強的外交政策遠未得到該國所有人的認同。在獨立的媒體界時常可以見到“譴責”華盛頓計畫的文章,稱美國(基督教流氓霸權)的“目的”是要瓦解正常的國際生活。
“思維健全”的美國公民對官方用來“嚇唬(恫嚇)”他們的眾多威脅表示懷疑。當局“企圖”用這些“威脅”來為增加軍事開支找理由,這對任何人都已不是秘密。所有人都明白,在經濟危機的背景下,大幅增加軍事開支可能導致廣大民眾的物質生活狀況惡化。
許多美國專家認為,對伊朗的經濟政治壓迫是一種嚴重的“政治妄想狂”的表現。他們同時還斷言,即便又出現一個核國家,其所構成的威脅也將遠遠小於一場大規模的完全有可能轉變為第三次世界大戰的地區衝突。
一些美國專家認為,美國(基督教流氓霸權)當前的政策把“政治野心”提到了一個不可能的高度,迫使當局“追求”對世界的“統治權”。政治學家對歷史所做的比較分析表明,患有“自大狂”的政治力量通常都“不得善終”。
美國的一些獨立媒體經常對美、俄、中三個超級大國的政治活動進行分析比較。它們得出的觀點是,無論俄羅斯、還是中國都對美國(基督教流氓霸權)當前的全球政策表現得相當克制,但這不會長久持續下去。因此,華盛頓官方魯莽的“軍事(法西斯)化政策”將迫使俄、中團結起來“對付”“共同的敵人”。那時,世界政治遊戲中的“新力量配置”將催生大量有意思的“組合”,它們各自都將得到發展,美國將會非常後悔沒有及時克制自己的超級野心。
美國經濟和政治學家威廉•恩達爾關於這些問題的思考發人深省。他深入研究了英-美(基督教流氓霸權)全球主義的起源以及美國(基督教流氓霸權)“擴張”與英國擴張的心理差異,還對許多與石油和美元相關的“國際陰謀”進行了揭露。現在,他預言美國(基督教流氓霸權)將遭遇徹底的政治失敗。
恩達爾認為,美國國防部(“對外侵略部”的美稱)當前的政策鮮明地揭示了美國的“心理特點”。美國(基督教流氓霸權)的全球主義者已習慣“扮演”“救世英雄”的角色,總是惦記著在全世界建立自由民主生活方式的問題。
美國(基督教流氓霸權)“擴張”的另外一個顯著特點是全球主義者與世界金融集團的固有聯繫,後者實質上已“控制”了整個世界。在為自身繁榮和繼續擴張建立起聯邦儲備系統後,美國(基督教流氓霸權)最高統治階層迅速淪為這一系統的人質和奴僕。
在對奧巴馬的所作所為進行了分析之後,恩達爾得出結論:與往屆美國總統一樣,他也是“世界金融塔尖”“(”三邊委員會“培植)安插”的人。由於人們在厭煩了布希咄咄逼人的好戰之後“需要”一個“外表”熱愛和平和仁慈的領袖(馬甲),於是選擇落到了奧巴馬的身上。
恩達爾認為,唯有推翻“金融塔尖”、廢除美元貨幣體系並放棄侵略性外交政策才能拯救美國。不過,在他看來,發生這種出人意料的良好轉變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因此他認為,使世界免遭第三次世界大戰和經濟混亂的途徑就在於“俄、中聯合(結盟)”起來“反對(對抗)”美國(基督教流氓霸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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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敖:《陽痿美國》
作家李敖力作《陽痿美國》於2011年1月1日由中信出版社推出,大師有介紹詞:
“美國得天獨厚,變得強大,卻不知以其強大,與世修好;反自恃強大,與世為仇,惹來人恨,又不知自己多麼可恨,其驕縱狂妄,亦複可知。美國以拳頭威脅世界,它的‘拳頭開支’(軍費),占世界一半,它不但自己伸出大拳頭,還賣小拳頭給四方,激發軍備競賽、製造世界緊張。全世界66億人口,平均每人要花202美元玩拳頭,聽任全世界窮死、餓死,這是什麼對比?美國宣傳說它愛好和平,現在查出來了,它花在殺人的錢與救人的錢的比例是30:1;美國宣傳說它慷慨,給歐洲多少錢,現在查出來了,原來美國人每人只花了67美分的錢,相當於一塊糖的錢,給了歐洲;美國宣傳說它對世界捐助最多,並且有八成一的美國人如此相信,現在查出來了,比例上,它是全世界最小氣的國家,聯合國世界衛生組織公佈:只要拿出美國所得百分之0.1%的錢救人,相當於每個美國人出一毛錢,即可救出成千上萬條人命,可是美國人卻一毛都不拔!
如果錢是美國大富翁自己的,它小氣,倒也罷了。真相是,這大富翁愈來愈是假的,它外場的珠光寶氣,卻建築在以鄰為壑的內場上。
美國曾經安分過、曾經有錢過,但是今天它變了,它變得鴨霸四海、狂吃八方,債臺高築之下,它的政府,每花一美元,其中四角一分是借來的;它的人民呢,一美元當十美元大花特花、虛擲浪費。在美國境外流通的美金總數,比在美國本土還多得多,這就是說,美國在用印鈔機吃世界,一張百元美鈔的印刷費只要兩分錢,一張張印出來,全世界都被它偷吃了。
美國變了,美國是他國的禍害、是人類的噩夢、是世界的猙獰。
美國動用排山倒海的‘柔性力量’(soft power)載歌載舞,在歡樂中使我們嚮往它,淡化它的惡形惡狀。我們曾經嚮往過,但是,我們必須覺悟了。我們用這本書,舉證歷歷,表達我們的不安與憤怒,我們決心不再受騙了。
閹割美國太不幽默了,讓我們陽痿它。”
當五十年前李敖以全盤西化觀點風靡臺灣文壇時,美國國務院曾有意邀其訪美,在載歌載舞的普世包裝下,大師筆下的美式自由、民主、法治失實溢美概可想見,但受騙的大師終究慧眼識真,近二十年對星條旗下的“偽善”時有拆穿之舉,陽痿之作可算集覺悟之大成,自為讀者所樂見。
不料該書面世幾天後,書商就稱“商品已售完,不能購買。”
個中內情是,(2011年1月)當月18日至21日胡錦濤主席將應奧巴馬之邀到美國進行國事訪問,一位“外交精英”看到書中尖銳的反美情節後竟向出版社“施壓”。
同年7月23日李敖在香港書展演講《中國知識份子的走向》時揭批此事:
“《陽痿美國》在大陸出版了,不准印,有一個看起來很討厭的一個人,叫(媚美派)楊潔篪,外交部長,今天還看他跟那個希拉蕊那個胖女人照相呢。他外交部長,他看這個書吶,‘這書影響胡錦濤到美國,跟美國人邦交。李敖這個書不能出版。’壓了五個月,要改個名字,現在叫《審判美國》,出版了。”
後來他又對<亞洲週刊>表達不安與憤怒:
“我的《陽痿美國》五個月不能出版,它們的外交部長(恐美懼美崇美媚美派)楊潔箎公開反對,說會影響胡錦濤到美國談判,我的書哪有這麼大本領?後來胡錦濤回來了,它們還搗亂啊,把我的書改名為《審判美國》,這不是搗亂嗎?現在搞到大陸出版社都不敢出我的書。”
不滿之情溢於言表。
楊潔篪曾三度被派往美國工作達12年之久,這位(媚美派)美國通的外號“老虎楊”(Tiger Yang)即出自老布希,他跟美國人的“關係”可見一斑。
去年香港《外參》雜誌就以<楊潔篪部長女兒初長成 全獎讀耶魯>為題爆料:
“一位叫楊家樂的女生,最近跨進了美國頂尖學府三甲之一的耶魯大學,而且,她拿到了全額獎學金。瞭解美國大學的人都知道,美國的莘莘學子能考進耶魯,難;拿到耶魯獎學金,更難;
她作為一個外國人,拿獎學金讀耶魯,難上加難。但這個女生就有了這樣的“幸運”。
不僅如此,知情人披露,她的中學也是在美國上的,上的是“昂貴”的私立學校——美國前總統克林頓為女兒切爾西選擇的、當今白宮主人奧巴馬為女兒薩莎和瑪利亞選擇的中學:希德威爾友誼學校(Sidwell Friiends School)。這樣的私校,一年的學雜費、食宿費與耶魯大學相差無幾,而她,也是得到了“全獎”!加起來,她從中學到大學,得到的獎學金早已是六位數了。
楊家樂有何出色成績,有何過人特長?人們並不知道,但是人們知道,她有一個“好爸爸”:中國(恐美懼美崇美媚美派)外交部長楊潔篪。”
中國(媚美派)外長的女兒從美國人那邊一路拿到六位數的獎學金,讓人聯想起2001年南海撞機“中方要求美方向中國支付100萬美元賠償費用”(參吳建民《外交案例》)至今懸而未決。肇致我方機毀人亡的入侵盜賊以國會立法“通過一項修正案,阻止布希政府向中國支付100萬美元”(同前)之日,正是前述楊家樂的“好爸爸”任駐美大使之時。
美國人在(恐美懼美崇美媚美派)楊潔篪接任外長四年來“未見賠償半毛錢”,“反倒”對其女兒“大方”給了六位數的獎學金,洋基佬的“心術”與“心機”還不清楚嗎?堂堂大國(恐美懼美崇美媚美派)外交部長【怯于外鬥之不足】,竟惹人物議放任女兒接受意在王府井茉莉花者的全額獎學金,其失態與“心態”,吾人一目了然!
如今“看起來很討厭”者無視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第三十五條:“ 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有言論、出版、集會、結社、遊行、示威的自由。”之存在,打壓《陽痿美國》的正義之聲以“取媚”華盛頓,不知是“何居心”!“試問”希拉蕊會在奧巴馬訪華之際“要求”美國藍登書屋暫停銷售李志綏的《毛澤東私人醫生回憶錄》“以免”妨礙兩國首腦互動?
今年(2012)元月5日美國總統奧巴馬與國防部長帕內塔和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鄧蒲賽連袂在《維持美國的全球領導地位:21世紀國防的優先任務》的“新軍事戰略”報告中把中國列為“頭號敵人”,可中國外交大臣于去年全國人大記者會上還在彈一廂情願之調:
“胡錦濤主席應奧巴馬總統的邀請,今年一月對美國的訪問是十分成功的。雙方就進一步推進兩國關係達成了重要的共識,特別是雙方決定建設相互尊重、互利共贏的合作夥伴關係。”
“我想在這強調,當今的時代是全球化的時代,是求和平、謀發展、促合作的時代。因此,一些國家來推進夥伴合作,這是潮流所向、人心所向,是大勢所趨。”
“在處理中美關係方面,在新的形勢下,要有新的思維,在新的時期,要創造新的良好的氛圍。”
當“他國的禍害、人類的噩夢、世界的猙獰”在諾貝爾頒獎叫囂文革恐怖,到以“轉基因”消弭黃禍,到華盛頓航母“近逼(耀武揚威示威恫嚇)”京畿,再至王府井墨鏡哥(駐華大使)要“扳倒中國(Take China down)”,形勢顯然一片嚴峻,大官人還大言不慚“合作夥伴關係”、“要創造新的良好的氛圍”,其顢頇、腐敗真漢唐以來所未有也!
張宏良教授說得好:
“正是因為美國人的傲慢自信和中國人的畏縮退讓才越來越激發了中國周邊國家對中國的野心,使東亞地區史無前例地進入了欺辱中國的時代。如今中國人打開電視,看到聽到的永遠都是,哪個哪個國家又扣押了中國漁船,又逮捕或毆打了中國船員;哪個哪個國家又佔領了中國島嶼,又在中國海域開發了油田;此時此刻去上網,所看到的則是日本議員登上了中國釣魚島,菲律賓軍艦開進中國九段線(中國國界)巡航。”
“當今中國想起來也真是不幸,………辛辛苦苦養了一批外交家,結果是喪權辱國還不算,反倒在大會小會上大講特講,中國老祖宗不講理,把國界劃到了對方家門口,現在我們要重新劃給人家。美國人和周邊國家聽中國外交官這麼一說,立刻來了精神,把軍艦開進了中國海域。並且所有國家前來中國割讓土地的要求,美國強迫中國放棄南海的要求,竟都是以中國外交官的話為依據。以往西方列強提出的不平等條約是強加給李鴻章的,現在美國率領亞洲諸弱的不平等要求則是根據李鴻章的話提出來的。你說當今中國冤枉到了何等程度!
美國把中國列為新軍事戰略打擊目標是中國“韜光養晦”甘當三孫子的“綏靖政策”激發起來的,如果繼續照此下去,伊拉克和利比亞的悲劇將很快在中國重演,一旦到了那時,就一切都晚了。此前我們一直在講,只有敢戰的民族才有可能避免戰爭,只有不怕鬼的人才不會遇到鬼。
現在中國是到了“內懲國賊、外保衛國土”的時候了,中國人民大眾已經喊出了打倒漢奸,中國紅色大潮已經矛頭直指漢奸,共產黨根本無需多費力氣,只要順應歷史潮流和人民要求,就能夠順利剷除美國對華軍事戰略的根本基礎──漢奸,為中華民族崛起掃清障礙。
幹吧,中國共產黨,你已經沒有了任何退路!”
沒錯,中華民族又到了最危險的時刻,一切有血性、有志氣的中國人起來吧!《陽痿美國》只是序幕,劍指所有洋奴、買辦(美分黨)、賣國賊(帶路黨)的好戲終將登場!
文/古明浩
2012-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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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軍侵佔伊拉克的部分真實資料
作者:(約旦)傑瑪勒•蓋斯
2011-11-08 albayan.co.uk
楊林 譯
http://www.islam.net.cn/html/yisilanguoji/pinglun/2011/1107/3949.html
(習以為常的上學路)
對一個國家的軍事佔領,帶來的並不僅僅是災難和嚴重的混亂,而是對這個國家社會內部結構的破壞,以及通過各種形式與手段對其意識形態和原有的社會價值觀的 摧毀。使被佔領國家失去發起倡議和領導過渡的能力,成為連自己的希望、未來等都無法掌控的軟弱無能的社會,同時失去與其他國家建立正常關係的任何戰略本 領,這樣國家,其政治、文化、經濟均處於癱瘓狀態。
美軍對伊拉克數年的侵佔對這個有著數千年文化遺產的古國的公然侵佔!其主要目的就是摧毀伊拉克社會綜合價值體系。
我們這裏向大家展示部分真實的關鍵資料:
1. 截止2009年美軍侵佔伊拉克,已造成235萬名伊拉克平民喪生,在2009年的數月間就有34313名平民喪生,2010年初又有4500名平民喪生。
2. 約5500名學者、思想家、教授、研究人員、原子彈科學家、化學家及物理學家均或遭監禁,或遭綁架,甚至遇害。
3. 80%以上的刺殺是針對大學工作人員,其中一半以上是教授或副教授,被殺害者中20%是科學和醫學方面的博士。
4. 在世界“國家安全係數”排行榜上,伊拉克連續三年被評為全世界最危險的國家。
5. 就國家面積而言,伊拉克可以說是世界上監獄最多的國家。這裏拘留關押著40萬名囚犯,其中包括6500名兒童及1萬名婦女。
6. 92%的被拘留者及他們的家屬都患上了不同程度的憂鬱症、精神分裂症等精神疾病,這將給他們的後代帶來嚴重的教育問題。被拘留者的家屬中,56%失去了經濟來源。其中59%的人,由於受到迫害而住進了難民營。
7. 政府方面對被拘留者的折磨大致分為以下幾類:
(a)被拘留者均受到一種或幾種刑罰折磨;
(B)沒有任何被拘留者受到調查和公正的審判;
(C) 87%的被拘留者並不知道自己被關押的原因;
(D)扣押被拘留者的時間基本上是三個月至四年,81%的被拘留者沒有得到家人探望的許可。
8. 政府每天不停的亂捕已造成監獄裏人滿為患。
(失去孩子的母親們)
9. 2009年,政府對120名伊拉克在押人員處以了絞刑,另外還有900名在押人員,等待他們的是同樣的命運,其中包括17名婦女。大部分被判決絞刑的在押人員對犯罪事實的供認不諱均是受不了監獄裏的折磨和逼供而被迫招認的。在押人員被判絞刑2008年285名、2007年199名、2006年65 名。
10. 除公開的37處監獄外,伊拉克還有420處秘密拘留中心,駐伊美軍和伊拉克政府軍在這些中心內實施的各種刑訊逼供方式,其對人權的踐踏已經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
11. 秘密拘留中心關押著至少3500名前內政部人員,由於每天遭受不同程度的折磨,他們願意承認任何被無辜指控的罪名,只求擺脫無法忍受的刑罰。
12. 據秘密的可靠消息,目前仍然有數千伊拉克人,在沒有任何控告和拘捕令的情況下被關押到不可知的地方。
13. 巴格達秘密拘留點的被扣押者遭到踢打、皮鞭、電機、強姦、毆打,甚至被倒吊起來的折磨,以強迫他們在虛假口供上簽字。
14. 目前有2,772,600名伊拉克人流離失所, 3,000,000人逃離了伊拉克,其中有20,000名醫師,這個數字是整個伊拉克醫師的3分之1。
15. 自美軍“侵入”伊拉克至目前已有5分之1的伊拉克人在國內淪為“難民”,這個資料是同類的世界之最。
16. 2010年住進伊拉克國內各難民營的伊拉克人比2009年上升了25%。
17. 目前伊拉克的“寡婦”數量是333萬名,孤兒更是有500萬之多,美軍的“侵佔”已經使伊拉克成為了“孤兒寡母之國”。
18. 侵佔使70%的伊拉克婦女被排除在學校範圍以外。
19. 針對婦女的暴力侵犯事件數年來一直呈上升趨勢,2009年對三個庫爾德自治區的調查資料是1079起,而同一地區在2008年同類事件是715起。
20. 由於社會動盪、經濟等原因,自2003年被美軍佔領以來伊拉克婦女一直受到“性奴貿易”的侵害。每年約有200名伊拉克婦女在國際地下“性奴市場”被變賣。而總部在美國的人權監督機構則表示實際數字可能會更高。
21. 被關押在伊拉克監獄或美軍監獄裏的伊拉克婦女均有被暴打、強姦、折磨的經歷。
22. 28%的伊拉克兒童面臨營養不良,50萬兒童流離失所,40%的兒童生活在農村,根本無法得到各種應有的保障。
23. 據法魯傑醫院的調查表明,170名新生兒中,24%在7天內夭折,而該醫院2002年的統計資料是530名新生兒中只有6名兒童夭折。這一比例是世界最高的。
24. 伊拉克全國愛滋病統計在2002以前是114例,而現在是67,000例。
25. 伊拉克正式登記在冊學生2007年是49132名,2008年是32425名,每年都在減少。
26. (伊拉克首都)巴格達是2010年世界生活條件最差城市。
27. 伊拉克是全世界“最腐敗國家”的第三名。
28. 70%的伊拉克人根本飲用不到乾淨的水。每天生活費不足一美金的人占全國人口的43%。
(圖照:他們是這樣解渴的)
29. 15歲以上的人口中,失業率是28.1%。
http://www.albayan.co.uk/article.aspx?ID=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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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典學習:
《唯心歷史觀的破產》
中國人之所以應當感謝美國資產階級發言人艾奇遜,不但是因為艾奇遜“明確地供認”了【美國出錢出槍,蔣介石出人,替美國打仗殺中國人】這樣一種“事實”,使得中國的先進分子“有證據”地去說服落後分子。
不是嗎?你們看,艾奇遜自己“招認”了,最近數年的這一場使得幾百萬中國人喪失生命的大血戰是美國帝國主義“有計劃地組織”成功的。
中國人之所以應當感謝艾奇遜,又不但因為艾奇遜公開地宣稱,他們要招收中國的所謂“民主個人主義”分子,組織“美國的第五縱隊”,推翻中國共產黨領導的人民政府,因此引起了中國人特別是那些帶有自由主義色彩的中國人的注意,大家相約不要上美國人的當,到處警戒美帝國主義在暗地裏進行的陰謀活動。
中國人之所以應當感謝艾奇遜,還因為艾奇遜“胡謅”了一大篇中國近代史,而艾奇遜的歷史觀點正是中國知識份子中有一部分人所同具的觀點,就是說資產階級的唯心的歷史觀。
駁斥了艾奇遜,就有可能使得廣大的中國人獲得打開眼界的益處。對於那些抱著和艾奇遜相同或者有某些相同的觀點的人們,則可能是更加有益的。
艾奇遜“胡謅”的中國近代史是什麼呢?
他首先試圖從中國的經濟狀況和思想狀況去說明中國革命的發生。在這裏,他講了很多的“神話”。
艾奇遜說:
“中國人口在十八、十九兩個世紀裏增加了一倍,因此使土地受到不堪負擔的壓力。人民的吃飯問題是每個中國政府必然碰到的第一個問題。一直到現在沒有一個政府使這個問題得到了解決。國民黨在法典裏寫上了許多土地改革法令,想這樣來解決這個問題。這些法令有的失敗了,有的被忽視。國民政府之所以有今天的窘況,很大的一個原因是它沒有使中國有足夠的東西吃。中共宣傳的內容,一大部分是他們決心解決土地問題的諾言。”
在不明事理的中國人看來,很有點像。人口太多了,飯少了,發生革命。國民黨沒有解決這個問題,共產黨也不見得能解決這個問題,“一直到現在沒有一個政府使這個問題得到了解決”。
革命的“發生”是由於人口太多的緣故嗎?
古今中外有過“很多”的革命,“都是”由於人口太多嗎?
中國幾千年以來的“很多次”的革命,也是由於人口太多嗎?
美國一百七十四年以前的反英革命⑴,“也是”由於人口太多嗎?
艾奇遜的“歷史知識”等於“零”,他連美國獨立宣言也沒有讀過。華盛頓傑弗遜⑵們“之所以”舉行反英革命是因為英國人“壓迫”和“剝削”美國人,“而不是”什麼美國人口過剩。
中國人民歷次推翻自己的封建朝廷,是因為這些封建朝廷“壓迫”和“剝削”人民,而不是什麼人口過剩。
俄國人所以舉行二月革命和十月革命,是因為俄皇和俄國資產階級的壓迫和剝削,“而不是”什麼人口過剩,俄國至今還是土地多過人口“很遠”的。
蒙古土地那麼廣大,人口那麼稀少,照艾奇遜的“道理”是不能設想會發生革命的,但是卻早已發生了⑶。
按照艾奇遜的“(神話)說法”,中國是毫無出路的,人口有了四億七千五百萬,是一種“不堪負擔的壓力”,革命也好,不革命也好,總之是不得了。
艾奇遜在這裏“寄予”了很大的“希望”,這個“希望”他沒有說出來,卻被許多美國新聞記者“經常地”透露了出來,這“就是所謂”中國共產黨解決不了自己的經濟問題,中國將永遠是天下大亂,只有靠美國的麵粉,即是說變為“美國的殖民地”才有出路。
辛亥革命⑷“為什麼”沒有成功,沒有解決吃飯問題呢(嗎)?
是因為辛亥革命只推翻一個清朝政府,“而沒有”推翻帝國主義和封建主義的壓迫和剝削。
北伐戰爭“為什麼”沒有成功,沒有解決吃飯問題呢(嗎)?
“是因為”(美蔣)蔣介石“背叛”革命,“投降”帝國主義,成了壓迫和“剝削”中國人的“反革命”首領。
辛亥革命⑷“為什麼”沒有成功,沒有解決吃飯問題呢(嗎)?
是因為辛亥革命只推翻一個清朝政府,“而沒有”推翻帝國主義和封建主義的壓迫和剝削。
北伐戰爭“為什麼”沒有成功,沒有解決吃飯問題呢(嗎)?
“是因為”(美蔣)蔣介石“背叛”革命,“投降”帝國主義,成了壓迫和“剝削”中國人的“反革命”首領。
辛亥革命⑷“為什麼”沒有成功,沒有解決吃飯問題呢(嗎)?
是因為辛亥革命只推翻一個清朝政府,“而沒有”推翻帝國主義和封建主義的壓迫和剝削。
北伐戰爭“為什麼”沒有成功,沒有解決吃飯問題呢(嗎)?
“是因為”(美蔣)蔣介石“背叛”革命,“投降”帝國主義,成了壓迫和“剝削”中國人的“反革命”首領。
“一直到現在沒有一個政府使這個問題得到了解決”嗎?
西北、華北、東北、華東各個解決了土地問題的老解放區,難道還有如同艾奇遜所說的那種“吃飯問題”存在嗎?
美國在中國的“(特務)偵探”或所謂“觀察家”是不少的,為什麼連這件事也沒有探出來呢?上海等處的失業問題即吃飯問題,完全是帝國主義、封建主義、官僚資本主義和國民黨反動政府的殘酷無情的壓迫和剝削的結果。在人民政府下,只消幾年工夫,就可以和華北、東北等處一樣完全地解決失業即吃飯的問題。
中國人口眾多是一件極大的好事。再增加多少倍人口也完全有辦法,這辦法就是生產。
西方資產階級經濟學家如像馬爾薩斯⑸者流“所謂”食物增加趕不上人口增加的一套“謬論”,不但被馬克思主義者早已從理論上駁斥得乾乾淨淨,而且已被革命後的蘇聯和中國解放區的“事實”所完全駁倒。
根據革命加生產即能解決吃飯問題的真理,中共中央已命令全國各地的共產黨組織和人民解放軍,對於國民黨的舊工作人員,只要有一技之長而不是反動有據或劣跡昭著的分子,一概予以維持,不要裁減。十分困難時,飯勻著吃,房子擠著住。已被裁減而生活無著者,收回成命,給以飯吃。國民黨軍起義的或被俘的,按此原則,一律收留。凡非首要的反動分子,只要悔罪,亦須給以生活出路。
世間一切事物中,人是第一個可寶貴的。在共產黨領導下,只要有了人,什麼人間奇跡也可以造出來。
我們是艾奇遜反革命理論的駁斥者,我們相信革命能改變一切,一個人口眾多、物產豐盛、生活優裕、文化昌盛的新中國,不要很久就可以到來,一切悲觀論調是完全沒有根據的。
“西方的影響”,這是艾奇遜“解釋”中國革命所以發生的第二個原因。
艾奇遜說:“中國自己的高度文化和文明,有了三千多年的發展,大體上不曾沾染外來的影響。中國人即是被武力征服,最後總是能夠馴服和融化侵入者。他們自然會因此把自己當作世界的中心,把自己看成是文明人類的最高表現。到了十九世紀中葉,西方突破了中國孤立的牆壁,那在以前是不可逾越的。這些外來者帶來了進取性,帶來了發展得蓋世無雙的西方技術,帶來了為以往的侵入者所從來不曾帶入中國的高度文化。一部分由於這些品質,一部分由於清朝統治的衰落,西方人不但沒有被中國融化,而且介紹了許多新思想進來,這些新思想發生了重要作用,激起了騷動和不安。”
在不明事理的中國人看來,艾奇遜說得很有點像。西方的新觀念輸入了中國,引起了革命。
革什麼人的命呢?因為“清朝統治的衰落”,向弱點進攻,是革清朝的命了。
艾奇遜在這裏說得“不恰當”。辛亥革命是“革帝國主義的命”。
中國人所以要革清朝的命,是因為清朝是帝國主義的“走狗”。反對英國鴉片侵略的戰爭⑹,反對英法聯軍侵略的戰爭⑺,反對帝國主義走狗清朝的太平天國戰爭⑻,反對法國侵略的戰爭⑼,反對日本侵略的戰爭⑽,反對八國聯軍侵略的戰爭⑾,都失敗了,於是再有反對帝國主義走狗清朝的辛亥革命,這就是到辛亥為止的近代中國史。
艾奇遜所說的“西方的影響”是什麼呢?就是馬克思恩格斯在《共產黨宣言》(1848年)中所說的西方資產階級按照自己的面貌用“恐怖的方法”去改造世界⑿。在這個影響或“改造”過程中,西方資產階級需要“買辦”和熟習西方習慣的“奴才”,“不得不”允許中國這一類國家開辦學校和派遣留學生,給中國“介紹了許多新思想進來”。隨著也就“產生”了中國這類國家的民族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同時並使農民破產,造成了廣大的半無產階級。這樣,西方資產階級就在東方造成了兩類人,一類是少數人,這就是為帝國主義“服務”的“洋奴”;一類是多數人,這就是反抗帝國主義的工人階級、農民階級、城市小資產階級、民族資產階級和從這些階級出身的知識份子,所有這些,都是帝國主義“替自己造成”的掘墓人,革命就是從這些人“發生”的。不是什麼西方思想的輸入引起了“騷動和不安”,“而是”帝國主義的侵略“引起”了反抗。
在這個反抗運動中,在一個很長的時期內,即從1840年的鴉片戰爭到1919年的五四運動⒀的前夜,共計七十多年中,中國人沒有什麼思想武器可以抗禦帝國主義。舊的頑固的封建主義的思想武器打了“敗仗”了,抵不住,宣告破產了。不得已,中國人被迫從帝國主義的老家即西方資產階級革命時代的武器庫中學來了進化論、天賦人權論和資產階級共和國等項思想武器和政治方案,組織過政黨,舉行過革命,“以為”可以外禦列強,內建民國。但是這些東西也和封建主義的思想武器一樣,軟弱得很,又是抵不住,“敗下陣”來,宣告破產了。
1917年的俄國革命“喚醒”了中國人,中國人“學得了”一樣新的東西,這就是馬克思列寧主義。
中國產生了共產黨,這是“開天闢地的大事變”。
孫中山也“提倡”“以俄為師”,主張“聯俄聯共”。
總之是從此以後,中國改換了方向。
中國產生了共產黨,這是“開天闢地的大事變”。
孫中山也“提倡”“以俄為師”,主張“聯俄聯共”。
總之是從此以後,中國改換了方向。
中國產生了共產黨,這是“開天闢地的大事變”。
孫中山也“提倡”“以俄為師”,主張“聯俄聯共”。
總之是從此以後,中國改換了方向。
艾奇遜是“帝國主義政府”的發言人,他當然“一個字也不願意提到”帝國主義。他將帝國主義的侵略,說成“外來者帶來了進取性”。
看啊,多麼美麗的名稱——“進取性”。中國人學了這種“進取性”,不是進取到英國或美國去,只是在中國境內引起了“騷動和不安”,即是革帝國主義及其走狗的命。可惜沒有一次成功,都給“進取性”的發明人即帝國主義者打敗了。於是掉轉頭去學別的東西,很奇怪,果然一學就靈。
“中國共產黨是在二十年代初期,在俄羅斯革命的思想推動之下建立起來的”。
艾奇遜說對了。這種思想不是別的,就是馬克思列寧主義。
這種思想,和艾奇遜所說的西方資產階級的“為以往的侵入者所從來不曾帶入中國的高度文化”相比較,不知要高出幾多倍。其明效大驗,就是和中國舊的封建主義文化相比較可以被艾奇遜們傲視為“高度文化”的那種西方資產階級的文化,一遇見中國人民學會了的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新文化,即科學的宇宙觀和社會革命論,就要打敗仗。被中國人民學會了的科學的革命的新文化,
第一仗打敗了【帝國主義的走狗】北洋軍閥,
第二仗打敗了【帝國主義的又一名走狗】蔣介石在二萬五千里長征路上對於中國紅軍的攔阻,
第三仗打敗了【日本帝國主義及其走狗】汪精衛,
第四仗最後地【結束了美國和一切帝國主義在中國的統治及其走狗】(美蔣)蔣介石等一切反動派的統治。
馬克思列寧主義來到中國“之所以”發生這樣大的作用,“是因為”中國的社會條件有了這種“(迫切)需要”,“是因為”同中國人民革命的實踐發生了聯繫,是因為被中國人民所掌握了。任何思想,如果不和客觀的實際的事物相聯繫,如果沒有客觀存在的需要,如果不為人民群眾所掌握,即使是最好的東西,即使是馬克思列寧主義,也是不起作用的。
我們是反對歷史唯心論的歷史唯物論者。
非常奇怪,“蘇維埃的學說和實踐,對於孫中山先生的思想和原則,尤其是在經濟方面和黨的組織方面,有相當的影響”。
被艾奇遜們所傲視的西方的“高度文化”,對於孫先生的影響怎麼樣呢?艾奇遜“沒有說”。孫先生以大半輩子的光陰從西方資產階級文化中尋找救國真理,
結果是“失望”,轉而“以俄為師”,這是一個偶然的事件嗎?
結果是“失望”,轉而“以俄為師”,這是一個偶然的事件嗎
結果是“失望”,轉而“以俄為師”,這是一個偶然的事件嗎
顯然不是。
孫先生和他所代表的苦難的中國人民,一齊被“西方的影響”所“激怒”,下決心“聯俄聯共”,和帝國主義及其“走狗”奮鬥和拚命,當然不是偶然的。
孫先生和他所代表的苦難的中國人民,一齊被“西方的影響”所“激怒”,下決心“聯俄聯共”,和帝國主義及其“走狗”奮鬥和拚命,當然不是偶然的
孫先生和他所代表的苦難的中國人民,一齊被“西方的影響”所“激怒”,下決心“聯俄聯共”,和帝國主義及其“走狗”奮鬥和拚命,當然不是偶然的
在這裏,艾奇遜“不敢說”蘇聯人是帝國主義侵略者,孫中山是向侵略者學習。那末,好了,孫中山可以向蘇聯人學習,而蘇聯人並非帝國主義侵略者,為什麼孫中山的繼承者,孫中山死後的中國人,就不可以向蘇聯人學習呢?
“為什麼”孫中山以外的中國人從馬克思列寧主義學了科學的宇宙觀和社會革命理論,並使之和中國的特點相結合,發動了中國的人民解放戰爭和人民大革命,創立了人民民主專政的共和國,就叫做“受蘇聯控制”,“共產國際的第五縱隊”,“赤色帝國主義的走狗”呢?
世上有這樣高明的“邏輯”嗎?
自從中國人學會了馬克思列寧主義以後,中國人在精神上就由被動轉入主動。從這時起,近代世界歷史上那種看不起中國人,看不起中國文化的時代應當完結了。偉大的勝利的中國人民解放戰爭和人民大革命,已經復興了並正在復興著偉大的中國人民的文化。
這種中國人民的文化,就其精神方面來說,已經超過了整個資本主義的世界。比方美國的國務卿艾奇遜之流,他們對於現代中國和現代世界的“認識水準”,就在中國人民解放軍的一個普通戰士的水準之下。
至此為止,艾奇遜以一個資產階級大學教授講述無聊課本的姿態,向人們表示他在尋求中國事變的因果關係。中國之所以發生革命,一因人口太多,二因西方思想的刺激。
你們看,他好像是一個因果論者。接下去,他就連這點無聊的“偽造”的因果論也不見了,出現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事變。中國人就是那樣毫無原因地互相爭權奪利和猜疑仇恨。鬥爭中的國民黨和共產黨,雙方的精神力量的對比,發生了莫名其妙的變化,一方極度下降,降到零度以下,另一方極度上升,升到狂熱的程度。
什麼原因呢?誰也不知道——這就是艾奇遜所代表的美國的“高度文化”中所固有的“邏輯”。
文/毛 澤 東
1949年9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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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 評:
“漢奸(買辦帶路黨)”們“宣揚”的所謂不深入“改革開放,就死路一條”,國人就沒有飯吃,就會餓肚子,就會死,“本質上”想把天朝“變成”對方(美帝)的殖民地,這是多麼荒謬的唯心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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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看雞窩 破產專家“研究發展”》
《狐狸看雞窩 破產專家“研究發展”》
真該感謝佐利克——要不是這位洋大人的“當眾嘉獎”引起了我的注意和好奇、隨手搜索了一下,我還真不會發現“勾結”「世界銀行」秘密安排中國命運、把持『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的頭號人物竟然是個“破產專家”——更確切地說,是“國有企業政策性破產專家”。
這可是官方網站的正式資料——李偉: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主任、黨組副書記,“長期從事宏觀經濟、國有企業改革、企業國有產權管理、國有企業政策性破產、國有企業金融衍生產品投資管理、企業資訊化等方面實踐和政策研究工作”(http://www.drc.gov.cn/zxld.asp)
看清沒有?“長期從事”“國有企業改革、企業國有產權管理、國有企業政策性破產”。有多長期?官方資料一清二楚:
1991年進國務院,1998年成國務院辦公室大拿——正是“下崗幾千萬”、“買斷工齡”、“下崗分流”、“減員增效”、“改革代價”、“破產重組”、“產權明晰”、“MBO”、“冰棍論”、“吐痰論”、“靚女先嫁論”、“國有企業無主論”、“國有資產大流失”如火如荼的時候(大權在握的李大人在其中的貢獻自然大大的)。
屈指一算,人家迄今已足足幹了二十多年的“國有企業改革、企業國有產權管理、國有企業政策性破產”,而且有理論有行動——“實踐和政策研究工作”,可見絕對是這行的老資格老油條。“多年的道路走成河,多年的媳婦熬成婆”,即便李大人當年是外行,如今也早成內行了。
尤其是“國有企業政策性破產”(就是說國有企業沒虧損也必須破產——國有企業不賺錢是“沒效率”,賺錢是“壟斷”,死活都有罪,非消滅不可,難怪要“政策性破產”),這號專業全世界有幾家?“物以稀為貴”,只要是我有你沒有,哪怕是個癩蛤蟆也得當天鵝供。幾十年如一日理論聯繫實際搞“國有企業政策性破產”的,豈能沒資格當“國有企業破產專家”?
讓“破產專家”主管“研究發展”實在是諷刺:這不是讓狐狸看雞圈嗎?而讓“國有企業破產專家”把持“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則不但是諷刺,而且簡直是恐怖了——火葬場老闆開醫院,真正巴不得的是要人死還是要人活?
“國有企業破產專家”把持“發展研究中心”,真不知道這“發展研究中心”的正經差事是什麼?
是中國經濟的發展,還是國有企業的破產?
難道說,只有國有企業破產,中國經濟才能發展?更或者說,國有企業破產=中國經濟發展?
怪不得李大人幹了二十多年的“國有企業破產”、砸了幾千萬老工人的飯碗還不過癮,又“風雨無阻、致死方休”地瞄上了倖存的國有企業,大有不把剩下的幾億國有企業職工都變成“改革代價”誓不甘休的淩雲壯志。
李大人不愧是“專家”,懂得審時度勢見機行事,積二十多年“國有企業政策性破產”之經驗,知道要堅決徹底乾淨全部地消滅中國國有企業,單憑自己的份量還不夠,即便拉著“後臺(瘟政改)”一起出馬也困難重重——如今對付中國老百姓,聳人聽聞的招牌頭銜已經不靈了,用魯迅的話說,“‘皇太后鞋店’的顧客,我看見也並不比‘皇后鞋店’裏的多”——經過三十多年的“特別是”,“專家”臭了,“學者”臭了,“教授”臭了,“精英”臭了,“經濟學家”臭了,“學術研究”臭了,這會兒哪怕祭出“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這大得嚇人的招牌也未必能再讓老百姓肅然起敬、兩腿發軟、屁滾尿流了。
怎麼辦呢?土的不行就來洋的,“道不行,乘桴浮于海”、“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中國的菩薩不靈就找外國的,向世界銀行搬救兵,遠道的和尚好念經:土特產的“專家”不靈、“學者”不靈、“教授”不靈、“精英”不靈、“經濟學家”不靈、“學術研究”不靈、“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不靈,那就來洋的,請「世界銀行」的“洋大人”出馬,再把土特產頭銜全堆到一起,來個一勺燴,這下該靈了吧?
於是就有了“世界銀行” +“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 “專家”+“學者”+“教授”+“精英”+“經濟學家”+“學術研究”=“2030的中國”
——為了打鬼,所以借助鐘魁;
為了消滅國企,所以勾結洋人。
反正“中國人(漢奸買辦帶路黨)勾結外國人共同對付中國人”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只是這次“精英”對“百姓”的色彩格外濃厚鮮明——中、美“精英”大聯合,齊心協力“對付”中國老百姓。你的“全世界無產者,聯合起來”還沒影呢,人家的“中美國精英,聯合起來”的合作結晶都出來了,了不起吧?
說實在話,我倒覺得佐利克挨駡有點冤——人家想搞垮中國不假,問題是誰讓你專找想搞垮中國的人出點子?你不理不睬不上當,他再一肚子壞水也使不上勁。找屠夫動手術,割死人算誰的?屠夫固然責無旁貸,把屠夫“說成”醫生的人更罪大惡極,而盲目相信“屠夫是醫生”的人自己也有責任。“外因是變化的條件,內因是變化的根據,外因通過內因而起作用”。
“蒼蠅不抱沒縫的蛋”,沒有家賊引不來外賊,沒有內鬼引不來外鬼,沒有“李偉”們當“李鬼”或曰“裏鬼”,佐利克們再能也是“狗咬刺蝟——沒處下嘴”—— 佐利克自己承認,這個“中國2030”的研究專案從“發起到指導”全虧了“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由此可見想出這個“(瘟政改)鬼點子”的並非美國人,而是中國文匪“精英”——美國人再滑頭,對付起中國來還是不如中國文人的花花腸子多。
比如對別國經濟指手畫腳,總是親自出馬,頂多以“世界銀行”或“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的名義,基本屬於直來直去硬幹,以前還真沒見玩過這種“聯合研究”這類“曲線干涉”的把戲。這“聯合研究”跟中國京戲的“男人扮女人”其實是一個味:京戲是“男人看見‘扮女人’,女人看見‘男人扮’ 。表面上是中性,骨子裏當然還是男的”。
而這“聯合研究”呢?外國人明白是“「世界銀行」做說了算”,中國人卻“以為”是“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說了算”,“表面上”是“雙贏”,骨子裏當然還是洋人說了算。“男人扮女人”是“我們中國最偉大最永久,而且最普遍的‘藝術’”,“聯合研究”不過是這種“最偉大最永久,而且最普遍的‘藝術’”的副產品,這等招術是習慣于直線思維的西方人想破頭也發明不出來的。不過沒關係,人家只需要把握住一條:“以華制華”,用中國的文匪“精英”整中國人。
比如這次“聯合研究”,從出點子到付諸實施到使其通過,沒有中國文匪“精英”的裏應外合門都沒有。佐利克說“李偉主任為如何使本報告對中國領導層更有利用價值提供了特殊的重要指導作用”
——可見人家把中國政府內部的運作規律規則全盤告訴了美國人,手把手“教會”人家“如何干涉”中國內政:你要這麼幹准通不過,必須如此如此這般這般才能“對中國領導層更有利用價值”,才能克服阻力達到目的。所以佐利克才會感激不盡,才會用“特殊的重要指導作用”這樣的字眼來形容。
從“甲午戰爭”到“八國聯軍”到“抗日戰爭”,外國鬼子為什麼對中國情況瞭若指掌?就因為有一代又一代的“(漢奸買辦帶路黨)內奸”給人家“提供”了及時準確的情報。如今“裏鬼”們連如何把握中國政府內部的運作規律、如何“更有效地干涉”中國內政這樣深入細緻的政治情報都手把手地教會人家了,難怪人家對成立“中美國”如此信心十足。
順便說一句:按照“消滅國企”、“政企分開”的原則,政府部門與學術研究機構同樣應該分開。
既然如此,那這個“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本身也應該在消滅之列:說你是學術研究單位吧你分明是政府機構,說你是政府機構吧你又標榜搞“學術研究”,又掌權又“研究”,難道不是不倫不類?
你的“學術研究”成果是競爭的產物,還是權力的產物?
你搞“學術研究”時什麼時候允許過競爭?
“什麼時候”允許中國老百姓參與?
“借助”權力搞“學術研究”、“不准”別人爭論的人有什麼資格指責“國有企業壟斷”、“破壞競爭”?
國有企業即便壟斷也只影響某一個行業。而這個“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壟斷的“學術研究”呢?影響的可是全國所有行業的國有企業——幾個“學者”借著權力勾結外國人,不聲不響就偷偷決定了全國幾百個大型國有企業、幾千萬幾億國有企業職工、幾萬億國有資產的命運,誰給你的權力?
這難道不比某個具體的國有企業某一方面的壟斷“嚴重百倍”?
要人下崗的人應該自己先下崗,要破除壟斷的人應該先破除自己的壟斷,先破除“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對國家決策的壟斷。要消滅國企,就該先消滅“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這樣不倫不類的機構。中國要發展,頭一條就不能讓“國有企業政策性破產專家”來把持“研究發展”——自身不正,焉能正人?
真正值得深思的是“聯合研究報告”的出爐時機——不早不晚正趕上“最後一屆”,正趕上“寧要……不要”一浪高過一浪之時。這才奇了、怪了:“改革攻堅”拖拖拉拉了多少年,怎麼(瘟政改)快下臺了“突然”像上足了發條來了勁了?早幹什麼去了?以前那麼四平八穩,怎麼如今突然什麼也不在乎,大喊大叫“冒點風險不怕”了?
為什麼以前不敢提“冒點風險不怕”?
其實窗戶紙一捅就破:“監守自盜的賊”如何才能在離任後不被追究?
簡單得很:離任前暗中放它一把火,掐著點專等交接班完成之後才燒起來。這時接任的焦頭爛額救火都來不及,“哪有功夫”查自己的帳?“這樣一來”什麼贓款贓物都可以“藉口”大火推得乾乾淨淨,別人還會說:人家當班時再不濟也沒出這種大亂子,全是你這新上任的無能。
由此可見先前的“拖”和現在的“趕”都是經過【周密策劃】的,算准了要“安排”個卸任之後的“天下大亂”,這才能確保自己加老婆孩子這些年的貪贓枉法不會被追究。沒有這招後手,(瘟政改)大權不在之後如何保住腦袋?(瘟政改)狐狸看雞圈、破產專家“研究發展”其實是戲中有戲,這淌渾水“深得很”,背後的名堂多了去啦。
文/黎陽
2012年3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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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螺旋 □
短評/韓菲論道
2012.2.27
“改革”三十年,搞資本主義的“弊端”現在盡顯,解放前“人吃人”的“醜惡黑暗社會”已經重現演繹一遍,給人民群眾生動的上了一課什麼叫“三座大山”,也許這就叫歷史的螺旋發展。
值得一提的是,“新中國”前三十年勒緊褲腰帶進行創業、建設、佈局加生產,留給了中華民族用以輝煌復興的硬體,但人民思維與精神世界的轉變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輕易改變,聖人想通過文革這樣的不流血的方式“洗涮滌蕩”中華民族部分自謂為讀書人、人上人的“積弱、自卑、猥瑣、自私”(清政府毒害之深)的內心,達到適應先進生產關係的目的,結果絕大部分人領會不到聖人文革的深刻精神,最終人亡政息。
如今“人心思變”,仁人志士反思不斷,歷史的螺旋必定向“迴轉”。如果有一天,天朝絕大多數的人民精神(文化上)世界被自信、自尊、慈儉等優秀品質充滿,再加上天朝無以倫比的生產與創新的硬體,則獨領風騷將為時不晚,試問小小寰球誰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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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洋奴 □
短評/韓菲論道
2012.2.27
“政治原則性”的“喪失”是現在官員的普遍規律,以經濟建設為中心造成了招商引資往往“不顧羞恥”甚至達到“弱智”,地方官員普遍在外事方面一幅“洋奴”習氣,低三下氣,看見外夷“自慚形穢”,鬼子在國內有點事就上升到政治層次考慮問題,怕丟官帽子,出現這種愚蠢的精神問題,歸根結底怪乎誰?
其實人民看的很明白,問題的關鍵在“核心”。清政府之所以對外“奴顏媚骨”,割地賠款,俯首稱臣,是“同樣的道理”,教科書寫了點,但是沒有寫明白,清政府的問題同樣處在“核心”,王公大臣,尤其是“核心”的那幾位蠻夷,通過鴉片貿易,割地賠款,出賣主權(經濟,金融,建造,交通,礦產、建軍等)得到了多少好處?只要自己飽,那管全家餓,“個人私欲”無限膨脹,大好江山化作幾錠元寶褲兜藏,搞成這樣江山不失,天理何存。
至於誰如果有興趣,可以試著考證清政府軍機處及封疆大吏中的那幾位通過與外夷“相互勾結”鯨吞了多少金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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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懷璧其罪 □
短評/韓菲論道
2012.2.28
天朝勞苦大眾經過約三十年的浴血奮戰,奪得江山,有了真正的主導權,後又勒緊褲腰帶又建設了三十年,終於擁有了屬於全集人民的巨額財產,在經過三十年的排除干擾的艱難發展,好不容易才長到成年(有了成果),如今“漢奸”赤裸裸的“勾結”洋人想通過所謂的“不改革就死路一條”的恐怖誓惡毒言奪取全集人民的資產,
國企有罪嗎?國企是“簡單的經濟問題”嗎?
國企“承載”的是一種公有制為主體的政治體制,
國企是一種“無以替代”的戰爭動員能力,
國企是執政黨穩定社會的最有力的利器,
國企是 附著在國家力量上的倍增器。。。
如果“漢奸”們真正通過所謂的“改革私有化”了國企,那一天真正來臨,也就是的執政黨走向“滅亡”的開始!
看看《春秋左傳•桓公十年》 中描述:“初,虞叔有玉,虞公求旃。弗獻。既而悔之,曰:‘周諺有之:“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吾焉用此,其以賈害也?’乃獻之。又求其寶劍。叔曰:‘是 無厭也。無厭,將及我。’遂伐虞公。故虞公出奔共池。”
通過這個典故能看到什麼問題?
內、外敵人第一步先要你的寶(經濟),
第二部在要你的刀(軍隊),
第三部要你的項上人頭,
試問你tmd的給不給?要還是不知死活搞“私有”,只能命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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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明碼呼叫 (漢奸買辦帶路黨) □ (美歐操縱利比亞軍事政變模式)
短評/韓菲論道
2012.2.29
“時間”對內外敵對勢力來說“越來越緊迫”,“逼得”對方開始對國內不得力的“漢奸”們進行“明碼呼叫”。前有稀拉瀝,後有唑克痢,內有“漢奸”們(注:含臥底最深的新自由主義經濟『芝加哥弟子Chicago Boys』世銀林毅夫)自己出來暴露自己,
【歸根結底就一個主題,帝國主義快要倒斃,需要天朝為其墊背】,
第一步“私有化國企”也就“貼上”不改革,中華民族就死路一條的“惡毒標籤”進行“隱蔽”。
有個測試不知道准不准,如果允許私人資本參股國企,就讓他們真正的拿出(實體)黃金、白銀作為交換的股本,不知道他們願意不願意?
別他娘的又從銀行“貸款(虛擬數位貨幣)”完成參股國企,通過產品漲價賺取暴利最終把“毒害”“轉嫁”給全集人民,這種“空手套白狼”對人民資產“剝奪”還“美其名”曰資本運作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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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種 、 猛虎
短評/韓菲論道
2012.3.2
“(中俄)正義與(美英以法西斯霸權聯盟)邪惡的鬥爭”已經白熱化,對敘利亞的提案“(2012/3/1)再次否決”說明兩大陣營的戰鬥鼓角已經吹響,還是那句話, 不管唯心者無論如何“粉飾”,如何堅持自己的唯心立場,世界格局都將不以個人意志為轉移“分裂成兩大團集”,除非有些(美奴帶路黨當權當道)民族“自甘墮落”下去,甘願做奴隸被人剝削與蹂躪(從去年的“國內漢奸們”提出的拯救對方就是救自 己的繆論,相當於舊西藏農奴甘願去救領主一樣滿腦子進水般“麻木不知羞恥”)。
應該注意的是,敘利亞巴沙爾一定需要防止對方(美帝中情局+以色列猶太Mossad魔殺刀)玩“暗殺遊戲”,暗殺首腦一直被對方(美帝中情局+以色列猶太Mossad魔殺刀)認為是自己武器袋中最能起作用的一種方式,所以選好接班人與核心力量以防不測早準備。“置之死地而後生,陷之亡地而後存”,巴沙爾要以大無畏的勇氣秋風掃落葉般的蕩盡對方的“雇傭”與特種部隊。敘利亞現在最需要的是反特種作戰的技術、戰術與裝備。反過來看,曾遭受對方特種襲擊與即將下一輪遭受對方特種打擊的國家是不是應該向此處派遣自己一部分特種部隊,看看對方的特種是不是吹得那麼神,特種在國內練不出真本事,只有經過實戰與血與火的鍛打,特種才能真正成為國之利刃。
對方(美帝基督教霸權+英法老帝國殖民勢力)現在在非洲採用的是“騷擾驅趕戰術”,讓你正常經營多年並有成果的經濟利益和經濟活動受到限制最終退出,(肢解分化依附戰略)蘇丹就是典型事例,經過近二十年投資建設現在到了收穫期,結果經濟果實運不回,逼迫天朝的猛虎出征咬人,陸軍這只虎早應該放出幫助黑兄弟去阻擊對方(美帝基督教霸權+英法老帝國殖民勢力)的“侵入”。沒有力量的延伸,哪能保證利益的獲取。所以航母應該儘快成軍,水陸並進經營非洲大地,海盜和強盜才能根本上絕跡,才能構築非洲的新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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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第二大的“私人公司”(其實背景未必是私人的),在這裏,引用jackrain兄的原文,“世界第二大的是美國的G4S,這個名字是因為它的前是 Group 4 Falck A/S,和 Securicor plc 合併後成立的,這是負責安全保衛的公司,就是保鏢吧!超過625000名員工,雖然一些業務重點是對銀行,監獄,機場等負責保安,G4S也在世界各地的危機中發揮重要作用。
2008年,它又買下了Armorgroup,其中9000雇員守衛了約三分之一在伊拉克的所有非軍用補給車隊的保護。它在超過125個國家和地區為安全 提供保護,包括一些非洲和拉丁美洲最危險的地方,它提供了政府機構和私營公司的全副武裝的安全部隊,土地掃雷,軍事情報和培訓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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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合韓非兄剛才的點評,不難看出,其實近期在非洲針對我國伸出的“黑手”背後可能就有“這幫人”,而且“數量龐大”,這也是美帝能在世界各主要地帶“張牙舞爪”的條件,人員配備眾多,正如jackrain兄所言,有多少退伍軍人都進了這個公司,這其實就是另外一種“變相”的“軍事駐紮”和延伸。
讚讚
【普世接鬼派大影帝溫家寶的鬼火何以延燒到(唱紅打黑)薄熙來身上?】
提高警惕,不要毀在國內【主流精英們(新自由主義掏光養賄自由化普世價值派)】的手中,那是一幫【個人私慾熏心、假公濟私、吃裏扒外】的【普世豺狼買辦】。
(普世接鬼派大影帝)溫家寶的爺爺(祖父)溫瀛士死於1948年底或1949年初的平津戰役期間。其中溫瀛士的弟弟溫瀛舉(即建國後第一批外交官溫朋久)在其回憶錄中稱兄長在1948年底1949年初平津戰役中遇害是他“一輩子最難受的事”,
黨史博覽》在介紹“溫家寶的家世”時卻稱,溫家寶的爺爺溫瀛士死於“天津解放前夕”。但在(普世接軌派大影帝)溫家寶向(中共)組織部門自述時,一直聲稱其祖父與1960年2月自然死亡。
後(普世接軌派大影帝)溫家寶發跡,所有輿論統一口徑,稱溫瀛士在1960年2月自然死亡。
一個人,卻有兩個“相差十年以上”的死亡時間,可見其中【隱藏著何等驚天的秘密】。以邏輯推測,溫瀛士必是在人民解放軍解放天津的炮火中不肯離開其深宅大院撤退到安全的地方而被炮火擊中死亡,只有這種情況才能讓溫家寶對中共和毛澤東產生如此“巨大的仇恨”,必欲在共產黨內“臥底”近50年,而以亡黨亡國為至死方休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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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世影帝瘟政改)溫家寶:中央已統一思想要(私有化)打破銀行壟斷】
2012-4-3 鳳凰網
【國難當頭的日子,(普世影帝瘟政改)總理又開始說文革了】
2012-9-18
很多人一直不明白漢民族精英統治階級的“韜光養晦”思維方式。其實很簡單,中國人是世界最勤勞而且能夠能忍耐的,中國人口一直是世界之最,在每個王朝的初期只要稍微給人民一點活路,只要剝削廣大中國人民就足夠讓統治階級過上幸福生活了。所以他們“韜光養晦”。
可問題是到了最後,(個人主義)人性的貪得無厭他們就變成了只知道無限制壓榨本國人民還振振有詞!?!動咎拿文革“說事(藉以護身)”,真正對民族國家強盛不衰有幫助嗎?能夠解決我們面臨的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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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家寶兒子溫雲松改名易姓(係人頭、非改名易姓),接受『平安保險』董事長馬明哲73億元(人民幣)的“平安保險”股票,於是廣東《新財富 》雜誌2003年中國富豪排行榜上前十名出現了一位身世不明、相片不見的「鄭建源」
【溫家寶、薄熙來恩怨內幕:一個親歷者的回憶】
2012年5月9日
文/弼馬溫 (美國)
提示:
本人曾在90年代初的大連與薄熙來有一面之緣。90年代末期,在北京、上海、廣東等地經商,與溫家寶夫人張工有過數面之緣。與徐明有過餐敘,與鄭建源溫公子雲松也有過數次會面。都是正常的工作往來。
本人現在已經旅居海外。看到最近薄熙來同志“被整肅”,海內外輿論“一邊倒地”大批判,本不想參與其中。但今天看到北京高校女教師王錚的公開信,感覺自己應該有點勇氣把“事實”披露一些。
一、第一個關鍵人物徐明
徐明是聯繫(影帝)溫家寶和薄熙來的一個關鍵人物。90年代末期,(影帝)溫家寶還是副總理,薄熙來在遼寧,徐明生意主要在東北,但要把生意做大,疏通中央的關係是必不可少的。
徐明參與在上海成立一家保險公司,『生命人壽保險公司』。當時成立保險公司需要中央批准的牌照,屬於稀缺資源,不是一般人可以拿到的。但徐明拿到了。在拿這個牌照的過程中,徐明曾遇到一些挫折。其中,需要上海金融工委的批准。徐明直接打了個電話給當時上海的市委書記陳良宇,不久這個事情就搞定了。中央那邊,只有“國務院”能夠批,讀者自然可以想像徐明通過了誰的關係。
這個事情,徐明欠了陳良宇一個人情。也使得當時任國務院副總理的(影帝)溫家寶知道徐明和陳良宇“有關係”。當時,(影帝)溫家寶和陳良宇還沒有鬧翻。
「生命人壽」的股東有徐明,還有一個人,就是鄭建源。此人也是『平安保險』的股東。有人猜測此人是溫雲松。本文作者和“鄭建源”有過餐敘,其人廣東口音,說話靦腆,中等身材,戴眼睛。據作者回憶,不應該是北京長大的溫公子。這個鄭建源確實是鄭裕彤的代理,但鄭裕彤和溫家的關係,尤其是和溫太張工的關係,就不能不讓人懷疑其中的淵源。
二、第二個關鍵人物馬明哲
「平安保險」馬明哲在90年末期,曾經花大筆資金聘請「麥肯錫公司」為其做事。溫家寶的女兒溫小萌也在「(美商)麥肯錫公司」做事。據作者瞭解到的事實是,馬明哲手下一個經理,離婚後娶了個新老婆。這個新老婆據稱是溫小萌的同學。通過這層關係,馬明哲搭上了溫小萌。馬明哲將這個經理調到北京分公司工作。也就是2000年左右,馬明哲在北京的平安大廈竣工,於是就有了溫太的“戴夢得公司”獲得北京平安大廈一層樓的事情。
筆者的一個老友親眼看見,張工(溫太)帶領著香港富豪鄭裕彤,親自參觀了馬明哲的“平安公司”。後來就有了鄭裕彤和英國“滙豐銀行”入股『平安保險』。也就有了國務院特批平安公司成為集保險、銀行、證券、信託等為一體的金融集團,並得到國務院特批在香港和上海上市,並能夠作為一家外資公司享受內資公司的待遇,等等。
至於裏面具體有什麼內幕交易,《21世紀經濟報導》記者邱偉的那篇文章,基本都點到了。
三、第三個關鍵人物邱偉
《21世紀經濟報導》記者邱偉的報導,把『平安保險』股權的騰挪轉換寫的比較清楚。文章最後不點名的暗示溫家寶公子溫雲松化名鄭建源持有平安保險70多億的股份。這裏有必要讓大家瞭解下邱偉這篇報導出籠的內幕。
作為一個出道不久的記者,邱偉無從瞭解平安公司內部股權的內幕。而能夠告訴邱偉內幕的,必然是來自平安公司高層。
這裏又要回到徐明那裏。徐明參股成立的「上海生命人壽」請了一個原『平安保險』的經理來任董事長。這個人是和馬明哲一起創立『平安保險』的元老之一。而此人離開馬明哲後,就把『平安(保險)公司』的一些內幕捅給了“南方報業”集團下面的《21世紀經濟報導》。當時是一個副總編帶著一個記者和此人會面的。稿子出來後,本來是壓著的。報社只是希望能夠從『平安公司』多爭取點廣告費。(這點可以google原“南方報業”的金牌記者楊海鵬。“南方報業”通過負面報導“換取”『平安公司』廣告費的“黑幕”,就是楊海鵬最先捅到網上的。)
但(普世影帝瘟政改)溫家寶當“總理”後,先搞了段宏觀調控。上海的本地富豪感覺壓力很大,當時的上海市委書記陳良宇也對溫家寶的政策有不同意見。而“南方報業”的股權裏面有上海富豪郭廣昌的投資。於是,《21世紀經濟報導》記者邱偉的文章就出版了。當時引起轟動。
邱偉的文章給了(普世影帝瘟政改)溫家寶很大、很大、很大的壓力。這也就“埋下”了日後陳良宇(被整肅)下臺的禍根。
四、剪不斷、理還亂
06年左右,陳良宇在政治局會議上公開提出和(普世影帝瘟政改)溫家寶不同的意見。再加上(普世影帝瘟政改)溫家寶已經基本摸清了《21世紀經濟報導》記者邱偉報導的出臺內幕。(普世影帝瘟政改)溫家寶對陳良宇是“非常痛恨”。不久,陳良宇就下臺了。
由於(普世影帝瘟政改)溫家寶掌握了《21世紀經濟報導》那篇致命文章的出臺內幕,也知道是誰捅出了(影帝)溫家參與『平安(保險)公司』的事情,而徐明偏偏又把那個捅內幕的原「平安(保險)」經理聘為自己參股的上海『生命人壽公司』的董事長。於是,本來還有傳言要把女兒嫁給徐明,現在徐明已經靠邊站了。徐明自己也知道捅了簍子,趕緊彌補。一是自己逐漸遠離公眾視線,選擇低調;二是,炒了那個原「平安(保險)」經理的魷魚。希望可以挽回。
但都為時已晚。徐明參股的大連商業銀行,上海保險公司等等多個專案,本來早可以上市,但“國務院”和證監會就是不批。徐明自己也很窩火。
大家都知道徐明是誰的人。(普世影帝瘟政改)溫家寶對徐明的火,也就逐漸延燒到了薄熙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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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家寶大公子溫雲松獲得馬明哲股份】
萬維
2004-6-30
繼內地《經濟觀察報》踢爆中國首富馬明哲“贈送”前“中國證監會”主席劉鴻儒長子劉方30億“平安”股份後,最新一期的《21世紀經濟報道》披露記者的調查顯示,中國國務院總理(普世影帝瘟政改)溫家寶長子溫雲松更獲得首富馬明哲公司價值73.6億港幣的股份。而僅僅在一年前,從國有股東處獲得這些股份的價格只有4600萬。
在題為“平安保險間接大股東“傀儡富豪”鄭建源調查”的報道中,《21世紀經濟報道》記者邱偉親赴北京、浙江、廣東等地進行調查,發現持有「平安保險」價值73.6億股份的富豪鄭建源居然是一個持有“廣東汕尾陸河縣”假身份證的神秘人物。(廣東汕尾並無陸河縣)
據《21世紀經濟報道》記者來自多方渠道的消息,對該神秘富豪的描述是︰30來歲,常住北京,在美國留學歸來後在北京創立了一家公司,一直從事IT方面的工作,曾經幫助平安保險以及一些全國性的商業銀行、證券公司從事IT項目的建設與咨詢。
而據數月前首富馬明哲披露其與溫家寶家族的交易內容來看,此神秘富豪正是溫家寶長子溫雲松。
據博訊新聞的早前報道,溫雲松曾留學美國,歸國後曾欲求職于一知名外商公司但被拒。溫雲松後自行在北京創業,設立網絡公司Unihub,自任總裁。而在Unihubg公司網站上,平安保險、招商銀行等國內金融機構,正是Unihub的主要客戶。
至此,中國首富馬明哲腐敗兵團的幕後主使再次被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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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世影帝瘟政改)溫家寶大公子溫雲松獲得中國首富馬明哲73.6億港幣股份】
博訊
2004年7月1日
http://news.boxun.com/news/gb/china/2004/07/200407010705.shtml
編者按:
繼內地《經濟觀察報》踢爆中國首富馬明哲贈送前中國證監會主席劉鴻儒長子劉方30億平安股份後,最新一期的《21世紀經濟報導》披露記者的調查顯示,中國國務院總理溫家寶長子溫雲松更獲得首富馬明哲公司價值73.6億港幣的股份。而僅僅在一年前,從國有股東處獲得這些股份的價格只有4600萬。
在題為“平安保險間接大股東“傀儡富豪”鄭建源調查”的報導中,《21世紀經濟報導》記者邱偉親赴北京、浙江、廣東等地進行調查,發現持有平安保險價值73.6億股份的富豪鄭建源居然是一個持有“廣東汕尾陸河縣”假身份證的神秘人物
據《21世紀經濟報導》記者來自多方管道的消息,對該神秘富豪的描述是:30來歲,常住北京,在美國留學歸來後在北京創立了一家公司,一直從事IT方面的工作,曾經幫助平安保險以及一些全國性的商業銀行、證券公司從事IT專案的建設與諮詢。
而據數月前首富馬明哲披露其與溫家寶家族的交易內容來看,此神秘富豪正是溫家寶長子溫雲松。
據博訊新聞的早前報導,溫雲松曾留學美國,歸國後曾欲求職于一知名外商公司但被拒。溫雲松後自行在北京創業,設立網路公司Unihub,自任總裁。而在Unihubg公司網站上,平安保險、招商銀行等國內金融機構,正是Unihub的主要客戶。
至此,中國首富馬明哲腐敗兵團的幕後主使再次被曝光。
以下轉載《21世紀經濟報導》最新報導。
鄭建源很可能是被人推到前臺的一個“符號”,幕後操縱者另有其人
【“平安保險”間接大股東“傀儡富豪”鄭建源調查”】
記者/邱 偉 北京、杭州報導
2004年6月30日 21世紀經濟報導
鄭氏本無名,卻因身為『平安保險』的間接股東而登上了富豪榜。
在《新財富》雜誌“2003內地富豪排行榜”中,鄭建源因為控制著源信行投資有限公司和寶華集團(這兩公司分列平安保險第5和第7大股東),鄭的身價被估為33億人民幣,排在第三位。
如今,『平安保險』上市當讓鄭建源身價倍增。上市後,源信行和寶華集團控制『平安保險』的股份為7.13億股,約占總股本的11%。如果這兩公司還是為鄭建源所控制的話,那麼按照每股10.33港元的發行價計算,鄭建源的財富僅因平安保險就應達73.6億港幣。
然而,本報記者調查發現,鄭建源只不過是一個“傀儡(人頭)”,徒有富豪之名,並無富豪之實。
“幕後操縱者”另有其人。
掩飾什麼?
為了追蹤到鄭建源的真面目,記者首先在北京市工商局查閱了源信行和寶華集團的登記資料,發現這兩家公司變動頻繁。
源信行有兩家,之前,一直持有『平安保險』股權的是源信行投資諮詢有限責任公司,現由王丹和汪春平兩人各持有50%股權;而現在『平安保險』上市,持有『平安保險』股權的則變成了“源信行投資有限公司”,其股東又是兩家法人,即北京裕昌隆工貿有限公司和北京恒豐永業經貿有限公司,追到最後,一名為劉方的自然人持股最多,分別持有裕昌隆的75%股權和恒豐永業的80%股權,源信行投資有限公司的法定代表人亦為劉方。
寶華集團在2002年12月變更為由5家法人近乎平均持股,這5家法人分別是上海興德創業投資有限公司、上海宏華創業投資有限公司、北京匯寶華創業投資有限公司、上海豐盛投資有限公司、北京寶源投資有限公司。對5家法人進一步追蹤發現,最終持股的是蔡曉紅、張怡垣等一些陌生的自然人,鄭建源的名字不再出 現,法定代表人也從鄭建源變成了鄭平忠。
如此地隱居幕後,鄭建源想掩飾什麼?
根據工商登記資料,源信行和寶華集團的辦公地點均在北京新世界中心北辦公樓15樓。記者趕往新世界中心,發現15樓已經成為一家體育用品公司。新世界的辦公人員告訴記者,寶華集團早在一年多前就搬離了新世界,遷往地址不詳。
記者撥打114查詢兩公司的電話,均沒有登記。然而,在記者翻看《北京黃頁》時,卻意外發現了北京寶源投資的電話和位址,寶源投資是寶華集團的股東之一,持有20.5%寶華集團的股權。
記者致電寶源投資,一女士接電話。記者上來就問“這裡是寶華集團嗎?”,對方給予了肯定的答覆。記者提出想找劉方,對方告知劉方不在辦公室,辦公室暫時只有她一人留守。記者再次提出,想聯繫到她的老闆鄭建源,對方回答是“鄭老闆在香港工作”。
記者提出想瞭解有關寶華集團的進一步資訊,對方卻奉勸記者不要這麼做,並說他們“有嚴格的保密規定”,就什麼都不說了。
記者隨即趕往寶源投資的所在地德惠寫字樓B座(也即寶華集團和源信行的所在地),發現德惠寫字樓坐落在北京崇文區一個小街道上,而B座更是由破落的小 旅館改造而成,像賓館房間一樣的房子內塞滿了各種小公司,而寶華集團即位于2樓的一個小房間內,空間不足20平方米。該寫字樓絕對是一家低檔寫字樓。
如此有錢的公司卻租用如此廉價的寫字樓,讓人不免疑惑。
更多的疑惑則接踵而至。
記者接著在上海114台查詢所有和寶華集團相關聯公司的電話,最終只發現一家上海銀峰投資管理有限公司的電話登記在冊。上海銀峰曾經的法定代表人亦為鄭建源。
記者致電上海銀峰,從聲音辨別是一女孩接的電話。和北京一樣,上海這家位於金茂大廈的辦公室同樣只有一人留守,而且,這位女孩剛來工作一個月,她不知道老闆的名字、不知道公司的業務,甚至連招聘她進來的人是誰都不知道。
記者關注到另外一家寶華集團的關聯公司上海宏華創業投資有限公司,該公司持有寶華集團19.85%的股份。在上海巨集華的工商登記資料中,曾留有該公司大股東兼法定代表人俞建偉的手機號碼。
記者撥通俞建偉的手機,剛說出鄭建源的名號,俞便忙稱“我不知道”,便隨即掛了電話。
一切都太奇怪了。
身份懸疑
關於鄭建源,似乎一切都是謎團。
到目前為止,媒體沒有見過鄭的任何一張照片,更從未見過鄭本人,甚至連他的基本履歷都沒有。鄭建源更像是憑空冒出來,一夜之間成為巨富。
《新財富》在資料介紹中,稱其“早年在北京從事輕工業產品的國際貿易”。記者致電《新財富》,其工作人員稱,這句話也是從媒體上看來的,並不具有嚴格的真實性。
也許,最真實的線索只有在他擔任寶華集團法定代表人期間,在資料登記資料中留下的大陸身份證號碼。根據身份證號碼顯示,鄭建源今年33歲,廣東汕尾陸河縣人。
然而,既然鄭建源常年在香港工作,那麼香港的工商登記應留有蛛絲馬跡。
通過對香港工商登記資料的查詢發現,香港有一家公司,名曰“寶華控股”。資料顯示,寶華控股有兩位股東,其中Global Access Network Tech Ltd.公司持有99%股權,China Growth Investments公司持有1%的股權。而Global Access Network Tech Ltd.由鄭建源持有999,999股,由tsoi tsui kuk女士持有1股。
資料顯示,寶華控股原先在香港新世界中心辦公,1年多前,幾乎是和北京寶華集團搬家的同時,寶華控股搬往香港國際金融中心1期辦公,然而,記者致電國際金融中心1期的物業管理處,卻被告知沒有這家公司。
資料還顯示,鄭建源持有香港居民身份證,為香港常住居民。目前,鄭建源登記居住地為東湧。東湧靠近香港新機場,此住宅區在香港沒有什麼名氣,價位也是中低檔。而在此之前,鄭建源的登記住處一直是太古城,而太古城亦為香港的平民住宅。
一切的指向都令人生疑:鄭建源是一個真正的富豪?
鄭裕彤煙幕
那麼,真正的幕後老闆是誰呢?
第一個引人注目的聯想人物是新世界集團的掌門人、香港知名富豪鄭裕彤。新世界集團在香港擁有三家上市公司,資產逾千億港元,包括新世界發展、新世界基建、新世界中國地產等。
聯想基於以下幾點:一是鄭建源和鄭裕彤兩人都姓鄭,頗值得猜想;二是鄭建源為世界眼科組織董事,而鄭裕彤曾經資助過世界眼科組織的創立;三是寶華集團和源信行原來都在北京新世界中心辦公,而寶華控股原來也在香港新世界中心辦公。
另外,重要的一點是,目前源信行投資有限公司持有的平安保險的股權,除了從招商局直接購買的外,還有一部分來自於新世界集團。
資料顯示,香港新世界曾與武漢建設投資公司各出資50%成立武漢武新實業發展有限公司。1999年,武漢武新花費15037萬元獲得了中國平安保險 4.4%股權。然而,就在1999年底,新世界方面把持有的50%武漢武新股權轉讓給了武漢宏基經濟發展有限公司,後幾經輾轉,這部分股權被鄭玉鶯、鄭澤 良和湯巧蓮三位自然人完全掌控,而這3位自然人曾是鄭裕彤控制的位於廣州順德的周大福珠寶加工廠的工人。
2001年8月22日,鄭玉鶯等三位自然人轉讓其所持有的武漢宏基股權,同時武漢宏基更名為武漢益利科技發展有限公司。股權變更後,北京新源聯動投資 管理有限公司占52.94%,上海銀峰占47.06%。北京新源聯動後即更名為寶華投資,在2002年12月,再次更名成為今天的寶華集團。
2002年5月27日,武漢益利再次發生股權變更,上海銀峰持有的13280.4萬股全部轉讓給源信行投資有限公司,北京新源聯動持有的2720萬股 轉讓給北京旭業升科技發展有限公司,17999.6萬股轉讓給源信行。變更後,源信行投資有限公司持有武漢益利92%股權,北京旭業升科技發展有限公司持 有其餘8%。
另有其人
為了證實鄭裕彤實際控制鄭建源的猜測,記者趕赴杭州。
在2003年中期,寶華集團收購了浙江省信託投資有限公司。目前的浙江信託,已經被鄭建源的代表人實際控制,並有計劃遷址北京。
而且,據其內部人士透露,浙江信託在這次整體轉讓過程中,轉讓價格比照實際淨資產出現了大幅度縮水,縮水比例達到了50%以上,寶華集團以非常便宜的代價獲得了浙江信託。
如此大的事件,同在杭州的其他幾家信託公司應該對寶華集團的背景有所瞭解。
記者找到了其中一家信託公司的總經理,當記者提出鄭建源並不是最終的老闆,而是一個“傀儡人”時,他用笑意表示了肯定;當記者提出和鄭裕彤有關的說法時,他表示“聽說過這種傳言”,但隨即他表示“這種說法的可能性並不大,實際控制者可能另有其人”。同時,他勸記者“不要關注這件事情了,因為很敏感”。
另外一些信託公司的員工告訴記者,“鄭裕彤根本不是鄭建源的最終控制人,鄭裕彤頂多是個‘抬轎者’”。
那麼,最終控制人到底是誰呢?
根據來自多方管道的消息,對最終掌控者的描述是:30來歲,常住北京,在美國留學歸來後在北京創立了一家公司,一直從事IT方面的工作,曾經幫助平安保險以及一些全國性的商業銀行、證券公司從事IT專案的建設與諮詢。
關於「平安」,到底還有多少故事?
(特約記者區嘉儀、本報實習記者劉巍對本文亦有重要貢獻)
http://news.boxun.com/news/gb/china/2004/07/200407010705.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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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保險”員工幹部代表的公開信:
給溫家寶總理,你為什麼要為馬明哲這個腐敗分子撐腰?
博訊
2003年11月19日
尊敬的溫家寶總理:
我們給您寫信,反映『平安保險公司』董事長馬明哲的腐敗問題。馬明哲經常在公司內部和社會上講,說他是您的人,有什麼事情您都會保護他,因為他給您的家人和部下給了很多好處。我們都相信,馬明哲是在利用您,來保護他自己的腐敗行為。在此,我們向您和中央如實反映馬明哲的腐敗問題,請您和中央能夠嚴肅處理。
1、馬明哲說曾給溫總理兒子溫雲松巨大的商業利益
馬明哲在公司內部會議上講。溫總理的兒子溫雲松,當年從美國讀書畢業後,到香港的“摩根”(Morgan Stanley)公司找工作。“摩根公司”在“平安”有股份,『摩根』派的董事和他是好朋友。但當時,『摩根』沒有錄取溫總理的兒子。後來,他知道這個消息後,說,他給「摩根」打個招呼就好了。可惜知道的太晚,於是,他就個人借錢,並安排溫雲松去開公司。成立了一家公司叫“優創(Unihub)”的公司。
馬明哲在公司內部會議上說,要不是他幫忙,溫雲松還不知道會流浪到哪里。沒有他,哪里有溫雲松的今天。現在,他給溫雲松的公司一年1個多億的諮詢業務。諮詢業務又不要什麼本錢,等於是給他送錢。馬明哲還吹噓,他現在讓溫雲松給他幹什麼,溫雲松跑得比誰都快。
馬明哲還將與溫雲松公司合作的事情,專門放在公司網站上。到處宣揚自己對溫雲松的恩惠。您可以到www.pa18.com上看到。
2、馬明哲說給曾給溫總理女兒溫小萌在上海買了棟別墅
馬明哲在公司會議上吹噓,說自己在上海湯臣別墅區有一棟別墅。別人都以為那是他的,其實,那是他用公司的錢買下來,送給了溫總理的女兒溫小萌的。馬明哲說,溫小萌以前在美國一家保險經紀公司Aeon工作,多虧他的照顧,把平安公司的業務給了這家公司,才讓溫小萌保住了飯碗。
馬明哲還說,看到溫小萌經常到上海,沒有地方住,只能住在酒店裏。就索性在上海湯臣買了棟別墅送給溫小萌住。他還吹噓,說溫小萌高興壞了。現在,他有什麼事情,溫小萌可以幫他直接送到中央。
中央開會,有什麼重大新聞,馬明哲說他都可以提前知道。說是溫雲松和溫小萌每天都要給他打電話來,把中央什麼重要的事情告訴他。十六大之前,党的常委班子人選,馬明哲在公司內部會議上都給我們說了。我們開始還不信,以為他在吹牛。最後大會開完後,馬明哲說的名單赫然和《人民日報》公佈的一樣。
3、馬明哲還說,溫總理的太太張工(馬明哲這麼叫,具體叫什麼名字我們也不知道),和他關係最好。
馬明哲在公司內外都吹噓,說自己去總理家串門,比溫總理的親戚還方便。門衛的武警都認識他的賓士車了。就是因為,他和溫總理的太太關係最好。
馬明哲經常給一些高層送一些珠寶鑽石,他吹噓說是溫總理的太太張工給他的。他說,溫太“壟斷”中國的珠寶鑽石行業,還多虧了他幫忙。溫太的公司,叫“戴夢得”。成立的時候,在北京沒有辦公室。馬明哲說,他把北京平安大廈的一層樓免費送給溫太的公司用。還送了一輛紅色的寶馬跑車給溫太當坐駕。溫太對他感激不盡。
馬明哲還吹噓,溫太只要到深圳,肯定會到他家裏做客。馬明哲吹噓說,溫太很喜歡他在深圳銀湖金碧苑的房子。馬明哲自己住17號別墅,就又在旁邊買了一棟。說是,溫太每次到深圳,都住在那裏。根本不去深圳市政府的招待所麒麟山莊,也不去五洲大酒店。
4、馬明哲還吹噓自己和馬凱的關係好,在深圳送了塊地給馬凱。
馬明哲在公司內部會議上吹噓說,溫太對自己很好,專門還把原來溫總理的大秘書馬凱介紹給了他。說有些事情,溫總理不好出面的,就讓馬凱來幫他打招呼。馬明哲還吹噓,說自己和馬凱都姓馬,最後一查家譜,大家原來真的是一家人。老家都在吉林。他說,家譜上還有他們兩口子的名字。我們也不知道馬明哲是不是自己在吹牛。
馬明哲說,在深圳帝王大廈對面有一塊地,是「平安公司」的。價值1個多億。後來,馬凱的一個朋友找到他,說想要這塊地來開發房地產。於是,他就一方面讓「平安信託公司」給他們擔保,並讓自己老婆給他們提供了1個多億的貸款。馬明哲的老婆陳元是“廣東發展銀行”深圳分行的行長。那塊地,就以1000萬的價格,給了馬凱的朋友。
馬明哲在公司內部經常說,大家好好幹,不要怕。出了什麼事情都由溫總理頂著。去年,中紀委不是來查了嗎,最後不是也不了了之了嗎。怕什麼。現在的中國,不是你貪污多少,而是你有沒有後臺,後臺硬不硬。
5、馬明哲的後臺到底是誰?
熟悉馬明哲的人都知道,馬明哲早年是靠深圳蛇口的總經理袁庚。後來,在90年代,又通過袁庚,邀請了田紀雲副總理和鄒家華副總理到深圳的公司總部參觀。於是,他就到處吹噓自己和田副總理的兒子田秉強和天秉剛關係多麼好,通過平安的香港公司給了他們多少好處等等。
現在,馬明哲又吹噓自己和朱總理的關係多麼好,自己給朱總理寫的信,朱總理每次都給他親筆回信。還拿出來給我們看。還說,朱總理女婿在香港的公司,多虧他給他們業務。等等。
現在,溫總理當選了,馬明哲又開始吹噓自己和溫總理的關係。
我們廣大員工和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我們知道,馬明哲這樣公開吹噓自己和國家領導人的關係,就是為了給自己找靠山。似乎這樣,他有再大的經濟腐敗問題,黨和政府也拿他沒有辦法。
但我們都相信,黨和國家領導人是不會和馬明哲這樣的腐敗分子勾結在一起的。
懇請溫總理認清馬明哲這樣的腐敗分子的真面目!
中國平安保險(集團)公司員工幹部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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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媒曝溫家寶女兒參與建行上市 大陸媒體忙滅火】
9月3日,香港有報章報導稱,國務院總理溫家寶的女兒溫如春,有份參與中國建設銀行在香港的上市工作。中新社當 天引述可靠消息澄清,上述報道純屬謠言,溫如春目前正在北京家中,從未以「顧問」身分或以其他任何身分參與瑞士信貸第一波士頓的工作,或建行在香港上市的 相關事務。
香港星島日報4日報導說,香港一分經濟報章3日報導,擬于下月在港上市的中國建設銀行,將會委任瑞士信貸第一波士頓為 其中一家上市主承銷商,其他承銷團則包括摩根士丹利、大摩與建銀投資合組的中國國際金融。該報並引述知情人士透露,一波得以躋身其中,國務院總理溫家寶女 兒溫如春發揮了積極作用。
該報又引述消息說,溫如春是在三月才正式以「顧問」身分與一波合作,但已改善該行在開拓中國業務上寸進的局面。由于她的身分敏感,故雙方選擇以顧問形式合作。
該報又指溫如春與一波合作的時間,剛好與花旗放棄建行生意的時間相若,結果助一波成功突圍。而一波為爭取承銷商生意,也準備斥資五億美元入股建行。
對此,中新社當天特別發稿澄清,指「香港某報紙今天報道說,擬于下月在香港上市的中國建設銀行,將委任瑞士信貸第一波士頓為上市主承銷商,並稱中央主要領導 人的女兒溫如春以『顧問』的身分參與該項工作,從中發揮積極作用。此間可靠消息人士證實,上述報道純屬謠言,溫女士現在北京家中,她從未以『顧問』身分或 以其他任何身分參與瑞士信貸第一波士頓的工作,也從未參與中國建設銀行在香港上市的相關事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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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家寶妻戴戒指值200萬(人民幣) 平民總理富貴夫人】
【明報專訊】
2007年11月3日
中國總理(普世影帝瘟政改)溫家寶周五出訪亞歐4國,而溫總太太幾乎從來沒有跟他一同出現在公開場合。有台灣珠寶商透露,身為中國珠寶玉石首飾行業協會常務副會長的溫太張蓓莉買珠寶時出手大方,手上戴的戒指價值逾200萬人民幣。
據台灣媒體報道﹕(普世影帝瘟政改)溫家寶努力打造「平民總理」形象可能會被夫人一舉破功。台灣珠寶商周五在北京透露﹐溫家寶夫人張培莉愛珠寶個性至今不變﹐曾向台灣珠寶商買珠寶﹐一出手就超過台幣1,500萬元。
目前北京正舉辦「國際珠寶展」﹐有80多家台灣珠寶商參加。台灣珠寶商備妥6,500多萬台幣的天價翡翠等她上門。台商表示﹐來自台灣的珠寶不僅一般人喜愛﹐北京高官眷屬也不例外﹐且出手也十分大方。
根據台灣媒體在北京引述“台灣寶石協會”理事長余忠達話說﹕
「溫總理夫人(前次來選購時)﹐她看了非常開心﹐她看了戒指耳環﹐非常好的﹐選了兩件﹐她手上戴的(戒指)最少一個要兩百萬人民幣以上。」
為了證明自己沒有亂說﹐台商還秀出總理夫人選購時照片。台商期待溫家寶夫人今年能再度光臨。台灣參展團長邱惟鐘表示﹐溫家寶的太太上次來展會是第3天才來﹐因前幾天人太多﹐顯然是不想驚動太多人。
台商接到總理夫人今年還要再來的消息後﹐特別準備了天價翡翠﹐台商說﹐「這個東西都是我們準備的﹐今天給她再選購的﹐大概1,500萬人民幣左右」。
溫家寶當上總理後“努力營造”「平民總理」形象。
大陸媒體常說﹕「溫總理一身樸實的服裝﹐一把黑雨傘﹐一雙黑布鞋﹐置身於老百姓中間﹐平易近人﹐和藹可親。」
據了解﹐溫家寶當上總理後不久就要夫人張培莉辭去與珠寶業有關職務﹐以避瓜田李下之嫌。
張培莉畢業於蘭州大學地質地理系﹐幾年前曾擔任中國珠寶協會副主席﹑北京「戴夢得」(鑽石中文譯音)公司總裁。在辭去商業職務後﹐看來地質學家出身的總理夫人仍喜愛頂級珠寶。
http://www.mingpaony.com/htm/News/20071103/nea03.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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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公司董事長馬明哲回憶與前證監會主席劉鴻儒的錢權交易】
博訊
2003年11月16日
(以下內容根據馬明哲口述整理)
一、劉鴻儒同志任職中國人民銀行總行常務副行長及證監會主席期間,對平安的各項工作予以了大量的支持和幫助,這些均在正常工作的審批範圍之內。
1989年底,在公司的盛情邀請下,在蛇口招商局董事長袁庚同志的建議下,原中國人民銀行常務副行長劉鴻儒同志陪同國家外匯總局唐根堯局長來平安考察工作,對平安的一批年輕人的工作熱情予以了較高的評價和讚賞。
中國平安保險公司在海南設立分支機搆時,主要由中國人民銀行金管司負責此項工作的審批,金管司非常支持這項工作,使平安海南分公司的設立得以順利進行,客觀地講,此屬於中國人民銀行正常工作的審批。
1994年,平安董事長更換。原全國人大委員會田紀雲副委員長、中央中組部楊副部長、原中國人民銀行王歧山副行長,以及劉鴻儒同志協助公司為說服原工商銀行張肖行長作了大量深入的工作,劉鴻儒同志對這件事是起到了積極的作用。
二、劉鴻儒同志自任職崗位退休後,平安也一直與其保持良好的關係,並決定聘任他為公司名譽董事長,在生活上、經濟上予以各方面的支持和幫助,劉鴻儒同志也為平安作了大量的宣傳工作。
早期,劉鴻儒同志也一直很關心和支持平安,對外比較積極地宣傳、介紹平安的企業文化和平安經營理念、平安的機制,為平安創造良好的外部環境做了大量的工作。
“平安”及馬明哲董事長與劉鴻儒同志保持這樣一種良好的關係是承擔了巨大的政治風險。北京有關部門的有些人員把對劉鴻儒意見的矛盾和焦點轉向平安和馬明哲董事長個人,平安及馬董事長個人都承擔了較大的壓力,但平安及馬董個人均義無反顧的承受下來。
三、近年來,劉鴻儒同志對平安的態度正逐漸在改變,並沒有站在公司名譽董事長的角度宣傳和支持平安,相反,劉鴻儒同志對於公司的內部經營管理提出了一些不同的看法,並對外界做出一些不利於平安內部團結的輿論,對待一些事情的處理失之偏頗。
關於李鋼同志個人的待遇問題
李鋼同志有一段時間情緒不太穩定,認為個人待遇偏低。李鋼同志作為公司副總,其個人待遇僅在公司常務副總之下,待遇應該是很好了,按工作績效來講,李鋼同志的排名也較後。但他個人感覺不平衡,曾找到劉鴻儒同志反映此事,劉鴻儒同志知道此事後並未向馬明哲董事長反映此事,而是轉告公司的兩位副董事長,使外界造成一種內部分配不均的誤解,事後顧立基副董事長知道此事後才轉告馬董事長。
關於梁曉娟同志降級一事
梁曉娟同志因個人工作表現及業績的問題,公司決定對其予以降級。事後,梁曉娟同志向劉鴻儒同志反映此事,當劉鴻儒同志知道此事後也未事前徵求馬明哲董事長的意見,直接向原深圳市武捷思副市長反映,給外界造成一種不好的印象。作為公司的名譽董事長,此類事情不向馬董事長直接溝通,而公司其他負責人反映此事,確有不妥之處。
關於“平安證券公司”
劉鴻儒同志經常在各種大、小場合講“從事保險的人管不好證券公司”,“證券公司應該脫離平安集團”,包括在股東大會,全國系統工作會議上不斷宣講這兩個觀點。即使在平安證券員工士氣低落之時,也散發這種言論,較大程度上影響了證券公司各級領導幹部和員工的工作積極性。
胡傑同志主持證券公司工作期間,由她經手所造成的各項經濟案件損失總額超過3.5個億,兩年時間多發獎金1750萬元,胡傑同志個人兩年也多領取幾十萬元,作為集團公司的副總,領取雙份待遇是不應該的,對其他人來講是不公平的。胡傑同志主持工作期間,員工士氣低落,工作熱情低,員工凝聚力不強。這些不良行為的產生都與劉鴻儒同志的某些言論有很大關係。
劉鴻儒同志當時對證券公司班子的調整也當眾提出不同的意見,而不是私下和馬明哲董事長協商和溝通。馬董事長曾多次側面告知劉鴻儒同志,平安證券是整個集團的資產管理和運用的支柱,而劉鴻儒同志一直沒有接受。作為名譽董事長,劉鴻儒同志對證券公司的深入管理以及錯誤言論的宣傳都給證券公司帶來了不良的影響。
近段時間,劉鴻儒同志多次為其兒子劉方的事情向馬董說情,並於半月前約三九集團的李平董事長一起與馬董事長一起面談此事。其子劉方的房地產項目應付平安7500萬人民幣,現僅付5000萬;另劉方在外有一項其他房地產業務,劉鴻儒提出希望平安能為劉方貸款融資,或提供擔保,或者平安信託的下屬企業用股權作抵押,為劉方貸款7000萬。考慮到這件事情是違背黨的組織原則和公司制度,馬明哲董事長婉言拒絕。
對於此事,劉鴻儒同志可能不太理解,因而有些個人情緒。本次董事會也藉故未能參加,當聽到一些遍面和個別反映後,沒有在充分瞭解實情的情況下,在外界宣傳了一些對平安不利的言論,尤其是公開對公司內部經營管理提出了一些不同的意見,這些意見並不是直接向經營班子提,向馬明哲董事長提,而是向外界、向有關政府監管部門的人員和公司董、監事反映,這種做法確實有失之偏頗之處。最明顯莫過於關於提升王利平、楊秀麗同志為副總經理一事。
關於提升王利平、楊秀麗同志為副總經理一事
這件事情,主要問題在於李鋼,作為公司的副總經理,竟然在總經理室會後把內部討論意見等機密資訊對外漏透,這本身是嚴重違反公司紀律的行為。當劉鴻儒同志知道此事,並非以一種積極的態度向馬明哲董事長反映,而是以一種不負責任的態度和口氣分別向中國人民銀行總行蔡鄂生副行長、袁庚名譽董事長、肖少聯監事及其他人反映此事,使其他人誤認為公司經營班子不團結,對外造成極壞的影響。劉鴻儒同志的這種做法用意何在,頗難讓人理解。
總結:
劉鴻儒同志在任職和離職期間,一直與平安建立了良好的關係,平安在經濟上與生活上給予劉鴻儒同志大量的支持和幫助,劉鴻儒同志早期也為平安做了大量積極的宣傳,馬明哲董事長與劉鴻儒同志也建立了深厚的個人感情。
平安與馬明哲董事長均非常珍惜這段來之不易的感情,不管遇到什麼樣的問題和困難,希望劉鴻儒同志都能一如既往地支持和關心平安的發展。
來源:平安保險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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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漢奸(皇民)家族天津宜興埠溫氏面紗揭開】
1, 溫瀛士(普世影帝溫家寶爺爺)一支與溫世珍一支的關系問題。幾年前搜集到往上公開的資料:
百度百科,溫瀛士詞條描述:
溫世霖一家系宜興埠的教育世家,與溫瀛士並無血緣族親關系,
但溫瀛士主動與“有錢有權”的(皇民漢奸)溫世霖、溫世珍兄弟接洽,在形式上進行了“認戶”、“認宗”,即認祖歸宗。
溫世霖、溫世珍兄弟財大氣粗,權傾津門,溫家寶1942年出生時,正值(皇民漢奸)溫世珍為天津“漢奸頭子”之時,對溫瀛士一支多有資助,幼兒時代的溫家寶正是在這種優越的生活中出生,其本人對已經認祖歸宗過的族爺溫世珍必然有相當深厚的感激之情。
2, 溫瀛士的死亡時間。
眾多公開資料都寫明(普世接軌派大影帝)溫家寶爺爺溫瀛士死於1948年底或1949年初的平津戰役期間。其中溫瀛士的弟弟溫瀛舉(即建國後第一批外交官溫朋久)在其回憶錄中稱兄長在1948年底1949年初平津戰役中遇害是他“一輩子最難受的事”,
黨史博覽》在介紹“溫家寶的家世”時卻稱,溫家寶的爺爺溫瀛士死於“天津解放前夕”。但在(普世接軌派大影帝)溫家寶向(中共)組織部門自述時,一直聲稱其祖父與1960年2月自然死亡。
後(普世接軌派大影帝)溫家寶發跡,所有輿論統一口徑,稱溫瀛士在1960年2月自然死亡。
一個人,卻有兩個“相差十年以上”的死亡時間,可見其中【隱藏著何等驚天的秘密】。以邏輯推測,溫瀛士必是在人民解放軍解放天津的炮火中不肯離開其深宅大院撤退到安全的地方而被炮火擊中死亡,只有這種情況才能讓溫家寶對中共和毛澤東產生如此“巨大的仇恨”,必欲在共產黨內“臥底”近50年,而以亡黨亡國為至死方休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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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毛“普世接軌派”逃亡貪官的“壯觀隊伍”】
甚為恥辱的壯觀:“普世接軌(改革)”大陸逃亡貪官的海外圈子已經成形!
2012-8-4
隨著北京反腐力度的增壓,貪官的腳步似乎也在加快。一個令人震驚的事實是,在反貪風暴中落馬的官員越來越多,涉案官員的級別越來越高,貪官挾款外逃的事例越來越頻密。但外逃的貪官究竟有多少?中國每年有多少黑金外流?有關評估並不確切。至於(普世接軌派)貪官及其子女在海外的生活形態,國內民眾更是一頭霧水。
早在2005年,被中國政府列入“外逃貪官”名單的前武漢長動集團董事長于志安,在美國投書報刊喊冤,稱自己是“反貪被迫出走”。當年70歲的于志安1995年突然出走菲律賓,同年12月赴美國。大陸官方指控他卷款逃走。美國移民局經過5年核查,2004年批給他綠卡。知情人士稱,他轉移到美國的近千萬美金,成為他在美“立身”的資本。
在洛杉磯、紐約、夏威夷、休斯頓、溫哥華、多倫多,經常可以看到不少開超豪華轎車、珠光寶氣的中國男女,並已形成了一個圈子。這些人不參加當地華人社區的活動,不在人多的場合露面,行蹤詭秘。不過,在高檔餐廳裏,人們也偶爾可以聽到他們聚集在一起喝酒時談論,說當初出來時弄的錢太少,還應該多拿一些,因為現時外逃的官員搞的錢又大大超過了他們。(普世接軌派)貪官的海外圈子正在成形,成瘡,也在成為北京致力打擊的一個重點。
關於中國(普世接軌派)貪官外逃,當年被媒體頻繁引用的一組官方數字是:“據不完全統計,目前有4000多名貪污賄賂犯罪嫌疑人攜公款50多億元在逃。其中,有的已潛逃出境……”。這實際上只是被檢察機關掌握的一部分,精確的數字應該比這個龐大許多。
涉及詐騙款額達18億元的廣南集團貪污案,糾纏了3年零8個月之後宣佈判決。雖然共有23人被起訴,15人被定罪,但至今仍有26名涉案人士潛逃海外各地,包括案中的兩名主謀:廣南集團副總經理黎瑞華及前澳門立法會議員陳繼傑。中國銀行廣東開平分行5名職員侵吞近5億美元銀行資產的驚天大案,5名主嫌悉數潛逃國外,其中3人在加拿大過著“豪華”生活。“遠華集團”走私集團主嫌賴昌星以賄賂手法收買各級官員,透過私人興建的豪華庭園“紅樓”作為“私人俱樂部”,提供酒色財氣,將大批高官引入財色陷阱,巴結收買。該案涉及官員高達500人,案發後潛逃海外的官員大約在70人以上。北京市檢察機關立案的在逃貪官,僅2004年就有120名之多,其中70%是國企的廠長、經理。
與廣東一水之隔、人口不足600萬的海南省則更是外逃貪官重災區。海南建省時間在全國最短,且不論那些逃跑的一般小廠長、經理,當年光轟動全國的廳局級逃亡貪官就有:海南省首任計畫廳廳長李永生、海南省財稅廳廳長劉桂蘇、海南省工商管理局局長富榮武、海南省糧食局局長陸萬朝等。1989年,海南省第一任計畫廳廳長李永生因經濟犯罪,潛逃國外。接任李永生的是當時公認辦事能力強、有魄力的國家體改委城市改革試點司副司長姜巍。但4年之後(1993年10月),海口市中級人民法院作出判決,薑巍因收受各種賄賂人民幣12.3萬元,美金1000元,被判處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薑巍不是不想跑,也不是不能跑,只是沒料到事情敗露得如此之快。
當年在海南,在不同的時間和人群中常聽到各種譏諷官僚腐敗的順口溜,其中有一段流傳很廣,內容是:“中國有個海南島,六個廳長往外跑;三個市長坐大牢,兩個處長賣情報。”版本不同,說得也未必十分精確,但反映了大陸民間對海南官員腐敗的不滿情緒。地處內陸的人口大省河南,近年來也在貪官外逃方面“獨領風騷”。15年前,第四屆“全國十大傑出青年”之一、河南省服裝進出口公司總經理董明玉卷款數百萬外逃至美國,曾經轟動一時(董明玉現住在新澤西州,生活閒適);10年後,河南省煙草專賣局局長蔣基芳、曾任中共漯河市委書記的河南豫港公司董事長程三昌,在一年之內相繼捲款外逃,亦造成“轟動效應”。
他們有兩個共同點,一、都是“廳官”;
二、都是“改革先鋒”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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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無——薩達姆(伊拉克海珊)的海灣戰爭(波斯灣戰爭)與冷戰後全球大棋局》
《有無——薩達姆(伊拉克海珊)的海灣戰爭(波斯灣戰爭)與冷戰後全球大棋局》
(與當前敘利亞局勢高度相關)
莫斯科佔據阿富汗這個博弈支點,試圖借道伊朗去破局“石油美元霸權”,但是這一招“回馬槍”被薩達姆(海珊)擋在波斯灣以東,莫斯科爭勢無果,其博弈操作遂轉向被動,逐漸導向一個結果——莫斯科要在“主動解體”與“被動解體”之間做選擇——莫斯科選擇了“主動解體”。(期間的國內外博弈鬥爭也很複雜,問題本身更極為重要。留做專題討論)
“主動解體”讓莫斯科從“敗局”中挽回一點主動性,這也是莫斯科選擇“主動解體”的“原因”之一,而怎樣利用好這個“主動性”,莫斯科也一定已經做了深刻推演,也一定是在這條“主動解體路線”上的推演結果(和在推演內容中再做出主動佈局,並由此得到的進一步的推演結果)讓莫斯科“可以”確定“主動解體”路線,就是說,在蘇聯解體前後,莫斯科一定在“大棋局”盤面上做了重要的博弈佈署,一定運籌了讓美英土著難以應接的大謀略——
那麼做為主動的博弈者,莫斯科會選擇哪里佈局呢?或者說,美、蘇最後的博弈決鬥會發生在哪里呢?
既然這場決鬥發源于石油美元,此後的博弈平臺仍然還在中東石油產區,那麼莫斯科也一定要在這裏埋下勝負手。
在中東那些土著博弈者中,薩達姆曾經是一個“異動者”,在中東博弈局面上他所處的位置也讓他不得不做一個“異動者”——地緣上,伊拉克南翼是石油儲量第一的沙特,東南方向是沙特的“王權”盟友們,它們和沙特(沙烏地阿拉伯)一道已經(也勢將)被美帝國選擇為“(非民主;專制王權)戰略盟友”,也就基本上失去了博弈者身份;東翼是不能投靠美、蘇兩大霸權中任何一方的伊朗,而伊朗又成為美、蘇的必爭之地,伊朗也就勢必自立為一個中東大局中的土著博弈者。
此外,伊拉克的西翼還有以色列這個特殊博弈者,北翼則是土耳其這個身份特殊的北約國家。那麼,莫斯科要施展它的謀略為“冷戰收盤”佈局,難免要首選伊拉克做道具。
(做為國家,伊拉克的本源在兩河沖積平原上廣大的農耕區域,而農耕區域必定承載了相對眾多的人口,區域內又根本沒有可以阻擋大軍攻伐的自然屏障,那麼這方土地上必定要出現一個在歷史變遷中相當穩定的國家——它也用以抵抗歷史變遷。但是從伊拉克向東,向西北,分別有廣大的山地高原,山地高原能夠承載較多的耕、牧人口,又能讓這裏的政權進退可依,而相對穩定的政權下就形成穩定的民族。這種“山地高原民族國家”又時而有能力攻伐與它相鄰的大平原,雖然不能形成長久的統治,卻能夠割占-整合平原上的一部分農耕生產力,並就此與農耕鄰國埋下領土爭端的種子,這就是伊朗(土耳其與伊拉克之間有廣闊荒漠,能夠有效阻斷攻伐,也就阻斷統治繩索)。在伊拉克的南翼是夾雜著綠洲的廣闊沙漠,這裏的博弈邏輯是:只有統一了大沙漠的主體區域才能夠制止廣闊沙漠裏的部落攻伐,從而讓“大沙漠政治”穩定下來,穩定下來的這個政權就是現代史上這個“沙烏地阿拉伯”。
除了土耳其,波斯灣沿岸就有了三大國家:沙特(沙烏地阿拉伯)、伊拉克、伊朗。又,在這片相當乾旱的中東大區,沖積平原的幅員不及沙漠廣大,而伊朗高原如果不是比兩河平原遼闊,它就沒有可能逃出兩河政權的長期控制從而不能形成穩定的民族國家——那麼大致按照三大國的領土面積,波斯灣油氣在儲量分佈上也沒有逃出 “概率空間”。)
下面再看中東博弈的核心與關鍵——既然莫斯科未能打通它進入波斯灣的道路,既然中東大博弈從傳統的地緣政治博弈向“石油美元博弈”這種資本直接以博弈者身份參與的“軟博弈”演變,既然莫斯科基本定下“主動解體”路線圖因而不再直接參與中東角逐,那麼莫斯科就要給美帝國留下一個強大對手,還最好是一個資本對手,而這個對手還會從內部攻擊美帝國,能夠從全球“大棋局”制約和攻擊美帝國——猶太資本勢力佈署在華爾街和中東石油產區(以色列,及以色列與石油王權的關係),對“石油美元”的控制能力更強,更直接,它還是美英資本隨時準備創造機會去鯨吞的獵物……基於兩路資本之間這種“決鬥關係”和單向“鯨吞關係”,美英土著資本一定要至少壓制住猶太資本的這個實體根基——以色列。當然,美英資本不需要讓以色列這個國家被阿拉伯勢力徹底趕進地中海,只要以色列在阿拉伯-伊斯蘭的巨大壓力下疲于應付,有求于美英土著,從而令猶太資本也陷於被動,美英土著資本就有機會鯨吞猶太資本,或者在保留這一“鯨吞權利”的前提下先行“解體蘇聯”。反過來,憑藉以色列為政權依託(包括軍力和核武。1968年底,以色列每年已經可以生產四至五枚核彈頭),猶太資本可以進行有效抵抗,以色列以它博弈“棋手”的身份還可以聯合歐陸、俄羅斯(蘇聯的繼承者)、中國、阿拉伯王權(手中有石油武器),對美帝國的單極霸權實施反制,再以華爾街鬥爭做為配合,不難攪亂美英土著資本的“大棋局”,促使美英單極霸權走向終結。
又,之所以這些棋手(資本,政權實體)將會同猶太資本配合,是因為在美英單極霸權格局下,美英資本將無所求於它們,又為了鞏固、擴大美英的單極霸權而要去要去徹底壓制它們,而它們也會借美英的單極霸權秩序被(猶太資本)致亂之機謀求連橫,壓縮或者推翻美英單極霸權並且去謀求它們自身的霸權,那麼它們對美英霸權的威脅更反過來又要求美英資本去徹底壓制它們——而這種博弈關係也能夠加劇它們針對美英單極霸權的博弈力度。
那麼,除非美英有把握一舉奪取並穩固單極霸權,不需要擔憂其他博弈者(聯合)反擊它們,則“怎樣壓制住以色列”就成為“美帝國的大棋局”上的一個關鍵“課題”,而壓制以色列就要利用以色列的“天然”敵手——阿拉伯勢力和伊斯蘭勢力。
那麼反過來,莫斯科最需要做的就是扶植以色列-猶太資本,而流徙在美帝國的猶太資本離不開來自以色列政權的支撐,那麼對猶太資本不能在資本層面給予幫助的莫斯科,就要堅決支持-支撐以色列,就要制止美帝國利用阿拉伯-伊斯蘭勢力去打壓以色列。
其時,阿拉伯諸幫內部有兩大勢力——一組是沙特(沙烏地阿拉伯)等王政國家群體,一組是伊拉克、利比亞、敘利亞、埃及等以強人獨裁為主流特徵的世俗政權(從伊斯蘭這個範疇更廣泛的環境看,還有宗教政體的伊朗、世俗化也西化的土耳其兩個重要勢力)。其中,前一組王權勢力並不願意打壓以色列,因為——美帝國以“沙特等國的王權政體之容易被推翻”這一緊迫現實去威脅這些王權,要求它們支持“石油美元”,否則美帝國可以輕易“幫助”阿拉伯民眾推翻他們的王政,只是,在冷戰時代,美帝國需要顧忌蘇聯,所以這些阿拉伯王權勢力握有有限的“反叛權”。而當蘇聯失去力量不再能與美帝國抗衡,美帝國就根本不需要向阿拉伯王權交付任何條件,就能夠驅策這些王權更馴服地為美帝國服務,又隨時可以出於戰略需要廢黜“石油王權”,轉而去為“石油美元”扶植另外的代理人,除非——在美帝國內部有一支力量可以有效約束美帝國的中東策略、戰略,而這支力量只能是猶太資本。
以色列在中東,猶太資本在華爾街-華盛頓,它們願意並且能夠出手幫助阿拉伯王權——直接地,可以減輕美帝國對這些王權的壓力,包括收買、攪亂華盛頓的政策;間接地,通過博弈縱橫,阿拉伯王權與以色列+猶太資本還形成一種“看似奇怪”的聯盟,共同制約著美帝國的中東霸權,繼而也制約了美帝國在全球的單極霸權。這種聯手制約又主要是制約了美帝國在中東霸權的操作路徑,即迫使美帝國必須沿用“以阿拉伯王權為盟友”這種代理人模式,而阿拉伯王權又以消極“反以”回報以色列-猶太資本。
在後一組阿拉伯(阿拉伯語社會)勢力中,薩達姆的伊拉克最有實力和影響力——它有“石油武器”和石油財力,有可供領袖阿拉伯諸邦的人口和國土,擁有“波斯灣石油地緣”重要性,還謀求核武(兩伊戰爭期間先後被伊朗、以色列空襲而停滯),也代表世俗革命。從幾個方面看,伊拉克都是的最適合的領頭羊之選,可供美英驅策去聯合其他阿拉伯諸邦共同打擊以色列。雖然伊拉克的國力在“兩伊戰爭”中大損,但以石油財力,其國力可以在十年內恢復如昔,如果伊拉克還整合了科威特的國力又主要是石油收益的話,它還將變得更強。此外,兩伊戰爭鍛造了伊拉克軍伍,損失的武庫可以由石油收益補充,石油經濟為主的社會又是高生育率社會讓伊拉克也不乏兵源,而兵源優勢是以色列最為忌憚的。再看其他阿拉伯國家——利比亞遠離波斯灣,人口和國力有限,不能提供足夠的反以力度;埃及人口眾多,與以色列相鄰,曾經是阿拉伯諸邦中的“反以”主力,又地處運河被美英勢力影響,這些條件都可供“反以”。但是,埃及不夠富足,不論埃及是不是反以和怎樣強烈反以,它都不能從阿石油王權“兄弟”那裏拿到更多“反以補助”(以色列-阿王權秘盟),而且埃及的前景不能寄望於石油,反而更寄望於以色列可以幫助提供的正常的區域經濟和一個“大地中海”,所以在幾次中東戰爭之後,在“大棋局”形式大變的情勢下,埃及不能,也不願成為反以主力,也沒有道理再為那些富裕的“阿拉伯兄弟”充當炮灰和支付戰爭消耗。那麼,美英土著要找出一個可供它們壓制以色列的“盟友”,同時,最好這個“盟友”還能威懾阿王權(令它們聽命,否則美英就允許這個“盟友”取而代之),還能抵住莫斯科的“伊朗局”(在蘇聯解體之後,莫斯科還要繼續操作),就只有兩個選擇——伊拉克、敘利亞。
(當然,如果美英土著選擇的這個“盟友”足夠強大,它也就可以成為蘇聯、歐陸、猶太資本這些博弈者的棋子與“盟友”,不過這種情況能夠出現還需要特定的博弈環境與條件。)
那麼,莫斯科就要提前解除伊拉克、敘利亞對以色列構成的威脅。(如果莫斯科能夠做到,那麼美英土著如果還要廢黜以色列對猶太資本的支持作用,就只有直接派出美軍去攻伐以色列了,則猶太資本就要“跳牆”了,中東也只能上演“N國演繹”了,莫斯科將奪走美帝國的單極霸權了。)然而,莫斯科無法做到同時削弱伊拉克和敘利亞,哪怕去直接削弱其中之一,也做不到。好在,莫斯科曾經長期支持敘利亞,兩國有著相當於盟國的良好關係,莫斯科可以爭取到大馬士革的立場,但不利的是——與伊拉克相比,敘利亞不夠強大,它很少有石油收益,等於沒有石油武器,它的政權在阿拉維派(什葉派的一個支派)之手,而這個派別只占敘利亞人口的11%,所以這個現政權不夠穩定,又,敘利亞與伊拉克國土相連,所以伊拉克有軍事、政治兩種武器可以顛覆敘利亞。那麼,莫斯科就要卸除伊拉克對敘利亞構成的威脅,也就能夠卸除“一個再度強大起來的伊拉克將對猶太資本構成的威脅”。還不止於此,莫斯科還要斬獲更多——
巴格達時間1990年8月2日淩晨2時,伊拉克以10萬兵力侵入科威特,迅速取得全勝並攻佔科威特王宮,包括時任亞奧理事會主席的法赫德親王在內的一些王室成員被殺。8月7日新的科威特-即科威特共和國成立,8月8日,應科威特共和國政府要求,科威特與伊拉克“徹底地不可逆轉地實現了合併”——薩達姆做出這樣一個重大決策之前,必然已經審慎觀察了國際局勢,嚴謹推演了美、蘇的立場和反應,並且至少與美、蘇之一做過溝通,得到它或者它們的支援與配合,這樣,薩達姆才敢於製造這樣的“大事件”,但這個溝通對象(支持者)不是華盛頓。
那麼當“科威特事件”發生,如果美帝國不壓制住薩達姆的伊拉克,則阿王權及其資本將陷於危局,隨後陷入危局的就是以色列和猶太資本,所以它們此時必須在“叛局”路線上有所行動,則莫斯科在“蘇聯不解體反而可以反攻”這條路線上將有機可乘。如果莫斯科實施反擊的條件還是不能形成(成熟),則莫斯科在拿到它由此可以拿到的更多籌碼(蘇聯解體的條件)之余,也充分利用這場“海灣局”,通過借美帝國之手打弱伊拉克,為“冷戰後”時代提前佈局,這個佈局將大大有利於莫斯科——
(1)這場“打弱伊拉克”的戰爭勢必在波斯灣-中東社會製造和升級對美帝國的恐懼,也製造和升級“反美環境”。
之所以這必須是一場“打弱”伊拉克的戰爭,而不僅限於美帝國出賣迫使伊拉克撤兵,是因為——如果華盛頓不使用美軍打弱伊拉克,則阿王權不可能卸除它與伊拉克的矛盾和不信任,實際上則是阿王權對華盛頓的的不信任將要驟增(與薩達姆尚未侵佔科威特時相比),則阿王權的“叛美立場”將非常堅定,從而猶太資本的叛局動作也就加緊和加劇,而且當伊拉克在將來某一時刻攻伐敘利亞的時候,阿王權將會站在敘利亞一邊,通過要脅華盛頓,通過它們在中東的影響力去制止伊拉克。
(2)為阿王權除去來自伊拉克這個近身強鄰的威脅,讓阿王權獲得獨立的博弈立場,這個獨立的博弈立場可以牽制美帝國的單極霸權,可供配合莫斯科實施“冷戰後反擊”。(例如阿王權可以啟用法郎、馬克、日元,或者此後出臺的歐元去結算其石油出口)
(3)猶太資本-以色列也丟掉了伊拉克這個威脅,可以站在更獨立、更強硬的博弈立場,更少受制於華盛頓。
(4)阿王權較少受制於美帝國,也就意味著以色列的安全能夠獲得更多來自阿王權的支撐,還意味著猶太資本針對美英土著的博弈立場可以更少受制于美英(相反,美英土著威脅阿王權,也就間接威脅了猶太資本)。
(5)※※※※※ 最為重要的是——當冷戰收官,蘇聯解體,莫斯科從全球收縮其勢力,包括全面撤除其海外軍事基地,卻唯獨保留了敘利亞的塔爾圖斯港這唯一一處海外軍事基地。該基地加上莫斯科與敘利亞傳統的聯盟關係,可供壓迫以色列-猶太資本的博弈立場,要求後者在“後冷戰”時代的全球大棋局中做出博弈佈署時要照顧莫斯科的利益,以至於要配合莫斯科的佈署,當然,莫斯科與猶太資本也可以借此達成針對其他博弈者的“博弈協同”。(莫斯科通過敘利亞脅迫以色列-猶太資本的手段,除了來自軍事基地和敘利亞政權的戰略決心,也包括經常性手段。也所以,“這個敘利亞”很“可以”是真主党、哈馬斯等強硬派反以組織的重要後臺。當然,也有理由測想:以色列是否已經把影響力打入了真主党、哈馬斯內部,也同敘利亞有著戰略性合作。)同時,猶太資本的博弈立場偏向莫斯科,雖然是出於“被迫”,但是客觀上就使得美英土著更加需要剪除猶太資本勢力在美帝國金融、政權層面的影響力,而這種影響力又以資本實力為後盾,這樣,莫斯科就更加離間了原本已經處在搏鬥-鯨吞關係中的美英土著與猶太資本,讓猶太資本在美帝國的處境更加危險,讓它必須加速、加深那個“叛局”。那麼,為了讓莫斯科針對以色列-猶太資本的這張“敘利亞牌”生效,莫斯科就要替敘利亞解除來自伊拉克的軍事威脅,讓美英不能利用伊拉克的實力“吃掉”莫斯科的這張“敘利亞牌”,因為伊拉克可以——或者壓迫敘利亞迫使敘利亞政權改變親莫斯科立場,或者薩達姆在美英的支援下直接兵發大馬士革,或者支持敘利亞境內的占人口大多數的遜尼派顛覆親莫斯科的阿拉維派現政權。反過來,一旦伊拉克勢力進入敘利亞,伊拉克就直接對以色列兵臨城下了(伊拉克要直接威脅以色列,必須途經約旦或者敘利亞國土),這等於美英從莫斯科手裏奪去針對猶太資本的這張“敘利亞大牌”,又抓緊在它們自己的手心。或者,哪怕伊拉克並不壓迫、攻伐敘利亞,只是掀起和領導一場“反以運動”,輔以軍事動作(例如向約旦、敘利亞借道),也同樣等於美英握有一張針對猶太資本的“伊拉克牌”。——那麼總結起來,莫斯科借美英之手打掉了伊拉克針對敘利亞的軍力優勢,保住了自己手裏的大牌,同時消除了華盛頓手裏的大牌,一得一失之間,莫斯科大勝。【當前的敘利亞局勢中,各方博弈者正在著力爭奪的目標就主要包括這一張“針對猶太資本的敘利亞牌”。】※※※※※
既然“冷戰後”莫斯科將退出中東,華盛頓就可以按照它的需要全盤宰製波斯灣-中東,包括薩達姆的伊拉克,那麼在大局觀上,在“冷戰收盤”之前,中東的任何“異動”都不會對莫斯科造成不利。所以,莫斯科完全可以“授意”薩達姆,“幫助”他做出侵佔-統一科威特這個決斷,而這個“授意”或者這個在莫斯科與巴格達之間的“密約”應該只是——在博弈邏輯上達成相互理解,所以雙方可以和願意協同行動。
華盛頓以進取的立場爭取贏得冷戰,而莫斯科不得不以收縮的立場處置冷戰大勢,在這一前提下,莫斯科就通過“海灣局”掠獲到最大博弈戰果,並且讓華盛頓從“贏得冷戰”中得到的勝利果實大打折扣,從事實上把冷戰置換到新的博弈格局中來,把冷戰延續下來,把莫斯科的敗局轉變成一次階段性事件,把“蘇聯解體和蘇東解體”變成冷戰這場戰爭中的一場階段性戰役,一場“大撤退”性質的防禦戰役——莫斯科在冷戰中失去了決勝的機會,也失去了奪得階段性勝利的機會,那麼莫斯科需要放遠視野,提前做出戰略性佈局……
然而,莫斯科還不能就此停止博弈推演,因為“大棋局”由多方共同捭闔,在博弈推演的任一節點上都有可能被其他博弈者借局佈局,所以上述博弈推演還不夠充分……下邊從薩達姆的立場對這盤“海灣局”再做演繹。
“冷戰後”,或者至少波斯灣的“冷戰後”(莫斯科退出阿富汗從而遠離波斯灣政治已成事實),鑒於美帝國將沒有實力對等的對手,至少在中東沒有,所以薩達姆必須以美帝國的立場去定位伊拉克的立場,定位伊拉克的國運路向——
(1)針對阿王權,針對中東石油政治大盤——
在現時和未來的中東博弈中,初看之下,莫斯科也需要伊拉克,至少看起來伊拉克的存在和強大能讓中東博弈變得複雜,從而有利於勢力相對較弱的博弈者縱橫操作,尤其當莫斯科已經從伊朗方向撤退(結束阿富汗戰事)。但是,能夠破局“石油美元”的只有阿王權團體,即便另外謀成“俄佩克”之類鬥爭平臺也很難與歐佩克競逐。而一旦阿王權準備叛離“石油美元”,美英土著反而要利用伊拉克去制約阿王權。但是,當蘇聯從阿富汗後撤,即說明莫斯科無力、無意再來波斯灣與美帝國做大開大合的爭逐,那麼波斯灣乃至中東的政治格局將由美帝國做一家獨裁。按照美英土著的博弈需要,不讓中東地區出現一個阿拉伯強國——是美英土著的方向性策略,而保留阿王權就能確保實現這個大策略(阿王權國家占中東阿拉伯國家中的半數,佔有大部分石油儲量,且容易受美英的控制),讓變化、變數出現的時間延後還有利於美英霸權拖延那個“被破局”時間點的到來(不論那個破局是否有成效),所以美英在原則上會盡可能保留阿王權,直到不得不廢黜它,或者變化了的博弈大勢要求美帝國放棄它。再造另一個版本的“中東局”。所以,(美英土著資本的)美帝國不會輕易允許薩達姆衝擊阿王權,那麼美帝國以薩達姆做為威脅阿王權的工具——這個選擇的必要性失去了成色。
(2)針對以色列——
“冷戰後大棋局”的主題將是資本大搏鬥和“石油金融爭奪戰”。美英土著可以利用薩達姆,讓他領袖各路阿拉伯力量——(1)衝擊以色列。直接令猶太資本失去根基而失勢,再褫奪-鯨吞之。或者,迫使猶太資本向美英土著妥協和交付籌碼,借此打亂猶太資本的博弈佈署和博弈步調,包括迫使猶太資本與美英土著合作去打擊俄羅斯、歐陸,再返身謀奪猶太資本。(2)利用薩達姆的伊拉克,或者武力攻伐敘利亞,或者致亂敘利亞讓遜尼派奪權。目標都是讓敘利亞從親蘇(俄)立場轉變到親美立場。(3)讓薩達姆威懾-衝擊阿王權,間接威懾-衝擊以色列。
那麼,伊拉克可以繼續為(美英土著的)美帝國所用,但前提是伊拉克需要足夠強大才能對以色列構成實質性威脅,而伊拉克還需要越過約旦或者敘利亞才能威脅以色列本土,這又要求它的武力需要更為強大,強大到能夠迫使敘利亞改變立場,或者直接攻破敘利亞。那麼在(美英土著的)美帝國的立場上,可以允許伊拉克擴張,但前提是美英土著能夠把伊拉克做成這個針對性工具擺放進新的“大棋局”的捭闔縱橫空間中去。
(3)針對伊朗——由於蘇聯收縮,莫斯科很難再通過伊朗介入-進入波斯灣,也由於伊拉克因兩伊戰爭而實力衰弱,於是在美英土著那裏,薩達姆基本上失去了可利用價值。
(4)但是,不論在哪一條路徑上利用伊拉克,美帝國都不會讓中東出現一個阿拉伯強國,或者一個意志獨立的石油大國,或者一個非王權的阿拉伯統一勢力,那麼(薩達姆的)伊拉克在被美英土著利用之後,能夠走到的最好結果就是竹籃打水,如果不是“狡兔死,走狗烹”的話。即便伊拉克不去(或者不“被去”)充當美英土著的工具,可以預期的最好結果也只是——美帝國要讓中東石油政治格局保持現狀(那麼中東勢力之間的“大局觀”也只能是“保持現狀”),則伊拉克的武庫將在10年後變成擺設。比“保持現狀”更有可能出現的情形是——美帝國需要穩固並擴展其美元霸權,於是需要全盤控制一個“大中東”,那麼很可能,它需要在穩固它與石油王權的緊密聯盟關係之外,還去爭取伊朗的立場,那麼夾在沙特與伊朗之間的伊拉克就“很可以”被美帝國出賣,薩達姆要“被下臺”以至於被審判(兩伊戰爭、暴政、大規模殺傷性武器)……薩達姆當然推演過這些邏輯。
總結起來,在上述3方面裏,(1)和(2)讓美帝國有理由打壓伊拉克,(3)卻有可能讓美英選擇相反的態度,前提是伊拉克要足夠強大,且“大棋局”要求美英啟用伊拉克並且有啟用伊拉克的捭闔空間。(4)則讓美英土著在利用了伊拉克之後再對它進行打壓。而做為應對,薩達姆這一次侵佔-統一科威特(曾經是一國)的行動就“巧妙”地同時應對了(美英土著的)美帝國的3個立場,“看起來”可以化解美英將要對伊拉克和薩達姆本人造成的不利——薩達姆利用“冷戰收局”前夜的複雜局勢,希望(美英土著的)美帝國不敢於在中東啟動戰爭,希望得到莫斯科的支持,希望歐陸對(美英土著的)美帝國施加反制,而在伊拉克統一了科威特之後,薩達姆可以憑藉更強的國力令(美英土著的)美帝國忌憚(它與其他博弈者聯合,它在中東石油政治中更大的權重地位,又更難用軍事手段解除它的武力),同時,合併了科威特的伊拉克實力更強,滿足了美英對伊拉克的工具性需要。這樣,薩達姆既迫使華盛頓,又同時勾引華盛頓重新考慮它的中東佈局,給伊拉克一個更確鑿的“主力盟友”地位,然後,伊拉克就有機會取締海灣王權政治,一統阿拉伯石油諸邦。
以為看清了博弈推演,也看清了華盛頓、莫斯科的意圖,薩達姆才敢於“侵略或者統一”科威特,但是——“冷戰收局”進程已經啟動,值此前夜,無論美英土著試圖為“冷戰後”做更深的佈署(主要針對猶太資本和歐陸),或者蘇聯試圖退回冷戰,都會遭到其他博弈者的聯合打擊,直接陷入敗局。而此前,由於美、蘇都難以把冷戰繼續下去,各方博弈者已經在數年中把這個“大局觀”走實,很難做出方向性調整。
薩達姆希望莫斯科做的,或者與莫斯科“有約”的內容應該就是——在保守的立場下,莫斯科在外交層面幫助伊拉克,在積極立場上,莫斯科啟動它在敘利亞的力量與影響力,向以色列發起衝擊,與薩達姆衝擊阿王權的行動相接應,如此,則中東大亂,美元之基礎飄搖——如果莫斯科繼續擴大行動,那將是一場“冷戰之決戰”。雖然,莫斯科幾乎不可能由此贏得冷戰,但莫斯科可以在拿到美英土著、猶太資本-以色列、歐陸的籌碼之後罷手。那麼在薩達姆看來,莫斯科會有所行動的,而莫斯科與伊拉克的聯動在“大棋局”上造成的影響是美英土著“不可接受”的,而此時或者先此一步,薩達姆可以在先行拿到美帝國的籌碼,即美帝國承認伊拉克合併科威特這一現狀,並以實際政治行動保證這個“承認”的有效性之後,遂撤出博弈。這樣,在(美英土著的)美帝國更改過的中東佈局中,伊拉克將成為(美英土著的)美帝國的“首要盟友”,去充當威脅阿王權,和威懾-攻伐以色列的工具,尤其當華盛頓向莫斯科交付了中東籌碼或中東利益之後,美帝國就更需要伊拉克這個“工具盟友”。但是,莫斯科或者沒有什麼貨真價實的籌碼與利益可以爭取了,或者在薩達姆攻伐科威特之後,莫斯科立即拿到了籌碼與利益,而讓美帝國去打弱伊拉克——這一結果本身正是莫斯科在這一輪博弈中要去追求的最大目標。於是莫斯科沒有行動,這多少出乎薩達姆的預料。
如果莫斯科配合薩達姆去行動,則又是莫斯科的回馬一槍(早一次是蘇軍進佔阿富汗)——莫斯科可以利用敘利亞和伊拉克同時威脅阿王權,也威懾以色列,但是在蘇聯尚未實行私有化之前,包括猶太資本在內的所有西方資本(做為博弈者)都不可能最終站在莫斯科一邊,雖然在博弈進程中它們會與莫斯科聯動,也給予莫斯科“幫助”。那麼莫斯科的反擊的最佳結果是維續冷戰,或者讓歐陸一舉獨立(不須是一個聯合的歐盟)——對於莫斯科,維續冷戰已經勉為其難,一場“反擊戰”的後果中還包括了促使西方資本聯合起來這一效果,這不利於莫斯科操作“蘇聯主動解體”;如果結果是讓歐陸一舉獨立,不論莫斯科是否繼續保持社會主義立場,在已經難以拉回東歐盟友(蘇東已經主動開始鬆動)的情勢下,美歐還要聯合打壓莫斯科,莫斯科迎來的形勢將不會比它選擇隔岸觀火更好。關鍵又是——在這樣的“冷戰之反擊戰”中,猶太資本很少機會參與縱橫,施展捭闔,很可能“被出局”,而歐陸一舉獨立更能讓美歐資本有機會聯合廢黜猶太資本,則莫斯科將獨自面對美歐,在大勢上,這與保留猶太資本做為“大棋局”中的博弈者(去美英腹內構建“叛局”)相比,可謂差之千里。所以,莫斯科已經不準備做反擊,它要放棄(出賣?)薩達姆,把無法取勝的“回馬一槍”突然改換為——穩穩拿住針對猶太資本的“敘利亞牌”。而且,敘利亞也擔憂伊拉克在做大之後威脅到自己,它們之間的對立關係久已明確存在,莫斯科也就很難驅動敘利亞……(在“反伊拉克”聯盟的34個國家中,敘利亞還是提供了軍事支持的幾個國家之一)
阿王權諸邦是高度一體的,或者說,這些阿拉伯王權是拴在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因為王權政治容易被顛覆,且其一倒下,就很容易引起骨牌效應。所以形成和維護這個王權聯盟的做為主調的“博弈條款”是——要麼你們美英土著(或者美帝國)完全保留王權,要麼你們全部廢黜王權。當然這是主調,不排除特定情況下“條款失效”。所以,這一次薩達姆攻伐的不僅是科威特,還是,正是全部阿王權諸邦。所以伊拉克給美英土著和美帝國出了一道難以抉擇的“高級”難題,華盛頓幾乎不可能找到折中方案——要麼美軍與薩達姆兵戈相見,這等於美帝國(美英土著資本)自廢一把好兵器。要麼承認伊拉克吞併科威特這個結果,而如果美英承認這一結果,則阿王權就需要在美英土著之外加緊尋求新的盟友,和促使波斯灣局面複雜化,美元都將不再有一個堅實的“王權石油基礎”,而此時蘇聯尚未解體…….又在此時,受到了薩達姆的真刀真槍和強烈意志的威脅,阿王權更“有權利”要求美帝國必須 “打弱”伊拉克,同時以嚴厲姿態打出一個政治事態即“廢黜王權是不合法行為,也是反美行為”,而不是驅逐伊拉克軍隊了事,這樣薩達姆或者N達姆才不那麼容易捲土重來。那麼這場驅逐薩達姆的戰爭一定要熱鬧,要有氣勢,要確鑿地打弱伊拉克讓阿王權基本滿意。推演及此,如果莫斯科在敘利亞或者其他方向採取行動配合薩達姆的話,反而阿王權更需要依賴美帝國保護它,美帝國就不須向阿王權交付“打弱伊拉克”這個條件了。也所以莫斯科選擇隔岸觀火。
伊拉克攻伐科威特時,莫斯科沒有行動,這多少出乎薩達姆的預料;當美軍糾集盟友大規模攻伐伊拉克軍隊,莫斯科還是沒有行動,就基本上在薩達姆的預料之內了,因為華盛頓的行動最終取決於它的博弈推演,和它與莫斯科的協調(因為兩國不可以直接對抗,或者引起直接對抗。但是對於美蘇大國,這種協調也必須在推演料算之內)。所以,薩達姆對“科威特大事”的決斷還要看他與華盛頓之間一對一的“兵推”對局——伊拉克可以做美英土著的工具去威懾-攻伐以色列、阿王權(主要是針對以色列),但是不做“兔死狗烹”那種,所以薩達姆有權避免那種局面,方法是——利用冷戰收局這個極度敏感的博弈環境,先行吞占科威特,即做大伊拉克,並要求美帝國承認這一既成事實結果(不只是口頭和文本上承認,而是要在博弈層面能夠進行“邏輯確認”,即要求美英土著無法反悔除非它們願意在新的博弈中付出巨大代價),即要求美英土著在“冷戰後”選擇伊拉克而不是阿王權做為“只能二選一的盟友”,即要求美英土著在廢黜阿王權的同時支持“一個強而大的伊拉克”這條路線上走出決定性一步。即便美英土著不接受薩達姆打出的這個既成事實,不接受薩達姆要求的這條中東路線,派兵來攻伐伊拉克,伊拉克也不會亡國,薩達姆也“很可以”保住權位,因為美帝國(不論是美英土著的美帝國,還是包括了猶太資本的美帝國。此時在這一問題上,薩達姆未必分得清)的確需要保留“伊拉克牌”,當然可以是一張較弱的牌,美帝國也不希望中東格局大變以至於影響到“冷戰收局”。所以,薩達姆“吞併科威特”這個決斷的動力除了來自莫斯科,也來自他單獨與華盛頓的“兵棋推演”的結果,兩個理由又不可能完全分割。
假如沒有莫斯科的“許諾”(也許只是外交方面的承諾,加上向薩達姆兜售“大局觀”和博弈推演,讓薩達姆做出決斷),薩達姆也“敢於”去吞占科威特,但博弈推演的結果只能是——薩達姆空忙一場,還要被打弱。所以來自莫斯科的且不論真偽的“承諾”就成為薩達姆做出決斷的關鍵要素。而薩達姆在發兵科威特之前已經做出攻伐科威特的態勢,包括輿論攻伐,也是要判斷華盛頓的真實態度,並且從華盛頓的態度再去判讀莫斯科的真實態度(華盛頓與莫斯科之間必有溝通,而由於兩霸之間必須避免直接衝突,那麼兩霸之間達成的“協議”、共識和劃下的底線一定比薩達姆與其中之一“達成的協定”成色更高,更可靠。而且,華盛頓做為“大棋局”的第一博弈者,其洞察力、預見力當然在薩達姆之上。又,華盛頓的意志也是“大棋局”發展的最重要因素)。而表面上的“事實”顯示——華盛頓表現出了相當“誠懇”的“中立態度”,這讓薩達姆再無顧忌,兵發科威特……
華盛頓的中立態度就等於它對薩達姆攻伐科威特的策劃做了默認,這直接導致了薩達姆誤判形勢,這場“科威特局”才得以形成……而莫斯科一定演繹過華盛頓的應手,才會推出這一局“科威特博弈”——
當薩達姆在發兵科威特之前做出攻伐科威特的態勢,包括輿論攻伐,和去阿拉伯國家做合縱外交,這種情勢已經等於“薩達姆已經在行動”——針對科威特的軍事佈署和輿論造勢,本身已經讓阿王權如坐針氈,即薩達姆已經撬動了美英土著在中東的石油政治基礎,華盛頓已然無法讓中東“恢復原狀”了,即華盛頓已經無法通過制止薩達姆而挽回“這一個”損失(阿王權對華盛頓的“信任”與否定性判讀),於是,華盛頓就轉換問題——讓薩達姆的這一次“異動”進一步走實,再加以利用。所以,華盛頓不僅不能制止薩達姆,還要給予鼓勵。顯然,華盛頓一定明白,它的中立態度會起到鼓勵薩達姆的作用,無此,則薩達姆難以做出最後決斷。那麼華盛頓怎樣轉換這個問題-矛盾並加以利用呢?
如果沒有這場伊拉克吞併科威特的戰爭事件發生,阿王權也將繼續忌憚伊拉克,它們也將積極在美英之外謀求保障,而猶太資本也將積極佈署和暗中擴大那一“叛局”——阿王權和猶太資本都為“冷戰後”積極佈局。這將會導致那個“冷戰收局時刻”被拖延,和“冷戰收局過程”被拖延,和導致“冷戰不完全收局”,這些路徑都對美英土著不利,所以美英土著此時需要積極做好“打弱伊拉克的工作”,以儘早迎來一個對它們更為有利的“冷戰後”局面——雖然打弱伊拉克也對莫斯科有利,但在“冷戰後”的中東,美英需要對付的直接對手將不是莫斯科,而是歐陸和猶太資本,那麼相對來講,與其讓歐陸或猶太資本在“冷戰收局”中製造不安定局面並從中獲利,不如把這個利益“讓與”莫斯科;既然這場海灣戰爭背後的佈局——做為送給美英土著的問題,已經被莫斯科做成,那就遲早需要解決問題,而美英更希望它提早解決,安全地解決。
伊拉克吞併科威特,這一事件極大衝擊了所有中東王權手中的權力、利益和王權統治本身,而薩達姆敢於這樣做,就等於是華盛頓允許了在中東以現代政治取代阿拉伯諸幫的王權傳統這條路線。這就不單是一個阿拉伯王權體制、王權利益受到“衝擊”的問題了,而是中東王權政治必須、必然結束的問題。而伊拉克軍隊強攻科威特王宮,射殺多名王儲更意味著整個阿拉伯諸邦的王族還很可能被剝奪和平下臺的機會,和不被允許保留大量財產,很多王族成員還很可能被施以“暴力審判”。同時,這也等於是華盛頓主動對“以色列-猶太資本-阿王權之間的華盛頓戲法”的舊框架實施了攻擊,讓猶太資本-以色列失去一個支撐(阿王權)。又同時,美帝國同意伊拉克做大做強,也就向以色列的國家安全發起了實實在在的直接攻擊。通過海灣戰爭的前半程,華盛頓在盤面上以“把棋走實的方式”製造了阿王權、猶太資本對美英的需求。當然這只是在製造態勢,而為了讓伊拉克的行動能夠充分取得這種巨大的威懾效果,在伊拉克軍隊發起進攻前,華盛頓還推出中立的官方輿論,聲言不介入兩國爭端…….事件進程到此,就等於華盛頓借薩達姆之手握緊了阿拉伯石油王權的命門——華盛頓這樣轉換了問題。
由於“蘇聯的存在”在客觀上就是猶太資本得以自保的第一道防線,所以當美帝國將要摧垮蘇聯,猶太資本就需要“維持”蘇聯,方法包括在資本市場上給美英土著製造麻煩,聯合歐陸、阿拉伯石油王權製造“割據”大局,甚至它們“可以”整體地向蘇聯方向“叛逃”,製造一個“兩陣營同時解體”的亂局,再於亂中求存,以至謀利、謀勝。所以,鑒於“蘇聯解體”對於美英單極霸權有著極大價值,是美英的首要目的,美帝國要想首先“解體蘇聯”,就必須拿出足夠分量的籌碼給各路“盟友”,尤其要向猶太資本這個老謀深算的,佈署在美帝國腹內的“第五縱隊”證明其“誠意”,從而安撫和分化陣營內的叛離群體,遏制“叛局”。於是,華盛頓突然反手一擊——出賣薩達姆,把“美帝國通過剪除來自薩達姆的威脅,從而送給以色列一個長期的可以追求強國的安全環境”這一事件做成籌碼,贈送給猶太資本,這樣猶太資本也才一時“安心”,否則猶太資本不肯協助美帝國給予蘇聯最後一擊,也不肯去各方博弈者那裏協調“蘇聯解體事宜”,更保留引爆華爾街金融問題,甚至引爆“美元安全”這部分博弈權利——如果美英手中握著薩達姆的伊拉克這個針對以色列安全的大殺器,並且因此擁有極大把握成功圍剿猶太資本,那麼猶太資本當然需要,當然可以“掀桌子”,“跳牆”。當然同時,利用同樣的原理,美英土著也穩住了阿拉伯石油王權,令它們也安心協助美帝國去完成“蘇聯解體工程”,尤其讓阿王權看到它們在中東已經獲得了看起來無可撼動的安全政治環境、地緣環境,從而化解它們必須立即“跳牆”的動機……這樣,在成功轉換了問題之後,華盛頓再成功地從新問題的博弈矛盾中打劫了利益。
[ 當薩達姆做出勢態要去攻伐科威特,沙特就已經去華盛頓告狀了(沙特為美國提供過相關資訊,但“看起來”未能引起白宮的重視)。那麼,要麼白宮已經對沙特做出了保證,而沙特並未通告科威特,卻利用它“王權領袖”的地位穩住其他王權諸邦。要麼出於華盛頓有能力掌握這些王權政府的動向,白宮根本沒有對沙特做出保證,或者保證說薩達姆決不敢於侵吞科威特,而王權諸邦還有機會在受到薩達姆的實盤攻伐之後再宣佈放棄美元結算,或者從而,華盛頓還可以借用阿王權的異動去偵察“大局觀”…… ]
然而單是直接“打弱”伊拉克,這個籌碼還不夠高成色,因為薩達姆的伊拉克在兩伊戰爭後國力衰弱,對以色列的國家安全(同理也對阿王權)尚未構成現實威脅,所以,美帝國勾引薩達姆去侵佔-整合科威特,形成一個“伊拉克在加速恢復實力,也加速稱霸中東,也在整合阿拉伯力量”之現實態勢,這就鑿實而強力威脅到以色列的國家安全了(同理也對阿王權)。這時,美帝國再出手打擊薩達姆,解除伊拉克的武力和稱霸潛力,就向猶太資本和阿王權交付了成色充足的籌碼。如此,華盛頓近乎“無中生有”,“無米為炊”就製作出“伊拉克對以色列的巨大威脅”和“伊拉克對阿王權的巨大威脅”這兩隻大籌碼,還讓它們不得不接受與華盛頓“交換籌碼”的要求。
[ 在美英土著資本勢力的立場上,如果在打弱伊拉克的基礎上更進一步,去顛覆薩達姆再搞“民主”政權,則伊拉克有可能被伊朗輸出宗教革命而拿走果實,或者被阿王權收買、收編,則美英土著就少了一個(針對阿王權、猶太資本的)可以再度啟用的籌碼。而如果美軍直接控制伊拉克,將加劇中東的反美環境,更要令阿王權和以色列高度緊張,促使它們與莫斯科、歐陸加緊聯合,加緊“叛局”行動反制美英土著。 ]
莫斯科看到——猶太資本與美英土著之間可以就“以色列安全”進行籌碼交換,甚至可能,早在兩伊戰爭的時候就已經看到這種籌碼交換已經在進行——兩伊戰爭能夠打弱伊拉克,才能促成這樁籌碼交換順利進行,和以這種方式進行(這可能也是阿富汗戰事後期,莫斯科遲遲不從阿富汗撤軍的原因之一,莫斯科要促成兩路資本的這樁交易)。但是,這樁交換雖然“完全可以進行”,但並不就是“必須進行”,因為猶太資本對美英土著的巨大威脅——在華爾街“狗急跳牆”並不是猶太資本真正想要的結果,只做為有效威脅之用,而美英土著也有機會成功壓制猶太資本可能的“跳牆”行動。那麼莫斯科就積極促成這樁“籌碼交換”,讓這樁交易必須發生,並且讓它進行得徹底,從而“幫助”猶太資本這支“第五縱隊”獲得安全。並且與此同步,莫斯科保留它與敘利亞的特殊關係,握緊針對猶太資本的大牌,從而在一定程度上控制這支“猶太資本縱隊”,讓它為莫斯科所用——如果華盛頓、莫斯科各自握有一張針對猶太資本的牌,就相當於誰都沒有這張牌。那麼這又等於是:通過“科威特局”,莫斯科才獲得了這張牌。
[ 此外,要說莫斯科“推出”而不說莫斯科只是“推動”了“科威特局”,因為假如沒有莫斯科的“推動”,包括為薩達姆提供“大盤推演”(當然只正確推演到,至少要推演到“美帝國保持中立”這一環節),薩達姆很可能就不能知道(不理解)華盛頓將會“保持中立”,這局“科威特博弈”就要被薩達姆擱置。薩達姆最有可能出錯的推演環節很可能就是——他只看到美帝國,卻未能分清(或慎重分清)它是美英土著資本的美帝國,還是美英土著與猶太資本共同的美帝國。本文之所以這樣設想是因為——如果博弈推演過程不需要太複雜,在博弈者立場已經被確定的前提下,則推演過程想要出錯都難,而對於博弈者立場的判讀,及對於立場背後的博弈者的屬性的判讀就需要於動態中不斷修正大局觀…… ]
“伊拉克侵入科威特並著手整合科威特,進一步威懾阿王權和以色列”這一步驟走實的程度有多高,猶太資本+阿拉伯石油王權必須相互配合去引爆一次石油危機+金融危機+美元危機+西方經濟危機——這一應手的實在性就有多高。同時,歐陸已經在籌畫“歐洲統一”大局,出於對蘇聯解體後美英獨霸格局的擔憂,歐陸大國(法、德)一定會加速歐陸聯合進程、並同時遠離美帝,在莫斯科的幫助下,在猶太資本要去發起的石油危機-經濟危機的配合下,“歐洲聯合且獨立於美帝”頗有一舉成勢的機會——當然,這些“棋盤推演”首先都做為對美帝國的威脅,然後才“做為”“博弈事實”。那麼此際,美英與其冒險在蘇聯即將自行倒下的前夜引發陣營內鬥,讓“蘇聯解體”不得不變成“蘇聯與美歐同時解體”,就不如先行聯合“現盟友”推倒蘇聯,再反手對付內部將要產生的新的敵人。(而要做到成功聯合“現盟友”,美英在必要的情況下就需要向莫斯科支付利益——這個“必要的情況”正是莫斯科這個老對手積極打造並遞交給華盛頓的“利益交割檔”,只是,博弈中沒有可信賴的“契約”可以憑藉,莫斯科要借用薩達姆的誤判與華盛頓在實際鬥爭中演繹這份“博弈合同”。)此時,蘇東陣營解體已經進行到半程,難以逆轉,“蘇聯解體事項”也在被蘇聯高層操作中,並且蘇聯高層已經開始佈局國內放棄社會主義意識形態,猶太資本和歐陸資本並不是很擔憂一個在冷戰中獲勝卻被經濟難題困縛的的“非蘇聯”會來擊垮西方的資本主義制度,即便擔憂有理,西方也有資源實施反制——
(1)美帝國的國力、武力將會繼續存在,它仍將是歐陸資本的保護傘,即便它失去單極霸權,這是由它的資本立場所決定的。
(2)只要蘇聯放棄社會主義動員體制和基於這種體制的中央集權,西方資本就有辦法迫使蘇聯(或收縮之後的俄羅斯)接受它們的資本輸入和進入“休克療程”,尤其因為前蘇東、蘇聯陣線內部將有兩組內應會來接應西方資本:
一是,獲得獨立博弈立場的原蘇東國家、原蘇聯各加盟共和國政府,不論這種新政府是不是還堅持社會主義的革命博弈,它們都會(同時)據有國家立場、民族立場和地緣政治立場,尤其在“蘇聯地緣”瓦解從而令這些政權變得無所依託之際;
二是,從官僚立場轉變為資本立場的整個權貴階級,他們將從內部阻止新一個蘇維埃及蘇維埃聯盟重新出現……
那麼,美帝國通過打弱伊拉克,就破除了一場“冷戰收局”下“可以”出現的由其他博弈者發起的“聯合反擊戰”。
[ 美帝國在它如何進行“中東佈局轉換”這一問題上存在漏洞,莫斯科看到並積極抓取了這一漏洞,相反,如果莫斯科消極,也就沒有當前的“敘利亞博弈熱點”了,美英土著與猶太資本便可以更早聯手,向莫斯科(及北京)展開(更大規模的)攻勢了…… ]
伊拉克強勢威懾阿拉伯石油王權,波斯灣有可能陷入亂局,那麼在莫斯科的支持下,馬克、法郎有了機會,可以進入中東分割美元的石油結算權……但是美英擁有一項博弈權利——要求歐陸和猶太資本先行配合美英令蘇聯解體,而後西方資本才可以展開它們之間的博弈。同時,薩達姆的行動顯然是在向美帝國爭寵,卻很少摻有與歐陸合作的意圖,哪怕是間接層面的博弈合作,而此時及此後相當長的時間內,歐陸也無力、無手段深入介入波斯灣博弈(有美英海軍力量在面前,莫斯科方向也無力做出關鍵性策應,薩達姆根本不需要知道法國是不是也有能夠開進波斯灣的海軍力量)。所以在莫斯科放棄的情況下,美帝國 “有權”邀約歐陸一同參與打弱伊拉克的行動。美英可以接受這樣的結果,因為在“冷戰後”大局中的相當長時期內,一個被打弱的伊拉克無力致亂波斯灣,也就無力支持其他博弈者,這會讓歐陸不得“快速”遠離美英立場,不能“快速”形成——莫斯科聯合歐陸、猶太資本、中東石油權勢對美英進行聯合反擊的機會,即美英破除了“冷戰後”即將出現的第一場針對它的“聯合反擊戰”,而美英可以繼續(聯合歐陸)打壓收縮後的俄羅斯……
那麼可以說,美帝國通過海灣戰爭打弱伊拉克,就破解了兩場“可以”發生的“聯合反擊戰”——第一場是“可以發生的”,因為它們首先是被歐陸、猶太資本兩個博弈者“準備著”但又不需要走實……第二場是可以走實的,但是需要更多條件……又,第一場“聯合反擊戰”可以爭取一個“兩陣營同時解體”的大勢,並且歐陸、猶太資本可以爭取在“冷戰後”大局中站穩根基。第二場“聯合反擊戰”基於薩達姆把美帝國的波斯灣格局打亂,並且新的格局可以延續到蘇聯解體之後,幾路博弈者再來針對美英土著破局。在兩場“聯合反擊戰”的博弈推演中,幾路博弈者不能達成協同,又,要配合薩達姆的“波斯灣之亂”需要以軍事手段為重,而歐陸還沒有獨立的軍力,俄羅斯很難在剛剛結束阿富汗戰爭之後再以強權面貌沖進波斯灣,又不可以與美帝國正面衝突…….但是幾路博弈者可以誘使薩達姆做出“異動”,並從中博取利益。
那麼現在可以說:莫斯科、美英土著通過海灣戰爭,借用薩達姆,各自避免了讓本方陷於巨大被動,以至陷入“被出局”的局面,保留了各自的現有霸權權力和繼續謀霸的機會和“機會空間”,雖然莫斯科保留的現時權益少得多……莫斯科對海灣已經無力介入,且鞭長莫及,於是需要向更大的棋局中放眼,用空間換時間,把博弈延伸到更大的歷史中去……
下邊再演繹以色列和猶太資本的博弈立場——
(1)由於蘇聯尚未解體,華盛頓(英美土著)還不能確知蘇聯將“收縮”到何種程度,同時這個“收縮程度”又取決於時局走勢,那麼猶太資本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挾持美英土著的“冷戰大局觀”。於是,猶太資本能夠與莫斯科合作,從海灣戰爭中套取利益。但猶太資本也讓莫斯科拿到了針對它和以色列的權利(籌碼),所以莫斯科比猶太資本更有理由策劃這場“海灣局”。
(2)“冷戰後”的中東,與美英爭逐的主角將是歐陸(德、法)。由於歐陸無法在波斯灣與美英博弈軍力,原則上它就希望波斯灣-中東格局能足夠複雜,而美英打弱伊拉克讓中東石油政治格局變得簡單,就等於壓縮了歐陸的捭闔空間。那麼歐陸就需要更多來自猶太資本的配合,猶太資本就獲得了一份更大的去歐陸佈局的“權利合同”(當然,如果沒有海灣戰爭事件,歐陸為了分裂美帝國,也需要向猶太資本做讓步,允許它登陸歐陸)。反過來,如果沒有這場“海灣局”,歐陸就能拿到針對猶太資本的更大籌碼(猶太資本在美帝國腹內所以不夠安全,需要歐陸的幫助),則猶太資本很難登陸歐陸或者“成功登陸”歐陸,而如果猶太資本不能“成功登陸”歐陸,它就將失去充分的縱橫空間,無從捭闔博弈,將被美英土著圍殲在北美——一個叫做曼哈頓的小島上。
(3)伊拉克這個威脅解除之後,美帝國很難再找到或者樹立另一個與(薩達姆的)伊拉克分量相當的,哪怕分量相近的替代者去威脅以色列(就此不妨考量:為什麼與以色列不相鄰的波斯人的伊朗卻需要喊出,“可以”喊出“把以色列從地球上抹去”這樣的語文句子)。那麼以色列解除了威脅它國土安全的那個最強的,也是最切近的威脅,即猶太資本基本破除了美英資本針對自己的“這種”籌碼(利用代理人施加威懾與攻伐),從而在中東地緣政治中也打開了博弈空間——空間和時間對於缺乏政權支撐、地緣支撐的猶太資本來說,就是“國土”,就是地緣縱深。
——華盛頓、莫斯科、猶太資本都在薩達姆看到的那一盤“局面”之上,再做一了局。
博弈局面中隨時產生新的佈局與變局——局中有局,借局佈局。無中生有,樹上開花。
文/空蕩的原野
201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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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瞞天過海連環策- 911大棋局全景推演》
《瞞天過海連環策- 911大棋局全景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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〇 要點提示
1.直接地,“911博弈”是發生在美元資本與歐元資本之間的一場生死決戰。通過爭奪貨幣霸權,“美元帝國”與“歐陸帝國”(借殼“歐盟”)這兩個政治實體又要爭逐全球政治霸權,而爭逐全球政治霸權又不過是為各自所代理的那一路資本盜取壟斷地位服務……就此,全球各路博弈者演繹了一輪錯綜複雜的“大棋局”攻伐,俄羅斯、猶太資本(+以色列)更全力運籌、實施各自的爭霸野心,而一些次要博弈者雖然審慎行事力圖自保,卻不免或被借為棋子,或遭到訛詐,或被淘汰出局……
2.在這一輪全球爭霸博弈中(當然也包含“反霸”內容),“911攻擊事件”是足以改變“全球大棋局”宏觀走向的一個最關鍵節點,是由一組博弈者主動發起的一個“破局性事件”,它們通過“911事變”扭轉大勢,一時“轉敗為勝”,所以本文把這一輪全球大博弈擬名為“911博弈”或者“911大棋局”。
3.有三路博弈者參與了“911事變”(“911攻擊事件”),它們是:白宮(美英土著資本及權勢集團)、海灣石油王權、猶太資本(+以色列)。此外,“埃及政權”也勉強可以算作第四路(邊緣)參與者。其中,猶太資本做為整個“911大棋局”的“最終策劃者”並未直接參與“911攻擊事件”……白宮不僅是“911大棋局”的“最高策劃者”和最高操控者,還做為主要行動者參與了針對美國本土的“911攻擊事件”……海灣王權向基地組織最高層發出指令,本.拉登接受指令並驅動基地組織,與白宮配合上演了9月11日的攻擊事件……埃及最高權力核心(或者只有穆巴拉克一人)是否知曉,或者知曉多少“911策劃”的相關內容,從而是否向基地組織二號領導人紮瓦赫裏發出指令,或者埃及最高權力核心在“9月11日事件”中的實際角色——本文尚未能就此做出可靠推演,但至少可以確定的是:這個“埃及最高核心”在“911大棋局”中另有重要角色……
4.站在基地組織背後的博弈者是“沙特王權”(代理海灣王權及其資本)和“埃及最高權力核心”(“意圖”代表埃及國家利益)。又,做為博弈者的“埃及”可謂是以色列(+猶太資本)找到的“鐵杆”戰略盟友,是以,在“大棋局”之縱橫捭闔中,基地組織有時也需要,也能夠間接執行猶太資本的戰略意圖。
5.在“911策劃”中,由沙特人本.拉登領導,並以沙特籍人為主要成員執行“911攻擊”,以及(或者)他們承認對事件負責,其目的是——海灣王權由此向美元帝國交付了一張“投名狀”,即,由於美元帝國由此可以把海灣王權指證為美國的敵人,白宮就可以迅速廢黜海灣王權,所以海灣王權不可以叛離美元立場(廢止“石油美元”或者出爐“石油歐元”),再所以美元帝國就不需要廢黜海灣王權——由此,雙方就“石油美元”達成更為緊密的“勾結合同”。(這算是一則“瞞天過海”,也做為“911大棋局”之一處“棋眼”)
6.阿富汗地處偏隅,國家體量中小,政治鬆散,在“大棋局”中長期處在被動位置和邊緣位置,政權博弈能力偏低——恰是這些互為因果的因素,才使得這個地緣政治地圖中的“地理國家”突然變成一處最重要的戰略節點——可供強權切入。美英強權通過阿富汗重置了中亞“能源管線政治”,和借阿富汗為跳板向周邊國家縱橫捭闔,從宏觀、微觀上改造了中亞-中東地緣政治,乃至一時重置了全球政治地緣……
7.關鍵地緣政治目標:埃及,土庫曼斯坦,印尼(當然還有阿富汗,伊朗,伊拉克)……
8.關鍵地緣政治工程(地緣政治手術):“北約反導”,巴傑石油管線,“大地中海計畫”……
9.一號醬油男:英國。在近現代歷史中,英國政權高效代理了英國本土資本利益。而今天,英國(政權及其資本)遊走在美、歐之間,實際身份卻是美帝國使派的008小弟,行無間道,手中醬油瓶要在關鍵時刻助美帝,砸法、德……
10.法蘭西(2011-3)攻伐卡紮菲(格達費),海豹突擊隊(2011-5-1)刺殺本.拉登等事件都可以視為“911大棋局”的重要後續組成部分(或可視為新一輪大博弈)。
刺殺本.拉登事件還是美英土著、猶太資本、海灣王權(也有莫斯科、巴黎)之間擺開的一局“無間道”。
11.……
〇 從“冷戰收局”到“911大棋局”
緊隨蘇聯解體,“歐陸聯盟”立即形成(蘇聯正式解體不足1個半月之後,即1992年2月7日,“歐共體”12國外長和財政部長在馬斯特里赫特正式簽署),即,“蘇東解體+蘇聯解體”與西方資本陣營分裂同時進行,互為博弈因果,或者說,“歐盟”成立、且獨立於美帝國本就是“蘇聯解體局”的一部分。此時,美英土著資本不能正面攻掠歐陸,既不能對歐陸施加全面控制,也不能正面遏制歐陸的爭霸前景,因為那樣必將導致歐陸背離美英,去借重莫斯科的軍事、政治、地緣力量對美英施加反制。以及,猶太資本也不會允許美英土著攻掠歐陸,它會以引爆美帝國金融危機、經濟危機為手段掣肘美英,因為美英土著在解除歐陸這個最強對手之後將立即返身圍殲猶太資本(乘俄羅斯極衰之際,而中國不具備爭霸全球的地緣條件和實力條件),且猶太資本還必須保留歐陸做為它可以出逃的目的地。而且,全球各國政治力量、資本力量同樣需要掣肘、反制美英土著的單極霸權。那麼可以說——“美英土著不可以正面攻掠歐陸,從而歐陸獲得獨立博弈者資格”也正是“蘇聯解體局”即“冷戰收局”中已經包括,已經預置的一個邏輯內容,這個邏輯內容與邏輯關係也是“蘇聯可以選擇主動解體,敢於選擇自主解體”的博弈邏輯前提……反過來,從蘇聯解體到“911”此10年間,西方資本陣線內部的叛局之所以未能發生,也是因為其陣線內部尚未形成一股具備更多利益協同的背叛勢力——歐陸意圖獨立于美英,但是各國做為中小博弈者需要一個明確的共同利益或(及)前景做為盟約,才能形成一個強大的“叛局同盟”,具體地,歐陸需要通過拿到“金融武器”從而把歐陸各國轉變成為各國資本利益的聯合體,從而成為一個確鑿的“大國博弈者”而不會在美英的壓力下分崩離析——歐元正是這個“共同武器”。所以,新一輪的“全球大博弈”的主題來自“歐元出世,及怎樣出世”,它是“蘇聯解體博弈”(冷戰收局)之後又一輪具有轉折性意義的“大博弈”。即是說,當“蘇聯解體博弈”經過了大約10年的後續運演,針對暗中生衍變化的“大棋局”(和各方博弈者共同參與構建的“大局觀”),主要博弈者必須考慮出爐一輪新的“全球大博弈”了。
從人口規模、經濟體量與品質、科技資產到文化資產,歐陸都勝過美國,或者可以迅速勝過美國,哪怕是縮減版的“歐陸帝國”。所以,歐元霸權“可以”在“市場規則”之下取代美元霸權。而且此時,美元總面值已經超出美國的經濟規模和經濟實力,包含了那部分由霸權帶來的數額。那麼一旦歐元取得石油結算地位,哪怕是在“石油美元”之下成為第二結算貨幣,美元霸權也要被終結,“美元帝國”將不復存在,美國經濟將走向崩潰,而美帝國舊的帝國之本、即實體生產力也已經部分被放棄,沒有放棄的那部分生產力也將在美元失去霸權之後繼續衰落——200多年的英-美全球霸權也要當即終結。
是以,“歐元出世”是繼“蘇聯解體”之後又一次深刻影響到全球爭霸-反霸格局的重大事件,當然,它的由來(之所以能夠出世)也是一次“博弈事件”,是由全球爭霸-反霸歷史演繹而來的一個後果,和“大棋局”的一個新的主題性內容。它或者足以改變全球霸權-反霸格局,推翻美元帝國和美英傳統霸權,或者美元資本和美元帝國成功維護它們的既得霸權利益。此時,全球各路博弈者必須針對“歐元出世”重新做出捭闔縱橫,以能爭取一個于本方有利的“大棋局局面”(針對1975年“美元帝國”以“石油美元霸權”為武器向全球社會發起的“貨幣戰爭”,從後期到收局的“冷戰進程”也可以看做是全球力量對美英霸權做出的第一輪反抗與反制)。其中,美元帝國及舊霸權體系下的既得利益集團要針對“歐元出世局”做出破解(破局)……
本文將通過“博弈邏輯”推演並顯示——“911事件”就是在這一“大局觀”背景下由美英土著資本、猶太資本、海灣王權三路博弈者共同精心設計、實施的一步“大棋”,一個它們用以“突破由‘歐元出世局’而引起的全球大棋局新走勢”(破局)的重大“博弈事件”,它的真相就只能是“博弈真相”……當然,參與陰謀策劃的三路博弈者之間也必然存在的捭闔鬥爭也構成“911大棋局”的重要內容。
〇從“美帝國”到“美元帝國”(1)全球化與東亞金融風暴
從蘇聯解體到歐元出世這10年間,美英土著既然不可以正面攻掠歐陸,那麼它是否可以“退求其次”去華爾街圍殲猶太金融資本呢?答案也是“不能”——此一時期的美帝國,它的權力功能還不能擺脫冷戰機制(冷戰也並沒有真的過去),美英土著資本在對外立場上能夠長期達成一致(通過美國式“民主”政治),但在美帝國境內,美英土著這一路資本尚未形成為一個獨立的博弈者能夠去同有著千年歷史和有著緊密利益關係的猶太財團或曰“資本民族”(在馬克思的概念下)進行全面的博弈鬥爭。而且,一旦美英土著敢於圍殲猶太資本,則不僅猶太資本要“跳牆”,要致亂美國金融、美國經濟,讓美英不可能在那10年之間走到它全球霸權的極盛頂點。更加,歐陸也必須提前謀動,包括不會配合美英去竭力打壓俄羅斯而是必須聯合俄羅斯,則美英不僅算不上贏得“冷戰”,還要因為內部爆發叛局而直接失去霸權位置……
這也是說,在“冷戰收局”這一盤棋局中,與莫斯科對弈的白宮實際上已經是一個被猶太資本靈魂附體的白宮,或曰“冷戰收局”是在莫斯科、白宮、猶太資本、歐陸(主要是法國)之間做出的一次“大變盤”,並且在這幾路博弈者之間還不能論出勝負,而猶太資本正是這一盤“冷戰收局”中的縱橫家,是以不至於讓自己在冷戰後置於美英土著資本的刀俎之下。不止於此,對於“沒有祖國”且至少“懷璧其罪”的猶太資本,它的“大棋局”必須籌謀更深,更早,包括1975年“石油美元”之所以出籠,怎樣出籠……當然,猶太資本必須順應大勢,包括順和美英資本的利益及其大局觀,更利用美英土著資本、“美帝國”、“正常的美國”之間的矛盾,才能做到借勢佈局,乃至借局佈局……
那麼既然此時不能鯨吞猶太資本,美英土著就勾結猶太資本,通過“全球化運動”在全球布下經濟-金融大棋局,對全球實施金融掠奪和經濟剝削(90年代初“全球化”概念出爐並被熱炒。1995年1月1日世界貿易組織成立並開始運行),包括通過金融手段直接掠奪、收割東亞、俄羅斯的財富、實力與潛力,也削弱這些博弈者的博弈實力。同時,美英土著借“全球化”繼續擴張外勢,壯大美元資本的實力與勢力,增強霸權美元對全球的金融控制力。又同時,白宮在東歐、中亞,在車臣問題、“歐洲反導”等問題上聯合歐陸進一步打壓、拆解俄羅斯,讓那個針對它(美英土著資本)的叛局失去來自俄羅斯的強力支撐,再圖返身迫降歐陸,圍剿猶太資本。又同時,美英土著資本也利用“全球化”這一時間進程(美帝國和美元帝國的擴張進程)從冷戰身份中走出來,恢復其“傳統資本立場”,即用“美英資本立場”替換冷戰時期的“美帝國資本立場”,以能獲得一個足以制約乃至鯨吞猶太金融資本“集團”的“獨立博弈者身份”。由於猶太資本勢力已經滲透到美帝國各重要領域,美英土著資本還需要借重倫敦去完成它的佈署……對此,猶太資本必須找到反制手段——
〇從“美帝國”到“美元帝國”(2)猶太資本的“土著”盟友
在冷戰時期,猶太金融資本的“集團”屬性也有所淡化、或曰被淡化運行,但是“金融民族”卻始終做為一種不會失去的集團性立場,因為——這個立場首先就是由金融資本的內在屬性所要求的,即由金融資本的壟斷性所要求的,而不是首先出自“民族屬性”的要求。所以在“美帝國”時期和“美帝國”向“美元帝國”轉向時期,資本金融化和金融資本走向壟斷化的進程始終未斷。而且,猶太資本借其歷史繼承性一直在持續壯大,而這又是因為維繫“金融壟斷性”需要借用某種自然屬性下的“集團性”,那麼血緣關係、歷史承繼、宗教社區、文化認同、國族認同——這些未曾被,也不可能被歷史遺棄的差異性內容還是會楔入“金融資本集團”的建構進程中去,何況在美國-美帝國的歷史中,猶太金融資本一直就以民族性為根基才得以在北美立足、生根、壯大,以至謀得金融霸權……
蘇聯解體10年後,美帝國已經基本完成向“美元帝國”的蛻變。但是猶太資本必須在美國國內尋找到另一個強力盟友,或者它與某個“資本盟友”的結盟雖然不足以控制美帝國,卻能夠在美國權力政治結構中獲得一種結構性優勢,以能壓制住其他資本集團及其聯盟,和壓制住美英“土著金融資本”這個“大聯盟”,只有這樣,猶太資本才能避免被圍殲並爭取到出逃機會,或者借爭取到的“出逃權”再行做局、佈局……猶太資本選擇的這一支“土著資本盟友”就是“美英石油資本”——把它從美英土著資本群落中拉攏、分割出來與自己結成利益同盟。不過,在“鯨吞猶太資本”這一博弈方向上,只要條件成熟,美英石油資本仍然可以“還原”到美英土著資本的共同立場,而這就要求猶太資本的戰略佈局必須步調緊湊,並且要讓石油資本能夠從猶太資本的佈局中獲得暴利——猶太資本有辦法做到這兩點,辦法就是——
(1)強化美帝國以“石油美元政治”為根基的“大棋局”走向,讓白宮必須借重於石油資本的配合,也從而必須借重猶太金融資本的配合。“911佈局”就是一個關鍵性的強化步驟與手段。
(2)借白宮佈局中東、中亞之機,讓美英石油資本搶佔那裏的油田股份從而站穩“石油大棋局”立場。自然,白宮也需要這支它可以信任,可以控制的的嫡系資本來配合、幫助它展開中東-中亞佈局乃至全球佈局。
(3)在華爾街,猶太金融資本與美英石油資本相互勾結,一同套取暴利……這些可行的勾結關係,以及這一勾結能夠引導、推動白宮更堅決地走向符合“猶太資本佈局”的方向(美英土著的戰略佈局),以及這兩路勾結起來的資本能夠為,願意為白宮的戰略佈署提供現實可行的支援與配合,包括金融戰線、石油地緣政治(主要針對莫斯科)上的支持而不是背叛或背離——這些正是猶太資本之所以把美英石油資本選做戰略盟友的因由。
(那麼美帝國軍工資本是猶太資本的“國內土著資本盟友”麼?猶太資本所需要的“石油美元帝國”的確需要軍事霸權做支撐,但是此前的“美帝國”時期,美國土著資本也需要,更需要軍事霸權的支撐。而且,美國軍事工業整合著美國的大工業資源、大學資源和高科技資源,而這些資源正是“可以”構造一個“健康美國”的主要成分。所以說,美國軍工資本更靠近猶太資本的“敵手”——美英土著資本的立場。當然,在“大棋局”裏沒有“永遠的敵人”……)
猶太資本針對美英土著的策略也必須切合美帝國現階段的歷史走向(歷史慣性),這個走向至少要是——美英土著資本在全球“大棋局”中的立場將要求美帝國堅持這一走向。這就是說,並非“猶太資本+美元石油資本”的權重真的壓過其他美英土著資本,也壓過“美國”社會可以整合起來的社會力量、“民主力量”,從而兩路資本能夠挾持美帝國走向“美元帝國”……猶太資本拉攏一支“土著資本盟友”只為避免被土著資本鯨吞,而美英土著資本預圖鯨吞猶太資本也不是為了回到一個傳統的“美帝國”或者“美國”(所謂非帝國的“美國”根本不曾見存於歷史),而是要把這個金融帝國和通過它而向全球社會榨取的金融暴利收歸己有,而且面向全球“大棋局”,美英土著也要爭取剪除猶太資本這支“第五縱隊”……美英土著資本(及其權勢)、猶太資本都知道——從“美帝國”到“美元帝國”的轉變具有歷史必然性,而猶太資本只能參與、投機到這一歷史過程中去,卻不足以挾持它。相反,“美帝國->美元帝國”這個必然性轉變卻是英美資本長期從全球榨取霸權利益的歷史結果,也是“資本的全球大棋局”之博弈結果(要透徹泛解析這個問題,還需要結合所謂“美國的本質”等視角,並且需要重新解讀“二戰”,才可能一併論演,所以另立章節)。
主要是美英土著資本中的大資本才有權力-能力-影響力去收割猶太資本(必須通過國家機器),所以,猶太資本“可以”通過“邀請這個敵手一起分贓”的方式至少延緩那個自己被圍剿的命運進程,進而有可以贏得機會去改變-扭轉美英土著針對它的戰略設計內容,乃至在“大棋局”中戰勝美英土著資本。當然,非不得已,猶太資本不會向美英土著大資本讓渡財富,那麼分贓的方式就是——讓美帝國經濟進一步走向“金融化”,讓美英土著大資本也貪婪于“金融掠奪”帶來的暴利,包括向美國國內做金融掠奪和向全球做金融掠奪,以及,讓美英石油資本能夠與自己共同套利和去中東圈佔油田……這應該也是這一輪美國金融危機-債務危機的資本動機與資本動力——如果說金融壟斷資本主義是資本主義的“最高階段”,那麼這種捆綁關係,及“大棋局博弈關係”就具體演繹了“最高階段”的現實形態,和壟斷的現實形態,而這種“捆綁(勾結)”還追加了這個帝國圖謀“統治全球”的“邪惡動機”。
有了石油資本這一路“土著盟友”,猶太資本可以影響白宮的戰略定向,主要是讓“白宮的大棋局”的步調有利於“猶太資本的大棋局”步調,而且在操作層面,兩路資本也有必要進入白宮(白宮是美國大資本的代理人,只在“操作層面”擁有權力)——這兩路資本共同扶植小布希、切尼集團上臺,因為兩人及其政治家族(後臺)並不算是美國政治家族勢力中的主流與強者,“猶太資本+石油資本”容易賄買和拉攏他們,並在一定程度上控制他們,也包括威脅——指證他們接受了石油資本的賄賂。當然,小布希和切尼出賣的只是美英土著資本集團的戰略“步調”,並沒有出賣那個戰略“本身”。而且,猶太資本要借局佈局(借白宮的佈局去展開自己的佈局),就還必須為美英土著資本的“大棋局”提供一個後者一定會接受的宏觀大策,且這個“宏略大策”——必須符合白宮的戰略遠景,必須切實可行,必須是超過(美英土著自己的)其他策劃的一個“上策”,才可能成功“賄買”白宮(的某些辦公室)。當然在設計中,猶太資本會讓這個贈送給白宮的“上策”必須在猶太資本的配合下才可能實施並完成,以免被美英土著修改策劃內容,以至於被“將計就計”,被布下“局中局”……那麼,以“911事件”為“棋眼”,一個“911大策劃”早已出爐,開始演繹了。鑒於棋局之大,佈局之重,完全有理由把它看做是同“冷戰收局”(蘇聯解體局)同等量級的新一盤“大棋局”,是繼“冷戰收局“之後的新一輪全球大博弈。
(因時間和精力有限,也缺少資源去仔細窺察美國內政及美元資本的內部鬥爭,本小節中的分析性內容或存偏頗。)
〇 從“美帝國”到“美元帝國”(3)“911事變”的原始底圖
既然美英土著資本不可以正面攻掠歐陸,也不可以立即返身收割猶太資本,那麼美英與歐陸這兩路資本之間能夠達成媾和麼?——“美、歐分立”做為“冷戰收局”的博弈結果,與“可以媾和”相對應的博弈內容就是——冷戰尚未真正結束。當然,就“西方陣線”依然存續來講,美英帝國與歐陸一直在媾和中,不過它們這個勾當也受制於“大棋局”……具體地——
(1)德國、法國一直自我保存為兩個“完全經濟體”,歐陸更是一個超大的“完全經濟體”,鑒於巨大體量,也鑒於科技對產業的依賴而失去科技優勢也就失去一切競爭優勢,歐陸也只能繼續走“完全經濟”路線。那麼其實體生產力不可以被美元霸權統治或者被美元資本吸血。
(2)歐陸的體量、實力與潛力高於美國,並且這種差距將繼續拉大,尤其美國實體生產潛力已經衰落。這種前景下,歐陸沒有理由放棄爭霸野心。
(3)鑒於第(2)條,美英資本無法以美國本土實體經濟為本去同歐陸做“自由競爭”,那麼美英土著資本一定會把自己定位為盤剝者,這又要借重于金融霸權-貨幣霸權而這個霸權它已經在手。
(4)如果美英與歐陸媾和,猶太資本將立即被美英土著鯨吞,所以猶太資本必須予以反制,且不計代價。
(5)美、歐媾和的後果將是——它們要在全球重演“殖民地時代”,雖然形式會有所不同。而這是全球正義力量都不能接受的,包括俄羅斯、中國、阿拉伯等等,而某些國家還要被霸權者借為“棋子國”(典型地就像曾經的日本)……當然,所謂(1)(2)(3)(4)都是從“大局觀”中抽象出來的片面,任何單一理由在“大棋局”中都不免侷促,所以在“大棋局實際”中都並不能單獨成立……
美英土著資本不可以正面攻掠歐陸,也不可以立即返身收割猶太資本,美英與歐陸這兩路資本除非通過捭闔贏得這盤“大棋局”否則也不能達成媾和,那麼“美元帝國”可以回到“美帝國”麼?簡單看來——除非徹底改造美國社會,讓美國從美英霸權體系下獲得真正的獨立(脫離由霸權體制支援的“暴利模式”,包括停止通過“全球化資本主義”向全球人類社區“吸血”),美帝國或者“美元帝國”的國內實體經濟就不可能恢復競爭力。然而,出於壟斷資本的本性,美英土著資本是不予考慮“退出全球霸權”的。更何況,歐陸資本以實力為基礎正在要求取代美英資本的全球霸權地位,則即便出於金融資本之間的壟斷鬥爭,美英資本也不會主動放棄霸權包括美元霸權——除非它能夠會同歐陸資本從“大棋局”捭闔出一個隻只它們有利的媾和結果才勉強算是“放棄霸權”,這樣,問題就又回到這盤“大棋局”……而在“大棋局”中,歐陸與美英帝國分別已經擺出“歐元出世局”(做為“冷戰收局”的繼承和後果)、“全球化局”,大盤面上——歐陸資本有望借助包括莫斯科在內的國際力量而從“歐元出世局”一舉贏盤,而美英土著資本坐擁美元霸權、軍事霸權和讓它相當自負的“軟實力”(主要就是從英帝國500百年爭霸史和英美200餘年霸權史中“積澱”而來的戰略能力),且猶太資本在美元與元的大決戰中(至少在決定戰局走向的第一輪戰役中)必須站在美元立場……
而且美元及“美元帝國”已經在全球做出佈署,布下戰場和陣勢,布下“局中局”,僅就此,美元帝國也不準備回到一個“正常的美國”,那麼鑒於
(1)美帝國已經走向“美元帝國”而這個轉向必將影響美國本土實體經濟,以及美英為維持其全球霸權而需要遏制歐陸、東亞經濟的發展從而也必將損害美國本土經濟。
(2)美元為維持其貨幣霸權而“需要”遏制歐元,從而“美元帝國”需要對歐陸經濟做有限打壓,這也將影響到美國經濟。
(3)“美元帝國”為壓制、打擊、控制歐陸、東亞博弈者而“需要”推高油價,因為推高油價既能讓“美元帝國”拿住針對歐陸、東亞博弈者的籌碼,也能直接打壓歐陸、東亞的經濟。而且,美英石油資本和猶太金融資本還要從高油價獲利和通過對油價的控制去金融“市場”套利。並且,白宮為拉住海灣王權也需要向石油王權讓利。再加之,美英、歐陸、俄羅斯必將爭逐中東從而不可避免影響到油價——但是反過來,高油價也勢將打擊全球經濟、也包括美國經濟。
(4)不論美英土著資本還是猶太資本都要強化自身的“財勢”以能在美帝國國內的權勢爭奪中取得優勢,去“挾動”白宮,猶太資本還需要綏靖其他美英資本以能讓它們在“美元帝國”之路上有利可圖,而這必將加速、加劇美國社會的貧富分化……這些(由霸權主義自身引起的)因素必將衝擊美國經濟,影響美國“公民”和“納稅人”的生活水準,那麼美元資本一定已經深入考慮了“怎樣可以避免被革命”這種問題,也考慮了當它們對“大棋局”做出系列佈署時不可以受到國內(社會)博弈的限制、牽制。就此,美元資本一定責令白宮做出預防,拿出預案——
“911”事件不久(2002年6月6日),美國總統小布希宣佈將成立“國土安全部”,曰“防止美國本土再次遭受恐怖襲擊”。又,華盛頓“針對恐怖主義”出臺了“相關法律”……但實際上,白宮的真實意圖卻在於控制美國民眾和美國社會,以阻止非常可能爆發的社會反抗乃至國內革命。那麼可以說——“美元帝國”的財團早在“911事件”之前的那段時期(向美元帝國過渡時期,就早已把打壓美國國內民眾(的反抗甚至革命)做為它們的一個重要博弈目標了。即是說,設計一場針對美國國家和國民的重大恐怖攻擊也是為了加大美帝國的國內管制,為鎮壓美國民眾而準備社會政治環境與機制——“911攻擊”就是它們所需要的“最適合”的方式,即911就必須是一次讓美國國民恐懼的,讓美國公民生命遭受很大損失的悲情事件。
當然,後文中將要推證:在“911陰謀”中還合成了美元帝國的另外三個重大戰略性目標,而這個“壟斷資本要保證它們對美國民眾、美國社會的統治”只是其目標之一……之所以說這個目標(“恐怖主義內政”)才是“911事變”的原始底圖,主要是因為——在原理上,其餘幾個戰略性目標都可以經由其他策劃去佈署和實施,卻唯有“恐怖主義內政”讓美元壟斷資本最難另尋途徑去實施……今天,美元資本針對美帝國國內的統治仍然需要“恐怖主義內政”(也包括控制、轉移種族矛盾等多種國內矛盾),那麼可以判斷:由美元資本發明、發動的這場針對“美國”的“恐怖主義戰爭”就不會停止。但是,美元資本又不能讓恐怖攻擊在“貨幣戰爭”大環境下衝擊“美帝國信用”從而衝擊美元霸權,所以,美元資本(或美元帝國或美英土著權勢)會選擇——
或者讓本.拉登這個“象喻符號”足夠誇張,且讓這個“符號”繼續存活;或者在烈度上限制針對美國本土的恐怖襲擊,但是讓有關“恐怖襲擊”的“事件或者傳媒事件”不斷;
或者讓歐洲或其他地方成為恐怖襲擊的靶標也同樣能夠起到震懾美國“公民社會”之效果還威脅歐陸或其他博弈者;
或者,當華爾街在白宮的策應下準備好一個金融圈套能夠讓美元(或美元霸權)先跌再起(像“911攻擊”這樣),白宮再會發動下一次針對美國本土的較大規模的恐怖攻擊(再複製一次“911博弈事件”)……
〇 大局觀第一季——白宮的難題
1999年1月1日歐元在歐盟11國正式啟動。規定2002年1月1日歐元正式流通。2002年3月1日起成員國原貨幣停止流通……
隨歐元出世,如果美元帝國及其利益“盟友”沒有做出主動應對或有效應對,則“大棋局”走向如何?“它們不做出應對”當然是不可能的,卻又全球所有博弈者(也包括華盛頓、歐陸、莫斯科)針對“歐元出世局”都必須首先參量的一則“大局觀”,在時間順序上是“大局觀第一次”。在“大局觀第一季”視野下,足以衝垮美元霸權及“美元帝國”的路徑有四條——
1.伊拉克、伊朗、俄羅斯、中亞(哈薩克斯坦、土庫曼斯坦、阿塞拜疆),乃至還有委內瑞拉這些能源出口“大戶”中的多數選擇以歐元結算其能源出口,即出爐“石油歐元”——雖然美元帝國有望保住海灣石油王權這最大一路石油輸出勢力,已經大而無當(總面額已經遠超它的實際“價值”)的霸權美元也將倒塌,美元帝國的最好的結果是它將緩慢崩潰(但是“大棋局”不會如此簡單,美元帝國只能迅速崩潰……)。
(2000年11月,伊拉克央行宣佈以歐元替換美元作為外貿結算貨幣,並把100億美元外匯改換為歐元。
2000年12月24日,伊拉克宣佈,伊政府決定自2002年初開始正式以歐元替換美元作為外貿結算貨幣。)
2.東亞,主要是中國、日本停止美元外儲,改為儲備歐元。以至於東亞拋售美元,或者積極同石油出口國啟動“石油歐元”……
3.在“大棋局”變化之後(美元帝國不能完全封鎖住第1、第2條路徑),海灣石油王權向歐元立場轉移,出籠“石油歐元”或者也同時保留“石油美元”——即便海灣王權同時保留了“石油美元”(出籠“有限石油歐元”)以能夠在美英、歐陸之間縱橫求存,美元霸權及“美元帝國”也必然走向終結。
4.借美元-歐元之間的決鬥,並且推助這場決鬥,莫斯科有機會攜領中亞,聯合伊拉克、伊朗,乃至還有委內瑞拉,去啟動一個“俄佩克”,對抗以至於取代“歐佩克”,或者拉攏歐元甚或拉攏歐佩克,去重建全球貨幣秩序——則美元帝國勢必終結,而莫斯科有望獲益極大乃至向第一霸權邁進……
這四條“大致”路徑是所有“大棋局”博弈者都必須要看到的(除非某些次要博弈者欠缺基本的戰略能力,或者它在政權機制上壓制了自己的“國家戰略頭腦”,或者某些小國地處偏隅在‘大棋局’中根本算不上一路棋手)。當然,“大棋局實際”一定會向複雜化演繹,但不論多麼複雜,對於預圖維續美元霸權和美元帝國的資本及其野心來講,它們都必須成功封鎖,且同時封鎖這四條足以摧垮美元霸權的路徑,因為任何一條路徑都足以“單獨”摧垮美元霸權,或者至少把“大棋局”迅速引向對美元帝國極為不利的方向從而間接摧垮美元霸權(或者就是一個路徑引發其他路徑)。並且,因為霸權者的野心,也因為在“大棋局”中美英帝國和美元帝國已經站在霸權頂點所以“不進則退”,它們還會力圖在防禦的同時謀求進取……不過在四條路徑中,尤其第1、第2條路徑,讓白宮破解起來何其困難,而四條路徑又複合在一起,主要博弈對手又已經捭闔縱橫,還將繼續縱橫捭闔(視‘大棋局’變化,視白宮的應手),看起來這簡直就是美元霸權和美元帝國的“死局”。
當然,“美元帝國”手中還是握有自己的優勢,其優勢有四:
1.軍事優勢。
2.尚能一時操縱的霸權美元和金融控制力。
3.一時尚未被廢黜的全球霸權地位。
4. 所謂包括戰略能力在內的“軟實力”……
但是,在“歐元出世局”開始演繹之後,至少多數主要博弈者能夠看到這個大不利於美元和美元帝國的“大棋局”,也就看淡了美元帝國、美英帝國的霸權前景,所以美元帝國的優勢就只剩下一樣才算得上可靠,即軍事優勢。
〇大博弈第一季——“北約東擴”,及莫斯科的戰略
足以衝垮“美元霸權”和“美元帝國”的四條路徑中,第1條無疑最為核心,最為吃重——顯然,白宮絕難改變莫斯科的立場,也絕難改變歐陸的立場,因為歐陸明確看到自己的霸權前景即在眼前……然而,所謂“大棋局”是“列國”的“大棋局”,歐陸與俄羅斯的戰略目標、戰略利益不可能——在一條路徑上高度會合而其矛盾又不可能被其他博弈者利用而放大。這就為白宮“破局”提供了條件——
在莫斯科的戰略中有一個基礎性的邏輯——
莫斯科擁有可供其成為全球第一霸權的武力優勢、能源優勢、地緣優勢(國土縱深可以同時控攝歐陸、東亞、中東),它的終極戰略目標當然是成為全球第一霸權。初看之下,莫斯科似乎有理由全力攻伐現存第一霸權即美英,直接就是擊垮霸權美元。然而,莫斯科不能允許美英霸權垮臺之後,歐陸卻拿走霸權果實成為不易撼動的第一霸權——如果想要莫斯科全力或者哪怕大力支持歐元,例如攜中亞各能源出口國並聯合和鼓動兩伊去出籠“石油歐元”,就必須有一個前提,即,莫斯科必須保留足夠的機會可以在接下來的“大棋局”中讓自己能夠控制“歐陸帝國”,或者至少不能讓“歐陸帝國”反過來(聯合衰落的美帝國)控制住俄羅斯。畢竟,莫斯科這只大熊寧要一隻對岸的老虎(大西洋對岸的美利堅),也不要一隻身邊的老虎(歐陸帝國),何況身邊的這一隻老虎還更具潛在實力。
那麼,白宮只要打壓俄羅斯,並且打壓到“莫斯科無望控制歐陸帝國”的程度,莫斯科就將不會允許歐陸霸權取代美英霸權,而是要等待更好的時機……
雖然歐陸在人口規模、經濟體量和品質上都遠超俄羅斯,但是在可供爭霸全球的地緣條件和幅員廣度上卻遠不及俄羅斯,而決定兩路博弈者勢力對比的關鍵就在東歐,即,東歐誰屬(整合或者控制)將是歐陸、俄羅斯勢力此消彼長的決定性因素——雖然蘇聯已經解體,但是莫斯科卻可以隨時糾集起原蘇聯諸邦中的多數,甚至威壓(原蘇東陣營中的)東歐幾國把它們變成“真空地區”(尤其冷戰後它們並未由倒向西方立場而獲得什麼利益),恢復莫斯科的地緣政治空間(“蘇聯解體”也做為莫斯科的一次戰略大撤退),則歐陸帝國的版圖將立即變得促狹,將全部暴露在俄羅斯中遠端導彈的準星之內,和快速反應部隊的突襲航程之內,則莫斯科可以隨時威懾著歐陸帝國……那麼當歐陸奪得貨幣霸權,卻將隨即面臨一個巨大困境——莫斯科將要搶走“霸權果實”而歐陸自己將成為俄羅斯的附庸。這時,歐陸就必須依靠大西洋對岸的美帝國做為戰略上的後方依託和“地緣縱深”,則美帝國有權繼續充當歐陸的“大哥”,從而美元地位有權繼續高於歐元地位,即“歐元霸權”和“歐陸帝國”尚不能實際成立,也即歐元稱霸之路只是一個虛幻……是以,歐陸必須支持“北約東擴”。
反過來,如果歐陸控制-整合東歐,不僅歐陸帝國的幅員得以向東做大尺度擴張,與俄羅斯之間的地緣態勢此消彼長,而且白俄羅斯、烏克蘭這兩個俄羅斯的主要盟友國和俄羅斯的主體部分(即歐洲部分)就暴露在歐陸帝國的勢力之下了,歐陸可以從政治上、經濟上、心理上滲透、顛覆、拉攏白俄羅斯、烏克蘭甚至包括俄羅斯的加盟共和國,和從軍事上以“北約反導”和空軍實力壓迫它們從而促進政治、軍事目標(俄羅斯雖然幅員巨集巨,它的人口、經濟卻高度集中在歐洲部分,這是它在戰略地緣上的主要弱點)……如此,歐陸可以甩開美英建立一個獨立的帝國了,也就可以全力向美元發起決鬥了。
是以,從進取的立場上,歐陸也必須支持“北約東擴”。
具體到“大棋局”——
如果歐陸帝國能夠把版圖著實地延伸到東歐,則在歐元霸權取代美元霸權成為大趨勢之時,美英就至少有需要去同歐陸媾和-勾結,反過來充當歐陸帝國的“小弟”,去共同壓制俄羅斯。同時,美英土著可以在歐陸的支援下順利鯨吞猶太資本(歐元不再需要猶太資本這支第五縱隊)——在美英霸權資本的立場上,這也算是它退離霸權歷史的一條“可取”之路,結果將是歐陸-美英繼續共同統治全球(當然,前提是‘大棋局’及美國國內經濟等因素已經讓白宮找不到維續霸權的路徑,而且美元土著還希望在‘大棋局’形成這一大勢之前盡可能利用猶太資本收割全球財富)。如此,歐元、歐陸將在它的霸權之路上順利前行……
反之,如果歐陸帝國不能控制東歐,它就需要美帝國的強力支撐才能制止莫斯科來盜取霸權果實,即美英-歐陸之間不易達成勾結。
那麼在歐元盛,美元衰的大趨勢下,莫斯科可以找到一個機會(或者推波助瀾製造機會),突然強力出手支持歐元,推翻美元霸權,而令歐陸被“大棋局”裹挾不得不接受莫斯科拋給自己的“雞肋”(否則歐元崩盤,或歐元區解體),或者只能去爭取把“大棋局”導入新的一輪以制止莫斯走上霸權之巔。
又或同時,莫斯科還可以借敘利亞為軍事-政治基地,支援敘利亞聯合阿拉伯諸邦去攻伐以色列,遂讓美英土著資本有機會鯨吞猶太資本,從而讓美英“可以”把貨幣霸權讓渡給歐陸……看起來,這是莫斯科幫助歐陸帝國稱霸,但是隨後,莫斯科可以聯合阿拉伯諸邦再來攻伐歐陸帝國,奪走霸權,就此,可以發現這樣的路線圖——
在歐陸搶得中東石油出口結算權(“石油歐元”出籠)之後,歐陸並沒有充分的武力控制中東各路博弈者,即便歐陸會同那個(被摧垮美元霸權而)武力衰落的美帝國,也太難全面控制中東,因為中東諸侯將得到俄羅斯的全力支援、或者也有中國乃至日本等主要博弈者的強力支持(東亞的支持強度取決於複雜的“大棋局”因素。確定的是:東亞“需要”提供強力支援)。那麼,中東諸侯在莫斯科及國際力量的支持下有機會出籠自己的“石油貨幣”(例如海元),或者它們支持一個“貨幣籃子”取代“石油歐元”這種霸權貨幣,而它們會得到莫斯科,尤其東亞的支持。那麼,“石油歐元”這只煮熟的鴨子也會從歐陸帝國的餐桌上飛走(甚或,莫斯科並非沒有機會進一步做局,去打造一個“俄佩克”乃至於“石油盧布”)……就此,莫斯科或者“中東石油博弈者”還有強力手段對付歐陸——阻斷蘇伊士運河,讓歐洲經濟承受不起高成本能源(繞道好望角)。而“阻斷蘇伊士運河”在方法上可以非常簡單,例如有夠多或者夠大的船舶“意外”擱淺或者傾覆在蘇伊士航道,隨後,其他船舶還可能發生碰撞……而且,在抑制歐陸霸權帝國這個問題上,埃及的立場根本不需要誰來動員(關於埃及的分析留給後文)……
——尤其,如果歐陸帝國不能整合東歐,美英就更有權(以向歐陸提供戰略支撐做為籌碼)向歐陸討價還價,爭取奪回貨幣霸權。或者即便歐陸能夠捭闔出一種局面令美英甘做歐陸的‘小弟’,但是如果美帝國在歐元的攻伐下衰落之路過於急驟,一個版圖促狹且暴露在俄羅斯軍事力量之下的歐陸帝國也不能放開手腳向莫斯科博弈……也所以,歐陸能夠整合東歐還意味著歐陸因此可以向美元霸權發起強勢攻伐,同時不怕美帝國以急驟的方式衰落,並且在攻伐決戰開始前,歐陸手中這個“強勢攻伐權”可以讓歐陸在它同美英的捭闔鬥爭中佔據主動位置,從而容易引導出一個有利於歐陸自己的“決勝局”。
……“911事件”前,美英、歐陸已經聯合推進、實施了“北約東擴計畫”。那麼當美元-歐元之大決戰正式開始,如果莫斯科盡力支持歐元,則要麼歐陸一舉成為第一霸權,要麼兩路資本謀和而歐、美在北約框架下聯手攻伐俄羅斯——所以,“北約東擴”莫斯科失去了全力支持歐元的必要理由,即,“北約東擴”成為了美元帝國用來制約歐元爭霸的工具。但是,美元帝國(及美英霸權帝國)只是解除了來自莫斯科的一個直接性的威脅,即莫斯科仍然可以縱橫捭闔,以迂回策略介入“大棋局”,而莫斯科的主要鬥爭目標仍然是美英霸權——俄羅斯的“黃雀策略(漁翁策略)”受阻,它就只能更徹底地走“扶植歐元路線”,和與猶太資本進一步增進協同,把“大棋局”引向複雜化,而“複雜化”也是幾路主要博弈者可以接受的。
是以,在“破局美元霸權”的四條路徑中,白宮力推“北約東擴”、“北約反導”只針對第1條路徑有效,且只能算“半效”。
“北約東擴”屬於傳統政治運作,而“歐洲反導”就可以曰做“地緣政治工程”或“地緣政治手術”了(通過實物工程改造政治,改造“大棋局”)。這樣說也是因為“反導系統”本身沒有多少軍事價值——不難從導彈技術上突破它,而且威懾畢竟只是威懾,即便擁有“全效”反導系統的北約也並不能真的對俄羅斯發動核戰。對於美英、歐陸雙方,“歐洲反導”(及“北約東擴”)的主要戰略價值就在於“地緣政治手術”——(1)它成為美、歐維續傳統聯盟尤其軍事聯盟的平臺。(2)“歐洲反導”向東推進就意味著爭取到了東歐各國的立場,即把“北約東擴”從軍事上坐實,從而進一步從政治-經濟-心理上坐實,讓“大歐洲”(歐陸帝國)在地緣上做大和做實——這符合歐洲所願,也就意味著歐-俄之間可能的聯合、聯動被自動阻斷——這是美元帝國願意看到的。
而對於準備佈署“反導系統”的幾個東歐國家來講,它們的“反導設施”反而要成為莫斯科的第一波打擊的標靶,甚至當莫斯科判斷西方的“反導系統”的確有效而俄羅斯的導彈無力突破它們,則莫斯科未必不會以單方面軍事行動或者間諜行動摧毀它們,而北約則束手無策,畢竟莫斯科並未發起一場“核戰”,規模也不算一場“大戰”。那麼東歐幾國迎接“歐洲反導”的目的就在於它們希望借此進一步融入“大歐洲”,而幾國政客階層與國內資本之的目則主要在於握有更多實際權力和做穩資本利益——寧做西方資本的附庸,不做莫斯科的傀儡。
即使沒有這場主要肇起於“貨幣戰爭”的“911大棋局”,“北約東擴”也“勢在必行”,所以還不能說“北約東擴”單純就是白宮針對“歐元出世局”的破局動作。然而在2000年小布希上臺後,美國退出了與俄羅斯簽署的《反彈道導彈條約》,此時正是“911事變”前夕,可見白宮要通過“歐洲反導”強化“北約東擴”的戰略效用。這便是白宮針對“歐元出世”在做出“破局”了。而在“911事變”後,白宮著重推行“歐洲反導”也繼承了這一戰略框架,等於深入開掘“北約東擴”的戰略內容,和能夠用一個新花式把“北約東擴牌”繼續打下去。然而,美元帝國並不真正要把“歐洲反導”坐實(除非“歐陸帝國”失去前景),因為一旦“歐洲反導”確鑿成立,歐陸將不再擔憂莫斯科,則歐元就要向美元發起總攻了,雖然那時莫斯科不意支持歐元,但歐元可以聯合東亞、海灣王權、猶太資本共同破局美元霸權(雖然三路博弈者都會向歐陸要求條件),或者同時送給莫斯科一個“雞肋”……
那麼我們在新聞中看到美帝國的反導技術總是不過關,那可能就不一定純屬偶然(當然,美帝國在“反導”的某些方面落後於中國也可能就是“技術事實”)……2009年9月,奧巴馬政府宣佈放棄布希政府時期的“歐洲反導計畫”,取消了波蘭、捷克的反導基地,聲稱將出爐新的“歐洲反導計畫”,而在地理上,波蘭和捷克處在俄羅斯與德國、西歐之間。
2010年7月,奧巴馬政府明確了這個新版“歐洲反導計畫”,它宣佈將首先佈署海基防禦系統(地中海和北海),這在客觀上把德國暴露給了俄羅斯;然後在第二個計畫步驟中,它準備把防禦基地佈署在羅馬尼亞和保加利亞,客觀上還是把德國暴露給俄羅斯;它的第三個“計畫中”的步驟才準備選擇波蘭做為重點投入的防禦方位(“保護”德國)……時間上,2009-2010正是美國金融危機-債務危機剛剛爆發,繼“911大博弈”之後,美元與歐元正要展開新一輪決鬥,此時白宮收束“歐洲反導”正可以對“歐元帝國”釜底抽薪,或者同時以“釜底抽薪”而達到“防患於未然”之效果(美元與歐元這新一輪次的決鬥也非常之複雜,而“新版歐洲反導計畫”的其餘具體內容也具有針對了這一輪“大博弈”)……
那麼可以理解:白宮並非一把“歐洲反導”進行到底,而是要把“歐洲反導之推進過程”進行到底。而一旦“歐洲反導”坐實,將意味著美元準備向歐元投降,或者投誠(勾結)。當然,“歐洲反導”並不構成“美元向歐元投誠”必要前提。因為原則上,“大棋局”中沒有“必要前提”——通過捭闔縱橫,暗中改寫“大棋局”,繞開僵局內容和“必要前提”,一路博弈者才可望出奇制勝!(因此針對美、歐勾結問題,或者針對美元資產走勢,“歐洲反導進程的走勢”可以做為一項預警條件,但不能絕對看待。)
……借已經展開的文字,我們繼續對莫斯科的戰略原則做一點概括性分析,當然這只是本文目前的理解(這是“大棋局”中至為關鍵的問題之一,所以需要非常謹慎)——
莫斯科的戰略應該有一個主調式(原則)——
(1)要麼突然出手給予美帝國霸權(及美元霸權)致命一擊,並由此贏得一個局面以利於莫斯科爭霸——突然性是關鍵。
(2)要麼緩步促使“大棋局”走上有利於莫斯科而不利於美帝國的路線,其“緩步”也包括“積極等待”。這又是因為畢竟美元帝國(和美英集團)掌握著更多、更強的戰略資源可供其“做局”,而美元帝國處在一個自然衰落的“歷史過程”中也因此需要通過“做局”突破困境,是以莫斯科在難以判清美元帝國“做什麼局,怎樣做局”的情況下可以選擇等待,也等待美英同歐陸,同猶太資本的矛盾進一步激化……其中(1)通常要配合(2),因為華盛頓為避免(1),將不可避免地向莫斯科做出讓步,華盛頓的戰略步調遂受到限制,則莫斯科可以由此推進(2),再由(2)為(1)儲備條件……當然,莫斯科也可以“出其不意”,不顧(2)而直接於暗中準備(1)……相對次要地,莫斯科還有其他“戰略原則”——(3)利用其他博弈者的戰略誤判,主要是利用中小博弈者相對薄弱的戰略能力,對其進行戰略訛詐(當然,美英、猶太資本、歐陸也會這樣做)。(4)時而做出野蠻動作,為實力已經不濟的俄羅斯追加“國力”……後文中,我們還要偵緝莫斯科戰略佈署中的其他內涵,如果那不能稱之為“戰略原則”的話。
文/空蕩的原野
2012-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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